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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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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大家撸胳膊挽袖子的蜂拥而来,我赶忙翻身坐骑,拥着被子茫然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小姐醒了……”小六当先跳起欢呼。

小八、小十和其余的小丫头们也跟着拍手雀跃,就连安嬷嬷都脱口叫道:“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醒了。”

我心中感动,微微笑道:“让大家担心了。”

安嬷嬷眼圈泛红,释然笑道:“醒来就好,小姐快起来收拾收拾走吧,这里不能住了。”她虽爱管东管西,但对我倒是真心爱护。

我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小六抢着回道:“顶楼的喷泉坏了,关不上,喷个不停,楼中阴冷,进出都得打伞。”

我错愕的道:“哦?快找人修呀……”

小六嘴快,崩豆子似的道:“白都出名的匠人都找遍了,全说修不了,结构太复杂,又找不到闸门,硬修怕非但修不好,还会更加糟糕。”

“那怎么办?难道就放任不管么?”

“那些匠人们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建造者自然就能修复,可是……”小六望望安嬷嬷,不敢说出北崖?青狸的名字。

但她不说,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北崖?青狸已经失踪两年多,自然无法找他来修,所以只有让我迁出去。

她们不知道北崖?青狸已经回白都了,可我知道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招手叫过小六,吩咐她道:“我听说横波楼的老板有个精通土木机关的朋友,你去趟横波楼,跟掌柜的说,雕漆府琥珀小姐住的明珠苑喷泉坏了,求他们老板帮着请他那位好友来看看。”

小六最是机灵,低声重复一遍,忙忙行个礼就跑了。

我挥退安嬷嬷等人,只留下小八、小十帮我穿衣梳洗,边洗脸净牙边寻思,以北崖?青狸对琥珀的感情来说,他应该会来,可我两次绝情坚拒,他会否灰心不再理我?

梳洗完,顾不上咕噜乱叫的肚子,匆忙走出楼来查看到底是怎样的情形。走到楼门口,侯在门旁的小丫头们一阵忙乱,为我撑伞开门。

门打开,不用出去,我已看见水如帘幕从上面流泻下来,便如花果山的水帘洞,想出门必须得穿过水帘。

我苦中作乐的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跟偶像孙悟空一个级别,住在水帘洞洞天里。

打伞走出门来,回望小楼,不由叹为观止,喷泉自楼顶四散飞泻,把小楼完全隔绝在水帘之内,若是夏天必定极其凉爽写意,可现在是秋末,原就阴冷,再加上潮湿,看着就寒气四溢,在楼里时还没觉得怎样,亲眼看到这情形,真是没勇气再进去了。

肚子很饿,跑去二娘那里蹭早饭,却撞见老爹雕漆?奕也在,原来他昨夜宿在二娘这里。

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一顿饭被从头数落到尾,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内容不外乎绯闻四起,盛传我狐媚惑人,与北崖?青狸不清不楚,才回白都又钓上了太子雪无伤,与他独处一夜,生米做成熟饭。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从雕漆?奕的话语中我才知道,白?康焕竟是于漓姐妹的姑舅哥哥,也就是说于漓?磅礴的正妻是白?康焕的亲姑姑,怪不得于漓?磅礴那么惧内,原来是怕他妻子身后的势力。第一代南郡王受封于百年前,是当时白王的亲弟,南郡位于白国和紫金两国的三角接壤处,广阔富饶、兵强马壮,历代白王虽明知南郡势大难驱,却不敢轻易消藩,因为它是一道天然屏障,把白国和金紫两国分开两边。五年前的三国合攻白国,若非有南郡的五十万精兵在第一道防线上浴血奋战,白国也捱不了那么长时间,早就被打到白都了。

这古代的姻亲裙带关系还真是混乱,我暗暗盘算,就差没伸出手指头数了。于漓?磅礴的姑姑是太后,妹妹是王后,正妻是老南郡王的妹妹,现任南郡王的姑姑,而白王和现任南郡王又是远房叔侄,他们在一起时如何称呼对方?晕,算不明白,不过怪不得于漓姐妹那么狂傲,不说没有生育的于漓王后当她们是掌上明珠,从她们母亲那头论,她俩亦算是郡主……

“嘭”雕漆?奕拍桌子,惊回神游的我,他指着我怒诉道:“叫你离太子远些,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忙点头,连声答应道:“听见了,听见了,以后我一定有多么远离多么远。”

见我答得爽快,雕漆?奕反而不敢相信,狐疑的瞅着我。我冤枉得差点没赌咒发誓,真是十足真心呀,跟雪无伤那个冷血怪物老死不相往来才逞心如意,可那如正午阳光般暖洋洋的怀抱和带着血腥味的吻却不期然的萦上心间……

“大小姐,您房里的小六来找您。”二娘的贴身大丫头春桃躬身进来禀道。

我眼睛一亮,小六回来了,不知道有没请到北崖?青狸,人生真是无常,不久之前才坚拒与他见面,这会儿却急切盼望他出现,现用现交的自己都脸红。

我正被雕漆?奕训得头痛,有了借口,忙忙辞别他和二娘走出门来。小六一脸焦急的侯在门外,见到我喜动颜色,才要张口,被我微一摇头制止住。看见我询问的眼神,机灵的向我一笑用力点了点头。

我放下心来,回之一笑,拉着她疾走出二娘的寝院,才问道:“人哪,他说能修不?”

小六道:“那位老师傅说得等你回去才能下定论,因为总闸门在您的房间里,您不在没人敢让他进您的闺房。”

“老师傅?”我诧异的反问,难道来的不是北崖?青狸?可若不是他,怎会知道闸门在我的房间里?心思一转,明白过来,他既然不想表明身份,自然是易容改装而来。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见一脸皱纹,佝偻着腰身的白发老人时,我还是大大的错愕了一下。若非早知道他就是那个颀长英挺笑容如蜜的北崖?青狸,我是万万不会把他们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的,完全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那老人神色镇定的待我上下打量完,才点胸施礼道:“老朽见过雕漆大小姐。”声音苍老沙哑,与北崖?青狸柔美甜润的声音亦是丝毫不同。

我狐疑的挑眉,难道他根本就不是北崖?青狸,是我先入为主,认错了人?

【文】“老师傅是横波楼主的朋友么?”我试探的问道。

【人】他点头道:“正是,大小姐找的难道不是老朽?”

【书】我摇头一笑道:“我没有特定要找谁,只要能修好喷泉,谁都一样。”

【屋】他眸光轻闪,微露失望之色。

虽只是一瞬,我却看得一清二楚,又推翻自己的怀疑,确信他是北崖?青狸。

我微微笑,既然知道了他是北崖?青狸,便不再废话,言归正传道:“方才听丫头说,师傅要到我房间找总闸开关,就让小六带您上去看吧。”

他摇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请大小姐一个人跟我进去,否则我怕修不好。”

我皱眉,望望喷泄而下,毫无停止迹象的水流,知道多说无益,我必定要妥协,懒得废话,干脆的点点头。

要来两把伞,只有我们两人穿过水帘进入绣楼中。单独和一个男人进闺房,安嬷嬷当然反对,可北崖?青狸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她。他说:“老朽的绝艺不能让人随便看,吾今年已经八十有七,便是有心也无力对大小姐怎样,嬷嬷您就放心吧。”

虽然有伞遮挡,进入楼中后,裙角仍然被打湿了。

北崖?青狸极其自然的弯身为我拂掉裙摆上的水珠,声音变回甜润原声,关切的道:“鞋子湿了,去换一双,别着凉……”

“不妨事,我们还是快去看水闸吧。”我生疏的退开,心中略有触动,羡慕琥珀有这么温柔体贴的爱人。

他微僵,黑眸雾气迷蒙,雾气淡化了眸色,变成了等待烟雨的天青色,苍凉高远,沉郁痛楚,苍老的容颜淡化为背景,只余一双狭长的眼如风雨欲来前的天幕,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我偷偷咬牙,狠心的避开他的眸光,当先走上二楼。经过外间书房,他把我叫住,走到墙边掀起一幅山水画,在其后的墙面上轻按几下,墙上立时弹出一个半尺多长的暗门。

我好奇的走过去,探头向暗门里面看,只见门里是一个圆柱形磁管,磁管上面有两排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阀门,这应该就是喷泉的水管和总闸了。

“你自己关掉它吧。”他并不动手,却向我望来。

我一愣,错愕的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失忆了么?若还记得怎么关掉总闸,我根本就不用找你了。”

他黑眸微眯,狡黠如狐,逼视我道:“据说失去记忆的人,仍会保有身体本能。我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按理讲你应该能想起关总闸的手法,因为你亲手开关过无数次,印象深刻。”他在试探我,抑或说他怀疑我不是雕漆?琥珀。

我暗暗挺直背脊,佯装听不懂他暗示,镇定的微笑道:“真的不记得了,还请北崖大将关上闸门吧。”

“你叫我什么?北崖大将?”他失控的逼近我。

我忙闪身想要躲开,却被他抢先按住我颈旁的墙壁,把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你要做什么?”我压下心中的慌乱,冷冷扬头,与他对视。

他俯首看住我,眼中满是悸痛,复又问道:“你叫我什么?”

那眸光痛楚绝望得令我心生不忍,轻叹口气,苦笑道:“我以前叫你什么?青狸还是二哥?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愣了愣,眸光缅怀而温柔,缓缓的道:“都不是,私下里你叫我……”忽然住口,缓缓垂下头来在我耳畔颈间轻吸口气,黑眸渐渐清透,倏忽眯起,一字一句的道:“连气味都变了,你真的是小妹么?”

我瞬间心思几转,微微笑道:“你认为我不是吗?若是如此,可否请你跟我父亲说一声,让他放我离开。说实在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真否是琥珀,是父亲先认下的我,我才被带回首相府做大小姐,可这个大小姐我当得并不愉快,我更希望做回之前那个自由自在畅情山水的孤女。”若能因此自由,简直就是中了头彩。

他眸光闪动,沉默不语,按在墙上的双手慢慢滑下,拂上我的肩头。

我一僵,身体绷直,挑眉道:“你若乱来,我可要叫人了……”

他轻轻摇头,淡然道:“不用紧张,我只是想抱一抱你,用身体感觉你是不是小妹。”

“哦……”我放松下来,这个可以,魂虽换了,身体却是真的。到不如让他抱一抱,确信我是琥珀,省得不断试探,累人累己。

打定主意后,不再挣扎,任他的双手从我肩头慢慢滑下,顺着背部曲线滑落纤腰,复攀上挺翘的臀……

我面上一红,心中嘀咕,琥珀和他难道有过肌肤之亲?否则神雪峰上的人为何说我不是处女?可想到这个问题,脑海中不期然的映出一个清俊无匹的影像。我诧异,这个人是谁?为何觉得如此熟悉。

正走神时,突觉得腰上一紧,已被他紧紧环抱在怀里。一手揽腰,一手灵活之极的沿着我的脊椎骨向下游移,一节一节的描绘骨节形状,酥麻感觉立时由脊椎漫延至心间。

070 约定

正走神时,突觉得腰上一紧,已被他紧紧环抱在怀里。一手揽腰,一手灵活之极的沿着我的脊椎骨向下游移,一节一节的描绘骨节形状,酥麻感觉立时由脊椎漫延至心间。

“呀……”我轻呼,本能的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想推开他。可普沾到他的胸膛,我的身体便如有自我意识般一寸寸的软下来,自动自觉的与他密密黏贴在一起,两具身体无比契合,毫无空隙。

依偎在他的怀中,口鼻间萦满他泛着淡淡梨花香的男性气味,这情景虽不熟悉,却也不觉得陌生,就好似穿上了件极熨帖合身的旧衣服,不觉欣喜激动,但舒服自然。

“小妹,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会没事……”他抱紧我,在我耳边痛楚的低喃。

我心中一动,试探的道:“若不是你,我怎会有事?”

他身体一僵,“你记得?”

我摇头,“大家都说我与你私奔了,那自然是因为你,我才逃家出事的。”

他微滞,沉默不语。

察言观色,我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伸手轻轻推开他,道:“告诉我实情。”

他不舍的放开我,轻轻垂首如犯了错误的小孩,不敢和我对视。

我更加奇怪,追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苦笑,艰涩的道:“我要你跟我走,可你不肯,说喜欢上了雪无伤,要嫁给他做太子妃。那时年轻气盛,我急怒之下便趁你熟睡时,用迷香把你迷昏,偷偷带出了首相府。”

“哦?后来哪?”我深感诧异,私奔真相原来竟是迷昏挟持。

“我背着你,想趁夜出城远走高飞。却在离横波楼不远处的漓江畔被雪无伤拦住,他让我放下你,我当然不肯,便交上了手,他们人多,出手狠辣全是杀招,想置我于死地。我受了雪无伤一下重击,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背着你跳进了漓江,潜游数里后便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已在一个神秘小镇中,是镇主也就是‘七窍玲珑阁’的阁主救了我,但他说没见到你,只有我一人躺在漓江下游……”

神秘小镇?我恍然,应该就是那座迷镇了,原来是精擅机关阵法以锻造神兵利器而闻名天下的七窍玲珑阁大本营,怪不得到处是机关暗道。

北崖?青狸继续道:“我伤得很重,调养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床,一能走马上就辞别了阁主回白都找你,可你却没有回来。我不敢露面,一是没脸见姨父姨娘,二是怕雪无伤杀人灭口,通过这件事,我才知道雪无伤以前都是假装浪荡无能,其实不但身手高绝,且心思缜密阴枭狠辣……”

我苦笑,我早知道了,且在他手上栽了无数跟头。

“没办法,我只好重新回到小镇,阁主无儿无女,孑然一身,与我甚是投缘,我又自小喜欢机关阵法,雕刻锻造,索性就拜阁主为师父,成了他的衣钵传人。”

“那你现在是‘七窍玲珑阁’的阁主?”我好奇的问,传说级的人物呀,据说从没人见过玲珑阁主的真面目,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摇头,毫无骄傲之色,淡然道:“是少主,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阁主仍是我师父。”

“哦……”我赞许的笑,点头道:“那也很厉害了。”

他慢慢抬头,小心的道:“小妹,你……不恨我吗?”

我愣了愣,苦笑道:“事已如此,恨又什么用?算了吧。”心里偷偷的想,恨也轮不到我呀,我其实应该感谢你,若非你把琥珀弄出来,也轮不到我借尸还魂。可这话那敢说出来,他若知道琥珀因他的鲁莽举动而死,还不先杀了我,再自杀呀。

“你真的肯原谅我?”他喜动颜色,黑眸闪亮,伸臂踏前想揽住我。

我忙闪身后退,摆手制止他靠近,正色道:“我虽可以不再追究过去的事,但我们也不会有将来。从此以后,你若愿意,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或者继续做表兄妹,但也仅止于兄妹。若不愿意,还做他想,只好形同陌路,再不往来。”

他僵住,眸中涌起烟雾,黑眸又淡化成风雨前的天青色,深深凝视我,唇角自然挑起,笑容却苦涩无比,虽握紧拳,声音仍痛苦得微微颤抖,“小妹,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誓言‘生死相许,不离不弃。’若不能继续做你的爱人,那我愿意做你的哥哥,守护你一生一世,看着你平安喜乐……”

我错愕的看着他,一点点酸从眼底鼻端扩散至心胸,酸楚涨痛得五脏六腑一起收缩。我不知道这是身体反应,还是自己被他感动,但这一瞬间真的好羡慕琥珀。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我偷偷思慕的那个人却远在千万里之外,而且永远不会回应我的感情,想到雪峰顶的那抹飘逸出尘的白影,心中更加痛如刀割。

我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酸楚悸痛,向北崖?青狸端端正正的屈膝行了一礼,谦恭的道:“小妹琥珀,以后还请二哥多多关照。” 从此之后我们只是表兄妹,再非恋人。

“好好……小妹不必多礼……”他明了的点头,眼中的云雾终于化为烟雨,嗓音沙哑得说不下去,狼狈的侧开头,不让我看见赤红的双眼。

我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刺进掌心里,才强压下告诉他,我不是琥珀的冲动。怕说出真相非但不能让他解脱,反而牵一发而动全身,累及整个雕漆氏族,甚至害了雪之伤、雪无伤兄弟二人。

他转过身面向暗门里的管道,掩饰的轻咳道:“我先帮你把总闸关上,不再喷水,但今天无法完全修好,因为磁管裂了,需要换新管。”

“哦?”我微微皱眉,道:“要多久才能完全修好?”

他神色慢慢平复下来,双手连动,有序把几个阀门左旋或右转,回头浅笑道:“我那里正好有修横波楼时剩下的磁管,明天我就带匠人来给你换上。”

我双眸一亮,由衷的笑道:“真的么?太好了!谢谢……”

他缓缓摇头,酸涩的低声道:“不用跟我客气,我会不习惯……”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我暗暗摇头,岔开话头,客气的笑道:“看我真是糊涂,麻烦你这么半天,也没给你倒杯茶。你等等,我叫丫头上茶……”

他摇头,道:“不用麻烦了,我也该走了。”

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巴不得他快走,连虚假的挽留都免了,直接抬手作势道:“那我送你出去吧。”

他眸光一黯,摇头强笑道:“不用了,送来送去多麻烦,反正我明日还来,你……留步吧……”

我止步点头,索性冷酷到底,让他早日死心。

——————————————

翌日,因心中有事,我早早便爬了起来。

练了半个对时的瑜伽,吃过早饭,球球和圆圆一个咬裙摆,一个叼头发把我硬拖出去,陪它们两遛弯。

圆圆现在已经是球球的两倍大,四只肉翼修长有力,可以毫不费力的驮着球球在天上飞。其结果就是它们两个在我头上飞,我跟着一路小跑,稍微走慢了,球球便指挥圆圆一翅膀扇过来,恨得我牙根直痒痒,伸手想抓下球球胖揍,可圆圆这个不孝子,四只翅膀一拍,便升到了我够不到的地方。如此反复,不一会我就跑出了一头大汗,那里是我遛宠物,分别就是它们在遛我……

又挨了一翅膀后,我怒,呈茶壶形,指着它们两个,叫嚣道:“球球、圆圆你们两个是不是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有本事就永远在天上飞,千万别下来,若下来,今晚明珠苑就吃蒸狐猪,炖雪……”

“咦?四翼雪龙?”一个惊讶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我闻声转首,就见仍乔装成老人的北崖?青狸和一众抬着圆柱型磁管的工匠走入明珠苑来。说话的是跟在北崖?青狸身旁的一个肤色黝黑的少年,看样子大概是随侍的小厮。

那少年青衣小帽眉目清秀,观之可喜,能一语道破圆圆是四翼雪龙,倒是有些学问见识。

我心生好感,不由对他微微一笑道:“不是纯种雪龙,是混血小怪兽。”不敢承认圆圆的纯血统,因为四翼雪龙太罕见,即不想招人觊觎,又怕因此识破我的身份,只好委屈圆圆了。

那少年点头,回我一个微笑,唇角翘起,甜美如蜜,笑容竟有几分像北崖?青狸。

我有些错愕,心想这少年莫非和北崖?青狸有什么血缘关系?

“老朽见过大小姐。”扮成老人的北崖?青狸走至近前,正经八百的给我行了个礼。

“哦……”我忙屈膝回礼,压低声音微笑道:“二哥,不用这么客气……”

那老人吹胡子,作色道:“老朽虽身份低微,但怎么说也是八十有七的老者,按年纪算足可以做小姐的祖父,大小姐怎能称呼老朽为哥哥?”

通过几次接触,他给我的印象有些顽皮,所以我认为他是在跟我闹着玩,不在意的笑笑道:“二哥,今天还用我陪你进去么?”

“都告诉你,老朽八十七了,怎么还叫二哥?哼,真是不知所谓!”那老人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我被他喝得一愣,迷惑的望向他背影,狐疑的想,难道北崖?青狸想悔约?又不肯和我只做兄妹了?

这一看却惊觉不对,北崖?青狸颀长清瘦,大约180cm左右,即使佝偻着腰,也要比这个腰板笔挺的背影高出一截,

难道这个老头不是北崖?青狸?可相貌为何和昨天的他一模一样?我困惑的皱眉,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却看见那个青衣少年正使劲的咬着下唇,虽没笑出来,眼中却碎碎点点满是光影。

我恍然大悟,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青衣少年的笑容怪不得甜美如蜜,方才我还觉得他笑起来像北崖?青狸,原来他就是北崖?青狸!

“作弄我很好玩么?昨儿装老,今天扮小,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我走过去,哭笑不得的瞪他。

他笑得眉眼弯弯,赖皮的道:“我那有扮小,我还有2个月才满22岁,正年轻着哪……”

我立时泄了气,还未满22岁,若在地球应该还在念大学,只能算是大男孩,怪不得老觉得他甜甜蜜蜜的不像成人,还以为是生了张娃娃脸,原来就是年轻啊。

我无奈的摇头,向那老头的方向轻扬下颌,低声道:“那是谁扮的?脾气好大……”

“噗嗤……”青狸笑不可仰,“是我扮的他,那是本尊,八十七岁的国宝级机关大师。”鬼鬼祟祟的瞄了那老人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千万别告诉他,我昨天有假扮他,否则一定念死我……”

“啊?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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