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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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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朱珠根据她记忆中,现代的电熨斗改造而成的。

☆、另类熨斗

这是一个朱珠根据她记忆中,现代的电熨斗改造而成的。

外壳是一个与未来的电熨斗一般模样的铁壳子,下边有许多针眼般大小的小孔,中间中空的,上边中个木把手,朱珠拿起手中的熨斗向着季凯示范着:“王爷,这个时代的三角形铁烙铁是需要在炭火中烤热,然后才能够熨烫的。但这也有个弊端,那就是,火候不易掌握,尤其是对于新手。烧得过热了容易烫坏衣服,尤其是如王爷这般金贵的服饰。烧的火候不足,便不能起到预期的效果。朱珠亦曾听柳妈说起,说是如王爷这般的高级衣服亦是不能用熨斗的,是要用茶壶中盛装了热水,一点点熨服的。茶水一点点熨来,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朱珠如今把这里边空洞处盛装上了沸水,当然也会产生茶壶产生的弱势与不足,只不过,这熨斗是用善传导热量的铁器制作而成的,中间又有可以喷洒水汽的小孔,效果与速度自然要快上许多倍了。何况,如果水温不足,朱珠还可以在里边加上烧红的小铁珠子,如此不仅能够迅速提高水温,令得衣服熨贴。当然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好处,朱珠还在这水还是用王爷平时喜欢着的香料加制而成的,喷洒在衣服上,穿起来更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王爷如今可想试试?”

是了,他季凯的朱珠原本就是聪明可人的,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成为难题,不管她失了之前的记忆也好,只要她还是她,这便足够了!

季凯有一个不好的感觉,如果朱珠真的恢复了一段记忆的话,所恢复的部分亦并不是两人的甜蜜时光,这样的感觉同样也让季凯有些不安。

这样的朱珠一直是他所爱慕着的,是他真正在心里喜欢着的,此时的季凯面对柔若娇花般的朱珠,却更是情思难耐。

未待朱珠说完,季凯早在身后揽住她纤弱的腰肢,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嘴里喃喃着:“朱珠,我不要你做这些,我只要你做我快乐的娘子,如此便好了!”

如此便好了吗?心中的悲愤差一点夺口而出,如此便好那又何必再求姜国的郡主?

如此便好又何必再三再四的将自己当成是他跨马夺河的一枚棋子?

如此便好又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的令她受伤入苦?

面对情浓意盛的季凯,朱珠竟是无力再问出口。

掠过朱珠额前的碎发,季凯亲吻着她重又溢出眼眶的晶莹珠泪,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事,哑声低语:“许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相信我好吗?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结局。”

情思萌动间,朱珠感觉自己绵软的身子在他宽阔的胸前显得如同山风中的一朵野百合般,娇不禁风,弱不胜衣,虽百转千回,仍是无力抵挡他印在自己唇步齿间的诱惑。

脸色绯红,娇弱的声息却不与心声合排,不自觉间自喉间溢出。

☆、丫头,敬业些

分别了几百年之后,在这个世界上,记得自己第一次抱她入怀时,小小的肢体发散着从来不曾嗅到过的馨香,他那时候就想愿意这样一直抱着她到天涯海角,哪怕是舍弃母后一直期许着的一直为之潜心努力着的皇位,亦在所不惜,而今更是如此。

朱珠微闭着眼睛,极力不去迎合他,蛾眉间的情愫却是如出谷的新莺般,婉婉欲啼,耳后的朱砂红痣更若是吐蕾的花苞,明灭闪烁,令得方才因她不顾自己身子却为着自己先前的那一句“自食其力”而自降身价,生气着的季凯,竟一时忘记了自己一路惶然找来的初衷。一双手续熟悉的探进她单薄的衫子内,娇好的感觉完美的曲线,让他欲罢不能。

身子一旋,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凉风,季凯顺势扑倒在修剪的平整的草坪上,被他一直抱在怀中的朱珠,便毫无设防压在了他的身上。

扯开简单的裙带,暴出只有亵/衣/亵/裤的皎好身体,来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动作。

朱珠虽并未初经人事,与季凯之彰亦非是第一次肌肤相触,但前几次因为无有这一世梦中那个叫小朱珠的小姑娘灌输给她的这个时代的思想,只是有着未来时代的行为准则,所以当真也并未感觉有何不妥。

此时的她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正如雪姬曾经说过的,当真有些混乱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时年经历见证过和种种是不是真的与此一世的自己有关联,但那强行灌进头脑中的思想却令得她无法真的无视那些幼时的记忆。

何况,想起之前曾经有人在旁观瞻自己与季凯共行房事,那位公公又在宫中私自闯进了自己与季凯的房间,一直到许多年后,每每经历此事,她都要环顾左右。

此时的朱珠强抑着呼之即来的情思,两颊绯红,美眸左右巡视着,嘴里低低的浅呼着:“王爷,这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一会儿有人闯进,你可教朱珠如何做人呢?”

季凯不依,环着她腰身的手,将她的前半身压在了自己的前胸,因无法强力撬开她的紧咬着下唇的贝齿,心里气恼着,“且莫说那些扫兴的话,莫以为这柳园真的是什么冷宫?这些地方,也只有你能够随意出入,不要说是那些下人了,只怕是当今的皇帝来了,都要通禀数次。莫说是无人敢入,即便是真的有人闯了进来,本王定要剜了他的眼珠子,拔了他的舌,你且信也不信?”

朱珠无法回避她急于求索的双唇,更无法忽视他那双赤红的眸子,微一张口,刚想着要说些什么,终球逮着了机会的季凯,趁虚而入,将自己的灵舌长驱直入,努力在朱珠馨香如瓣的小口中汲取着。

女人的身子原本就是水做成的,如朱珠这般年纪的女子更甚,初一经季凯挑逗,就已经背叛了主人意志的身体,早已经是湿意浓浓,哪里还需专事拔弹?

☆、丫头,敬业点之二

在季凯的舌终于占据了有利地势的时候,昂扬的身子并不肯落后半分,追随着主人的意声,趁虚而入,朱珠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红润的双颊便开始连绵成朵朵粉韵的桃花,让人不忍舍弃一丝一毫的美好。

朱珠虽然在上,用力的却是身子下边的季凯,那几乎能够将朱珠燃烧的热度令得她此时竟是欲罢不能。

伸手拈起季凯头上沾上的一片草叶,“王爷,这地下脏,朱珠这里服侍爷的衣服尚未熨好,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拔弄着她胸前两朵粉嫩的季凯,忽然便感觉这样的朱珠是让他心疼着的,却又不再似之前那个做事大大咧咧纯粹有心没肺的朱珠了,心思一动,用手深捏了一把,未待朱珠痛呼出声,按下她的头,“丫头,敬业一点,本王爱洁净是想给我家朱珠留下一个完美印象!”

身子顺势直上九天,无限娇羞的呻吟一声,朱珠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被抛入了晕陶陶的云颠,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洁癖不洁癖?

终归是因为受着病后醒来的时梦一般的记忆的影响,朱珠的行动着实十分被动,便是如今有些不顾一切的季凯亦早从她不自然的形为举止中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变化,再不似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只是跟着感觉走的朱珠了,心里便有一阵无法得到满足的失落。

抱着朱珠在草萍上打了两个滚,翻转过身来之后,变被动为主动。肆无忌惮的狂吻着朱珠矜持的双唇,调拔着所有能够引发她情趣的部位,朱珠被他逗弄的情绪难捺,那般销魂欲仙的感觉几人能敌?双手紧紧的抓紧季凯粗健有力的臂膊,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极力迎合,脑海中所涌上来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思。

日暮西斜,转眼又是一天的轮回,朱珠半伏在季凯粗健的前胸,着力捏了两把。

先前还懒洋洋闭着眼睛的男人,忽然“扑哧”一声笑,伸手捏捏朱珠依然红涨的脸蛋,神情慵懒的问道:“我家朱珠可还满意本王的表现?”

朱珠不理他,顾左右而言他,“这屋子先前我记得暴雨天的时候,有团火球从大开着的窗子处飞入,燃着了里边的东西,现如今如何会如此清整?且家具似乎都未着烧痕?”

季凯抚弄着朱珠的秀发,吃吃笑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了你也不肯相信,这里布置虽然粗糙了些。这个所在其实是本王日常休息的地方,当初让你在这边休养,你还觉得亏得慌,如今算是知道这边的好处了吧?是夏天消暑的佳地。包括外边的那条河的分支,亦是专门引进来的,因为喜欢所以后边种了大片的林子,日里清静,是人所不及的地方。”

朱珠有些茫然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既是如此说来,自己当初被季凯引到这里,听得的那些洗衣妇的闲话声,是否可以理解为刻意安排的呢?

☆、意识朦迷

难不成这位傻王爷还有如此嗜好?是为的羞辱自己还是以此为荣?

刚才两人亲热之时,于朱珠的本意来讲,她是想回拒的。

直到如今,她一直无法从昏睡中的阴影中苏醒过来。

可自己的身子似乎对于季凯的诱/惑,从来都不肯加以排斥,只要沾在一起,便会忘乎所以。

这样的自己,朱珠很感以为耻。

似乎为了印证季凯的话,只要不出福康王府,朱珠当真如同一位女主人般,可以到王府的任何一个地方,这样的权利想必不是别人可以享受到的。

几日不曾与季凯相见,朱珠心里竟然是没着没落的,心情也如这暑季的天气般有些烦闷。

内心里有个小声音在不住的嘲笑着她:爱不应该是如此被动的,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有利时机,如此方才能够永享君情。

那两名据说是太后送来的侍妾,在如此的时代如若不得宠,其实还不如方嬷嬷这般有些势力的嬷嬷呢,如何敢与朱珠相比?

如此时候的朱珠便极力的不去想季凯要真正大婚的这一事实,不去想父亲的惨死,努力咬着唇安慰自己,想不到可以排解郁闷的心理,便只有得过且过吧!

其实朱珠内心里是极其矛盾的,拥有了梦中小朱珠的思想与记忆之后,朱珠不再是一个拥有着单纯现代思想的女子了。

这个时代女子必须的三从四德,一直在她的内心里模楞两可的进行着斗争,就好比是水与火的不兼容性般,虽然后者常常是占据上锋,但思想的根深蒂固性,以及所处这个时代的特殊性,令得如今孤苦无依的她,找不到可以冲破这种思想的束缚。

许是在忙着大婚的事情,朱珠一边三两日不曾见到季凯,她亦努力静下心来与新来照顾她的柳妈努力学习一些这个时代的女红,因为有着先前的记忆,再者她本便是个聪明的女子,静下心来也还能学得不错,只是脸上再无有先前的无忧与洒脱。

左右想着无事,柳妈似是教唆的说道:“王妃,想来如今这王府之中也只有你一个女主子,王爷对娘娘又是情深义重,新王妃未进门儿之前,王妃因何不把握住时机?”

正在想要绣一只荷花丝帕的朱珠听得柳妈的话,略一走神,一个不经意扎伤了自己的手指。

血珠子立马冒了出来,眼望着手指上的那一滴血,朱珠不禁想起了新婚的那一夜,脸一红,将头埋进胸前,“生儿子?哪里有儿子?本王做梦都想要生一个儿子呢!”

生儿育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骨血,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这似乎是天底下每一个女人都希望的事情。想着这几日来季凯对自己的若即若离,朱珠内心里便感觉一阵刺痛。

吮着已经不再流血的手指头,痴痴呆呆地想着,莫非自己也有了这个时代的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了?

这个念头一跳进脑海,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呸,呸,呸,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搞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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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偶听一

再者说了,自己离家这么久,如今师傅和师兄不定在家里有多么挂念自己呢!

没准难不成一个昏倒过后,一个来历不明的梦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人了?

做了个梦,植入了好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自己就真的在这里扎根了吗?

想到自己来到这个地方,本便透着许多难以解释的古怪。

然而在所有的不解之中,貌似这个傻王爷还是其中的关键,难不成是他找人设法用那些巫术之流的对自己做过些什么?

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想找到问题的症结处,还得从季凯的身上下手。

可巧这个时候,柳妈手里端着一盘上好的西瓜走了进来,“娘娘,刚刚冰过的西瓜,奴婢送来给你尝尝!”

朱珠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西瓜本就是多汁的水果,只是随意的拍了几拍,便成了一碗色泽鲜丽的西瓜汁,朱珠让柳妈取了些碎冰覆在碗的下边,在西瓜汁里加了少许冰糖,又略略搁了一丁点盐,笑眯眯的倒了一些让柳妈尝尝。这福康王府里因为以前无有女主人,王爷痴傻,对女/色尤其反感,自打朱珠嫁进来之后,方才添了诸如小环啊柳儿啊,一些陆陆续续的丫环。

象柳妈这种中年妇人,平时都是呆在厨房,或是洗衣坊中做些粗重活计的。

因为先前季凯遣走了朱珠身边的两个贴身使唤丫环,自她苏醒过来后,以朱珠身边需要人照顾,那些小丫环毛手毛脚不懂得疼惜主子为由,便把年纪略长的柳妈安置在了身边。

柳妈素知朱珠是个随意的主子,若是执意生份,倒会惹得她心里不痛快。

接了朱珠递过来的西瓜汁,轻呷了一口,脸上的惊喜更是不可言喻,“娘娘这其中可是添了什么佐料?任是奴婢加许多的糖来食用尤不会有如此鲜甜清凉的口感的!”

是啊!她在里边稍加了一点盐,盐可以提鲜,亦可以提甜,味道还会更上一层楼,自然是与加了浓糖的甜腻所无可比拟的。

柳妈看她抿着唇但笑不语,在一旁怂恿着:“娘娘,奴婢看王爷这几日在书房中足不出户的,想来十分的辛苦了,如此时分,便是我这样的闲人犹觉暑热难消,娘娘何不送上一碗让王爷心里感觉宽慰呢?”

这话正中了朱珠的心意,表面上却略低一低头,装做羞涩十足的样子,“朱珠虽说可以在王府中自由走动,但书房那样的去处,也是朱珠可以随意进得的吗?”

柳妈大大咧咧的说道:“那又何妨?王爷那样的疼爱娘娘,娘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何况,这世间的事物本无好坏贵贱之分,便是王妃亲手做出的,王爷指定喜欢,这本便即是一个做妻子的心呢?”朱珠把手中的那只朱色的碗弃于一旁,略皱眉想了一下:西瓜汁是红色的,如果用红碗,会显得里边的果汁发乌,让人看了会感觉胃口不适的。

☆、书房偶听二

如果用朱色的小碗,有同色的感觉,同样起不到预期的效果。

顺手拿起一只玉白色的瓷碗,摇头想了一下:“还是这种纯色,能够将物之本质衬托得恰到好处!”重新榨了一碗西瓜汁,盛在一只白玉碗中,放在一只托盘上,浅绿色的托盘上放着一层碎冰,那只盛有西瓜汁的玉碗便正卧其中。

又取来两颗西红柿,用开水烫了一下,外边的那层表皮褪下来后,一刀刀的拼成了等同的八瓣,洒了白糖后,又加了一点儿盐,略做搅拌后,一瓣瓣置于一个白玉盘中,下边同样覆了冰,一盘鲜甜可口的西红柿拌白糖就做好了。

在柳妈鼓励的眼神示意下,朱珠,约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端着一个木制的托盘。

走过一个月亮门,跨过有着白玉栏杆的小桥,便到了季凯的书房处。

先前的时候,朱珠不是病就是伤,要不就是被人监禁着,还当真不曾来过季凯的书房。

过小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处亮着的遥遥灯火,莫名其妙的心里竟是一阵狂乱不定的跳动。

将要走近的时候,借助着周围的光线,却也看得清楚了,出人意料的是,书房四周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有侍卫把守着。

或许真如季凯所说那般,柳园是与这边暗通着的,除了柳园中的人可以自由出入,其他的人倒是进不得了,想到自己所居的得天独厚的柳园,心里便感觉有些惭愧。

因为是夏季,天气热的厉害,书房的门窗竟然是敞开着的。

朱珠所来的方向是书房的后背处,到得前门需要绕一个大圈,后窗房却是开着的,里边似乎还有人男人的说话声。

初次来献殷勤的朱珠,感觉自己是脸红心跳,竟是一种说不出的心情。

站在灯光昏黄的后窗户处,深呼吸了两口,整顿了一下内心的狂乱,正想着继续向前走的时候,忽然听得屋子里传来了季凯的说话。

朱珠心头一惊,想到有可能是那位当初打了自己不少鞭子的清康王爷,眉头便蹙成了一个大疙瘩,脚步也停了下来,定在原地听里边人的谈话声。

“不日之后姜国的郡主将会前来咱们蜀国,不知道那些迎要的事项准备的如何了?”说话的是季凯,朱珠的心没来由的有些安定着了。

“回王爷的话,属下遵照爷的吩咐,已经做好了各项准备!”这回话的声音,朱珠认得,是那位在王爷中一把是管理各项事务的王管家。

那声音虽然不是清康王爷的,但一听到他们刚才所谈论的内容,朱珠心里一阵憋闷,感觉脚步再也挪不动分毫了。

“唉!不管怎么说,本王还是感觉对不起朱珠。这样的事情,总归会在她的内心里留下阴影的!”

季凯的话,让窗外偷听着的朱珠内心里竟生起了几分涟漪,好歹这个王爷还是有点良心的,朱珠感觉自己的喉头没来由的热了一下,怕心痛的哭出声来,连大气也不敢长舒。

☆、书房偶听三

“王爷且莫说这种话来,成大事者从来不能为儿女私情所困扰,何况以朱珠的出身,王爷你也是看得出来的,太后并不喜欢她,对她排斥尤甚,如今这般情形,她又如何能够担当得起福康王府王妃的重任?莫说是朱侧妃不是福康王府的嫡妃,即便是,哪个男人不会有三妻四妾的,何况是王爷这样的人物?更何况,这其间的是非曲折,又岂是可以与她讲得通的?王爷的心,属下是明白着的,便连属下的娘亲也未有任何非议!”王管家的话,从里到外透着让朱珠感觉心寒的冰冷。

话说到这里,忽然听得屋里的季凯突感兴趣的问道:“本王至今不曾想个明白,你说他们是如何将朱珠给找回来的呢?莫非?”

想起这里边兴许有魔主在做怪,季凯的心里就疙里疙瘩的,于他内心来讲,他是不想魔主再掺和他与朱珠的事情的,所以如今闲了,才有此一问。

“是啊,当初属下奉了王爷之命,有求于师祖的时候,他老人家只说是可以寻得替师傅方凌寻找开解困阴锁的人选的,属下当时亦不知会是如今的王妃。属下当时奉师祖之命向朱大人家求婚之时,还在不纳闷,此朱大人非彼朱大人,这位朱大人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呢?虽知如此,还是奉了师祖之命走了个形式,大婚那日,从朱府接的只是一个空轿子。绕行至开元寺的时候,当时被点了穴依是昏迷不醒着的朱侧妃才被送上了新轿。师祖是个神仙样的人物,又岂是吾辈所能够参透的清楚的?”想起当日怪事连连,这王管家说的是饶有兴趣。

“是啊!记得那时候你曾言讲,此朱珠非彼朱珠,这个朱珠已经无有了先前的记忆,是自小跟随一位得道高人在外修习功夫的,因无有了先前的记忆,跟着闲散的僧人野惯了,难免不受约束。想不到她的功夫竟然是溜门开锁,哈哈,想来能够破解方师傅的困阴锁的也当只有我家朱珠这样的高人了!只是,当方师傅与她从宗人府大牢中成功越狱之后,误食了果子险些丧生,那时候,本王感觉当真是对不起朱珠的,何况她还真的是————”

“王爷多虑了,如果有错的话,那也是她的愚蠢造成的,又与王爷何干呢?”王管家的话冰冷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这样的语调感染着外边偷听了朱珠,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要冷僵了,亏她还一直感觉这王管家似哥哥般亲切,世上有如此对自己亲生妹子的人吗?

耳朵边竟是季凯那不绝于耳的哈哈大笑声,若说季凯是个傻子的话,这全天下的人都信,因为他所做的事大多不合常理。

可此时的朱珠无论如何却是不能够相信的,一瞬间,之前存有疑点的蛛丝马迹,随着便被这简短的对话解开了,原本浑顿的内心忽然清明了许多。

☆、祈福之一

朱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现所居住着的柳园的,柳妈一脸震惊的望着朱珠满身的西瓜汁,“娘娘,你这是怎么啦?”

失魂落魄的朱珠低下眸子,一脸惭愧的不敢抬头,象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内疚地说道:“柳妈,我,我真的是没用。以前替王爷熨衣服的时候,将他的衣服给烧糊烧坏,如今送个西瓜汁,绊了一跤,洒了满身满地。象我这般毛手毛脚的,你说以后若来了新王妃,是不是还会责罚于我啊?”

看朱珠安然无恙,柳妈一脸释然的安慰着:“算了,算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情,如今这个时辰工夫已然不早了,奴婢替王妃备水沐浴吧!”

朱珠躺在宽大的□□,回想着行是的所听所闻,双眼微闭,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清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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