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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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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暮最会看主公的脸色,见此连忙捧上一方干净的雪帕,递到奚成壁面前。

一把扯过罗暮手中的帕子,狠狠在自己的唇上擦拭,那样子就像是沾到了什么不洁之物一样。

好歹她也是青春靓丽美少女一只,至于这样嘛,太伤人自尊了!再说,吃亏的明明是她好不好,他这幅样子,搞得好像是她故意强吻了他似的,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倒矫揉造作起来了。

行了,别擦了,嘴唇都要擦破了。

看着奚成壁使劲擦拭嘴唇的动作,江晚鱼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实在不明白,这么个冷酷残暴的男人,一个眼神便杀气四溢的上古凶兽,怎会长了个比女人还娇媚柔嫩的唇?不是鲜红,也不是粉红,而是介于鲜红和粉红之间,泛着淡淡的珠光白,比擦了唇彩还要水润诱人。

只看他上半部分,嗯,是个又酷又帅的爷们,看了全脸,便给人一种天生儿郎颜如玉,万般风情绕眉梢之感。

靠之,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正全神贯注擦嘴的奚成壁,似乎察觉到了江晚鱼毫不避讳的火辣注视,擦嘴的动作一顿,猛地抬头,一束包含威胁震慑的目光朝她射过来,其中之意,不言而明。

她愣了一下后,随即转开眼,并无半点不适与慌张。

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不成?想想刚才发生的乌龙,她捶胸顿足的心都有了!不但被占了便宜,连唯一的逃命机会也没了,真正该恼羞成怒的是她才对吧!

直到把两片柔软丰润的唇擦得又红又肿,奚成壁才停下动作,嫌弃不已地说:“拉下去!”

罗暮立马跳出来,一把拽住江晚鱼的手臂,“主公,我这就去教训她,保管让您满意!”

奚成壁丢下手里的雪帕,目光绕过江晚鱼,落在罗暮脸上:“你跟我一起入城登殿,这里的善后事宜交给罗熔。”

“啊,入城……”罗暮一副受宠若惊之态。

奚成壁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微微颔首道:“没错,好好看看,这里原本就是我们的家。”

“主公……”某人就差泪流满面抱大腿了。

江晚鱼嗤了一声,将手臂从罗暮手中抽出。正欲跟上奚成壁的罗暮听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嗤声,猛地回身,指着江晚鱼:“主公,那丫头怎么处置?”

奚成壁头也不回:“先关着。”

先关着?这是怎么个处置法,主公的这个决定,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理解啊。

罗暮一边嘀咕着朝前走,一边再次回头往江晚鱼那边看了眼。

原本担心自己小命不保的江晚鱼,在听到奚成壁说先关着时,提起的一颗心就放了下去。

看来他暂时不会杀她,但至于会不会折磨她,那就说不准了。

原以为自己要被关小黑屋,但那个叫罗熔的少年为人还不错,只把她丢到一间设施简陋的破烂瓦房里,命两人在外看守后就离开了。

看在他没把自己当牲畜一样作践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之前他狠狠拍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巴掌了。

在床边坐下,此时安静的环境,终于可以让她有梳理自己混乱思绪的机会。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穿越了。

根据所见所闻,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朝代,这就有些麻烦了,那些知晓历史可以提前为自己谋出路的本事全都用不上,她甚至连自己到底替什么样的人受罪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定然不好走。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在现代也没亲人,那里并不值得自己留恋,就是好不容易才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学府,现在全泡汤,实在遗憾。

伸了个懒腰,在不怎么松软的床榻上躺下,盯着破败的房顶,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拉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低头往胸口上一瞧,白白嫩嫩的胸脯上,赫然多了几块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伤疤,伸手摸了摸,伤口虽结了痂,却还是钻心的疼。

她可以肯定,杀手射来的子弹,的确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可至于子弹去了哪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与那片刺眼的诡异白光有关系?如果她猜得不错,自己之所以穿越异世,全是因为那片白光。

真是离奇,不过也正因如此,她才捡回了一条命,虽然现在形势不容乐观,但好歹还有希望,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知奚成壁是不是太忙,所以把她给忘了,一连数日都没听到他的消息。闲来无事时,她动用各种手段,从守卫那里明里暗里打听了不少事,终于了解到奚成壁与那什么澹台国之间的恩怨过往。

他原是奚国皇帝的第三子,当年奚国正值盛世之期,国泰民安,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奚国皇帝渐渐将自己的重心,从前朝转移到了后宫。他开始宠幸一名宫妃,极尽一切地满足她,可谁也没想到,那妃子竟然背叛了奚国,投靠澹台国,将奚国皇室机密,以及边防布阵图,悉数告诉了澹台皇帝。因此女的背叛,奚国五十万大军悉数葬身沙场,皇帝与两位皇子也一同埋骨他乡,只剩几千人的护卫队,拼死护着最后一位皇子和年幼的公主,逃离了皇城。

奚成壁隐忍七年,逐步扩大势力,终于得报当年血海深仇。澹台国公主澹台婉玉,便是那叛国妃子之女,作为澹台皇室一员,奚成壁恨她情有可原,但问题是,她不是澹台婉玉啊!他恨她恨得没一点道理!

怎么办,是继续她的逃跑计划,还是告诉他真相?

正烦躁不已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房门外,月华印出了罗熔那张深沉的脸孔,“出来,主公要见你。”

第5章 适得其反

跟着罗熔来到金龙殿,奚成壁正在与几名藩王议事,所以她暂时还不能进去,只能在偏门处等候。

回想之前听到的那些消息,她忍不住在心中长叹。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亲眼看着父兄惨死,不但不能哭泣软弱,还要护着年幼的妹妹,以及跟随他信任他的手下,从敌人的屠刀下逃离,那一刻,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从男孩成长为男人,也不过一瞬。

责任,便是逼迫他迅速长大的催化剂。

这个男人,其实是可怜的。

不知那个出卖自己国家的女人到底抱着什么心态,虽然她得到的讯息不多,但也能肯定,事情绝不像听到的那么简单,或许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大秘密……

对了,如果那女人原是奚国皇帝的妃子,那么她的女儿,与奚成壁应该是兄妹吧?可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他与自己这张脸有相似之处。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忽听殿内传来隐约的对话声。

“朕能南下中原,一统天下,少不得几位将军的协助,朕心念诸位功德,今后必不会亏待诸位。只是朕这天下夺来不易,且根基未稳,而朕手下的人马又伤的伤,亡的亡,怎么看,都无法与几位将军麾下的虎狼之师相比。”

闻言,她忍不住掀了掀唇角,这话说着好听,弯弯绕绕的,其实就一个意思:你们赶快把兵权交出来!

果然,有人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铿然道:“能为圣上效力,是我等的荣幸,正如圣上所言,澹台国气数虽尽,却尚存不少旧国余孽,加之边城时有回鹘、淳羌、天竺等小国扰境,为保国泰民安,微臣们更应严阵以待,誓为主上尽忠!”

哈哈,这话说的更好听,多么忠君爱国的好臣子,实际上不也就一句话:我死也不交!

就算看不到奚成壁的脸,也能猜到他此刻脸色有多难看了。

殿内安静了一阵,不知奚成壁又说了什么,不大一会儿,她便看见几个身着甲胄的人,从正门鱼贯离开,因为天太黑,她看不清几人的样貌。

罗熔在她身后轻推了一把:“进去吧。”

数百的通臂巨烛照亮了整座金碧辉煌的大殿,连地面的金砖,也泛着莹莹如火的光泽,与大殿外侧的琉璃红瓦自成一派。

翘角飞檐,雕梁画栋,脊上琉璃群兽,处处透着皇权至上的威严与庄重,如高山仰止,气贯长虹。

首座上的人一身黑底交领绣金色蝠纹常服,遥遥若山之独立。他整个人斜倚在宽大的龙椅中,阖着双目,一手轻揉眉心,似乎非常疲惫。

虽是如此,那股强大的、几乎压得人难以呼吸的气场,还是源源不断从上首传来。

她踏着稳健的步伐,挺直腰杆朝着首座的人缓步走去,静立在奚成壁身后的罗暮脸色也不太好,看到她那副淡然从容的模样,于是指着她喝道:“大胆,见了主公你竟敢不跪!”

她撇撇嘴,这狗仗人势的东西,若不是她虎落平阳,又哪能被犬欺。

正想回敬一句,突感肩膀一沉,整个人不由自主向下跪去,“咚”的一声,膝盖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江晚鱼颇为怨念地斜睨了眼身后第二次压着自己肩膀,强迫她跪下的奚国好奴才罗熔。

而她口中的好奴才,则眼观鼻鼻观心,四平八稳,岿然不动,目光对她所投来的怨念一瞥视若无睹。

好吧,他是皇帝她是贱民,注定无法平起平坐,这口气,她忍了!

“澹台婉玉。”首位上的人慢慢掀开眼皮,冷冽的目光,越过空旷的大殿,如一把利剑般射向她:“知道朕为什么召见你吗?”

她摇头,不是她装傻,而是她真的猜不到他这个上位者的心思。

缓缓拉直身体,温暖的烛火倒映在那双茶色的瞳眸中,却始终捂不暖他的目光:“上次袭击朕的刺客,逃走了一个。”

啊?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说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标不是朕,而是你。”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又轻吐一句。

无所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她试探着说:“你是想用我来引出那个刺客?”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是个什么意思?套不出他的话,她只好继续道:“你可以放了我,既然那个刺客的目标是我,那他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她不认识那个刺客,但如果因为他的关系,这个残酷的暴君可以放她一马,或许她会感激他。

谁料他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主意不错,不过朕没有兴趣。”

别呀,你一定要有兴趣,只有你有兴趣了,我才能脱身不是?

她苦着脸,认真劝道:“这怎么可以,放走那个刺客,无异于纵虎归山,你不像个蠢人,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眼角微提,岿然不动的眼中溢出一丝玩味来:“朕说了,朕对那个刺客,不感兴趣,你如此积极地怂恿朕,到底怀着何种狡诈之心?”

她傻眼了,这家伙还真难缠:“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你。”淡淡的字眼,却惊得她风中凌乱。

“不……不行,我们可是兄妹……”

他眉梢一挑,口气嫌恶道:“兄妹?你是潘蓉那贱人与澹台赋所生的野种,你没资格做朕的妹妹!”

她干干一笑:“是,是,我也不想有这个资格。”既然这也没兴趣,那也没兴趣,叫她来做什么?

让她来做什么?他也不清楚,或许,只是想提醒自己,莫忘国仇家恨。

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迷惘,迷惘之中,又带着一丝彷徨。

这样的夜,这样的人,这样的月色,似乎会让人变得不理智,她扬高脖颈,大着胆子对御座上的人道:“我可以讲个故事吗?”

他似乎真的累了,之前应付那几个藩王已让他心力交瘁,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随意摆了摆手:“讲。”

她清了清嗓子,一边斟酌用词一边道:“这个故事,名为狸猫换太子。从前,有一个皇帝,他最宠爱的两个妃子刘妃和李妃都有了身孕,谁生了儿子,谁就有可能被立为正宫,刘妃久怀嫉妒之心,唯恐李妃生了儿子被立为皇后,于是暗中与宫中总管定计,在接生婆的配合下,趁李妃分娩时由于血晕而人事不知之机,将一狸猫剥去皮毛,血淋淋、光油油地换走了刚出世的太子。刘妃命宫女勒死太子,但宫女心生不忍,就将其交给了一名宦官,那宦官将太子藏在食盒中,送去了一位王爷府中。多年后,历经诸多波折,这位太子终于与生母相见……”当她在叙述这个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时,奚成壁倒是听得挺认真,微垂眼帘,给人一种在细细品味的感觉,正当她以为时机成熟时,那看似温驯的凶兽猛地抬起眼皮,利刃一般的目光倏地朝她飞了过来,立时将她牢牢钉在原地,不得动弹。

“澹台婉玉,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朕小看了你的手段!”

一个眼神,一句厉叱,所有希望全部灰飞烟灭。

难道适得其反了?没把他绕进去,反倒把自己推向了死亡的深谷?

她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但很清楚,如果不做点什么,她就只能等死。

“没错,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你想杀我,我没得反抗,但总能在死之前报复你一回!你下旨吧,不论是杀了我,还是将我充为军妓,都比留在你身边被你折磨要好,我澹台国儿女,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奚成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江晚鱼的脸色也一阵青一阵白。

老天,这辈子都没如此紧张过!这个赌注下的有些大,赢了,她就能暂时保住一条命,若是输了,就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悲惨死法了。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巨大压力,两股战战即将软倒之际,她看到御案后的黑袍男子,缓缓站起身,衣摆下方的金色流纹,映着满殿透亮的烛火,就似灼灼燃烧的金色光焰,耀目逼人,接着,她听他说……

第6章 没错可挑也是种错

“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奴隶,朕在一日,你就一日不得自由!”

如魔音穿耳般的声音已经在她的脑袋里响了整整一天一夜,江晚鱼怎么也没想到,她的舍命一搏,换来的竟然是这种结果。

原以为奚成壁会命人把自己丢出皇城,然后任她自生自灭,可这位君王的脑结构显然与正常人不同,明明恨她恨得要死,却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天天看着一张与仇人类似的脸孔,怎么都不会是一件享受的事吧。

不过也难说,他不是已经申明过了吗?自己是他的奴隶,是他奚成壁一个人的所有物,换言之,就是他想怎么折腾她就怎么折腾,让她跳河她不能去跳楼,让她学狗吠她不能学猪叫,让她爬着走她就不能滚着跑,这种生活过着还有什么意思?压根没有一点人权可言!

可话说回来,这也不算是最坏的结果,起码她的小命保住了,只要命还在,一切都有希望。

事到如今,考虑再多都是徒劳,经过一整晚的认真思索,她也算是想开了,既来之则安之,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先这么着,奚成壁把她当玩物,她也无需把他当人看。皇城虽守备森严,但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届时飞鸟投林,鱼入大海,她江晚鱼生生世世,都不会再与那上古凶兽见面。

理想很美好,可摆在面前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奚成壁很有作为她主人的自觉,一大早就下令,命她将金龙殿偏殿打扫得一尘不染。

何为一尘不染?就是趴在地上拿放大镜都看不到一粒灰尘!

别以为打扫一间偏殿很轻松,足足有两三百平米的空间,全由她一个人搞定,这不是故意为难她是什么?更别说那个附加条件——一尘不染了!

她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遇见这样一个男人!

明明杀他父兄,害他家破人亡的人不是自己,明明她对他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路人甲,他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又凭什么剥夺她享受人生的权利?

好吧,就凭他是皇帝!权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他比她高高在上了不知多少个天阶。

这简直就是祸从天降,冤!死是个冤!比窦娥还冤!

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感到气愤,可又不能对那上古凶兽怎样,只好把满腔怒火发泄到面前的地砖上。

狠狠的擦,用力的擦,好比脚下的金砖就是奚成壁的脸。

臭狗屎,王八蛋,没人性!

发泄了一阵,虽然解气了,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

看看劳动成果,竟然连一半都没完成,那上古凶兽说了,如果午时之前不能完成,就不给她吃午饭。

江晚鱼欲哭无泪,抹了把额上的汗珠,目光从脚下的地砖移向对面紧紧关闭的雕龙实木隔扇门,门的后面,有一条仅有两三米长的狭窄走道,过了这条走道,便是内殿。

别看这走道不长,却起着非常重要的隔音作用,那上古凶兽此刻正与罗熔罗暮两兄弟在内殿议事,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也只能听到细微的谈话声,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她是一点也听不到的。

想来她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他们也应该听不到自己这边的响动。

甩了甩手中的抹布,对着那扇隔门比了个中指,同时怒骂一句:“变态!”

与此同时,内殿中。

“主公,那丫头骂你是变态!”斜倚在门边无所事事的罗暮,突地扯开大嗓门,冲正在与罗熔商议官员任免一事的奚成壁叫道。

翻阅人事名录的手指猛然一顿,脸色的不郁只维持了片刻光景,奚成壁再次低下头,指着人事名录上的几个人名,对身旁的罗熔道:“这几人功绩不俗,民间对其也颇有赞许,品性德智应当过得去。”

“主公所言虽不差,但他们毕竟是旧国臣属,派人去调查一下,有备无患。”罗熔建议道。

奚成壁颔首道:“说的是,朕的江山看似稳定,实则人心不齐,那几个藩王更是大胆包天,目中无人,朕现在动他们不得,总有治他们的时候!”

“主公打算如何?”

“先由着他们去,逼得过紧,只怕狗急跳墙,对我们反而不利。”

“主公说的是,凡事都不可操之过急。”

“哎呀,什么主公主公,咱主子现在可是一国之君了,得称呼皇上才是!”被晾在一旁,始终插不上嘴的罗暮不甘寂寞地嚷嚷道。

“啊?”罗熔愣了一下,半张着嘴,有些讪讪的。

奚成壁则大手一挥,随意道:“你和罗熔都是朕身边的老人了,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吃一锅饭,穿一条裤,挤一张床,情分不比他人,别来这些虚的,就叫主公吧,以前咋样,现在还咋样,感觉亲切。”

“对,就叫主公,听着倍儿亲切!”罗暮感动得稀里哗啦,主公人多好啊,当年逃难时,就一个黑面窝窝,主公硬是全部塞给他们俩兄弟吃,这份恩情,他们就是死了,也会惦记一辈子。谁说他主子冷血无情没人性,他跟谁拼命!

偏殿那头正与一大片地砖奋斗的江晚鱼自是看不到这样的场面,在她心里,奚成壁就是天底下最可恨,最邪恶,最禽兽不如,最冷酷无情的大魔头!

朝堂上的事她或多或少也听说了,那几个藩王不给他面子,就是不肯交兵权,奚成壁气得脑袋冒烟,却也拿那几个藩王没辙,人家不给他好脸色,他还得好言相待,好酒相款,这皇帝做得忒没骨气了!

不过她高兴啊,那些藩王越嚣张,她就越开心,奚成壁越头疼,她就越兴奋。娘的,自己人微言轻整不了他,但有人能整他啊!她不认识那些藩王,如若不然,她一定像欢迎人民英雄一样,敲锣打鼓放鞭炮地给那几个藩王助阵!

人有时候真不能得意,一得意,就忘形。

脑中幻想着奚成壁气得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想着想着,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蓦地自背后响起,就像一盆冰水从天而降,刺得脊梁骨都疼。

“啊,没……没笑什么,我哪有笑啊!”她现在只想哭。

“朕看你是高兴过头了!”以挑剔的眼光环视内殿一周,发现这丫头擦地擦得还真挺干净,地面闪闪发亮,就像打了层蜡似的,“内殿也一并给朕打扫干净了,活干不完,就别吃晚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喜欢挑她的刺,或许,没错可挑,这本来就是种错。

第7章 誓死和主公一条心

人生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江晚鱼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太奇妙了,奇妙的都让她难以招架。

奚成壁这暴君绝对是她的灾星,好端端的,她不就笑了一下么,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难道作为他的奴隶,连笑都不能笑?

哭丧着脸看一圈偏殿,她擦得多干净啊,地面程亮程亮的,奚成壁就算不表扬她,也不能剥夺她吃午饭的权利呀!要知道,她可是天不亮就给折腾到这来擦地,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

看来今天的午饭是没着落了,弄不好,连晚饭也没得吃。

叹口气,将手里的抹布扔进水盆。

空荡荡的大殿,一时间,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叹气声。

一边拧干抹布,一边苦笑,她也不是不明白,奚成壁之所以这样整她,实在是因为他恨极了那些害他国破家亡的人,仇虽然已经报了,可死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他心里怨,心里恨,却无可宣泄,而自己正好成了他发泄的最佳对象,他不找她的茬找谁的茬?

其实自己并没做错什么,错的就是长了这么张脸,一张和他仇人相似的脸。

要说这都是命,长相又不能自己决定,父母生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以前还对自己的样貌挺自豪,现在是越看越心烦。如果早知会有此一劫,那么在现代时,她就该去趟整形医院,把自己这张招祸的脸,给它好好整顿一番。

奚成壁原本满肚子火,他为了削藩之事头疼不已,一推门,却见那丫头对着明晃晃的地砖傻笑,还笑得那么开心!

她有什么好开心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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