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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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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雪白的大腿。西施面色开始羞红,压低头。乐声顿时止了,西施、郑旦案边各跪着一个舞女,西施扭头不敢看她。舞女故作斟酒的样子,一下失手,向西施身上扑来,西施本能地向后挪了一下,舞女的手,在西施胸前似挨着非挨着地划过,趴在西施腿上。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把身后的移光也惊呆了,没有反应过来。

西施推一把舞女,站起身来,红着面孔,惊叫一声:“大王。”同时摆手,示意移光、旋波不要妄动。

没等西施说出下文,就听到对面有人说:“大王,草民有言。”西施抬眼看去,说话的正是申包胥。

昭王一直都在眯着眼,看着西施、郑旦的举动,听到申包胥话音,回应:“恩公有话,直说无妨。”

申包胥站着身,拱着手说:“大王啊,吴楚两国已经议定了盟约,吴国使臣就应当待以上宾之礼。此等妖舞,不登大雅,辱没斯文,有失我大楚光辉。请打王速斥退。”

昭王意犹未尽,犹豫着看看子西、子期,二人同声,“有伤风雅。”

昭王无奈,挥手示意舞乐退下。

西施坐下来,长出一口气,心还在怦怦跳,她担心昭王再出什么损招,暗示一下郑旦。郑旦双手举起酒觞,高过头顶,朗朗开言:“臣下承蒙大王厚爱,当自勉励,敬大王两觞,祝大王国运永昌。”说完饮了两觞。然后又向对面说:“诸位大人,清明睿智,德高望重,晚生受益匪浅,每人回敬两觞。”又一一饮完后,郑旦手中高举的酒觞,“当啷”一声掉落在案面上,郑旦一手夹额,貌似眩晕,两眼痴迷,含糊地说:“昭王见笑,见笑。”旋波从后面伸手搀扶郑旦,西施趁机对昭王说:“大王,我二人连日疲劳,身体不支,请求大王容许臣下告退。”

“大王,草民也不胜酒力,告退。”申包胥说。

昭王显然是十分的扫兴,见到如此场面,也只好作罢。便说:“那好,使臣明日来朝,取回本王文书,归吴回禀吴王吧。散宴。”

西施四人,出了王宫,就如冲出笼子的鸟,既兴奋,又后怕,一刻不敢耽搁,迅速回到驿馆。

众人走后,昭王急忙唤来那个舞女,舞女其实是昭王喜欢的一个婢女改扮的。昭王急切地问:“如何?”

舞女说:“回大王,吴使二人,虽穿高领礼服,看不到脖颈和耳唇,可是呀,妾看她肌肤圆润细滑,妾所不及。妾扑在她身上,觉得胸前鼓胀,身体暄软。”

“你是说……”昭王瞪大惊喜的眼睛问。

“两个使臣都是女儿身,而且是无人可比及的美人,不仅楚国找不到,怕是要到天上找,大王有福。”舞女酸溜溜地说。

昭王闻听,不停地啧舌,双手搓在一起,两眼放光,自语:“这分明就是吴王送给我的礼物。”对舞女说:“孤王如何能留下她们?”

“这有何难,待她二人上朝取文书时,大王以赏园为名,邀入**不放,令其随从归去代为行事,不就妥了。”舞女得意地说。

“妙计。”昭王点头说。

昭王甜蜜的幻想了好一会,等着明天的好事。想来想去仍觉得不妥,又招来卫士头领,令他召集心腹卫士到吴使住所护卫,不允许吴使私自出城。



回到驿馆,西施安静下来。追月说已经告知城外的卫士,随时听命。西施点头,对郑旦、移光、旋波说:“估计不错,跟踪者应该是昭王的人。”

旋波点头。

“筵宴上的怪异之举,是昭王故意安排的,我想他已经识破了我们的真身。”西施严肃地说。

“那么明天可不能进宫去了,我可不愿意夫差的床还没睡热,就躺倒昭王的床上。”郑旦说。

西施剜了她一眼,转身把姐妹们都叫在一起,说:“我们既要全身而退,又不能误了和盟大事。让我想想。”

既然猜到昭王知道了她们的真身,再想想昭王那双淫邪的眼睛,西施知道当务之急就是脱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们一旦被扣留,夫差岂肯罢休,范蠡该怎么办,复国、北进,统统变成虚无。时间紧迫,容不得西施细想。说:“移光、旋波,你俩速去找个衣店,多买些出过女人服装,一定让女商官一并送来。”姐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西施如此严峻的神色,即使是夜闯王宫的那晚上,也没有这样的表情。

“驾风、驰原换上女眷的衣裳,等商家来了一定稳住她。追月、踏宫,注意外面的人,不准一个外人上楼来。”西施吩咐完,焦急的等着移光、旋波。

不一会,移光、旋波领着两个妇人进了驿馆,两个妇人拎着包袱,边上楼边说:“客官家眷上街不便,奴家的这些衣裳,保准尊夫人能选中。”说着进了驾风、驰原的房屋,驾风从里面递出两件楚国的女人服装。

西施、移光迅速换上女装,带上两块玉璧,急匆匆地出了驿馆,直奔申包胥居住仙来居驿馆。见到申包胥,没容客气话说,西施把两块羊脂白玉璧,放到几案上,直言:“晚生,特来央求先生鼎力相助。”

申包胥也没有客套话说,直言:“使臣大任告功在即,完身而退才是上策啊。”

西施说:“晚生唯恐昭王天颜一怒,废止了和盟一事。”

申包胥说:“不然,昭王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断不会那样做。”

西施、移光款款下拜,动情地说:“还求先生成全。”

“不必如此,使者明日不能去了王宫了,不过……嗨,即使本次取不到楚王文书,回去后再派使者来,也不为迟啊。”申包胥虽然这样说,语气却没那么坚定。

“晚生告辞。”西施说着竟落下泪来。

“使者放心归去,老朽不负范大人,此璧会转交与他。”申包胥说。

西施情绪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指指移光,“她,范大人的妹子。”

“失敬失敬。”申包胥抱拳说。

移光已经感到事情的紧迫,简单地问了几句范蠡的情况,拉着西施仓促离开,几乎一路小跑回到驿馆。这一路上移光心里可没有闲着,申包胥话里的“不过”下面的话,她想明白了。



回到驿馆,西施让所有的人换上楚国妇人的衣服,然后准备三三两两地离开,出城聚齐。此时却见移光,镇定地掩上房门,回身说:“妹妹们,听我说:追月、踏宫、驾风、驰原你四人分开,两人各带着一个姐姐,迅速出城,会齐卫士,立即出城回吴国去,一切听追月安排。追月,我与旋波明天上朝,领取昭王书卷。不要再商议了,马上做。”

追月四人虽然吃惊,但是她们已经习惯了,不做声地分头准备。

西施、郑旦,秀口微张,呆呆地看着妹妹们紧凑的准备,直到追月问移光:“老大这就走了,还有什么叮嘱?”

“出城后,马不停蹄,直接回吴都,我俩才放心。”移光说。

追月点点头,回头说:“走。”

“你个丫头想要干什么!”西施回过神来,对着移光惊讶地说。

“二位姐姐,快走吧。玄帮的信又来了,说楚王的卫士很快来到。”旋波说。

移光自信地看着西施,给她拽拽衣角,露出笑容,“不能前功尽弃,放心走。”

“不行。”西施坚定地说。

“马上行动。”移光不由分说。

追月、驰原傍着西施,踏宫、驾风傍着郑旦,不管她们说什么,硬是出了驿馆,来到城外,西施说什么也不走了,追月心中明白,也能猜到移光想干什么,若是西施不走,一切真的会前功尽弃。追月就是追月,她当即吩咐:“四妹、五妹,带四个卫士,四匹宝马,立即回到驿馆,协助大姐、二姐。让她俩放心,我即刻带姐姐回城。”追月回头看着西施,“这样放心了吗?驰原,上马,沿来时的路回国。”

一路人揪着心踏上了归国的路,一路人依靠胆量与智慧走向楚王宫殿。

十一

西施等人走后,移光坐下来对旋波说了自己的打算。听到移光的打算,即便是女侠旋波,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在大殿之上,如遇不测,挟持昭王。

踏宫、驾风回到驿馆,让卫士牵马等在门外,两人一起进门。见到她俩回来,移光心中高兴,吩咐卫士守在大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回到屋里,踏宫、驾风,听说要做大事,兴奋异常。四人开始密谋具体方案,这时门外一阵骚动,原来是楚王的卫队来了,站在驿馆周围,按刀而立。

移光、旋波对视一眼,相互笑笑,“就差那么一会。”旋波嘀咕一句。

四个人商定了这样的一个方案:明日假说生病,拖一天不去上朝,以便让西施等人走得更远。后日上朝,四人和四名卫士一起去王宫,踏宫、驾风分别携带移光、旋波的兵刃,大殿门口踏宫、驾风和四名卫士必然被挡在门外,移光、旋波进宫,如果昭王不刁难,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等里面发一声唿哨,卫士保护踏宫、驾风,冲进宫门。里面的移光、旋波,一个发号令,接应踏宫、驾风,一个迅速上台徒手制服昭王,旋波的身手最敏捷,由她上台擒拿昭王,移光封堵宫门。

拿住昭王后,取了文书,以昭王为质,大家一起出城。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劫王计划,竟出自于四个女子之手,恐怕世上也只有范蠡的妹妹才敢这样做。

谋划好后,踏宫、驾风,哼着曲去做准备。

旋波问移光:“万无一失吗?”

“应该是,看我们的运气。”移光说。

“非要这样做不可吗?”旋波又问。

移光看着旋波,“夫差看不到昭王的文书,是不会贸然北进的,一旦再度伐越,后果可想而知,哥哥多年的谋划化为乌有。”说着,移光轻叹一声,“你没看到姐姐是多么诚心地在做这件事,我们能不帮她一把吗!”

旋波听完,点点头,也同样轻叹一声,“好了,我俩再斟酌一番具体的细节。”

十二

第二天,傧相来到驿馆,移光告诉他:使臣昨日饮酒回来,偶感风寒,已经找医者看视,明日就可痊愈。

平静的一天过去了,移光四人早早起来,做着各样的准备,等待着楚王的旨令。辰时过后,傧相来传旨。四人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默默出门,移光、旋波上了傧车,踏宫、驾风和卫士们骑马跟随。

昭王今日早早朝散后,来到靠近后花园的一座殿堂怡心宫,这里通常是他上下朝时休憩的地方,离**,只有一门之隔。昭王准备在这里召见她的美女们,他已经命宫人,在后花园的长乐亭的暖室中,摆放了美味果蔬,珍馐美酒,舞乐也统统准备好了。

昭王坐在长案后面,脑子里不断浮现出两位吴国美女的身姿,想象着进入长乐亭后,与绝世美女对饮,然后缠绵相拥,爽滑的肌肤,如水的眼波,羞红的双颊,醉人的低吟……昭王想得欲火难耐。

十三

移光等人来到宫外,将车马交给圉人看管,跟随傧相来到王宫大殿前,一个内宫侍从引着一行人绕过大殿,向深处走去,移光、旋波煞是纳闷,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不一会,来到一座殿堂前,侍从拦住众人,入殿去了。姐妹四人四处打量,这里环境幽深,守备比大殿少得多了。

“真是天赐良机”移光想。

只听侍从高喊:“宣吴国使臣觐见。”

移光、旋波安步踏上台阶,踏宫、驾风则尽量向靠近殿门的位置挪动。

随着侍从的喊声,昭王的心情更加热切,连心跳也加快了。也许是因为自己设了这个小圈套的缘故吧,来到这里他特意换掉了王袍,除去了冠冕,特意给人一种亲近感。

昭王低着头,提着笔,在案上乱写着什么,眼睛却向上翻,盯着宫门:两个绰约的身影,背着阳光缓缓而来,然后施礼]“拜见大王。”

听到这声音,昭王的手抖了一下,抬头定睛观瞧。

“大王容禀,我家二位大人昨日康复后,只因另有要务,便去越国,拜见越王去了,特遣我等向大王致歉,并恭取大王文牍,归报我家大王。”

闻听此言,昭王愣住了,当他确信眼前的两人,不是引起自己内心躁动的两个美女时,热的发烫的脑袋,顿时就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面部的表情,由起初的热切的期盼,变成极度的失望,又失望变为麻木,由麻木变成羞愤,由羞愤变为愤怒,见他双目圆整,“啪”的声将手中的笔拍在龙案上,笔杆碎裂,大喝一声:“来人,与我拿下!”

昭王的话音尚未落地,移光的一声胡哨响起,旋波已经纵身一跃,脚尖点地腾跃几下,就落在昭王身边,飞起一脚,将侍从踢下台,身子一转,绕到昭王身后,单手变成鹰爪状,抠住昭王的哽嗓咽喉。

与此同时,早有准备的踏宫、驾风,在侍卫的掩护下,“噌噌”地窜上台阶,进门来,将兵刃抛给移光,回身堵住宫门。移光窜上台,将双矛抛向旋波,反身下来,帮踏宫、驾风抵挡楚国内卫。

旋波的矛尖对准昭王,站在他身边,另一支矛提在手里,厉声说:“昭王,对不住了,快让你的卫士住手!”

昭王斜着身子,看着冷森森的矛尖,又看看冷冰冰的旋波,他打了个寒战,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嗓子里像堵了东西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喊:“住手!”随后子西、子期、申包胥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许多卫兵。移光、踏宫、驾风三人紧握兵刃,注视着来人,子西三人三步并作两步进门来,这才看到,昭王正在双矛下瑟瑟发抖,子西见状,心生怒火,他还想喊卫兵,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敢发出来,他不仅看到了锋利的双矛,还看到了冷艳的、令人胆寒的旋波,他相信,只要自己话一出口,昭王顷刻就没了命,就连自己的命也说不准怎样。

“吴使请退。”此时殿堂里响起了申包胥敦厚的声音。

旋波看移光一眼,抽回利矛,仍然站在昭王身边。

“吴使这是为何?大王这又是为何?”申包胥口中这样说,心里却十分明白。今日早朝后,子西、子期拜访了申包胥,告诉申包胥,昭王今日召见吴使,并想趁此机会,扣留两位主使,自己苦劝,昭王不听,他担心昭王此举,损害即将建立的吴楚和盟关系。申包胥听后二话没说,拉起子西奔向王宫,路上还纳闷:“吴使怎未归去?”

“问他就知道了。”门口的踏宫一手提着吴鸿宝钩,一手指着昭王,高声说到。

子西、子期、申包胥一起把目光投向昭王,昭王惊魂未定,正正身子“哦”了一声。此刻子西、子期心里也明白,昭王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碍于君王的面子,也不好直言,心里却想:“看吧昭王小弟,看你做的好事,你**美人三千,还贪图人家的美人,多丢人,看看让人家给擒住了吧。”不过对吴人的行为,子西、子期感到气愤不过,既然申包胥说话了,就有他处置再说。

“哦,这……”昭王稳稳神,说:“这……吴人着实无礼,欺瞒、羞辱孤王,她还……。”昭王本想说“她还抠孤王的脖子,亵渎圣体”,要面子的昭王瞄了旋波一眼,唉,怎好意思开口噢!用手摸摸脖子。

移光刚要开言,申包胥伸手制止她,“大王,吴使如何欺瞒?”

“这……”这叫昭王如何说得出口,他斜了一眼旋波,又斜了一眼移光,找到了词,“说好吴使来取文书,却让两个随从来取,岂不是羞辱孤王?”

“大王,两国互使,洽商之人官爵应该相当,作为信使,却无官位之定,况且筵宴之上,吴使曾说过,此二位任内卫将领。大王如觉不妥,也可以让他人代为转交文牍,不必躬亲。”申包胥认真地说。

“她二人皆借取文牍之名,意欲行刺孤王。”昭王扭过头去说。

听到此话子西、子期暗自发笑。

“刺客不除,哪来的和盟!”昭王见没有人替自己开脱,生气了。

“大王,此两位从使,我们都认得,何时变成刺客了?倒是在进门时见到,大王的卫士,早把刺客剪灭了。吴使做事莽撞不恭,确属无礼,任由大王责罚。

“说到此,草民想到一段往事。多年前,齐、鲁两国会盟,鲁国人曹沫,在大庭广众之下,数百文武大臣面前,持剑威逼诸侯霸主齐桓公,宝剑架在桓公的脖颈上,几乎割破皮肉。在剑逼之下,桓公退还了早年侵占鲁国的汶阳三城。事后,没有人责罚曹沫,也没有人耻笑桓公。原因何在?曹沫鲁莽却守道,桓公赧然却顺理。齐鲁两国修好,签订了平等盟约。”申包胥说完,看看与子西、子期两人,两人点头。

这一席话,说得昭王无言以对,又能怎样说呢?人家桓公是因为贪图鲁国的土地城池,而受辱,自己却因贪享人家美女,而受欺,怎能与人家桓公相比,又怎好说得出口!便默不做声。

“大王,当今大楚,民众富庶,而兵不强,兵不强在于器不利,器不利在于制器乏源,吴楚和盟,正好弥补这一不足啊。”申包胥中肯地说。

“大王,兵不强,虽民富,但是国力不强,用我楚国之民熟,换取吴国之锡矿,学其铸刃之术,可造出利器坚船,以强我军力,此乃兴国之举,比那桓公,也不差分毫啊。大王深思。”子西说。

二人的话,一字一锤地敲打着昭王的心。这些道理他怎么能不明白呢!身为泱泱大国国君,怎能为贪图人家的美女不成,杀害人家使臣,毁坏两国和盟呢?美女事小还会有,国事为大去不来。

昭王沉默一会,轻咳一下嗓子,说:“孤王并没有废约的意图。恩公与令尹、司马远见卓识,心系大业,吴使之事,就由你们处置吧。”昭王说罢起身欲退,瞥了一眼移光、旋波,迟疑一下,还是说:“孤王与吴王会盟之日,望两位主使能如期而至。”说完走了。

申包胥给移光使个眼色,移光四人收起兵器,对申包胥三人一一行礼,接过昭王文牍,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快步出宫,飞身上马,飞驰而去。

十四

前一天,追月带领一行人,顺利离开楚国,一路无语,辗转回到姑苏城。西施只对夫差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就把自己关进玉阳宫里,姐妹们也都关在一起,不吃不睡,大把焚香,向天祈福。婉晴也来了,她一直陪在西施身边。

等了一天,没有移光她们的消息。西施的心在慢慢收紧,她慢慢失去了自信,她朦胧地看到移光姐妹四人,那笑吟吟的面容慢慢地模糊起来,最后竟然消失了。西施“呀”的一声叫喊,捂着脸站起来。郑旦、婉晴、追月、驰原都围过来。西施在指缝里说:“她们回不来,我活着干吗?”

又过了一天,仍旧没有移光她们的消息,西施面容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过了几年似的,她在屋里实在坐不住,出门来到通往深门木桥边的亭台里,眼睛一直远远地盯着深门方向,婉晴一直抓着她的手。追月给西施披上白狐裘,又为郑旦找来银貂鼠裘,还让一脸泪痕的驰原守候在深门。郑旦趴在石几上,手指头一下一下敲打着石几,嘴里不住地念叨:“旋波、旋波……”

午后的阳光,带着诱人的金黄色,洒在**里的每一个角落,各色各样的菊花,沐浴着阳光,向外喷发着淡淡的清香,荷塘里各种色彩的金鱼游向水面。突然,通往深门的木廊上,驰原疯跑过来,惊得一群白鹅乱叫乱飞。只听驰原喊:“回来啦!回来啦!”

驰原的身后,移光、旋波、踏宫、驾风一个不少奔跑而来,红边黑底的罩衣飘摆在身后。

姐妹八个一个不少,多了一个婉晴,紧紧抱在一起,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抽泣声,嬉笑声,嚷嚷声夹杂在一起。

“再喜悦也得到宫里去说呀。”夫差被眼前姐妹们的真情感染了,面带笑意说。

其实这几天夫差心里更是着急,听西施说只有等移光等人回来,才能拿回昭王的文牍,他也是每天都在盼,就派内卫在各宫门,在回来必经的路口迎接。

姐妹们相拥着进了门,在前厅里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西施一个个的细打量,眼里噙着泪花,把夫差撂在一旁,无人搭理。夫差摇摇头暗叹:这是一帮怎样的女人啊!

见她们没完没了的说话,看样子没准说到什么时候,便走上前,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移光,和蔼地说:“卫戍长,楚王的文牍带来了吗?”

移光“噢”了一声,解下佩囊,并没有回头,反手递给夫差,继续说她的。

夫差又微笑着摇摇头,抽出文牍,看了一遍,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禁不住大声叫好。一个“好”字,震得屋里静了下来,她们扭头看着夫差,“哄”得一下一起笑起来,她们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王给忘了。夫差被笑得莫名其妙,干脆说:“子玉等人,为寡人立下了盖世之功,该如何封赏呢?”想了一会,“哎”了一声,说:“想那昭王先人,不过是男爵之位,却自称为王,寡人先人,乃周文王之兄,辞王不做,让与文王,所以寡人之称,名至实归,寡人的封赏也世所公认。就按子玉在楚王宫所说的,封子玉、郑妃子爵,高出昭王一等,享六卿之名。其余从者,封男爵,与昭王平等,另外加封正、负卫戍长为将军,其余皆封偏将军,着内务府,铸造大鼎、簠、簋,刻铭文记载此段佳话。”

夫差说完,等了一会,没有听到一句谢赏的声音,只是听到女人们好奇的嘀咕声。

西施笑盈盈地说:“民女代妹妹们,谢大王赏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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