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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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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色诱我的女子打死。待我出来,舅舅大骂我色令智昏,如果一个花著月就让我放弃帝位的话,为了郑家,他可以给我送上千百个花著月……”

“我气怒交加,一掌将舅舅打伤冲出了院子,这时迎面又来了一个花著月,她还叫着我的名字……我以为又是假冒,想都没想,就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话音未落,苏植已疲软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至今他都不愿再回想那令他痛苦不已的场景。

听到这里,花著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件事的始末,分明就是一个计。是一个想要挽留他离去的计,那么出这个计策的人肯定认为,只要花著月死了,苏植死了心,就不会再离开了。

如今花著月不仅死了,还是被苏植亲手杀死,那个设下此计的人,究竟有多心狠?根本就没有顾及深爱花著月的苏植是否能面对这个事实?

现在苏植成了这般模样,难道就是因为亲手杀了花著月,他不能承受这个打击而损伤耗费了身体吗?

怪不得一直以来对苏植都没有相应的恶感,却原来是因为这一层关系的存在,看来人的直觉是多么的奇妙。

一时间,屋内是出奇的静,只有灯芯偶尔爆裂的细碎声音。

终于解开了存留心头已久的疑惑,更没料到苏植原来与花著月有这么一段生死恋情……花著雨忍不住又问道:“我姐姐已经因为你而死,想必你心里有无限愧悔,可是后来你为什么又要不断派半月杀的人来杀我?”

“杀你?谁说要杀你?”沉默良久的苏植微微睁开眼,浓密的眼睫在他眼底投下一层阴影,“如果半月杀的人要杀你,你以为就凭一个方篱笙也能阻挡得住?”

看来此人根本还不了解方篱笙的真实身份。花著雨也不点破,只道:“不管是杀是掳,总之你有派半月杀的人对我动手不是?”

苏植苦笑了一下,“是,我是有派半月杀的人去掳你。原因是,你姐姐临终前一再交待,说肯定还有人觊觎天机图,为了你的安全,她让我一定要把你送去万仞山的天机阵,务必要你去到她未能去过的地方。”

这是花著月临死的托付?花著雨不由思索,曾听方篱笙说那天机图是千年前的一个神人留下来的,若能找到图的所在地,不仅能得天下无双宝藏,更能得神人之力,重创当年太阳帝国的辉煌。还说天机图里藏有让人容颜不老之药,各等稀奇之物数不胜数,得之者,能畅游天地间不用担心容颜老去。

真有这种东西吗?若说天机图的标示地有如此多神物,那不跟神话里的洞天福地有得一拼了?

若说没有,花著月为何要拼尽全力也要进去呢?

那五毒教主和秦惑也一直都在找寻此物,上次在听政院时秦惑曾说胡雪姬近几个月才恢复记忆,恢复记忆之后的她一定能记起天机图的去处。当时自己以为天机图还在胡雪姬处,便没再深问,秦惑也没说。只是照这么推断的话,秦惑现在肯定已经确定天机图已落到花著月手里。而苏植就是最后与花著月亲近过的人,那么秦惑会放过苏植这条线索吗?

想到这里,她身体突然一震,从皇宫与苏植相遇开始,一些事虽然很惊险,可是却还是让她和苏植绑到了一起。直到后来出了京城,秦惑的身影便似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也能一路顺顺利利到得胡济,难道这是秦惑故意施的一个欲擒故纵之计?

难道他已清楚苏植想把她带到万仞山——那个天机图所标示的地方?

这个突然而至的想法让她心里一乱,弄了半天,她还是没有逃出秦惑的手掌心吗?或者无形中,她已成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这个想法让她心底里极其不爽,一股傲气油然而生,从而让她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原来是我姐姐的临终托付,怪不得你一路对我照顾倍至。可是我现在不想去万仞山,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而你也应该赶紧回西齐养身子,而不是在外面这般飘荡。”

“我飘荡也比身居深宫要快乐得多。我的身体状况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苏植倚靠着椅背,静静道:“可是为什么?都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要打退堂鼓?难道你不想完成你姐姐的遗愿吗?”

或许身在高位的他真的不快乐吧,可是那是他的人生,她不予置评。花著雨摇头,“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思量,姐姐并不了解我,所以请恕我不能照着她的话去做。”

苏植沉默了。

良久,他才抬眉黯然道:“我知道你已考虑到那些想夺天机图的人的追杀,为了带你过去,我老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顿了一下,“娶安宁为太子妃,本来就是我想掩护你出京的一计。这两个月来我一直慢悠悠行走在大泽境内,是因为我一直在等时机,二来也是在等人手安排到位。你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所有人都将会忙起来,根本无人来顾及我们,到时候我们一定能顺顺当当上万仞山,进入天机阵。”

他说得如此清楚明白,花著雨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拒绝。不过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因为有了些牵绊,她或许会为了满足好奇心而跟去万仞山……

“你若是怕你的两个姐妹没有去处,我可以派人通知你大哥来接。”苏植又道。

花著雨一怔神,看着他道:“原来外间传言是真的,你真与我大哥有勾结。那么你说的话,我大哥会不会听?”

这下苏植笑了,“别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勾结,这叫英雄惜英雄。说吧,你想让你大哥做什么?”

花著雨赶紧把花胜南抓了谢俊之的事给说了出来,并且解释了她与谢俊之的关系,“希望你能让我大哥不要杀了他,一来可以让他不再树立兰陵王这个强敌,二来也免得落入楚明秋的诡计。”

“这是对他有利的事,我倒可以帮到。明天我就派人去南门关。只是去万仞山的事……”

花著雨起身,“我意已绝,你就不要多言了。我明天就会离开,希望你能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不要妨碍了我。”

说完,便绝然转身离开。

看着她坚绝的背影,苏植暗叹,若是不让她看到他的实力,估计以她的犟脾气,无论如何也不会跟着他走的,还是再等等吧。现在他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第二日一早,花著雨果然就带着花碧桢、花碧英、阿旺、琴儿、春桃、小丝几个人离开了。苏植真的没有妨碍她。

在阿旺的提议下,他们选择在离胡济二十多里的小城镇落了脚。这个地方离南门关稍远了些,离边界也更远了些。由于西齐人少来,小镇又尽是些老住户,路断人稀的,相比胡济,这里当然就多了几分纯朴与宁静。

由于花碧桢腿被打骨折,需要医治,又鉴于牛头镇统共就一个老中医,花著雨干脆以极少的银钱买了一个铺面,权作医堂。好在身边有这些人,也不怕没帮手,一边叫人收拾铺子,一边让阿旺在周边进些药材,顺便再教他如何认药。有空余的时间,还带上他和琴儿一起上山采药……希望借此能让他们多懂些药理,日后万一有个什么不测,他们也不会因为没有一技之长而露宿街头。

做这些事情的同时,自然没忘让苏植通知花胜南来接花碧桢两姐妹。

只是世事难料,还没等花胜南那边传来回信,三月二十日,贤王已率怀阳的五万精兵已围困南门关。

此时战事一触及发。

贤王乃沙场老将,声名在外,而花胜南镇守南疆已有些年份,亦非弱将。于是这一围困,整个南部地区都变得气氛紧张万分,各处戒严,方圆五十里地都是官兵,全力协查着是否有花胜南那边的奸细。

而在三月二十三的清晨,贤王终于发起了第一波进攻,花胜南亲上城楼,鼓舞士气,全力抵御。

一经开战,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接下来几日,贤王又是火攻又是油攻,花胜南也不示弱,同样还以火油回击,几个回合下来,有地势优势的人竟然略为小胜。

只是好景不长,紧跟着凤老将军所率的五万援军已到,这下加上之前的怀阳兵五万,统共就有了十万。而花胜南总共八万精兵,要想长期守住,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这边打得不可开交之际,大泽京城却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多日未上朝的宝兴帝突然驾临金銮殿,说他身体欠佳,一直由四皇子监国,四皇子政事都处理得极好,他决定退位,让四皇子正式登基。

只是他话音未落,却不知什么时候被安排进殿的一群老臣大加拦阻,说是四皇子毫无建树,没有功业,甚至拿出至今连一个花胜南这样的反贼都没拿下来说事,还数说历代储君哪个不是战功赫赫的接替了皇位?他们大泽不能让天下人看了笑话,更可不能废除了祖制。

眼看这到嘴的肥肉又快飞了,楚明秋的一帮近臣连忙对楚明秋一番歌功颂德。

奈何那帮老臣口舌之功堪比刀剑,不怕死地大大将楚明秋含褒带贬的给说了个一钱不值。

不知当时争辩的场面究竟有多激烈,最后双方终于达成了共识,只要楚明秋能杀了西齐的郑皇后,以耻这位西齐皇后对大泽使臣赵克光的羞辱,便全数扶他登基。

说到这西齐郑皇后对赵克光的羞辱,还是赵克光回京后所有人才知道的。原来那皇后先是不愿接见赵克光,扣押了他们,后来苏植在大泽京城失踪后,郑皇后居然把气撒到这帮使臣身上。

她让人把赵克光等人只穿着亵裤押到广场上,然后架上火盆,当着诸官,奏响乐器,赶着赵光克等人上火盆。受不住烫脚的赵克光等人自然忍不住在火盆上的铁板上跳脚,而那些官员则哈哈大笑,说他们的舞跳得太差,不像大泽人的柔软舞姿,没有任何美感可言。

赵克光等人差点羞愤而死。就算后来回了国,一众人当中有人要么自杀,要么闭门不出,有所耳闻后的朝臣自认是近段时间西齐给大泽的奇耻大辱,莫不对郑皇后恨之入骨。

那么眼下让想继位的楚明秋一雪国耻,是最恰当不过的事。

不过这后面的隐患就是,若是西齐因此再说要截流,恐怕就是大泽为了一劳永逸,少不了在忍辱百年后再次与西齐开战之时!

四月初,贤王与花胜南的战局呈胶着状态。

花著雨却两耳不闻身外事,只专心地在牛头镇经营着她的小医馆,由于她医术了得,看病的人由少而多,渐渐也小有了名气。

只是那苏植,却像打定主意一样每天都跑来医馆看病,一看就一天,无论如何都不肯挪一下屁股。

这一日阿旺才开了门,苏植照旧带着唐发和蒋荣第一个进来,阿旺和琴儿笑脸将他迎了进来,看茶倒水,倒也热情。花著雨则不理他,只是对小丝和春桃似笑非笑道;“既然大家都吃过早饭,等下就你们两个陪九小姐去集市买东西吧。”

小丝和春桃赶紧应了,随即朝苏植行了礼,便到后面去等花碧英了。

只是苏植脸色有些不好看,“你们已经吃过早饭了?你也知道我可是每天大清早就赶过来瞧病的,肚腹空空,难道你今天想饿死我?”

花著雨眼皮都不抬,悠然坐在桌案后面,“我这里是医馆,并不是饭堂,你要吃饭,可以去酒楼。”

苏植有些脸色发青,“我可以付给你饭钱。”

“我不稀罕。记住了,从今往后,我这里再不会为你多放一双筷子了。”哪有人自己有家不回,娶了个娇妻也不说抬回去成亲,成日流连在她的小医馆,存心是想让她过得不安生。

“你这是想赶我走了。”苏植此时反而不气了,吩咐唐发道;“去给我到外面饭馆端吃的来,今儿我就在这里用餐。”

“我这儿还要给病人看病……”

“你看你的病,我吃我的饭,互不相扰。”

“苏植,你可不可以不要如此厚颜?”

“过奖过奖。”

花著雨无语。眼看门口已进来病患,只能无视他的存在,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等到一直忙到中午时分送走了最后一个病患,她回头一看,苏植不见了。她大为诧异,难道他自觉无趣回去了?

哪知等她到后面饭厅,那厮已经端端直直坐在饭桌上,咧着嘴巴笑得像个大茶壶,朝她直招手,“快来快来,琴儿今天做的菜好丰盛,我闻着都直咽口水了。”

花著雨叹气,对坐在他旁边还绑着伤腿的花碧桢无奈道:“九妹还没回来么?”

几月来的东躲西藏,现在终于有了个安身的窝,已很满足的花碧桢笑道:“九妹恐怕是又贪玩了,不用等她了,我看太子殿下也饿了,我们就先吃吧。我让琴儿给她把饭菜留了一些。”

几人正说着,门口就已传花碧英轻快的声音,“五姐,七姐,你们看谁来了?”

花著雨闻声回头,却见一身翡翠渐染绿衣裙的花碧英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秀长的少年。少年剑眉星目,一身绣莲花的青衣素袍子,披着软金缎的披风,颇显英气勃发,不正是让花碧英和花碧桢两姐妹挂心不已的安平王世子黎司桐吗?

此时花碧英是牵着他的手进来的,两人神色虽然不是很亲呢,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

花碧桢情不自禁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世子……”

黎司桐神情仍带着几分冷漠,点了点头,“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有好转?”

花碧桢喜不自胜,“谢世子关心,在七妹的医治下,已经好了很多了。”

她还要说话,黎司桐却已调转头对花著雨道:“我已找到天香凤草,七妹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入药?”

他果然找到了。花著雨一笑,“只要有药,随时都可以。”

“黎司桐,我可终于把你盼来了。”苏植忽然接口,大笑着站起来,步下石阶拉住黎司桐道:“来来来,我们先不要急着吃饭,还是叙完旧了再吃不迟。琴儿,可要记得给我们留啊。”

琴儿笑着应了一声。花著雨却是伸手将他们一拦,“慢着,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苏植目含深意地看着她,“黎世子要找天香凤草入药,恰巧我这里有一株……你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花著雨一阵尴尬,毕竟苏植深通毒术,他只要一查黎司桐被救治的经过,就可以知道是她动了手脚,所谓的天香凤草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看他的眼神,分明他已清楚她的所做所为,只是基于某种原因,并未向黎司桐点穿。

当下她也不自找没趣,任他们自行进入一间厢房说话。

他们这一谈,竟是整个下午。直到掌灯时分两人才开门出来。期间可把花碧桢和花碧英两姐妹的脖子都差点望断。

总算等到他们出来,待两人用过饭后,苏植就把黎司桐支去和花氏两姐妹说话去了,同时神情是少有严肃的支退所有人道:“今晚之后,黎世子就会扮成我的样子携安宁公主进入西齐,以便引开那些欲追踪我们之人。而且这些日子来我也清楚你两个姐妹的心思,所以我刚才已要求黎世子走的时候带上她们,交待务必要顾全她们的安全。也就是说,你已无后顾之忧,我希望你立即随我去万仞山。”

花著雨没料到他还有这一着,怪不得他一直等在这边,原来等的就是黎司桐。她有些疑惑,“黎世子是大泽人,他进入西齐后,谁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这个完全不用你操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苏植道:“西齐以东现在起码有十几座城池的领将在我的授意下已归顺于黎世子。黎世子此来不仅是要掩人耳目,等到了西齐后,他立即就会转道万仞山,布置好一切人手阻断那些意欲追踪我们的人。同时我已经通知我师父,他极为精通阵图,等到了万仞山,到时候就让他带我们进入天机阵。一切都会万无一失。”

“你师父?你的这身毒术是跟着他学的吗?”

“没错。”

能把徒弟教得毒名满天下,想必非池中之物。花著雨追问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只是一个身有残疾的人,自称无名氏。”

无名氏?这倒让花著雨心里更是充满了好奇。

现在照苏植这么说来,他果然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看来为了进入万仞山,他已经砸下了他的所有,包括权势。他要借着黎司桐的黎家军,再用他的半壁江山,铺平了一条直入万仞山的大道。就是为了完成心爱女子临终时的心愿。

对于这等痴情男子,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也实在该为死去的花著月庆幸,虽然她身死,世间却有一个痴心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黎司桐已答应带走花碧桢和花碧英,若是她求他把阿旺几个人也带走,相信他也会答应。

但是她还是不想去万仞山。到这里来这么久,再没见到龙九和龙十,也再没接到方篱笙的任何只字片语,她还想亲口去问问他,当初他对她的海誓山盟为何就不做数了?

她向来是骄傲的,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由她先低这个头去逼问?

她不想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进入一个未知的地方,或许那里阵势凶险,没有找到宝藏和奇物反而丧命其中,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见她良久没有回音,苏植开始有些焦躁起来,“都到这一地步了,你还不想去?”

花著雨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跟他说。

“你究竟要我做到什么程度,你才肯跟我走?”苏植整个人都似支撑不住地一屁股坐了下去,“难道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就一点都没想起以前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著雨抬眼看他。

苏植亦抬眼回望着她,低声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是谁,从哪里来,姓甚名谁……”

花著雨心里一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你不想承认。”苏植又重新站了起来,眼神变得犀利,盯着她一字一字道:“你只是一缕幽魂,从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过来,姓唐名清雅,乃唐门传人,精通医毒之术……花著雨,不,唐清雅,你还要我说下去么?”

花著雨大骇,整个人都差点栽倒下去,她忙乱中扶住桌子,颤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知道吗?”苏植一步步逼过来,“我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我什么都告诉你,免得你一直畏手畏脚。”

他扶着她的双肩,低头逼视着她,“是你姐姐告诉我的。你肯定要问你姐姐又是如何知道的,那么我也继续告诉你,因为你姐姐也是一个借尸还魂之人,她的本名叫唐清雅,来自二十一世纪,乃唐门传人,精通医毒之术……”

他不容花著雨缓过神,继续加快语气说道:“当日在大泽皇宫密道你确实没听错,你姐一到西齐就给我皇兄治病,却不想我皇兄本来就是个禽兽,她救错了人,差点遭遇不幸。可是后来她还是因我而更不幸,那日我失手将她一掌重伤,眼睁睁看着她在我怀中死去,我几若疯狂。抱着她去找我师父,让师父一定要救活她,哪怕搭上我的性命都行。结果我师父说她既然是别处来的幽魂,便可用上古奇术换魂。于是他用了锁魂术,将她的魂魄封在她体内,把她肉体冻在冰窖里,让我出门寻找慧祥大师,整整一年又三个月的时间,我历尽万苦千辛终于找到慧祥大师,大师却说真正的花著月死去太久,就算锁住魂也是唐清雅的魂魄,肉体已无用。要想她活过来,必须寻找新的肉体,而且还要是生辰八字相合。”

“我说我去找,慧祥大师说不能伤人命,活一人损一命,他不会做。于是我想到她还有一个孪生妹妹,求他把她的魂魄换到她妹妹身上。慧祥大师坚决不肯,最后我只好求其次,让他算算她妹妹是否属长命之人。好在大师一算,竟算出她妹妹也是短命之人,将于夏至左右丧命。这么一来,大师便着手等着她妹妹殒命的那一刻将她的魂魄送到她妹妹的身体里。如今,她妹妹已经活蹦乱跳的站在我眼前,却忘了前事,再也不肯答应同我一起进入天机阵,回到她最想回去的那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

苏植几乎是低吼着将这一段极为骇人听闻的话说完,花著雨却惊得半天都出不得声。

她是花著月?她是花著雨?她是唐清雅?换魂术?锁魂术?在她的世界里,闻所未闻。

眼前这个满眼悲伤的男子深爱着她?当初他就知道她来自何处,愿意抛下一切富贵跟她走?

天机图的秘密是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

世间竟还有这等奇事?

她想得有些痴然,“我真的可以回去么?真的可以么?”以前她日思夜想都是回去再和爷爷在一起,抹去爷爷伤心的泪花……现在她真的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吗?可信吗?

“你说你附身花著月身上两三年的时间,一直都在研究那个天机图,在翻阅不少古藉后,你确定那个千年前的神人便是乘着时光机器过来和你差不多时代的人。你说只要进入天机阵,就能找到那台进光机器,你也一定能回去。这些,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苏植急切地摇着她的肩,花著雨被摇得头晕目眩,使劲推开他,扶着额头道;“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一时实在难以接受你所说的这些,给我点时间想明白好不好?”

“我可以给你时间,可是我们的时间不多,黎世子不能长时间调人到万仞山,所以最多三天,这三天中你好好回想,三天后我来找你要答复。”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苏植已觉没有继续逼她立即下决定的必要,强自忍着不适,让黎司桐连夜带着花碧桢两姐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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