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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妖也有春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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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扳着手指头算了算,说了要常去看狗剩儿那群小鬼的,都好久没去了,于是咱就去吧!梦里就是好啊!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拦着挡着,咱也充了回老大哇!要见狗剩儿就得路过伏乙那里。伏乙那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哦不,是麒麟嘴里如不出人牙,居然跟我说:“嗯?你死了啊?”我特么的火冒三丈:“你才死了呢!你们全家都死了!”真不和谐,不去理他。狗剩儿他们热烈地欢迎了我,我陪他们玩了好几天,结果他们欢送我时却还喊的什么“阿瑶姐姐”,反正是在梦里嘛,也不用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我直接作泼妇叉腰状:“去他丨妈的狗丨屎阿瑶姐姐!老娘叫翘楚!”于是他们很乖巧地齐声说:“翘楚姐姐,我们最爱你了。”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于是我十分满意!

我琢磨这反正都下来了,要不顺便去看看桑陵吧!于是到了地府,姐又享受了一回众星捧月,大家领着我去了桑陵那里。梦里的桑陵神气啰!穿着一身铠甲,手中执着大刀,倒也像模像样,十分英挺。他见到我也十分惊喜,拉着我说这说那,十分开心。可是总有不和谐的家伙出现,比如阎王那老小子。这老小子可牛了!见我就一顿臭骂:“你#@*&^%+!~%(脏话要和谐)怎么跑这来了!给我赶紧滚回去!”说罢一拎我衣领,一脚就把我踹会回了家中,牛得我险些拜倒在地。过了一会儿仔细想想好像也不需要崇拜他,反正是在梦中嘛!现实里他未必有这么厉害。

结果没过多久,司命又出现在我梦里,她像是闲得不行了,坐在我床边跟我絮絮叨叨了好久,竟抱怨说二爷怎样怎样爱吃醋,连阎王那老小子的醋都要吃,怎样怎样。我顿时佩服起自己来,如今我添油加料的本事越发通天了,连司命和阎王这两毫不相干的机会都能联系到一起。

后来我爹也入梦来了,我爹居然跟我说,若我赶紧醒来,他就不再面壁了。于是我努力跟自己说:醒来醒来醒来。可是梦这么美,哪可能这么容易醒来呢?反正这也只是个梦。于是我就由着爹在梦里陪着我。说实话,我更希望爹去陪陪娘,可梦里的我竟发不出声音。刚还郁闷呢,洛禹就跑来把我想说的给说了,结果爹他朝洛禹三叩九拜就真回家找娘去了。这个……明显是个梦哇!现实里哪会那么容易!

再后来连太白星君都出现了……所以说我这梦里只要是见过一面的都会来露个脸?太白星君本就长得很抱歉了,他还要一脸抱歉的跟洛禹讲话。说什么救不了我,对他有愧,什么洛禹想要什么随他拿,算是补偿他之类的。可我好好的啊,救我什么呀?结果洛禹说了要个什么什么丸子,直接把太白星君气炸毛了。太白星君活该,咱家洛禹有多腹黑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是个多么有声有色妙棋横生的梦啊!可洛禹却跟我说要把我叫醒。不要嘛!人家不要嘛!梦中的洛禹突然凶我:“那副表情做什么!想醒也要醒,不想醒也得给我醒!”

好嘛好嘛!醒就醒嘛!不要凶人家撒。

我突然觉得嘴唇暖暖,有股源源不断地力量涌入我体内,令我神清气爽。不是吧!真要醒了?

我大概睡出了惰性,竟混赖着闭紧眼睛不想醒来。可惜事与愿违啊!我眼皮还硬是闭不住了……悲剧……

我睁开眼睛,竟觉得身上很重,低头一看,洛禹居然昏倒在我身上。不是吧!我刚醒,他又倒下了?

我刚刚醒来,仍旧体虚,没法将他弄回他自己屋子,便让他在我屋里睡了。他若睡觉,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我便按照老一套,去丹药房多抹几盒补药想给他灌下去。

幸好司命及时赶来,及时制止了我:“妈呀!你给他灌滋阴补肾药做什么呀!”

……我能再窘一点吗?

司命要我带她去丹药房,为洛禹挑着补药:“我说,你以后可得好好孝顺你师祖,他花了九成的仙力才救回你命来,你以后可得好好听他话。”

“嗯!“我乖巧地答应。

“哎!还想让你去劝劝长歌的,如今洛禹倒下了,也只好长歌去了。”

我自然会问一句:“去哪儿?”

“去夺印啊。说是最近印丢得特别快,能动能喘气的统统得去帮忙。”

我咬牙:“那本就是折腾闲职神仙的玩意,长歌他那么忙还去凑什么热闹!”

司命不得其意:“什么折腾闲职神仙?”

我只得改口,毕竟手中无凭无据,何苦拖司命下水?“没什么,长歌他在哪?我去劝他。”

司命紧紧拽住了我:“去什么呀!我若走得开也得去夺印,说是天上都没剩几枚了,形势很不妙。”

我默然,多半是事态发展得让王母无法控制了吧:“我能做什么吗?”

司命埋头捡足了药丸:“你体内不久存了一枚吗?管好那枚就行,那凶兽少了一枚印都动不了。走,喂药去。”

我这才想起额头内还有一枚印,下意识地伸手捂了捂。

司命喂药很讲究,哪个药先吃,哪个药后吃,哪个药须先喝水,哪个药吞了再喝水,哪个药要和哪个药一起吞,哪个药不能和哪个药一起吞,总是来来去去诸多说法,我是记不住的:“司命,你怎会精通医术?”

她不经意道:“久病成医嘛。”

于是我八卦了:“所以二爷实在给你治病时和你看对眼的?”

司命朝我一挑眉:“你这丫头思春呢?没事尽说这些玩意。”

犀利!果然犀利!

洛禹吞了药丸,竟翻了个身睡去了,那安稳的样子都让我错觉他只是累了。司命摇了摇头:“仙力耗费过度,加上长期劳心劳力,不妥。我喊二爷来瞧瞧。”

我拉住了她:“我还是想去劝劝长歌,大不了我去夺印。”

司命皱了眉头:“翘楚,你这是跟长歌见外还是怎么的?洛禹为你耗费仙力你就能坦然接受,长歌为你去夺个印,你就偏要阻止他?”

我低下了头:“我只是觉得欠长歌的太多。”

司命咄咄逼人了:“那你欠洛禹的就不觉得多了?”

我依旧是那句话:“洛禹是我师祖嘛……”

司命嗤之以鼻:“少来!你见过哪个师祖为徒孙这般卖命的!”

我顿时窘迫了,我两尴尬而上不了台面的关系竟是这般昭然若揭吗?我慌张开口:“司命你总帮着长歌说话。”

“那是自然了,你那损友楠木还不整天在你耳边说洛禹的好,我要不帮着长歌,还有谁会帮他?”

我被她逼退了半步:“司命……你别这样……”

司命叹了口气:“也罢,爱情这玩意也不是谁更爱你,你就会爱谁的,这类事我也瞧得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命说完就转身走了,我悄悄跟上她的脚步,发现她没赶我走,便一直尾随她到了长歌处。

长歌的屋内永远有堆积如山的册子,若是让我成日带着如此压抑的屋子内,不出一年必定要发疯。

“翘楚?你醒了!”长歌开心地蹿到我身边上上下下打量我,而一边的司命默默离去了。

我点点头,直奔主题:“我已经好了,你便别去夺印了吧。你本就很忙了,若还要去夺印,那多辛苦啊。”

长歌很欣喜地看着我:“翘楚,你是怕我累到,是吗?没关系,为翘楚累一点,我很开心。”

我没脸说出不是的话来:“那个……我现在也好好的,可以自己去夺印,我可以的。”

长歌的脸迎了阴:“可以什么!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你整整睡了三个月!”

原来我睡了三个月啊:“可是三个月又怎么了?以前洛禹还睡过两年呢。”

不好!长歌阴转多云了!

“两年?你也想睡足两年吗?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带着肉身就下地心了,不是找死是什么?”

我愣了愣,若是换作洛禹,他多半会酸溜溜地说:“哟!你可记得真清楚啊!”

他两确实是不同的,可又哪能说得清谁更爱我呢?兴许只是性格和方式不同罢了。

“翘楚!翘楚你有没有在听!”

我终于回神:“啊,对不起对不起。”

长歌又担忧起来:“是不是刚醒来还很疲惫?要不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夺印的事你别再操心了,我琢磨着洛禹要照顾你,便请求替了他的位置,王母那头早就允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看样子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那你是跟纠枉一伙吗?”

长歌点头:“是啊,洛禹原本也是跟纠枉一起的吧!”

我点点头就告别了长歌。

可我似乎又想去纠枉那里自讨没趣了……

上了祥云,我才发现自己想不起纠枉家在哪里,又是一路问过去的。每个神仙见了我都是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翘楚你醒了啊!”以前,从来只有我叫得出别只的名字,别只却叫不出我的名字,现在是反过来了吗?

纠枉并不在家,我便坐在了他家门口耐着性子等他。其实等了半天,我似乎也只有一句话要对纠枉说,想着家中洛禹或许还要我照顾,便变出套纸笔,给纠枉留个短笺:“请替我看顾长歌——翘楚留”。写完还觉得不够诚意,我便把脖子上那块长歌送的玉包在了短笺里头。谁知我正包得欢呢,旁边突然有人哈哈笑出声:“翘楚啊翘楚!你终于干了件像样点的事!”

我转头看去,竟是纠枉躺在他家边的大树上,敢情他刚刚一直都在啊!

他手中拿了只葫芦,一口一口地喝,仿佛是在喝酒:“你都满身是伤了,还喝酒?”

他从树上跃了下来,果然是只身形矫健的狐狸:“你替我治治伤,我便替你照看长歌。”

我仙力有些虚脱,但还是硬把纠枉治好了。

“第一回,你拿这玉跟我找楠木;第二回,你拿着玉叫我看顾洛禹;第三回,你终于让我看顾玉的主人了!怎样?你想通了?要同长歌好了?”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玉我还是不拿了,你收收好,这是长歌送你的定情信物,怎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我摸了摸腰间的精致小镜子:“如果玉是定情信物,那这镜子呢?”

纠枉眼睛都快看直了:“那……就一个是定情信物,一个是聘礼!”

我想我一定是没睡醒,竟又将腰间的另一面镜子拿了出来:“那洛禹送我的这个呢?”

纠枉又大吼了起来:“翘楚你怎么不去死!”

于是我被没收了玉,还被赶走了……

我想就算我不去找纠枉,他也会看顾长歌的吧,毕竟他挺疼长歌的。

问题是,我手中的两面镜子该怎么办?貌似这两玩意的涵义都不太妥当。

45、参战

“翘楚?!你怎么在这!”长歌十分讶异地看着我。

“我来帮忙夺印啊。”我朝长歌身后的纠枉挥挥手,纠枉朝我“哼”了一声。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快回去!”

我笑:“哪有!我又不是第一次参与了。”我回头看看身后地心的入口,“不信你问纠枉。”

纠枉依旧是“哼”一声,算是默认。

我拉着长歌的袖子摇了摇:“人家只想来帮帮忙嘛!”

就往插嘴:“越帮越忙!”

于是长歌护短了:“好,这次让你立个功!”

这里聚集了很多批神仙,我按照站立的位置数了数,至少有五队。地面渐渐开始隐隐颤抖,我问了问身边的狗尾巴草,它们告诉我有大批的妖魔过来了……

周围的神仙们大概常遇这情形,一队队都摆好了自己的阵势,长歌纠枉他们也站了个奇怪的图案。神仙群中,只有我格格不入。我站在原地,郝然发现自己竟站在最前头,慌乱间想往后逃时,妖魔们已出现在了视线中。我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起来。

“翘楚,别怕。”长歌平和的声音传来,如一捧冰水,镇静了我的心。我抬头看向妖魔们,他们男男女女,面上都有着相似的决绝。

“大胆孽畜,还不快快交出金印,我等权且饶你们一命。”我身侧有位神仙沉声喊开。

那头很快就应声了:“你们神仙自己种的孽障,必有一天得自己偿!我们就算与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屈服!”

我看向周围的神仙,他们大多皱着眉头心事重重,而妖魔那头都抱着必死之心前来缠斗,我们光是接招是赢不了的……

“你们何必如此……好好活着往前走,不好吗?”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头的妖魔竟都听到了。

“你懂什么!”

我低头。我知道天上做过些伤害他们的事,可他们又何必用天上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或许我是真的不懂,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恨,因为我心中从没有过恨,兴许是我还没遇到能令我如此在乎,在乎到恨的事物吧!可我好歹会心疼自己的生命:“一条生命的诞生,可不容易……”

妖魔们不再同我这小丫头片子废话:“看来你们是不会让路了,那么就动手吧!”

两头都有策略,纷纷有组织地亮起招来。我在长歌的示意下,只得后退。

我看着妖魔那头的动静,一步步倒着退步,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险些摔倒,低头一看:“楠木!你怎么来了?”

周围渐渐躁动的气氛,刹那凝结了……虽有人都看向我和楠木。

楠木坐在地上,从衣袖里掏出把瓜子,一下一下磕了起来:“没事,你们继续,我就是无聊,来围观一下。”

大家依旧警觉地看着他,他摆出个“受不了”的表情,朝我伸出了手:“翘楚,嗑瓜子吗?”

我有点云里雾里,呆呆站着不动。楠木出手拉了拉我:“来坐。”接着朝战场又喊了一句:“你们继续,别停啊!”

大家这才相信了,顿时嘶喊着打斗了起来。

我看楠木如此潇洒,想这应该没什么事,便放松下来,和他一起坐在了地上。

楠木没有骗人,他果真是来看戏的,不论是神仙倒下了还是妖魔倒下了,他都比看戏还淡定,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却在一边干焦心。

其实,神仙的力量到底是大的,可是妖魔数量众多,一回一回的车轮战,神仙们难免要负伤。

我眼看着一个小妖趋着法器往长歌身上丢,一个着急便跳了起来大喊出声:“长歌小心!”只在一霎那,一个白影飞在长歌身前,接下了那个法器,我定睛一看,是纠枉。好纠枉,不负我所托啊!

我刚松了口气,就见纠枉猛地喷出口鲜血,我一惊,赶紧捏诀要为他治疗,咒才念了一半,就被楠木拉住了:“我建议你别出手。”

“嗯?”自己人受伤了不救?

楠木语重心长:“这种场合,你以什么立场出手?你不是神仙,也不能说是神兽,根本算不得天上人。别忘了,你体内还有一半狐妖的血,你帮了神仙,回狐狸山后如何立足?你帮了妖魔,又如何回天上同洛禹交代?”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很复杂!就在我愣着的当口,纠枉又喷了口鲜血,我皱了皱眉,挥开楠木的手,捏了个治疗诀丢了过去,转头对楠木说:“我仔细想清楚了,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更多死亡!”

楠木冲我摇了摇头:“冲动了!就知道这孩子要冲动了!”

我不再同楠木多话,直接冲进战场一路跑一路喊:“别打了!都别打了!”途中挨了两个火球,免费为我剪了好几撮头发,挨了一个冰球,全身凉爽了一下,“住手!都住手!”

显然我微弱而缺乏说服力的声音是没用的,站在混乱的战场,硬是没妖魔来碰我一下。我呆立良久,想到前些天,我的五雷咒把方圆百里的神仙都逼来了,手下赶紧捏了个咒,天空顿时阴暗下来,隐隐作响。可惜……依然没人理我。

一不做二不休!只听一片炸响之声,周围顿时失去了杀气……胆小点抱头逃跑,镇定点的立定在原地……

“他妈丨的翘楚!是不是你!”纠枉一声大吼,惊得我抖了三抖。

“那个……”周围还立正着的神仙们都对我行注目礼。

“他妈丨的五雷咒不能在人间随意使用!被雷劈过的地方会寸草不生!就知道有你在的地方没好事!”

“看着我干什么?想下去就下去啊!”我回头看向出声的楠木,他面前站了个魔,正胆颤心惊地看着他。

“给我站住!别想进去!”被纠枉这么一吼,那魔反倒是回了神,一个闪身就跳进了无人防守的地心入口。

大家顿时无语了……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还说我呢……”

有位领头神仙发话了:“行了,都别互相责怪,他们手中还有五枚印,能站起来的继续防守,站不起来的都送回天上请求增援。”

神仙们重又动了起来,我看着地心入口出神。楠木当真如此袖手旁观?

我的肩膀一重:“翘楚。”我回头一看,是长歌,“你没受伤吧?累了就先回去吧,看这情势,没有十天半个月,我们是回不去了。”

说实话,我没在听长歌的话。我想起了之前那个魔,掏出自己的内丹,吞了印跳入伏乙的身体……不知还有轮回没……

心中想着,手上已经动了,我回忆着当初楠木教我的魂魄离体诀,直接离开了自己的肉身。我看着自己倒在长歌怀里,十分放心,便往地心入口跳去,耳边传来楠木的大喊声:“翘楚你发什么疯啊!”

坚持本心,不后悔,如此而已。

这条通道我已十分熟悉,我蜷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双腿,觉得十分安心。我一路在想,是该阻止那魔,还是仅仅袖手旁观,想着想着,便已是去迟了。原本伏乙堵住的出口,现在打开着,出口中央只有个小小的人形站着。

“翘楚,你又来了。”

我愣了愣,这分明是伏乙的声音。我看着眼前这男人,他眉心有着深深的一道皱痕,如同刀割般深,可那到纹路却似为他添了种沧桑之美,只觉得他沉稳而又内敛。

“那个魔……已经死了?”

伏乙化作了人形,可他依旧动不了,直直看着前方道:“莫说死,翘楚,结束,何尝不是开始?”

我抓耳挠腮:“别跟我说大道理。”

“这是大道理?”伏乙自嘲地笑笑,“我不会劝人,甚至都劝不了自己,说的尽是这些大道理。”

我想了想:“要不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不用了,你的故事,还有哪个是我没听过的呢?”

我听了心里不太舒服:“我现在大致是相信了,你们都认识我的前世,而那前世做了不少事情,让你们都印象深刻,是吗?”

伏乙道:“你这是在吃自己的醋?”

我说不出心中苦涩的感觉,大家觉得前世和我是同一个人,可在我心中,不是!完全不是!

伏乙见我不说话:“也罢,你去玩吧,不给你找不痛快了。”

我呆呆地顺着他的话向地心内走,直到看到了地心的小鬼头们才想起,我这趟是专程来看伏乙的啊!

“翘楚姐姐?大家快来啊!翘楚姐姐又来看我们了!”

我惊得一抖:出什么事了?他们居然改口叫我真名?

狗剩儿第一个冲了过来:“翘楚姐姐!你这两天很闲吗?又来看我们。”

我黑线:“来看你们还不好吗!”说完一想,“不对!什么叫又来看你们?我前两天有来吗?”

“你怎么忘了啊!你来陪我们玩了好几天呢,走的时候还骂着脏话要我们喊你翘楚。”

晴天一声雷!那不是我梦里的事情吗!怎么成真了!

我心中突突跳得慌:“你没逗我玩吧!”

狗剩儿一撅嘴:“翘楚姐姐不信问他们嘛!”他指着渐渐围过来的小鬼们。

我一擦汗:毁了!形象全毁了!“那个……你们玩啊!我还有点事,去趟地府。”难道我也去看过桑陵了?

很好,地府的家伙们口供一模一样:“翘楚姐姐,你又来了啊!”

我……

别急,后面还有更强悍的话:“你姘头也在里头,你来找他的吗?”

我本能地问了句:“谁?”

“还问谁?不就是天界那个司琴嘛!”

天啊!收了我吧!地府都知道了我两的JQ啊!

46、暗涌

众星拱月之下,众鬼差将我推挤到了阎王殿前,我刚刚抬手想敲门,只听“哄”的一声,阎王殿门被众鬼活活挤塌了……

一见闯祸,众鬼顿时一哄而散,留下还举着手的我,和阎王、洛禹大眼瞪小眼……

只听阎王突地狠狠一拍桌,“啪”一下,吓得我差点没趴下,好大的回声……(奇*书*网。整*理*提*供)

“你们一个个都要死不活!当我阎王殿是观光景点呢啊!”

我挠挠头:“其实……我只是顺路……来看桑陵的……”

阎王圆眼一瞪,我真怕他眼珠滚落下来:“当我傻啊!看桑陵跟我这是反方向!要找司琴就直说!”

我这才看向洛禹,他侧身回头看着我,一袭青衣映得脸色惨白。

“洛禹?你怎么来这里了?二爷不正在救醒你吗?”

洛禹看着我,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洛禹?”

他似乎铁了心不开口,双唇紧紧闭着。

阎王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男人间的事,你问个什么劲!司琴也是,你那事我会考虑的,去吧。”

洛禹立定不走:“请您务必答应我。”

阎王下了座位走向洛禹:“有完没完!给我该哪去就哪去!”说罢便朝着洛禹一脚踹去,没想到洛禹竟被他生生踢飞了出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啊……原来那真的不是梦……”我不知不觉赞叹出声。

阎王瞪了我一眼:“梦你个头!还没醒啊!”他坐回了座位,“直说吧,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我顿时觉得这语气与司命很想,再一细想便回忆起梦中司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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