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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辣妈推倒无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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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这个曾经代表着江湖中最完美、最正义、最全能的名字,却成为了很多人永不想再提的过往。

虽然这里不过是个边陲沙漠,但是施静仍是依着习惯没有提起他的名字,通篇只用“那人”、“某人”之类代替。

这许夜虽然看不出来历,但显见得也是出身江湖之人,对无花这事也未必一无所知。只是他既然不点破,施静便也不说破。两人原本一直相安无事,却没有料到,到了这个时候,他竟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让施静暗暗吃了一惊。

她有心恶意揣测下这少年的用意,但是,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总算还是没有完全被怒气和痛恨冲昏头脑。

仅剩下的那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少年说得也不无道理。

所谓旁观者清。

连他都看出来,自己对这个人的情绪,太过于强烈了吧?

其实,她一直如此痛恨着无花,是不是本来就是因为,她此前对他太过于信任和依赖?所以一旦遭到背叛,便竟恼羞成怒?

少林高徒的光环、天纵英才的盛名、少年俊美的容颜、温柔体贴的性格、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本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的东西。

即便再不想承认,施静也是个女人,也有着女人的通病。

总是难免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而对潜藏其后的暗影毫无防备。

那个人曾如同盛开在暗夜的优昙花一般,照亮她干涸已久的内心,然后,却在她心湖微漾之际化为熊熊地狱之火,将一切焚烧殆尽。

没有期待,便不会有痛恨。

她果然还是着相了呢。

施静低头苦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错,或者他是有苦衷的罢,但这已不再重要了。公子的伤口可还痛么?待我为你查看查看罢。”

许夜终于不再躲避她的手,乖乖让她捏住了肩膀手臂,由得她探查。

施静对医术虽然不至于一窍不通,但其实也不过是略知毛皮,并不能算做是十分精通。故而她除了探查出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之外,倒也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不妥之处。所以她自然便也错过了许夜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和稍后的如释重负。

看出了许夜的伤势颇重之后,施静便又想发挥自己那“常春诀”的治疗功能,给他疗伤。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许夜竟拒绝了。

他的理由很充足:

“我皮糙肉厚的惯了,身上也带着伤药,不需劳烦夫人耗费精力,歇息一晚便就无事了。”

施静看出他似乎对她仍有些疑虑,便以为是她方才那一掌打的太狠了,多少给这可怜的孩子留下了些心理阴影,所以对她的功力本能地有些抗拒了。

她心中愈发觉得抱歉,便也没有十分勉强他。看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服下一颗漆黑的药丸之后,施静又随他在原地歇息了片刻,方才扶着他起身,按照他指示的方向,慢慢朝着沙漠腹地前进。

虽然对他那所谓的“沙漠向导”身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是,让施静意外的是,跌跌撞撞在沙漠中穿行了几个时辰之后,他们居然到达了一处绿洲。

望着那蓊蓊郁郁的绿色,嘴唇早已经渴得干裂了的施静只觉得自己激动得眼眶都快湿润了。

她正想着拖着许夜快步狂奔过去痛饮一番,却不料这个本已经被烈日和内伤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少年竟忽然如同困兽般疯狂挣动了起来,口中还兀自低声嘶吼道:

“夫人快走,这里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tot困死了。滚走去睡了~~再也不熬夜了,嘤嘤嘤。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42章 〇四二蜃景

据说;在无人的沙漠中;常常能见到幻象,亭台楼阁;河海湖泊;不一而足。

可惜,不管这幻象多么美丽多么繁华,却都是假的。很多人都曾经听说过,那些在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因为追逐着并不存在的绿洲而最终丧命的故事。

海市蜃楼;从此不但是虚无缥缈的代名词,更是成为了一个可怕的幻象。

施静没有想到,她也有亲眼见到这种可怕的沙漠蜃景的一天;而且;眼看着绿油油的树木和其下波光粼粼的湖泊而触碰不到,这滋味儿,当真难受得紧。

比一直看着干燥的沙子还难受。

偏偏那蜃景竟一直不肯消失,仿若魔鬼的礼物,在不远处诱惑着她。施静只觉得自己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若不是许夜疯狂的嘶吼,她一定早已经扑上去了,拖着他一起。

等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清楚那蜃景之下的真实情况之后,施静几乎当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来那个幻象之下,离着她们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的流沙在缓慢旋转,比之前许夜掉进去那一片还要大,转速还要快。可见,若是她方才拖着许夜一起狂奔过去,必然会一脚踏空,直接摔在流沙中,毫无悬念地被吞噬下去的。以这一次她和许夜的身体状况,想要如同上次那样脱险定然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到时候被沙子掩埋,化为两具白骨,倒也当真是人间惨剧了。

有些腿软地一屁股坐倒在地,施静苦笑着叹了口气道:“我原以为咱们有救了,哪料到这居然又是个陷阱。”

许夜方才为了向她示警几乎已经把最后一丝力气用完,此刻正软软靠在她的身上,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开口说话,半响之后,只不过能也苦笑着点了点头,似乎表示同意。

若是施静此时认真看看他的眼神,便能看出他眼中连半点焦急彷徨的情绪都没有,神色笃定安稳得像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中一般。

只可惜在沙漠中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施静的心思都在怎么赶紧找到水源、先保住性命上,根本无暇分心其他事情。许夜神色如何,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她压根儿没功夫关心。

好在,就算许夜心思难料,但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当然,靠在她身上这种事情,自可看做是他身受重伤、体力不支所致,并不能算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至少,粗神经的施静并没有意识到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片刻之后,那沙漠蜃景终于消失,施静也稍微恢复了些气力,看着虽然已经西斜但仍然毒辣地让人无法忍受的太阳,她默默叹了口气,低头对着靠在自己身上,好像已经昏死过去了的许夜道:“许公子,还能再坚持一下么?我扶你去那边的沙丘后略躺一躺罢。”

许夜挣扎着咳嗽了几声,方才道:“我不碍事,夫人无需刻意迁就于我。”

他一面说,一面竟似要挣扎着起身,施静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一叠声地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扶你过去吧。”

真的开始走的时候,施静才发现,她几乎已经走不动了,而那许夜更是步履维艰。然而停在无遮无挡的烈日下,必定会是死路一条,她别无他法,只有咬紧了牙关拖着许夜继续往前走。

昏昏沉沉地,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听见许夜惊喜地道:“夫人,这里有仙人掌。”

于是,两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朝着那两棵干瘪的植物冲去。用刀子割断了一截后,拼命地吮吸起来。

虽然说这棵仙人掌不过是小小的一株,但也挽救了他们俩濒临渴死的命运。稍微恢复了力气之后,许夜又建议施静同他一起挖了个大坑,然后两个人一起躺进去,用沙子把自己埋起来。

因为仙人掌的存在,足可以证明这附近是有水源的,只不过他们此时已经筋疲力尽,若是强撑着继续赶路,说不定真的就要倒在半路上了。倒不如先好生休整片刻,夜晚降临时再图后续。

而许夜提议的这把身体埋入沙子里的想法,也实在是十分巧妙。因为此处的沙子略微潮湿,干燥的被暴晒之后的皮肤接触之下十分舒适,也更能保护他们免受阳光的进一步毒害,当真是一举数得。

施静在沙子中静静躺了片刻,便已经恢复了许多,那许夜紧紧挨着她,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是昏了过去,倒是让施静有些担心,忍不住不时要看他一眼,看看是不是还有气儿。

到了这个时候,她虽然知道这少年是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她的,却也发现,他对沙漠并非一无所知,显见得也是呆过不短的时间的。那么至少,在这沙漠中,他还有用处的。看来,只好暂时按兵不动了。

只不过,虽然不会马上跟他翻脸,但是有技巧性地审问一二还是可以的。

她心念刚刚这么一转,便看见许夜缓缓张开了眼睛,苦笑着道:“夫人可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

咦?居然被看穿了?

施静被他那双眼睛盯得心中一跳,略觉尴尬,讪讪地道:“你看出来了?”

许夜笑道:“夫人能忍到现在还没问,甚至都没丢下我自己走,已经算是很照顾我了,我很感激,但……我知道夫人定是有很多疑问,趁着我还能开口,夫人想知道什么,便问吧。”

这几句话已经把两人此前貌似和平但实则各怀心思的关系,揭露得一清二楚。施静便也放下此前刻意做出来的友好模样,又看了他几眼之后,终于缓缓开口道:“你同那石观音是何关系?”

提到这个人,许夜的笑容便立刻消失了,他苦笑着道:“夫人想必已经看出来了,我同她是早已经识得的,只是,到底是何关系,我还不能说……夫人只需知道,这许多年来,我从未忤逆过她的意思,只除了这一次。”

施静知道他是指此前在破屋中他出手毁了石观音的玉笛,将自己从幻想中唤醒的那件事儿,心中虽然仍觉奇怪,倒是也不由得略微缓和了神色:“说起来还未向你道过谢,方才多亏你出手,不然……”

许夜苦笑道:“即便当时我不出手,夫人也不会有事的,我观夫人武功极其深厚,想来定会破了她的‘梵音神曲’的。”

施静摇了摇头,扯出一个客气有礼的微笑,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多问无益,便也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这两日的单独相处之下,她已经发现,这许夜极其擅长捉摸人的心理,也十分地会说话,常常是她还没有开口,他便已经洞悉了她的心思,然后,把他能说的事情说出,不能说的事情巧妙回避。

而她,对此毫无办法。

沉默片刻之后,施静索性也不再绕圈子,径直道:“你可知道那石观音的居所在何处?”

许夜顿了顿,方才道:“我知道。”

施静目光炯炯,看着他的眼睛道:“那么这个,是不是也不能说?”

许夜苦笑道:“夫人既然明白,何苦为难于我……”

施静叹了口气道:“你对她,倒是难得地忠心啊!只是,她既然将你留下,并未带走,焉知不是存了要你引我去那里之意?”

许夜缓缓道:“不论她如何待我,我都不能……”

施静点了点头,重新陷入沉默。既然直言相问完全无效,严刑逼供啥的,她又做不来,那么看来,不管这许夜是什么来历,他这条线可以放弃了。她还是想想,怎么靠自己找到石观音罢。

不知道楚留香等人如何了。

原本这事情便是危险之极,如此分散行动,倒也省得她拖累了那一堆人了。

小白,终归是她一个人的小白,所以,这恐怖的石观音,还是留给她一个人面对吧。

她正在那里思忖此后的行动计划,这时那许夜却忽然问道:“为何夫人笃定,小白公子是被她掳走了?”

想到这个,施静倒是发自真心地笑了:“那是因为,我看见了她的裙角。”

许夜奇道:“裙角?那又有何不妥?”

想到当时她得以窥见石观音身化雕像的秘密之真正原因,施静笑着道:“小白平素顽劣,最喜欢以墨迹在我衣裙上做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乌龟……”

听到这话,许夜面色忽然有些古怪,喃喃道:“夫人是说……”

施静笑道:“不错,当时我见石夫人那件锦绣罗衣的角落,正好有一只小小的乌龟,我便知道,小白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很不错。”

许夜苦笑道:“那为何夫人此前……”

为何我此前要做出那种悲痛着急的模样?

那当然是为了欺骗石观音,多跟她套套话儿啊。

看来儿子忽悠的功力不错啊,居然把石观音都搞定了。

真是能干啊。真不愧是我儿子。

一想到小白那让人头疼不已、花样百出的折腾劲儿,施静露出了一个熊孩子妈特有的傻笑: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确信,如果是她的小白的话,在哪里都不会吃亏的。头痛的永远都是照顾他的人啊。这个她不是最有经验的么?

心中稍安之后,紧跟着要做的,就是努力活着找到他了。

放心吧,妈妈一定会好好努力,尽快找到你的。

施静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但笑不语。即便如此,那许夜却似乎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小白公子居然能入了她的眼,这也真是……”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目光却愈发复杂。

恰好施静忽然想起件事,正打算问问他,转眼便见到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她心中奇怪,正待寻思其中含意,却忽然听得一阵奇怪的响动从不远处传来。

许夜的面色登时大变,施静转头看去,脸色也变了。

原来竟然是一群沙漠土狼。

粗一看,至少有几十上百只。

那一对对绿油油的眼睛在暮色出临时分,看起来分外可怖。

两个人不敢妄动,但那群狼却慢慢接近,将他们两个人围了起来。他们背靠背,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狼群,分分钟被撕扯成碎片。

双方对峙良久。

突然,领头的狼发出一阵长嚎,整个狼群便如同接到军令的士兵一般,同时迅速地朝着他们扑来。

施静本能地运了功力在手,正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开打了再说。未料到还没出手,便忽然见到那只头狼哀嚎了一声,倒地毙命。

紧跟着,靠的最近的几头狼也纷纷死伤。

狼群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很快就被消灭了大半。剩余的狼见到情形不对,悲鸣几声,很快地便如潮水般退去。

施静方自松了口气,却见许夜的面色愈发凝重。她十分不解,然则未及发问,已经见到不远处出现了个朦胧的人影。

很快地,那人影便近到了眼前。却是一个女子踏月缓缓而来。但见她身着纱衣,面笼轻纱,仿若仙子自月宫降临凡世。

她慢慢停在许夜身边,微微俯下|身来,带着淡淡的笑意,柔声道:“多日不见,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如此一副鬼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熬到两点都木有撸出来,卡文伤不起啊,特别是居然还上了活力榜。

不多说,死了都要更~~

爬走继续。

第43章 〇四三师姐

她的声音柔媚入骨,虽不同于石观音的优雅动人;但也自有一种让人妥帖心安的舒服。

然则许夜的面色更加难看;竟几乎是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施静正在心中暗暗猜测这女子的来历,却见她已经又转过头来;端详了她片刻;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这便是小静么,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是个又美貌又聪慧的姑娘啊。”

她语声轻柔;动作曼妙优雅;整个人带着一种让说不出地得体;然则施静到了此刻,却也不由得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多看了这女子一眼。

她方才虽然没有刻意防备,但眼看着这女子伸过手来,动作明明慢得要命,她却压根儿就躲避不开,实在是邪门儿的很。

可见这女子身上也必然是负着极高明的功夫的,就是不知,她是敌是友了。

虽然说她此前出手帮他们打退了狼群,按理说是友的可能性更高,但即便暂且不说身边许夜少年那难看的脸色,她现在这言行举止,又是唱的哪一出?

施静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怎么地就忽然觉着,这情形,恍然间有种“被见家长”的错觉?

看着近在咫尺对自己大加赞赏的美人,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的呼吸,施静愈发搞不清楚状况了。

然则她还未及反应,却见旁边的许夜已经开口,冷冷道:“许久不见,师姐还是这般会说话,叫人欢喜的紧。”

他话里似乎有话,那白衣女子却似浑然不觉,反倒微笑着道:“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居然肯乖乖叫我师姐,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师弟如此长进,我真替师父她老人家高兴。”

许夜冷笑道:“不敢。”

他虽然说着还算客套的话,但面色却仍是没有半分缓和。施静便愈发奇了,想着一路行来,这少年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何曾见过他如此不加掩饰的情绪流露?看来,这位“师姐”定非寻常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施静的存在,许夜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正想着说句什么,却见那白衣女子忽然笑道:“虽然此刻这么说,显得时机有些不对,但师父她老人家的性子,师弟你最为清楚,想来也不会怪罪师姐的不解风情罢。”

似乎是注意到了许夜濒临爆发的边缘,白衣女子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此来,实则是来帮师弟传个话的。”

她一面说一面自怀中拿出一朵小小的花来。那花十分艳丽,有着一股奇异的芳香,施静自是从未见过,但那许夜显然却是立刻认出来了。

因为他的脸色瞬间便变得无比苍白。

白衣女子却仍是站在原地,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可以想见,她定是带着玩味的微笑的。施静自认为自己在掩藏情绪方面几乎是全废,但是她却从未见过许夜失态至此。而这位被许夜咬牙切齿地称作师姐的人,显然心机的深沉更胜一筹,虽然一直客气有礼,有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和谈吐,但实则她却无论何时都不会流露出真正的想法,以这一点来看,她倒也确实当得起许夜那句“师姐”的称呼了。

只是,够资格他们做这样两个人的师父的人,恐怕并不多。

施静缓缓垂下眼睫,那个名字已经呼之欲出。

是了,除了石观音,谁还能教导出这样的两个弟子来呢?

难怪这自称“许夜”的少年虽然刻意装扮成憨厚农家少年的模样,但举手投足间却完全不似普通的乡下少年,自有一股优雅从容的气度。而这位白衣女子则更是不必说了,这么看来,其风姿之绰约,谈吐之高雅,完全有石观音之风了。

看来,这位石观音,还真是挺看得起自己啊。

一下子派了两个弟子来,卧底的卧底,支援的支援……这是早就盯上她了的节奏么?

这么说来,好像当时掳走小白的那个年纪略小的少女,也是他们的人吧?

施静仿佛忽然发现了什么,不由得陷入了深思。那一边,白衣女子和许夜无声的“谈话”也告了一个段落。

看着许夜垂头丧气地走远,居然来道别都来不及,施静虽然还不至于若有所失,但也绝对愈发好奇。

石观音这队人马到底玩儿的什么战术,她真的是弄不太明白了。

不过至少,这白衣女子支走了许夜之后却并没有马上离开,似乎也并没有要跟她动手的意思,而只是留在原地看着她,想来定是会给她一个答案的。

想到这里,施静便也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

白衣女子也在打量着施静,良久,她终于开口,带着笑意道:“你不问?”

施静平静地道:“你若是想说,自然会说的,又何必问。”她虽然面不改色地如此说,心中却仍是不免暗自吐槽,尼玛,来的时间久了,不知不觉也学会了江湖中人的套话,简直是熟能生巧啊。若是小白知道了,一定会笑死的。

想到儿子,她的心神不免又有些不稳,虽然不过只是刹那间的失神,却仍是没有逃过那白衣人的眼睛。

她几不可闻地吁了口气,轻轻笑了一声,方才继续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同聪明的人打交道,总是很省事的。”

施静没有说话,仍是站在原地盯住了她看。然而下一瞬间,她却再也没法维持平静了。

因为那白衣女人轻轻问了句:“你想不想知道,石观音的居所在何处?”

虾米?

难道她不是石观音的弟子么?

还是这又是什么疑兵之计?

仿佛看穿了施静的疑虑,那白衣女子又笑了起来,柔声道:“如何?你敢不敢信我?”

这一次施静却连半秒钟都没有犹豫,便已经做出了回答:“只要你当真肯说,我又有何不敢信。”

白衣女子抚掌大笑,意味深长地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既然如此,便随我来吧。”

施静二话没说,便跟上了她的脚步。

接下来的三日里,她们时而昼伏夜出,时而夜宿晓行,一直朝着沙漠腹地前进。这白衣女子果然对沙漠十分熟悉,处理起各种突发状况来也相当麻利,甚至对施静的饮食起居也十分照顾,倒是让施静心中愈发的没底起来。

我说这位师姐,您真的是石观音的弟子么?

这么帮我真的没问题么?

难道说她猜错了,其实这位师姐也是个卧底?

忐忑不安中,她们离着石观音的老巢却是越来越近了。即使施静并不知晓石观音老巢真正所在,但她却也已经从白衣女子的反应上看出来,她们快到了。

只因为即便是白衣女子渐渐刻意同她保持了些距离,施静也早已经发现,随着她们不断地赶路、不断地深入沙漠的腹地,这白衣女子的情绪也愈发焦躁了起来。

看来无论心理素质多强悍的人,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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