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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秘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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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我这样说好了,唐诺,你是个小个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样有胆量的……我们上楼穿衣服吧。”

他没有再提起为什么他要问我昨晚我在哪里,也不再问我对他女儿工作的进度。我也不去向他要解释。我上楼淋浴,下楼用早餐。

薄太太全身都不舒服。女仆们在她房里跑进跑出。她的私人医生来看过她了。薄先生解释她昨晚没有睡好。丁洛白像是有人把他自洗衣机里捞起来的。薄好利没有太多改变。我站在他的立场研究一下,发现这世界上能有钱,并且能保持有钱的人,一定是懂得欺骗人,伸手要钱的人。

早餐后,薄先生去他的办公室,一如从未有事发生过一样。丁洛白搭乘他的便车一起出去。我等他们走后,叫了一辆计程车。我说要去翔实大楼。

韦来东律师在29楼上有一个办公室。一位女秘书想先知道我是谁,又是干什么的。我只告诉她我有些钱,想付给韦大律师。这使我有了晋身之阶。

韦律师是位骨瘦如柴的家伙,脸上只有骨头。由于鼻子又窄又陡,所以他的眼镜不断会滑下来。 他骨架大, 肉少。面颊凹下,更扩大了他嘴大的效果。他问:“请问尊姓?”

“赖。”

“你说你有些钱要给我?”

“是的。”

“在哪里?”

“我还没有拿到。”

两条深沟出现在他前额上,更加深了他鼻子的长度。“什么人准备给你呢?”

“大凯子。”我说。

秘书小姐把办公室门留一条缝没全关死。韦律师用他小得不太相称的黑眼望向我。他站起来,走过办公室,小心地把房门关上,走回来,坐下来。“说说看。”

我说:“我是个投资人。”

“看起来不太像。”

他咯咯地笑起来。 我看到他牙齿又黄又长。 他似乎很欣赏自己说的这句话。“你说下去,”他说。

“一个油矿。”我告诉他。

“什么样性质的?”

“有不少好的油井。”

他点点头。

“这里面我还没有弄到控制权。”

“你准备怎样去弄到控制权。”

“用我已经付了钱买到的股票。”

他看着我道:“你知不知道,在目前情况下,没有公司委员会同意,你不能随便出卖股票的?”

我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多此一举地来找你?”

他又咯咯地笑出声来,一面坐在办公椅里前摇后摇。“你是一个好玩的怪人,赖,你是怪人。”

“说我是妙人好了。”我建议。

“你喜欢人家说你妙?”

“不见得,其实我是很野的。”

他倾身向前,把双肘放在桌子上,把两手的指尖——一对起来,又压下去,压得指关节一个个啪啪地响。他动作自然,显然他经常如此做。“你到底要干什么?”他问。

我说:“我要打破战争时期临时投资条例。不想请求公司委员会的同意,把我有的股票卖掉。”

“这是不可能的,这里面一点法律漏洞都没有。”

我说:“你是没收农场投资公司的律师?”

他着向我,好像他在用显微镜研究一件事。“说下去。”他说。

“没有了。”

他把双手分开,在桌子上用手指尖打鼓。“你有个做法底稿吗?”

“我要投资几个好的推销员进去。我要使大众注意到这块地有出油的机会。”

“土地所有权不是你的?”

“不是。”

“即使我能打破战时临时投资条例,给你机会把股票卖了,我也没有办法不使你坐牢,因为你伪称代表这个公司,是欺诈罪。”

“这一点我自己负责。”

“怎么个负责法?”

“那是我的机密,我只要你帮我对付条例。使我需要钱的时候,付得出来。你只负责那一点。”

“你一定得有土地所有权才行。”

“我会弄到一张采油的租约的。”

他又咯咯地笑了。“算了。”他说:“我不代客处理这一类工作的。”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想开始工作呢?”

“三十天之内。”

他把假面具收起。眼睛冷冷透着贪婪。他说:“我的费用是一成。”

我想了一下。我说:“百分之七点五。”

“干不干在你,百分之十。”

“好吧。”

“你名字叫什么?”

“唐诺。”

他按了一下桌旁的电铃。秘书进来。她手中有一本速记本。他说:“沙小姐,写一封信,给赖唐诺先生。亲爱的先生:承向本律师陈请,先生准备重组一家已于加州丧失其营业执照的公司。因此,本人须要有更详细的资料,例如公司名称及先生准备重组的目的,以便凭办。本律师办理上项任务收费五十元,另加一切必需之开支费用。——就如此,沙小姐。”

她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走出去。

当房门关上后,他说:“我想你是知道我要怎样做法的。”

“准备用与没收农场投资公司相同的方法,是吗?”

“我不喜欢在客户前面讨论别的客户的事。”

“好吧,你喜欢讨论什么?”

韦来东律师说:“一切危险由你个人负担,我会写公函给你,记清楚我们所谈到的一切会话。我要把信交给你签收。我这里有一张名单,都是列的过去一大批公司,没有付加州税金被吊销了经营权。我会一个一个小心查封。当然你所需要的一家是没有什么营业实绩的,债务不多的,法律责任不大的,同时要全部—一或至少绝大部份股票已经上市卖出去了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我问。

“你不知道吗?”他说:“政府的条例就是防止未经公司的同意把资金股票全部出售了。股票一经出售,就变了私人财产,有如私人所有的任何东西一样。”

“又如何?”我问。

他说:“加州的税务机关只管税金,一个公司只要不付税金,就失去了他们在本州的经营权,他们就不能再做生意。不过这一切只要把欠的税金和罚款补足交付,就可以复权重新开张。”

“就有漏洞?”我说。

他笑了,老狐狸式的好笑。“你得知道。”他说:“这些公司只是前任公司的一个死壳。我们付牌照费、以前的欠税,重组这个公司。我们把以前卖出去的股票买回来——通常只要付一分钱一股……当然,只有极少数的这一类死公司合乎我们的要求。我对这种公司的调查最清楚了。只有我知道哪一个过去公司合乎这条件,没有别人会知道。”

“然而,在信里,你为什么要由我来告诉你我要哪一个公司呢?”

“把我自己置身事外呀。”他说:“我要你写一封信给我,告诉我,你选中的公司的名字。我只是做你的律师,照你指示来办事……知道了吗,赖先生。我反正始终是干干净净的。”

“你什么时候给我这公司的名字?”

“你给我1000元定金后我就告诉你。”

“你准备给我的信上说50元。”

他自眼镜后向我笑笑。“信是如此说的,是吗?——那样说好一点。我给你的收据也会是50元。不过你要付我的是1000元。”

“之后呢?”

“之后,是你受益的10%。”

“这样你不是也没保障了吗?”

“别替我担心。”他说:“我会保护得好好的。”

女秘书带了打好字的信进来。他用右手指尖把眼镜自鼻梁上推上一点,他贪婪的眼睛仔细看那封女秘书交给他的信。他拿出钢笔,签上字,交回给秘书。“把信交给赖先生,”他说:“赖先生,律师费50元你带在身上吗?”

“目前并没有带在身—一没有带足你要我付的数目。”

“什么时候能有呢?”

“可能是一两天之内。”

“随便什么时间来都可以。我都会很高兴接见你的。”

他站起来,用冷冷长长的手和我握手。“我想,”他说:“你对这种案例应该进行的方法是十分熟悉的……至少在你一进这办公室的同时,你看起来是非常熟悉的。”

“我本来就是,”我告诉他:“但是我一向不愿意在大江边上卖水。我总希望让律师来告诉我法律。”

他微笑,点点头。“倒是很能干的年轻人。沙小姐,现在请你把梁氏兄弟互诉的档案拿来,我就可以让你听写一篇答辩状和反诉状。下次赖先生带钱来付费的时候,你带他进来,顺便给他收据。赖先生,再见了。”

“再见了。”我说。走了出来。

女秘书看我走出去,然后去找档案。

我回到侦探社。柯白莎在社里。卜爱茜在她自己秘书桌位后面,在打字机上猛敲。

“老板房中有客人吗?”我问。

她摇摇头。

我走向“柯氏——私人办公室”那扇门。推门进去。

柯白莎立即把她正在算帐的收支簿收进抽屉去, 砰一下把抽屉推上, 锁起。“你哪里去了?”她问道。

“我跟了她一段路,看她走进一家电影院,我就回来找你。”

“看电影?”

我点点头。

柯白莎的小猪眼上下地看我。“这件工作如何了。”

“还在进行。”

“你有办法叫她暂时不开口了,是吗?”她问。

我点点头,她问:“你怎样办到的?”

“逗着她而已,”我说:“我想她喜欢有人逗着她。”

柯白莎叹口气道:“唐诺,你对女人真他妈有办法。你到底怎能使她们服你的?”

“没有呀!”我说。

她又看看我,她说:“我知道了。所有在追女人的都在争着现他们肌肉,男性化。只有你,缩在后面,好像对她们没有兴趣……我懂得,我们女人见了你,就引起了母性的保护欲。”

我说:“少来了,我们谈生意。”

她用喉咙挤出了咯咯的干笑声。她说:“每次只要你对我这样凶,我知道你又是为了钱。”

“每次看你对我那样温柔,我就知道你决心打太极拳了。”

“要多少?”

“很多。”

“我没有呀。”

“那么你就只好去想办法。”

“唐诺,我一次又一次告诉你,你不可以每次随便走进来,对我说你要多少多少工作费用。唐诺,你太不在乎,你太浪费,我甚至觉得你会报假帐。至少你对金钱缺乏价值观念。”

我不在乎地说:“这件工作还不错的,我真不愿见你眼睁睁失掉了它。”

“她现在知道你是个侦探了?”

“是的。”

“那么我就不会失掉这工作了。”

“不会?”我问。

“你好好做你的工作,就该不会。”

“我除非有一卷钞票,否则无法好好做我的工作。”

“老天,你听听你自己口气。这个侦探社是什么做的?钞票呀?”

我说:“警察昨晚出动了——事实上是今天早上。”

“警察?”

“是的。”

“为什么?发生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我一直在睡,看来好像丁洛白——那个拖油瓶——有一个替他工作的人,叫做金见田的,也许你在报上见到了?”

“金?金见田?”她问。

“就是他。”

她盯住我看很久,她说。“唐诺,你又老毛病犯了?”

“犯什么?”

“爱上了漂亮女人。好人,你听着,总有一天你会身受其害的。你年轻,不懂事,又见一个爱一个。女孩子鬼得很,设好圈套的。你不能相信她们……我也不是说所有女人,我是指想利用你的女人。”

我说:“没有女人想利用我呀。”

她说:“我就知道用前还没露马脚而已。”

“什么没露马脚?”

“像薄雅泰这个女人,她有太多钱,她又太好看,很多人在追她,她会看上你?那是相反的,你在看上她,她利用你而已,用你来做个掩护……去看场电影,电影个屁!晚上11点钟?”

我什么也没说。

她拿起报纸,仔细看报上的地址。她说。”谋杀案地址,距离我们看到停车的地方不到两条街。你就从那里开始跟踪的。警察早上3 点钟到她家。她知道你是个侦探——而仍旧让你在家里工作。”柯白莎把头甩向后面大笑,担忧,有点怕的硬笑。

我说:“我需要300元。”

“你没有300元,我不会给你的。”

我耸耸肩,站起来,走向门口。

“唐诺,等一下。”

我站在门口,看向她。

“你知道吗?唐诺,白莎不是对你不好。但是——”

“你要不要我把一切告诉你?”

她看向我,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当然。”

“你想想里面的前因后果,我24小时后告诉你。”

她的脸在扭曲着。她打开皮包,拿出钥匙,打开放现钞抽屉,另外用一支钥匙打开一只里面的匣子,拿出6 张50元钞票,交给我说“记住,这是开支费,要报帐的,不可以浪费。”

我懒得回答她,我一面把每张钞票折叠起来,一面走出门去。卜爱茜自打字机抬头,看到我手里的50元钞票,把嘴嚼起吹了个口哨,但是她的手并没有慢下打字的速度。

在去薄家的计程车上,我看晨报。金见田已证实是一个有前科的人,也曾是个赌徒,在死的时候他受雇于一家”有势力的公司”。公司当局知道了这个人的背景后也是大吃一惊。公司当局对用人十分谨慎,虽然金见田在公司负责的只是有限的小事,但是他显然是伪造了过去的资料。公司当局现在对这一点正在调查。

警方对谋杀如何完成,及动机何在,目前一无所知。系发前约15分钟,有一位相当入时的青年,曾要求要一间单号,选中421。少年上楼,在421房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显然他立即工作,把连通到419 室——金见田所住的房间——的门闩打开,打开门闩后,他用一把薄刀把在419 空那一面的门闩拨开。于是他推开这联络门,由于419室的浴厕门开着时,419室的人看不到这扇连通门的动静,事实上连通门和浴厕门之间还形成了一个隐藏的小室。警方假设金见田听到了这扇门有什么动静,开始怀疑而决心查看了。他被射了3 枪。死亡是立即的。凶手既不抢劫被害者,也懒得回自己的房间再出去,他只是跨过尸体,把凶枪藏起,走到走道上,站在门旁,假装是客人听到枪声在查看,并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离开旅社的。

这件凶案是故意,预谋的。因为这凶手一进入421之后,就在通419的房门上钻了一个孔,使他在作案之前先看清楚,不致弄错了要对付的对象。

旅社大厅香烟摊上的柳依丝小姐告诉警方称;“这位青年是跟踪一位神秘的年轻女人进入旅社的。她形容他大概27岁。短小,精干的身材。很有个性,说话很有技巧。5尺6寸高,125 磅。职员马华窦先生则形容他眼神不定,神经兮兮的。很瘦,看来像是有毒瘾的。

我付了车资,走进薄府。薄太太半卧地坐在图书室一张长沙发上。管家说她要见我。

她用相当欣赏的目光看着我,“赖先生,你先别走开,你听我说,我要你在这里保护小洛。”

“保护他什么?”我问。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件事透着一点怪异。我认为洛白有危险了。我是他妈妈。我有做妈妈的责任、你是一个有训练的技击手,你肌肉如钢。他们都说你把一个又大又凶的日本柔道高手随便一摔,就掉得老远。请你注意一下保护洛白。”

我说:“你包在我身上好了。”于是我走出去找雅泰。

我在日光浴的地方找到她。她坐在一个双座的斜帆布椅上,她让出位子,对我坐她边上。我说:“好吧,把一切告诉我。”

她把嘴闭上,摇摇头。

“金见田抓住了你什么把柄?”

“什么也没有。”

“那么,”我说:“那3张10000元的支票是慈善捐献。金见田倒着不出是慈善捐款的集资人。”

我看到她眼中露出的怒光。“3张支票?”

我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个侦探。找出事实,是我的责任。”

“好吧!”她脾气上来道:“你自己去找出我为什么付他好了。”

“我会的,”我告诉她,开始要站起来。

她抓住我衣袖,把我拖回来。“别走开。”

“你要回到现实来。”

她把腿收回来,用两只手臂抱住膝盖,两只脚根放在椅上。“唐诺,”她说:“告诉我你做了些什么?你是怎么找出来的——你知道我说什么?”

我摇摇头。“你不必知道我的一切。”

“为什么?”

“对健康不太好。”

“但是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呢?”

“为的是要帮助你。”

“你已做得很多了。”

“我根本还没开始呢。”

“唐诺,你帮不上什么忙的。”

“金见田有你什么把柄?”

“没什么我能告诉你的。”

我把双目注视着她,她不安地蠕动着。过了一下、我说:“我有个感觉,你不像会说谎这一类的……确感到的是你恨说谎的人。”

“我是恨说谎的人。”她说。

我不吭气。

“我的事与你无关。”过了一下她说。

我说:“总有一天,警察要问我问题。假如我知道什么事我不能说,我就不说,假如我被蒙在鼓里,我可能讲错了话。之后他们就会来问你话。”

她坐在那里几秒钟,不说话。然后她说:“我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困难。”

“把详情告诉我。”

“这和你的想像有出入的。”

“我根本没有想像。”

她说:“去年夏天,我乘船去游了一次南海,船上有一个男人,我非常喜欢他——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很多女人乘船去玩南海,也有很多女人在船上遇到很喜欢的男人,但是她们回家后,很少要付出3万元出去的。”

“那个男人是结过婚的。”

“他太太说些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她。他写信给我,这些信是情书。”

我说:“我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你浪费得越多,我们剩下越少。”

“我后来知道我不是真的爱他,想来是所渭南海情调的影响,你知道,热带气氛、椰树、月光、游艇。”

“你的初恋?”

“当然不是。我以前也乘过游艇。女孩不是为此上游艇的。有时你可以见到真心爱你的男孩……我是假想有此可能的。有的女孩会。她们结婚,从此过快乐的生活。”

“但是你没有?”

“没有。”

“你还是玩着再试?”

“你首先自己玩得开心。过了两三天,你可以知道船上有没有引得起你兴趣的男孩子。通常见到的,都是因为环境的影响而像是不错的男人,其实他们都不是理想的人。只是环境太浪漫而已。”

“这个男人有太太。”

“是的。”

“分居?”

“没有,他后来告诉我他是在婚假中,但太太自己一个人在旅行。”

“她在哪里旅行?”

“我也曾怀疑过这个问题。她是一家在中国也有投资的大油厂职员。因为上海的公司要结束,所以她去结帐。”

“为什么怀疑?”

“那大老板也去上海。他们在一条船上,她对他很好。”

“之后呢?”

她说:“老实说、唐诺,对这个人我有一些地方,绝对绝对的不喜欢他。但又有些地方,他很能吸引我。他觉得船上好玩,他是自得其乐的人。”

“你回来,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他有太太了。”

“是的。”

“他告诉你他是单身吗?”

“有,绝对的。”

“之后呢?”

“之后他给我写信。”

“你回信了。”

“没有,之后我发现他结婚了。”

“他什么名字?”

“我马上会说到。”

“为什么不现在讲。”

“不行,先要让你知道全貌。”

“是不是金见田?”

“喔,老天!”她说:“当然不是。”

“好吧。”

“我不回他的信,因为我知道他结婚了。不过,我喜欢收到那种信。这些是情书——我告诉过你——不过它们使我缅怀那次南海之游。有些追忆是十分可爱的……有一天很晚了我们航进大溪地。那要实地见到,你才会了解——土著长头发美女围了一堆堆营火跳舞。在船上我们就可以看到岸上营火堆堆。渐近后,可以看到女人们跳舞的样子。我们已经听到鼓声,那种典型的,塔普——塔普——塔普。塔普,塔普,塔普。然后他们在营火上加上燃料。有人把水银灯照向码头。码头上也有一批土女,什么也没穿,只有草裙。光了脚在跳舞迎接我们。船越近,他们节奏越紧,跳得也越野、暗号一下,他们又隐入了岸上的营火堆里……他一再使我回忆这些——还有别的。他信写得好。我都留着,每次无聊时会拿出来念一下,真是栩栩如生。”

我说:“听起来,说不定写成故事有杂志肯出稿费。但是我看不出你没有回信,为什么要付3万元。”

她说:“你先镇静一下,我马上要把惊人的告诉你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信本身使你怎么样了?你自己——?”

“不是,不是,别傻了。”

“我仍旧想不出来,有什么会影响到你这样自由的人,付出3万元来。”

“我告诉你,你就明白了。”

“好吧,告诉我吧。”

“那个人的名字,是——”她自动停下了。

我问:“他的名字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冲口而出:“他的名字是廖汉通。”

“这样一个名字会有意外罗曼史,倒也奇怪,”我说。“你好像暗示他名字有什么奇埃巧会?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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