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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日记]守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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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睁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没有被偷走魔法,安娜塔西雅不会死。

☆、第62章

【二零一四年】

当丝黛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里并不像克劳斯的房子那般豪华,就是普通民居的样子。而在她身上盖着的被褥起码还称得上干净,她抚了抚额头,努力想着发生过的一切,她们到了机场;她和克莱尔去了卫生间——

然后,丝黛拉直接掀了被子下了床重新观察周围的环境,这里确实平常;房子里的陈设透着一股女孩子的味道。她打开门走出去。

“撒姆尔?”

毫无疑问;沙发上坐着的确实是撒姆尔,而且看上去已经坐了很久。天已经完全大亮了;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计算着自己睡了多久。

“丝黛拉。”撒姆尔放下手中的报纸;镇静地看着她,“你现在正式和克劳斯在一起了吗?”

“不完全是。”丝黛拉简单明了地回答。她还不知道撒姆尔是什么意思,他弄昏了她,把她带到这所房子里,未经她的允许。

“告诉我,以利亚在哪?”他问。

“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撒姆尔。”她并没有马上回答,神情中明显带着质疑,“你相信了安娜塔西雅的话,她的挑拨?”

“这么说,以利亚已经醒来了。我猜得没错吧。”

“可他又死了。”丝黛拉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如果撒姆尔真的被成功挑拨,那么以利亚的身体放在克劳斯那里最安全。她的表现足够平静并且很没坐相地撒姆尔面前的沙发上盘腿坐了下来,“迈克尔森兄弟间的嫌隙,你知道已经不足为怪了,克劳斯用匕首封住了他。”

她知道撒姆尔一直在观察她,从她的神情以及动作中找到她没有说谎的证明。而丝黛拉也表现得更自然了些,撒姆尔这么做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她曾经欺骗过他。

“这是你的房子吗?”丝黛拉故意随意地张望着。房间并不是很大,窗台边上的架子上放着一排相片,那里有撒姆尔和一个女孩儿的合照。那是个有着深色皮肤的漂亮女孩,“这是艾薇?”她问。

“是的。”看得出来撒姆尔的心思并不在回答这个问题上,他急切想知道以利亚在哪,或者说是被藏在什么地方。

丝黛拉看着撒姆尔的表现以及他不同寻常的焦躁,她并没有生气,几乎还带着些同情,她的语气很柔和,完全原意体谅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安娜塔西雅在告诉你以利亚隐瞒了你的女儿艾薇还活着的消息的同时,却没有告诉你她在哪?”

这完全是她的假设,可很明显她猜对了。撒姆尔铁青的脸完全正在说明这个问题。

“她不在那个吸血鬼巢穴,从西雅图最后一次见面后如同蒸发了。”

“像极了安娜塔西雅的作风。”丝黛拉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过想到这些就另她有些不怎么愉快,“艾格伯特转化了克莱尔,在长老们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他们似乎还触犯了某种禁忌,安娜塔西雅为此紧张不已,她得想方设想保住艾格伯特的小命。啊,我忘了说,艾格伯特是安娜塔西雅的弟弟,也就是我父亲的弟弟,我叔叔。”多么另人嫉妒的姐弟情份啊!

撒姆尔的眼神里快速掠过了一丝惊讶,这到是他未曾想到过的,“所以你得告诉我以利亚在哪,我要找到我的女儿。”他继续在坚持。

“所以你绑架了我,把我做为与以利亚或者克劳斯谈判的筹码?”丝黛拉好笑地看着他,“我理解你的心情,撒姆尔,如果你需要这么做我完全愿意配合,可没有用,你明白吗?克劳斯才不会在乎我的死活,也不会在乎以利亚的死活。”

“别再帮他说话!以利亚欺骗了我。”撒姆尔一把把丝黛拉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告诉我,他在哪?”他没有耐心的大吼,别让他浪费时间在这种没有意义的拉锯战上。

“放开!”丝黛拉想要挣脱撒姆尔的钳制,他弄疼她了,好忍不住大叫:“安娜塔西雅欺骗了你,以利亚没有告诉你关于你女儿的事是因为她感染了狼毒,她现在是个狼人了!”

“你撒谎!”

“他仅仅是不想让你难过,撒姆尔!”丝黛拉瞪着他,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突突地跳了两下,可对一个如此深爱自己女儿的父亲来说,她怎么都无法生气。她的语气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柔和,“撒姆尔,真相仅仅如此,以利亚都告诉我了,艾薇成了狼人,那个叫科尔比的狼人感染了她。瞧,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是不是?”

这话真管用,撒姆尔完全安静下来,他正将信将疑地看着丝黛拉。可她的目光可以说是真诚的,天生灰色的瞳孔就像谁在上面蒙上了一层纱。他该试着去相信她,以利亚确实确决了那个叫科尔比的狼人。

撒姆尔轻声地叹了口气,“对不起,丝黛拉。”他放开了她。

可现在放在她面前的绝对不是撒姆尔,丝黛拉能保证这点,真正的威胁依然在克劳斯身上,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鲁莽行事,如果克劳斯一旦知道以利亚的计划难保他会毁了以利亚。况且,克莱尔和切尼还在克劳斯那里,克莱尔还被克劳斯控制着。而安娜塔西雅不可能会和他们合作,那是个自私的疯子,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择手段。

“我要回去,撒姆尔。”她突然说。

撒姆尔放下了捂着脸的手,抬起头认真地看她,就像在确定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不,你不能,我不会允许这事发生。”他拒绝的口气十分干脆。

丝黛拉知道现在要说这些话都有点可笑,因为她是被掳来的,又有什么理由谈条件说要回去,可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我要回去,撒姆尔。”她重复道,“以利亚的尸体还在克劳斯手里,克莱尔被他控制了,还有切尼。我答应替你找回艾薇,我们需要以利亚醒过来。”

她想撒姆尔能给点回应,不过,什么也没有……

“撒姆尔?”她再次确认对方是不是在听她说话。

撒姆尔表现得有点木枘,他只是动了动眼珠,快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报纸,然后快速站了起来,“我出去一下。”随之,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像是突然被惊醒的一般,丝黛拉同样跟了过去,只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无法接触到门把手,该死!是撒姆尔的巫术!很明显,他在门把手上施了巫术,可以防止丝黛拉逃跑!懊恼地深深叹了口气,丝黛拉又回到了屋子里随手摸了摸她的衣袋,又跑进刚才从沉睡中醒来时的那间房间,她的包还在,包括那个放着古老戒指的首饰盒也在,只是她的手机不见了。她咬了咬手指,一定是撒姆尔拿走了她的手机。

看着撒姆尔提着一袋子食物,丝黛拉从电视节目中抬起头,“是要做午饭吗?”

撒姆尔并没有回复,而是直接走近了边上的厨房。丝黛拉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撒姆尔确实在做饭,他正切着奶酪边上放着黄油以及鸡腿。

“撒姆尔,嗯……我可以说我不吃奶酪吗?”她小声说。

现在,他们正面对面坐在那里吃饭,撒姆尔的胃口很不好,他只是机械化的吃东西,可他做的菜却一点不难吃。

“知道吗?在梵森特神父家里时,他也会这么做饭。”她试图让气氛变得好一些,可撒姆尔的兴致并不高似的,丝黛拉放下了刀叉,“撒姆尔,很抱歉,对艾薇的事我很遗憾,可我不能放任克莱尔和切尼不管。”她试图认真的谈判。

撒姆尔没有表示同意或不同意,他只是大伤脑筋地捏了捏鼻梁骨:“吃完了饭,我要出去一下。”

“可以把手机还给我吗?”丝黛拉试着问,虽然她知道可能性不大,可她依然在尝试,“瞧,以利亚现在正处于死亡状态,而克劳斯……”她皱了皱眉头,“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和克劳斯联系,相反之下,我和他理念并不相同。”

“可你们在一起。”撒姆尔对她依然有顾虑。

丝黛拉轻叹了一口气,要怎么说才可以让他别那么固执呢……“别这样,撒姆尔,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这么做与事无补。切尼是个巫师,克劳斯支付他工钱,当然切尼还是我的朋友,他会找到我的,你比我更清楚巫师的能力。”她没有说谎,也不存在任何威胁,她只是在说实话并且将最后一口土豆消灭掉。

撒姆尔的神情终于松动了一些,如果丝黛拉说的是真的,那么他更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可他还是不太明白,“看来你和克劳斯关系超出我的预料,他的巫师由他支付工钱,而那个巫师是你的朋友?”

“确实挺复杂的。”丝黛拉喝了一口橙汁,“做为巫师而言,切尼憎恨克劳斯,可现在我们更需要平衡。你能杀了克劳斯吗?”这话算是说到撒姆尔心里去了,很显然吸血鬼长老们都异常强大,克劳斯比以利亚更厉害。可如果真的需要有所行动的话,确实得稳住一些人。

“而我……”丝黛拉不情愿地透了口气,想到克劳斯就让她难免要生气。“如果不是为了克莱尔和切尼,巴不得远远地避开克劳斯。”她急切而且迫不得已地大口大口喝着饮料,就像突然非常口渴似的。

“为什么?”撒姆尔问。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丝黛拉一直低垂着眼睑,生怕让撒姆尔怀疑些什么,她好不容易才让他放下戒备,要是让他看到她眼神里的不情愿或难言之隐,谁知道撒姆尔又会想些什么呢。难道让她说,‘我和克劳斯上床了!’那她就是在自寻死路。

“以利亚会在我睡梦中出现,或许我会记得问问他艾薇在哪。”她扯到另一个可以让撒姆尔接受的话题。

撒姆尔终于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丝黛拉的手机递给她,“我猜你更愿意我们之后能互相信任。”就连他的语气也变得委婉了些。

“谢谢。”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对一个父亲的理解。”

“谢谢……”

“我更愿意看到你别和克劳斯在一起,那绝对是一种灾难。这……这让我想起……”撒姆尔说不下去了。

“安娜塔西雅?”她替他说出来。

“是的,安娜塔西雅。”撒姆尔承认了。

“可……”丝黛拉还想说什么,不过她打住了,下一秒,笑容显现在她的脸上。撒姆尔的担心也并不全都是多余的,或者这就是斯图亚特家的命运呢,通常小说情结就是这么写的。曲折、多桀、纠缠、忐忑……“可我必须说明,丝黛拉就是丝黛拉,安娜塔西雅就是安娜塔西雅。安娜塔西雅有一个至爱的弟弟艾格伯特,丝黛拉什么也没有!”

这么听起来,丝黛拉的话是充满着情绪的,她在妒嫉。是的,谁说丝黛拉。斯图亚特不能表示出妒嫉?Shit!

整个下午,撒姆尔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从午餐结束后他就出去了,而且整整两个小时都没有一丝讯息。丝黛拉依然呆在这所房子里,她没法出去,撒姆尔在门上施了巫术。

她得体谅一个着急想找回女儿的父亲,是不是?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当她开机后一连串的短信,切尼的,克莱尔的,就是没有克劳斯的!好极了!首先,她给切尼发了讯息,她告诉他她很好,暂时别找寻她,同时照顾好克莱尔,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开克劳斯对克莱尔的控制。然后,关机睡觉!

所以,直到自己昏昏欲睡,直到以利亚再次走进她梦里,她都一直在心里抱怨个不停。

“你还好吗?”以利亚问。

这次不是河边,不是山坡上,而是在一个宽敞的房子里,屋里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以利亚正坐在钢琴长凳上。他满含笑意地看着丝黛拉走近房间,一直走向他。

“我很想告诉你,其实我被撒姆尔软禁了。”即使是这样也免不了影响她的心情,虽然以利亚呈现出的景像唯美极了。

“那就学着原谅一位失落的父亲吧。”以利亚笑了笑,打开琴盖,将目光转向琴键上,“艾薇的事,我只能说很抱歉。或许有机会,我会向他说明的。”

“撒姆尔更想知道艾薇在哪,以利亚。”

“没有任何意义,以安娜塔西雅的性格,她一定会做些什么,为了想保证自己和艾格伯特的命,我认为她一定会把艾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以利亚修长的手指正放在琴键上,“不过我能保证她很安全,安娜塔西雅还没有到那种完全失去理智的境界。”

“她很安全?”丝黛拉明了地点点头,“在吸血鬼巢穴中的狼人,在女巫聚集地的吸血鬼,我能这么认为吗?”

这次,以利亚并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抬起头看着她,然后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询问,“想听什么?我弹得并不差。”

那是一首《斯卡伯勒集市》,以利亚的手势很娴熟,他修长的手指正流连在黑白的琴键上,指间慢慢流淌出略带感伤的旋律,整个屋子变得安静和温馨起来。

这样的感觉让丝黛拉的心情好了许多,她就坐在以利亚身边,她看着他专注的神情,看着他闭上眼睛陶醉在音乐声里,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很浓密,是深褐色的,如同他的头发颜色……她靠上去,只是自然而然地靠在以利亚的肩膀上。他并没有拒绝,他允许她这么做,而且用宠爱的方式蹭了蹭她的额头,他的皮肤也是那种滑滑腻腻的……那种旋律让她的心溢满着心酸,冷不丁的,居然有湿润的东西从她眼角中划落下来……

“丝黛拉,你醒着吗?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急切的敲门声让丝黛拉醒转过来,以利亚给予她的影像渐渐退去,这一定是上帝的恶作剧。她恶狠狠地踢掉了身上的被子,快速地起床抓了两下头发,开门出去。

“怎么了?”她问。

作者有话要说:被打断美梦,总是另人讨厌的!

☆、第63章

现在是下午时分;新奥尔良的太阳正热情地散发着能量,街道上游戏人如织,他们或聚集在一起或三三两两地坐在街边的咖啡店长廊上悠闲地喝着咖啡聊着天。而丝黛拉却跟着撒姆尔漫无目的的走,他一直把她带到一间简单的居所,这里很偏僻,撒姆尔驱车一路过来只用了十来分钟,而且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在马路上突然偶遇正在寻找她的克劳斯。

“我想你会需要喝点冰水,小姑娘。”一个深色肤色的女人接待了他们;她给他们倒了水;并且还热情地端上了水果。

正确来说;她们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丝黛拉与克莱尔第一次来到新奥尔良旅游时在死灵之城遇到的女巫,那时候丝黛拉的手被放在这个女巫手里时;她如同触电一般躲开了,而且惊慌失措。

“艾米丽雅会帮助我们。”撒姆尔重复道,当然在进入这个屋子的时候他已经说过这话了,虽然一路上他都板着张脸,就像丝黛拉欠了他很多钱似的。

“那么,需要我怎么做,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丝黛拉尽可能的小心翼翼,尽可能的不得罪任何一个人,她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份仍为人质。可依然免不了要生气,她已经很坦诚了,撒姆尔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关键在于又不是她绑架了他的女儿!

“看看这孩子一定紧张坏了,你对她做了什么?”艾米丽雅看似很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责怪地瞥了一眼撒姆尔,再次看向丝黛拉眼神又变得温柔了些,“别担心,一切的事情都有解决的方式。”她正对着她温和地笑。

“真的吗?”丝黛拉的眼睛划过撒姆尔又锁定到艾米丽雅脸上,“噢,以什么样的身份?人质,朋友,还是一个需要听话懂事的孩子?”意思很明白,她得先搞清楚身份,这种胁迫的味道可不是她能接受的,不管她是不是接受这个女巫的帮助。

“当然是朋友!”艾米丽雅惊讶地看着撒姆尔,她看来挺无辜的,有点不敢置信地问撒姆尔,“你用了什么方式?撒姆尔,怎么回事儿?”话语中很明显都是质疑,连同表情中都透着一股怒气。

“艾米丽雅……”看得出来,撒姆尔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终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挫败地轻叹了口气,“对不起。”他说。

有那么一时,丝黛拉不忍心起来,他们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正可以针峰相对的理由,她也不用表现得像个小孩子受了委屈急需要告状的姿态。

“算了。”她挥了挥手,“那么,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艾米丽雅,是吗?撒姆尔认为你能够帮助我们。”我们?她停顿了一下,她为什么要说我们,真奇怪。来这里只是撒姆尔的认为,她只是想回克劳斯那里,看着克劳斯别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对克莱尔做些什么,当然,她没有这么说。

“是这样……”撒姆尔想要解释什么,不过他马上被打断了。

“事实是这样。”艾米丽雅看上去很有权威,撒姆尔在她面前就像个孩子那般听话,她给丝黛拉递了一个苹果,同样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我很幸运地发现了你,虽然当时我被你身上隐藏的力量吓了一大跳。而且你和一只古老的吸血鬼在一起,我恐怕你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麻烦。”

“你知道克劳斯?”她问。

“当然。”艾米丽雅撅了撅嘴,就像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你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发生过什么,这里几乎被血洗。”她喝了一口水,就像在回忆,“女巫是做为平衡自然的力量而存在的。别去怀疑,对于古老的吸血鬼而言,他们就像是磁铁又像是保护神,他们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后代,制定法则,但是同样的也会吸引与之对抗的另一股力量。我不知道我的话你是否会明白,总而言之,如果一个地方有超自然生物的情况下周围一定会有其他的群体,他们受到了诅咒。”

和艾米丽雅交谈让丝黛拉最舒服的在于对话很流畅,可以完全不用让你绞尽脑汁去费心猜测,她会源源不断地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只要她知道。

“每个生物都有弱点,会有害怕的事物,当然,这样的害怕在安娜塔西雅。斯图亚特成了吸血鬼后,这种自然的牵制力就消失了。”艾米丽雅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克劳斯已经完全掌控了新奥尔良的经济命脉。”

丝黛拉愣了愣,她没有想到这个深色皮肤的女人居然会提及安娜塔西雅。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面前的玻璃杯上动了动,冰凉的触感促使她平静下来,她需要好好考虑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说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别掉进什么奇奇怪怪的圈子或阴谋里去为好。

可就算是这样,眼尖的艾米丽雅也发现了她极力想要掩饰的不安。她歉意地对着丝黛拉笑,并且喝了一大口水,“我很抱歉。”她说,“我猜想有些事你都听说过了,确实,斯图亚特家族的使命。整个新奥尔良的女巫群体力量都被削弱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安娜塔西雅。斯图亚特成了吸血鬼后同时也破坏了契约。”

艾米丽雅的话让丝黛拉困惑无比,她不得不想要知道更多,于是她问,“斯图亚特家族的力量与新奥尔良有什么关系?”

“难道没有人和你提及过你的家族历史吗?”这下轮到艾米丽雅困惑了。

是啊,她想这么回答,想到这些她就满腹牢骚,在她周围的人好像都多多少少知道斯图亚特家族的历史,而她书籍记载中也只是了解到了一些极为官方的介绍,没有任何关于巫师或者说是超自然的记载。“正确的说,还没有时间完全提及。”她极为隐晦地回答。

“正确的说这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家族,这个家族一直以一种神秘而且古老的方式生存着。他们中的成员成婚也需要征得家族中类似于族长的同意才可以。进入这个家族的人都需要经过严格的挑选,只有祖上有王室血统的人才可以和斯图亚特家族的男孩们通婚,这个传统坚持了近一千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以维持这种教条,而且斯图亚特家族的成员生存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艾米丽雅砸了砸嘴,面对丝黛拉兴致并不涨的表情宽容地笑了笑,“听着,丝黛拉,是这个名字吧。”她看了一眼坐在边上一声不吭的撒姆尔,然后又把眼神落到丝黛拉身上,“我只想告诉你,别被那些所谓的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个孩子。”

这么说来,丝黛拉完全有理由松口气,对这个女巫身份的女人也放下了一些戒备。看到撒姆尔反而表示出的不理解让她连同心情都变得明朗了起来。

“你可以做你一切想做的事。”艾米丽雅又补充道。

“艾米丽雅……”撒姆尔明显不同意,在他看来自己付出的冒险全然不值得,他还要找回自己的女儿。

可艾米丽雅却打断了他,她完全不同意撒姆尔的计划,当初就不同意,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我希望能看到你完全快乐,无忧无虑的成长,为什么不呢?”艾米丽雅走到丝黛拉身边,慈爱地看着她,并且轻抚她的长发,十足像一个母亲,“这样的压力让你活得并不愉快,是这样吗?丝黛拉,在这点上,我可以帮助你。”

丝黛拉相信自己完全没有明白艾米丽雅所指的帮助是什么意思,她愣愣地看着她,在同一时间开始寻找答案。

可艾米丽雅并没有给她什么答案,她正直视着丝黛拉,如催眠般的轻说,“如果太痛苦,就应该学会放弃,可人们总喜欢自欺欺人,亲爱的丝黛拉。相信我,我会帮助你,只有我。”

丝黛拉凝视着她,那是一种安宁而且另人困倦的感觉,如同所有的困惑都离自己而去,她的意志力正慢慢被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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