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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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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啊?也没什么!就是散散步,聊聊天。嗯,就这些。”

“行拉!别不好意思了。我替你说吧,‘也就是拉拉手,亲亲嘴。嗯。。。’往后再有些什么我就不知道喽。”他调皮道。

“呸!不许瞎说八道!我们之间清白的很。”我涨红了脸批驳道。

“瞎说?早都有人看见了!别告诉我你们是兄妹之情啊。这事儿打死谁我都不信。”小武对我的辩解很是不满,但很快又正色道:“宇哥,知道我为啥替你挨刀么?”

我凝望着他,等待着下文。

“其实咱俩不一样,你知道不?我是光棍一条,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不象你亲亲密密小两口,总还有个人揪着心。要‘光荣’得先紧着我这样的来。”

“兄弟,”我轻握住他的手,“在这个世上,你有亲人!我就是你的亲人!咱们生死在一起,谁也打不散!”

“拉倒吧!我还想娶媳妇生孩子呢,你插在中间算咋地?你不嫌我,我还嫌你碍眼呢!”

“好!好!好!等你娶媳妇生孩子的时候,我绝不碍你眼,就远远的看着总成了吧?”

“那你更是成心了!娶媳妇生孩子的事儿能让人看吗?”

“我倒不是成心,只是想看看就你这德性能娶个什么样的?”我故意逗道。

“啥样的?比小月强一千倍!一万倍!一亿倍!”

“我说兄弟,那还是人吗?”

“也是啊,真想象不出要比小月漂亮一亿倍,那得长成啥样?”小武眯起双眼憧憬道,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咋说话呢你?谁的媳妇不是人啊?”

“哈哈,”我笑出了声,“我的意思是说,你媳妇还不得是仙女中的仙女。”

“这还差不多。哎我说,你没觉着你家小月长得象个明星?”

“明星?谁呀?”我一向对明星们没感觉。

“孙燕姿呗!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木啊!这都没看出来。”

“孙……燕……姿?是。。。谁呀?”我不好意思的问,“长得好看么?”

“我晕!”小武险些背过气去。

我还要解释,只听门口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嗽。不知何时一个冷艳的护士小姐已然卓立在那里。

“这位先生,病人需要休息,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她的声音固然清脆却绝不悦耳。

“大姐,你就让他多呆会儿吧?我挺好的,啥事儿没有。”

“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护士不悦的望向小武。

“当然是听您的!”我识趣的站起身,“文启,那我先回了,明天再来看你。”

“那好吧,不过明天你可得如实汇报啊。”他失落道。

“医院的探视时间是周二和周五。”护士婉转的提醒我:明天并非医院法定的探视日。

“护士姐姐,我可就他这么一个兄弟!你知道不知道?他需要的不仅是治疗,还有亲人的陪伴。”说着我猛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明天你要是能笑笑的话会更漂亮。”言毕也不理会她羞红的双颊,径自出门而去。

走出医院大门,看看时间,离晚上的庆功宴还有三个多小时。我兴冲冲的朝‘鱼美人’歌舞厅走去。前些天一直在养伤,因而就没去上班。倒是小月时不时来看看我,帮我洗洗衣服打打饭什么的,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活托象个小媳妇。终让我有了‘家’的感觉。待会儿我要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准能给她个惊喜!

医院离歌厅不远,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由于还没到营业时间,歌厅门口冷冷清清的。我进了门,轻车熟路的直奔小月宿舍而去。

屋门半开着,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侧过身小心的探出半个脸向里望去。只见小月正呆坐在床沿,双眼勾勾的直视前方想着心事。

“月儿!”我大叫着,一个箭步窜进去定在她眼前。

小月被惊得一个机灵,气道:“你。。。坏死了!”旋计又蹙起眉恢复了神不守舍的样儿。

“月儿,出什么事了?”看着她有惊无喜的模样,我狐疑的问。

“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就是见不到你的影儿。”她不紧不慢又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眼睛却没看我。

“吃过午饭去看文启了,然后一直在医院啊!出什么事儿了?”小月的样子非常不对劲,看得我心里直发慌,“月儿,你没事儿吧?”

没想到我这一问倒把她的眼泪叫出来了,刹时间一双大眼便噙满了泪,“人家有事找你,可就是找不到,都快急死了。宇哥,我可怎么办?”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看她半吞半吐的样子我不禁有些上火,但再一看她的眼泪还是忍了下来,“月儿,有什么事儿只管告诉我,万事都有我呢!”说着我抓起一条手巾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

“昨天晚上歌厅来了个姓崔的大哥,指明要我陪酒。。。。。。”

“崔广泰?”我惊呼道。

她点头:“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我不肯,他就要动手打人。。。。。。”

“那刘姐没告诉他你只是服务生不是小姐么?她应该阻止才对。”我再次打断了她。

“没有,还是她跟姓崔的提出来让我去的。”

“那你没跟她提我么?告诉她咱俩的关系?”

“我。。。。。。”小月羞红了脸望着我欲言又止。

“哎呀!我的月儿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好意思!”我急道。如果把我们的事儿挑明了,他们该有所顾忌呀!

“我,我提了。可刘姐说:在外面我愿意找谁她都不管,可在里面就得听她的。”

“什么?”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只骚猪是在借机泻私愤!

“后来呢?”我咬牙切齿的问。

“后来姓崔的听我提起你倒松了口,说先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还说,今儿晚上我要是再不肯的话就不客气了。”说到这她又是泪流满面了。

没办法我只能接着帮她擦眼泪,边擦边劝慰道:“别哭了,月儿。这事儿好解决,我这就去找郑哥,告诉他咱俩的关系。有郑哥出面这不算个事儿!”

小月仍抽泣着,双手紧拉着我胳膊道:“宇哥,你带我走吧!这儿我一天都不想再呆下去了,天涯海角哪儿都行!带我走吧,啊?”

走?我甩手一走倒轻松快活,可小武怎么办?他万一要是落下残疾那往后的生活该怎么过?我不认为郑哥会发善心白养他一辈子。还有郑哥花本钱收留我训练我,他肯让我一走了之?再说他对我可是恩重如山,我就这么走掉,良心上也说不过呀!

唉!

“月儿,咱不能走啊!咱要走了文启怎么办?他可是为了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再说崔广泰现在和我算是同门了,只要把咱俩的事儿挑明,按道上规矩他就不能再打你的主意了。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找郑哥,有他一句话你不会有事的。别哭了,啊?听话!”

她终于停止了哭泣,眨着大眼睛我见犹怜的点点头。

好说歹说花了小半天的功夫总算让小月踏下心来,我开始疯一般的满世界找郑哥。

歌厅没有,总部没有,他可真是贵人事忙啊!最后,我终于在酒楼门口看见了他那辆宝马车。

我急匆匆夺门而入,正巧他送几个朋友出来碰了个对脸。看到我满头大汗气急败坏的样儿,他倒先笑了,“呵呵,小宇,离开饭还有个把钟头呢!你咋就急成这样了?”

“郑哥!瞧您说的,我都成啥人了?我是有事找您。”

“哦?啥事儿?说来听听。”郑哥负着手微笑着立在门口,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儿来。

我定了定气道:“郑哥,有个事儿还得求您成全。。。。。。”

“呵呵,你是我的好兄弟,说出‘求’字来可就外道了。啥事儿你就说吧!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听他如此表白,我心中顿觉暖洋洋的,刚才的焦虑与急躁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看看周围过往的人流,我扭捏道:“您看,这儿乱糟糟的,要不。。。咱还是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咋的?还磨不开面啊?好!跟我来吧。”说着他揽着我的肩膀进了一个单间。

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定,我略微组织了一下思路,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歌厅的小月好了有些日子了。。。”

我话刚开头就被他打断了:“行啊,你小子!自个踅摸上媳妇儿了。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嘛。”他笑道,旋即又问:“小月?哪个小月?我得替你把把关。”

“瞧您!我这儿急得都快火上房了,你还笑我?”

“好!哥哥错了,行了吧?你说吧,我听着呢。”

看他收起笑脸摆出正经的样子,我才继续道:“这个小月就是上回被金老三那儿的黑牛欺负的服务生,我们也是因为那当子事儿才好上的。”

“哦。。。那小姑娘我记得,人挺不错的!”郑哥恍然点头道:“你接着说。”

“昨天晚上崔哥去歌厅玩儿,非要她陪酒,可她是服务生,按说是不用陪客人的。哪知崔哥不依不饶,见她不肯便上手打人,还说今天小月若还不肯的话他就不客气了。郑哥,我看崔哥是打上小月的主意了。您看,您是不是去和他说说,这事儿就算了吧!”说完我惴惴的望向郑哥。

他面沉似水的听我将完,严声道:“兄弟,‘朋友妻不可欺’这是道儿上规矩!这件事既然让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来找我我也得过问。这么着吧!我去和崔广泰把事儿说明,估计他也不是那么不开面儿的人。你呢,就踏踏实实把心放到肚子里,你看怎么样?”

“郑哥,有您这句话我就踏实了。那先谢谢您了。”我激动道。

“我说张宇,”郑哥不悦道:“你讲话怎么就老这么外道?是不是没把我郑晓龙当哥哥看啊?”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辩解,“那我不谢您了还不成么?”

这话倒把他给逗乐了,“呵呵,小宇,咱都是自家兄弟,什么谢不谢的以后可不要再提了。”

“嗯!”我使劲点着头,心里温暖异常。

 

 

拳王 上卷 第七章 借君之刀

庆功宴就摆在麒麟酒楼的‘冬梅’包间。有资格参与的都是些大哥级的人物,象龙哥,李哥,徐哥,刘姐等都在座。我能有幸陪在末席已是特例,这还是郑哥另眼相加的结果。另外,还有个特殊的客人,那就是崔广泰。

大家落座后郑哥率先起身道:“诸位兄弟,其实这顿酒咱们早该喝,可是事后大家伤的伤,忙的忙,所以才一直拖到了今天。来,”说着他端起酒杯。

大家均持杯起立,等着他发话干下这一杯。谁知他话锋一转,道:“咱们先敬死去的弟兄们一杯!”说完将杯中酒洒到了地上。众人为之一楞,我环顾了一周,看着大伙儿凄落悲痛的神情,还有为阵亡的王哥,张哥空出的座位,心头不禁一酸!也效仿郑哥将酒洒掉。

于是,第一轮酒敬了亡魂。

“在喝这庆功酒前,还有件事儿必须了结。”待大家重新落座后,郑哥沉声道。

“咱那些弟兄死得冤啊!”他自言自语着,接着又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么?”说话间俊朗的双眸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位,最后停在徐哥面前,“徐哥,你说说看?”

“我?”徐哥象被电着似的身子一抖,左右看了看不解道:“我咋知道?”

“真不知道?不会吧?我看你是不敢说呀。”郑哥收回目光盯着眼前的杯子道。

“晓龙,这。。。算哪一出啊?”徐哥尴尬的笑笑,脸却已是一片煞白。

“没关系!你不敢说我替你说。诸位,咱们之所以白白损失了那么多弟兄,是因为有人出卖了咱们!对吧?徐哥?”郑哥此话一出口,就是再傻的人也明白徐哥是大大的有问题了。

“晓龙!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徐建军跟了你那么多年,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徐哥愤然道,说话时气得浑身颤抖,须发皆张。

“是啊!一起打拼了那么多年。。。”郑哥叹息道,“我郑晓龙自问待你不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卖弟兄们?”他逼视着徐哥痛心道。

“郑晓龙!”徐哥几乎是拍案而起,“你凭什么诬陷我!”

郑哥轻蔑的看着徐哥淡淡道:“姓徐的,这可不象你一贯的作风。大老爷们可是敢作敢当!你不是想要证据么?好!我可以告诉你,是王哥!没想到吧?是挨了你一枪的王哥!他并没死!真他妈是老天开了眼!”说到最后他的声调陡然增高,震得我耳膜嗡嗡做响。

徐哥大张着嘴,双唇抖做一团,颓然的跌坐回椅子,片刻后又咆哮道:“大伙儿别听他的,真正出卖兄弟们的是郑晓龙!他是成心让我们老哥儿几个去送死啊!”

他的话音也就刚落,包间的门开了,一名弟兄推着架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的赫然正是王哥!

王哥的现身已说明了一切。徐哥大叫着:“老子跟你们拼了!”同时右手迅速摸向腰间。但哪容他还有动手的功夫,一旁的龙哥早按住了他掏枪的手,跟着另一只手已锁住了他的喉咙。随着钢指的收缩,清脆的骨碎声传了出来。徐哥双眼外翻,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轮椅上的王哥喉骨涌动着艰难道:“便宜这杂碎了!”说罢仇恨的双目中落下两行热泪。

“大家也许会奇怪,我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收拾这个叛徒。”郑哥指了指已然倒毙的徐哥道:“因为前些日子王哥一直在昏迷中,到昨天他才醒过来。我就是要让王哥亲眼看到这个败类的下场,好解去他胸中的那口恶气!”

听郑哥说完这话;我偷眼望向崔广泰,发现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表情颇不自在。

“晓龙,谢了!”王哥激动道。

“您的伤还没好,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等伤好了咱再好好的喝一顿!”郑哥扶着王哥的肩膀轻声道。看到他虚弱的点点头,郑哥冲推轮椅的弟兄使了个眼色,那人推着王哥出了门。

清理掉徐哥的尸体,郑哥又重新振作,高声道:“哥儿几个,该了的事儿都了了,咱开喝吧!”

刚空了没多久的酒杯又被斟满,诸人再次端杯起立,在郑哥的带领下一饮而尽。

为小月的事我又急又气的跑了一大圈,早已是口干舌燥。此时小月的问题圆满解决,又看到叛徒授首,我心里爽快之极。便端起酒杯敬了这个敬那个,杯杯白酒权当是水一样灌进肚内。酒这玩意儿我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碰过,初时几杯下肚只是感到又苦又辣的倒还没什么,可时间一长便觉得不对了。肚内的团团热浪象翻江捣海般此起彼伏涌动不休,刚开始还能勉力控制,但很快那股子劲便象脱缰的野马般涌向全身,身上连骨头带肉仿佛着了火般从里往外燃烧起来,倒霉的肠胃就更甭提了,被溶岩般的烈酒左冲右杀的痛苦难耐。当烈酒们向喉咙发起冲击时我觉着自己快要崩溃了。嘿!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那么疯灌了。趁着大伙儿你来我往,酒热面酣之际,我一猫腰溜出房门。

我本想到院里透透气,凉快凉快就没事了。哪知被小风一吹,呵!头象灌了铅似的那叫一个沉!而双脚却仿佛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直打晃,肚子更象是开了锅,里面的东西一个劲儿的要往外喷。我急忙扶着墙蹭到一个僻静的窗下狂呕起来。

吐过后,我舒服了许多,但没有马上回去。现在回去还得被灌,先歇歇再说吧。这么想着我靠着墙蹲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窗内的屋门被打开了,听着有两个人进了屋,接着是开灯,关门的声音。

“广泰,叫我出来有啥事儿啊?”其中一人道。是郑哥的声音,那另一个是。。。崔广泰?

“啥事儿?郑哥你心里该比我清楚吧!”另一人没好气道。

“比你清楚?我说广泰,咱都是自家兄弟了,有啥话痛痛快快说出来别拐弯抹角的成不?”

“郑。。。郑哥,既然你记性那么差,我就提醒提醒你。打东阳前你是怎么应的我?”

“啊。。。?怎么应的?”郑哥装傻道。

“你。。。!”崔广泰怒了,“咱可是说好了,灭了金老三,他的产业由我打理!可现在呢?我连个屁毛也没有!”

“嗨,就这事啊!不错,当时咱是这么说的,你也别太着急啊!你看,一来你身上伤还没好,还得修养一段时间对不?二来金老三刚死在你手里,你马上就接他的生意,他手下那些人怕也转不过这个弯来,万一有人捣乱那不更麻烦?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呢先派人接手,等过一阵子,你的伤也好了其他的事儿也摆平了,再把那些生意交给你。你看怎么样?”

“郑晓龙!你他妈把我当三岁的孩子了吧?咱都是出来混的,得言而有信!否则可不会有好下场!”

屋内静寂片刻,只听郑哥沉声道:“广泰,我郑晓龙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至于这件事为什么和先前说的有出入,原因我想也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再解释。另外,有一点我也想提醒你,没有我,你师兄的仇也报不了。”

师兄的仇?听到这儿我心里一惊!看来马哥的死果真和郑哥有关系。

“你还有脸提这事儿?当时你说得可好听!什么一杯酒就搞定。你看看我这胳膊!看看我这伤!我差点他妈死在他手上!我看你根本就没在他酒里下药!”

听到崔广泰激愤的言语,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当崔广泰刚出现的时候,郑哥就已定下了攻打东阳的计划,而那些死伤的弟兄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筹码罢了。想到这儿我只觉一股凉气从后背直逼头顶,酒意早消散的干干净净!这黑社会的老大真不是一般的黑呀!马哥等于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了!!这么看来徐哥临死前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王哥,张哥,徐哥都是三十多奔本四十的人,平时在郑哥面前多少都有点依老卖老,也许郑哥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东阳一役,他明知有叛徒还着这几人去送死,应该是没安好心。嗨!我和小武落在这种老大手下。。。命苦啊!

“崔广泰!”郑哥终于被激怒了,“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你心里应该清楚,就你这两下还不是马洪彪的对手。要不是我,你连今天在这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这些事儿先不说了。”崔广泰见郑哥真急了,又软了下来,“不过,今天有个事儿你一定得答应我。”

“啥事?你说吧。”

“我看上你那歌厅的一个丫头,叫小月。可我听说她是你手下那个叫张宇的马子,这事儿你可得给我摆平喽。”

听到崔广泰此言,我心里又是一惊!虽然刚才郑哥答应得好好的,但现在我知道了他的为人,却不敢再抱什么希望了。

果然,只听他爽快道:“嗨,我当啥事儿呢?不就一个女人嘛?行!回头我跟小宇说一声。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嘛!呵呵。”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呼吸仿佛顿住了,心也沉到了底。摊上这样的大哥我还能指望什么?

跟他们斗眼见着是斗不过,我只有带着小月逃跑这一条路可走,那小武又怎么办?他伤成那样是不可能跟我走的。到底该怎么办?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昏昏沉沉的回到酒席间,郑哥看着我惨白的脸和萎顿的神情关切道:“小宇,咋了?”

“哦,没什么。酒喝的有点多,刚吐过。”我胡乱应着。

“呵呵,以前没喝过酒吧?唉!不能喝就少喝点,别勉强自己,高兴就行。”他乐着拍拍我肩膀。

我点着头回到座位,却再也没心情喝酒。心里只是不停的斗争着:走?还是留?

我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在爱人和兄弟之间却实难决断。小月是我的第一次爱恋,是她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同时生出了对生活的渴望。放弃她,不仅会使我失去生存的希望,更把她推进了火坑。我无法看着这么一个娇弱柔美的女孩落在崔广泰的魔掌中。而小武早就与我命运相连,甚至可以说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如果不是他舍命相救,此时我早就黄土加身魂飘异乡了。现在小武正躺在病床上甚至无法行动,也许以后的生活都离不开轮椅或拐杖。对这样的兄弟,我能撒手不管么?!

这就是生活出给我的选择题!我必须在今夜,不!是必须在酒席结束前作出答案。

我在A,B这两个答案间犹豫徘徊着,苦思冥想了许久。终于,在下一刻作出了决定。

既然既不能一走了之又不能对小月置之不理,那就别无选择了。留下来!陪在小月身边,用我这一己之躯守护她!我从没高看过自己的实力,虽明知无法与这些大哥们抗争,但却别无选择。大不了以死相拼!

崔广泰,先让咱们新仇旧恨来个了断吧!

酒宴仍在继续。大哥们不停的推杯换盏,其间郑哥又招呼了几个弟兄进来,可这些人一个赛一个能喝。一直到十点多仍未尽兴,最后一致决定去歌厅再掀一轮高潮。

大伙儿酒气熏天的一路高歌杀到歌厅。到那儿才发现原来刘姐早就留好了几个包间。于是大家各自为战,纷纷抢占有利地形,我自然是没份与大哥们共据一室,只能和两个小弟挤在一个较小的房内。

啤酒和果盘陆续呈上,陪酒的小姐们也三五成群的进了屋。看着两个小弟拥美而卧,我则冷冰冰的推开了那个贴过来的衣着暴露的小姑娘。

“哟!宇哥,看不上我们小燕妹妹咋的?”路过的领班看到尴尬的站在门口的那个叫小燕的姑娘,忙进来原场。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歌单没理她。

看出我态度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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