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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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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换成你是武田胜赖,或者是武田逍遥轩的话,你会怎么办?”

“这?”众将一个个恍然大悟,分别得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黑田官兵卫聪明的没有追问,因为他知道有些想法说出来会犯忌的,所以他自问也就自答,“换成我是胜赖,我绝对不会让逍遥轩在上州自立,我会想办法把逍遥轩从上州调回来。这样还可以加强甲斐的防御力量,以免被本家各个击破。”说到这孝高扫了扫众人,“那么怎么把上州的武田军撤回甲州呢?现在的武田家可不是信玄公的时代,可以横扫关东无敌手了,而唯一可选的方案只有和小田原方面协商,协商上州的武田军是不是可以从武藏返回甲州。”

“那么照黑田大人的意思,本家很快就会不战而胜了喽。”一个觉得不可思议的声音质疑着孝高的判断。

“我可没这么说过。”官兵卫急忙否认,“武田家想从武藏撤退,必然会被北条家勒索,极大的可能是用上州的领土换取北条家授予的通行权和一定的钱米补助。所以若是本家不加快进攻的步伐,以后说不定就会面对的是北条家了。”

“所以黑田春宫大人说时间上是来不及了。”元良连声称是,“那以春宫的推测,我等还有多少时间呢?”

“这就取决于武田家的要价和北条家的还价了,”官兵卫无法直接的回答,“而且以孝高的推测,说不定北面的龙也会插一手呢。别忘了甲州和越后说不定有秘密协定呢,而越相更是有同盟条约的。”

“若是上杉家也搅进来那就更加麻烦了。”荒木已经被说服了,“和越相两藩相比,本家在上野的影响力差了很多,上州和本家的控制区也距离相当的远,实在不宜浪战。”村重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没有把握,于是再次询问孝高,“既然时间如此紧迫,那依黑田大人的意思,下面一步我等该怎么办?”

“既然豪族不降,那就按照本家法度来办。”孝高冷冰冰的吐出几个杀气腾腾的字眼,“战后不降,灭族。杀,以杀迫降。省得别人老是以为本家好说话呢。”

“这,本家日后还要统治上野,这么滥杀?会不会?”荒木有些犹豫。

“哈哈、哈哈。”官兵卫放身声大笑,他明白此刻的荒木正在患得患失,因为义继战前的一句许诺,荒木已经自以为是的将自己定位成上野的主人,此刻正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于是官兵卫决定点醒他,“伊势守,你真的以为主公会将上野留在自己的手上吗?”

“黑田春宫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村重悚然而惊,“难道主公会舍得不要上野?”孝高含笑不答,于是荒木立刻会意的示意其他人退出军帐,“大人久在主公身边,当然知道主公的心思,这件事还请大人赐教。”不愧是是一代枭雄,荒木放下身段,向官兵卫讨教着。

“主公当然不会不要上州,但是,”鉴于荒木在家中以及在义继心中的地位,官兵卫还是觉得和其交好是值得的事,“但是上州可能是要用来和毛利中纳言交换领地的。”官兵卫的话有如重锤砸在村重的心头,“上野乃四战之地,主公绝对不会把本家的力量空投在如此的险地,交给毛利家一方面可以换回西国的领地,另一方面也是将毛利家进一步的捆绑在本家的战车上,所以大人尽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杀,这样毛利家说不定还会感谢大人帮他们把杂草都清除了呢?”孝高注意到荒木的脸色,也知道他关心的所在,于是进一步的说道,“而大人的任命当在信州。”

村重突然给孝高深施一礼,“多谢大人指点,荒木差点铸成大错。”说罢村重站了起来,“来人,立刻请诸位大人进帐,本家要立刻踏平上州。”

祸端

 无数次的碰撞让朱枪上磕出大大小小的缺口,一次次的劈砍让太刀锋刃起卷。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打退德川军了,无数的武田菱和德川葵交错的躺倒在植松小城的大手内外,连续三天吸满了敌我双方的鲜血的大地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悍不畏死的蝇虫们哪怕在战斗中也不肯放弃饱食的机会,成群飞起成群降落,这一切让战场宛如阿修罗的地域。然而杀戮还要继续进行下去,直到有有一方彻底的倒下去。

“看来三好家决心用德川家的力量把我们消耗殆尽了。”昌信身穿甲胄高调的巡视着,“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这样也好,至少德川家没有强大的远程火力,我等还可以多坚持几天。”

“弹正,你说三好家主力会不会已经绕过植松前去攻打主公了。”副将小幡昌盛虽然病痛缠身,但是还是肩负起了和昌信并肩作战的重任。

“应该不会,若是三好家主力东进,西山上就会燃起烽火的。”正如义继所料高阪还是在植松城外留了一手,但是这一手却不是用来偷袭的。“想必三好义继正在不远处笑呵呵的看着德川家和我们死磕呢。”

“三好家这是借刀杀人。”在城外家康的大帐里,德川家的上层武士中也有人很清醒的向自己的主公家康点明这一点。“凭什么我们德川家在殊死战斗,他义继就带着一帮手下在远处安安稳稳的看着。”

“势不如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家康安抚着手下,“但这次三好义继总算松了口,战后若没有意外,可以给本家信州三万石。”

“三万石?这还不是他三好家从本家手中夺走的吗。现在假惺惺做好人,无法是要本家拼命而已,谁稀罕。”德川家和三好家积怨已深,所以对于三好义继的一切都嗤之以鼻。

“话虽如此,但是本家上下绝不可以有懈怠之心,务必按时拿下植松。”家康非常理解臣下的怨气,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是一肚子的不满,“你们要想到三好家可有数万御亲兵没有出动呢,若是他们出动,目标会是哪里呢?”

“臣等明白。”不要说数万御亲兵,就是来个一两万也不是现在元气大伤的德川家可以抗拒的,所以一干德川的臣子们还是在现实面前低头了。

“主公,北条家的消息来了。”由于武田逍遥轩不在甲州,所以暂时一条信龙就是一门的笔头,“穴山梅雪和北条家谈妥了,除了帮助本家从上野撤军以外,本家移交给北条家的上州领地,每万石北条家再补助本家钱千贯、白米五千石。”

“北条家给的价可真是高啊!”胜赖嘲讽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针对北条氏政的。“这就是咱们的盟友,一个落井下石的盟友。”胜赖感叹完毕,回首信龙,“逍遥轩叔父那边怎么说?”

“信纲哥哥已经同意从上州撤军了,”能说服武田信纲放弃来之不易的上野,一条信龙等一门的功劳不小,“不过西上野众怕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能瞒就多瞒两天吧。”胜赖叹着气,“若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和谦信公联系吧,想必谦信公还多少会记得一些香火情分。”政治就是这样,武田胜赖一方面和北条家谈着交接上野的事,另一方面就暗中唆使西上野众和上杉家联络,这样才能彻底将西上野这谭水搅浑。“对了,高阪大人那边怎么样了。”说实在的胜赖其实也不愿意将昌信作为弃子,但是没了信州和上州,武田家的领土将缩水到一个不可想象的程度,再加上这些同姓的、异姓的、宗支的、分支的、谱代的臣子们也要安排,家督的直领已经到了不能再分割的地步,唯有牺牲一些知行高的老臣了。

“弹正还在死守植松。”信龙在胜赖面前不得已要装成一副水火不浸的样子,绝对不可以流露出对胜赖这样做的不满,这也是一门在家中斗争中必要的站位。

“还真是难为了这样忠勇的臣子了。”胜赖感叹一声,虽然他的感叹连鳄鱼的眼泪都不如,但是为武田家付出一切的高阪昌信也只有这一声叹息了,“要加快诸城的建筑,绝对不能让老大人的血白流了。”

“臣会加紧督促秋山大人他们的。”一条信龙不忍的眨了眨眼,随即就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摸样,“不过主公,即便是北条家的钱米入库,本家的军资还是严重不足,今年还要豁免百姓的军赋年贡,您看?”

“还差多少钱?”胜赖作为家督自然也是关心财政的,只不过他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主君一样对于这个问题束手无策而已。

“今年本家一共在甲信和信骏边境开工建设二十二个城砦、另外还要新建新府城,所以今年最少需要支出近八万贯的钱米。”信龙背书一样的回答着,“本家今年的年贡收入即便是加上从信州带回的那部分钱米也不过区区三万石,本家库房里还有价值四万贯的黄金和近二万石的白米,若刑部少辅能从上州带回部分尚好,若是不能,明年本家将无法渡过春荒。”

“这?”胜赖大吃一惊,他根本无法知道自己家中已经濒临财政破产了,“不是还有北条家购买上州的钱米吗?右卫门大夫你是不是算漏了?”

“上州虽然有十五万石,但是三好家也在拼命进军,所以,”信龙苦笑着,“按最乐观的计算,北条家可以得到其中的五万石,那也就是五千贯钱和二万五千石白米,这笔钱就是加上去还是远远不够的。”

“那就向豪族们加赋吧。”胜赖眉头紧皱,考虑了良久才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每家按石高收取每石三十文钱,另外向藩内商人加征,以每个商屋加收一千到三千贯吧。”

“主公,这可行不得啊,”一听胜赖的馊主意,信龙的脸都白了,“向商人收钱也就算了,向各族武士收钱,那可要动摇本家根基的,大敌当前主公不可行此下策啊,”说着信龙也有了主意,“不如,今年就不要免除军赋和年贡了。”

“减免军赋年贡是对前几年出兵的的酬谢,”胜赖摇摇头,“若是不能免除的话,来年本家征兵就怕是无人会出战了,”胜赖一意孤行的说着,“至于豪族们,本家待他们不薄,此时本家危急,要他们出一份力,难道也做不到吗?”

“主公!”信龙还是想方设法打消胜赖的荒唐,“要不等刑部回来以后再议议吧。”

“本家意已决,就毋庸多言了。”胜赖的犟脾气又上来了,他不知道正是这个决定最后把武田家送上了不归路。

夜战

 刀枪相交,弓箭划空,人命在此刻已经不值一钱了。无休止的厮杀从日出进行到日落,疲惫的武田军被迫应付着看似无穷无尽的敌人。好不容易再一次打退敌人的进攻,正当这些甲信的汉子以为可以利用夜晚舔舐一下自己伤口的时候,巨大的火堆被同样被逼到绝路的敌人点亮了。

“弹正,看来德川家要夜战了。”小幡昌盛的胴具上满是鲜血,连这支队伍的副将都亲自操刀,可想而知战事的紧迫和惨烈,“是不是可以让预备队准备了。”

高阪昌信摇了摇头,尽管战事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但是他手中还是保留了一支五十人的预备队,“不到时候,”说着昌信指着尸横遍地的战场,“本家八百人打了九天,还剩下不到五百,德川家更惨,这些天至少丢下近千具尸骸,因此今天晚上的夜战事关重大,”昌信掏出手绢擦拭着手中的长刀,“必须顶过这次攻击,再投入预备队,这样才有可能打乱德川家的进攻步骤,撑过这个晚上,为主公再坚持一天。”擦着擦着,昌信停下来,犹豫的看了看火堆之后的阴影,“真不知道三好义继这家伙在想什么,竟然真的在植松停了九天。难不成真有什么阴谋不成。”

“老大人,不要在想了。”还是昌盛宽慰昌信道,“即便是三好家有阴谋,我们也鞭长莫及了,看德川军上来了。”火堆旁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了德川葵的指物,“多杀一人就为主公减少一分压力。某先去了,老大人可要给在下压阵啊!”

“该死的,上去,武田军快不行了,三河武士的英名就在此刻。”本多平八郎忠胜挥舞着蜻蜓切和鸟居元忠一左一右趋使着士气低落的三河军再一次的扑了上来,而强打着精神的武田军依托着本丸的城垣和大门奋力的抵抗着。“武田杂鱼都,去死吧。”

“宕”的一声,本多的宝枪被一把锋利的太刀架了开去,眼前死里逃生的武田军惶恐的逃离了忠胜的视线。“什么人?”忠胜愤怒的叱问着。

“三河小子,和杂兵较什么劲,在下小幡昌盛,有种的我们单打。”大鱼出现了,两个人的眼中再无他人。“给我去死吧。”几乎异口同声,两人立刻奋战在一起了。

“瞄准那个带鹿角兜武士,那是这次德川家的统兵大将,打死他,这一波敌人的攻势就会打退了。”不知什么时候昌信也出现在了城垣上,他指挥着一个硕果仅存的铁炮手瞄准了本多。“诸八,小心不要伤着了昌盛大人。”

“是。”名叫诸八的铁炮守应了一声,熟练的装填好丸药,稳稳的瞄准了忠胜。“砰!”忠胜顿时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倒退了几步,半边身体顿时没有了气力。“该死,没打死,”诸八懊恼的叫着,而昌盛趁势打落了忠胜的面兜。

“保护大人。”几个本多家的下级武士奋不顾身的抢了上来,迎战昌盛的迎战昌盛,救助忠胜的救助忠胜,一时间进攻方的阵型大乱。

“在下武田家小冒乡古渡五郎讨取敌将本多忠胜。”一个抢到鹿角兜的武田军在昌盛的示意下将平八郎的面兜插在竹枪上高高举起,以大声的谎言来扰乱德川家的军阵。

“什么,本多大人战死了。”果不其然德川家的战阵开始由混乱逐渐变成了溃败。

“快,贴上去,”机不可失,昌信指挥着最后的预备队也加入可战斗,“跟着敌人的溃兵,一定要冲乱德川家的军阵。”昌信叮嘱着,“所有人会跟在你们后面做一次反击的,前面就交给你们了。”

“为了主公,有死无生。”五十条甲信汉子头也不回的冲了上去。

“该死,敌势跟着本多大人的溃军掩杀过来了。”军中的慌乱是可以传播的,面对付出了近千人的代价也没有拿下来的植松城里的那些高阪军,士气低落的德川家上下视之如蛇蝎一般,现在这些蛇蝎变成了猛虎,反过来向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德川军顿时慌乱起来,炸营就在眼前。

“快请安藤大人相助。”观战的家康见大事不好,立刻做出了应有的决断,“来人,跟本家顶上去。”家康亲自带着旗本反扑了,这也是三方原后的第一次。

“植松打得可真热闹啊!”战场的一切,义继都能通过无处不在的使番和探子得到第一手的信息,“不愧是逃弹正,一场笼城战,也打得有声有色,但是可惜了。”义继没有说可惜什么,但是身边的人都明白无误义继的所指,“立刻让朽木元纲部增援上去,”义继也做出了第一反应,“让他配合安藤河内守作战,若是德川家挡不住了,就顺手帮本家干掉家康,若是德川家还挡得住,就帮一把手吧。”

纷乱的夜终于过去了,在得到了三好家两路支援的德川家康勉力收束了四下溃逃的足轻,继续维持了一种包围植松的态势,但是没有几天德川家是缓不过这口气来的。

“右中将,我主的意思,德川家继续打下去是不太可能了。”作为义继的使者,三好氏高亲自拜访了家康,“就请右中将移兵十一面观音堂,北畠执权大人等一下会和大人交接的。”

“如此啊!”家康明白义继是认为自己无能为力了,不过这也顺了自己的意思,因此他对于义继的指令并不是那么不可理解,“德川家上下多谢内府殿的好意了。”

“什么,荒木在上州大开杀戒,杀得西上野众人头滚滚。”义继刚处理完植松这边,快马而来的使番就带来了上野的消息。“明白了,”义继点点头,“有黑田官兵卫的信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义继挥手示意使番退下,打开信仔细看了看,“这些家伙,倒是会揣摩。”义继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也许这倒是个解决的方法。”

“大人,前面就是萁轮城了。”荒木带着大军一路斩杀,凡是采取抵抗政策的一律鸡犬不留,在这样的策略下,被吓坏了的西上野众们又得知了武田家即将抛弃上野的消息,于是不少人开始首鼠两端了。

“多亏白仓大人了。”村重看着眼前的雄城,眼里精光一闪,嘴里却引咎敷衍着。“若不是大人带路,想必本家大军还没有那么快进军萁轮呢。大人的功劳,在下一定禀告主公,想必主公到时候一定会有重赏的。”

“岂敢,岂敢,”白仓得意的谦逊着,“不过伊势守大人,据说沼田一带据说已经有了上杉家的踪迹,而上野的南方,北条家接收的速度也很快,大人可要注意了。”

“抢时间、抢地盘,本家也绝不会甘心人后的。”村重已经成竹在胸了。

陨落

 夜色深沉,遍体鳞伤的武田家的足轻们佝偻的蜷缩在明灭不定的营火旁,香甜的饭团让他们带着最后一丝满足进入了酣睡的乐园。

“丰后啊!”昌信叫着小幡昌盛的官称,“看看他们一个个多满足啊!”高坂惆怅的指点着,“明天也许是最后一天了。”

“八百人、十五天,”小幡丰后守昌盛带着满身的创伤疲惫的坐在营火一边,“也许明天还能撑过去,也许”昌盛的话没有说下去,但现实已经很清楚了,植松城除了天守阁周围的部分以外,已经全部落到了三好家的手里,现在的宁静只不过是三好家为了做最后一击而养精蓄锐罢了。

“好了,”昌信拍了拍昌盛,“人生五十年,不过也是一死,但愿主公能抓住这十五天的时间。”昌信忽然笑了笑,“一切如梦幻啊,御馆公,老臣要来服侍你了。”说着,枯瘦的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种少年式的憧憬,让睹者不禁泪流满面。

清晨的薄雾渐渐的褪去,沉闷的足音急促的响起,三好家的大队上来了。

“派人去劝降。”义继也特意全身披挂的站在远处,马鞭遥指孤零零的天守阁,下达了最后的指令。“固守孤城十五日,力抗十余倍之敌,逃弹正啊、逃弹正,真是个应该值得尊敬的人,你们派人尽一下人事吧。”

“内府殿真是宽仁啊!”家康和吉川元长也站在一旁见证这个重要的时刻,见义继如此做派,家康马屁如潮。“阵前招降,当永载史册。”引得身边的元长一脸的不屑。

“看来还是不行啊!”义继没有理睬身边的杂音,双眼直盯着武田家的方向,看到却是狼狈不堪的使者从那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让北畠执权动手吧。”随即厮杀声响了起来,无数的北畠军如飞蛾扑火一样向着高坂军最后的据点。

“兔崽子们来吧,昌盛爷爷等着你呢?”昌盛的太刀已经折断了,他顺手操起一柄竹枪向着北畠家的一名武士扑了过去,“爷爷我赚了,你陪老子一起下地狱去吧。”然而铺天盖地的敌军瞬间将其淹没了,随着几声闷哼,这员骁勇的战将终于得偿所愿的倒在了捍卫家名的战斗之中。

“丰后!”白发的老将远远的望见这一幕,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心痛的他,终于忍不住痛苦的叫了出来。“点火吧。”痛苦之后便是决绝,老人命令着身边仅有的侍者,“让老夫干净的上路吧。”

“大人!”在战斗中丢了一只手的旗本,流着泪给昌信施了一个大礼,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伸向了厚厚的草褥,“大人,黄泉路上走好,龙介先行一步,到了比良坡再伺奉您吧。”说罢,武士用独手拔出肋差,反手一斩。

“结束了。”看着天守阁上冒出的烈火,义继淡然的向周边的人述说着这样一个事实,“武田四名臣都死了,属于信玄公他们那代人的时代到此结束了。”稍一停顿,义继继续说道:“本家今后能不能开创新的时代就仰仗诸君了。”义继也不待众人回应,一提缰绳,“走,这里也没什么看的了,咱们应该去看看武田胜赖这家伙修的那些土围子了。”

天正二年十月二十一日,三好义继率部于信浓植松城斩杀高坂昌信和小幡昌盛,随即三好家勒兵甲信边境,与武田家所筑的各支城砦形成对峙。

“主公,上野的消息,”义继终于等来了上州的捷报,“武田家所领西上野十五万石中的八万石已经为荒木大人所攻占,”三好氏高已经不是毛头小子,已经充当了多年物见头子的他完全用一种司空见惯的声音平静的朗读着,“但沼田两万石投向了上杉家,上杉家大将上条政繁、甘糟清长等已经出现在了沼田。”

义继挥了挥手:“这样才好吗,浑水才好摸鱼,继续说。”

“另外余下的领国也被北条家抢占了。”三好氏高把坏消息留在了最后,这也是一种生存的策略,“另外武田信纲带着四千兵马沿着北条家提供的通道返回了甲州。”

“氏高,”义继想了想,“甲州的情况怎么样了?”

“武田胜赖为了弥补家中支出的缺口开始向各级武士征收额外的筑城税,整个甲州为此一片混乱。”

“如此啊,”义继捋了捋短须,“立刻派人给先生去信,把现在的情况向先生详述一边,请先生赐教是不是要趁热打铁继续进军。”义继想了想,“另外命令荒木务必不要和北条家发生冲突,但是北条家若是挑衅的话,一定要打疼他。”

“叔父您终于回来了。”胜赖看着从上野一路辛苦奔波而回的逍遥轩,满脸的喜悦,有句话他没有说出口,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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