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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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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珠躺在宽大的□□,回想着行是的所听所闻,双眼微闭,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清白的脸颊打在那绣着并蒂莲与交颈鸳鸯的绣花枕上。

原本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子,终日活的没心没肺的。

不知道如今是当真爱上了一个能够左右她情感世界的男人,还是这心情自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当真被人转移了,总感觉有要流不完的泪水,如今这夜深人静之时,终是再也忍不住了。

隔日时候,朱珠到得前厅面见了一直忙于筹备婚事的福康王爷,初听得朱珠来访的季凯自是十分的吃惊,想来已经有五六天不曾见过朱珠了,她又是第一次主动前来见自己,心里竟是莫名的一喜。

经由了这许多事情,此时的季凯朱珠也看不出哪里再冒傻气了,未待施礼,一双大手早已将她拉到了胸前,面似有愧的说道:“本王终日瞎忙着,几日不曾相见,我家朱珠长的是越发的水灵了!”

稍后又凑近朱珠的耳边,不怀好意的说着:“我家朱珠打扮的如此俏丽,本王可不可以认为是一种诱/惑呢?”

朱珠顿时红了一张小脸,略低着眼皮,毛绒绒的长睫毛如一把团扇忽闪忽闪的扑打着下眼皮,脸上堆起成叠的笑,“臣妾,臣妾不会打扮,惹王爷见笑了!”

心里却在酸酸涩涩的想着:忙?你还能忙什么?终日家连个朝也不上,游手好闲的。

如果非要说忙的话,无非是为的忙碌着要娶媳妇。

前此时候听说王爷新纳了两名十五六岁的侍妾,小环和柳儿不就被从自己身边抽出去,分别侍候那两个女人了吗?

这男人们嘛,最是无情了,枕头边放着两朵新鲜的花儿不采,难不成还会来看望自己这根过了期的老黄瓜吗?

季凯抚着怀中的朱珠,一时间开始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凑在朱珠的耳边吹着热气:“娘子,本王今晚去找你若何?要不,就现在——”

朱珠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圈,从季凯怀中跳出。

心里腹诽着:真是一只善于发/情的公/狗,这世人从来就是听风即是雨,记得先前的时候,谁个说起过他不近女/色啊?真应该扯碎了那帮人的嘴喂狗!

☆、祈福之二

一转脸却又笑的花枝乱颤,“哟,王爷,臣妾在宫中虽少有待,但也记得了当初那些个公公与嬷嬷的教导,如此时候前来断不敢再存非意。只是,昨晚臣妾暗睡之时,忽见一位美丽的女子前来向朱珠问罪,说是朱珠既然嫁为了人妇,如何还不懂得做人妇之道?”

“是啊,为什么呢?本王认为我家朱珠做的已经够好的啦!”季凯同样又开始用他惯常的语调以一种不解的傻兮兮的语气问着。

“臣妾亦是不解,醒来后思想了半天,那妇人的样子恍惚间竟与朱珠的娘亲有几分相似。后来终是想到,王爷如今要大婚,朱珠做为王爷的女人,却不曾尽过一分力,想来是朱珠的哪位先人前来责怪了!”

为了增加自己所描绘效果的真实性,朱珠比比划划的着自己昏迷时所看到的那个美丽妇人的样貌,不自觉间竟又想起了跨院之中,日前所见过的管家王福的娘亲。

因为有假的成份掺杂其间,又因为真的想起了自己可能还活在人世的娘亲,朱珠眼睛闪烁着一直不敢望向季凯,说到动情处,想起父亲可能真的因为自己而惨死,竟然又是泫然欲泣,“朱珠自小亦是熟读女儿经,虽不敢与淑女相比,但自太后教诲后已是有所诲误,所以,朱珠此番前来,是想到城外的开元寺为王爷与新王妃祈福。”

自打朱珠开始向季凯描给自己的梦境之时,季凯就一直不动声色的负手而立,却让人看不懂脸上的表情。

一直到朱珠终于停止了自话自说,抬眸望向他的时候,方才说道:“嗯呢,我家朱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不应允朱珠到开元寺为本王祈福,那么,我家朱珠看样子是不会开心的。”

拍拍脑袋,忽然省悟般地说道:“这样吧!让王管家陪我家朱珠亲到开元寺一趟吧,速去速回,免得本王记挂着!”

王管家在这府中是何样人物?岂是她朱珠可以使唤得起的?

带着他在身边,还有自己可方便的时候吗?

慌得朱珠“扑嗵”一声就跪地了,“爷,如今王爷大婚在即,朱珠哪敢让王管家亲自陪同呢?”

经由朱珠提醒,季凯似乎是终于恍然大悟了,“哦,也对啊!王管家自是无法脱身,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若不然本王亲自陪同我家朱珠走一趟,如何?”

已经收藏起了满腹心事的朱珠抬眸睇着季凯,脸上堆笑,“哟,王爷,臣妾是去替爷祈福的,如何能够劳动爷这千金之躯呢?”

“我这是千金之躯吗?嘻嘻,我家朱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呢!”季凯一面甩甩自己的袖子,环顾左右,“你们说本王是千金之躯吗?”

左右均跪地叩头,“王爷是金枝玉液,自然是千金之躯!”

季凯望着朱珠那无泄可击的却有百分之八十水份的笑脸,一时间心里竟是百味杂陈,“既是如此,多派几名侍卫随从,小心护了我家朱珠,早去早回便罢!”

☆、祈福之三

望着坐在软轿之中的朱珠放下轿帘,季凯对隐在暗处的王管家说道:“你说咱们家朱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啦?”

此时的季凯再度想起雪姬的话,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看来朱珠真的与他越来越有距离了。

“她能知道什么?师祖说她失去了先前的记忆,自小跟着一个境外的野师傅学了些杂七杂八的技能,脑子中的所思所想都与众不同了,说无论她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我们都不要怪罪,由着她便好!”不知就理的王管家,不以为然的回道。

“若说古怪倒也是真的,比如她刚来王府的时候,虽然行事雷人,但却也处处透着新鲜,让人喜爱。只是,这几日倒忽然变得守规守矩了起来,本王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了,望着她那一双澄澈的眸子,总感觉自己是污秽肮脏的。”盯着朱珠离去的方向,季凯一脸的心事。

“王爷只怕是多虑了,属下先前听师傅讲起,在宗人府大牢中,朱侧妃还向师傅寻问蜀国王朝的一些人文事情,想来竟似是个天外来客一般,哪里会通透什么事情呢?若说有异,估计是先前因为吃了些苦头,所以学乖了也未可知,做为福康王府中的女主人,但属下认为,这未必不是好事情。”

“唉,如果可以的话,本王倒愿意让她永远如初来时那般快活,只是——”

“王爷宅心仁厚,是朱珠侧妃的福气,只是,女人也是不能惯的,象是从前王爷就太惯着她了。”

只是通由朱珠醒过来后的反常表现,让季凯心里感觉莫名的不安,没来由的心痛,忽然感觉一下子看不懂了这个素无城府,内心清澈的如同一泓可见游鱼的女子,总感觉不日将要有什么不安的事情发生了。

长袖中的双手握了又松,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忽又想着,有柳妈跟着,能出什么大事情呢?心里一下子又舒展开来了。

只是,若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这之后,不可知的事情将会令得两个人将成陌路人,他还会这般自信的任由她去开元寺上香吗?

开元寺据说在这个世界已经存在了不下千年了,经由了各种风雨犹长盛不衰,从来来往往的香客脸上的那肃然的虔诚,便可觑出一二。

朱珠带着柳妈和几个王府的下人行至开元寺的脚下,为表达自己的虔诚,朱珠早早的下了轿子,扶着柳妈的手一路前行。

柳妈其实年纪并不大,充其量不过三十开外的年纪,虽说不上徐娘半老,从她那一手的好绣工可以看得出来,绝非是一般做惯粗活的下人。

直到这一刻朱珠扶着她的手,方才感觉到,她的手掌处有一层薄薄茧,若然不是朱珠早就知道她并不是那些真正做惯粗活的下人,定然不会多做留意的。

行了半里长的山路,朱珠的脸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柳妈却是脚步稳稳的边四处观望风景,边大力抚持着朱珠的身体。

☆、开元寺

行了半里长的山路,朱珠的脸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柳妈却是脚步稳稳的边四处观望风景,边大力抚持着朱珠的身体。开元寺的院外,供奉着的一个被保护罩着的高约三米手持净瓶的观音菩萨的侗像,等得香客略稀之后,朱珠接过柳妈递上来的一束香,插于巨大的香炉之内,两掌向上,行叩拜之礼。

微闭着的眼睛不自觉浮现出了,朱家后花园的惨幕,心里酸苦的祈祷着:爹娘啊,你们的朱珠是多么的不愿意相信那是一个真实的事实啊!但是,若然真的如此,那也请给朱珠一个启示吧!

走进大殿里,殿门处供奉的是笑弥勒,与他背对背的是手持利剑斩妖降魔的韦陀菩萨,朱珠都一一行了虔诚的跪拜之礼,只是内心里也有着一个疑问:若说这佛理她不是十分的通透,但却也略知一二。开元寺供奉的正神是佛祖释加牟尼,韦陀菩萨本是南海观世音的守护神,如何被搬至了这里?

正自望着面前高约二米的铜像发呆时候,忽然听得有人高诵佛号:“无量寿佛,不知福康王妃驾到,小寺多有得罪,老纳惠元有礼了!”

朱珠略一挑眸,但见惠元和尚身着红黄交织的僧服,看样子应是古稀之人,一双眼睛却通透着智慧和让人敬畏的光束。

朱珠略弯了弯身子,“朱珠此来是替我家王爷和未来的福康王妃祈福的,此番前来想必是要叨扰数日了,万望大师傅海涵!”

“呵呵,王妃多礼了,山路崎岖,请至后院用茶!”惠元师傅手捋着须冉,以惯常的弥勒笑脸打着哈哈,眯起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所思所想。

“朱珠久闻大师傅精通佛道,难得有缘,还请大师傅不吝赐教!”

朱珠说的客气,惠元答得自是也十分合理,“哪里,哪里,老纳只不过是年长了几岁,如何敢教导王妃娘娘?”身后跟着的柳妈虽不敢开口插话,心里却犯着嘀咕:“先前不是说好了要来一日的吗?如何还说成了数日了?真不知道这个精灵古怪的王妃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吩咐完身后王府中的下人将所带来的香烛银做香火交于守值的僧人,更是一步不落的跟着朱珠身后。若说这出家人的一大好处便是清静,朱珠被安排在一所小院中,两间正房一里一外,左右还有下人和侍从休息的地方,屋子之中虽然陈设简陋,但也算是应有尽有。

惠元师傅双手合十,“阿弥陀费,王妃娘娘,小寺粗陋,但有什么需要只管讲来。”

此时的朱珠嘴角弯弯,眉眼弯弯,笑的是格外谦虚,“若说有需要的事情,朱珠须在师傅做完功课时,讨教几句佛语,从而多沾一些佛缘,不知师傅可肯赐教?”

“呵呵,王妃娘娘客气了!”惠元师傅手捋胡须笑的也是一脸的客气。

内心里两人都是各怀心腹事,看来这位老和尚经历多了人世风云,想必是定力十足,朱珠暗自思忖着。

☆、开元寺二

惠元大师手捋胡须笑的也是一脸的客气,内心里两人都是各怀心腹事,看来这位老和尚经历多了人世风云,想必是定力十足,朱珠暗自思忖着。

当初,据说也是他替自己批的卦,替季凯算定自己是他命定的可以解他病症的王妃。

是的,先前那些个教习嬷嬷确乎是这样说起过的。

当时的朱珠,原本还想着在见到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师的时候,劈头盖脸问个痛快,真正见了,那些个心思早便怠了,哪里还有问得出的心思?

这两日的时间内,朱珠在这所有着古旧历史的古寺中,天不亮就起身,果如她日里所说起的那般,心地虔诚的在屋内吃素念经,象模象样且又无懈可击的替福康王爷祈福,一直到夜深人静时分方才在一片木鱼声中睡下。

其辛苦与劳累,便连一直候在身边的柳妈都有些不忍,毕竟,她可是王爷如今正稀罕着的女人呢!

朱珠这边静若晨时的花草,无声无息。

王府那边的消息是一天两传,飞鸽传递着这两日来,朱珠在开元寺的一举一动。

当得知朱珠这两日来并不只是做作样子,趁机外出游玩,也没有什么不轨的法止。

而是虔心求福之后,季凯心里便想着平时无肉不成餐的朱珠一味在那座寺庙里食素苦念佛经,这两日不在自己眼前转悠还不定瘦成了如何样子,心里就觉得疼,如此想着季凯感觉自己当真是再也坐不下去了。

将手上的纸条顺手递给身边的王管家,“如此的清苦日子本王听得都疼,是不是想办法提前让咱们家朱珠回府了?”

王管家听季凯突然发问,心里一凛,只是他自己也想不透,这个对儿女情事并不放在心上的王爷,如今到底是错了哪根筋。

若说是对朱珠有情有义吧,因何会听任让她做自己的一颗棋子,甚至开始一段时间,还放任她在魔幻森林中自生自灭?

听说当日若不是姜公子及时赶到,朱珠早就小命不保了,当时听说身上的多处伤口引发了多种症状,几欲小命不保。

若说他不放在心上吧,这刚离府不过两日,因何又会时时惦念?

最终还是感觉自己理不清这位王爷对朱珠的心思,遂笑道:“理由何需寻呢?王爷是主子,若然下令让王妃回来,岂有不从之理?”

季凯眼睛看着王管家,良久长叹一声,“是不是你也恨着本王呢?”

“属下不敢!”王管家眼睛低垂,慌忙低眉顺目的跪在地下,再不敢吱一声。

开元寺距离福康王府本便不算太远,脚力快的马不过是两个里辰的光景就能打个来回,这一日晚膳过后,朱珠正在禅房内默念经书,她知道这些经书同样都是梵文版本,被佛学者翻译过来后,估计引申了他们自己的观点与注解,带有一定的个人观念。

莫名其妙的是,或许是里边的文字已经可上了个人的详细禅释,初次通读,竟还能约略理解其中的一些道理,不知不觉间,竟然当真入了禅境。

☆、开元寺三

不知不觉中,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下修行理佛,心情竟是没来由的轻松。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柳妈与人的窃窃私语,朱珠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冲向门外道:“柳妈,可是寺里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朱珠发问,柳妈挑帘走了进来,低眉顺目的回话,“回王妃的话,王府派小顺子前来,说是数日不见王妃,甚为思念。娘娘你看,咱们是不是——”

未待她说完,朱珠放下手上的经卷漫不经心的说道:“既是王爷有吩咐,我们又岂能不遵从着呢?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收拾一下咱就回吧!”

看朱珠这几日在开元寺过的极闲适的柳妈,那回府的话语,柳妈虽提起过数次,她虽无有回绝,却也没有答应过,原本以为向她提出回府会是件极为难的事情,不想她竟是如此善解人意,心里有些激动地想着:不怪王爷如此心疼着这位王妃,还真是招人疼呢!

朱珠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腰肢,问向柳妈,“柳妈,惠元师傅如今可得闲?”

“听寺内的僧人言讲,大师傅此时正在屋内喝茶呢!”柳妈做事很尽职尽责,将方才她受的差遣一五一十的禀于朱珠。

“这寺里当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所在,住的久了,不自觉将自己也融入了佛理之中。只是,如今既是王爷交待明日回府,当真离去,当真有些不舍。也罢,如今不如向大师傅求借几本经书,柳妈随我前去一趟吧!”朱珠言语之中的不舍盈满脸容,却又挂着对季凯的牵挂,这样的表情让柳妈感觉很无奈。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柳妈的回答如同一位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不仅做事利索,答话的时候,也会于无意间透出受过严格训练的作风。

比如方才,她不似小环和柳儿们回答,“奴婢尊命”,而是是,奴婢这就去安排,无意中透露出的词色,显然是有着严重区别的。

惠元师傅的禅房位于主殿位的偏角处,院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为面南的几间北屋遮蔽着阳光,一进院子便感觉到一阵舒爽的清凉,因为寺院位于山体,天色将晚,甚至还有几许凉意。

朱珠不自觉的裹了裹身上的衫子,经由门口的小僧通报,扶着柳妈的手,两人进得禅房,分宾主落坐。

朱珠漫不经心的环顾四周,老和尚的禅房之中发散着新煮出来的香茶的诱人气息,朱珠低下眉向着惠元福了福身体,睫毛未挑,“叨扰师傅了!”

“呵呵,有道是香茶待佳客,王妃娘娘来的正是时候呢!”惠元和尚脸色不惊的笑看着朱珠。

“如此说来,朱珠倒是有口福了!”朱珠抬眉依抱着同样灿烂的笑脸,眉目间约略挂着一抹小女孩子的欣喜,似是小姑娘得了便宜私下里窃喜的那种千般小女儿的娇态,让人看在眼里,内心却是说不出的喜爱。

坐在惠元和尚的对面,朱珠接过小僧递过来的香茶,轻呷一口,笑道:“想必是后山泉水泡出来的铁观音,经大师之手续烹出来的,却又是一番滋味!”

☆、开元寺解悟

“不曾想到王妃还是极懂茶道之人!”

对于朱珠的表现,惠元和尚当数意外,更不会想到她能品出这是从前山泉水泡出来的,而不是自己院子里现有的泉水。

朱珠内心里一阵纠结,非是她真的懂茶道,她可是喝着可乐和雪碧加咖啡长大的,只是,那体内注入深度思维的记忆中,那个小朱珠的娘亲以前甚是喜好饮茶,朱学臣为的让娘亲能够喝上好茶,天天遣人挑来开元寺后山的泉水泡茶。

据说,那一眼泉水,经暑夏不竭,一直以来都是好茶者喜欢的最佳源泉,较之那些早起的晨露,冬天未落地的雪水,更能让人充分体味茶之根本味道。

朱珠抿唇不语,依是堆着浅淡的笑,“想这院子里的泉水,虽也算是入口清冽的饮品了。但较之那眼颇富盛名的后山泉眼,当要逊色许多了。正如同是,我家王爷如今府内有也算有几房妻妾,与那位姜国的郡主相较,都要逊色许多了,虽同为女人,但若细细比较,简直是不可并提并论。”

惠元师傅不曾想到她会因茶引人,心里一惊,堆笑的老脸就有了稍微的一愣,继而谦卑地笑道:“生命在佛家面前是众生平等的,至于尘世间的凡俗事,老纳不敢妄言!”

一直在一旁伺候着的柳妈,不知道朱珠此话是想要传达什么信息,不自觉间竟是一阵紧张,感觉手心都冒出了约略的汗水。

朱珠重新端起茶盏,氤氲的白气在她的脸上划出勾勾道道,茶水的香气让她充分领略出了其中的精华,“朱珠此来只是想向大师讨一个说法。”

“王妃娘娘讲的说法,莫不是说当初太后的那一卦?”早便知道朱珠会有此一问的惠元大师在世人面前也算是德高望重了,重新拾起这个他早就应该想到的话题,握杯的手,竟是不自觉的轻颤了一颤。“呵呵,我家王爷宅心仁厚,是个难得的良人,朱珠此来是想向大师答谢的。试想,若然不是大师的指点,朱珠如此鄙陋的出身,如何能够攀上王爷这等金贵的身份!”

惠元大师所思所想所言不错,朱珠是想着向他寻问的,是想问问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但方才从他那不易觉察的颤抖中,她已经猜出了个八九。

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又何必还要听那些再说出来便是敷衍人的话语呢?

惠元大师看朱珠脸上依是堆着平淡的笑,放下手中的茶盏,长嘘了一口气。

这一切均无一遗落的落在了朱珠的眼里,如今的她脸上依是清清淡淡的笑,“大师傅是极有修为之人,朱珠还想讨教一件事。这轮回之道朱珠不敢妄猜,但是朱珠却想知道这世上之事。”

朱珠一时寻不到可以合理解释自己昏睡时候所发生的事情,稍做停顿之后,方才重新问道:“大师不仅深通佛理,并且朱珠听闻还颇通医学。何样的情况下能够令得一个人突然失却记忆?”

☆、开元寺解惑

显是不曾想到朱珠会有此一问,惠元皱眉深思片刻方才回道:“回王妃的话,据老纳为限不多的所知所闻,若是年轻人平白失却记忆,一般是因为大脑突然受伤,或是受到了某些剧烈的刺激,处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想要忘掉之前的是是非非,会暂时忘记以前所发生的一切的。”

朱珠点点头,“是了。那么,这些记忆是会终其一生不再能想起呢,还是会在特定的环境下如同一些隐疾般,适时而生呢?”

“如果是离开了原来的居住环境,此种事兴许会终生不再能够想起。但是,设若是再回到原来的旧环境,那些刻意遗忘了的其实却已经深深刻入脑海中的事情便会适时冒出,初始的时候,会让人在一种不自觉的意识下,向着自己的习惯或是记忆中的建筑物的方向行进。”

是了,朱珠记起初至朱府的时候,自己曾经无意识的指挥着季凯向着自己指定的方向走路,那似乎是早便刻在记忆中的事情。

但忽又想到,即便是有记忆中深处,亦不可能连着刚出生时的记忆都拥有,所有这一切透着让人琢磨不定的诡异,着实猜不透。

“大师,朱珠还有一事不甚明了,这世上的记忆会不会是有人刻意抽取或是刻意送还?”

惠元大师的一张脸皱成了菊子皮,“这种事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识过。早间老纳听闻有个一直在江南地区盛传的宗教支派,有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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