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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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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亦只有朱珠才会知道小波的心里有多苦,记得那个时候的小波躲在朱珠的房子中,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两手手深深的插进了头发内。
☆、回味往事
许多时候,蔡玉波忽然抬起头来对向朱珠说道:“飞燕,无论我跟着谁走,无论我的监护权暂且归谁,你都要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当然我知道你喜欢千变万化,不过,这也无妨,只要你不改变身上的气味儿,只要你肯在化妆的时候不要掩去耳后的那块痣,千万个人皮面具背后,我都会第一眼认出你的!”
当时的朱珠不过只有十二三岁,年幼的她除了与小波在一处玩耍外,竟再寻不出第二个玩伴,对于外界的事情,因为被师傅的刻意包裹,竟亦是一窍不通。
师兄和师傅又总是会忙他们各自的事情,哪里有时间来陪护于她?此时看到小波抬眸凝着自己,一瞬时,朱珠竟有了种错觉,她忽然感觉小波不知道哪个时候竟然长出了自己一头,身子虽然单薄,却也明显长高了。
非但如此,那两眼的血丝自是这些日子以来因着父母的亡世而留下的,可那唇角上似乎生出了一重如同春草般毛绒绒的东西。
朱珠抬手抚了一下他的唇角,轻轻问道:“小波哥哥,你这嘴上生的什么东西?柔且软,我记得以前却不曾在你身上发现过呢!”
只是这一下,小波的身子倏忽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小波顿了一顿,脸色通红着,与此同是,朱珠便忽然感觉到双手如同被利刺刺了一般,这种痛有别于真正的砍伤烧灼,却又令她痛不欲生,似乎有某种东西如同一条贪食的蛇那般正在啃咬着朱珠的五脏六腑。
巨大的疼痛让朱珠弯下了身子,额头上冷汗直流,所有这一切险些吓坏了刚入青春期的蔡玉波。
小时候,蔡玉波经由朱珠师傅的嘴,便知道朱珠有着与众不同的体质,她不但不能随便与男人交往,亦不能与女人和平共处。所有能触摸到她肉体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给她造成伤害,只有一直喜欢着朱珠的小波是个例外。
许多年之后小波终于明白,之所以能够和平共处,是因为他对朱珠是无害的,不只是他,所有对朱珠无害的人群都不会对朱珠造成损伤。
但人心各异,并不能以固有的尺寸来具体衡量,朱珠生的极美,美的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女人如果妒其美便与朱珠触碰后,同样会令朱珠受伤。
更不要说,那些情感与心理存有龌龊的男人了。亦是从那一刻开始,蔡玉波才真正知道,对于他的飞燕,如自己这般与她相熟之人,只要不对其动邪念是无害的,至于其他的男男女女,他尚且不知,所以亦不想他的飞燕以身涉险。
先前在柳然的房中,柳儿对于朱珠是否无害不知而知,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对朱珠是无害的,是不想朱珠受伤的。想起第一次自己令朱珠痛不欲生的惨境,蔡玉波都心生悔意,如今的朱珠除却了脸上那个萎琐男人的装束,一张完美的小脸除去尘垢,但她的美却足以令那间小屋生辉。
☆、穿越来的小波
一张小脸除去铅华,但她的美却足以令那间小屋生辉,所以他不敢保证柳然不会对朱珠心生妒意,唯一可以施以的保护措施便是,尽快带走朱珠到一个无人的安全所在。
那个时代的小波在她眼里从来都属于人高马大可以依赖的长兄类的人物,如今身体虽然单薄了些,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内心里感觉终是可以依靠的。
朱珠因为先前已经被马摔伤,亦不知具体伤了哪里,反正是动一下身子便疼的不知所已,却又显然羞以看外边那些人的嘴脸。
如瀑布般的长发如同一帘幽梦飘洒洒的随着小波的急速走动随意摇摆不停,虽包括裹在锦被之中,粉白的颈子却暴露无遗,约摸有三分之一的粉面显露一角,一只纤巧的耳朵露在长发之外,隐约可见的一枚红痣,随着情绪的起伏或明或暗,虽然不是全貌,便只有这些,便足以让那些原本是来嫖来赌的龌龊人物都心生或这或那的遐想。
此时的蔡玉波真的是有些焦急了,他不满意自己大哥再三再四的问询,却还要勉力敷衍。因为以后的事情,若然真的想要朱珠在蔡家栖身,大哥这一关可当真不好过。
何况,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朱珠的情况当真不容乐观,若不是自己也是凑巧了外出看热闹,无意中邂逅了朱珠,又从她的熟悉的化妆术中觑得了冰山一角,进一步看到她暴在化妆术外的耳后红痣,如何能够认得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当时,看她伤的极重,所以才将她带回了最近的居处,柳然是与他最能谈得来的一个朋友,对了,在他的意识范围内,他是把柳然当成朋友来看待的。
因为朱珠的情况特殊,及至最后看朱珠一直不声不动的偶尔转动眼珠子时,他方才想起朱珠身体的特殊性,眼见的她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起来,不知道她是因为摔伤了还是如何,总之,当年的那一幕重现脑海,令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方才不管不顾的抱了朱珠直接向着人流清静的后园方向走去。
只是,他却忘了先前他曾撒下的一个谎,先前时候为了一度博取这位蔡大哥的宽佑,他大多会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
自己在与朱珠新结识的时候,他的那具肉身是十分强壮的,也曾习过一些类似跆拳道之流的功夫,与这古时候的武学精髓相比,那所有的一切加叠起来亦不过算是冰山一隅。灵魂穿越之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这具肉身虽然瘦弱,却习得一身还算不错的武功。
除此之外,这肉身的宿主在临走之前,竟然还将所有关于这一世的记忆留给了他,还有这一身虽然不能算是天下第一,却也足以能够让他在这个世界上不受一些无名小卒欺负的武功(只是,有一点他却忽略掉了,但凡是穿越过来的人或魂都会有着非同凡响的使命,如他这般安于求稳的心理,势必会在以后的日子中吃点小亏。)
☆、贵客
但凡是穿越过来的人或魂都会有着非同凡响的使命,如他这般安于求稳的心理,势必会在以后的日子中吃点小亏。)让他对于这个世界不会一无所知,不会如万千个穿越文中的男男女女之类的,因为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连自己肉身的亲戚朋友都不知晓。
那些或是善意的或是调笑的话语,在他来到春月楼的这段日子里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他怕朱珠会生闷气,会心烦,所以加快了脚步。
以他对朱珠这种特殊体质的认知程度,只要自己不对她起那种超越男女友情的欲/望,她便不会有事情发生的。
他敢向神圣的圣母玛丽亚起誓,从他抱起朱珠的这一刻起,他的内心是绝对的纯洁的,是如同幼时那般的纯粹出于一种哥哥爱护妹妹般的纯洁心思。
只是,忽然间感觉到的朱珠近乎抖成一团的身体令他眉头紧成了一个大疙瘩,额头上汗也就下来了。与此同时,蔡玉波感觉到朱珠在锦被中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前胸衣服,这般的感觉不似是那种因为身体有受伤害而暴发的前兆,倒似是看到了某人看到了某物而心生的恐惧,和企图寻求庇护的求助感。
葵玉波低眉看到朱珠眼神躲闪着,几乎将全部的脸眼,便连维持呼吸的口鼻亦不例外,全然正在极力回避开她方才只是透过缝隙看到的一切。
是了,朱珠是与自己一起穿过来的,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一段时间了,自己是魂穿,朱珠是肉身直接穿越而来的,更确切些说,是自己的魂魄依是朱珠的肉身,只是在到达终点站的那呼啸一刻,才因为自己过早的睁开了眼睛而发生翻覆的。她一个生的如此美丽的女子,又是有着这般的体质,虽然发她的自身功夫来看,是不会轻易受到侵害的,但谁能保证无有意外发生呢?
顺由朱珠方才看过去视线的方向,一个隐在不太显眼的暗处的男子映入眼帘,这般昂藏的身子配以这般华贵的衣饰,通身的气质以及那如璞玉般的容颜,令得从来不曾消沉,也从来对自己信心百倍的蔡玉波在这一刻时竟然心生妒意。
那男子身高八尽细腰乍背,虽也不能算身强体壮,也不能不给人以体壮如牛的感觉,用现代人的话来讲是,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决然不肥,穿一件素白色的锦袍,在橘色的昏黄灯光下,令得锦色的缎服生出一重淡然的桔色,这件华袍除了领口袖口以及衣服下摆处,镶一圈金色丝线之外,竟无有一处多余的装饰,青面缎底儿的靴子露出来半个,看不清具体的图纹。
头戴一顶白玉冠,将万千乌亮如墨染的三千烦恼丝束缚一处,任由其它的披散在肩上,又如同随意的泼墨山水。一只手倒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摇一把不知何方神圣墨迹的折扇,距离虽然不太远,但因为晚间光线不足,折扇上的字体虽然如龙飞凤舞般透着不凡,却也看得不甚分明。
☆、贵客二
一只手倒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摇一把不知何方神圣墨迹的折扇,距离虽然不太远,但那个雕磨如水滴状的扇坠却是在莹莹淡淡的光线下发散着疏浅的光泽,光泽莹润如美人的肌肤姣好明媚,莹白的胴体发散着令人不容忽视的光泽。
蔡玉波对玉虽不能算做行家,却也颇知一二,只是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玉是块上等的和田玉,拥有如此一把扇坠之人,其家资想必是资财充盈,与自己的家世相比只能是有过这而无不及,更可以说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那人并不上前,看过来的眼神也并不轻侮,只是似摇不摇的站在原处,听凭身后之人替他打扇摇风。有人说美人如朵性如水,君子如玉,但即使是你品行再好,如果配上一个体貌如同陈佩斯般滑稽的男子,你还会心生此般感觉吗?
抬眸处,不知是光线的错觉还是蔡玉波自己的心理感觉,蔡玉波似乎从那位青年公子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的动摇与疼惜,这般的神色亦不过是一闪即逝,快如逝去的光速,几乎无法扑捉。
笑声终止,青年公子用手中的折扇止住了一旁管家将要出口的话语,用磁性十足的男中音说道:“如果说是在今天之前,确实不关我们的事情,不过,现在却与我们有些关系了!”
蔡玉波自打穿越来之后,一直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成一个与这个时代相吻合的谦谦君子形象,说话做事也是尽力的维持之前这具肉体宿主的生活作风。
可如今的局势令他委实无法淡定下来了,将怀中的朱珠用力往怀里抱了抱,愤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看小爷儿这还忙着的嘛!”
这春月楼是蔡家的一处产业,可以说这地盘是蔡家的,有句惯常的放太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此时的蔡玉波平空感觉自己有了这样的踏实感,说出来的话也粗壮了几分。
唯有如此,兼之方才蔡玉波对眼前之人的推测,心里便生了愤懑,仗着自己是这里的地头蛇,说话亦变得粗声粗气了。
话刚刚说完,便听得一声怒吼,“放肆!混涨东西,也不看看眼前是何许人也,胆敢如此放肆!”
不知何时,蔡玉波的大哥蔡大公子蔡玉庆信步走了过来,耳听得蔡玉波对这位贵人如此之不客气,方才出声训斥。
蔡玉庆紧走两步,上前拱手道:“属下蔡玉庆见过黄四爷,四爷福康无际!”
这位黄四爷,蔡玉波不知是何来历,但他知道这春月楼所做的便是这些达官贵人的生意,来这里的客人,单是看这一身的装扮就知道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哥哥如此这样训斥,他一时倒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对面的那位被叫做黄四爷的男人不动声色的摇着手中的纸扇,似乎对于方才蔡玉波的无礼竟似充耳未闻,两只眼睛一直紧盯着蔡玉波怀中几乎将整个身子缩进了锦被中近乎有些发抖的朱珠。
☆、贵客3
听到蔡玉床施礼问安,眼睛都没带错一下的,只是抬手示意他免礼,更无有过多虚礼与客套,倒似乎蔡玉庆与他行礼是份内的事情,这从而更证实了蔡玉波的猜测。
黄四爷依是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在蔡玉波的脸上打了个来回,却没有惯常所能见到的在别人身上的惶然不知所措,心里率先倒敬了他三分,忽然提高声线说道:“算来也无其它的事项,只是我们王爷在今天上午迎接王妃的时候,惊了马匹,引起了街肆的混乱。上天保佑,所幸无有多少人受伤,但终归是造成了一些影响。其他几个受伤的百姓都得到了安抚,只是听说当时有一个骑瘦马的被我们王爷的白马踢惊,一路狂奔不知所踪。方才本王得闲问起,王府的下人们已然打探明白,说是有人救进了春月楼。先前的时候,四爷我和管家路过春月楼,向柳然姑娘问起,她言讲所伤的是位小姐,并且这位小姐是被蔡二公子所救的,如今可是这位小姐?”
如果用出离愤怒来形容蔡玉波尚不足以表达其愤怒程度的话,此时的蔡玉波当真要暴走了!
这柳然平日里说话办事看样子也算得上沉稳,如何一到了关键时候就拉稀了呢!
事先自己已经叮咛过了,万不可与外人道也。
这还没过上几个时辰,好嘛,自己的大哥蔡玉庆知道了也就罢了,反正这件事早晚亦是要说与他听的,这柳然这张生就一张八婆的嘴还与这什么什么福康王府的黄四爷和他家的管家说了个清楚,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嘛!
似是看穿了蔡玉波的所思所想,那厢的福康王府的管家抬声说道:“蔡二公子,你亦不必难为柳然姑娘,是我问起的。我们家王爷生性痴纯,因了今天上午的胡闹行为,我们整个福康王府都乱成一锅粥了,皇太后不仅痛斥了奴才们,还说这大喜的日子里怎么能够令得百姓不宁呢?所以,便遍派王府的下人们上下打听,把伤者或是受了难的人家一一安顿,事情的终末就到了那位骑瘦马的伤者身上。有人言讲说是受了重伤被抬起春月楼了,早年亦与柳然姑娘有些交情,便托来相问。柳然姑娘听说要赔付伤者,才肯干实相告的。”
这话来话去的,无非即是在宣扬福康王爷的仁厚以及对民众的忠爱,为他这桩婚事积福纳德罢了。
虽然在这伫立的时间不长,但因为此时正是春月楼客流量最多的时候,蔡玉波这怀里抱着一个女子,无论如何有些不伦不类,何况怀里的朱珠的躁动不安情绪和几欲窒息的紧张感,如何不令蔡玉波生焦?
一时间竟乱了方寸,连平常时的自如应对都失了尺度,遂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们飞燕从马背上堕下来后,除了身上有些皮外伤之外,摔伤了腿,尚需修养几日,至于说赔付嘛,只要飞燕无恙,小爷还不大在乎你们的赔偿数量,这件事情福康王爷如果非常愿意出些费用的话,你们与我家哥哥商议即可,恕不奉陪!”
☆、贵客四
但凡来春月楼的人大多是寻乐子,或是那些个酸秀才们来这里与有些学问的姑娘们写诗对奕的,至于说看热闹这种事情,因为几人虽在门前,停留的时间短,又有蔡大公子站与一旁,也并未引起足够的人的注意,更或许是说并未有人敢在四周看热闹。
较之于蔡大公子,和福康王府的那位管家,那位根正苗红的福康王府中,不知究竟是何地位的黄四爷虽然与众不同处处透着贵气,因为鲜少出门,更不要说在这青楼走动了,倒是极少有人认识。
倒是他那能体现的贵气与足以将数以万记的女人的眼球贴紧的气质容颜,令得那些个陪着客人们或下棋或招徕生意的妓子们的视线全部聚焦于此,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便有不满意者,一摇三晃的走近,其中一个春月楼的常客走往近前之后,心照不宣的瞧瞧这个望望那个,发现了蔡玉波怀中的朱珠可能是事情的导火索,只是,那女人如今被蔡玉波如同捂将要产出的鸡卵似的,再不允许别人多看一眼。
那位客人伸着细长的脖子,啧啧感叹了两声,拉长了声调说道:“唉哟哟,蔡二公子啊,看不出来平时看你瘦的跟个小鸡子似的,这抱起女人来,还蛮有力气的撒!”
这样的话不知是否合乎时宜,一时之间倒是令得在场的几个人神色各异。
以蔡玉波目前的角度观察来看,那位叫做黄四爷的俊美男子在初时的愣怔之后,神态恢复如常。
那位身量与黄四爷年龄不相上下的管家的脸色瞬时青白一片,继而转而酱紫色,暴瞪着一双圆眼睛,两手成拳,看样子恨不能一拳要打碎某物似的。
倒是一直通晓事情始末的蔡大公子,看着众人的不同表情,一时似乎有些不解和错愕,甚或至于说是有些不知所措。
众人各异的表情蔡玉波只不过是一眼而打量,怀里的朱珠却在听到这般的话语之后,停止了难堪的小动作,倒出奇的安静了下来。
蔡玉波窃喜,脸上竟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态,“哦,呵呵呵,让大家见笑了,虽然蔡某人平时单薄了点儿,但抱自己女人的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嘛!”
说完话,再不理会众人的各色表情,大踏步的朝向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几乎在瞬时呈冰僵状态的黄四爷,在消失了二人的身影之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王管家的焦急声音,“王爷,王爷,在想什么呢?”
猛然醒过神来的福康王爷虽然极力的掩饰自己方才的尴尬与窘迫,一时间却无法掩饰自己约略困顿的沙哑嗓音,脸色阴黑的回望了一眼自己的管家,“哦,王管家,你方才对本王说什么了?”
“咳,咳,我是说那人分明就是——”
接下来的话语未待说完,福康王爷伸手拦住了他将要在自己耳边说出的嘴巴,“别说,什么也不要说,让本王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贵客五
较之于前边的热闹与繁华,这后花园相对来说要算是安静些了。
由于前边正是客流量居多的时候,偌大的后花园里竟然是出奇的安静,蔡玉波看到那帮一直纠缠着他的福康王府的人不曾继续靠近,长长的舒了一口长气,对向依然缩成一团的朱珠说道:“丫头,外伤易治,内伤难为,别再憋笑了,想笑就笑出声来吧!别把自己给憋屈坏了!”
窝在锦被中的朱珠,听到了蔡玉波发来的解除警报的信号,将头从被子中钻出来半个,前边依然能够听到隐约的丝竹管乐声,那通明的灯火却又是那般的亮眼,四周围却是静寂无声,除了偶尔弹虽的蟋蟀外,竟再无他声。
满天的星子似是调皮的孩子,举着灯笼在肆意的玩耍,朱珠长出了一口闷气,忽然如蔡玉波所愿那般,“哈哈”大笑起来。
笑至尾声的时候,不知觉间,两温热如初的眼泪滑入腮边,有一滴甚至滚落至她的唇角,咸咸涩涩的液体令她的心陡然一凉,笑声的尾音也便在这片酸酸涩涩中变质了。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呜呜咽咽”的低泣声,以手轻轻擂着蔡玉波有些枯瘦的前胸,“小波哥哥,你怎么才来寻我啊!?”
是的,如果说朱珠一开始清醒过来时尚不知身在何处,那么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足以认清当前的形势。
如今的她在邂遇季凯之后,自身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兴许是体质发生了变化,虽然也会在有些时候,诸如那个大皇子想要欺凌她的时候发生足以令人痉挛的翻覆,她事后认为这许是长年来积累下的情绪,在某时的暴发突出。
只是,在经历了所有这一切之后,她的那种过敏体质倒显得不甚明显了,但这亦仅鉴于与人的正常交往。
只是,她所感动着的是蔡玉波过了这许多年依然能够如当初般,对自己呵护备加,如哥哥般的维持着自己,小心的如同在抚弄一只易破的琉璃瓶。
她的腿受了伤,在第一时间企图挪动身体的时候,她便发现了这一事实,想到短时间内,再也不能来去自如,心里倒也是懊恼的厉害。
可如今碰到了自己可以依赖其如长兄的小波哥哥,发自心底的欣喜冲淡了那重淡淡的哀愁。
接下来,亦不过是想透过缝隙,偷看几眼这古时代青楼里的繁华与热闹,无意中竟然与同样投过视线来的季凯的眼神彼此相碰。
心底里顿时如同翻江倒海般的,羞怒,伤心与怨愤,各种因子加叠在一起,令她的身体莫名的抖动起来。
只是内心里重复安慰着,“自己如今用的是真面目,先前在福康王爷的时候,用的是假面具覆面,这个世界上,除了小波哥哥会认得自己之外,恐无有第二人了。”
虽是如此假慰着自己,可一颗不安分的心在季凯不停的将眼光停留在她自己的身上时,却如针刺般的跳动着,紧张的她抓握着蔡玉波前胸的手心竟沁出了潮湿的汗水。
☆、后花园养伤一
前几日那位声名显赫的姜国的姜鹤郡主便得了圣命到达了京城,据说,今天这个时候是皇定的合亲的好日子,按理说这个时候的季凯应该在福康王府之中,与他的新人双双对对,如今,又哪里来的时间到这春月楼来消遣呢?
重重叠叠的脂粉味儿直扑口鼻,分明是在点醒着朱珠有些木讷的大脑,这里不是寻常所在,可是那些个贵公子有钱人的娱乐场所,说什么不近女色,说什么不纳王妃,说什么洁身自好,所有这一切在事实面前都不攻自破,都是假的。
是啊,连带着他那点在世上看来有些呆有些傻都是装出来的,如此,除了那一副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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