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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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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我儿来!”
夜归天见金云赞拍马冲了过来,高声对常羽冠叫道:“四弟,小心他的标枪!”
常羽冠闻言,仔细打量了一下正冲过来的金云赞,这才发现他身后插着一桶标枪,看来是暗器之用。
眨眼之间,金云赞已经冲到面前,狼牙棒兜头盖脸朝着常羽冠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常羽冠身形一晃,忙朝旁边闪去,顺手一锤砸向金云赞的侧边。
金云赞兜住马匹,狼牙棒挡开常羽冠的大锤,两人就厮杀在一处。
常羽冠胜在身形灵活,金云赞胜在占据高位,两边一时杀的难解难分,加之常羽冠常用的打马腿一招被金云赞识破,所以每每常羽冠攻进内圈,金云赞都攻向他的必救之处。
速战速决,不能拖沓!
常羽冠知道这次主要是来骚扰的,若是敌军的大队人马围了上来,恐怕不易逃脱。
想到这里,他故意卖个破绽,闪开空挡,待金云赞一棒砸空,力道用老,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时候,“噌”的一下跳到半空中,双锤泰山压顶朝金云赞的脑门就砸了下来。
金云赞料想不到常羽冠手持如此重的大锤还能跳这么高,一时荒了手脚,狼牙棒横端胸前,双臂用力,将棒举出,叫了一声,“开!”想把常羽冠震回去。
常羽冠力大无穷,又是自上而下攻击,双锤一碰狼牙棒的铁柄,立时就把柄砸弯成半月状,因为受力过大,连带着金云赞的坐骑都受不住了,这马连带着两个趔趄,差点就倒在地上。
金云赞虎口都被震裂了,鲜血登时就流了出来,他慌忙舍了狼牙棒,马上一个转身,溜下了坐骑。
常羽冠空中一个翻身,站在金云赞面前,威风凛凛,状如天神,开站两战两捷,着实大涨士气。
金云赞瞪着常羽冠,他在北胡也是一等勇士,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得这么惨,居然连兵器和马匹都丢掉了。
夜归天见状,哈哈大笑道:“四弟回来,咱们开始冲杀啦!”
从旁边的士兵手中接过一把长枪,夜归天举枪向天,高声喊道:“弟兄们,冲锋!”
“哒哒哒哒”,马蹄声响起,紧接着是万流奔腾,一千“假面骑士”挺起长枪,如箭一般射向对面的胡军。
“杀!杀!”
夜归天冲在最前面,但其实他不善于用枪,还未到阵前,他早把长枪当标枪扔了出去,这长枪势大力沉,居然一下子穿死了两个胡兵,令“假面骑士”士气大涨,高声喊杀,惊天动地。
常羽冠与金云赞又斗在一起,金云赞失了马匹和狼牙棒,再也不是常羽冠的对手,六枝标枪已经扔完了,还是处于下风。他手持佩刀,恶狠狠地盯着常羽冠,常羽冠笑着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法宝一齐使出来吧!”
金云赞回头看看正在被夜归天率领的骑兵追杀的己方部队,忽然自身边皮囊中取出一块石头,对常羽冠道:“休怪我凶残,实在逼不得已!”
常羽冠一见金云赞手中这块黄颜色的势头,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师父寒疯子曾经告诉过他,北胡军中昔年有一异士,善用“飞蝗石”伤人夺命,莫非就是他?
这“飞蝗石”是取自大荒南山“万虫洞”中,本身为数千种虫蚁聚集而成,一经放出,满山遍野都是,吸人骨髓,端的恶毒异常,与“毒神”鸠婆婆的“蜈蜂袋”有异曲同工之妙。
常羽冠见金云赞嘴中念念有词,知晓他正在释放法宝,哪里肯让他如意,一抡大锤,迎面就砸了过去。
金云赞闪身避过,依旧念动咒语,催动手中的“飞蝗石”。但凡法宝,都是用禁咒封印的,若是取用,则都有相应的咒语解封。像“飞蝗石”和“蜈蜂袋”这种恶毒的法宝,封印的更为厉害,解封所需要的时间也就更长,而且还需要解除封印的人有相应的功法,否则是不能释放出其中封印的魔虫的。
常羽冠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逼迫金云赞左闪右跳,险象环生。
忽然金云赞眼中寒光一闪,“飞蝗石”的封印被解开了,这块土黄色的石头发生了异变,变成了蜂窝状,里面响起了“嗡嗡”的声音。
常羽冠见势,把大锤往地上一丢,揉身而上,赤手攻击。
金云赞正在盯着飞蝗石的异变,眼的余光看见常羽冠把锤头丢了,不由得愣一愣神,他这一愣神不要紧,常羽冠抢上前来,两只大手如铁钳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羽冠手上戴着寒疯子送他的那一副手套,坚逾钢铁又柔软如丝,他抓住金云赞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嘎崩”一声,金云赞的手腕立刻就脱臼了。
飞蝗石从手中掉落,常羽冠伸手一接,接到手中。
“说,封印的咒语是什么?”
常羽冠感觉手中的飞蝗石已经开始剧烈地震动,只怕这里面藏着的毒虫马上就要飞出来了。
金云赞摇摇头,作为一个有荣誉感的军人,他已经连输三场了,马战、步战,最后连防身的法宝都失去了。他面如死灰,眼中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常羽冠伸手就是一巴掌,“说,不说我杀了你儿子!”
金云赞打眼看了看远处两个骑兵押着的金木呼,叹了口气,乖乖地把咒语告诉了常羽冠。
常羽冠点点头,依样画葫芦,将飞蝗石再度封印,等手里的蜂窝重新变成了土黄色的石头,他一脚将金云赞踢飞,后面的骑兵马上过来,把金云赞捆成了个粽子。
常羽冠抬头望去,夜归天领着这队铁骑正在反复冲杀,冲了三五个来回,驻营的万余胡军已经开始四散奔逃。
常羽冠扭头对那两个骑兵喊道:“你们把俘虏押回去!”
两个骑兵听令离开,常羽冠拾起大锤,照着人最多的地方就冲了上去。
夜归天正砍的起劲,见常羽冠抡着大锤冲了上来,笑道:“四弟,亏着你了,想不到这第一战胜的如此畅快!”
两军对峙,顺德城南三里处。
夜归天知道林天逆肯定已经看到他了,但是林天逆把城门都钉死了,早存下了与城存亡之心。虑及此处,夜归天不由得有些后悔。他明知道林天逆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却没有硬下心来撤掉这个倔强节度使的职位,不但害了林天逆,也使他的铁石心肠出了点破绽。
战场之上无父子,考虑的本来就只有胜负,其他的一切都无关重要。
正思忖间,对面的骑兵已经聚集有两三万人之众,而且骑的都是白马,这队骑兵与之前厮杀的骑兵完全不同,刀枪闪耀,盔明甲亮,士气高涨,杀气腾腾。
忽然骑兵中间闪出一条道来,四五骑白马到了两军阵前。
当头一个中年汉子,身着烂银锁子甲,外罩白袍,手持一柄战斧,身后背着一柄长弓。往面上看去,面如冠玉,浓眉大眼,鼻正口方,若非额头上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简直是个完美的人物。
这是苍穹么?常羽冠拿眼看了一下他大哥,夜归天摇摇头,这应该是传说的北胡第一军帅-大风。大风是北胡的第一勇士,不但武艺高强,一手箭法出神入化,更兼兵书战策无一不精,往日里屡败龙国大军,是龙国第一个想要铲除的北胡大将。
他手中的斧头名为“狂浪”,是北海千年玄铁寒冰打造,不但坚不可摧,而且舞动之时会有冰风产生,端的夺人心魄。他背后的弓叫“天火”,射程千步,无坚不摧,在北胡军中仅次于大荒西王母的“震天弓”,乃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大风的威名,夜归天早有耳闻,他很渴望与大风一战,在战场上击败这近乎于无敌的“战神”。他知道大风在北胡已经近乎于神的存在,连国主都不能掩盖他的风采。只要能击败大风,北胡就失去了必胜的信心,可是他能击败这无敌的战将么?
跟在大风身后的是一个青年,也可以说是一个少年,长相与大风相似,不过更为峻峭,少了一些大风的英武之气。他也是穿着一身银甲,手中空无一物,身后背着一具奇怪的弓箭。这弓丈长,弓臂有大汉手腕那么粗,弓弦是绞在一起的红、黄、黑三色线,每根也有指头那么粗,这弓若是没有千斤之力,恐怕是拉不开的,不知这少年背着这奇怪的弓箭做什么。
“震天弓!”
夜归天见着这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他不怕,那是假的,只不过他很好地掩饰了他心中的震撼。一日之间,得见神州大陆两大名弓,而且都是掌握在敌军手中,若是两军对阵,恐怕己方大将是要小心了。
他看了看一身火红盔甲的常羽冠,心中有些担忧。常羽冠的甲衣已经是千锤百炼的寒铁打造,但恐怕也经不起这两大名弓的冲击。看来有必要要皇帝打开皇宫密藏,取出那些开国前辈用的二十八宿战凯甲衣了。
这边不提夜归天的心理变化,再说胡兵这边骑白马的人。
跟在大风身后的青年就是北胡的国主苍穹。苍穹是个神秘的人,在他当国主之前,没人知道他是谁,可是在他父亲死后,他联合大风一举击杀了他的四个哥哥,成为了北胡的新国主,并且在一年的时间里东征西讨,将各地的反叛势力一一镇压,若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没有控制住左右两路军的军帅,他的叔伯斡达汗和铁穆尔汗了。
苍穹身边是一个全身都罩在白袍里的女人,只能看到两只亮灼的眼睛,连带着缰绳的双手都套着手套。这是谁呢?
夜归天拍马到了阵前,将佩刀放回刀鞘中,暗中扣紧了“血饮”,对大风举手致敬。
大风将“狂浪”在得胜钩上挂好,也向夜归天拱手致敬。
“来者可是军帅大风?夜归天在此恭候多时了。”
“哈哈哈哈,开战以来第一仗败在‘无敌龙将’之手,也算不冤枉了。”大风的声音清韵悦耳,却透着一股自发的豪迈气概。
“呵呵,‘无敌大将’的称号应该是送给大风军帅的吧,人家可是都称呼夜某‘流氓将军’的。”
“夜将军谦虚了,趁我军立足未稳予以迎头重击,先捉小将,后拿先锋,带着千把白人面对我十万大军面不改色、谈笑自若,这种气魄岂是‘流氓将军’能拥有的?”
“大风军帅用兵如神,四十万大军如风卷残云,瞬间席卷我龙国大地,半月之间攻占我北方一半土地,何之不谓‘无敌大将’?只是夜某不知军帅此次入侵我国,所求为何?”
夜归天一直拉着大风在交谈,却没有理北胡的国主苍穹,这其实是一种心理战术。所谓“主少国疑”,苍穹能当上国主,完全是大风的功劳,若是能趁机离间他们君臣,则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即便不能,在苍穹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对夜归天来说,也是一种成功。
听夜归天问北胡入侵的理由,大风不由得仰天长笑:“夜将军,中原大地地大物博,物产丰饶,天下谁不想据为己有?然龙国占据此地已经七千余年,未尝为人所夺。百年以来,我大胡连遭旱灾,民众四处迁徙,苦不堪言,早先向你龙国借河套之地,却被你国拒绝,为我大胡民众谋得牧马之地,才有今日攻占之举。”
夜归天闻言摇头笑道:“军帅谬矣!自五龙聚合,中原一统以来,历五千年,我龙国占据中原沃土未曾改变。而你等游牧民族却换了数十批之众,由匈奴、鲜卑、突厥、蒙古等等直至今日的大荒北胡,我国如山川屹立不倒,国富民强,你等游牧民族却时而强盛时而败亡,若是被你等占据了中原大地,岂不是时常乱国,民不聊生?”
大风笑道:“是与不是,夺了才知。如果你龙国无力守护疆土,为我大胡所夺又有什么话好说?”
夜归天闻言,忽然大怒道:“原以为军帅是通明事理之人,夜某才费口舌,军帅既然如此说,那夜某就不奉陪了!”
说着,夜归天拨转马头,打马而去。
大风闻言先是一愣,他没想到夜归天会忽然发怒,见夜归天打马而去,才明白这是夜归天的退兵之计。大风笑了笑,夜归天真是个狐狸,若非他看透了夜归天的心事,恐怕还真的被他糊弄了过去。
“先锋将何在?”大风喝道。
“军帅!”旁边四五十员大将齐齐拱手。
“谁愿去取这敌酋的人头与我?”
“朱里赤愿往!”“阿得明愿往!”……讨战之声此起彼伏。
大风满意地点点头,眼望前方道:“蒙得江,你带本部人马去追击。记住,衔尾即可,少战便回。”
“遵命!”
一黑塔般大将手持铁棍,带着本部三千骑兵打马如飞去了。
大风下令扎营,然后带着亲军卫队护着国主苍穹往南慢悠悠追来。
“军帅,敌军四五千人马,蒙得江恐怕是回不来了。”苍穹说着,轻叹了口气,折了员大将倒不打紧,只是折损了三千精兵有些可惜。
“呵呵,国主莫要可惜,他乃蛮部落久不服国主管辖,今日能借敌军手削了他部精壮男子,对国主是有益无害。国主聪明盖世,只是心肠还不够硬,须知这世上,容不得好心肠的人啊!”说着,大风伸手摸了摸额头的伤疤,若有所思。
夜归天的队伍已经到了逐鹿原,远远的看见智胜的两门小炮架在那里,煞是可爱。
杨公时的三千骑兵埋伏在一个小山丘下,只等着夜归天一过,好拦腰截住追兵。
见追击夜归天的骑兵已经进了火炮的射程,智胜赶忙叫炮手点炮。
这种火炮每炮一柱香只能打一炮,所以两名炮手瞄准了胡人骑兵的中部,点燃了引信,把两枚圆溜溜的炮弹狠狠地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一个炮弹砸了过来,爆炸开来,扬起一片尘土。这火炮放的是实心弹,杀伤力有限,饶是如此,仍是惊起了北胡追击骑兵的不少战马。
杨公时让过夜归天的队伍,斜刺里冲了出来,立时将北胡的追兵冲成两段,而夜归天率领一千“假面骑士”又掉头重新冲杀了回来,与杨公时合力围杀追的最急的骑兵。
一片刀光血影,瞬间几百人落下马来。杨公时手中的“裂甲枪”威力无穷,挡之者死,碰之者亡,胡人的先锋将官蒙得江一个照面就被他戳了个透明大窟窿。
夜归天与杨公时冲到一起,杨公时扬枪庆贺,两人仰天哈哈大笑。
见追击的骑兵已经溃逃,夜归天举起右臂,招呼一声:“儿郎们,收兵回营拉!”说着,调转马头,全速奔向北府。
杨公时率领着三千营的骑兵也不再厮杀,率军回营。
战场之上一片哭喊之声,人仰马翻。当大风慢悠悠地打马赶来的时候,夜归天已经成功地回返北府了。
大风望着北府的方向神情凝重,久之方语重心长地对国主苍穹说道:“不除此人,恐怕要打下五龙城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苍穹点点头,道:“据祢尚所言,他派人刺杀过夜归天,但是失手了。”
大风闻言笑道:“应该叫祢尚亲自动手,我也不至于输了这一阵了。”
苍穹哈哈大笑道:“风帅真是说笑了。自古帅才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着眼于全局。今儿我虽失了几百勇士,但夜归天他是独木难支,东路军进逼济南,西路军恐怕马上就可以攻下大同了。”
大风笑道:“若不是国主早有定计,就凭那两个老混蛋何以能轻易攻占大片土地?”
苍穹摇摇头道:“有些时候还是要借重他们的,毕竟现在我还未能服众。”
正说着,早有探马来报。
“报国主、军帅!右路军铁穆尔汗已经攻占大同,正向太原进军,特向国主和军帅报喜!”
“哈哈哈哈哈”大风与苍穹相视而笑,虽然折了些人马,却夺下了大同,自此西方门户大开,河套平原尽归大胡所有。
在大风得到消息的时候,夜归天也知悉了大同失陷的消息,是酒二先生送来的信报。
“哎”夜归天仰天长叹,胡军攻下了大同,山西恐怕也撑不了多远了。太原节度使严庆与指挥使飞武不和,势必为胡军各个击破。
形势危急!
见夜归天紧锁眉头,智胜也有些担心。若是太原再失守,胡军西路军就可以长驱直入,攻击五龙城了。
朝廷相信也应该得知大同失陷的消息了,恐怕现在朝廷上下已经乱成一团了。
“智先生,你留在这里和杨将军、陈将军守城,我要马上回一趟五龙。”夜归天凝思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此刻五龙绝对不能乱,否则他守在北府就是死路一条。
智胜点了点头,杨公时才卸了盔甲,与陈剑行两人向夜归天做了保证,夜归天交代了两句,方转身进了内府。
回到节度使府,他叫常羽冠去帮林青收拾东西,然后就回了房,他知道宁夏公主一定会待在他房中等他回来,毕竟一个公主长时地在城头了望会使士兵无心防守的。
果然,夜归天一回来,宁夏就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宁夏”,夜归天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收拾一下,我们要回五龙一趟。”
宁夏不情愿地仰起脸问道:“你也回去么?”
夜归天点点头,笑了一下:“嗯,我们一起回去。”
“哦,可我没什么好收拾的啊!”宁夏朝夜归天眨了一下眼睛,还是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
夜归天无奈地摇摇头,伸手一揽,把宁夏拦腰抱起,就朝门外走去。
一出房门,正赶上常羽冠也如此这般地抱着林青走过来,夜归天赶忙朝他使了个眼色,慌的常羽冠立刻撒丫子朝外就跑,两个纵身就没影了。
宁夏欣慰地笑了笑,把头更深地依偎在夜归天厚实的胸膛上。
夜归天知道宁夏听力好,一定知道刚才的事情了,见她在闭目微笑,不由得爱由心生,轻轻地在她的鬓角吻了一下。
若是没有这战火硝烟多好,夜归天无奈地笑了笑,要是没有这战争,恐怕他也就是个纨绔子弟了。
东门开,一辆小车,两匹战马,夜归天带着满腹的心事回返五龙。
渡过了大河,夜归天忽然向送他过河的水军将领严虎问道:“大河上次是什么时候冰封过?”
严虎想了一会,郑重地答道:“回禀大将军,只有七年前才冰封过一次。从正月二十八上冻到二月十五解封,一共十八天。”
夜归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末了他笑了笑,问道:“能知道七年前的事情,那你在大河水师待的时间不短吧。”
严虎点点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大将军的话,严虎自幼生长在大河岸边,年满十五即加入大河水师,历九年升迁至水师副都统。”
“你今年多大年纪?”
“末将二十八。”
“嗯,在副都统的位子上干了四年,居然没升迁。若不是贪墨,一定是没有给上司好处。”
夜归天心里嘀咕着,他见严虎忠厚老实沉着稳重,是个干练的武将,不应该这么长时间升迁不上去的。再一想大河水师的统领是那个林海波,夜归天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林海波也是林家的人,这人没什么本事,只是因为林天成的一味保荐,才坐上了大河水师统领的位子。
看着面前的这个水师将领,夜归天当即作了一个决定,把严虎由从四品的副都统直接提拔成从三品的副统领,主持大河水师的日常事务,这就等于直接架空了水师统领林海波。
夜归天这也是权急从便,顾不了那么许多。按理说都统就是四品官,虽然比三品的统领低了两级,但没有都督府的调令,没有兵部的行文也是不能直接由上级任命的。夜归天奉了圣旨有权宜从便的权力,再加上他有大将军的印信,所以就直接下达了任命书,反正水军的提督是吴良的老爹吴质,也不会为难自己的。
想到吴良,夜归天就有一种想去看他的冲动。实话说来,帝国这么多将领,就没一个比吴良更适合担任水师统领的了,在水中吴良简直就是一条蛟龙,拥有无穷的力量。但是,不管怎样,夜归天都不能让吴良上前线,他一想到吴质怜子的眼神,就不忍心让这个老人担忧。毕竟吴家是世代单传的,又不像夜家枝繁叶茂,断了他这一支,还有旁系的可以顶上。
任命了水师的新统领之后,夜归天急速赶往兵马司的府衙。
此时京中很多消息灵通的人已经得知大同被攻陷了,正准备向南逃亡。夜归天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越发感觉这事不能耽搁。
赶到兵马司府衙安顿好林青和宁夏公主,他先招集心腹兄弟开了个紧急会议。
白敬业、常羽冠、风纹章以及最近在京中大出风头的紫天空和军中政界的几个要人都来了。
夜归天将大同失陷的情况以及危急后果告诉了大家,末了他扫视了一下与会的众人道:“太原很可能会在月内失陷,大家有什么主意,说一说吧。”
白敬业是老二,他没有向夜归天讲京中的事情,直接了当道:“大哥,太原指挥使飞武近日已经到了京中,正在府上作客,你要不要见他?”
夜归天眉毛一扬,惊奇道:“为何飞武会到京中,他一来京城,太原就更危在旦夕了。”
白敬业点点头道:“山西节度使严庆与飞武水火不容,这次丢了大同,严庆就准备拿飞武作替罪羊。飞武不甘引颈就戮,是故先跑到京中避祸。他与我父交情甚好,所以来到府中,想请我父亲替他申冤。”
夜归天点点头道:“见见也好,飞武是山西前线过来的,对北胡的实力他应该知道的比较清楚些。”
白敬业让紫天空去叫飞武,然后对夜归天道:“大哥,这个紫天空虽然样貌怪异,但文武全才,着实难得。这次在京中,多亏了他才能压得住楚王的气焰。”
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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