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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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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道:“二小姐谬赞了,若论胆大,琥珀甘拜下风,您连太子都敢扔在山里,才真是胆大包天!”

于漓?娇娇用力回拉马鞭,小脸涨得通红,脱口道:“谁让他多管闲事……”

我心思电转,恍然道:“这……是个圈套?那黄衣女子根本就不是伊纱,你是想骗我进山,然后把我扔下?”

于漓?娇娇愤愤的道:“不错!你明明已经上钩,却被那个笨蛋搅了局,他活该被扔在山里挨冻受怕……”

我这才明白雪无伤为何不让我去,又叮嘱我回去等别乱走,原来他早就看出来这是圈套。他不是笨,他是太聪明了,他是替我去的。

知道了雪无伤是在代我受罪,我更加害怕他有什么意外,恨恼于漓?娇娇小小年纪这样狠毒,手上施力,把她从马上硬生生拽了下来。

“啊……”她惊声尖叫跌下马来,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挣扎抬起头,满脸满嘴的雪,难以置信的嚷道:“雕漆?琥珀……你……你竟然敢摔我?”

我昂首冷笑,“摔的就是你!这还是轻的,若太子殿下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血债血偿!”不再理她,翻身骑到她的马上,再抓起另一匹马的缰绳,娇喝道:“球球带路,我们去找雪无伤……”球球欢叫一声,晃着溜圆的小腚箭般冲前。我骑一匹马,牵一匹马,追在它身后。

“喂……我的马,那是我的马……你把马都带走了,我怎么办……”于漓?娇娇在我身后大叫。

“自己走回去……”我畅意大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虽有马代步,但山深林密,风雪遮眼,可见度极低,既使有球球带路,我也没什么信心能找到雪无伤。未免错过,只好不断大叫雪无伤的名字,希望他能听到回应我。就这样边走边喊,也不知到走了多久,嗓子都叫哑了,还是没见到雪无伤的人影。

“雪无伤……雪无伤……你到底在那里呀……”我嘶声叫,心中怕到极点,他不会已经发病冻死了吧?

“吼……”前方忽然响起一声熟悉的豹鸣。

“碧乌?碧乌是你么……”我扬声大叫,虽不知道碧乌怎么会在这儿,但喜悦冲淡疑惑,忙夹马冲前。

一人一豹壁立于风雪中,正是雪无伤和黑豹碧乌。

“雪无伤,你还好吧?有没有冻坏冻伤冻犯病……”奔至近前,我匆忙跳下马,跑到雪无伤身前。

他乌瞳沉暗,看着我不言不语。

“呀,你不是冻僵了吧?”我吓了一跳,忙伸手一摸他的脸,触手冰寒,一点温度也没有。再握住他的手,冰块一样,冷得我差点没脱手甩掉。

“真……真……冻僵了……”我急得捧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呵气,惶急的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省起来就是手暖了,对僵直的身体也没什么帮助,忙脱下裘皮大氅给他披上,自己再钻进大氅中紧紧抱住他的如削蜂腰,想用身体温暖他。

他的身体僵硬冰寒,普一沾身,我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使劲咬牙,才强迫自己紧贴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虽然冰寒依旧,但他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下来。

再过片刻,他忽然出声道:“你不是怕冷么?”

事出突然,风声又大,我只听见了个“冷”字,抬头欢喜笑道:“啊,你缓过来了,能说话了。冷吗?不怕不怕,我很热,我来渥暖你……”可觉得自己胸前也越来越冰,开始麻木。想了想,转过身来,把后背贴在他胸前,拉起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努力后仰紧靠在他身上,冷得难以控制的微微颤抖道:“前面太冰了,后背暖和,换着来,一会你就能动了……”

他呼吸一窒,手臂慢慢收紧,紧紧环住我的纤腰,在我耳边低低沉沉的道:“笨蛋!”

我一愣,续而火起,“喂!雪无伤,你别太过份哦,我又那里笨了?巴巴追来救你这不知感恩的家伙,你还骂我……”

“救我?我有什么危险?你不是以为于漓?娇娇能杀得了我吧?”他嗤之以鼻。

“你把裘皮大氅给了我,天这么冷,你又什么天生至阴,不能在寒冷的地方住,不是会冻死么?”师父曾告诉过我,雪之伤绝不会骗我,我自信满满。

“不是不能住,是不能在寒冷的地方‘久’住!若一时半会就能冻死,那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他语气鄙夷。

“就……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冻僵?”我拧眉。

“没有。”

“啊……”我气得叫起来,“那怎么不告诉我?”

他挑眉,“未婚妻投怀送抱,我怎好意思推脱……”

“你……你……这个冷血大混蛋……”我气极,用力挣扎,想掰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恼怒道:“我好心来救你,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这样戏弄我……”挣扎间,掀起了皮裘,寒风吹进来,本就冰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牙齿互磕再骂不下去,自然反应的回手环抱住自己。

“傻瓜……”他陡然用力,把我的后背紧贴在他胸膛上。

“不要……冷……”我眉眼紧皱,努力往前缩,希望可以减少贴触面。他既然不是冻僵了,我自然不想再碰冰壁,那种冰寒入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咦?”我低低的惊呼出声。身体相接,非但不冷,反而暖如正午阳光。我难以置信的又往后靠了靠,真是暖的!放松身体,把整个后背全贴上去,坚实温暖,柔韧牢靠,舒服之极。

“你……你……怎么是暖的?”我霍然回头,难以置信的伸手去触摸他的胸膛,温暖适手。我狐疑的瞪圆眼睛,扒开他的衣领,把手伸进去乱摸,光滑坚实,干燥暖热。非但一点都不冷,反而比正常人还要热一些。

指尖不经意的滑过一个小小的凸起,那一点霍然硬了起来。

“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低吟一声,乌瞳陡然转暗,按住我乱摸的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是热的……”我太过惊讶,根本就没在意他身体上的变化。

他拉出我的手,乌瞳更加沉暗,直似要把我吞噬,微微咬牙道:“你既然知道我天性至阴,难道不知道我练什么武功才能阴阳调和,保命不死么?”

“哦……”我想了想,忆起雪之伤曾说过,“正阳掌?”

“正阳的意思就是正午的骄阳,我的正阳掌已练到第九重,可以焚金化铁,让身体暖热有什么稀奇?”

“你……你一直都是特意冰我?以前是,那天在车里是,今天亦是,你这个混蛋坏蛋,冷血无情的大怪物……”我真的怒了,挥拳用力打他,气急败坏的叫道:“你知道方才我有多担心么?怕你没穿厚衣会冻坏,怕你在山里迷路会冻死,以为你冻僵了怕暖不过来你……”

他凝视我,漆黑如墨的乌瞳底慢慢泛出一点光,霍然光华大盛,璀璨夺目……

068 血誓

他凝视我,漆黑如墨的乌瞳底慢慢泛起一点光,霍然光华大盛,璀璨夺目。

我被他璀璨双眸所迷,一呆住嘴。他警觉的微阖眼帘,遮住眸底的光华,一手揽腰,一手按头,把我紧紧压在他的怀中。

“呃……”我的脸被按在他的颈窝里,嘴唇碰到他温润修长的脖颈时,我的呼吸不由一窒。羞恼之下忙用力挣扎,无奈他力气太大,怎样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堆积了整晚的担忧、恐慌、愤怒、羞恼一起爆发,狠狠一口咬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皮破血流,唇齿间立时充满血腥味。

他身体微僵,抬起我的头,与我四目相对,乌瞳中的光芒慢慢隐去,轻扬下颌,似怒非怒的道:“原来拥抱自己的未婚妻,还要付出血的代价。”

我愤恨的迎视他,冷笑道:“未婚妻?别侮辱这个爱的代名词,我不过是你的挡箭牌罢了。上次在横波楼,本来我很感激你伸出援手,可真相是你在为婚约造势;今天我以为你是被我所累,心怀歉疚的追了半宿,怕你冻僵,不顾冰寒的用身体渥暖你,却原来都是在做无用功,你的身体既然能变热,为什么一直给我冰寒入骨的假象?让我担心、让我受冻、让我像个傻瓜般被你戏弄。这就是你对未婚妻的态度么?如果是,那我不能认同!”

他凝视我,微微抿唇,慢慢的道:“不论你认同与否,都不能改变你是我未婚妻这个事实,而且我决定要尽快完婚!”

我一惊,愤然扬首道:“休想!我嫁猫嫁狗,嫁去蓝国,也不会嫁给你。”

他冷冷的笑,“你趁早绝了嫁去蓝国的念头,那个人没命娶你。”

“你什么意思?” 我挑眉,心思电转,道:“你派人杀他?”

他乌瞳幽冷,沉默不语。而根据我对他的认知,他不语就等于默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心狠手辣。

“雪无伤你不觉得太过份么,为何要伤及无辜?”我更加恼怒,那个归海?云开虽然是蓝色大将,应该武功高强,但有心算无心,难保不会出事。思及此,忽然联想起一个问题,不由挑眉问道:“人人都以为我和北崖?青狸私奔了,为何唯独你认为我死了?是否你也派人袭杀我们,导致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半晌不语,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突然点头道:“是。是我亲手把背着你的他打落漓江。”

“背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何要杀我们?”我虽有心理准备,仍是惊诧之极。

“那时我和你父亲才签订婚约,苍牙还没从你哥哥手中夺得兵权,我需要这桩婚姻巩固地位。北崖?青狸却要带你走,我让他放开你,他不肯,自然动起手来。你不知为何一直昏睡不醒,他背着你武功大打折扣,我这方又人多势众,重伤后被我击下漓江,你们两人绑在一起,落水后马上就沉了下去,我以为你们必死无疑,没想到两年后会再见到你。你既然没死,北崖?青狸十有八九也没死,凭他的才智武功倒是个心腹之患。”

至此我才明白北崖?青狸为何要隐姓埋名,他若露面,雪无伤必定不肯放过他。而看他行踪诡秘也似别有所图,难道是在密谋向雪无伤报复?

我身体一僵,不由骇怕,雪无伤pk北崖?青狸,无论谁胜谁负,谁死谁伤,都非我喜闻乐见。

“冷么?”雪无伤会错了意,以为我发僵是因为冷,伸臂把我重又抱紧。

我这才省起自己还在他的怀里,忙挣扎要推开他,他却干脆抱起我,跃上马背。

“放开我,我要自己骑,不要和杀我的凶手共乘一匹马……”我努力探出身子,想去抓另一匹马的马缰绳。

他沉默半晌,方慢慢的道:“若要重来,我会先把你抢过来。”

这算什么?道歉?后悔?表白?我微微挑眉,“你什么意思?”

他避而不答,用裘皮大氅把我密密包住,“风大雪狂,你又衣衫单薄,自己骑一匹马小心冻着,恨最耗心血,你若想报仇,更应该保重身体……”

“不用你假好心……”我撇嘴,心中其实没太大感觉,更谈不上仇恨,他连那个琥珀也没杀死,跟我这个魂穿就更没关系了。

忽然想起球球不知有没有跟上来,无心再跟他争论这个没意义的话题,忙回头左顾右盼。

“在找什么?”雪无伤身体变热后,声音也有了温度,虽还是沉沉暗暗的,但不再幽冷冰寒,闻之渗人。

“球球呀,那只给我带路的小狐猪,若没有它,我早丢了,那里找得到你。”我焦急的扭动身体,望向他身后。

“喏,在碧乌腿上挂着的那个是吗?”他一手揽紧我的腰,阻止我探出大氅,一手把我的头板向前面。

“呀……我的脸……”我郁闷的叫,他的大手把我的脸都按变了形,心头火起,顺势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

“嘶……”他痛得倒吸口冷气,薄唇却微微挑起,反手握住我的小手,拉进大氅里。

我鼓动脸颊,缓解被他按痛的面皮,口齿不清的嘟囔,“哼……当我是好欺负的么……”望向碧乌,却见球球正抱着碧乌的后腿,拼命往它身上攀爬。碧乌摇头摆尾的想甩掉球球,却总是差一点不能如愿,气得大声咆哮。

我吓了一跳,忙喊道:“球球,快下来,碧乌凶得很,别招惹它……”

球球不服气的哼哼几声,不理我的召唤,继续向上爬。碧乌真的恼了,突地凶性大发,猛的扑倒,就地一滚,把球球甩飞出去。球球一落地即咕噜爬起,又呼哧呼哧的奔向碧乌,还想爬到它身上。碧乌霍然大吼,张嘴咬向球球……

“不要!不要……”我大叫,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无意识的紧抓住雪无伤的手。

“碧乌。”雪无伤低声喝止。碧乌悻悻住嘴,球球却趁此机会一跃而起,跳到了碧乌的大头上。

“啊……”我才张开眼睛,又呆住。

雪无伤轻勾薄唇,调侃的道:“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你的宠物很像你……”

“吼……”碧乌眼冒凶光,仰首咆哮。

我吓得回头望向雪无伤,哀求道:“你让碧乌让一下球球吧,球球那么小,就是骑在它身上也不会给它造成什么负担呀。”

他眸底暗潮涌动,垂首凝视我,慢慢的道:“让一次,就有第二次,也许便要让足一生……”

我没听懂他话中含义,着急的道:“那又怎样哪?它那么小,就是驮它一辈子,也不算什么负担……”

他若有似无的轻叹,眸光纠结,“怎么不是负担,是大麻烦……”

碧乌使劲甩头,球球摇摇欲坠,眼见情况紧急,他却说个没完,我不由着恼道:“说这些没影的做什么,不过就这一路,回去后我们各回各家,它两再见不到,那来的一辈子。”

他理所当然的道:“我们完婚后,它们自然也会住在一起,不就是一辈子么。”

我啐道:“你听不懂人话呀,我说过绝对不会嫁给你!绝不!绝不!”

他乌瞳转暗,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

我气极反笑,回眸望向他,笑容甜美如蜜,话语却锋寒如刀,“也由不得你,大不了鱼死网破!”

“哦?”他薄唇轻勾,笑容邪恶美丽,眸光却冷酷无情,悠然道:“有几千雕漆族人为我陪葬,我死了也含笑九泉。”

我笑容垮掉,咬牙道:“你好卑鄙。”鱼太多,就算撕破了网,也不值得。

“呜……”球球哀叫,只剩一只小爪子勾着碧乌的黑毛,身体危险的随着碧乌的大头摇来晃去。

“球球……”我急叫,不想再求他,挣开他的手要跳下马。

“你去有什么用?”他长臂一伸重又把我抓回,揽入怀中。

“当然有用,我要救球球……”我挣动。

“怎么救?再拉开衣襟色诱?”他显然是想起了上次的事,勾起唇角,在我耳边低低沉沉的道:“你色诱它,还不如色诱我……”

“你……”想起那天被他看个通透,我又羞又气,面上飞红,忍不住回头怒诉道:“忘恩负义的小人!我是为了救谁儿子呀……”这一转首却正看见他笑得翘起来的嘴角和碎碎点点的乌瞳,灼眸惊艳,不由微愣。

双眸相对,呼吸可闻,他乌瞳幽深,眸光慢慢落在我微张的红唇上。

我忙转首回头,却被他托住后脑,动弹不得。

他缓缓低头,覆上我的唇。不复那天冰寒的触感,而是灼热柔韧,泛着淡淡的沉水香。

“唔……”我挣扎,气极扬手,扇向他的俊脸,却被他握住手腕,五指张开,与我十指交缠,我恼羞成怒,用力啃咬他灼热柔韧的唇瓣,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慢慢抬首,薄唇染血,猩红欲滴,更显得肌肤莹白,乌瞳漆黑,幽寒诡异偏又瑰丽惑人。

我呆愣,移不开眼睛,却不知自己也是肤白如玉,唇红欲滴。他乌瞳深注,倏忽收缩,慢慢抬起手,用指尖晕开我唇上的鲜血,一字一句的道:“是你自己咬出来的血誓,今生再难悔改。”

血是热的,手是热的,他的怀抱是热的,我却觉得寒意沁心,如坠冰窟。这个男人在以血为誓,掠取我的一生。我想反驳想抗议,唇瓣翕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心中清楚说什么都是白说,他这种心智坚毅狠绝的男人,一但下定决心,便很难再改。

狭路相逢勇者胜,除非我比他更强,才能解开这个血誓,否则前景堪忧。

“嗷……”碧乌怒吼,终于把球球甩掉,显是怒极皮毛根根竖起,一爪拍下,球球勉力躲过,长着茸茸狐毛的小猪尾巴却被碧乌按在爪下。球球努力挣动四蹄,想要抽出小尾巴,但它比之碧乌,无异于蚂蚁撼树,竭尽全力也难以抽出分毫。

“呜呜……”它这才知道害怕,对我瞪起小豆眼,求救低鸣。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它,而雪无伤就是碧乌,处境何其相似,都是在他们的魔爪下苦苦挣扎。

硬来毫无胜算,不如柔克刚。我软软偎进他的怀里,轻声细语的道:“让碧乌放开球球吧……”

他绷紧的身体随着我的轻喃慢慢软下来,微微扬声道:“碧乌放开它。”

碧乌抗议的低吼一声,转头向我们望来。

雪无伤轻一挑唇,唇上血色依然,微微苦笑道:“你未必凶得过她,还是算了吧。”

“你说谁凶?”我占尽地利,顺手掐他,却被他把这只手也握住,分开五指,又交缠在一起。两只手都被他缠住,从腰侧伸到身前,四条手臂一起环住我的纤腰,姿势暧昧得令我不自禁的面上飞红。

碧乌与雪无伤心意相通,碧眸微眯,盘算般的上下打量我几眼,慢慢抬起爪子放开球球。球球得势便猖狂,竟然又窜到碧乌的背上,碧乌低吼一声,甩了几甩,气恼的重重顿了几下爪子,索性向前飞驰而去。

“咦?”我奇怪的问道:“碧乌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它认命了……”雪无伤紧抿薄唇,眸色如墨。

“我不认命……”我嘟囔,眸光闪烁,把脸也缩进大氅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若困就睡一会吧。”他拉拉大氅,把我裹得更严实,沉沉暗暗的声音很俱催眠效果。

我其实不想睡,因为从明天起要熟睡三天三夜养魄,月已西移,能清醒的时间不多了,可实在不想跟他说话,便闭上眼睛假寐,氅中温暖,身下颠簸,迷迷糊糊的竟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朦胧醒转,勉强睁开眼睛,拱出头来,见天色已经泛青,仍然灯火辉煌的大厅就在几百米之前,雪无伤却停马不行。

“为什么停在这,怎么不走了?”我用力揉眼睛,奇怪的问道。

“不愿意回去……”他皱眉。

“可我得回去,我需要一张床。”天已将明,我要进入昏睡状态了。掀开大氅伸个懒腰,我道:“你不愿回去,那我自己回去。”

他把我抓回抱紧,乌瞳暗沉,“那怎么行,这样难得的好机会,我们自然要一起进去。”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心思几转,明白过来,冷声道:“雪无伤,你特意等天明才回去,就是要制造舆论,逼我履行婚约?”

他卑鄙得坦荡荡,点头道:“对,孤男寡女共渡一夜,我理应对你负责。”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简直就不能有半点松懈,我不过是打了个盹,便错过了回去的时机。心中恼怒,口不择言道:“我们什么也没做,你负责个p!”

他微微勾唇,唇色艳红,血光流转,血腥暗沉的笑:“怎么没做,我们歃血为盟,情定今生……”

看见他唇上的血色,我后悔得肠子都要青掉,干嘛这么爱咬人?可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孔武有力,女人除了牙齿还有什么自卫的武器?物竞天择,本性使然……

晨光破晓,我渐感不支,困顿的偎靠在雪无伤怀里,哈欠连天的跟他说:“这两年得了个怪病,若累着了,便会沉睡不醒,一会我若睡着唤不醒,就把我交给我三哥雕漆?仲武,让他把我带回家去。”

雪无伤微滞,道:“可看过大夫,不能根治么?”

我困得连话都不想说,懒懒摇头,忽然想起还得意的骑在碧乌头上的球球,回光返照般的瞪大眼睛,用力拉扯雪无伤的衣襟道:“别忘了把球球给我塞进皮囊里。”

雪无伤被我拽得低下头来,薄唇擦过我光滑的额角,顺势轻按一下,声音有些暗哑的道:“嗯,好……”

我面上一红,重新缩回头去,心虽恼怒,但实在困顿,无暇细想,在沉睡之前,恍惚听见纷乱的喊叫声。

依纱的声音,尖叫道:“看!是二哥和琥珀,他们回来了……”

“对对,是太子和小妹。天呀!你们去那里了,大家找了你们一宿……”雕漆?仲武喜悦的叫声。

“哼,孤男寡女,一夜未归,真不要脸……”于漓?娇娇的声音。

“回来就好……”白?康焕浑厚低沉的声音。

我失去知觉之前的怨念丛生,丫的!雪无伤又陷害成功,大家果然怀疑我们有什么“奸情”,难道真要嫁给他做傀儡太子妃?不不,绝不!我要反抗……

069 勾心

七色632年7月22日,晨。

白国,白都首相府,明珠苑。

昏睡三天,精神大好,懒洋洋的睁开眼,左翻右滚继续懒床。时间尚早,球球圆圆还没睡醒,挤成一个半毛半鳞的古怪球体,哦……当然是毛在上鳞在下。圆圆现在有球球的两倍大了,但还是老被球球欺负,不过连黑豹碧乌都拿球球没辙,没长成的小龙能有什么办法?

“快,快快……快先把小姐抬走……”奶娘安嬷嬷吆喝着走进来,后面跟着六、八、十并一众小丫头。

看见大家撸胳膊挽袖子的蜂拥而来,我赶忙翻身坐骑,拥着被子茫然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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