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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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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消息,三好家抛过来一个绣球,大有与本家结盟的意思,你们怎么看?”小田原城里北条氏政也附庸风雅的搞起来茶室,一众亲信边喝茶边边谈正事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这个绣球是接还是不接呢。”

“三好家和上杉家打得火热,现在想起本家了。”大道寺政繁对对三好家所谓的善意嗤之以鼻,“本家和上杉家也是有盟约的,三郎公子可有希望接掌越后的,与其于三好家结盟,不若等待日后和上杉家一体才是。”

“关东众在近畿活动可是频繁啊,”远山纲景却有不同意见,“即便是本家和三好家接近的消息也能重创这些人的信心,何况是结盟呢?再说了,三郎公子的事尚属两可之间,越后的老臣们可不见得欢迎三郎入嗣上杉家啊,与其等待,不若现在就和三好家谈妥,岂不是更合乎本家的利益?”

“但是三好家可是要开幕的,”松田宪秀也有自己的想法,“若是一旦三好家正式成为天下人,那本家如何自处?若是届时成为三好家的伞下附庸,不要说主公不肯,我等臣下也绝不会受此屈辱的。”

“兹事体大,看来还是要召开全体评定才是。”多目周访守元忠老成持重的说着,虽然小田原评定已经成为久拖不决的代名词,但是这样的评定结果才能让所有人一致接受。

“你说什么!”谦信正准备从春日山城出兵南进,突然间千坂景亲给他爆了这么大一个料,顿时让他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不可能的,弥次郎的儿子怎么可能和三好家私通,对马,你是不是搞错了。”

“臣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景亲详细的向谦信描述着自己见到的场景,“晴家这小子居然和三好家的重臣勾勾搭搭、拉拉扯扯,最后还收取了三好家赠与的南蛮金时计,这一切都说明柿崎有异心了。”

景亲的话让谦信很受打击,但是他没有偏听偏信,“说到底还是景家的儿子,当年也是为本家做过人质的,还要谨慎呢。”话虽如此,但是谦信的头愈发的疼了,“这样吧,”谦信强忍着不让别人看出来,“派人仔细查一下,让下野亲自过问,若是对马你看走了眼,也就不要无事生非了。”

“若是却有其事呢?”景亲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那就替景家清理一下家门吧。”头疼欲裂的谦信一挥手,悲剧就此酿成了。

冤枉

 天正三年义继在京都搞的那场大清洗固然将三好家反对派一扫而光,但是支持或者说站在三好家一方的那些帮闲,自此也不太愿意出席幕府的评定,因而曾经喧嚣的幕府内外现在几乎变得冷冷清清了。

“母亲大人,刚刚管领来向本家求辞了。”公方已经十五岁了,眼见得已经是大人的模样,但是依然十分依赖身边的母亲国是尼。“连管领也要走了,下一步就该轮到幕府了吧。”

“我苦命的孩子。”国是尼看着少年老成的足利义昌不由得悲从心来,“该死的三好家,绝不能让三好义继的狼子野心得逞,你们,你们,”国是尼指着零落的几个臣子,“倒是想个办法出来呀!”

“大政所,事已至此,还是为公方殿的未来想想吧。”汤浅兼纲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是学学足利右京大人吧,成为公卿还能延续足利家的家名。”

“不可以!”国是尼尖叫着,“绝不能让足利家的荣耀断送在将军的手里。”但是她也明白如今这个世道,一个没有力量的幕府还不如个把土豪的。“你们,快,给左大将写信,让他上洛,让他带兵来救将军!”国是尼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上杉家的战力上了,当然这也是侧近一直在她耳边鼓噪的结果,否则她绝对不会认清三好家和上杉家的和议是个短暂的过场。

“大政所,与其依赖上杉家,倒不如和三好家结成姻亲,”另一位足利义东时代的老臣乾定直语出惊人,“内府殿的姬君众多,不若为公方殿迎娶一位,即便日后不测,也好保全公方殿和大政所的性命。”

“公方向本家求亲?”义继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禁莞尔,也亏得幕臣们想得出来,但是这并不附和三好家的利益,“藤孝,你久在幕府朝廷,这方面该有些说法吧。”

“这样看主公是不是愿意将姬君下嫁了。”既然三好家占有绝对的优势,所以细川藤孝也就用了一个居高临下的词,“按照传统,公方应该迎娶的是高门公卿甚至是皇女,向主公求亲不甚合乎礼法。主公大可以就此顶回去。”藤孝还不知道义继的心思,于是他又换了一种说法,“当然主,公若是愿意和公方结亲,那么也不是没有办法,随便找一位高位公卿将姬君过继过去就是了。”

“有这样的法子啊!”西条阁阿市夫人听着义继的转述,眼珠一转就明白义继肚子里打得什么算盘,要知道她毕竟是一位大名的妹妹和两位大名的妻室,这点政治头脑总是有的,“难不成夫君是想将茶茶嫁给那个义昌殿下不成。”

“是啊,算来本家只有茶茶的年纪相仿,”义继伸手从背后搂住阿市那姣好的身子,“但是公方迟早是要被废黜的,就怕日后茶茶的日子不好过啊!”义继深深的嗅闻着阿市身体散发出来的香气,“所以才过来问问你的主意,若是你不同意,本家再想办法。”

“既然公方一定要被废黜,那夫君为什么还要将茶茶嫁过去。”阿市将身子倚在义继的胸膛上,一边有食指在义继身上画着圈,一边不解的问着。

“公方并未失德,废黜的理由不足啊!”义继难得和后庭众女谈论现实的政治,但是关系到了茶茶,总该让母亲阿市知道点什么,“所以,对方已经做出了姿态,不回应不好啊。”义继按住阿市作恶的手,抬到嘴边亲吻了一下,“当然本家可以拒绝,但是这样一来,本家再要废黜将军就会大动干戈。”义继没有说为什么拒绝就会大动干戈,阿市聪明的也没有多问什么,“本家也可以从族女或重臣之女中挑选一个收为养女,但是传将出去,天下诸侯会怎么看。”

“那你就挑出了茶茶去跳这个火坑?”阿市脸上诡异的笑着,“不过既然夫君算是求我,阿市也不得不同意了,但是有一条,夫君你要保证日后茶茶不会因此吃了苦头。”

“真的?”义继一愣,没想到阿市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好,本家保证一定不让茶茶受苦。”话是说出去了,但是义继心中还有疑问,“难道你不再考虑一下嘛?”

“当然不考虑了,”阿市回过琼首直直的看着义继,“其实臣妾是怕,”怕什么?义继疑惑的看着阿市。“怕,茶茶再过几年大了,夫君舍不得将她嫁出去了,”一席话臊得义继脸上通红,难道阿市也认为义继是什么都吃的杂食动物嘛!“前次出云守求亲,夫君就没有答应,若是这次再不嫁出去,臣妾,怕,日后怎么相见。”

义继差一点就把阿市摔了出去,但是随着美人的话音转为哀怨,义继失去了呵斥的念头,这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收纳了细川真之一门的三代佳丽,“唉!胡思乱想些什么,”义继用手指封住了阿市的嘴,“若是本家有心要收纳茶茶,你能阻止的住?”看到阿市垂泪欲滴的样子,义继忙宽慰她,“且不说这次是本家起意要将茶茶嫁出去的,就是这么多年来,本家哪一点不将茶茶视如己出了,本家又不是禽兽!好了,好了,这样吧,今年就过门,茶茶和光姬两件大事都办了,这下好了吧,哎呦呦,你不要掐本家,再掐本家就不客气了,还掐,这下你可逃不掉了,看本家怎么惩罚你”

“柿崎晴家你私通三好家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斋藤朝信一脸的愤慨,老朋友的儿子既然堕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让他非常痛心。“主公说了,念在你父亲在上杉家多年的功绩上,这次就不追究柿崎家的责任了,剩下的你该明白了。”

“下野大人,我冤枉啊!”虽然一切几成定局,但是睛家却不甘心,他挣扎着试图从看守他的武士手中摆脱出来,“他们陷害我,我没有私通三好家啊!”

“陷害?他们?”朝信摇摇头,他明白晴家可能是家中争斗的牺牲品,但是眼前的证据却无法让他翻供,“事已至此就毋庸狡辩了,”朝信站了起来,“给他刀,等等你给他介错吧,”这话却是对着一旁的近侍说的,“到了黄泉跟老朋友说一声,朝信对不住他,保全不了柿崎家,过两年,朝信下去时再跟他赔罪吧。”说着,泪流满面的朝信掀开屏门走了出去,只有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晴家等两人两刀。

“上杉景胜、千坂景亲,就是到了比良坡,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看着丢在眼前的肋差,睛家狂笑起来,自家的威名让别人忌惮,自己又站错了队,这怨天怨地又能怨谁。睛家操起小刀,心一横,保住了柿崎家,也算对得起父亲的威名了,“大殿,上杉家怕是也该到了完蛋的时候了!”低声说着话的睛家就像临终时的悼言,因此一旁的武士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见他用力的一刺,顿时血流如注。咬着牙,忍着痛,再这么一拉,一搅,“父亲大人,儿子来了!”刀光一闪,好大的头颅随之翻滚了两圈,一双牛眼犹自死不瞑目!

父子

 “藏人头,主公忽然又同意了和将军联姻,这朝令夕改是不是有些”留守安土的增田长盛来到樱町的竹中家中,向他诉说着心中的疑惑,“在下就是不明白,主公迟早是开幕府的,却为什么要让茶茶姬嫁给一个注定要被废黜的将军?”

“来,左兵卫佐,”竹中给长盛斟上茶,“本来主公的主意是再次逼迫一下幕府,迫使他们再度向上杉家求援,那么本家也好藉此以挑动天下大乱为由请朝廷废黜了足利幕府。”

“对呀,这才是正途啊!”增田长盛一听就激动起来了,“那为什么主公又变了心思?”

“不过,幕府的情况好像比我们想得更差,”竹中摆摆手,示意长盛稍安勿躁,“大约除了几个世代跟随的谱代老臣外,那些御相伴众也好,御供众也罢,基本上都明白幕府是迟早就要垮台的,所以一个个都不愿与之一同殉葬。”竹中喝了口茶,他的肺病已经有些时候没发了,但是最近操劳的过多,嗓子又有些痒了,“有鉴于此幕府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残余幕臣们的目标也仅仅限于保全公方和大政所两人的性命,再想让他们出面惹事怕是给他们胆子也没人愿意出头了。”

“于是,就有了将军向本家求亲这件事!”增田明白了,“但是主公也可以一口回绝呀!这样幕府上下不更能知道本家的心意了吗?”

“但是这件事据说陛下是赞同的,”竹中抛出了个重磅炸弹,“亲亲相厚,朝廷当然想以这个为试金石,看看主公是否仁厚,当然朝廷也是为自己考虑,这一点也是没错的。”竹中看得很清楚,“虽然这件事最终不太会影响大位的承继,但是传将出去,主公的羽毛还是要顾及一二的。”

“那?”增田长盛一时为之失语,朝廷虽然早就没有权威了,但毕竟是正朔,若是真的一如竹中所言,天皇朝廷有意插手期间,却是要考虑一番的,若是天皇死活不同意三好家新建幕府,难不成还真要象源赖朝一样等上十几年才拿到征夷大将军的位子不成吗!

“当然,主公同意这桩婚事也不是没有条件,”竹中又爆了一个隐秘,“只要本家这边定下时间,公方那边自会上表朝廷请求禅让的,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却是如此。”增田终于明白了幕后的交易,“主公获得实利,而公方藉此保全首领,却是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长盛向竹中一施礼,“真是打扰藏人头修养了。”

“左兵卫佐明白就好,”竹中点点头,“此事还需保密才好,”看到长盛点头示意明白,竹中继续说下去,“而今最重要的是击败越后,主公已经下令调动长野大人和小寺、木曾两家军力接替十河、长曾我部和毛利等三部,大人在政务上可要切实保障妥当啊!”

“长盛明白!”增田就想告辞,但是既然来了,索性所有事都问个清楚,“主公把几位老中都抽调一空,家中的事务现在都有些久拖不绝,不知先生可知主公到底有些什么打算?”

“主公怕是要动一动家中的各职了,”竹中并不隐晦,“但是怎么动,一切还都在主公的肚子里,非我等臣下可以揣测的。左兵卫佐切切不可妄加猜议,还是办好自己的事吧。”

既然说到这个地步了,长盛当然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于是略一施礼,今天的拜访就算是结束了。“五色使人迷,五音使人惑啊!”竹中看着长盛的背影感叹着,“诸君好自为之吧!”

“该死!这是户隐里的忍者!”正一如包围海津城的德川、别所联军,向善光寺、高梨城、饭山城等一干支城砦进击的三好御亲兵也不断遇到诸如忍者、僧兵和国人游势的反复袭扰,其进攻的速度大大的低于土崎光秀的预计。“来人,去禀告权式部大人,就说真田家守备严密,我这里需要援兵。”即便是勇力过人的前田利家,也叫苦不迭,“让他至少再派一个联队过来!”

“援兵,援兵,哪都要援兵,我哪里有那么多援兵给他们变出来,”气急败坏的光秀不停的在军帐里兜着圈子,丝毫没有往日那种温文尔雅的样子,“来人,快向主公求援!”没有办法,光秀只能走出最后一步,虽然他也不想,但是战局的变化迫使他不得不再三向安土告急。“信州至少还要一万援军!”

“在下参见权式部!”正在光秀焦头烂额的时候,第一批援兵不期而至,“主公急令在下率两千御亲兵入信,归由大人指挥,另外主公已调发蒲生、海部等部,不日也会一一抵达。”

“太好了,”光秀差一点失态的抱住来将,“造酒来的正是时候,”光秀急忙拉过来人站到了地图的前面,“刀狩你来看,”光秀一指眼前的胶着的战势,“当前第一要务是拿下善光寺以北的大平砦,前田利家大人是你的老朋友,想必一定会鼎力配合的,这样,我把他归于你的麾下,万望能以最快时间能拿下此地。”

“式部请放心,”刀狩奉行佐佐成政两眼放光,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出阵的机会,三好家的知行多半与军功有涉,这次到手的领地决不能错失,“在下一定不负主公和大人的重托!”

“上野的情况怎么样了,”虽说拿下了小诸城之后,元春并未休整就进军上州了,但是这段路却是崎岖难行,这不,走了整整十天,才不过是到了须贺尾垰,离萁轮城还有至少五天的路,这怎么不让元春有些心焦。

“父亲,后队送来了内府殿的命令,说是命令咱们立刻援助上州。”元长也累得不成样子了,“纯粹是马后炮,要是本家等他的命令,上州还不知道糜烂成什么样子了。”

“好了,不要发牢骚了,”元春只要心算一下就知道义继的这道命令其实是在自己和元清的求援文书之前就下达了,这说明三好家还是非常关注这边的情况的,“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派援兵上来。”

“没有援兵,”元长最有意见的就是这个,“德川和别所两家在海津城下吃了大亏,式部大人的攻略也屡被挫败,所以三好家一时间是顾不上上州了,现在就靠咱们自己了。”

“咳!”元春长叹一声,“那就靠自己吧,”说着他想了想,“元长,你立刻带三百人折向东北,一定要确保岩柜砦在本家手里,务必不要让上杉家包抄侧击了咱们!”

“不行!”元长立刻站直了身子,“本家全部不过二千六百余人,若是儿子再带走三百,那岂不是您这边兵力更不足了。”元长明白岩柜砦的重要性,所以他争执的是自己不该带走那么多人,“岩柜砦地势险要,儿子只要百五十人一定保证守得如铁桶一般。”

“不,你带三百人去,”元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想办法进了萁轮城,那可是天下名城啊,到时候就是谦信公亲来,也未必能吃得下你父亲和你叔叔的联军!倒是你这里关键,所以三百人,不能少了!否则,该是父亲担心你了!”

四民

 “三好一心会拟分为三组,第一组依旧保持原名还叫一心会,”柳生宗近向闭目养神的义继禀告着,“这一队仍有臣下直属,主要是勾当对列国列藩的隐秘事务,是本家忍者军团出阵的主要战力。”

“继续说下去,”最近几日冈本和阿市都热情如火,颇让义继有些招架不住,但是美人恩重,义继自然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也有些迁就,这样一来结果就是每日里睡眠都有些不足,所以宗近报上来的忍者军团进一步改编的计划,他也是在昏昏沉沉中听了个一知半解的。“其他两组是怎么回事。”

“第二组名字为赤心组,目下交由船野义清大人掌握,是归属目付负责排查家中不轨事的。”通过负责保卫义继的忍者的口,宗近很快就知道了三好氏高的进言,心知不妙的他再和家中商议之后,很快就拿出了一个计划,“第三组称为,血盟会,主要负责主公、内庭以及主公可能安排的对重臣的保卫,主要由小牧长信大人以及菱和砂两位局在负责。”

“血盟会太难听了,”义继缓缓的点了点头,“就叫樱组吧,”义继分权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制衡臣下,既然宗近这么上路,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多话的,“百里、望月,还有透波里的那些家伙怎么安置的?”

“无论甲贺、伊贺还是本家其他收纳的忍者家族,一律只负责训练忍者,其输入的忍者一旦分组就只受上阶者的领导与本家再无干涉。”宗近脸上板出一丝笑容,“当然,各支忍者在组内的表现也和本族有关,勋赏惩戒一半是要落在各族的头上的。”这样一来等同于将原本各流派的忍者里都转化为三好家忍军的训练营了。

“不错,”义继表扬着,但是眼睛却依旧没有睁开,“宗近,有功啊!”这是义继的补偿,“这样吧,再加给你八百石的知行,官位再上一阶,本家表你为图书少允吧,”说着义继忘形的伸了伸懒腰,“另外,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不知是哪家的闺秀啊!这样,本家替你做主,选个日子,把好事定下来吧!”

“臣!”虽然知道义继这是打个巴掌给颗枣,但是宗近依旧非常激动,“臣一定誓死效忠主公,效死三好家!”

“好了,”义继正欲挥手斥退宗近,忽然又想起什么,“图书啊!”义继叫着柳生的新官位,“氏高已然不是本家的物见奉行了,但是一心会和物见的关系却不能发生变化,物见手下的忍者探子,你也不要插手,一切还是照旧,由他们给你消息,你来动手。”

“臣明白。”宗近凛然,义继这个时候提到氏高是不是有警告自己的意思,于是患得患失之间他退了下去。

“主公,该去探望大政所了。”近侍口中的大政所不是室町的那位,而是义继的生母成山殿九条夫人,其实按照义继现在的地位,正室樱院殿也该被世人尊称为北政所了,但是为了避嫌,义继始终没有同意下面人叫过,不过最近随着义继可能叙任右府进而重开幕府的传言的流行,这种禁令愈加的松弛了,逐渐留义继自己身边的近侍都有些开始改口了。

“母亲大人,”义继无言的点点头,嘴里却嘟囔着,“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等一下又要有两个喂不饱的,吸精唆髓啊!”义继打着哈气,终于睁开了眼,“本家可真是劳碌命啊!”

“主公,咱们留在京都的探子急报,”斋藤朝信一脸凝重的对着谦信,“三好家和北条家好像结盟了,三好小狗表奏北条氏政这家伙为从三位内膳别当,朝廷已经布达了。”

“哼!”谦信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马鞭,“反复无常,背信弃义的北条家,”谦信想了想,“这不过是三好家黔驴技穷了,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分散本家的精力,不用管他。”谦信很快就相通了事情的原委,“不过北条家也不得不妨,这样让越前守领兵南下迫近廐桥城,看看北条家有什么动静。你随本家继续围困萁轮城。”

“三好家又加兵了。”站在海津城的天守阁向外遥望,各式各样的旗帜飞扬着,“海部军、北畠军、蒲生军倒是什么杂牌都往海津城这里塞,”一身戎装的真田昌幸感叹着,“内府殿、义继公,你可真看得起本家啊!”

“主公,这黑压压的怕是上万了吧,”虽然都是一些杂牌,但是人一多就有些唬人了,难得信尹这样的猛将也有些晕阵了,“乖乖,看样子,三好家是准备和本家耗上了。”

“耗就耗吧,”昌幸没有想到自己会一语中的,这将是一场持续三年的围困战,“三好家不但在信州和咱们打着,在越中、在上野都和上杉家胶着着,本家倒要看看,是谁先撑不住,信尹,”昌幸像是给众人打气,也像是给自己打气,“千曲川那边没有问题吧,外面的粮食还运得进来吗?”

“主公,没问题,”信尹拍着胸脯,“只要越后的支援不断,以海津城的防守和千曲川的水道,坚持给一两年没有丝毫问题。保管来多少三好军都让他们撞个头破血流!”

“这些法度都是按照主公您的要求,臣和天海大师纵览典籍,反复把握才拟出来的,”山内一丰拉着天海一起叩见了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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