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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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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害怕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不用怕,”义继招了招手,示意女孩下到池子中来,女孩犹犹豫豫的样子惹得义继哈哈大笑,“松,你去帮帮她,”义继示意身边的女人把女孩带下水,而已经认命的武田松有如为虎作伥的伥鬼一般做了义继的帮凶。
“看来还要调养几年才是啊,”看着女孩湿透后缠绕在躯体上的单薄春衣,义继感叹着,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揽过女孩,撕碎了她的内外衣,“还是这样看上去顺眼一点。”义继的手不规矩的侵犯着眼前的少女,“不要怕,以后习惯了就好,不过在享用大餐之前,你要先学一点开胃菜。”义继放开少女,让她匍匐在自己的背上,转而专心的攻掠起身边另两位小妇人,很快,浴室里的春意就羞红了未经人事的少女
“安藤守就有两个儿子,按照本家即将出台的新法度,安藤家必须上缴十分之一的知行,主公您看?”在义继出席的老中会议上,留守的三位老中恭请义继对安藤家的本领安堵做出裁决。“另外,真之大人的领地是不是一并发还?”
“安藤河内守也算是为本家尽忠的,”虽然竹中并不在场,但是义继还是考虑到他的因素,“这次就不剥夺其十一知行了,”义继想了想,“但是不要这样对外说,就是按法度收缴其十一知行,然后本家再赐还其次子守重五千石即可。”义继的话倒是让水原这位新参的老中眼前一亮,这样说来眼前的这位主公还不是不通情达理。
“不过,”义继的话还在继续,“安藤尚就不可以直接给予国主地位,还应在本家内积转资历,”义继这个想法也是符合他现在这个新法度的根本思想的,当然天下一统后这个还是要修改的,“先授予其一个司代的职务,以后再慢慢看吧,至于安藤守重,也让他以足轻大将格到下面历练一番再说。”
“臣等明白了。”在座的老中都等着义继接下来关于细川真之的结论。
但是等来的却是,“侍从大人,本家考虑外放你为国主,你原来就知行超过五万,这样吧,若是信州全定,就赐你六万三千石吧。”
“臣叩谢主公。”水原重康又惊又喜,惊的是义继这个时候把他赶出中枢,是不是有什么不测的未来,喜的是终于可以逃出安土这个令人窒息的场所,这些年来他位高而权微,早就不想待在义继身边了,现在也算夙愿得偿了。
“至于管领大人那?”义继轻蔑的说着,“本家要好好考虑一下,再做决断!”
次序
“敌袭!”虽然德川和别所的联军将海津城团团围住,但是这座当年为了抵御越后南下的坚城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加上真田昌幸的调度,神出鬼没的真田军时不时的主动袭扰,大有反守为攻的架势。
“该死的真田家有完没完了。”仓促从营帐里爬出来的别所长治,一脸的火气,“这样下去可不行!”这位相模介已经决定等等一定要向德川家康进言,挖沟也罢、筑垣也罢,若不把海津城封死,大家迟早要被拖垮的。
“主公,中务大辅传来的消息,毛利等军的主力开始陆续回藩了,”高虎递上一份文书,“秀藤大人的意思,是想问问主公,余下的军势准备什么时候撤回来。”
“上杉家方面呢?”义继皱了皱眉,“既然谦信也没有全部撤出在越中的军力,本家也绝不能完全撤防,这样吧,”义继踱了两步,“让大谷整编出三五千人的军势接替蓧原部,余军继续戒备,本家会逐步派人轮换的。”说到这,义继吩咐道,“等一下,竹中先生过来,你没有大事就不要进来了。”
“本家不在安土,让先生受累了,”对于三好家中定海神针一般的竹中,义继一直是很尊敬的,“继长他们的学业多亏了先生的指导了。”义继关切的问着,“先生的身体好些了吗?平素咳嗽还多痰吗?”
竹中知道这一次大约是要问计自己三好家日后的方略了,前面的话不过是开胃菜,所以谢过了义继的关心之后就直接转入正题,“主公,目前九州的形式很好,一切正朝着本家预定的方向前进,所以只要能顺利解决了北陆方面的威胁,一统的局面将指日可待,不知主公有什么决断吗?”
“现在的公方眼见得已经长大成人了,”义继微微茗了口茶,自然身边添茶的茶头是所谓人情茶的内廷女侍,当然这些女侍自然也是砂和菱调教出来的暗力量的一部分,“若是禅让也该有个因头吧,本家为此正在头疼呢?”
“主公何必如此,”处在竹中这个位子,他必须考虑的是阳谋,“臣以为主公该接受右府的官位了,”重治的话充满了玄妙,“如此一来,幕府必然会有所担心,那么本家再派人去和公方、大政所谈谈,自然会有结果的。”
“将军!”义继抚掌大笑,“若是公方不允才是好事,”秉政即久,义继的心也逐渐转向阴暗面,“最好让室町派人直去越后,再打上一仗,当可以名正言顺的废黜了足利幕府。”
“主公以为和越后的和议已定,今年就真的不打仗了吗?”竹中叹了口气,成为一代天下人,许多的事身不由己,但是作为臣子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主公的,“越后今年年贡必然大减,那么这么才能弥补亏损?上杉家可不比本家素有结余,再加上近畿商贾林立,略微减少一点支出,一两年内也能将损失补回来。”
“先生的意思是?”义继悚然,他直愣愣的看着竹中,“越后那条毒蛇是在用缓兵之计,等本家在北陆的军力稍减,他还会卷土重来?”
“本家卡住了能贺边境的山地,越后自此已失先机,臣以为谦信公军略无双,自然不会如此不智,”竹中摇摇头,“无非再战信、野罢了。”竹中解说着,“信州有盟友真田。再加上几次川中岛上杉家早就熟悉了信北地形,若是由此进入,本家怕是有一分为二的威胁。”
“该死!”义继也被这种可能吓到了,以谦信这种死心眼犟脾气能提出和议已经让义继感到不安了,但是他却没有考虑的更深,如此经竹中这么一分析,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若真是如此,先生教我该如何是好。”
“不过臣以为上杉家取道信州南下的可能不大,”竹中却转而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推论,这让义继很是意外,“上杉家在信州并无太大利益,”竹中分析着,“且真田家刚刚荼毒过整个信州,本家大军也相继在入信,且臣判断上杉家再次出阵的目的是为了掠夺财富以弥补家中财政,所以出击信州并不符合当前上杉家的需求。”
虽然不知道真田家和越后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默契,但是义继肯定一点,那就是真田家绝对不会轻易把手中的领地拱手让给越后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交换,“本家明白了,越后定会出击上野,从本家这边最弱的一环下手,”义继沉思起来,“本家和越后相比在地利上吃了许多亏,”当然最好的解释是上杉家处于内线作战的优势可以自由的转兵于各个战场,但是这个说法太先进了,竹中即便接受了也会颇为意外的,“若是越后进击上野,穗井田家必定向本家求援,但是此刻信州未定,本家绝对是一时无力援助。那么一来,本家和毛利家的关系”义继立刻联想了很多。
“主公说的对,目前当务之急是立刻平定信州,”竹中把自己的想法说着,“臣看了战报,权式部大辅让吉川家主攻小诸城,这很好,一旦小诸城落城,主公应立刻命其部挥兵上野,”竹中的意思义继明白,在无力分兵的情况下,让毛利家的人互救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当然之前应该将臣的推测告知两藩,也便于他们有所准备。”
义继点点头,立刻唤来藤堂高虎,如是这般的几句,高虎当场一蹴而就,写下两封文书,义继马上画押,“你立刻让楠木正虎用印,限时送递两位大人之手。”
“另外,主公还应给权式部大辅增兵,”竹中的建议不止一条,“另外想办法和北条家结盟,主公可以请朝廷授予氏政公至少正三位的朝职。”当然更为重要的建议是,“主公,若是可以,真田家不妨也适当的放过,毕竟本家的主敌可是越后啊!”
“增兵?”义继盘算了一阵子,“只有让北畠、海部和蒲生三位国主上阵了,本家御亲兵也可以再给光秀二千,”至于和北条家的盟约嘛,义继当然明白是权宜之计,“让高山友照和细川藤孝负责北条家的事吧,北条氏政可是个即贪又愚的家伙,相信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放过真田家,“真田家一定得给予严重教训的,否则本家的威严何在?”义继坚持着,“当然若是真田家真有这个能力,本家不是不可以考虑,但是之前先得让他们知道本家的怒火才是。”
“那右府的事?”竹中知道义继一时间是听不了自己的劝的,对此他唯有深深的叹息,这么一来,大事怕是又要耽搁上一阵了,因此他特意再一次提起了那个必经的台阶。
“不急,”义继有自己的想法,“菊亭大纳言拘于家格怕是升不上去了,本家在朝廷中是不是还应该有一个地位更高的楔子?”义继摸了摸下巴,“先办个仪式把熊次郎过继给九条隆家大人,再安排本家的这位舅父大人为左大臣和关白,”义继无视自己这位舅父兼岳父无意朝堂的心愿,做出最后的裁决,“最后再安排右府的事不是更妥当嘛!”
从三位
“夫君,真之那两万石领地是不是该让他派人接收回去了。”罗被凌乱间一条雪白的臂膀半是痴怨半是做作的推搡着身边的假寐的男子,“细川家虽然失土有责,但是不是也搭进去人命了不是,安藤家可以籍此免责,为什么轮到真之就不可以了。”语气戚戚让人恻隐呢。
“好了冈本,不要掐了,”义继搂过眼前这位年过四十却保养的宛如三十出头的娇美妇人,让其匍匐在自己的胸前,虽说随着后宫佳丽的日渐增多,义继已经开始冷落了这位枕边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来东成苑在性事上义继都会得到与众不同的欢愉,“不是本家针对细川真之,”义继一边亲吻着怀中人的耳坠,一手爱抚着冈本的玉臀,慢声细语的说着,“但是毕竟河内守是家中重臣,牵涉太多,管领是比不上的。”义继态度温柔,但是实际上却是决绝,“本家还要权衡再三不是,所以,”义继堵上了冈本的嘴,好一番口舌纠缠,“再等等吧。”
“臣妾明白了,臣妾是人老珠黄了,夫君是不见待了。”冈本心中凄苦,泪珠就下来了,自己当年就是为了义继冠在真之头上那莫须有的罪名才被义继强纳为侧室,现而今,怕是日后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好了,好了,莫哭了。”义继紧紧的拥抱着冈本,舌头舔食着对方的泪水,但是却没有象往常一样松口,“谁说夫君不见待你了,”说着,义继挑逗般的袭击着冈本的要害,大有马上剑履及第的样子。
然而往昔义继一碰就浑身酥软冈本这次一点也不动情,自怨自艾了半天这才冒出一句话来,“真之有派人送过书信来,说这两天就会把珠儿送入安土,这下夫君该心满意足了吧,”说着说着,冈本放声大哭,“我祖孙三代一起伺奉夫君,夫君总该给细川家一线活路了吧。”
“珠儿?”义继挥挥手,赶走了闻声而来的女官女侍,“祖孙三代?”突然间恍然大悟,这不是上次自己随口跟真之说的嘛,名字也是自己特意改的,不过竟然这个时候想起来送到安土,看来细川真之着实是急了,不过那个小女孩现在几岁了?“啪!”却是义继在冈本的臀部清脆的一掌,一时间冈本也愣住了,就听义继说到,“细川家的小女孩才多大!本家后庭又不是替他养女儿的地方,本家这边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玉子呢,真是添乱,”不过既然真之有这个心,义继也就有这个胆,反正一个**也是调教,两个萝莉也是一样推倒,“也罢,你让他先送进来吧!”
听着自己小夫君的语气有了松动,再加上自己小腹上的器物正在变得愈来愈火烫,阅尽人事的冈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于是玉手下移,一面套弄这男人的凶器,一面小心的试探着,“那细川家的”
下体的舒爽让义继一把掐住了冈本胸前的樱红,“知道了,容本家再想想,”同样的话,却让冈本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还没等冈本想明白,义继的分身突然从她的小手中窜了出来,却是义继轻轻的把她抬了几分,随即一下子直捣黄龙,“乖乖的别动,”义继命令着,“本家也是人,迟早被你们榨干了,好了,叫你别动,”义继压抑着,“来,本家呼气,你吸气,本家教你一个新的游戏!”
“咚!咚!咚!”撞车锤击城门的声音即便是漫天的喊杀声也压不下来,这已经是吉川家的大队一天之内第三次逼近了小诸城的大手门了,用三千贯铁汁浇注的大门又一次在吱吱呀呀中顽强着守卫着孱弱的城垣。
“该死,这门也太结实了。”指挥的侍大将咒骂着,“铁炮和弓箭注意压制城上的敌人,来人啊,爬上去,爬上城垣的一律重重有赏!”所谓重赏之下有勇夫,几个下级武士口含着太刀,用粗麻布裹脚,就这么沿着剑塀直直的向上攀去。
“绝对不能让他们爬上来,”负责防御的敌将两眼赤红,小诸城的防守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现在堵城门的足轻绝对不能抽调,对付已经爬上剑塀的敌势只有靠自己等寥寥无几的少数士卒了。“就一起死在这里吧。”守将抽出太刀对着已经探头的敌人就是一刺,吉川军惨叫着从墙头坠了下去,但是其他的敌人却乘机爬了上来,顿时战场扩大了。
“轰!”虽然是铁大门然而却终于抵挡不了持续的撞击,轰然倒地的城门压倒了一片真田方的士卒,惨叫声随之凄厉的响了起来。“冲进去,”早有预备的吉川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张牙舞爪的闯了进去,“我远江关口刑部第一个夺取大手!”带队的大将声色俱厉的叫声不但震慑了对手,也让自家人一时不能适应,瞬间城门口形成了恐怖的寂静!
“把他们压出去!”、“冲进去啊!”然而只是一瞬,双方将领的喊叫声打破了暂时的平静,于是乎刀枪相交,热血挥舞,新的争夺又开始了。
“不错,看样子子今天可以拿下二丸,照这个进度明天可以突破本丸了。”战场的远处吉川元春的长子元长一面远眺战场一面对老父如是说着,“就是损失看上去大了一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元春眉头紧锁,“你元清叔父的使者带来的消息很不妙啊!”虽然义继和竹中已经预算到谦信的动作,但是他们再快也没有内线的上杉家快,这不,出于同宗同父的血脉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自己的兄弟,“不快一点,怕是你叔父那撑不下去。”不过八万石的西上野怎么可能直面百万石的越后大军呢?元春的焦虑也是正常的。
“不过父亲大人,”元长也许是隔了一辈,所以相对是比较冷静,“上野方面有警,单凭本家的力量是不是尚有不足,而且本家就这么直接援助上州,内府殿和中纳言那边怕是有些难交代吧,是不是快马禀报一声,即便是先斩后奏,也要个程序不是。”
“也罢,”元春踌躇了一会,这才做了定论,“请中务大丞大人来一趟,等下拿下小诸城后本家的粮道还有赖他小山田家,总归要打声招呼的。”至于义继和土岐那边,“军情似火,等一下本家开拔了以后再行通报吧。”这却是元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义继的命令尚在路上,他却只想着将在外了。
“小笠原大人,”由于义继的一声令下,诸侯奉行立刻行动了起来,高山友照第一时间拜会了留滞在京都的北条家的使臣小笠原康広,“这次请大人到二条城来是我主内府殿的意思,”对于实力相等的对手,友照并不用兜圈子的手法,“我主的意思是想请氏政公叙任从三位内膳别当一职,不知氏政公是否愿意屈就!”
“噢?竟有此事?”小笠原就是一愣,三好家这是搞什么鬼呢?他并不是一个蠢钝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北条家派到京都来,眼睛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如此高位,恐怕我主愧不敢当啊!”
“也是,”出乎意料友照竟然附和起康広来,“北条家虽是关东霸主,但是对于某些世家而言却是根基浅薄了点,”意有所指的话立刻让小笠原涨红了脸,此刻友照话锋一转,“不过我三好家多年前也不过是一介土豪罢了,大人不要过于谦逊了,这个时代门第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
悲剧
夜星还在天空中闪烁,东方灰蒙蒙的,丑时过半正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分。突然,海津城紧闭多时的大门悄然无声的裂开了一条缝隙,数百名武士足轻悄悄的涌了出来。其中少数的几个潜到了德川家挖掘的濠渠旁,更多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别所家费尽人力物力才粗粗建成的土垣边上。“开始吧。”一声令下,顿时无数的火把被点燃了,顺便那些被强抓来的民夫的草棚也被引燃,“杀呀,别放过一个!”、“别所长治已被讨取!”各式各样的狂呼乱叫一下子划破了夜色的宁静!
“该死!”家康从睡梦中被惊醒了过来,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真田家又来夜袭了。“快,约束兵马,”其实这个时候伤亡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炸营,所以第一要务是安抚军心。“另外,外面是怎么回事!”
“主公,”本多忠胜顶盔戴甲的闯了进来,“没什么,几个真田家杂兵在水濠那边胡乱的用火箭和铁炮在射击呢。不过别所家那边怕是要吃大亏了,火头都把天烧亮了。真田家还真会挑时机,这个时候是最犯困的了。”
“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家康系好衣服,“命令下面紧守营盘,不得肆意出击,”家康走出军帐看了看别所家的方位,果然红彤彤的一片,在这黎明前的深夜里让人如此的惊骇。“锅之助,你带些人靠近去看看,若是那边还在混战,你就不要参与了,若是战事分明了,你就算本家派出的援兵。”忠胜点头而去,家康看着他的背影苦笑着,也别怪家康见死不救,这个时候还是保全自身的重要,“来人,给式部大人还有内府殿派使番,在没有援兵,这个海津城怕是困不住了。”
“接应进来了嘛?”站在海津城头关注着城外战局的昌幸皱着眉问着左右。
“全部接应进来了,”身上血迹还未干透的信尹站在一旁回答道,“越后方面一共送来铁炮十挺和三百石白米,已经全部接近进来了。”信尹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左大将那边说了,为了不让三好家注意,东西今后一个月一送,让本家想办法派人接收了,还有,”信尹登上城垣,看了看城外左突右蹿的别所军,不屑的说着,“越后对本家寄以很大的希望,希望本家能在信北拖住三好家的力量,好方便越后军履行盟约出击上州。”
“谦信公倒是好算计啊!”昌幸平淡的声音中透着不满,“一兵一卒都不愿投到信州这个无底洞来嘛?说得好听,什么履行盟约,无非是为了掠取上州的财富而已,所以说靠别人都是假的,只有自家有实力才是真的。”
“主公,越后不是不愿意出兵信州,”听出了昌幸的抱怨,一旁的信尹替偶像谦信公解释着,“这一点刚刚越后的使者也当着我的面直说了,上杉家出兵上州就等于撕毁了和三好家刚刚达成的和议,所以越中方面必须留下相当的守兵,所以一时间也是捉襟见肘。”
“哼!”昌幸冷哼一声,这个道理他自然也懂,但是他不像单纯的信尹那么好骗,他偌大个上杉家居然会一个兵都派不出来?这绝对是个鬼话。但是现在自家孤立无援,还需要上杉家的补给,再加上越后出兵上州总归是履行了盟约,自家还有一分期盼,所以这个话题就没有必要继续了。“罢了,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昌幸冷酷的说着,“不过谦信公有句话说得对,就凭下面的那些蠢货。”昌幸一副酷酷的样子为自家上下鼓着劲,“再有一万八千也休想拿得下本家的海津城!”
“主公,左少将派冈本大人来了,问各藩各家的军势都已经从能贺归国了,为什么赞崎军却还要滞留在北陆。”奏事奉行长石北安向义继通禀着最近求见的人员。
“存保这家伙还真是麻烦啊!”义继手里拿着一本《方丈记》胡乱的翻着,“那个冈本是不是东成苑的亲戚?”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义继把书一掷,“这样吧,让他和东成见上一面,也算给存保带个话。”说到这,义继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敲了敲面前的小几,“看来他们兄弟倒是亲爱啊!,”一念由此义继马上做出了反应,“北安,你去让右中弁和细川真之说一下,破船也不要待了,本家给他伊贺两万石,自从一体吧。”但是这件事还不能就这么完了,十河那边还等着回话,“再让藤孝表奏十河少将为勘解由长官,三好式部大辅为春宫大夫,也算是筹其功吧。至于十河军,就再留驻一段时机再说。”
“京都的消息,三好家抛过来一个绣球,大有与本家结盟的意思,你们怎么看?”小田原城里北条氏政也附庸风雅的搞起来茶室,一众亲信边喝茶边边谈正事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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