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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花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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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莺抿着嘴笑了:“你应该说貌比潘安,玉树临风,或者风流倜傥啊,不过我还是个女人,你若这么赞叹我倒要感到好不自在了。”
欧阳飞雁说:“好,小兄弟,我们就出发吧。”
于是夜来莺就骑上她的追风马,欧阳飞雁则仍骑了那匹黑马一起往龙谷镇出发。夜来莺回头瞧了瞧欧阳飞雁,感觉一切如梦境般不真实,她的心如鹿撞像是又回到了十四年前的那一个炎热的夏天…
两个人游的累了,就一起平躺在散发着漫漫青草气息的绿茵茵的草地上。阿碧支起身子,眼望着下面躺着的这个十七岁的英俊的少年,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打量一个男子。只见欧阳飞雁闭着眼睛,眼里的一星光彩也被禁锢了,他的双臂枕在头下,剑眉微蹙,倔强的嘴唇显现出深深的忧虑。雪白的衣衫湿漉漉地裹在他健美的躯体上,使得阿碧的目光一颤,下腹一阵麻麻地痛…
她对这个少年说:“雁,等到以后我离开这里了,你还会记得我记得那个和你一起度过了漫长的少年时光的爱疯爱闹的小丫头阿碧吗?”
欧阳飞雁睁开了眼睛,急急地说:“你要到哪里去?你要离开慕容山庄吗?”
阿碧叹了口气:“是女人总要出嫁的,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能管得了我的去处呢?”
欧阳飞雁愣了一下说:“那我要是娶了你呢?你要是我的妻子我不就可以一辈子和你呆在一起了吗?”
阿碧的心一阵狂跳,但接下来正视现实后她又叹息了:“你是慕容山庄的主人,而我只不过是一名没有来历的小丫头,你这么做会使天下所有的人都耻笑的!”
欧阳飞雁坐了起来,把脸凑近了阿碧,用手捧起那一张春花一般娇美却又饱含着忧虑的脸,说:“你和我一起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说着,就把热烈的吻印在了她还留有泪痕的脸上。阿碧被深深压抑的情感顿时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开来,她一面承受他激烈的吻,一面把手伸向他薄薄的衣襟。一阵凉风轻抚着欧阳飞雁健美的躯体,他低头看时,见衣衫尽已褪去,健美的肉体一览无余!欧阳飞雁感到耳旁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他胸中的烈火被完全点燃了开来,他冲阿碧露出坏坏的一笑,说了句:“小狐狸,是你勾引了我。”
阿碧笑着说:“要说勾引,倒不是我先呢!”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在草地上翻滚,青草带着一股青涩的气息充斥着阿碧的鼻息,使得她热烈的内心有一丝的忧虑,但很快这不快就被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给浇灭了,有两只鸟儿被惊动,箭一般的冲向广袤的天空,遥远的天际似乎传来一首不知名的乐曲:
…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常怕花开早,
何况落红无数。
唇且住。
见说道、
天涯芳草无归路。
怨春不语。
算只有殷勤,
画檐蛛网,
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
准拟佳期又误。
蛾眉曾有人妒。
千金纵买相如赋,
脉脉此情难诉。
君莫舞…
“阿莺,你瞧,我每一次到龙谷镇都是恰逢镇上的集会,今天看来还不例外。我们到黄鹤楼坐一坐,也听听百姓的心声吧。”欧阳飞雁笑着对夜来莺说。夜来莺被他这句话从回忆中惊醒,望着他笑时露出的白白的牙,心里又是一阵狂跳。幸而他已跳下马朝酒店走去,没有瞧见自己泛红的脸。
夜来莺把马拴在外面,也跟欧阳飞雁走进黄鹤楼。
两个人在酒店找了个座位相对而坐,欧阳飞雁问:“夜兄弟,你要些什么?”
夜来莺说:“我来这里只喝女儿红。”
“女儿红?”欧阳飞雁愣了一下,而后就笑了:“和我一样!好,就这样。”于是叫来小二,点了一些酒菜,相对而饮。
夜来莺朝四周扫了一眼,突然看到魔教的莫老四也在这儿,心里顿时感到恍若隔世。上次来自己还是黑沙林的主人,离恨天的教主,可现在自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前途呢?一切都是未知。可是自己后悔过吗?答案是不确定的。就像现在和他虽然是坐在了一起,但总是感觉到两颗心儿是距离的那么遥远。
莫老四朝夜来莺这边看了过来,夜来莺还不想在这时又回到对以往的纠缠中去,就低下头端起酒杯,可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莫老四带着几个人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
莫老四摇摇晃晃在欧阳飞雁的对面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的脸,嘴里带着一股酒气打着哈哈说:“龙一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等到魔教铲平了你们天旗寨,你就无路可逃了…现在快跪下叫一声爷爷,爷爷就让教主放过你。”
夜来莺这才知道原来嗜酒的莫老四已经喝醉了!她冲莫老四喝道说:“莫老四,见了本宫不赶快跪下,嘴里胡言乱语说的是什么?”
莫老四这才注意到面前坐着一位少年公子,这位男子看起来十分面熟,因一时醉了一时里又想不起来是谁,就问身边的魔教弟兄:“他是谁啊?”
莫老四身边有上次见过夜来莺的,就赶忙回答:“好象是…好象是大宫主啊!”
莫老四听了,酒也差点被吓醒,但随即就说:“大宫主怎么能跟龙一帆在一起?你骗我。”
那人又低声说:“四爷你喝醉了,那个人不是龙一帆,龙一帆还在我们无名岛上呢!”
欧阳飞雁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他一下子站了起来:“龙一帆怎么了?”
夜来莺示意欧阳飞雁坐下,对莫老四说:“我这位朋平生最恨的就是龙一帆,他刚才听说龙一帆被抓心里就特别激动。对了,我们和天旗社是有些矛盾,可还不至于抓他们总舵主吧?”
“这可不是我们的主意,是龙一帆自己要送上来闹事,我们才不得已请他到岛上住几天。不过教主说他只要答应服从无名岛就放他走。”
欧阳飞雁脑子里有一个疑问:龙一帆是个做事极为谨慎的人,这些年来天旗寨的兴盛正赖于他的卓越治理,他总不至于也喝醉了到自己的对头那里去闹事吧?
夜来莺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他的未婚妻呢?”
莫老四说:“本来教主也不知道那个丫头是龙一帆的女人,可惜的是白长了一副好相貌就是脾气太犟…”
夜来莺惊呼:“你们把她杀了?”
“开始不知道是龙一帆的女人,后来知道了,教主就没再用强,可那丫头竟然不吃不喝眼看就要活不过去了。”
“啊?”夜来莺禁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她就说:“教主要是杀了龙一帆的未婚妻,天旗寨就要趁机联合其他各派名正言顺的讨伐我们了!”
莫老四说:“正是因为这个,教主才只把她关了起来。教主让龙一帆来接自己的妻子,但在岛上布置了机关,今天就是让我们一起赶过去对付他的。”
夜来莺听到这里,脸上现出笑来,她对莫老四说:“老四,做得好!对了,这件事有没有叫外人知道?”
莫老四拍着胸脯说:“除了我们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好!你真是魔教的好教徒,等我回去就让教主封你做副教主。”夜来莺脸上含着笑意说。
其他几位忙围上来,对夜来莺笑着说:“大宫主…”
夜来莺说:“哦,你们的功劳也是很大的,就让教主也封你们一些高一些的职位做做。”她又对众人说:“我跟我这位朋友也很关心龙一帆这件事,不如就把其它事先放一放,'霸气 书库 |。'跟你们一起去抓龙一帆吧。”
这一行人听了,正巴之不得呢,于是这一支最奇怪的队伍就出发了。
* 三。缘聚无名岛
欧阳飞雁瞧了瞧夜来莺,见她脸上露出一种神秘的微笑,心里顿时起了疑心。夜来莺说她已把黑沙林主人、离恨天教主的职位传给了谢竹音,这个消息可靠吗?虽说谢竹音担任这些职务十分胜任,但夜来莺是图了什么呀?她在黑沙林十四年,先是跟随海王打天下,又在鼎盛时期做了自己王国的女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一句“报效国家”吗?想到这里,欧阳飞雁又忆起一件事来,刚才莫老四叫夜来莺“大宫主”,难道说她跟魔教也有了什么勾结?哦,龙一帆!他是这么一个谨慎的人,怎么会自投罗网呢?不好!这一切难道就是夜来莺联合魔教精心布置好的一个圈套?关于夜来莺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现,他的心里暗暗打了个寒蝉:好阴毒的夜来莺啊!你怎么能把这个圈套做得这么天衣无缝!我可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了!冰倩说的没错—她以前可不是一个凡人!自己怎么就叫鬼迷了心窍,自投罗网了呢?想到这里,欧阳飞雁心里又在暗笑:就凭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技俩也想给我下套?他勒住马缰对夜来莺说:“大宫主,只顾了和你们说话,有一件重要事给忘了,十分抱歉无名岛就只好不能去了。再会!”
夜来莺大出意料之外,她望着欧阳飞雁的脸,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一句“大宫主”提醒了她:难道说他是在怀疑自己?顿时夜来莺的内心因为这一句话而被扎得生疼。他竟然怀疑自己!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心痛呢?她强忍住内心痛苦,对欧阳飞雁低声说:“不去你会后悔的!”说着她注视着欧阳飞雁的脸片刻,把一粒药丸吞进了嘴中,在他惊异的眼光中把一个小瓶交给欧阳飞雁说:“这是解药,你该放心了吧。”
欧阳飞雁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刚才吞下去的应该就是黑沙林的独门秘药离恨丹。这种药服药半天后就会发作,发作起来全身如毒虫般叮咬,直至受害者忍受不住痛苦自尽而死—这是一种在江湖上会令人闻名丧胆的毒药!她若服下的是真的药丸,她就是把生死已全交到了自己手里了!他停了一下又追了上去。
无名岛上一片寂静,而这也许正是暴雨来临前的不祥之兆。
夜来莺上前一步说:“索教主,别来无恙?”
索印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了头,当他看到夜来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可不是嘛,无名岛可不是什么人想进来就能随便进的,这夜来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这时莫老四为了表现自己的聪明之举,就上前说:“教主,大宫主愿意协助我们,就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听了这话,索印天气得简直要七窍冒烟,但当着夜来莺的面他又不便发作,就铁青了脸对莫老四说:“老四,你今天是不是又喝了酒了?你把夜教主第二次当作大宫主领到无名岛了!不过很好,我跟夜教主很久没有见面,正要好好地聊一聊呢。”说着冲莫老四甩了甩手,大声说:“你下去吧!”
莫老四听了这话,一股酒劲全都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微笑着的夜来莺,猛地抽了自己一掌,嘴里含糊地骂着退了下去。
索印天看到欧阳飞雁,说:“咦?他是谁?也是你们黑沙林的吗?”
夜来莺说:“他是我的朋友。索教主可别怪我们不请自到,因为听说龙一帆要来岛上,我们跟他还有一些事没有了断,又恰好碰到老四喝醉了酒,就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让他带我们来,你不会因此怪我们吧?”
索印天哈哈笑着说:“哪里哪里,夜教主是我们魔教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噢,咱们到屋里说话吧!”
欧阳飞雁没有说话,眼睛却敏锐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他对于周围寂静的环境感到奇怪,同时又为龙一帆感到担忧。
就在这时,有人上来在索印天耳旁说了一句什么,他眉头紧皱,对两人说了句:“岛上有些事,我去去就来。”然后叫下人领他们到屋里坐,自己往后面去了。
夜来莺对欧阳飞雁说:“你猜他去干什么了?”
欧阳飞雁说:“不是去见瑶琴,就是去会龙一帆。”
“我猜也是。”
欧阳飞雁迟疑地望着夜来莺说:“这儿都是魔教的人,还到处都是机关,我们怎么行动?”
正在二人说话的当口,只听房门外一阵喧哗声,随即闯进来一个发须具白的老者。老头围着他们转了一圈,一边歪着头打量,一面哈哈大笑。夜来莺要上前去质问他,欧阳飞雁害怕有诈就拦住了她。
夜来莺问:“老头,你是谁?见了我们为什么不说话反倒要笑?”
老人说:“小姑娘,你是来找龙一帆的吧?”
欧阳飞雁问:“前辈,你知道龙一帆?”
老人对欧阳飞雁说:“你说话可比你那媳妇强多了,看你这么知书达礼,我就告诉你也无妨。龙一帆今天可能不会来了。”
欧阳飞雁还要问,那老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说:“那个叫瑶琴的小姑娘也逃走了,刚才狗儿就是去办这事了。”
“狗儿?”欧阳飞雁愣住了。
老人用一根细竹签剔着牙,一边说:“狗儿就是索老二啊!”
夜来莺听到那个在魔教了不得的索教主小名竟然叫“狗儿”,又见老头一付慵懒滑稽的样子,想笑又觉得不对,就强忍住没有笑出声。
欧阳飞雁这才怀疑眼前站立的是一位不可貌相的高人,他上前施了一礼,说:“龙一帆是我的朋友,欧阳飞雁在此多谢前辈相助,不知前辈该怎么称呼?”
老头看了看欧阳飞雁,哈哈笑着说:“好玩!好玩!刚才你说要感谢我救了你朋友,不如你就带我离开这个该死的岛儿,咱们一块儿到外面玩,好不好?”
夜来莺听了这话,心里冷笑了一声:哼!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要跟我们走?不就是借机来偷袭我们吗?要装的憨憨傻傻骗谁呀?想到这儿,她面上带了笑,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玩捉迷藏了,不如我们先藏起来你来找我们,找到了我们就带你走,好不好?”
老人跳起来说:“好好!可不许抵赖呀?”说着就蒙上眼睛背过身去。
夜来莺一拉欧阳飞雁的衣袖,两个人就离开了房间。
欧阳飞雁拉着夜来莺的手一路溜着墙角往外面奔。在这一刻,夜来莺心里有了一种幻像,她竟然渴望这样逃亡的时间无限止地进行下去。令人奇怪的是,奇網网收集整理这么一个大岛,护卫的人竟然寥寥无几。欧阳飞雁有些奇怪了,他怀疑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他停下来对夜来莺说:“事情有些不对啊…”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声怪叫传来,紧接着他们站立的地方忽然裂开了一个大缝,,脚下成了一个无底深渊!欧阳飞雁叫了一声“不好”,一下子跃了起来,但紧接着一张大网兜头就罩了下来!欧阳飞雁急忙对夜来莺说:“快把网砍破!”
四面聚集过来越来越多的魔教人众!索印天对着被困在网中的二人哈哈笑着说:“夜来莺,你以为自己是聪明盖世的诸葛亮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不是黑沙林主人吗?你以为我就没看到和你在一起的就是燕王欧阳飞雁吗?哈哈哈,只怪你们是自投罗网啊!”
欧阳飞雁说:“夜来莺虽然现在已不是黑沙林主人,但她的威信是永在的!你们要不想跟离恨天有什么过节,就赶快放她离开!”
索印天说:“放她离开?可以啊!其实像她这样又有智慧有漂亮又有胆识的女人并不是非要去做一个平民,她可以来找我呀,我不会计较她以前的事…”
话还未完,夜来莺早气得火冒三丈,她奋力一扯,结实的铁网竟然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四周围着的人们见他俩跳了出来,顿时节节往后退去。
夜来莺用剑指着索印天的脸冷冷地说:“索老二,敢不敢跟我单挑?有种就来跟姐姐比划比划!”
索印天知道夜来莺的厉害,但他又不想示弱,就说:“不就是一个丫头吗?你现在不是教主,还没有资格跟我比试。让我们的勇士跟你比比!”说着冲人群叫了声:“老四,快来让这个丫头见识见识我们魔教的威力!”
莫老四有些胆怯,但禁不住“勇士”这个称呼的刺激,就越了出来。夜来莺瞥了他一眼,说:“上吧!”
莫老四毫不客气,挥刀就砍了过来,两个人战在了一起。几个回合下来,莫老四就露出败象。夜来莺笑着说:“老四,看在你这几次帮助我的份上,我不伤你,你快认输吧!”正在这时,她忽然觉得浑身一阵剧痛,那痛像源源不断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她的手一颤,那宝剑就“当啷啷”滚落下来,她一个趔趄倒下去跪在了地上。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场中的众人都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欧阳飞雁冲过去扶起夜来莺,见她嘴角淌出殷红的血来,急问:“你怎么了?”
见欧阳飞雁着急的样子,夜来莺嘴角浮上一丝微笑:“一生气药丸的毒提前发作了,你快把解药给我。”
欧阳飞雁一面说:“原来你服下的真的是毒药,你怎么这么傻?”一面在怀中摸解药。左找右找,她亲手交给自己的解药竟然不翼而飞了!
见到此景,索印天哈哈一笑,说:“真是天助我也!只可惜这么漂亮的美人却要香销玉陨了。”他朝左右说:“愣着干什么!快上啊!抓住欧阳飞雁有赏!”
欧阳飞雁抱起还在滴血的夜来莺,剑一般锐利的双目逼视着众人,使得围上来的魔教人节节后退。欧阳飞雁对夜来莺说:“你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回去找解药。”
夜来莺凄然一笑:“已经晚了。”她把头贴在欧阳飞雁的胸前,说:“雁,你就这样一直抱着我好吗?我想听着你的心跳。”在这一刻,她把要说的又咽了下去,心里想: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进坟墓里吧!就让他心目中那个阿碧永远是美好纯洁的。她闭上了眼,一任剧痛一波一波袭来。
*四。蛾眉有人妒
欧阳飞雁抱着夜来莺,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重,气息越来越微弱,心下如刀扎一般疼痛,鼻子也有些酸酸的。夜来莺深深地望着欧阳飞雁,说:“我有一句话要问你…”
“什么?”欧阳飞雁低低地问,他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声音与平时不太一样。
夜来莺瞧了瞧他,笑了:“我不问了…”
索印天看到夜来莺生命危在旦夕,就仰天大笑,说道:“大家快去抓那个姓欧阳的啊,只要抓住了他,整个大燕也就在我们的掌握中了!那龙一帆也得落入我们的圈套!”
“咦?你们都藏在这里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欧阳飞雁看时见是刚才在屋里遇到的老人。
索印天看到老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说:“隋师叔,您老人家好!”
老人摇了摇头说:“我不好,你们这一群狗儿整天闹来闹去的,吵得我好心烦。咦?小姑娘怎么啦?”他走近夜来莺问。欧阳飞雁只顾自责难过,没有做声。
老人又说:“看起来她是中了剧毒了!快给她服解药啊!”
“解药刚才在路上丢失了。”欧阳飞雁咬紧了牙,才忍住了眼中的泪没往下落。
“是不是这个瓶子里的?”老人神奇般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来。欧阳飞雁见了一把夺过来,惊喜地叫道:“就是它!老人家,你真是我们的救命菩萨!”说着忙把药塞进夜来莺的嘴里。一缕气息回到夜来莺的体内,她慢慢地睁开了眼,弄明白了是老头藏起了解药跟他们闹着玩,就禁不住说:“你可差点就送我去阎王殿了,等我死了看谁还带你出去玩?”
老头跳起来说:“好啊好啊!你肯答应我带我出去玩了!九龄又有了新朋友了!”
夜来莺说:“我们是从热闹的京城里来的,在那儿有很多好玩的朋友,快教你的狗儿们送我们出去,我介绍朋友们跟你玩。”
老头歪着头想了想说:“京城里啊?那我不去了。”
夜来莺不知隋九龄为何突然变卦,心里顿时乱了。
索印天说:“隋师叔,这两个小子是无名岛的敌人,您可千万别听他们的啊!”
听了这话,隋九龄突然发了脾气,对索印天说:“你是不是瞧我老了,事事都要唧唧咕咕的?这两个年轻人是我的朋友,你们谁敢乱动就先来问我答应不答应!”说着,瞪了索印天一眼。这一眼好似一把利刃直插入索印天的眼睛,逼得他低下头去再也不敢说话。欧阳飞雁看到隋九龄的眼神也是很惊讶:这哪里还是刚才疯疯癫癫天真烂漫的老小孩呀?难道说他都是装的?
隋九龄对欧阳飞雁说:“小兄弟,我还是怕你们不带我走啊!不如我们今天就拜个把子,日后我也好有个去处嘛!”
夜来莺悄悄拉了拉欧阳飞雁的手臂,对隋九龄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和别人玩了!但我现在毒气还没除尽,不如你先跟我们出去,等我身体好些了就一起结拜吧!”
隋九龄歪着头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
结局是戏剧性的,索印天亲自带人毕恭毕敬地送三个人离了岛,临别时还邀请他们下次再来。夜来莺吐了吐舌头低声说:“再来?只愿自己下次可别再来这个鬼地方了!”
龙谷镇的大街永远都是喧闹繁华的,欧阳飞雁看到这个情景,欣慰的笑了:“看来,这场疫情已经有了缓解。”
夜来莺说:“既然你这块心病已经解除,我们现在就到集市上转转,看看隋大哥需要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说着歪着头看了隋九天一眼。
隋九天果然高兴得蹦了起来,嘴里嚷着:“好啊好啊!真是知老隋者夜姑娘也。”
夜来莺朝隋九龄笑了笑,见他走到自己前面去,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杀气来。她朝欧阳飞雁使了使眼色,说:“雁啊,我听说龙谷镇黄鹤楼上的酒最为醇香,我们到那里坐坐吧?”
欧阳飞雁不明白她冲自己使眼色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疑惑地回答:“是啊。隋大哥也是初来龙谷,不如就到那里坐坐,就算小弟为你洗尘吧。”
隋九天摇摇头说:“不好不好!吃什么都行,老隋这三十多年来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我劝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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