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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无敌前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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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到这里，觉得非常奇怪，便问是怎么回事。原来，绥定市政府鉴于城区面积迅速扩大，将毗邻河南岸及主要交通干线上的土地征用，正好将该公司的预备征用的土地给抢先一步拿走。该公司退而求其次，要求征用该厂后部毗邻主干道的土地，却被市政府以保障农民耕地为由给拒绝了，致使该公司不得不考虑在更远更偏僻的地方征地。本来想在城北郊区建新厂，但城北的另一家大型企业绥定矿务局占有、城西则是在国内都有较大影响的绥定特种钢厂、而城东则全部是山地和水网密布的沟壑。
为此，我专门召集了当地政府主要领导和绥定机械集团的领导，在一起开了个协调会。我在会上批评绥定市长说：“你知不知道，绥定城区现在的规模急剧扩大，完全是因为有机械集团等一批在国内起主导作用的企业。你们在南岸建立新城区，规划专门针对机械集团的商业区，这些都不错。可为什么你们要反对机械集团的占地呢？你刚才解释是因为要保护农民的耕地。这只是一个借口，你们之所以反对，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们不愿意却做拆迁工作，不愿意对拆迁的农民进行补偿。告诉你们，这是最愚蠢的想法！”
我叹口气又说道：“你们也不想想，作为国家重点企业，机械集团关系到国家工业化进程乃至军队现代化建设。先不说这些对国家有多重要，机械集团对国家作出了多大的贡献。我们就只说说机械集团扩建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那远远不是你补偿农民的那点费用所能比拟的。不错，作为国家直属企业，你们地方政府收不到一点税收。但机械集团的扩建就需要更多的工人，更多的工人家属也会集中在绥定。这些家属的日常生活、消费，这是多大的一个市场，还不够你们填补补偿农民的那点费用吗？其它城市想方设法地找关系，托熟人，千方百计地希望国家能够把一些企业放在他那个城市里。而你们呢？却把如此的一个特大型企业往外推。真是愚不可及！”
一通话说得绥定市几个领导满面通红，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我也没有过多的责难他们，只是要他们立即着手征地工作，全力配合机械集团及其它企业的工作。
3月8日，妇女节这天，我到达重庆。重回重庆的我受到重庆市民的热烈欢迎，在道路两旁，几十万人举着小国旗和各式各样的标语，更有相当数量的群众跟着汽车跑着。道路两旁的警察和宪兵极力维持着秩序，千辛万苦地疏通着街道。作为铁血党发展壮大的地方，铁血党及我在重庆享有极高的声誉和绝对的人心，这一点，就是连铁血党发祥地上海也完全不能比的。
在重庆钢铁集团，我对集团高层说，曾经出现的腐败分子严重影响了整个重庆钢铁集团，致使重钢集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但继任者必须有责任重新塑造重钢的声誉，用你们的优质产品来挽回你们所失去的一切。集团领导向我汇报工作时，着重强调了准备于4月投产的新厂房，这个分厂将主要生产民用钢材。投产后，将达到年产350万吨各型建材产量。我听后觉得有些惊讶：“你们为什么不象其它钢铁公司那样，以军品为主，以工业用钢材为主呢？”重钢领导回答说：“我们为了挽回重钢的声誉，作了大量工作，但其它工业企业用钢尤其是军队需求，仍受腐败案的影响，已经极少向我们定货。要不是国家指令性计划，如果按照完全的市场规则，我们恐怕已经破产了。我们也经过了大量的调查和研究，发现从今年开始，民间对钢材的需求将产生一个飞跃。所以我们决定抓住这个市场，按照主席您在二届三中全会上的讲话。现在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也需要靠市场进行一定的调节。所以，我们集团领导层进行民主表决，决定投产专用的民用钢材分厂。主要生产各种建筑用的螺纹钢、圆钢、盘元等，相信，我们重钢一定借此重获新生。”
我带头鼓起了掌，并高度评价了重钢领导层的市场意识，并让秘书将重钢领导层不靠国家吃饭，自己寻找市场，使重钢有了一个崭新的面貌的事迹向全国宣传。同时还当场决定授予重钢领导层“共和国一级建设勋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 视察（下）
接着在重庆的第一汽车厂视察，厂领导安排了“向主席献礼”的活动，一辆刚研制出的“元首”牌高级轿车停放在厂区广场上。这种轿车除使用了从德国戴姆勒－奔驰公司进口的发动机外，其余全部由一汽自行研制。我饶有兴致地坐进了驾驶室，亲自开车在厂区的试车道上驰骋。6缸的奔驰发动机在我将转速加到3000转时，功率达到了128马力，并跑出了175公里的时速，虽然与工厂自己的试车员的190公里的时速有较大差距，但仍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飙车快感。
在公司领导随后的介绍中，我了解到第一汽车厂的三期工程完成后，整个工厂将达到年产20万辆卡车、5万辆轿车和5万辆其它车型的规模。尤其是刚刚研制成功地两款军用卡车，其卓越的性能让我感到非常惊讶。被命名为“铁马一型”的军用卡车，采用双后桥，装备一台功率为220马力的8缸汽油发动机，载重量可达8吨，公路最大时速为135公里。可以轻松拖带陆军标准的18年式155毫米榴弹炮或130毫米加农炮。“铁马二型”军用卡车采用单后桥，装一台功率为112马力的6缸汽油发动机，载重量为3。5吨，公路最大时速为140公里，可以拖带陆军标准的18年式105毫米榴弹炮。这在当时，可以说是世界顶级车型了。据介绍，这两型卡车在战时，如果保证足够的原材料供应，可以达到50万辆的产能规模。
我仔细询问了相关细节后，指出，可以进一步加强货桥钢板强度，这样，就可以进一步超载。因为我知道，在后世的中国，唯一能够勉强拿出手的汽车产品就是卡车。中国的卡车标准载重5吨的，完全可以拉上10吨满世界飞跑。那些只能载1吨左右的农用车，都能拉上4、5吨货物。而当时，世界上汽车工业最发达国家的卡车，如果标载5吨，你最多能拉上6、7吨，再往上拉，卡车绝对抛锚。中国卡车除了在操纵性能、舒适性、排放标准等方面不如以外，在载货能力这方面远远走在了世界同行业的前列。作为曾经的车贩子，我曾与业界内的人士专门探讨过这一问题。结果令人啼笑皆非：中国的货桥钢板远远比国外的同类型卡车的要厚得多，同时更因为底盘结构简单，造成最大的效果就是很不容易损坏。这也是中国汽车乃至军工行业最大的特点：简单实用。
重庆兵工集团是我此次全国巡察的重点视察对象。在重庆南岸，密布着大量的兵工厂。从最简单的枪械弹药到目前中国最复杂的鱼雷，几十个专业工厂分布其间。我重点视察了即将装备新式战舰的主炮工厂。工厂领导在一个大型的车间内指着一根粗大的圆锥形炮弹对我说：“这就是1925年研制成功的381毫米被帽穿甲弹，由于当时没有什么实用的军舰可以装备，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只能通过不断地试射来进一步改进这种炮弹。现在最新改型的炮弹，采用底凹排气设计，射程提高到42公里，更重要的是，穿甲能力在射程24公里处提高到360毫米，完全可以击穿目前世界上任何一种战舰的主装甲。”
然后，他又指着其后的一枚炮弹说：“这是1925年年底研制成功的次口径穿甲弹，炮弹直径只有280毫米，根据主席您以前的设想，我们在弹体上加上密封弹托，从381毫米炮上发射，虽然最大射程只提高到44。2公里，但在24公里处的穿甲能力则达到了400毫米，当然，由于直径较小，内装药也不大，其造成的破坏不如被帽穿甲弹。但绝对超过了日本最新的‘加贺’级战舰上改进的409毫米炮炮弹的性能。更重要的是，可以完全击穿已知的任何一种战舰的炮塔正面装甲。而且，如果能够击中弹药舱或燃油舱的话，一发就足够摧毁敌舰了。”
接着，他接过一位技术人员递过来的圆锥状物体说：“这就是381毫米主炮炮弹上的通用延时引信，可以保证炮弹在穿透敌舰装甲后，再爆炸。”我想到了后世的钻地弹的原理，然后对他说：“如果碰到更强大的装甲防护，目前的穿甲弹能够击穿吗？比如采用450毫米以上的装甲。如果不能，能不能考虑用两级破甲弹，第一级装药不多，只在装甲上炸开一个小洞，第二级从小洞中穿入再爆炸？”
这位厂长想了一段时间，面带难色地摇摇头，再望向一旁的一位弹药专家。这位专家想了一会回答说：“恐怕不行。首先，第一级装药能不能炸开主装甲板还很难说，第二，炮弹高速旋转，会使破甲弹产生的金属射流发生严重的变形。如果用作航空炸弹，还是可以考虑摧毁一些坚固目标的。但投弹的精确度必须达到很高。”我点点头，心想，确实如此。后世的两级装药武器系统，几乎清一色的是不旋转弹体，如反坦克导弹、巡航导弹和制导炸弹。
在参观反装甲兵器工厂时，我又想到了破甲武器，于是对工厂的研究人员说：“你们能不能考虑用破甲弹作为反装甲武器？线膛炮发射破甲弹肯定会产生很差的效果，如果使用滑膛炮呢？”弹药专家回答说：“如果采用滑膛炮，穿甲弹的发射就成问题了，尤其是空中飞行时的稳定。毕竟，穿甲弹的生产工艺要低于破甲弹，只要弹芯材料过关，生产起来就容易得多。”我知道现在的穿甲弹仍使用被帽穿甲弹，于是我又说：“可以使用次口径弹药，利用弹托作密封，至于飞行稳定，可以考虑在弹芯尾部加装尾翼。我看，这种穿甲弹就叫做‘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吧。”这位专家听后，思忖了一会带着敬佩的目光对我说：“完全可行，我们这就进行试制。”
在长江边上的鱼雷工厂，我看到了由我极力推行的航空鱼雷样品。这种鱼雷全长4。66米，雷径为450毫米，重648公斤，战雷头重185公斤，内装药110公斤。动力装置为镍镉电池组，带动一组螺旋桨。最大航速为35节，航程为2000米。在目前看来，这是中国科技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平了，在世界上也算是比较先进的。毕竟，目前大多数列强都还没有研制航空鱼雷的念头。我仔细回忆后世的航空鱼雷许多构造原理，然后对厂领导说，能不能再加一组对转螺旋桨，增大螺旋桨的使用效率。这虽然会增加鱼雷的生产难度，但对战时的作用还是相当大的。工厂很坚决也很快地执行了我的指示，在我巡视到达上海不久，就传来工厂送来的捷报：采用我的设想，加装对转螺旋桨后，推进效率提高到75％，航速提高到38节，航程也相应达到了2400米。
在重庆船舶工业设计院视察时，我看到了该院正在设计的几种主力战舰的方案。由于中国获得了建造45万吨主力战舰的许可，加上海军司令陈海不断地催促各大船舶设计院尽快拿出自己的设计方案竞标，所以重庆船舶工业设计院加快了研究进度。在我到达时，他们已经制作了两种不同型号的战列舰模型，正在研究院里的水池中进行各种试验。
该院院长组织管理能力较强，但真正担任主要设计任务的副院长是一位加入中国国籍的德国犹太人。在翻译的陪同下，他向我详细介绍了这两型战列舰的设计概况。按照条约规定，新建的主力舰单舰吨位不能超过3。75万吨，所以，为了减少排水量，第一种设计方案采用了较小的长宽比，在水池试验中，这种方案表现出来了良好的耐波性、适航性，也增强了主炮射击精度，装甲防护带也减少。但航速却令人不太满意，经过初步计算，采用总功率为158000马力的动力系统，航速只能达到29。5节。另一种方案则相反，采用较大的长宽比，舰体修长漂亮，采用相同的动力系统，航速可以达到33节。但装甲防护带会加长，这会增加排水量，而且耐波性不佳，影响了主炮的射击精度。如果采用新型的减摇装置，会进一步增加排水量。
经研究院初步计算，如果用后一种方案，采用四座双联381毫米或406毫米主炮，标准排水量将会达到39000吨以上，这样才能保证足够的耐波性和主炮射击精度。我对战列舰不怎么感兴趣，对历史上的战列舰最熟悉的就只有美国的“依阿华”级，毕竟这级战列舰一直服役到92年才退役。参加海湾战争也让我对该级战列舰有了一个全面地感性地认识。回忆起“依阿华”级战列舰特有的瘦削舰艏，我立即说道：“可以将舰艏设计得更回瘦削，一来减少整舰的排水量，二来，减少舰艏在风浪中的上抬力矩，三来，可以进一步提高航速。”翻译过去后，这位“德国”专家顿时瞪大了眼睛，招呼也不打就跑掉了。
一旁陪同的院长尴尬地笑笑，想解释什么，我一挥手打断他准备说的话，笑着说：“这些洋鬼子就这点可爱。这样的敬业精神绝对值得我们认真学习。”然后我又问他：“条约里规定的航空母舰，你们有没有进行设计？”他回答道：“还没开始，海军下达的任务书中，只提到了战列舰、重巡洋舰和巡洋舰。”我听后，心中火起：狗日的陈海，居然只想到要战列舰，我一直对他灌输的海空力量制胜论，他就一直当耳边风。我立即对这位院长说：“你们立即着手航空母舰的研究工作，我会让陈海马上下达航空母舰的设计任务书。”
离开重庆，我来到了成都，由于需要在较短的时间内巡视全国，加上成都平原交通便利，因此我让成都附近的科研单位和企业负责人集中到成都。成都飞机公司是我一直比较关注的地方，该公司和601研究院领导带来了许多资料，向我详细汇报了最新研究成果。其中最大的一个项目是CP－1型驱逐机，驱逐机后来被统称为战斗机。因此，我建议让他们放弃国外的传统称谓，将用于驱逐敌机或争夺制空权的飞机统称为战斗机，于是CP－1也被改称为CF－1战斗机。其中C代表中国，F代表战斗机。这也让我想到，今后中国军队装备所有机型都采用这种代号，什么“铁血一号”、“屠天一号”之类的就免了吧。再为每种机型上取上一个绰号，这样即方便也容易区分，当然，工厂的内部代号我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令我高兴的是，CF－1从一开始就被设计成单翼飞机，但令人有些遗憾的是，采用的仍然是木质机身和帆布蒙皮，甚至后三点式的起落架也是传统的不可收放式。这也难怪，当时的航空发动机功率还不够，要达到必要的飞行速度，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减轻飞机重量。采用全金属机身以及相对复杂的起落架收放系统，会增加飞机的空重。CF－1配备了四川内燃机公司最新开发的HSF－1型气冷10缸活塞发动机，功率只有620马力，带动一具二叶螺旋桨，最大平飞速度为406km/h，爬升到6000米高度需要9分钟，航程920公里。机上装一挺12。7毫米同轴机枪，机翼上还装有2挺7。62毫米机枪。这样的战斗机在当时来说也算是顶尖水平，不过，在我眼里看来，仍然显得那么原始。
我心里不禁暗想：这四川内燃机公司主要生产汽车上用的汽油发动机和舰艇用的柴油机，啥时候也整出来个航空发动机了？贵州航空动力公司的产品难道还不如他们？于是我将疑问提了出来，这当然也引起了在座的四川内燃机公司负责人的难堪。于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回答道：“其实我们公司一直在着手研制小型化的发动机，这款HSF－1型发动机实际上是我们研制的QYJ－3系列发动机的后续产品。QYJ－3系列本来是用作汽车使用，其中的6缸和8缸发动机已经装备到了一些重型卡车上。我们在此基础上，增加了两个气缸，将气缸进行星形排列，并取掉了一些不必要的部件，增加了油泵压力，达到了目前的功率水平。目前国内，包括贵州航空动力公司还没有类似的发动机。”
我点点头，又向成都飞机公司的领导问道：“贵州航空动力公司的发动机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他回答道：“从体积和重量上来看，贵州公司的发动机与HSF－1型差不多，但功率只有500马力，根本不够。”我又对他们说：“这次，我在绥定机械集团的动力系统公司视察的时候，看到他们的一款新型发动机，采用了更优秀的喷油系统，使燃油雾化更加充分，你们可以立即向他们学习，索取相关技术资料，对现在的发动机再进行改进。”
如何进一步提高发动机的功率，减少油耗，这让我想起了后世汽车发动机上曾经大行其道的白金点火装置，这种装置一直沿用了近百年，才在八十年代末被更优秀的电子点火所完全取代，当然，喷油系统也由原来的化油器演变成电喷系统。不过，我可没有那种想一步登天的天真想法，电喷系统还是需要利益于微电子工业的长足进步，现在嘛，将就着将白金点火改进成电子点火吧。于是我转头向绵阳电子工业集团的领导问道：“目前你们所生产的各种电子产品中，有没有类似于电子点火这类型的装置？”他们点了点头，说明了目前生产的电子点火装置主要用于军队及工程爆炸一类的领域。
我继续说：“将这种点火装置进行深一步地挖掘，开发出用于发动机的点火装置，毕竟，电子点火要比现在的白金点火准时得多，可以更好地避免气缸不正时工作，进一步增强发动机的工作效率。这个研究工作，你们要与第二电子研究院（位于成都）紧密配合，争取早日拿出成果出来。”然后我话锋一转：“晶体管的微型化研究也必须加强力度，发计委会在技术力量上加强，这关系到今后军队更高的作战效率及民用产品更大的市场份额。另外，无线测距仪也就是雷达也必须正式立项，我在这里提一个硬性指标：五年内，必须装备部队。我们要在电子领域上走在世界其它国家的前列。”
第二汽车厂领导看到我的目光转向了他，立即拿出一叠资料来汇报：“我厂已经开发出新一代微型汽车，但受到发动机小型化的限制，目前只试制了6辆样车。根据绥定机械集团和四川内燃机公司提供的动力系统指标对比，我们还是选择了绥定机械集团动力公司的WF－27S型发动机，这款发动机的体积比第一代产品要减少16％，重量也降低了32％，但功率则达到了42kw。新建的厂房和生产线已经顺利完工，预计年产量将突破25万辆。”
我听后非常满意：“嗯，不错嘛。微型汽车，尤其是微型厢式货车（面包车），在民用市场上有很大的潜力。而且，还要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国内消化不了，可以向国外出口。相关的原材料，比如汽车钢板，可以就近使用重钢或者攀钢的产品，这两家公司的产品质量我还是很放心的。但有一点，你们必须要求他们加强钢板的表面处理工艺，这对汽车的安全性，以及最后车身的涂装工艺都有很大的关系。未来，汽车工业还要进一步加强，产能还需进一步提升，我希望在五年内，中国的汽车工业能够达到年产100万辆的规模。汽车工业是一个国家工业力量的支柱性产业，在座的诸位，你们身上的担子还很重，不要为现在已经取得的成绩而骄傲，你们要不断地进行技术创新，不断地开拓市场，毕竟国家的指令计划就目前来看，已经无法达到现有的产能要求。”
说到这里，我又对成都飞机公司的领导说：“你们身上的担子更生，航空工业是一个国家的战略性支柱，目前，你们也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在将来，航空工业将直接决定一个国家的兴衰。我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航空工业这种技术密集型产业每发展一分，就会带动相应的其它产业发展七分。这是有关专家经过长期统计和计算得出的结论（其实是我从后世的某些权威刊物上了解到的）。CF－1型战斗机还不够成熟，需要进一步改进，比如起落架就可以改成可收放式的，这样可以进一步减少空气阻力，增加飞行速度。所选用的航空发动机也需要进一步提升功率。我希望在今年8月以前，能够看到改进的战斗机首飞成功。”
第一百一十七章 … 萌芽的战列舰
结束在成都的视察，本来按原计划，我将前往攀枝花、贵州视察，但突入其来的一件事情，让我不得不放弃前往上述地方的打算，提前到达武汉视察。在武汉有两家相当重要的国有企业需要我去详细了解情况，因此，我没有立即因那件事情赶到上海，而先到达武汉。武汉钢铁集团是与重庆钢铁集团、攀枝花钢铁集团同一时期兴建的国家重点钢铁企业。其开发的产品广泛应用于军民各行业，最著名的当首推舰用装甲钢板。因此，我在武汉的第一站就是视察武汉钢铁集团。
武钢集团的董事长是副总理沈学涯的堂弟沈学元，当初建厂确定领导人选时，沈学涯举贤不避亲。让我很不是滋味，认为目前中国虽然在我的刻意影响和追求下，尽力走上民主的道路，但几千年来积淀下来的传统，仍然战胜了新潮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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