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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似曾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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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开怀一笑,她看向明说:“你为何出现在杭州?”。

明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三人又安静地走了一会儿,天儿说:“我们要去哪儿?”。

云说:“岩王府。”。

天儿停下脚步说:“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拉着天儿继续走,云说:“我是七皇子,明是八皇子。”。

天儿娇笑着说:“我和皇家还真是有缘。”。

云说:“怎么说?”。

天儿说:“你们一共几个兄弟?”。

云说:“八个。”。

天儿笑着说:“我认识五个。”。

云说:“了不得!说来听听。”

天儿说:“我认识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还有你们。”。

云说:“你是什么人?”。

天儿说:“我是卓府的天儿。”。

云皇子说:“原来是陶瓷便盆。”。

明皇子哈哈大笑说:“陶瓷便盆,这个名字不错。”。

天儿不悦,云皇子说:“小龙血玉,整个皇宫都托了你的福。”。

天儿不吱声,三人沉默。

三人走进岩王府,来到玄武湖,登上湖中央的二层阁楼。

容皇子说:“你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

天儿说:“偶遇。”,说着她径直走到容皇子和岩皇子中间坐下来。

天儿对岩皇子说:“好久不见!”。

岩皇子应声“嗯!”。

云皇子和明皇子走到另一边,两人坐在三人的对面。

云皇子对天儿说:“你和六哥怎么认识的?”。

天儿说:“在玉屏山偶遇,我们一见如故。”。

云皇子笑着说:“你和皇家确实很有缘!”。

天儿问:“除了七夕,今天是什么日子?”。

云皇子说:“这是六哥凯旋而归的周年聚会。”。

天儿说:“那我来岂不是打扰了!”。

明皇子说:“打扰谈不上,热闹倒是真的!”。

容皇子紧紧地握住天儿的手说:“没想到你门还没过,就已经提前和三个小叔子搞好了关系,我的王妃还真是给面子!”。

云皇子说:“既没过门,这个五嫂我不认!”。

明皇子看着天儿说:“如此说来,你的容哥有可能成为你的五哥。”。

云皇子说:“依我看,不如现在就改口!”。

明皇子大笑着说:“要改一块儿改,五哥是五哥,六哥是六哥。”。

岩皇子说:“七弟是七弟,八弟是八弟。”。

天儿握住容皇子的手说:“容哥就是容哥,岩是岩,云是云,明是明!”。

“缘份天注定!”,皇上身穿玄色便装轻踏而至。

礼毕,皇上坐于主座,他看向天儿说:“坐到我的身边来!”。

皇上和天儿坐在中间,西侧明、岩,东侧容、云。

天儿仔细端详父子五人,她的绿眸闪亮。

谈话间,天儿方知,四位皇子深得皇上赏识。容皇子研习税制,勤于国库收支。岩皇子精通兵法,勤于练兵。云皇子奔波于水利工程,监察土木建设。明皇子精通韵律,熟悉各种工艺。阁楼的气氛十分祥和,天儿体会着皇上独有的一种父爱。

皇上看向天儿说:“说说你离家三年的收获吧!”。

天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体验到不同的生活,体会到思念和牵挂!”。

皇上说:“参加冬季的科考吧!朕给你新的体验!”。

天儿作揖:“天儿遵旨!”。

皇上起驾回宫,容皇子拉着天儿,走出阁楼。

两人沉默不语,走出岩王府。

容王大轿前,天儿说:“去卓府。”。

容王大轿内,两人并排而坐。

容皇子沉声说:“你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

天儿说:“几个月前。”。

金瞳明亮,容皇子侧转身,贴近了天儿说:“才认识这么几天,你就和他们那么亲近?”。

天儿推开容皇子说:“怎么也比不过你和寒露轩的女人亲近!停轿!”。

容皇子握紧了天儿的手,轿子正要落下时,天儿说:“不好意思,起轿!”,说着她握紧了容皇子的手。

云皇子和明皇子回到云王府以后,促膝交谈。

云皇子问:“天儿为什么哭?”。

明皇子说:“在花楼里,看了不该看的!”。

云皇子说:“为什么选择这种方法捉弄她?”。

明皇子说:“我想确认她的心里年龄,谁知她如此幼稚!”。

云皇子说:“为什么要我和她见面?”。

明皇子说:“你和她迟早要见面,我伤了她的心,你出面安慰她再好不过。”。

云皇子说:“在杭州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我的双胞胎兄弟?”。

明皇子说:“在武当山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她向你提起过无名,就没有怀疑她是卓府失踪的天儿吗?”。

云皇子说:“她只认识戴面具的无名,我告诉她我有个双胞胎弟弟明,有什么意义?我和她在武当山相遇,这是我和她的缘份。她跑到你的琉璃石床,这说明她和你有缘。”。

明皇子说:“不能辨认我和你的人,我从不费口舌,她也不例外。”。

云皇子说:“你觉得你能瞒得过她吗?”。

明皇子说:“无名消失了。”。

云皇子说:“在我心里,你和天儿同等重要。”。

明皇子说:“在我心里,你和天儿一样重要。”。

天儿回到影园,沐浴更衣后,静静地坐在卓然身边看书。

过了一会儿,卓然抚着天儿的头说:“心不在焉,何不去睡觉!”。

天儿抱住卓然说:“我想抱着你睡觉!”。

卓然淡淡地说:“我可以看着你入睡!”。

天星宿,天儿辗转反侧,忽然想到花楼那一幕,恶心至极!照苍秋的说法,卓然应该没有那样过,容哥~天儿越想越气不过。天儿急忙穿好袍衫,飞向容王府。天儿飞落在墨砚轩,她轻轻地走到床边,悄悄地躺在熟睡的容皇子身边。

清晨,容皇子睡眼朦胧,他趴到天儿身上说:“想我了?”。

天儿清醒后,抓着容皇子的衣领说:“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容皇子说。

“你有没有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天儿问。

容皇子诧异,天儿厉声说:“有还是没有?”。

容皇子看着天儿想了一会儿,他说:“你觉得呢?”。

“你做没做我怎么会知道?”天儿嚷着说。

“做了如何,不做又如何?”容皇子说。

“不做还好,要是做了~”天儿说。

“做了怎样?”容皇子说。

“你做了!”天儿提高嗓门大声喊。

容皇子注视着天儿,默不作声。

“你~恶心!”,说着天儿泪眼模糊,她推开容皇子冲出墨砚轩。

天儿跑进竹林,一阵摧残,一片狼藉,情绪发泄完,她蜗牛移步,走出容王府,呆立在府门前,不知该去哪里。

突然,云皇子飞落在天儿的面前说:“怎么只记得五哥的容王府,就没想过我的云王府吗!”。

天儿抹掉眼泪,注视着云皇子说:“你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吗?”。

云皇子说:“我只对你有兴趣!”。

天儿释怀,紧贴在容皇子的怀里。此时,容皇子火眼金睛,他站在容王府大门,看着天儿和云皇子如此亲密,他恨得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流出血滴。

云皇子向旁边的侍卫说:“快去找明王过来!”。

云皇子搂着天儿走向云王府。云王府大院,东西两侧种植几株紫花槐、龙爪槐,槐树脚下是蕙兰、君子兰。从中堂穿过大庭,迎面是一池碧水,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有白墙青瓦、假山、绿藤、廊亭、春兰、蝴蝶兰的倒影。

明皇子从对面的白墙青瓦飞过来,睡眼惺忪。

云皇子对明皇子说:“我要天儿高兴,你看着办!”,说罢他看向天儿说:“等我回来!”。

天儿点头,云皇子离开。

天儿问明皇子:“你怎么没上朝?”。

明皇子说:“我哪像明那么有本事!”。

天儿呆立,又搞错了?她相信云不会欺骗她。天儿走向右手边的廊亭,明皇子跟着走在后面。两人转过一个弯廊,天儿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明皇子说:“杭州的那个无名府是怎么回事?”。

明皇子说:“大路朝天,陶瓷便盆管得着吗?”。

天儿忍着,与明皇子并排行走。两人又转过一个弯廊,天儿说:“你的王府在哪儿?”。

明皇子说:“各走两边,与你何干!”。

天儿停下脚步说:“只要你不再那样捉弄我,我收回那天说的话!”。

明皇子不加理睬,继续朝前走。

天儿拽住明皇子的衣袖说:“你要把我当成陌生人吗?”。

明皇子说:“我没那么说过!”。

天儿说:“你为何这么对待我?”。

明皇子说:“我该如何对待你?”。

天儿说:“就像在杭州那样!”。

明皇子说:“要我做云的替身!”。

天儿说:“对不起!”。

明皇子甩开天儿的手,继续向前走。

天儿很不爽!

两人走过廊亭,来到云园。

明皇子说:“你随便转转吧!”,说着他打了个哈欠,走开了。

天儿独自绕园子一周,圆形的园子,白墙青瓦,蔷薇花环绕,绿草满园,木芙蓉、铃兰花点缀,静逸堂前红木棉,神游斋前西府海棠,云明轩前金桂树,屋檐四角有铜铃。走进静逸堂,简洁朴素,通透清明,黄花梨木桌椅,紫砂茶壶。走进神游斋,迎面一个水晶帆船,左面书架,右面木案,几张图纸,几根木头,一些工具。

走进云明轩大庭,正面墙壁挂着武当山的牛皮风筝。天儿欣喜若狂,她的脑海浮现她和云相拥垂直降落,携手乘风翱翔的情景。天儿扫视大庭,西侧墙壁挂着一个黑鹰风筝。天儿心颤一下,快步走过去,仔细观看一番,这个黑鹰风筝和她用虎皮靴交换的黑鹰风筝一模一样。天儿蹙眉沉思,转身时,吓了一大跳,不知何时,明皇子站立在她的身边。天儿瞅了明皇子一眼,快步走出云明轩,盘坐在走道边阶,明皇子挨着天儿盘坐。

簌簌桂叶声,叮当铜铃声。

天儿说:“为什么冒充云欺骗我?”。

明皇子说:“不是冒充,而是你误认了我。”。

天儿说:“为什么不否认你不是云?”。

明皇子说:“分不清我和云的人,不值得我费口舌!”。

天儿说:“能分清你和云的人,不需要你费口舌!”。

两人沉默一会儿,天儿说:“误认你和云是我的错,不否认你是云是你的错。我们各自认错,相互原谅。”。

明皇子默不作声。

临近午时,一个丫头走过来说:“王爷,该用膳了!”。

明皇子说:“在这儿用!”。

餐桌上,两人没有言语交流,目光交集时,天儿立即避开。

午膳过后,明皇子说:“云王府,除了云园,还有明园。”。

天儿说:“你住在云明轩还是明园?”。

明皇子说:“我和云一张床,一条被。”。

天儿说:“陪我去明园。”。

明皇子起身走开,天儿注视着明皇子的背影举杯品茶。明皇子停步在不远处转身,两人相视一会儿,天儿缓步走过去。明皇子拉住天儿的手,两人走出云园。没想到,云园北面的圆拱门正对一面墙,中间一条笔直的鹅卵石路面,两旁排列着栀子花。明皇子抱着天儿飞越墙壁,只见一面圆形湖,湖中央有一个白塔,如同杭州的琉璃石床一样,白塔孤立在湖中央。两人飞落在白塔尖,明皇子抱天儿坐下,他的胸膛紧贴天儿的背。

天儿说:“无名喜欢这么抱我。”。

明皇子默不作声。

天儿说:“在我离开卓府前,整整三年时间,无名都戴着一幅纯白色面具,他每个月都会到影园来看我。我离开的当天晚上,无名用一张看不见的网将我阻拦,他说他是奉命行事。我回到卓府这么久,无名从来没有出现过。我很想念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和无名的眼神很相似,时而真挚,时而迷离。你们喜欢学人说话,回答问题,时而简洁明了,时而拐弯抹角。起初,我觉得云有可能是无名,之后,我确定云不是无名。我和你在一起,时不时会想起无名。”。

明皇子说:“忘了无名。”。

沉默一会儿,天儿侧转身,看着明皇子说:“你弹奏胡琴时,目光真挚。你的琴声充满了思念和爱恋。那晚,你看着我想着谁?”。

明皇子说:“我的女人。”。

天儿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也不想做替身。”。

明皇子说:“你把我当作云,又把我当作无名,公平起见,你还得做一回替身。”,说着他轻轻地亲吻天儿的嘴唇。

明皇子的亲吻充满了真挚的爱,天儿无法抗拒这种亲吻,哪怕她是替身。

明皇子说:“为什么不拒绝我?”。

天儿淡淡一笑,回转身说:“现在公平了。我们谁也不要再做替身了。”,说着她不由地心疼了一下。天儿回转身,望着湖光水面,坐在塔尖,恍如隔世。湖面有芦苇丛、满江红和白塔倒影,湖岸草地上有蒲公英、马兰花和山楂树,还有青花瓷盆栽墨兰,咕咕白鸽和闪闪波光为明园增添了几分灵气。

天儿说:“塔里有什么宝贝?”。

明皇子说:“塔里没有,塔尖有。”。

天儿望着白色的山楂花,淡淡一笑。

明皇子说:“你喜欢哪种宝石?”。

天儿侧转身,看着明皇子说:“这是一个宝石塔!”。

明皇子扶起天儿,两人飞落到白塔脚下的圆形平台,平台边缘环绕着紫罗兰、堇花兰和香水百合,塔门匾牌上写着“无名塔”。

又是无名!天儿说:“无名府,无名塔,你干脆改名叫无名算了!”。

明皇子微微一笑,拉着天儿,走进无名塔。

无名塔六边形,共有九层,每层有六个通透的大窗户,窗前紫色薄纱随风飘舞。一层是茶阁,展示着紫砂壶、青花瓷、彩釉瓷、青花釉里红。中间六层,墙壁上有大小不等的壁橱,陈列着精美绝伦的和田玉石、翡翠,玛瑙、珍珠、珊瑚,水晶石,祖母绿,红蓝宝石,钻石摆件。八层是乐阁,一张沉香木榻,墙壁摆放着胡琴、笛子、洞箫、古琴、锣鼓等。登上九层明阁,天儿站在楼梯口环视一周,夜光石墙壁,一张长案、一株百合、一张靠椅。天儿走到长案前,看到两张面具,一张纯白色面具,一张纯黑色面具。

顿时,天儿热泪盈眶,她抚摸纯白色面具说:“你是无名?”。

明皇子说:“我是宗政明!”。

天儿说:“无名在哪儿?”。

明皇子说:“消失了。”。

天儿说:“消失哪儿了?”。

明皇子说:“无影无踪。”。

天儿放下面具,看着明皇子说:“他的面具为何在你这儿?”。

明皇子说:“他留给我的。”。

天儿说:“无名消失前,向你提起过我吗?”。

明皇子说:“没有。”。

天儿说:“你对无名了解多少?”。

明皇子说:“完全了解。”。

天儿说:“无名为什么戴面具见我?”。

明皇子说:“与我无关。”。

天儿说:“无名想我吗?”。

明皇子说:“与我何干。”。

天儿说:“我要你坦诚,你能不能?”。

明皇子说:“有些事能,有些事不能。”。

天儿说:“关于无名的事你能不能坦诚?”。

明皇子说:“无名不想坦诚,我无法坦诚。”。

天儿说:“无名不来找我,我就把他从脑海里抹去。”。

明皇子说:“很好。”。

天儿说:“气死我了!”。

明皇子伸手感觉天儿的心跳说:“活蹦乱跳的。”。

窗外,落日余辉,窗内,夜光墙壁,莹润明亮。

明皇子走到窗边站立,天儿绕过长案坐下。

过了一会儿,明皇子看着窗外说:“云回来了!”。

天儿起身趴在窗边,云皇子向她招手。天儿拉住明皇子的手,两人飞落到云皇子的面前。

云皇子说:“玩的开心吗?”。

天儿微笑,应声“嗯!”。

三人回到云明轩,天儿指着黑鹰风筝,对云皇子说:“这只黑鹰哪来的?”。

云皇子看向明皇子,明皇子说:“捡来的!”。

天儿靠近明皇子说:“哪里捡到的?”。

明皇子说:“玉屏山!”。

天儿说:“前些日子,我用虎皮靴换了一个风筝,和这只黑鹰一模一样!”。

云皇子笑着说:“真是巧了!风筝和虎皮靴都被明捡到了!”。

天儿问云皇子:“虎皮靴在哪儿?”。

明皇子说:“扔了。”。

天儿贴近明皇子说:“堂堂一个王爷,竟会捡一个风筝和一双靴子?”。

明皇子凝视天儿,天儿感觉到明皇子眉目含情,她又一次想到了无名。天儿捂住明皇子的眼睛说:“我不是替身。”。

云皇子呵呵一笑,搭着天儿的肩膀说:“我们去吃饭。”。

晚膳,云明轩西侧的饭厅,三人围坐。

云皇子说:“天儿,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天儿笑开了花,云皇子笑着说:“傻丫头!”。

天儿握住云皇子和明皇子的手说:“我要左拥右抱!”。

云皇子哈哈大笑说:“满足你。”。

天儿沐浴过后,躺在床中间。两人走出浴房,天儿伸展双臂,十字张开。

云皇子呵呵一笑说:“拥左抱右,你没那个能耐。”。

天儿说:“试过才知道。”。

两人面朝天儿侧躺下,天儿说:“晚安。”。

过了一会儿,天儿从两人的脖子下抽出胳膊说:“我胳膊酸了。”。

云皇子说:“天儿,面对我。”。

天儿侧转身,两位皇子同时抱住天儿,云皇子说:“这叫前拥后抱。”。

几日后。傍晚,容皇子登上云梯,来到书墨斋,挨着天儿坐下来。天儿抬头看向容皇子,她心疼了一下,低头避开容皇子的目光。容皇子静静地凝视天儿,天儿无法静下心来看书,她起身走出书墨斋,缓缓地走下云梯。容皇子快步走过天儿,默默地离开影园。

几日后,容皇子来到影园。容皇子说:“随我去寒露轩!”。

天儿说:“我又不是男人!”。

容皇子说:“我是男人,我去寒露轩你为何不高兴?”。

天儿说:“你是我的容哥!”。

容皇子说:“寒露轩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去了才知道!”,说着他拉着天儿走出影园。

两人来到一个府宅前,匾牌上写着“寒露轩”。这座府宅看起来素朴清幽,好似书香门第,与天儿想像的艺坊截然不同。走进府门,迎面一个影壁,影壁上挂满了木牌。从上往下,分为九类,乐、舞、歌、书、画、诗、棋、酒、茶。

容皇子说:“这是寒露轩的花名。”。

天儿说:“你最喜欢哪个?”。

容皇子说:“青萍的画不错,值得一看。”。

天儿说:“怎么没有她的木牌?”。

容皇子说:“想见她的人要排队预约,所以她的牌不会出现在这里。”。

天儿说:“容王也要排队等候吗?”。

容皇子说:“视情况而定。”。

天儿说:“我们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庭院深深,曲径通幽。时不时的有美人和容皇子打招呼,天儿妒忌连连,不觉得握紧容皇子的手,生怕他被抢走一样。容皇子嘴角含笑,略微得意。两人来到一个荷花池,池中央有一个方形露台。青萍伏案作画,卓温站立一旁。

天儿说:“你和卓温还真是臭味相投!”。

卓温朝着两人走来,他走到天儿面前说:“既然我的天儿来了,二哥只好忍痛割爱,将青萍让出来了!”。

天儿说:“要是我不来,二哥会将青萍让给容王吗?”。

卓温说:“无论哪个男人,我只让他一次。”。

天儿拽着卓温避开容皇子,附耳说:“寒露轩真的是个艺坊吗?”。

卓温说:“确实是个艺坊,不过,有花的地方怎会没有蜜蜂!”。

天儿微微一笑说:“谢谢二哥!”。

天儿走到青萍身边,一眼就被青萍的画吸引了。青萍的画,构图新颖,意境纯美,画中景物杂而不乱,天儿发自肺腑的喜欢。随后,青萍带着容皇子和天儿,欣赏了她的几幅代表作。绿瞳明亮,天儿不经意间品味出青萍的独特神韵。

天儿和容皇子离开寒露轩后,容皇子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天儿说:“寒露轩的女人,个个才貌双全,容王来这儿采花,我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容皇子说:“弄了半天,我是火上浇油,反倒让你的醋意越发浓重了!”。

天儿冷哼一声,飞回影园。

中秋节。上午,容皇子来到影园的香草轩。天儿看到容皇子有些吃惊,本想问他怎么没待在朝堂,话到嘴边时硬是憋了回去,她低头继续凝香。容皇子走过去挤到天儿和香案中间,看着天儿不语。

天儿问:“什么事?”。

容皇子抚摸天儿的嘴唇,天儿说:“为何没去上朝?”。

容皇子说:“我想看你的笑脸。”。

天儿瞥了容皇子一眼说:“我的笑脸哪儿比得过寒露轩的美人!”。

容皇子金眸明亮,他托着天儿的脸,轻轻地亲吻天儿的嘴唇。天儿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容皇子说:“好天儿,不要再和我生气了!”。

天儿贴在容皇子的怀里,她感觉到一个圆球,伸手掏出来看,原来是一个海蓝宝石球。绿瞳明亮,天儿惊喜,她跑出香草轩,站在阳光下,转动海蓝宝石球,陶醉于海蓝色的亮晶晶。容皇子站在香草轩门口,注视着天儿的一颦一笑。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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