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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似曾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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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跃说:“为何画个背影?”。

天儿不加理睬,走出书墨斋。

卓然和容皇子面面相觑。

天儿飞到沐浴池说:“香儿、雪儿,我要洗澡!”。

天儿沐浴过后,心情舒爽。天儿让丫头们把女装都抱过来,她选了一件碧绿色束胸丝绸裙和一件淡绿色大袖开襟薄纱衫。天儿换上裙衫后,香儿为她梳了一个蝴蝶发髻,几个丫头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

卓然、容皇子和卓跃静静地等候在沐浴池门外,虽说三人对天儿再熟悉不过,可是天儿打开房门的刹那,三人还是惊呆了。卓然的眼睛闪过银光,容皇子的金眸明亮,卓跃的琥珀色美瞳明亮。

卓跃激动地拉住天儿的手说:“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你以后打扮成女孩吧!真是太养眼了!”。

天儿说:“我本来就是女子!”,她为了向容皇子表明她要和他决裂,她向他行半跪礼:“参见容王!”。

好一声“容王!”,容皇子金瞳明亮,他厉声说:“笨蛋!”。

天儿说:“你能耐!”。

容皇子说:“无知!”。

天儿说:“你无耻!”。

容皇子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为谁而容?”。

天儿说:“我容为悦己!”。

容皇子冷哼一声说:“嘴硬!”,说罢他扬长而去。

天儿迁怒于卓然说:“你怎么不待在夕园?”。

卓然淡淡地说:“我喜欢待在影园。”。

天儿似没听见,缓步走下云梯。

天儿来到夕园,苍秋还是三年前的样子。苍秋看见天儿,如同看到冰山上的一朵雪莲花,她不由地自惭形秽。

天儿说:“该早些来看你的,还望姐姐莫怪!”。

“这是那儿的话!”,说着苍秋挽着天儿的胳膊朝大庭走去。

大庭中,天儿和苍秋断断续续地聊着。

过了一会儿,苍秋示意丫头们退下,她突然握住天儿的手说:“好妹妹,姐姐求求你,你去向三少爷说说,给我一个孩子吧!”。

天儿说:“你什么意思?”。

苍秋含着泪说:“我们结婚三年多了,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我不渴求得到他的爱,我只想有个孩子!”。

天儿似乎懂了,匆忙挣脱开苍秋,飞出夕园。

天儿走进书墨斋,卓然眉心微蹙。天儿紧紧地抱住卓然,默不作声。

次日傍晚,容王府的蝴蝶丫头来到影园,她俩跪在汉白玉石牌坊下。天儿无奈,飞到牌坊下,搀扶起蝴蝶,乘坐大轿来到容王府。

天儿走进墨砚轩,容皇子说:“我不过是赏识曲乐的舞技,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地,你就这么小心眼吗!”。

“你爱怎样就怎样,与我何干!”天儿说。

容皇子等天儿的怒气散去些,方说:“你要是容不下她,我可以送她走。”。

“这是容王府,你想让谁住,便留谁住,别牵扯我!”天儿赌气说。

金瞳明亮,容皇子狠狠地锤拳在象牙球上,天儿吓了一跳,容皇子赶忙抱住她说:“好天儿,我们不吵了!三四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瞬间,天儿的心融化了,却还是拗不过弯来,她推开容皇子说:“不许你再因为我责难任何人,再有我也不会管的!”。

天儿回到影园后,异常冷漠,她似乎要和所有的人隔开。

几日后。卓跃说:“容王惹着你了,你为何不理我!”。

天儿闷不作声。

卓跃说:“醋篓子!小肚鸡肠!笨女人!”。

卓跃走后,天儿静不下心来,便来到大街上溜达。天儿看到一个彩色风筝摊,心情有所好转。

摊主说:“公子随便看看!”。过了一会儿,摊主拿着一个绿蜈蚣风筝说:“公子,这个最费工,色彩最鲜艳,你看怎么样?”。

天儿看了一眼绿蜈蚣,接着刚才看到的黑燕,继续挨个对比,直到将所有的风筝都看完,她的目光回落到黑鹰风筝。

摊主说:“公子好眼光,这只雄鹰最轻便,我这儿的风筝就属它飞的最高!”。

天儿仔细的看着黑鹰的做工,她想买下来,可是她从来没有带银两的习惯,身上也找不到一件可以和风筝交换的物件,除了她穿的圆领袍衫和虎皮马靴。

摊主看着衣着富贵的天儿,不知天儿为何犹豫,他提醒天儿说:“公子~”。

黑鹰风筝深深地吸引着天儿,天儿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

许久过后,天儿返回,摊主高兴地说:“就拿这只鹰吧!”。

天儿说:“你觉得我脚上这双虎皮靴值钱吗?”。

摊主呵呵笑着说:“值钱!当然值钱!”。

天儿说:“已经被我穿在脚上,你还认为它值钱吗?”。

摊主说:“公子贵足,再说好歹也是虎皮呀!”。

天儿说:“那我用这双靴换你的黑鹰!”。

“哎!”,摊主赶忙将黑鹰风筝从竹架上摘下。

天儿见状俯身脱靴,她将靴子整齐地放在地上,接过黑鹰风筝说:“谢谢!”。

天儿把玩着黑鹰风筝,踩着白色缎袜,忘我的走在大街上。远处一匹红鬃马在大街上横冲直闯,天儿定睛一看,马背上的小小少年竟是卓跃。卓跃肆意挥舞长鞭,街道上的行人忙于躲闪,街道两旁的摊架接连被跌跌撞撞的行人撞翻。天儿手持黑鹰风筝飞驰,旋转半周骑跨在马背上,她拉紧缰绳,红鬃马仰天长鸣。

天儿调转马头说:“我们去放风筝!”。

卓跃说:“小孩子玩意儿,我可没兴趣!”。

天儿看着空空的箭盒,深知卓跃心浮气躁,每每骑射回来,情绪都会很失落,她却佯装不知。两人走马,出了朱雀城门,来到一片空地。

天儿飞身下马,卓跃问:“你怎么光着脚?”。

天儿看着黑鹰风筝说:“我愿意!”。

卓跃跳下马背说:“疯女人。”。

天儿放飞黑鹰风筝,连跑带跳,自娱自乐。

卓跃跟在天儿身后,有气无力,没精打采。

临近午时,天儿和卓跃回到卓府,曲乐徘徊在府门外,一个侍卫过来牵马。

天儿对卓跃说:“你先回去!”。

卓跃走至曲乐身边,上下扫视一遍。曲乐蔑视卓跃,卓跃伸腿踹了她一脚,抬手将她推倒在地上,喊着说:“敢这么看本少爷,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卓跃飞奔回府,伴随着渐远的叫喊声:“滚开!再去给本少爷弄五百支箭来!”。

曲乐冷笑,爬起来整理仪容。

天儿说:“你找我做什么?”。

曲乐说:“小姐知道我的来历吗?”。

天儿说:“不知道,也无须知晓。”。

曲乐说:“我虽出身低贱,但我也有我的骄傲,我靠我的舞技养活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曾想,你们卓府的二少爷,想要纳我为妾,我宁死不从。若不是王爷出面,我现在肯定饿死了。”。

天儿说:“我二哥从不纳妾,我也不相信他会强迫哪个女子!”。

曲乐说:“卓府二少爷是何等人物,轩主岂容我扫兴!”。

天儿说:“你在哪里养活自己?”。

曲乐说:“寒露轩。”。

天儿说:“你既洁身自好,为何做了容王的妾?”。

曲乐说:“王爷风趣优雅,才华横溢,哪个女子不动心!”。

天儿说:“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说着她和曲乐擦肩而过。

曲乐说:“你毁了我的幸福!因为你,我被赶出了容王府!”。

天儿不加理睬,径直走回卓府。

傍晚,天儿走马来到容王府。

天儿说:“我说过,不要因为我,责难任何人!”。

容皇子说:“曲乐去找你了?”。

天儿说:“你和曲乐郎情妾意-”。

容皇子插话:“我只是怜惜她而已。”。

天儿提高嗓门喊:“怜惜!怜惜她,就要把她纳为妾吗?你若仅仅是赏识她的舞技,为何不让她做你容王府的舞姬?你根本就是给自己的风流找借口!”。

容皇子说:“难不成你想独霸我!”。

天儿说:“独霸你又怎样!”,说着她泪眼模糊。

容皇子将天儿揽入怀中,天儿说:“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了吗?三年时间,我的容哥竟然变成了第二个卓温。”。

容皇子说:“你误会我了。”。

天儿推开容皇子说:“误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卓温去寒露轩玩弄女人,你去寒露轩做什么?”。

容皇子说:“寒露轩是艺坊!”。

天儿说:“容王跑到艺坊纳妾?”。

容皇子靠近天儿,天儿倒退一步说:“我不想破坏任何人的幸福!你把曲乐留下!我希望你幸福!”。

容皇子说:“我的幸福是你给的!”。

天儿说:“你的幸福在寒露轩!”,说罢她飞出了墨砚轩。

天儿回到影园,钻研卓然的心经。容皇子隔三差五的到影园坐坐,天儿和容皇子拗劲儿,她始终无法接受容皇子去寒露轩的事实。

雷雨之夜,容皇子来到影园的书墨斋。

天儿惊讶地问:“你来做什么?”。

容皇子说:“今晚去天容居吧!”。

天儿说:“不去!”。

容皇子说:“我只好睡在天星宿了。”,说罢他走出书墨斋,飞到沐浴池。天儿跟着飞到沐浴池,要果儿为容皇子准备衣服。

睡前,卓然和容皇子私语两句。

卓然说:“我相信你!”。

容皇子呵呵一笑说:“大学士多虑了!”。

大床上,天儿背对着容皇子躺着。过了一会儿,几声电闪雷鸣,天儿挪动身体紧靠容皇子说:“容哥,抱我!”。

容皇子说:“你怎么不抱我?”。

天儿抓住容皇子的手搭放在她的腰腹上说:“我害怕。”。

容皇子说:“怕什么?”。

天儿说:“明知故问。”。

容皇子说:“我不知。”。

天儿说:“你为什么来陪我?”。

容皇子抱紧了天儿说:“胆小鬼!你抱着我不一样吗?”。

天儿说:“你在我的身后可以保护我,我一个人的时候,肯定会缩靠在某个地方。”。

容皇子说:“笨蛋!有什么好怕的?”。

天儿说:“如果没有光,我会很不安。”。

容皇子握紧了天儿的手说:“安心睡吧!”。

天儿说:“谢谢!晚安!”。

容皇子说:“晚安!”。

清晨,容皇子起床时,天儿说:“你来天星宿做什么?”。

容皇子捏了天儿的脸说:“过河拆桥,你等着!”。

天儿哼了一声,打个哈欠,继续睡觉。

一个月后,天儿在心经里看到了岩皇子的政绩,她写了一封信。

书墨斋,天儿说:“明天日落前,把这封信转交给岩王。”。

卓然接过信封说:“好。”。

天儿说:“你不想知道我怎么认识岩王的吗?”。

卓然说:“你的《金戈铁马》图画的很清楚。”。

天儿说:“你能看到什么?”。

卓然说:“看到你征战沙场。”。

天儿说:“你的眼睛有问题。”。

卓然说:“我能看到你的灵魂!”。

次日,天儿身穿石榴裙,淡粉色斜襟袍衫,外罩开襟薄纱衫,精心打扮一番,走马来到玉屏山望天峰。岩皇子看到天儿,心动不已,他的红眸闪亮。天儿含笑,她的绿眸明亮,两人深情凝视。

天儿说:“我是天儿,你是谁?”。

岩皇子说:“宗政岩。”。

天儿说:“我来玉屏山游玩,你来做什么?”。

岩皇子说:“闲逛。”。

天儿贴在岩皇子的怀里说:“这是我们新的开始。”。

岩皇子应声“嗯!”。

天儿感觉到岩皇子的胸前有一块儿硬牌,她摸了摸硬牌问:“我可以看看吗?”。

岩皇子应声“嗯!”。

天儿解开岩皇子的衣领,看到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她有些激动,缓缓地将链子拉出来,银链上一块儿闪闪发光的银牌,正是岩将军左卫小石头的军牌。天儿看着军牌问:“你一直带着它吗?”。

岩皇子应声“嗯!”。

天儿看向岩皇子说:“该不会是你故意带给我看的吧?”。

岩皇子说:“我为何要这么做!”。

天儿娇笑着说:“为了博得美人的芳心也说不定啊!”。

岩皇子说:“那我这么做博得你的芳心了吗?”。

天儿心里美滋滋的,她把军牌塞回岩皇子的怀里,埋头在他的怀里偷笑。

岩皇子说:“这是你的回答吗?”。

过了一会儿,天儿满脸通红,她拍拍自己的腮帮说:“天知道!”,说罢她为岩皇子扣住衣领。

两人下山时,天儿说:“什么时候让我到你的岩王府看看?”。

岩皇子说:“明日午时,我等你。”。

次日,临近午时,天儿一身粉青色束袖斜襟袍,走马来到岩王府。岩管家在府门外恭迎。走进岩王府,一条石板大路直通正和堂,石板大路两旁的草地上,四块太湖窟窿石异彩纷呈,黑石嶙峋透露、凝重深沉,白石奇特竣削、灵秀飘逸,灰石重峦叠嶂、浑穆古朴,黄石玲珑剔透、曲折圆润。

岩皇子走过来,天儿说:“你这几块石头很特别。”。

岩皇子说:“到里面看看吧!”。

天儿说:“我不高兴。”。

岩皇子说:“为何?”。

天儿说:“岩管家恭迎,我受宠若惊。”。

岩皇子凝视天儿,默不吱声。

天儿嫣然一笑。

两人穿过正和堂,迎面一个玄武湖,湖中央有一个两层阁楼。湖边呈列着千姿百态的大理石,白的如玉,黑的同墨,红的似火,有的似水墨画,有的像青花瓷,有的如碧波荡漾,有的若云雾蒸腾,有的似雪花纷飞。天儿拉着岩皇子的手,绕湖一周。走过一片枫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石头城楼巍然屹立,笔直的雨花石大道熠熠生辉。空旷的草地上开满了野花,百里之外是青松林海。两人踏过雨花石大道,停步在方形广场前。黑曜石地面幽光灵动,橄榄石镜台明艳透亮,羊脂玉天马莹润圣洁。

岩皇子说:“城楼是半圆形,正面长方体三层楼分别是大庭、书斋、卧房,背面圆弧体三层楼分别是厨房、饭厅和仆人房、藏书廊、休闲阁。”。

进入城堡,迎面一块菊花石,青灰色的石头上零星点缀着些许白菊,天工神韵。菊花石立于琉璃池中央,池水中浸润着少许黄州石,水中石色若玛瑙,水中石纹细如丝。楼梯两侧是寿山石艾叶绿,它的颜色青翠鲜嫩,质地脂凝通灵,楼梯台阶是青田石。

岩皇子拉着天儿的手说:“我们先去吃饭。”。

走进饭厅,映入眼帘的是隔着几扇大窗的粉色荞麦花田,天儿兴奋不已,她拽着岩皇子跑到窗边,两人隔窗赏花。

天儿说:“我好像回到了天山脚下。”。

岩皇子注视着天儿,嘴角微扬。

茶余饭后,两人闲庭散步。踏上青田石阶,一二层红木楼间平台上,呈列着四块灵璧石,黑石似雄鹰展翅,红石像蛟龙出海,白石似猛虎怒吼,灰石像恶狼扑食。登上二层,迎面双扇鸡翅木门。进入门内,正面是六扇敞亮的大窗户,其它墙面布满书架,黄花梨木书案上,除文房四宝外,摆放着各种寿山石器皿,有蓝冻水盂、橘皮红笔舔、水晶冻镇纸、枇杷黄蜡烛台和白田石笔架。木案左侧有个印章台,摆着田黄石、鸡血石和青田石印章。

天儿环视一周问:“为什么你这儿只有一个蟹壳青澄泥砚,难不成你把石头砚都藏起来了?”。

岩皇子说:“这个足够我用的,五哥好收藏石头砚!”。

天儿诡秘一笑说:“何不带我到你的藏石阁看看?”。

“我这儿没有藏石阁。”,说着岩皇子走出书斋。

二三层红木楼间平台上,两个乌木底座,分别摆放着黄蜡石和绿松石。登上三层,迎面双扇紫檀木门。进入门内,房间左侧是飘有白色纱帘的寿山黄金黄石床,石床两边各有一个鸡血石台。房间右侧是青田兰花青石桌、寿山牛角冻石椅和寿山芙蓉石高台,台面上有青田灯光冻花瓶和青田封门青香炉。天儿走过圆弧形长廊,看到一盘寿山田黄冻石棋,还看到一间雅致的卧房。

天儿问:“这个卧房是谁的?”。

岩皇子说:“我的表妹,慕乔。”。

天儿说:“何必这么麻烦,让她睡在黄金黄多省劲!”。

岩皇子红眸明亮,他凝视着天儿说:“我的黄金黄只能容得下你。”。

天儿笑开了花,拉住岩皇子的手说:“我们去黄金黄睡个午觉!”。

午觉醒来,两人品了下午茶,交流了读书心得。

第四章 爱的滋味(二)

 七月初七,鹊桥相会。

天儿独自在河边的一颗大榕树上打望,忽然看到一位貌似云的紫衣少年从小桥走过,她悄悄地尾随其后。绕了几条街,天儿方觉已入烟花柳巷之地,眼看那位少年跨进一家花楼,天儿急冲过去,一位风骚的半老女人将她拦在门口。

半老女人挥动手绢说:“哎哟哟!好一个美少年!”。

天儿环视一周,不见少年的踪影,她拽着半老女人问:“快说,刚刚进来的美少年去哪了?”。

“那不就是小爷你吗!”半老女人说。

天儿很着急,厉声说:“快说!进了哪间房?”。

半老女人不慌不忙,色迷迷地摸着天儿的手说:“我还是给小爷挑个姐姐,解解闷如何?”。

天儿甩开半老女人自去找寻,忽然晃见楼上一个房门微开,紫衣少年背对房门而坐。天儿径直飞过去,推开房门,看不到人影,她大步走到床前,掀开帐帘,大吃一惊!只见两个白色大肉球和两团黑色杂毛。天儿顿觉异常恶心,体内翻江倒海,没冲出门口便呕吐出来。伴随着身后那对男女的恶骂声,天儿被几个壮丁架下楼。

少年俏皮地说:“你可是在找我?”。

天儿仰视,顿时,热泪盈眶。天儿甩脱壮丁,扑到少年怀中大哭起来。忽又想到刚才那一幕,天儿甩开少年,飞出花楼,躲在墙角处干呕。

少年附耳天儿说:“这是我对你的小小惩戒!看你还敢不敢偷偷地离开我!”。

天儿抹掉眼泪说:“你是故意引我去看那一幕的!”。

少年说:“哪一幕?”。

天儿说:“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但是你不应该这么捉弄我。”。

少年说:“知错就好。”。

天儿狠狠地推开少年说:“我讨厌你!你在武当山和杭州留给我的美好回忆,我会好好珍藏!从今往后,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两边!告辞!”,说罢她大步走进人海。

天儿走了一阵儿,只觉四肢无力,她蜷膝抱腿,缩坐在街边,楚楚可怜。不知过了多久,月光袍少年走到天儿面前蹲下来。又是那张令天儿心动不已的脸!

天儿说:“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哈哈!哈哈!”旁边站立的紫纱袍少年大笑。

天儿抬头怒视,大吃一惊!两个云!

月光袍少年扶着天儿站起来说:“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明。”。

天儿对月光袍少年说:“你是云?”。

云说:“是!”。

天儿说:“武当山的云?”。

云说:“是!”。

天儿说:“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云说:“是!”。

云和明一模一样,天儿端详许久,找寻不到丝毫差别。

天儿回想武当山和杭州的情景,沉思云和明的差别。

云和明同时拉住天儿的手,三人并排行走。

街上的行人情不自禁,纷纷侧身让道,向三人行注目礼。

天儿说:“云、明,对不起!”。

云说:“为何道歉?”。

天儿说:“你们的外貌和声音,甚至轻功,完全相同。我一直把明当作云。”。

云说:“傻丫头!我们只相处了一天,你辨认不出有情可原。不过,从此刻开始,你可要分清楚了,不然我和明都饶不了你。”。

天儿说:“只有云才会叫我傻丫头。”。

明说:“傻丫头!”。

天儿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明说:“幼稚!”。

云说:“唯独天儿,我不许你再捉弄!”。

天儿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武当山?”。

云说:“我刚好去附近处理些事情!你为何出现在武当山?”。

天儿说:“路过。”。

云说:“为何出现在京州?”。

天儿说:“我是京州人。”。

云说:“为何当时不随我回京州?”。

天儿说:“我想游逛江南。”。

云说:“如果你当时说了,我会陪你逛江南。”。

天儿说:“我说过,如果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

三人安静地走了一会儿,今晚的上九坊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

云说:“真有意思,今天是七夕节。”。

天儿停下脚步,看着云说:“我们不是牛郎和织女,我不想和你分开。”。

云的紫眸明亮,他抚摸天儿的脸说:“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天儿倒退一步说:“你在武当山抛弃了我!”。

云呵呵一笑说:“抛弃我的人是你!”。

云和明拉着天儿继续走,天儿说:“你若真的不想和我分开,为何不问我要去哪里?为何不陪在我的身边?”。

明呵呵一笑说:“问得好!”。

云说:“你若真的不想和我分开,为何不告诉我你想去哪里?为何不说你想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天儿说:“我好像在和无名说话。”,停顿一下又说:“我相信我还会和你见面,即使遇不到你,我想你的时候,我会翻遍整个京州城,直到找到你为止。你呢?”。

云哈哈大笑说:“我会翻遍整个天朝国,直到找到你为止。”。

天儿开怀一笑,她看向明说:“你为何出现在杭州?”。

明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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