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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傻天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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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头,眼前人却不见了踪影,王盟一愣,转头看去,张起灵已经到了一边的货柜边看东西去了,顿时脸黑了一半。
  吴邪拍拍他,“别在意,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慢慢你就习惯了。”
  王盟顿时语塞。
  吴邪跟着过去,走到张起灵身边,两人并肩而立,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白,一个冷酷挺拔,一个温柔爱笑,居然看着还有些赏心悦目的意思,王盟看了看两人,有些不解,他们家小三爷应该向来不待见这种没有礼数的人,怎的对这个小哥就好像很宽容?
  一边摇摇头,让店里的其他伙计去给吴家报信,说是小三爷回来了,还带来一位客人。
  张起灵在吴邪的介绍下,逐一参观了店铺,这店里还真有不少好东西,前朝的一些珍贵物品,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摆在镶边的木框中,看起来保护的很好。
  吴邪一边介绍着,突然眼睛一亮,脚步一顿,张起灵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店铺正面的墙上,挂着一把黑亮的古刀,张起灵的目光在那把刀上转了两圈,余光就瞟见吴邪突然上前,踮着脚去把墙上的古刀取下来。
  那刀很重,吴邪双手使劲抱着,肩膀还不停的抖。
  “这是乌金做的,好多人想买,我还不给呢。”吴邪抱着那把刀道,“但是我突然觉得,它也许很适合你。”
  张起灵一层不变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别说是张起灵,一旁算账的王盟也惊的差点把算盘掉地上。
  “小三爷?”王盟不确定的问,“这可是你的宝贝,你说你要一直看着它的。”
  “恩……看着它是很舒服。”吴邪点点头,把刀抱给张起灵,“可我觉得,他背着,一定看起来更舒服。”
  王盟下巴差点掉了两层,张起灵看了看吴邪,单手就接过来,那样子似乎一点不费劲儿,刀一握在他手里,果然气场猛的就变了,散出一些慑人的意味来。
  吴邪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你很适合它,它也很满意你呢。”
  张起灵看吴邪自言自语的样子,一时觉得有趣,正想开口说话,门外却突然撞进来一个人,几人回头一看,吴邪就见是自己府中的一个下人。
  那人一眼看到吴邪,忙不迭的跑来,“小三爷,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大老爷也准备找你呢!”
  “哦?”吴邪一愣,“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下人是吴府里的老一辈了,忠心耿耿,也算是看着吴邪长大,好多府里的事,家里人也愿意交给他去办,觉得放心。
  此时,那男人看看四周,压低声音凑过来,似乎真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大老爷房中的玉玺,失窃了!”
  “玉玺?”吴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玉玺?”
  那下人着急,怎么自家的小少爷有时候就这么糊涂啊!不由得音调高了一些,“吴家世代传承的宝物啊!麒麟玉玺!”
  作者有话要说:“西冷印堂”啥的,阿莫改了最后的那个字,因为在那个时候,用“社”的话,感觉好像有点怪。=W=P。S:定情刀啥的,改动了一下。

    ☆、第五章

    吴家世代传承的宝物,麒麟玉玺。
  那下人稍微提高的音调在安静的店里回荡,吴邪愣了愣,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麒麟玉玺失窃?怎么可能,它不是放在我爹的宝库里嘛?”
  “所以才事关重大!”男人因为着急,伸手一把抓住了吴邪的手腕子,“总之少爷你快跟我来吧!”
  被拖着往前走了两步,吴邪回过头想叫张起灵跟上,却突然发现自己被男人抓住的手腕上,又多了一只大掌。
  那手掌骨骼清晰,手指修长,尤其是食指和中指跟普通人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哥?”吴邪有些诧异的挑眉,后半截的话还没出口,就听自己家的下人突然惨叫了一声。
  张起灵虽然面无表情,但手上可没省力,原本抓着吴邪的那双满是厚茧的手,因为剧痛而猛的松开,那男人转回头来看张起灵,一手捂着自己的手指,“你干什么?!”
  张起灵放下手,自然而然的牵起吴邪,“不要随便碰他。”
  那男人脸色变了变,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先跨出门槛,“少爷。”
  “恩,我们走吧。”吴邪觉得有些尴尬,目光落到牵着自己的那双手上,又去看张起灵的表情,男人只是一如往常般淡淡的看着前方,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绕过繁华的大街,路过一颗高大的槐树,因为深冬的关系,树叶已经掉光,露出光秃秃的枝桠,仰头看上去,仿佛将天空切割成碎块般。
  那槐树的前方,就是吴府,刻着祥云的石柱,撑起前方的门栏,红漆大门上方挂着刻着“吴府”两个字的牌匾,那龙飞凤舞的笔画,和“西冷印堂”的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
  吴家在开封是大户人家,从祖上开始就做着古董生意,传到吴邪的爹头上时,家族已经在开封富甲一方,不仅是古董生意,其他各色生意也都开了起来,酒楼,画舫,成衣首饰……总之是什么地方都插了一脚。
  吴邪的爹,掌管整个家族的吃穿用度,吴邪还有两个叔叔,二叔性格严肃,沉稳能干,就是人稍显阴冷,在开封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地头蛇,手下有众多忠心跟随的兄弟,和府衙的官老爷,捕快们也有很深厚的关系。
  吴邪的三叔和吴邪最亲近,性格还算亲切,嘴角时常挂着笑容,不过为人神秘,不怎么能猜透他的心思,吴老三一心一意做着古董生意,在三兄弟里是继承祖上基业最好的人。这大家族就是是非多,何况是吴家这般基业厚实的家族,所以吴邪从小也是个没人看管的,二叔和三叔如今都无子嗣,吴家就他一个娃,下人自然是宠着惯着,娘亲也把他当心头肉,就连向来冷酷的吴老二,见到吴邪也是要捏一把,逗一逗的。
  吴邪小时候就很调皮,一个不注意不是上了树,就是上了屋梁,家里人担心他出个好歹,吴老三就干脆让吴邪跟在自己身边,一是整个家族里,最有空的就是他了,二来也是让这个独子好好继承祖上基业。
  只是吴邪学东西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虽然脑袋不笨,却是静不下什么心思来,跟在三叔身边好几年,也只是摸了个皮毛,不过也因为如此,开封府的人们都称呼他为小三爷,因为从小到大,他都跟在自家三叔的屁股后面跑。
  绕过正门前的花园,经过长廊,一路上侍女小厮纷纷给吴邪行礼,年少的姑娘们看见吴邪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都禁不住好奇多打量几眼,一个个脸蛋含着羞红,似乎对张起灵很是中意。
  吴邪斜着眼睛去看身边的人,果然……还是那么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表情,眼神淡淡的,姑娘们的心意都被完全的隔绝了回去,不留丝毫余地。
  一路到了书房门口,那下人才躬身,“少爷,老爷在里面等你,小的先退下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和张起灵擦肩而过时,似有意无意的看了对方一眼。
  男人走远,张起灵才回头淡淡看了一眼,前面的吴邪到是没有注意,伸手敲了敲房门,随后推开。
  “爹?”
  可是进屋后,却没有半个人影。
  “咦?”吴邪找了张椅子坐下,让张起灵也坐,边道,“怎么回事,出去了吗?”
  张起灵没答话,只是环视了一圈书房,随后把头转向门口。
  “小哥?”吴邪眨眨眼,“怎么了?”
  话音才落,屋门外响起了男人的说话声,听声音是三叔,吴邪忙站起来,打开书房门。
  “三叔!”
  吴三省猛的一顿,有些吃惊的把头看向书房门口,“小邪?你怎么在这里?”
  “啊?”吴邪也是一愣,“不是爹叫我来的吗?”
  “大哥?”吴三省皱起眉,“大哥正准备让人送信到临安,找你回来。”
  “什么?”吴邪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抬起手,“等等等等,我刚到店里,王盟就让人送信回来说我到了啊。”
  顿了顿又道,“然后老余不是跑来找我回来么?”
  “老余?”吴三省的脸色突然白了白,“你说哪个老余?”
  “还能有谁?”吴邪睁大眼,仿佛不认识吴三省了似的,“就是老余啊,余万全,吴家的管家,我爹的得力助手。”
  此时,不仅是吴三省,跟在吴三省后面的一个男人脸色也猛的白了。
  吴邪认识他,这是和吴家有生意来往的,住在南城的雷老板,他给雷老板施了个礼,随后又转头看吴三省。
  “三叔?到底怎么回事?”
  吴三省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几次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最后转头和雷老板又说了几句,那雷老板便点头走了,吴三省这时才拉着吴邪,进了书房里,将门关了起来。
  转回头,吴三省才看到房里还有一个人,那人坐在窗下,光线浅浅的落到他的黑发上,男人一身黑衣黑裤,背上背着一个长条的布包,一看就是背的什么兵器,只是那布包看起来有些眼熟。
  “这位是……”
  “他叫张起灵,是我路上结识的朋友。”说着又转头看张起灵,“小哥,这是我三叔,从小就很照顾我。”
  张起灵这才站起来,朝吴三省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吴三省打量了一下张起灵,男人站起来,身量一下高了不少,吴三省一眼就看出,这男人是会功夫的,而且功夫还不差,脸也长得很是俊朗,一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要看进人心里,但眼神却是淡淡的,似乎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张起灵的头发不像吴邪那般,在头上挽了髻,然后用缎带系起来,他乌黑的头发用青色的绳子束在脑后,头发不长,只是过了肩膀,有几缕发丝落到耳鬓前,衬托的那张脸更显坚毅。
  吴三省打量完张起灵,便又转头看吴邪,“你刚才说,老余去店里找你回来?”
  “是啊。”吴邪此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他现在人在哪里?”吴三省却是回答了一个不相关的话。
  “人……”吴邪不解,“他带我到书房,就下去做事了啊。”
  吴三省在椅子上坐了,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扬声道,“来人啊。”
  门口立刻出现一个影子,“三老爷。”
  “你去把刚才门口的看守叫过来。”那人点头应了,转身离开。
  吴邪看了看张起灵,男人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和他对视。
  ——到底怎么回事?
  吴邪觉得自己的眼神清楚表明了内心的意思。
  ——……
  张起灵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和他目光相对。
  吴邪扶额,摇头,又眨眨眼。
  ——我的意思很清楚吧?你就不能回应我一下?
  ——……
  叹口气,吴邪决定不再试图和这个人沟通了,他转开头,一手撑着下颚,一边开始不着边际的发呆。
  张起灵究竟是什么人呢?功夫高强,看起来气质也不差,尤其是那不把人放眼里的态度,啧啧……莫不是以前也是什么大少爷?不过看起来,又没有什么铜钱味的感觉……
  而且还不爱说话,不然就只说几个字,难道其实是害羞?内向?……真是的,若是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谁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啊,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这种性格叫什么呢?吴邪白皙的手指在下颚上一敲一敲,闷……闷……对,就是闷,像个闷油瓶子一样。
  啊,闷油瓶啊。
  想着,吴邪自顾自的笑起来。
  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皱了皱眉,又看不透这个人了,偶尔很容易看懂,偶尔却让人根本看不懂……
  没注意到张起灵的视线,吴邪擅自给旁边的男人定下了绰号。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有人的声音响起,“三老爷?你找小人?”
  “进来,我有事问你。”
  对方先应了一声“是”,随后便推开了门,走进来的是之前门口的看守。
  “三老爷。”男人先给吴三省见了礼,随后转向吴邪,“少爷。”
  眼光又在张起灵身上打了个转,随后看向吴三省。
  “我不问别的,你也别乱想。”吴三省靠进椅子里,捏了捏手指的关节,“刚才少爷和这位张公子进门时,你还看见其他人和他们在一起吗?”
  那看守似乎不太明白吴三省这样问话的意义,不过还是老实的答道,“没有,小人只看到少爷和这位公子。”
  吴邪还在神游天际,猛的一下就被扯了下来,身躯一震,几乎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说什么?”吴邪从椅子里弹起来,“老余不是走在我前面吗?”
  “老余?”那看守愣了一下,随后反应到什么,“少爷,这可开不得玩笑,哪里有老余?小的可没看见啊!”
  吴邪一呆,转头看向吴三省,“三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吴三省这才叹口气,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是。”那看守有些惊惧的看了吴邪一眼,连忙出去了。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吴三省对吴邪招手,“你先坐着,坐着。”
  吴邪抿了抿唇,脸上的颜色也被那一吓给吓没了,慢慢坐进椅子里。
  “事实上,老余在你出发前往临安没多久,就染了重病,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吴三省缓缓道,“随后他乡下的亲人,上门把他抬走了,大哥给他找了很多大夫,却始终不见好,不到一个月,就突然离世了。”
  吴邪倒抽了一口气,心里的情绪很复杂,他一方面对刚才亲眼见到的那个人心有余悸,但另一方面,老头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现在才得知他过世的消息,内心始终有些不好受。
  见吴邪面色不好,吴三省叹气道,“你也别难过,那些大夫说了,那病很是棘手,得病之人久不得医,肝脏剧痛,每夜必以哀嚎渡过,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是极痛苦的病……所以,老余去的越早,越是解脱。”
  吴邪双手在膝上捏成拳,情绪有些低沉,“为何没有告诉我?”
  “这病来的突然,你爹娘都怕是不吉利的象征,况且那些大夫说,这病恐有传染……所以才没有让你回来。”吴三省摇头,“大哥代表家族去了老余的下葬礼,也给老余的亲人安排好了日后的生活,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吴邪叹口气,点了点头,随后却是心惊起来,“那么说……那人不可能是老余?”
  “何止不可能。”吴三省连连摇头,“根本是无稽之谈。”
  “但是……”吴邪不明白,他转头看张起灵,“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张起灵此时才淡淡地开口,“我没让他带你走。”
  吴邪一愣,想起在店门前,张起灵对老余的态度,他当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家的管家,张起灵和人无冤无仇的,如何突然变了态度。
  “小哥?你知道?”吴邪瞪大眼,有些不敢置信。
  “只是感觉。”张起灵看着吴邪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感觉不到他身上有活人的气息。”
  这回,不仅是吴邪,连吴三省都倒抽了一口气。
  他看向吴邪,“这张公子……究竟是何人?”
  吴邪有些惊疑的看着张起灵,缓慢的摇头,“我……不知道。”
  吴三省看看吴邪,又看看张起灵,也有些搞不清两人究竟怎么回事,只得暂时把这个话题放一边。
  “小邪,你说说,那个‘老余’找你做什么?”
  “他说……麒麟玉玺失窃,让我回来。”说着,猛的抬头,看向自家三叔,“对了,我都差点忘了这事,那玉玺真的有失窃吗?”
  “……是真的。”吴三省的表情严肃起来,压低声音,“两个月前,玉玺从大哥的房里凭空消失……确切来说,不是玉玺不见了,而是玉玺上方的麒麟不见了。”
  “什么?”吴邪有些闹不清楚,“什么叫只有麒麟不见了?”
  “这说来也是稀奇。”吴三省也是不解,便起身道,“你跟我来看看吧,你爹还在外面做生意,暂时回不来,不过他确实是吩咐了下人给你写信,让你暂时先回来的。”
  顿了顿,又道,“只是信还没送出去,你就回来了。”
  一边说着,三人一边朝另一头的走廊走去。
  吴府里长廊众多,雕花梁柱,顶上画着莲花仙女,下雨时雨丝连成串从檐上流下,汇聚成细细的线般,透明的一条紧挨一条,十分好看。
  “为什么过了两个月才要写信给我?”吴邪一路问吴三省,很是不解。
  “大哥起先是准备自己解决的,最开始的时候,连我和老二都没告诉。”吴三省回答,“不过后来实在是没辙了,一点线索也没有。”
  一路说着,就到了吴府存放宝物的地方,那是一栋看上去类似仓库的建筑,窗户开的很高,门上架着几把大锁,听说里面都存放的是吴家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东西,每半年,就会拿出来清点一次,顺便扫扫尘见见光。
  这麒麟玉玺也一直放在这库房里,是吴家祖传的珍宝之一,也是之首。
  听吴三省说,自从老余突然染怪病过世后,这麒麟玉玺也不知怎么的,每夜都发出刺眼的青光,十字路口的算命先生说,这是麒麟在警告,吴家的人会有事发生,于是吴邪的爹就把麒麟请出来,在门口摆了法式,想好好的问个明白,只可惜什么反应也没有,吴邪的爹总觉得心里忐忑,就把麒麟玉玺放到了自己的卧房里,希望能有仙人入梦指点迷津。
  只是没想到,两个月前,那麒麟突然不亮了,吴邪的爹还以为是事过境迁,却不想第二日起来查看时,发现玉玺上的麒麟居然凭空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只剩下一个玉玺的底座。
  说着这些,吴三省一边打开了仓库的门,顿时一阵尘埃的味道弥漫开来。
  “麻烦这位小哥在外面等等行吗?”吴三省浅浅笑问。
  张起灵点了点头,便站在门口不动了,吴邪跟着吴三省走进门里,仓库很大,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盒子摆在整齐的木质架上,一层一层几乎叠到了房梁顶上去。
  吴三省走到最里面,弯腰从第二层的木架上抱下一个正方形的绿色盒子来,当着吴邪的面打开。
  头顶上的窗口里透进光来,光束中能看到漂浮的尘埃,吴邪看着吴三省打开盒子,猛的就愣住了。
  那里面装着一个通体翠绿的玉玺,似乎泛着淡淡的光泽,玉里的翠绿就像是碧潭一样,在光芒的照射下,仿佛在流动。
  可是……那只是一个玉玺的底座而已,上方本来应该有的一只麒麟玉雕,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文里,潘子不是一开始就和吴三省在一起的,要之后才会出现。=W=

    ☆、第六章

    原本应该在玉玺底座上的麒麟玉雕,莫名消失,吴邪此刻也总算知道了“无法理解”的意义。
  没有任何切割的痕迹,搬动,或者摔过的痕迹,底座完整,就像是……就像是那麒麟自己离开了似的。
  可是怎么可能!一只玉雕的麒麟,居然会自己离开?这已经超出可以理解的范围,或者可以去寻找答案的范围了,根本无从找起,也根本无法去找。
  这只麒麟玉玺,是吴家的老祖先获得的第一个宝物,传说,是吴家的老祖先救了一位长相俊美的少年,那少年身受重伤,原本已经奄奄一息,却被老祖先发现,那少年告诉老祖先,要用天山下的露珠,才能治疗他的伤口,原本只是萍水相逢,互不相识的两人,老祖先并没有一定的理由非救少年不可,不过,老祖先还是背着他,千里迢迢去了天山,一路上,老祖先想尽办法为少年续命,不惜花掉所有家产,买回高价的人参补药。
  也正是因为这样,少年才得以支撑到抵达天山的时候,老祖先为了少年,在天山脚下睡了一晚,第二日起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清晨的雾气淋湿透了。老祖先为少年拿得了露珠,用那露珠救活了少年。
  说来也奇怪,那少年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却在喝下露珠后,伤口开始迅速的恢复,很快,身上就一点伤口也不见了,那少年谢过了老祖先,告诉他一定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老祖先倒也没觉得一定要别人报答什么,便只是笑了笑。
  可没想到,第二日从客栈里醒来,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枕边多出一只通体翠绿,像是泛着流光般美丽的玉玺。
  那玉玺底座四四方方,底座上站着一直器宇轩昂的麒麟,龙须高扬,尖长的耳朵竖起,里面旋转着生长的毛发都雕刻的一清二楚。这麒麟目光有神,四只爪子抓在玉玺底座之上,一只脚掌高抬,仿佛正在腾云驾雾般,身后拖着如同龙般的长尾,身上被鳞片所覆盖,嘴里呲出锋利的尖牙。
  麒麟乃是大吉之象,尤其是这玉看起来雕刻精细,想必价格极高,如果拿去卖了,这一辈子也不用愁吃喝了。
  老祖先这样想着,转头四看,没有发现少年的踪迹,下了楼去,只听说少年已经离开,让老祖先不必再寻。
  难道这就是少年所说的报恩?老祖先心里有些动摇,他带上这玉玺,一路回了老家,原本就只是一介普通人的他,重新开始了平凡的生活,期间他曾多次想要将玉玺换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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