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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妖也有春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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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久生情,她自己也搞不清了。于是有一天,央寻对伏乙说:“伏乙,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吧!”

伏乙和央寻一道游历人间,那些个人间习俗自是明白的:“你是要我娶你为妻吗?”

央寻红了脸,倒是有些恼羞成怒了:“干吗!你不要拉倒!”

伏乙一如既往地平静:“我是麒麟,而你不是,我们不会有孩子,你还想嫁给我吗?”

央寻愣了愣,脸更红了:“要什么孩子,咱们两都一堆杂事,烦都烦死了。”

伏乙沉默了一会儿,说:“也好。”

央寻开心地一蹦三尺高。伏乙看着她,第一次笑了……

央寻说到这里便泣不成声,我看着不忍:“好了好了,咱不说了不说了。”

我想伏乙至少是喜欢央寻的,因为在我看来,哪只男的肯与你成亲,甘愿一生一世都看你那张脸,便是很感人的事了。

央寻哭得嗓子都哑了,还非要接着说下去:“可是刚回了天庭,一切就变了,都变了!我的父母成了伏乙不能容忍的仇敌,而伏乙成了我父母必须降服的凶物。这是为什么!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会如此荒唐……”

我稍稍用力地拍她的背,希望把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出来。

“我去拦伏乙,拦不住,我去拦爹娘,同样拦不住。我成了恶人,两头都是恶人。伏乙再强大也抵不过天庭成千上万的神仙,最后一刻,母后问伏乙:你后悔认识央寻吗?伏乙竟答:后悔!”

我皱了眉:“那你为何还继续帮他!”

央寻哭得剧烈喘息:“是我害了他啊!就因他说了后悔二字,我母后便生气了,竟下了旨意,要抽尽他的魂魄,叫他成了只能喘气的石像,永世不得动弹,我怎么劝都没用!伏乙啊!当初在荒漠中主宰一切的伏乙啊!我怎么忍心看他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我抿了嘴,心中无限唏嘘。

我身边的楠木突然发话了:“那你后悔当初两头都拦吗?”

央寻突地声嘶力竭尖叫起来:“后悔!后悔得要死!若再来一回,哪怕要与父母动手,哪怕结局依旧是输,我也必帮伏乙!”

我傻住了,我想若换了我,必不会同父母动手,人与人确实是不同的吧。

央寻哭得累倒在我怀里,我和楠木将她送回了家,还去找了王母想要她来看看央寻。谁知敲了王母的门她却死也不肯开门:“我知道是楠木和翘楚,别想再丢蟑螂进来,我已经把门窗都封住了!”

摊手……真叫人无奈啊无奈。

横竖是她女儿,她爱看不看。我看天色已晚,急着赶紧回家,楠木却拉着我絮絮叨叨:“回去后一定要向洛禹问问清楚,他到底跟央寻做了什么交易,不问清楚很危险!”

我敷衍着他:“知道了知道了。”

“央寻和伏乙那事儿,你别四处去说,就当不知道,免得惹祸上身。”

我想甩开他揪着我的手:“行了,知道了。”

“还有,夺印的事你千万别去掺和,那事根本说不清谁对谁错,听到没!”

我本能反应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想掺和的?”

我恍惚间错觉楠木的一头长发全部竖了起来:“你敢!!!!!”

摊手,我能有什么不敢的吗?

44、恩情

洛禹和央寻的交易我是真不好奇。其实洛禹与长歌都是这样的人:喜欢一声不吭,将所有事情默默扛下,哪怕受了委屈也不解释。我想洛禹不论有什么事都不会害我,便不去胡乱好奇给他生事吧。

我真正好奇的,倒是伏乙与玉帝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我原本跑到司命那里想托长歌查查伏乙的册子,却叫司命半路截住,说长歌实在很忙,我便干脆问司命。司命只答我说,伏乙是上古神兽,不入轮回,不归她管。这倒成了我很想知道的谜。

有兴趣就有动力,有动力我便越发勤勉起来。我几乎天天蜗在书房里看书学习,连楠木来找都不同他瞎混了。我想把自己塞得满满,好偷偷跟洛禹出去围观夺印之事。

当我翻箱倒柜找出了书房角落里的影遁术法书,顿时觉得柳暗花明。我想上天收走了我的一部分,就会多补我另一部分。所以我笨虽笨,却在仙术上得心应手。那影遁术最高的第九重我研究了两日竟就学成了!

为了验证自己是否成功,我还特地去偷看了洛禹洗澡。说来是偷看,其实倒是潇洒得很,直接隐身过去,站在洛禹身边猛瞧。那可真是边瞧边流鼻血啊!

这影遁之术确实好玩,我得瑟地捏着诀,四处瞎晃悠,无意间竟看到央寻鬼鬼祟祟左顾右盼在赶路,好奇之下便跟了过去。

央寻一路左拐右绕地来到了王母殿前,越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好好的来亲妈这里做什么还那么鬼祟?于是我一个闪身,随央寻进了王母殿。

“母后,今天是给我印的日子了。”

我闻言一惊。

王母不动声色地继续翻看手里的册子:“本月不给了,你们已让伏乙吸回了一半的内丹,不能再多了。”

央寻情绪激动起来:“母后!你给我印难道不是想偷偷替我放了伏乙吗!”

王母头都没抬:“放他?放他做什么?再来把天掀了吗?”

央寻走过去摇晃起王母的肩:“那你先前为什么要给我!为什么!”

王母挥开她的手,满眼不耐烦:“央寻,你在人间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若不多给那些位居闲职的神仙找点事,他们游手好闲的难免生事。就该叫他们统统忙得筋疲力尽焦头烂额,他们才没空想些歪门邪道的心思。那些个司琴啊,司棋啊,你不让他们多跑跑路,他们成天蹲在那还能干嘛?央寻,你是该继承帝位的长女,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将来如何驾驭天界成千上万的各路神仙?别叫母后失望,知道吗?”

我脑中“轰”地炸了开来,接着一直嗡嗡响。王母一面下令夺印,一面又将印丢去人间,竟只为了驾驭神仙?洛禹啊洛禹,你成日忧心忡忡,满身伤痕累累,诸多身不由己,竟只因你身居闲职,王母怕你心生歪念?王母啊王母,我原道你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成日被我和楠木捉弄都不来还手,还同情你,想着以后少欺负你,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是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啊!

央寻在殿内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而我脑中混乱,便默默离开了。我不能去告诉洛禹,我无法想象信仰崩溃对他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又或许他根本就不信我无凭无据的话?我觉得有点累,去丹药房随便抹了两颗补药吞了便又开始修炼影遁术,打定主意明天要随他一同去夺印。

我脑中很混乱,说不出是该帮他夺印还是阻止他夺印。我没个主意,却觉得非去不可。于是我一直隐着身蹲守在洛禹门口,他一开门我便跟了上去。

与他搭档的依旧是纠枉他们,一行神仙浩浩荡荡下凡间,竟没一个发现我的,我也安心不少。

我隐着身随他们飞了许久,终于见他们停了下来。

“洛禹,你确定他们还没进去吗?”

“自然,我昨日在洞口设了结界,至少能抵挡半日,你瞧,现在结界还在。”

“那咱们就在这里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纠枉你别急,他们必定在这附近,看见我们来了很快就会现身。”

“不愧是司琴!”远远传来的回声叫我辨不清来人的位置,还好他们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你这结界确实厉害,又挡妖又挡魔,不愧是杀了妖魔无数,经验老道的刽子手。”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前头人影一晃,我目光跟去发现纠枉已蹿到了妖堆里,果然直奔主题不多废话。

纠枉很快就与他们缠斗了起来,奇就奇在剩下的神仙一个都不去帮他,只远远看着。我眼看着纠枉挨了好几下揍,洛禹他们眉头都不皱一下,必是觉得这点小伤已不算什么了,心下难免伤怀:纠枉你何必如此卖命,王母不过是在消遣你们罢了……

纠枉几次出手,似是摸清印在谁身上,不顾别人的攻击,只盯着一人猛攻。我细细瞧了瞧情势,对方也有四人只守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并不出手。我原还好奇守着做什么,哪知被楠木缠住的那人扛不住猛攻,将手中一个金色的东西丢了出去,立刻就有两人迎过去要接。这时,洛禹他们终于动了,前后几人似是摆成了个阵势,有的飞身去夺,有的捏诀护法。纠枉也撒了手,同一窝妖魔一道涌向了那金色的物体。

我在一边看着纳闷了:上回不是少有几个妖魔敢碰那印吗?这回怎么如此大无畏?

我的目光转悠了两圈,发现丢出金色物体的魔竟暗暗朝那地洞走去。难道丢出来的那个不是真的印?真的还在他身上?我心下焦急,偷偷使了个风诀,拦了拦他的脚步。混战的人群里头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翘楚!”

我心下一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依旧是透明的啊?谁能发现我?

这么一来,大家便回神发现了地洞边的魔,又纷纷朝他扑去。纠枉抢到了那金色物体,看着它正发傻。我走近一瞧……原来是个施了法的金元宝……其实也是好物撒。

余光瞥到空中一物一闪,我抬头看去,呵!这回总是真正的印了吧!如今人人都在抢,无一遗漏。我看着他们拳掌来来往往,偶尔还喷出些鲜血,心下难免紧张。

看着那印飞来飞去,不论落到哪方手里,我都急得直跺脚。眼看着洛禹施了个咒,让那印向他飞去,我心中一乱,竟出手招风,将印往妖魔那头丢。

洛禹一声惊呼:“翘楚!你干什么!”

我惊到了,他如何知道是我在捣鬼?

那印稳稳洛禹妖魔手中,我纵观地势,发现他们竟不知不觉间离地洞那么近,好吧,这下我又急了……

天知道我怎么想的,那印落到谁手中我都不开心,见妖魔们拿着印,飞身要地洞里跳,我一急也跟着跳了进去,身后传来了洛禹的吼声:“翘楚!你做什么!快回来!回来!”

“洛禹你疯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翘楚了!你要做什么!你这么带着身体跳下去是极伤内丹的!别动!冷静点!”

洛禹不停嘶吼着:“翘楚就那么下去了!翘楚下去了!”

我感受着下落的身体,思绪乱作一团:洛禹竟能看见我吗?那我昨日偷看他洗澡他也是知道的吗?天,我都做了什么?

我抬头看去,这里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我头顶上有个亮点,是我跳下的入口,在这洞里,我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窄窄地通道仿佛就是那回从地心出来的路。

或许这就是通往地心的路?或许妖魔们这就要把印装回伏乙体内?寂静之下,我默默扪心自问:我到底想要怎么做!

将印还给伏乙势必引发一场天地间的恶斗,若是留给洛禹,又要叫央寻伤心,叫洛禹纠枉他们无谓地劳心劳力……

这仿佛就是司命那里正误不明的册子,叫我无法决断。再回神时,竟已能瞧见伏乙金色的鳞片了。这果然是地心!

我眼瞧着妖魔们到了伏乙身边,一个个挤进地心,我赶紧用力一蹬,飞身赶上了最后一个魔,化作轻烟也挤了进去。

“住手!”我现出身形,呵斥出声。

妖魔们统统被我吓了一跳:“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我便没有回答:“把印交出来。”

原先藏着印的那魔站了出来:“原来你是天庭的人。那不叫印!那是伏乙的内丹!他身体的一部分!生命的一部分!只有天上那些个家伙才做得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来!”

我心中挣扎,说不清王母这样是对还是不对,可是:“不管怎样,把印给我。”

那魔当机立断:“你们拦着她,我去推印。”

我也不愿伤害他们,当下捏了影遁诀,让他们立刻找不着北。抓着印的那魔慌了:“你是谁!你别乱来!你也要像天庭那王母一样吗!你也没一点人性吗!他吸回这枚内丹就能开口说话了!”

我听到最后一句,终于停下了脚步。我想我也需要他开口说话,有些东西只有他会告诉我。

瞧着那魔慌张地模样,我现了身:“行了,你动手吧,我不拦你了。”

那魔多半还是不信我的,其余妖魔们赶紧上前挡在我身前护着那魔。我陈恳地往地上一坐表决心:“我真不出手,你忙吧。”

看着妖魔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倒没想过自己也有让别人惊惧至此的一日。

这是我头一回亲眼看着妖魔把印推回伏乙体内。那魔捏了个诀,接着竟将自己开膛破肚,从体内取出个青灰色的发亮物体,然后把那金色的印放入体内,双手颤抖着再捏一诀,回头决绝地看了大家一眼,仿佛是在永别:“我活到今日,已是足够,娘子,儿子,我来陪你们了!”

我心中一颤,果然是要用命换伏乙的自由吗?

他全身泛出金色的光芒,渐渐光芒渐渐刺眼起来,我实在忍不住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地上只剩那青灰色的内丹,人已不再……

突听四周响起一声慨叹。那原是一声低吟,可我竟能听懂其中的意思:各有各的抉择,各有各的命……

我与周围的妖魔一道左顾右看,大家都是一脸无辜。我灵光一闪,想起了那魔死前说的话,难道……

我看向了伏乙,它恰恰又叹了一声:怪只怪前缘难舍,前路不明……

我听了心中一阵绞痛,仿佛前尘往事中也有那么一段,最是应了他的话。

“伏乙……别说了。”我捧着心口喊出了声音。

它并未理会我:“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我猛地抬头,原来我曾口口声声念的道理,竟还有下文……

放不下!最是这放不下叫人辗转难安,硬拗出些伤人伤己的因缘际会啊!

众妖魔终于寻着了说话的人,纷纷朝伏乙跪拜下来。伏乙突然说起了人话:“莫要拜我,拜我作甚?我不是那些个佛祖,无法予取予求。”

其中一个小妖开了口:“佛祖也未予取予求啊!当天界司琴屠尽我一洞花蛇时,我心中不停祈求,可佛祖去了哪!”

我眼皮一跳,赶紧伸手按住。

“在我心中没什么佛祖,给我希望的,那就是佛祖。伏乙大人!请替我们报仇雪恨吧!我们的希望都在您身上了!”

周围的妖魔都在喊着“是啊”,伏乙沉默良久:“你们先离开吧,这里的煞气极伤你们内丹。”

妖魔们纷纷相互搀扶着挤出地心,而我在这时才觉得有些不适,也难怪他们都说只有魂魄能进来。

“你还不走吗?”

我也站了起来:“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伏乙又低吟起来,我想那是麒麟族的语言,我能听懂:“何苦何苦,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我静静听他念完:“那你真的放下了吗?”

伏乙笑了:“我若真的悟了,又何必口口声声念这话?”

“那便同我说说吧,为何要与天庭为敌?”

伏乙叹了口气:“那都是顶久远的事了。其实丫头,你算是难得的局外人,何必淌这浑水?”

我无法理解,我周围的人们都被此事所累,我又如何去做个潇洒的局外人?

“我看得出你是半只麒麟,我很羡慕你,你是天之骄子。”

我不得其意:我这般悲剧还能是天之骄子?

“别那副表情,你可知天下的上古神兽统统被神仙抽了仙魂?”

仙魂是毛?

伏乙还真贴心:“没有仙魂,你便永世修不成仙,死了便魂飞魄散,你可有试过修仙?”

我摇头。

“你周围亲朋可有阻止你修仙?”

我点头,长歌有过。

“你是天下最奇特的一只,我不知你有没有仙魂,但神兽们都是没有的。”

他轻叹了一声,我想若它能动,必会低头唏嘘:“在天地间还没神仙时,就有了四方神兽,我们镇守天地四方,得天地之力,自是比神仙强大。当神仙出现后,他们便容不下我们了。他们靠着人数众多一轮轮围剿我们,我们中的两族没多久就降服了,另两族也没熬过多久。他们逼我们繁衍,驯化我们的后代,要我们为他们所用,匍匐在他们脚下,我看不下去,却又劝不回族人,便独自离开了。”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女子……她……叫央寻……”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若不是我事先知道他两的事,都不知他说的什么名字。

“她……是个神仙,是个仙胎神仙。”仙胎神仙我还是懂的,就是两个神仙生下的孩子。“她和过去那些神仙不同,她只是个……单纯刁蛮的小丫头。她的出现,挤走了我千百年的孤寂,让我终于体会了一次欢乐。”

我联想起央寻说的往事,一时心中酸楚:他两不正是相爱的吗?“那你为何要说后悔认识她!”

他愣了一下:“呵!你都知道了。若是换做你,你能不后悔吗?原本快快乐乐的姑娘,为你那么为难,那么悲伤,你能不后悔自己的存在吗?”

我生气了,非常生气:“那你为什么不说说清楚!她一直当你讨厌她!”

突然之间,我两相对无言了。我默默地驼着背流泪,无意间一抬头,竟见他也在流泪:“你……”

他打断了我:“说点别的吧!”他调整了呼吸,“我随她回了天上,原想为了她和和气气走这一遭,却没想到自己亲眼见了族人魂飞魄散,显然是没有轮回了。我当时很惊讶,天下哪有谁会好生没了轮回呢?于是就着手去查了,谁知一查便查出了神仙们最恶毒的心肠。他们怕神兽们轮回后力量渐长,干脆一把抽了它们的仙魂,这样便一切尽在掌握了。”

我听着越发不辨是非。我身边的神仙都十分善待我,可他们竟这般对待神兽吗?

“成王败寇的道理,我算是彻底懂了。我与央寻不会有孩子,那我的族人便是我的孩子,我已不去管他们如何活着,但起码要一直活着,如今我若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还活着做什么呢?”

我无法开口呵斥他,其实说起来,谁都有自己的道理。

“输便是输了,我唯一懊悔的是没能给央寻一个美好的生活,要她受尽了世间百苦,看着她一步步变成了满腹心机的女子,其实她遇见我……是她没有福气……”

“你怎么能这么说!与你在一起便是她的福气,惘你活了千把年,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我差点指着他的鼻子骂。

他滴下一滴清泪:“情字,不就是求个善始善终吗?我却未曾给她。”

这下我当真指向了他的鼻子:“你这是胡扯!”他眼神渺远,我不知他在不在听我说,但我依旧是说了,“情字求的哪里是这个?爱过了,便无怨无悔了,哪怕没缘由,哪怕没结果,回想起来依旧会觉得甜蜜,不是吗?更何况你两未必没有结果啊!你们的生命都无穷无尽,情又怎可能到此为止了?”

这一席话,我说得十分顺溜,似在心中预演过千百遍般。或许对洛禹的感情,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吧!

伏乙笑了:“你说得对,谢谢你。”

我朝他点头致意。

“你还跟以前一个样啊!谁都要帮。”

他这话叫我一愣。这以前指的是我的前世?

我当下身体不适,即使很好奇也不会去问了。我什么也不说,急急和他挥了挥手便离开了地心。这地方似乎真把我的内丹伤到了。

我在窄小的洞道里时已觉得眼皮沉重,当我终于拖着疲乏的身躯冲出洞口时,我看见了守在原地的洛禹,心中一松,向他伸出了手,便安安心心昏倒了过去。

不知我这回要睡多久,便也让他守我几年吧!

于是,我又做梦了。我怎就那么爱做梦呢?以前娇姨就哄我说,是前世死不瞑目,今生还耿耿于怀,听得我毛骨悚然,坚定地认为这不是真的。

不过这个梦还是挺美的。

我梦到洛禹坐在我床头跟我诉衷肠,说怎么怎么爱我,怎么怎么不想离开我,叫我等他之类的,美得我绝对相信这是个梦。

我还梦到长歌站在我床边威胁我说,我要再不醒来就把我小时候的糗事都拿出来四处宣扬。长歌你是欺负我在做梦么!算了,看着你为我担忧的小眼神,我还是欣慰一下吧。

接着还有楠木,楠木可好,当着洛禹的面,待我老好了,结果洛禹一转过身去,他就揍了我一拳,还暗暗道:你这不省心的臭丫头!算了,看在你也是为我好,我就满足一下吧。

还有纠枉,他竟也出现了,但依旧是一副纠枉的做派,见了我就大呼小叫说:你怎么还不去死!不过还是纠枉让我就开心,为毛?因为洛禹当场把他爆扁了一顿,我真是暗爽到内伤啊!

话说禾及竟也入了我的梦,她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瞧瞧,瞧瞧,说了你要被央寻害死吧!这么快就排到你了。”虽然小有点不爽,但念在她来看我的份上,我就饶恕她了吧!

央寻也来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啥啊!还说些个没头没尾的话,什么我用命来帮助她的恩情她一定报答,什么她一定会为我把事办好之类云云的,总之就是不懂。

还有最可怕的王母居然也来了,那岂不是要成恶梦?哎呀洛禹啊,快把她赶走吧!哎,我这么一想,洛禹还真把她赶走了。两个字:神奇!

我在心里扳着手指头算了算,说了要常去看狗剩儿那群小鬼的,都好久没去了,于是咱就去吧!梦里就是好啊!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拦着挡着,咱也充了回老大哇!要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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