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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欲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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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才发现大殿里的道士全都不见,想必是他们担心,继续留着会落得和仁一般下场,所以集体避难。
人没了,曹瑞倒也清净,他唤出金巧儿,问,“娘子,影子剪下没有?”
“没问题,我已经收在幻离珠里”,金巧儿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珠子。
“娘子,今晚说不定有场好戏上演,你陪我一起去吧”,曹瑞接着又说,“你先回房,我再去那几件道具。”
……
夜黑风高云遮月,真是偷儿出没的好日子,黄龙观里还真出现那么一条“贼”影,她径直去了后殿禁地。粗心的马守正在走时,又没有启动禁制,石门全不设防。贼试探几次没有反应后,欣喜地伸手摸向机关。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大喊,“大胆!哪里来的狂徒!”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张望,只见屋顶上站着一人,手里托着件明晃晃的法器。“青明镜”,她心生怯意。天下人都知道,青明镜是马守正的法器,能自如运转此物的也只有真人自己。显然这贼还没狂妄到以为自己能赢过马真人,她几乎是出自本能地跃起逃跑。
只是她才跳起来,却一头撞上块一尺见方的木板。只听扑通一声,她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曹瑞从高处跳下,手里拿着木板,乐呵呵地说,“居然有这么笨的贼,难道他不知道梧桐木既硬又结实嘛?”
屋顶上的虚影消失,金巧儿也从阴暗处走出,她手中的宝珠光华尽敛,恢复本来面目,“夫君,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呢?”
“当然是先拿回去拷问咯,不过你得再帮我一起演场戏”,曹瑞在金巧儿耳边轻声关照几句,这才甩了梧桐木,将女飞贼扛在肩上,回房去了。
章17 洛水宫仙子,听闻寒心诀
女子醒来,只见面前站着两人。男的看起来穷凶极恶,手里晃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女的玲珑可爱,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这样两个人站在一起,显然后者让人觉得更友善些。不过突然看到陌生人,她本能的反应还是起身想逃,可惜得是,她立刻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女子被一根橙色的带子缠住,她越是挣扎,反而缚得越紧,丝丝扣入皮肉。曹瑞见她一脸痛苦,好意提醒,“你身上的可是蛟龙筋,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好。”
女子咬着牙死不啃声,曹瑞挥舞着大棒,又说,“快点坦白你的来历,不然小心皮肉吃苦。”
女子依旧不说,曹瑞故意装做懊恼,“审女子就是麻烦,娘子,你先问。她要是再不说,看我不打烂她的脸。”
曹瑞一阵龇牙咧嘴,恐吓至极,金巧儿连忙上前充作红脸,“姐姐,你叫什么啊?你是哪个门派?为什么要溜进禁地?”
沉默!
“姐姐,你还是说吧。我夫君很凶的,他说到一定做到,你要是再不说,你的脸可就保不住了……”,金巧儿好说歹说,只换来一声冷哼,她只好无奈地退回去,“夫君,人家搞不定啦~”
“我来”,曹瑞大踏步上前,举起大棒便砸。女子禁不住两眼一闭,眼看香销魂散,大棒突然停住,面上白纱差点被劲风吹落。曹瑞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水门的?”
女子心里一惊,抬起头来,眼神中尽是诧异。曹瑞接着又问,“你是不是在找洛寒?”
“你们认识洛寒姐姐?!你们知不知道她的下落”,女子一脸惊喜。
“我当然知道”,曹瑞故意抬高音调。
“请你带我去见她,求求你了”,女子恳切地祈求。
“这可不成,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她的仇家。鲁莽行事,岂不是害她”,曹瑞拄着大棒。
女子连忙解释,“我是她的师妹,你们尽管放心。”
“没个凭证,我绝不信”,曹瑞直把摇头,一次次让她希望落空。
女子虽不情愿,也只好说,“我腰带上有三件器物,你拿去给师姐看,她自然会明白。”
“哦,先让我看看”,曹瑞从腰带上扯下蓝晶晶的三件器物,只觉入手沉重。
“你信了吧,这下该我去吧”,女子急得不耐烦。
曹瑞又耍赖,“还是不行,就这点证物,若不是你的,我岂不中了圈套?”
“我的信物大多被留在宫里,没带出来。除了这一件,我再拿不出来更好的东西。不过请你们千万要相信我,我怎么会害她呢?”,女子的眼睛楚楚动人,很是勾人。
“这东西给我或许会好些”,曹瑞无耻地一手指着腰带。
“不,不行”,女子使劲往后挪动身子。
曹瑞是唬唬她,其实真正的目标在上面,“那就把这个面纱给我吧。”
“不行!”,女子歇斯底里的叫声吓得曹瑞几乎松手,不过面纱已取下,自然没有还回的道理。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她就像是冰封的雪山化作的女神,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只看得曹瑞一愣。
雪山被愤怒所融化,女子怒容满面,“你这个淫贼!你该死!”
“不就是一块面纱嘛,不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吧”,曹瑞第一次被人劈头盖脑骂,不由心里郁闷。他将面纱收入怀里,关照金巧儿,“娘子,你在这看好,我去见洛寒姐姐。”
他飞快地离开这是非之地。钻入地洞。小竹林还是和以往一样清醒,他到时金灵儿正好出来,“姐姐,你怎么在这?”
金灵儿迎上来,“还不是洛寒硬找我来道歉,总算出口气,让人觉得舒服。对了,你在这干嘛?”
“我有事要见洛寒姐姐”,曹瑞连忙回答。
金灵儿不由好奇,“你还有什么事要去问她?”
曹瑞微笑着说,“不过是向她问个人而已。”
“我跟你一起去,不然只怕你又吃闭门羹”,金灵儿便和他一起走近竹屋。
寒气又升腾起来,曹瑞不禁好奇,“灵儿姐,刚才你出来时怎么不见寒气,每次我进来时便有?”
金灵儿笑着回答,“这可是水门的密法,只要有男人进来,阵法自然启动。别看现在只是寒气,要是禁制被触发,那可是非常凶险。”
曹瑞倒吸口凉气,心说,“住在这的姐姐还真是古怪。”
竹屋里又传出洛寒的声音,“灵儿妹妹,你怎么去而又返?你身边是小瑞?他又来做什么?”
曹瑞主动站出说话,“洛寒姐姐,我来只是想和你印证一人。她身着白衣,腰间还别着特别的器物。只因她在观里四处打探你的下落,我便过来问问。”
“她的器物在你身上吧,你丢过来让我瞧瞧”,洛寒竟能窥得曹瑞身上的灵器波动。后者便将器物取出,向小屋掷去。别看他使的力气不小,器物在空中转三圈后,慢悠悠飘入屋里。洛寒默不出声,似乎在查看,半晌才说,“你把她带来见我。”
“好”,曹瑞转身,金灵儿跟着一起离去,“小瑞,你刚才取出的可是水门器物,那人与洛寒肯定关系非浅。你究竟是怎么遇上她的?又是如何得到法器?”
曹瑞并未隐瞒,一一据实回答,金灵儿只听得一头冷汗,“幸好洛寒刚才不知道这些,不然你可就麻烦。你上去后,让巧儿送洛冰下来。对了,快把面纱给我。你取下此物,可是惹了个不小的麻烦。”
曹瑞不由紧张,“这是什么说法?难道拿面纱也有罪吗?”
“哎”,金灵儿轻叹一声,“是否躲得过去,还要看你的造化。”
曹瑞只听得更加莫名,不过金灵儿在旁催促,他只好先上去见人。门一被推开,金巧儿见是曹瑞,便问,“夫君,怎么样?”
曹瑞心不在焉地回答,“看来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灵儿姐让你带她下去见洛寒姐姐。”
“好啊”,金巧儿看了看洛冰,又问曹瑞,“夫君,要不要松开蛟龙筋。”
“这个等你见了姐姐后,由她定夺吧”,不过曹瑞还是用真气将蛟龙筋稍微松开,让洛冰觉得舒服一些,至少不再痛了。而后者偏偏恶狠狠地瞪着曹瑞,眼神中充满敌意。曹瑞不由想起金灵儿的话来,心中多少有些后悔,只好别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金巧儿这一去,半夜才回来。曹瑞有心事,也没有睡着,见她便问,“娘子,事情怎么样了?”
金巧儿回答,“她果然是洛寒姐的师妹,她们见面后便开始闭关,听说是要练门很厉害的功夫,姐姐说很可能就是洛水宫的寒心诀。”
“寒心诀?那是什么功夫?”,曹瑞十分好奇。
金巧儿耐心地解释,“水门共有三宫六院,洛水宫是三宫之首,有冰心诀和寒心诀两门绝世神功,只是每代只有一人能够全部修成,而这一代中就洛寒姐会寒心诀。不过她离宫的日子太久,宫里才会派人出来找她,让她传功。”
“好奇怪的功夫,只一个人练成,难道寒心诀很难吗?”,曹瑞奇怪。
“当然难咯!我还听说,修炼寒心诀必须要具备一个条件。不过究竟是什么条件,那是洛水宫的隐秘,外人不会知道”,金巧儿忧心忡忡地问,“夫君,姐姐让我跟你说,她们暂时不会为难你,让你不用担心。难不成我们抓住洛冰,得罪了洛水宫?”
曹瑞心知金灵儿并没有全对她说,便搂着她安慰,“没事的,我们让她们姐妹相聚,是她俩应该感激我们才对。”
金巧儿方才想起一事,连忙说话,“对了夫君,洛寒姐姐的确是送了件大礼给我们噢。”
“哦,什么东西”,曹瑞发现娘子两眼神采奕奕,喜形于色。
章18 转口传术法,乞丐段严明
“不是东西,是术法,瞒天过海术哦”,曹瑞这才明白金巧儿为什么如此高兴,只听她又讲,“洛寒姐说,传我瞒天过海术,就当是还了人情。不过她也丑话说在前头,真正的口诀有千余字,但其中许多与门中隐私有关,那些与修炼术法无关,故删去后只遗留百字。修炼上乘法术,要有机缘造化才能成功,不过至今为止还未听说有水门外的人修炼成功过。”
曹瑞心想,要是真的容易学会,那还是瞒天过海术吗?不过删去那么多字,恐怕就不是洛寒说的那么简单,但想来也正常,要是他的话,也一定藏私,省去许多窍门。
在他想时,金巧儿已念诵起口诀,“水生幻相,自在离合。珠有七窍六孔,喜、怒、忧、思、悲、恐、惊,见、听、香、味、触、意,变化其中生。通定皆生相,止观皆死相,无我众生得,无他大变通。明则生光彩,暗则化虚影,色中蕴真空,空中生真色,真幻自然迷离。迷惑达六识,眼、耳、鼻、舌、身、意。心魔困真知,清、明、静、虚、德、智。破珠能剪天下影,日有海市蜃楼,月有瞒天过海。”
曹瑞只听一遍,便完全记住,只是其中的意思并不全部明白。有些他觉得在道书上看过,有些则属于术法,这让他隐隐感到这口诀并不简单。另外他还感到,似乎就在真义呼之欲出时,口诀便忽然中止,这自然是因为删节的缘故。
想那瞒天过海术本就不容易学,如今只好断章取义,不由变得更加艰深难懂,曹瑞与金巧儿探讨了足足一个晚上,依旧未果。他心里便生出念头,想找人讨教。可观里都是他的晚辈,见了他避尤不及,实在不能指望。他突然想起一人,“说不定可以找他试试。”
第二天,曹瑞直接去了道经阁,果然见和石坐着看书。他轻咳一声,立刻引起和石注意,“师叔,你又是来找书的嘛?”
曹瑞笑呵呵地说,“这次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请教不敢当,师叔若有疑问只管说,只要我知道,一定回答”,和石放下手中重楼经。
“我这里有套口诀,不过实在难懂,才想找你问问”,曹瑞取出张纸来,上面分明写着瞒天过海术的前三句。
“幻离珠口诀!”,和石竟一眼认出,让曹瑞十分诧异,“原来师叔找到口诀了。”
曹瑞尴尬地一笑,“只讨来百余字,差不多只有十分之一。可那口诀实在难懂,你帮我看看。”
他把写着剩下口诀地的纸条也一并拿出,交给和石。后者认真地参详起来,看了足有一柱香的功夫,突然一阵惊呼,“原来如此。”
曹瑞以为他领悟出来,“怎么,你明白了?”
“不是”,和石笑着回答,“但我已知道如何修炼。”
“怎么说”,曹瑞急不可耐。
和石正色说,“师叔,现在和你说为时过早。这修道一途,要是境界不到,许多东西就算我说,你也未必明白。反正瞒天过海术你现在根本使不出,等你境界达到,我再告诉你吧。”
“不行,那我费这许多周章,岂不是白忙”,曹瑞强烈抗议,“你说吧,懂不懂是我的事。”
和石宁不过他,只好解说,“幻术,顾名思义,是用法术模拟出虚幻的场景。幻术的强弱取决于三点:一、施术者,若是高手施展,哪怕最差的幻术也能将你困住;二、手段,如果是实力相当,那就要看谁用的幻术高明;三、器物,法器越好,胜率越大。”
“这关瞒天过海术何干?”,曹瑞听他说了一堆“废话”,禁不住抱怨。
“不然,瞒天过海术恰好是幻术里少见的三点具全”,和石怕他听不明白,细心解说,“术法越好对施术者的要求越高,就拿瞒天过海术而言,要是没有元神的境界根本施展不出。而水门先哲在术法中糅合道法,恐怕也是出于这个考虑。使得施术者在用幻术时,就能增进功力。”
最后那句才是曹瑞最想听的,他忙不迭继续追问,“这可太好了,师侄,你快说怎么练?”
和石摇头,“元神显化,破器化虚,人器合一,可得幻离。”
曹瑞听得直眨巴眼,“说完了?才十六个字?怎么你说得更加精简,是不是故意的?”
“师叔,我哪里敢啊”,和石被大帽子一扣,立刻惶恐不安,“我刚才就说过,境界不足,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你说来说去就是境界,究竟多久才能有你说的那个元神呢”,曹瑞不由抱怨。
“若无一个半甲子苦功,难以成就”,和石认真地回答。
“什么,九十年!”,曹瑞瞠目结舌,“师侄,那你有没有那个元神啊?”
“蒙上天怜爱,我十岁随师傅修道,一甲子便练成元神”,和石并无半点得意。
“什么,你岂不是已有七八十岁,那师兄他……”,曹瑞一想到马守正的实际年龄,顿时一脸惊讶,“看来这瞒天过海术,我是不指望了。”
和石连忙说,“师叔天赋异禀,照我看,三十年定可成功。”
曹瑞只觉再受打击,“三十年,天啊!”
和石还以为曹瑞似他一般诚心向道,哪里知道后者的心思,还接着说,“传说大乘的仙人一入定便是千百年,三十年对修行之人而言,实在算不了什么。祖师爷曾说,人间一切皆虚幻,只有大道最真,磨得性命不朽,笑看人间沧海桑田……”
一大通道法向曹瑞劈头盖脑砸去,他并没有醍醐灌顶的觉悟,只觉头胀如盆,难受得要命,连忙找个借口,逃出道经阁去。到了大殿前,他才觉得如释重负,一阵轻松,回想起刚才的事,不由数落起和石的不是来,“他虽然老实,可过于迂腐,说话也太罗嗦。”
大殿里没有一个香客,只见道士们穿戴整齐地静坐,曹瑞很是意外,“和仁师侄,你们这是摆的什么阵势?”
和仁连忙起身说话,“师叔,刚才师傅发来讯息,说他马上就到,要我们准备好法坛。”
“法坛?”,曹瑞再看案台,果然和平时有些不同,普通的货色都被法器替代,四面还立着令旗灵帆。孤零零的青明镜旁多了一剑一如意,他以前不曾见过,想必也是镇观至宝。
“师傅到了”,和仁的话音未落,只听空中传来两声长笑。等曹瑞回头看时,殿前多了两人,一个自然是马守正,另一人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身着麻衣补丁,居然是个乞丐。曹瑞好生奇怪,“这是什么人物?”
眼看众人行礼,曹瑞跟着问安。马守正领着乞丐,径直到他面前,“老段,这就是我师弟守瑞,俗姓曹。”
老乞丐眯缝着眼,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不住点头,“不错,果然是天才。”
曹瑞被他恭维,不禁喜形于色。马守正又介绍,“师弟,这是段严明,他可是丐帮的长老,土门中的老前辈。”
“守瑞见过前辈”,曹瑞眼看马守正对此人也十分客气,不由态度更加恭敬。
段严明连忙扶住他,“前辈二字当不得,那是你师兄的玩笑,以后你叫我老段就行。”
“老段,先办正事要紧。开完法坛后,我们还要赶去江南府”,马守正说着便入大殿,他看看左右,发现和仁已布置停当,不由点头称赞。他从案上取下宝剑,扣动机簧,只见黄光一闪而出,跃在空中。
“尘封十载,不想今日又能见到这把黄萍仙剑”,老乞丐盯着黄光,眼神中流露出异彩。
“老段,别急着感慨,快拿些符来,我好做法”,马守正催促。
“守正,你几时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不就是符嘛,拿去”,段严明摘下腰间的破布口袋,掏出一把黄纸,祭在空中。
“来得好”,马守正又剑一引,符在空中围成一圈。接着,他从袖中取出只葫芦形的玉壶,念动口诀,“阴阳转,百鬼哭,镇法印,乾坤开!”
玉壶上亮起淡淡的白光,在壶口聚成一个光圈。忽然间,一股阴森寒气喷涌出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动人心魄。和仁和众道人连忙念颂道经,一团祥和之气立现,曹瑞登时觉得好过一些。再看玉壶,一条条青黑的影子从中飞出,被禁在符间,虽四处游荡,却挣脱不得。
“难道这些就是鬼嘛”,曹瑞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孤魂,还真被吓了一跳。
“鬼姥姥,难道你还想兴风作浪嘛!快快束手就擒”,只见鬼影中有一条尤为壮大,黑气几乎凝结,不过被马守正用黄萍剑连斩三次后,已渐渐淡薄。
“啊~”,一声尖利刺耳的咆哮,那黑气勉强现出老妇面目,“死道士,臭乞丐,你们全都该死!”
“鬼姥姥,该死的是你吧”,马守正将手中长剑一指,三道符贴在黑气上,她顿时动弹不得。马守正如法炮制,用符将其他鬼魂全都定住。
“看我的手段”,段严明走近案台,从口袋里拿出一盏缺角的破灯。
“道尊在上,借仙宫火一用”,一张红符燃起,祭坛上的道尊塑像竟似有所感应,两眼一亮,一撮拇指大小的火焰在灯上亮起。
曹瑞看得心惊,“这塑像莫不是已经通灵,那我上次在他脸上画胡子……道尊爷爷,你可千万别记仇啊。”
就在曹瑞默默祈求时,马守正又用灵符将鬼魂引近法灯,鬼姥姥惊恐地大喊,“兜率火!死道士,臭乞丐,你们好狠啊!”
“邪魔歪道!岂能纵然你们危害人间!”,马守正取令旗,按东南西北方位镇压住四角,“老鬼,还有十二个时辰,你就等着被炼化吧。”
“我不甘心”,鬼姥姥使劲挣扎,可三道灵符将她困住,她拼尽全力只上浮一寸,将其他小鬼踩在脚下。
马守正冷哼一声,“孽障,果然是损人利己,十二个时辰照样让你灰灰。”
“既然这里的事已了结,那我们这就动身吧”,段严明转身便走,只见黄光一晃,人已在殿外。
马守正匆忙关照,“师弟,这里就交给你了。鬼姥姥变化多端,迷惑人心,你要小心看守,切不可听信鬼话,让她逃脱。”
“为什么让我看啊”,曹瑞申辩不及,马守正早跑得没影。
等他回头时,和仁等人也都退到侧门口,“既然这里有师叔看护,我们便先告辞。”
“什么,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和仁他们哪管曹瑞怒吼,连忙脚底抹油,天知道走晚一步,会落得什么下场。
转眼间大殿里空空荡荡,只剩下曹瑞一个。灯火上鬼影窜动,哀嚎声异常刺耳。他只听得心烦意外,对着群鬼呵斥起来,“可恨的恶鬼,死到临头还不安分!”
鬼姥姥本以为马守正的师弟应该十分了得,不想境界如此低,便生出一丝邪念,她又幻出身形,苦苦哀求,“这位真人,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不过是个野鬼,从不曾害人,你就放过我吧!”
“真是鬼话连篇!你不必再求,我绝不会让你逃脱”,曹瑞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架不住鬼姥姥的怪音迷惑,不得不背过身去,找个蒲团静坐。只是他方才坐下,突然心生感应,“是谁!”
章19 善心铸大错,天火炼鬼姥
“是我啊,夫君”,金巧儿手提食盒,款款走来,“我听和仁说你在这里守坛,便带着吃喝来看你。”
“还是娘子好”,曹瑞高兴地热泪盈眶,一把搂住金巧儿,亲个不停。
金巧儿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笑着说,“酒菜还是热的,你还是先吃吧。”
“恩,先把肚子填饱”,曹瑞一边吃,一边还调侃金巧儿,“娘子,等一会儿我就来吃你。”
金巧儿禁不住小脸一红。趁曹瑞吃喝的时候,她打量起案台。这样的法坛,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会说话的鬼影让她又怕又奇,“夫君,这是什么啊?”
“这是师兄和老段立的炼鬼阵,灵符镇压的是他俩抓回来的恶鬼,最上面那个是鬼姥姥,看样子好像很厉害,你可要千万小心”,曹瑞大声提醒。
鬼姥姥眼看又来了小丫头,连忙勾引起来,“姑娘,马守正说的不是真话,他不过是看中我们这些游魂,想用我们祭炼法器。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我们鬼冢从没有害过活人。”
“三更半夜,你让我们去哪里打听”,曹瑞毫不动摇,“娘子,你别理她!”
金巧儿虽“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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