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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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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索然。”

范蠡双眼睁得老大。脑海里努力勾勒庸民变得凶险后的样子,谦恭的庸民和凶险的庸民两副嘴脸轮换着出现。

逄同敦促范蠡及早归去。

范蠡回到田开疆住所,打点行装即刻返回。

田开疆归降后属于逄同部下,在逄同遭到勾践排斥后,他一直跟随着逄同,邂逅范蠡,引范蠡见到了追月,追月、驰原得知西施消息,什么也不顾了,丢下孩子,撂下一句话,意思是让田开疆辞去官职跟随大哥,姐妹二人就打马如飞直奔琅琊郡。



第二天,西施、移光、旋波、追月三人精心策划的婚礼开始了。

范蠡为男方家长,西施为女方家长。礼堂设在南边的大厅内,男方的迎亲队伍由此处出发,走过整个庭院,到最北端的女眷住所,沿途要经过几关的考验,才能到达北端。田壮、宋平、高厚身穿礼服,专成、要义、田开疆穿戴整齐,当作伴郎,准备了三顶花轿。范续高喊吉时到,一行人兴高采烈、一团喜气、争相嚷嚷着出门去,专成还煞有介事地给三人絮絮叨叨指指点点。走进了假山假石中间的小路,如同迷宫就来到了第一关,一幅锦屏挡住去路,上面画了一只梅花鹿,举屏的侍女说,写出屏上动物的名称就过关,否则就退回到出发点。

“鹿!一只鹿,快写上。”专成大声说,推了一把田壮。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人敢写,闹半天,他们谁也写不全,你一笔我一言,好不容易凑成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鹿字,专成嚷嚷,马马虎虎就行,没想到被侍女挡了回去。几个大男人相互埋怨向会走,“不就是条鹿吗!”专成似乎还不服气。六个人急得出了汗,也没想出结果。范续按西施授意,及时提醒,“是鹿不假,写全了应该是梅花鹿。”

“对。”专成呼地站起身来,“就是梅花鹿,谁会写梅花二字?”

傻了。一起傻了。

“嗳要,写不全就给她画一朵梅花嘛,简单,走,走,回去。”专成说完走在前面。来到锦屏前,田壮三人趴在屏前一笔我一笔地掇弄出一个花朵,后面跟着一个歪七扭八的鹿字。侍女还是不认可,经过范续的劝解,勉强过关。

第二十一章(续)

 七

一行人窃喜,继续前行,眼前又出现一幅锦屏,上面写着两行字,侍女说要读出上面的字,然后写出下面的一句。专成搭眼一看,一拍大腿,就地蹲下来,“连字都认不全呢还怎么写?你哥三个没有娶到妹妹的福气喽。”

几个头挤到一块,上上下下看着锦屏,田开疆嘟嘟嚷嚷,“关,关,是个关。”“我认出来,这好像是个鸠。”田壮说,“这里有的河。”宋平像发现新大陆,兴奋地高叫。要义站在一旁,盘着双臂一副思索的样子,一句话不说。断断续续蹦出的几个字,一下启发了田开疆,兴奋地说:“念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下面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专成听说,站起来拍了一下田开疆的肩膀,“对,就是,我听夫人这样念过。开疆,你也是如此吧。”

田开疆嘿嘿一笑。

“写上吧,这次可没办法画唠。”专成真的有点泄气。

几个人描了好一会,最后都服气的蹲在地上。专成眼珠一转,起身对侍女说:“我们已经说出了下面的两句,怎么还不放行?”说完瞪着大眼睛吓唬侍女,侍女胆怯地说,没写出来不能放行。其他汉子看到有机可乘,都挤过来乱嚷嚷耍赖。侍女在范续的暗示下,放了他们这一关。

几个人一起抹着头上的汗,心虚地向前走,“还不知道前面有多难呢。”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心理。果然又一幅锦屏挡住去路,上面没有字,画着一个两头尖尖中间稍宽的东西,中间小孔里有线头露出,高厚一眼认出来,抢着说是个织布用的梭子。侍女说这是个连环问题,每个新郎必须回答两次。

问:“梭子织麻织丝,做什么用?”

田壮答:“做衣裳。”

问:“是谁来做?”

田壮答:“娘亲。”

问:“衣裳由谁来缝补浆洗?”

宋平答:“娘亲和妇人。”

问:“妇人在家做什么?”

宋平答:“做饭、生子。”

问:“妇人有了孩子称作什么?”

高厚答:“称作母亲。”

问:“母亲靠谁生活?”

高厚答:“儿子。”

这一关就这样轻松的过了,然而他们心中却沉甸甸的,一个个表情庄重地钻出“迷宫”,被引领来到了一条长廊。长廊的过道里摆了一段火盆,命名为“过火海”。

田壮微微一笑,纵身跃起,手攀长廊的上沿,翻身到了上面,脚踩红瓦,走到了头,气不长喘地跳下来。宋平也微微一笑,蹲身一跃而起,抓着廊顶,荡起双臂,几下就荡到了头。狱卒出身的高厚,低头看看,抬头望望,面对“火海”无计可施,情急之下,一撩礼服,就要从上面跑过去。

专成一把拉住他,哈哈大笑几声,“唉,你们两个听着,回来时你们的娘子也趟过‘火海’呀?”

田壮、宋平听到,自觉羞愧,赶紧攀缘回来,向高厚道歉。三人一起浇灭了火盆。



过了火海,就来到了女眷住所前的拱型石桥,拱桥下面是一个深潭,这座桥是通往女眷驻地的唯一通道。

男人们站在桥的南头,一个个像木桩似的,他们看见拱桥的中央,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幽幽地吹着笛子,此时,男人们有种被挤压、萎缩的感觉,没有人敢迈出第一步。

专成出主意让,新郎三人一同上桥。

一步,两步,台阶一级又一级踩在脚下。笛声停了,四周变得悄无声息,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白衣女子一撩纱衣,转过身来,两把步光宝剑闪着耀眼的寒光,惊得三人退了回来。白衣女子挺着婀娜的身姿,脸上挂着威严的美丽,一步一步走下来,直唬得三个伴郎也退了一步。

“嗨!退什么,这不是移光妹子吗。”专成张开双臂拦着众人。

移光驻步,桥头上妩媚一笑,抱起双拳说:“奉我家姐姐令,想娶我家妹妹必过此桥,过此桥,先过我手中双剑。”

专成一听,对三个新郎说:“不好办了,你们不是她的对手,硬打不行,想点花招吧。”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无计可施。专成提醒,“好男不与女斗,武的不行,就来文的。”

移光听罢,咯咯一笑,“方才见你们过火海时,蛮够义气的,这样,三人过去一人就算都过了。”

专成一听,把眼一瞪,大声说:“还不快下手。”

三人嘀咕几句,围了上来,经过缠斗,田壮架住了移光的宝剑,宋平、高厚趁机从剑下钻过去,眼看着要冲上桥心,却又双双停住,开始向后退。

又见一位白衣女子,怀抱琵琶,边弹边走上桥来,全身露出来立在桥拱之上,平静美丽的脸上,丹凤眼里透着漠视一切的神情,背后交叉着两只屈卢矛。

桥下的专成哈哈大笑,对着三位新郎喊:“还不快跑,这是你家嫂嫂。”

旋波将琵琶放到桥栏上,宛然一笑,“不过此关,休想娶到我家妹妹。”

新郎们硬着头皮围上去,缠斗中宋平故意“嗳要”一声叫喊,旋波稍一愣神,高厚趁机钻过去,向桥那面面跑,眼看着只剩下头顶可见,不知为何又一点点变大,最后真个身子又露了出来。

高厚是被另一位白衣女子逼回来的。白衣女子,手提花篮,静静地走上桥头,放下花篮,从里面取出一个时漏,放到桥栏上,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新郎们,微微摇头,“这样蒙混过关是不行的,时辰可不早了呀。”

田开疆乐呵呵地想:“夫人真美!”

追月的盘郢长剑迎光一闪,吓得新郎们又退回到了桥头。

美丽的姐们三人,立在桥中,美滋滋的笑,风吹起来白絮似地纱衣,秀发掠过脸庞,脚下石桥,背后蓝天,真的似天女下凡来。

男人们好似看傻了,不知如何过桥去,突然见高厚脱下礼服,双手托举过头顶,走到潭边,“扑通”的一声跳进水里,上身浮出水面,身体缓缓地就走向了对面,周围的人都探着头看着他。



就这样,高厚用他的水上功夫,踩水过了深潭。这一关总算过去了!男人们一片欢喜,等高厚换好衣服喜洋洋地走向正殿。登上台阶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僵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正殿门前的宽阔的亭台上,西施发髻高挽,一身的白衣,坐在红色的座墩上,美目低垂,目光落着了身前的琴上,手指轻扬,音韵婉转而出,旋律情真意切,有种淡淡的送别的离愁,还有浓浓的合卺的担忧。不是西施在做秀,是她在抒发自己真实的感受,女人出嫁了,就是把自己托付了出去,谁能说清把自己托付给了什么样的命运?

琴声中新郎们回头看看伴郎,伴郎们扑棱头,退后一步。

优美的正堂大院内,鸟儿停止了叫声,水流也平静下来,只有琴声袅袅。花儿开的正艳,彩带飘动,屋檐下的风铃,一下、一下和着琴声一起奏鸣。

新郎们听着优美的乐曲,心里却是着急得很,不知该如何是好,又回头向伴郎们求援。专成双手背在高大的身躯后面,高抬头,仰望着天空的不知道的什么方位。要义盘着双臂,却背过身去,猜不到他看向何方。田开疆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搭在腹前,低垂着头,眼睛游离在地面上不固定的地方。

女主人没有抬头看任何人,她在等什么?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没看出来,你家姐姐在等你们表态。”范蠡赶来救急,“没有一个好的誓言,怎么能娶走人家的妹妹。来来,一个个的发个誓言。”

田壮憋得脸通红第一个说:“姐放心,我一定学好刀、枪、剑、戟,随时保护好家园。”

宋平支支吾吾地说:“姐,你就放心,我也一定学会礼、乐、射、御、数、术六艺,保护家园。”

高厚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身体发抖,说:“姐、姐,放心,我一定学到为官则正,经商则信,做工则专,种地则勤。”

范蠡听后点头,只是琴声依旧。

范蠡笑了一下,“你们三人说的都不错,你们需要记着,姐姐虽然出生在山村人家,但是经历过世间的悲欢离合,饱尝了人间的酸甜苦辣,目睹了人间的善恶美丑。我想,她对你们的要求,将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对人生的提炼。”

三位新郎齐刷刷跪地,直立着身子,齐声说:“请姐姐教诲。”

西施站起身来,脸上没有笑容,“不是姐姐难为与你们,我经历了许多是是非非,懂得人是可以变的,变好变坏取决于自己。为此我要你们三人从心底里发誓,一生只做本分人。”

三人齐声应到:“一身只做本分人!”

西施缓步走到三人跟前,一一扶起,从侍女手中接过三样东西,“这是我给三位妹婿的礼物,是一块金镶玉,需要知道,女人的心就像玉一样晶莹透彻,却易碎,所以你们的心要像金一样,把它们包裹起来,保护好她。我把她们的名字分别镶在上面了,今天就把她们交给你们,牢记你们的誓言。”

西施的话,说的三位新郎,心里火热,颤抖地伸出双手,西施将用宝石镶嵌成踏宫、驾风、驰原名字的金香玉,一一放到了田壮、宋平、高厚手中。然后侧身,轻松地说:“好了,快去接各自的新娘子吧。”

第二十一章(续)

 十

三位新娘分乘三面轿子,第一面,移光引领,田壮护轿,坐着踏宫;第二面,旋波引领,宋平护轿,坐着驾风;第三面,追月引领,高厚护轿,坐着驰原。西施、范蠡和伴郎、范续跟在后面,过了石桥刚走到平整处,庄园外突然传来号角声;“呜,呜,呜——”

“是东北方向,你终于来了。”范蠡平静地说:“二弟、三弟、开疆,按我的事先布置列阵迎敌。”

三人撕下礼服,露出战甲,转身而去。

范蠡对西施笑笑,示意她继续,然后也转身去了。听到话音的新娘子,待不住了,只见轿子一颤,边跳出来了,把红盖头都掀开了。

“你们干什么?”西施急忙喊:“有自己掀开盖头的新娘子吗?这么着急,没羞,盖上,上轿。”

三位新郎惊愕的呆立着,不知该如何。

“三位新郎呀,过了吉时,我的妹妹可不嫁了啊。”西施又说。

婚礼继续,轿子一直抬到了大殿。西施当完了女主人,接过范蠡的差事,又当男方的主人。按礼制拜过了天地长者后,西施就示意新郎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范续挨个递上喜酒。

高厚在这闻着硝烟的婚礼上紧张的难以自恃,伸手去拉驰原的衣角。驰原甩甩手,小声说:“你干嘛?”瞥高厚一眼,只见他脸色紧张的泛白,就笑一下,低声说:“别怕,当年姐姐城头上一声呵斥,千军万马也都退了。”

“驰原,婚典也挡不住你的嘴呀。”西施说驰原。高厚听到后,还真的镇定下来。

西施又接过来三件小礼物,一一交到新娘手里,“这是大哥送给你们的礼物,期求妹妹就像这三颗宝珠一样,永远辉光熠熠,也照亮各自郎君的心,永远做个知心的人。”

说完,西施提高了声音说:“三位妹婿,洞房已经安顿了,喜宴已经摆好了。在这里就让你们掀开新娘子的盖头,是因为你们的兄弟们,孩子的父亲们,正在驱赶狼群。妹妹们与姐姐一起,去把魔鬼赶出庄园。”西施说罢,扯下礼服接过范续递来的莫邪宝剑,移光、旋波、追月、踏宫、驾风、驰原扯下礼服接过各自的兵刃,冲出门去各自上马,冲出庄园,冲向阵前。

十一

范蠡的军阵是有五百家丁组成。阵前范蠡居中右侧依次是专成、要义、(背后跟着二帮主和三帮主)、田开疆、田壮、宋平和高厚。左侧依次是西施、移光、旋波、追月、踏宫、驾风和驰原。骑在战马上,目光一起射向前方。

一箭之地开外,是黑压压的一个军卒方阵,数十面大旗被风吹的呼啦啦的作响,中间大旗上写着一个莒字,这是陈广逃走后,到了莒城借来的五千精兵。阵前,陈广白纱竖缠着整张脸,扣着头盔,与莒兵主将同乘一辆战车,战车缓缓驶向阵中。范蠡也轻抖缰绳,背后跟着要义,走向阵中。双方相遇,主将轻蔑的呵呵两声底气十足地说:“庄园暴乱,殃及官府,今日大兵清剿,尔等速速丢下兵刃,被我一个一个砍了,也少受些苦。”陈广尖叫一声:“快快把西施娘娘交、交出来。”

范蠡不屑地哼了一声,开口:“似这番丑恶嘴脸,如此肮脏官府,再有多少也反了。”

“你是谁?”陈广一指范蠡,尖叫一声。

范蠡瞥他一眼,对主将说:“庄园要行正义之举,驱除魔鬼,你等不要助恶,妄自丢了自家性命。”

战车上发出一阵傲气冲天的大笑,回车走了。

范蠡回归本部,看到对方阵中驶出两乘驷马大车,车上各有一个彪形大汉,一个单手驾车,单手举着门板大小开山大戚,另一个也单手驾车,单手迎风擎着阔面大旗,。两车在阵前相向驰骋,卷起一片尘烟。威风过后,两辆大车载满了震天的狂笑,驶向阵中。

见此情景,专成鼻孔里哼了一下,拍拍战马,抖抖金甲,大戟横在马背上,响亮的说:“大哥,二弟去灭了他的威风。”

范蠡点头时,战车驾战马已经飞出阵去。只见一道金光迎面飞向持大戚的大汉,眼见得两人相碰,大汉将大戚一横,双手握住长柄,“嗡”的一声,兜面扫向专成,专成俯身躲过大戚,猛一把勒住缰绳,就在战马扎蹄的一瞬间,专成身子后仰,大戟顺势探出,宛如游龙奔向大汉的斜肋,“噗”的一声,大戟贯穿了大汉的身体,专成双臂叫力,将大汉从车上挑在空中,“呼”的满过头顶甩到另一面,朴实实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专成勒转马头,只觉光影一闪,一道箭影迎面飞来,专成大戟一横,“当”的声,箭矢射在了大戟柄上。专成冷冷一笑,捋下箭杆,倒提大戟,一抖缰绳,奔射箭的大汉而去。大汉站在车上拉开强弓。射了第二支箭。专成马上侧身,举手抓住来箭,少一用力,箭杆断裂。大汉准备放第三箭时,专成已经到了跟前,横端大戟,正反手一错,戟柄挥向了大汉的面们。大汉见状叫声“不好”,急欲缩身,可惜迟了,大汉被戟柄打得在车上打旋,然后重重的摔下车来。挣扎几下不动了,细看,大汉的下巴连同喉结,都被打飞了。

顷刻间两员大将殒命,敌方一阵骚动,专成正要挥戟冲去,被范蠡召回。两军阵前,孤零零的只剩下两辆驷马大车。

回到阵中,专成问范蠡为何不趁机杀进敌阵,范蠡告诉他,瞬间挑落了敌方两员大将,敌方军士胆寒,虽然骚动,阵型却收缩的更紧,不易攻破。

敌方主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员大将可不是一般的将领可比,在齐国简直可以与有名的齐景公的大力士“齐国三杰”相提并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主将有些惧怕,还好没有见对方冲击过来,心下稍安,迟疑之际,陈广说,乱民人数不足,不敢冲击,全军一起进击,必一举获胜。主将便挥动令旗,全军向前推进。

范蠡令旗一扬,传令兵高喊:“弓弩手五箭连射,放。”

二百弓弩手,五箭连射,每人射十组。

范蠡令旗再扬,传令兵高喊:“弓弩手持戈。”弓弩手放下弓弩,举起长戈。

传令兵再喊:“组成攻击阵型。”长戈手与持短刀的盾牌手两两组成一个,可攻可防,远攻近搏的作战体。

范蠡高举令旗,左右挥动,猛然间就看到敌阵两侧的土堆里,分别冒出来十六个怪物,一个个上身赤裸,脸上涂抹着五彩,嘴巴下耷拉着一尺多长的红舌,举起牛角号,呜呜的吹响,震动的心房乱颤。敌方被箭弩射杀的魂飞魄散,又被惊得心肝俱裂,阵型瞬时瓦解。

范蠡令旗前指。

英雄和女侠,率领庄园的勇士们,扑向了敌群。马蹄翻腾,战鼓雷鸣,喊声震天,昔日的田园变成了战场。

要义带领两个帮主,像黑色的箭头一样,直冲敌方主将,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伏,犹如滚石碾过草坪,碾出一条通道来。开始主将仍力图稳住阵脚,无奈大势已去,正想掉头,见三道黑影奔自己而来,缩身趴在车底,抬头看看依旧站立着身子的陈广,还在对着他呲牙呢。见黑影过去,主将起身欲驾车逃去,脸上落下来血滴,再看陈广,僵直的身子上,没有了头颅,主将不顾一切的逃跑了。算他命大,若不是要义急着找寻庸民,他怎么能逃得了哇。

十二

庄园取得了完胜,可惜的是依然没有找到庸民。清理战场时,山坡上又响起了号角:“呜,呜,呜——”

“又是东北方向。”范蠡望着远方,脸上露出一丝不安。西施靠近他,拉住他的胳膊,范蠡会心的笑笑,下令列阵。

一帮训练不长时间的家丁,在范蠡的指挥下,就像一只精锐军队,片刻就重新列好了阵型。

不一会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远远的排列开来战旗展开,被风吹的呼啦啦作响,露出一个大大的齐字。看得出,这是一直不同寻常的军队,不过五十人,没有战车,也没有步卒,也不是重甲骑兵,但是军容整齐,披挂非凡,行止整肃,远远地就感到了一派威严。一匹战马走出阵中,向范蠡走来。

专成策马迎上去,来人立在马上,手托一个物件,对专成说:“前方可是范蠡大人尊部?”

“是又如何!”专成的声音,震动着田园上的空气。

来人不禁哆嗦一下,镇定一下,“我家大司马有书呈与范蠡大人。”

专成捋着长髯,看了对方一眼,伸出大戟到来人胸前,来人手捧书札,面色不改。专成哈哈一笑,用戟尖挑起书札,回到阵中。

范蠡看完心轻叹一口气,“是齐国大司马陈光到了。”

“哈哈,不是给他的哥哥陪葬来的吧。”专成说。

范蠡略想一下,“既然是大司马驾临,还是拜见为好。”说完拍马向前走去,专成、要义紧跟其后。

陈光催马离开本部,在田园上,与他心目中的英雄见面了。陈光跳下马来,紧走几步,双手抱拳,单腿点地,朗朗而言:“晚生陈光拜见天下大贤范大人,拜见南侠专成大侠,拜见天下义士要帮主。”

范蠡三人跳下马,抱拳还礼,范蠡说:“陈光将军英武豪气,睿智清明,誉满天下,范某人等早有耳闻,今日有幸谋面,幸会。”

“晚生治军无方、理家不严,一直冒犯诸位英雄,今日又来迟,幸好路上恰与此贼,特擒来,任凭处置。”陈光说完一挥手,随从押过来一人,细看,正是那个逃走的主将。

范蠡扫了主将一眼,“陈将军,此次范蠡率家丁抵御官军,事出无奈。如若没有贼人作恶,庄园怎能不顺服官府,还请将军凭公而断。”

“旋波女侠已经将事件原委告知,晚生已知曲直,只不过事情重大,禀告了国君,国君令晚生前来拜会大人。”

“令兄陈广已经命丧阵中,我等已经将其首级收敛,你就收回去吧。”专成插言。

“南侠,庶兄之死乃咎由自取,先不说是非曲直,单就闻听范大人、专大侠、要帮主的名讳,就应该吓他半死。他秉恶作乱,不知天高地厚。”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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