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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易楼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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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拍案而起。
落无尘惊醒,对上一双喷火的眼睛,只见先前说话的老头现在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自己。
“落老板认为我们说的都是不值得一听的事?”老头隐忍着怒气问道。
“金玉良言!”落无尘精神一振,满面春风。
“哼!易楼如此重要,不知落老板今后如何管理?”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落无尘看看,是那红光满面的一位。
“呵呵,”落无尘手指轻点了下额头,“首先最重要的是我还不知道诸位高姓大名。”
众人一愣,接着,
“秋虞刑泰。”第一位长者冷然开口。
“白起长临风。”第二位长者开口,声音和蔼可亲。落无尘注意到长临风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若不是那持久不变的笑容,她还真以为长临风也和周公下棋去了。
“沙田胡雷!”第三位长者怒目圆睁,声音依旧如钟鼓轰鸣。
接着其余个人纷纷报上名号,落无尘暗自一一记住。
“落老板,你坐镇易楼之首,可知这担子沉重,责任艰巨?”胡雷气焰不减,“在易楼,任何一桩买卖都关系重大,处理不慎侵害的不只是易楼的利益,甚至会赔上整个国家。不是我小看落老板,只是这其中利害不外人一时是无法知晓的。”
“您说得对。”落无尘极为赞成地点点头。
“你!”胡雷忽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不只是他,在场所有人都似乎被泼了一盆冷水,面对着对一切都漠然置之的落无尘,忽然感觉自己的行为表现完全失去了意义。
“你们说的都很对。”落无尘忽然正色地战了起来,“我对易楼的事的确一无所知。其实,你们根本不必在此浪费时间考验我。易楼,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殷寒轩殷楼主能让易楼有今天的局面,能让你们各司其职,各就其位,足见他的知人善用。既然如此,你们有所怀疑可以去请教他。我本就是一个外人,你们完全可以不信任我,不过难道你们连楼主都信不过?”落无尘如炬目光掠过众人,还没适应落无尘的突变,大家面面相觑,不置一否。
“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落无尘面色稍缓,眼珠一转,突然笑逐颜开,“有意见的话现在也不要提了,我已经在饕餮居订了一桌酒菜,不知你们肯否赏脸?”
“这……”众人心向往之。
饕餮居。
“我见落老板进门就和古木耳语,原以为是吩咐古木去请楼主,没想到竟然是让他来此布餐。看来落老板对我们此行的目的早就成竹在胸了。”胡雷端着酒杯说道,完全没有了先前的不敬。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落老板机智过人,有勇有谋,我啊是早就领教过了的。”古木坐在一旁笑道。
“楼主果然好眼力,我们这趟没有白来。”刑泰一改先前冷冰的神情,满脸赞许之色。
“今天我可服了,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有胆色!有气魄!”胡雷喝完一杯酒又扯起嗓门。
酒席上觥筹交错,言笑宴宴。
落无尘一手举杯站了起来,朗声说道:“今日各位叔伯在此相聚,我初来乍到,先前有所唐突的地方还请见谅。以前的时不管多么辉煌都已成为过去,我只希望今后大家能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共同经营易楼。我是晚辈,还请各位叔伯在今后多多指教,最最重要的是,”落无尘略作停顿,“千万不要欺负我年幼。”
看着落无尘古灵精怪的模样,大家轰然大笑。
晚上九点半,落无尘啃完手里最后一只鸡腿,拍拍撑饱的肚皮,看了一眼醉意熏然的各位主事,起身离席而去。临走前吩咐古木安排好他们的明日行程。说真的,今晚上说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废话,落无尘还真怀疑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趁着新官上任之际骗吃骗喝一番。
晚上的月色总是好的,认真算一下快到八月十五中秋节了,不知道这里的人过不过中秋。以前生活在现代,对那些传统的节日完全没有感觉,因为没有假期,没有休息,没有旅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一样。生活中其实是充满刺激挑战的,只是当枕戈待旦,提心吊胆成为一种习惯,一切都变得平淡无奇了。
像现在,落无尘躺在床上,不禁露出笑意,才是梦寐以求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八点整的工作制。下班了,可以去逛街,可以去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感受蓝天白云,水清沙白。街市很热闹,民风淳朴,只要她愿意,还可以学学古人,“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或者“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生活平淡而 丰(书)富(网) ,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安宁?落无尘眉头轻皱,睁开眼睛,床前有陌生人留下的气息,起身却未发现任何人影。落无尘眼睛被一抹蓝莹莹的光多吸引,是归隐。她伸手触摸归隐,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久久不愿退去。
“没事了,归隐。”落无尘轻声说道。
归隐寒意渐退,转而有暖流走遍落无尘全身,蓝光也转化为暖色。
“你在提醒我?”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归隐,“好,以后不用你来烤肉了。”


 











第九章







“落姑娘。”言青一脸欣喜地站在落无尘的面前。
“呦!早啊,言青。”落无尘揉揉朦胧的双眼,跨入易楼。
“已经不早了,落姑娘,”言青偷偷撇了一下嘴,满脸的无奈。
“言青,她是……”落无尘的目光被言青身旁一名女子所吸引。一身淡紫色的丝绸衣裳,裙带翩跹,腰间一块玲珑剔透玉,碧绿欲滴,面遮紫薇轻纱,留下一双剪水秋瞳,青丝坠地,头饰紫色玛瑙珠钗,肤若凝脂,吐气如兰,人若云霓,不食凡尘。
“我叫谢清秋,这位一定是落无尘落老板了。”声音婉转如出谷黄莺。
“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落无尘笑容可掬地回道,转而看向言青,“带她去见楼主?”
言青点头。
“那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聊。”
谢清秋浅笑着点点头。
谢清秋走进殷寒轩的房中,摘下面上轻纱。
房中有一个冷清的身影,孤单地站在窗前。
“师兄。”谢清秋掀起帘幕,走近殷寒轩。
“你来了。”殷寒轩回首,眉间尽显温柔。
两人走到榻前坐下,殷寒轩伸出左手放在桌上。谢清秋右手射出三根金丝缠绕到殷寒轩的手腕上,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搭在三根金丝上,闭目静听片刻,然后收回丝线,面色沉重。
“放心,不会有事的。”殷寒轩柔声安慰道。
“师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有办法帮你。”谢清秋内疚地看着殷寒轩。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如果可以,殷寒轩真想拥她入怀,让她不用再伤心,再难过。
二十年了。
自从殷寒轩有了记忆,就有了谢清秋,殷寒轩只有一个谢清秋,只相信一个谢清秋。二十年,不长也不短,谢清秋陪了殷寒轩二十年,就这么自然而然,不知不觉地过了二十年。他用二十年的时间爱上了一个人,她也爱着他,只是爱啊。
“师兄,无尘很可爱。”谢清秋为殷寒轩倒了杯水放到桌上,不再提那伤心的话题。
“你喜欢她。”殷寒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细细地品味。
“她率直天真,可以帮你很多忙。师兄,我不希望你太累。”
“我知道。”
易楼内。
落无尘悠闲地斜坐在一根栏杆上。易楼底下有集案部门,专门负责收集、/炫/书/网/整理、分类、归档别人交给易楼的各种典当物;信使机构,负责各国内易楼分支机构的信息互通;情报机构是易楼自己主动出击搜索各式隐秘情报的部门,里面的成员有点类似于今天的间谍;散谣机构,顾名思义,散播谣言,即将易楼新搜集处理的典当物迅速传扬出去,好让有心者前来交换。据古木说还有一个专门保护易楼的暗部,至于究竟是什么,古木不知道,落无尘也就不得而知。易楼管理的井井有条,集组织化、规范化、科学化、合理化于一体,说实在的,落无尘真不知道她来干嘛。不过既然这份工作又轻松,待遇又好,就像上天掉下的馅饼,她是没有理由耍帅不干的。
“落姑娘。”言青来到落无尘面前。
“言青,你是不是拉皮条的?”落无尘一脸兴致地问道。
“拉皮条?”言青困惑地看着落无尘。
“拉皮条就是专门从事为你家公子勾引清纯美少女的工作。”落无尘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落姑娘千万不要误会,谢小姐是公子的故交。”言青听完落无尘的话,面色骤变,急忙摇手解释。
“逗你玩真没挑战性。”落无尘略感挫败地叹息一声。看一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整,落无尘站起来。
“落姑娘,你要去哪里?”
“我下班了。”落无尘指指手表,扬长而去。
“落……”言青看着落无尘远去的背影,忽觉莫名的孤寂。
手中的茶杯已经不停息地转了两个多小时了,落无尘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帘内惬意地躺在长塌上的殷寒轩。今天一大早刚进易楼,就破天荒地被殷寒轩请来做客。不过若不是今天,她还真忘了易楼还有这号人物。两个多小时,一句话都没有,一句话都没有!落无尘真想冲上去试探一下他的鼻息,楼主还有气否?
好吧,落无尘承认自己最近工作是轻松了些,不过她绝对没有懈怠啊,朝九晚五可是开始的时候就协商好的,要后悔也只能怪他殷寒轩自己不懂装懂,装潇洒大方,一切随她。大不了以后紧张点,尽量多做些事,尽量少去几次饕餮居好了。不过,首先要处理的就是查清楚谁告的状,对这种吃里爬外的人一定要严惩不贷。
正当落无尘想入非非,思绪万千之际,殷寒轩终于金口轻启了。
“落姑娘,你在这里一切可都习惯?”
“多谢楼主关心,我一切都好。”落无尘立马回答,心无尘芥状。
“那不知落姑娘找我所谓何事?”
“啥?”落无尘特别无语,是可忍,孰不可忍?拍案而起,怒火朝天,“楼主,我可以原谅你年纪老老,记忆缺缺,可我绝不能原谅你的不聪不智。”
“年纪老老?”殷寒轩嘴角牵扯,起身坐正,“那何为不聪不智?”
“聪者,耳朵旁边一个总字。就是说要总是听取别人的意见,广开言路,察纳雅言,不可偏听,更不能听风就是雨,随便怀疑好人。”落无尘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殷寒轩的反应,只可惜里面的人似乎无动于衷。
“那智呢?”
“智者知日。日即是时间,就是惜时,懂得时间的可贵。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时光飞逝,日新月异。哎,想楼主将大好的时光都奉献给了自己的长塌,真是令人扼腕伤悲啊。”落无尘无比痛心疾首地说道。
“听落姑娘的一席话还真是让我惭愧啊。”殷寒轩站起来缓缓走到帘前,落无尘忽然感到一种逼人的气势,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然后“扑哧”的一下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笑?”殷寒轩莫名其妙地看着落无尘。
“我在想我心中无愧,居然还发虚。”落无尘笑道。
“你心中无愧?”殷寒轩也笑起来。
“嗯…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就一点。”落无尘挠挠头说道,“大不了我以后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哈哈哈,”殷寒轩开怀一笑,“的确有人对你不满,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一切请姑娘随意。”
落无尘被殷寒轩的笑声震慑住了,一时间竟没了反应,许久才说出一句“楼主英明!”
正说着,忽然间门被踹开,五个人影飞身进来,气势汹汹。
为首一名女子,杨柳依依,绿云绕绕,丹凤眼,眷烟眉,鼻若悬胆,口含朱丹。身着青草云罗赏,手提一把紫荆宝剑。刚站定就“唰”的一声抽出宝剑,犀利的剑锋直指殷寒轩,动作之快,姿势之帅,落无尘心中暗赞一声:好!
再看后面四人,妈呀!落无尘急忙别过脸去。那四人正是当日在浮图庄遇见的“四大恶人”,原本只是猜测,没想到他们还真是四位一体,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殷寒轩,你不是说你终身不娶,那殷夫人是怎么回事?”那名女子声色俱厉地责问道。
“柳矜荷,你在说什么?”殷寒轩不咸不淡地问道。
殷夫人?不会在说我吧?落无尘暗叫命苦。
“哼!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殷寒轩,你为什么要骗我?”柳矜荷愤怒中夹杂着悲切。
“你到底在说什么?”殷寒轩略显不耐烦。
“你!”柳矜荷气急。
“小姐,她就是殷楼主的夫人。”一个嘶哑的声音想起。
“什么?”
“什么?”
落无尘感受到殷寒轩、柳矜荷同时直射过来的目光,忽然有一种慨叹,她们两个其实挺合拍的。再看一眼那四大恶人,正一脸肯定地看着她。
“大叔,认错人了吧?”落无尘傻乎乎地一笑,决定装蒜,“我刚到易楼没多久,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呢,不信我可以发毒誓。”
“你说的是真的?”柳矜荷的目光暂时停留在落无尘身上,剑锋慢慢转移,当然她的话问的是她的手下。
“绝对不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楼主。”落无尘怕怕地看着那把剑。
顿时,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又成功转移到殷寒轩身上。
“这个嘛,”殷寒轩站立不语,落无尘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柳矜荷,终身不娶只是一个借口,你不会真相信吧?”
“拜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落无尘有种很想撞豆腐的感觉,“柳姑娘,你冰雪聪明,一定会自己判断的,对吧?”
事实证明女人一旦遇到感情问题就变成了白痴。
“对不对试试就知道了,上!”柳矜荷后退一步,一声令下,身后四人立马已拥而上。
真的假的,在易楼竟敢这么猖狂?落无尘一脸的不敢相信,再说试什么?难道是……
落无尘脑中灵光一闪,身体已经习惯性地躲开四人的夹击。
“凭虚御风术!”柳矜荷一副了然的模样说道。
果然是想试这招,落无尘也一脸的了然,这下有点麻烦了。而另一边,殷寒轩默不作声地看着落无尘,岿然不动。
“殷寒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柳矜荷咬牙切齿,恨恨地看向殷寒轩。
殷寒轩依旧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这更激起了柳矜荷心中的怨气,“好,你们给我杀了她!”话音刚落,四大恶人便加紧了对落无尘的攻势,大有定取其性命的架势。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落无尘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这个,周旋在这四人之间除了耗点体力之外并没有什么。只是她现在在干什么?因为一件荒唐的事和一群荒唐的人进行一场荒唐的搏斗?怎么有点像在马戏团的感觉。
落无尘踢出一张凳子,挡住四人的攻击,急速转体三百六十度闪到一旁。神色起了微妙的变化,就在这时,一把明晃晃的剑划裂周围的空气迎面刺来,瞬间没入落无尘的左肩,柳矜荷飞身一掌将落无尘震飞,剑身离体,溅出一朵血色浪花。
落无尘跌入帘内,径直撞向殷寒轩。殷寒轩见状,忽地避开,端坐到长塌之上。落无尘狠狠地摔到地面,吐出一口鲜血。抬头,转脸,看向殷寒轩。
面如冠玉,目若青莲,银发犹如月色倾泻一身。他是沉着的,是睿智的,即使现在也是安然自若,一脸的泰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论相貌不输清风四子,论品行,算了,这世上随便找个人都比魑魅魍魉强。难怪柳矜荷会痴情到杀他妻子的地步。只不过这场闹剧的主角不应该是落无尘,而他殷寒轩也不该做着看戏。
落无尘从地上站起来,肩头血流如注,洁白的衣裳已经染红大片,看上去甚是刺眼。挥手抹掉嘴角的血渍,神色如常。
“柳矜荷,闹够了吧。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大脑?你见过有妻子受辱,丈夫无动于衷的吗?”落无尘波澜不惊地陈述着事实。
殷寒轩手上原本拿起的茶杯又轻轻地放下,抬眼看着落无尘。肤色白皙,发黑如墨,神色宁静平和,也无风雨也无晴,与刚才深远幽邃的瞳眸相得益彰。机灵多变,狡猾园溜如孩童般天真无邪;沉着冷静,宁静致远又像历经沧桑,究竟哪个才是真的她?殷寒轩第一次对别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敢骂我,本小姐……”柳矜荷恼羞成怒。
“什么小姐,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落无尘毫不客气地打断,负手背对着殷寒轩站立,声音逐渐转冷,“殷寒轩,我现在要离开易楼,你无话可说吧。”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殷寒轩端起茶杯放在鼻前深吸了口气。
“杀了他们。”落无尘云淡风清地说出这四个字,柳矜荷等人无不心中一惊。
“这好办。”话音未落,手中茶杯已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言青倏的出现在房间内,柳矜荷手下四人本能的拔出武器自卫,只见寒光一闪,剑未出鞘却已入鞘,房中多了四具了无声息的尸体。
柳矜荷张大嘴巴,阻止的话语已到舌尖却被凌然的剑气硬生生地逼了回去,愣神看着这一变故。
“落姑娘可满意?”还是同样低缓随和的音色,仿佛死了四个人和踩死四只蚂蚁一样的正常。落无尘也没料到殷寒轩真的这么爽快地答应自己的要求,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殷寒轩,你敢这样对我?”柳矜荷凄厉地咆哮着,转而无比怨怼地看向落无尘,仿佛要将她焚为灰烬,“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说完纵身破窗而出。
哎,大门好好地开着不走,偏要撞窗户,什么素质?落无尘无奈地摇摇头,举步离开。
“落姑娘请留步,你的伤……”言青挡住落无尘的去路。
“我是要回去疗伤,再不止血我就会因失血过多死亡了。所以你就不要再耽搁我的时间了,好吗?”落无尘绕过言青,头也不回地离开。
谁对谁错她不知道,是非善恶也用不着她去分辨,只是当一个说过要对你感恩图报,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始终隐身,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别人伤害而无动于衷,谁还会期盼什么?


 











第十章







用银针封住穴位止住流血,用白纱沾水擦净身上的血迹,落无尘利落地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换上一件天空蓝的及地薄裳,腰系一条细长的白色丝带,款步走入庭院,躺在一张吊床上。
脑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事,柳矜荷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唉,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才好。落无尘心中默默祈祷,不过最可气的就是那个殷寒轩,明明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却被他搞得那么复杂,还白白搭上了四个人的性命,这四条命今后到底算在谁的头上?
落无尘甩甩头,决定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看着夜空,星光点点。梦幻迷离,引人遐想无限。轻轻合上双眼,落无尘给自己创造出一个亲切温和舒适的心境,世界是多么美好!
院中围墙边传来“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落,落无尘立刻睁开双眼,警惕地看着声源方向。沉寂了许久,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影慢慢地变高,忽然倒了下去。落无尘定下心神走了过去,借着月光看见地上蜷缩着一个黢黑的身影,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犹疑片刻,落无尘走上前去,将那人翻过身来,看清来人面目,不禁想踹他一脚,江离!
而此刻江离面色又恢复惨白,双目紧闭,双眉紧锁,嘴角有黑血溢出,双手握拳,指甲深陷进血肉中,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落无尘抵制住他浑身散发的寒气,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脉相微弱,气息紊乱,受了内伤,不过最主要的是他中了毒。
救还是不救?这又是一个问题。
落无尘忽然又想到今天的那四具尸体,算了还是救吧,为以后积德。落无尘连出十针封住了江离的奇经八脉,阻断毒气的流窜。接着又一针打入他的神庭,只听“噗”的一声,一口浓黑如墨的污血从江离口中喷出。落无尘长吁了口气,再次把脉,脉率逐渐稳定。
天空中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周围又芳草混合着泥土的芳香,江离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碧蓝如洗的天空。环顾四周,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嫩绿的草地上,身上的衣服头发早已经被露水打湿。一只手撑着草地坐了起来,胸口还有点闷闷的疼,轻咳一声。再看不远处两棵古树之间一抹湛蓝。
昨天一整天都过的很辛苦,落无尘是累了,所以她睡得十分香甜。侧卧着身子,她静静地睡在那里,时间空间全都停滞不前。永恒的是她美丽的容颜。江离不禁有些发呆,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他会对她动心吗?怎么可能?
落无尘忽然睁开双眼,一脸的茫然,这是她贯有的表情,总还以为自己还活在现代。像是一只偷腥的猫被人发现,江离尴尬地转过脸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醒啦。”回过神来的落无尘从吊床上一跃而下,充满朝气。
“你就让我一整夜都躺在这里?”恢复常态的江离很是不满。
“这可不能怪我,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当然也没办法把你运回屋去。”落无尘满脸的委屈。
江离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无奈地看了落无尘一眼,径自走到院中石桌边坐下。
“喂!你昨天晚上去易楼了?到过殷寒轩的房间?毒是殷寒轩下的?你是被殷寒轩打伤的?”落无尘忽地蹿到江离的面前,气不带喘地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你!”江离猛地站起来,惊骇地看着落无尘,似乎要将她看透,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好像知道的比我更清楚?”
“这个么…你大概还不知道,殷寒轩的房间里面常年点着一种熏香,叫龙涎香。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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