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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辣妈推倒无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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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说,那个人果然动了。

他一面叹息着,一面从船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定定看着施静的眼睛,苦笑着道:“早就听够了,只是,她都已经醉了,为何你还没有醉?”

这声音温柔而优雅,带着种说不出的魅惑之意。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说出的话,能够产生这样的魔力来,据她所知,好似就只有一个人。

而且,这唯一的一个人,已经成为了一具尸首,并且在今天晌午时分被她给烧了。

但是显然,即便是火化,也没有能抹杀这个人的存在。

他诈尸了。

又一次地。

看着那个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施静仍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说实话,亲眼目睹“诈尸”的现场版本,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儿。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由你亲手烧掉的时候。

然则那个人却似对此毫无知觉,居然还微笑着道:“看见我,你似乎很不高兴。”

施静叹了口气,手已经捏紧了拳头,面色却居然也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无论是谁,看见有人诈尸,都不会很高兴的。特别是,这个人是你的时候。”

那个人似乎有些失落,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表现的太平淡了,哪怕你惊声尖叫一下,我也不会如此失望。”

施静冷笑道:“笑话,就凭你么?”

他深深看了施静一眼,叹息了一声道:“是啊,我早知道你会如此,但为何,还是会如此失望呢?”

他一面说,一面已经缓缓走到施静面前,盘腿坐了下来,微笑道:“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啊,今日那火势实在是大,几乎已经快将我烤化了。不知道夫人可还有残酒,赏我一口压压惊可好?”

他话音方落,未等施静说话,便已经伸出手,握住了施静的手,居然就那样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酒。

施静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反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未料到,这手才扬起来,便被他紧紧捉住了。不但如此,他居然还轻轻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吻,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真是让施静连肺都要气炸了。

她当即低声怒喝道:“无花你够了,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诈死成功,还能够转头就如此轻车熟路地调戏她的,除了无花,这世间再无第二个人了。

月光初上,照在他的脸上,竟似让他的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这是混合了佛性和魔性的、已经近似妖异了的特别吸引力,施静几乎当场中招,虽然片刻间便已经回神,但是,比这更可怕的是,她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居然已经浑身无力,内力尽失了。

浑身瘫软着往地上倒去的时候,无花恰到好处地扶起她,角度找的太好,倒似是她专门“投怀送抱”了一般。

施静气得快要爆炸,偏偏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骂都骂不出来,真是郁闷到家了。

无花却好似对待一件无价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柔声叹道:“小静你不要怪我,只有如此,我才能像这样抱抱你,让你好好听我说一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唉,终于更出来了。洗洗睡。大家晚安

第90章 〇九〇幕后

无花自是深情款款、柔声细语,施静却几乎要气疯;又很忽然地感觉到自己与无花身体相触的地方火烧火燎地;如同着火了一般,让她十分难过;焦躁难耐。

偏偏方才不过是内力尽失、浑身无力;此刻居然却是连声音都已发不出了,而且照现在自己这奇怪的反应看,怕是根本不是醉酒;而是早已经着了他的道儿。

而且,这道儿,还不是那么单纯的软骨散之类克制内力和武功的,居然还有些春心散之类的药效,真是十分棘手,有够下作。

想到这个,她又怒又怕,几乎用眼神将无花给凌迟了,无花却似浑不在意,只微笑着抱紧了她,顺着来路又翻下了船去。

施静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得任由无花摆布,由着他抱着自己跳下了甲板,轻轻落在一叶小舟上。

原来他居然有一艘小船,这小船通体黑漆漆的,无花一落在船上,便拉起了乌黑的篷子,将施静放好。

施静躺在船舱中,仔细一看,便竟吓了一跳。原来这小船,与其说是船,倒不如说是个小型的简易潜水艇,只不过动力是人而已。

她心念才转,就见到无花自己也已经脱下了他外边的那件月白色袍子,露出了内里穿着的一身黑色夜行水靠来,然后便游鱼一般地迅速跃入水下,无声无息地推着船,开船起拔。

如此快速巧妙,又趁着夜色,便是船上有楚留香、无花、九妹、三姐等高手,也根本注意不到这节孤零零飘零在海上的破烂木头中间居然暗藏玄机,只能由着无花在眼皮子底下将施静带走了。

可恨的无花!居然又栽在他手里了。

施静心中如同有把火在烧,但是脑子却是异常地清醒,她反复想着无花此次诈死的经过,他如此大费周章地玩儿了这一出儿,死后复生却不逃走,反倒来找她,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纵使他那一统武林的野心仍未死,绑架她也没有什么用吧?

联想起她此刻中的这奇怪的迷药,莫非他是想再一次强占她,以泄心头之恨?

即便不十分相信他会如此短视,但是越来越凶猛的燥热和渐渐迷离起来的神智,却让她不得不做最坏的猜想——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想要做点儿什么,也都是无能为力的。不过是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罢了。

如此,时而迷糊、时而清醒,时而愤怒、时而悔恨,不知道过了多久,施静感觉身子底下的船终于停下来了。跟着,便见到一片朦胧中,无花朝着她笑道:“小静,咱们到了。”

她有心睁眼细看,却实在是看不清,便索性继续装着晕了过去,实则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只听得无花叹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抱起了她。这一次,却是在水里了。热身子碰到了冰冷的海水,施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然则之前的燥热却在缓缓褪去,神智也渐渐清明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原来方才那药效大约不是她想的那样,却是不过是为了她驱寒用的。

睁开眼睛看时,果见无花正含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似乎将一切都看得分明。施静心中便有些赧然,微微低下了头去。无花却什么都不问,只柔声说了句:“小心闭气。”然后,便带着她朝着海底潜去。

施静虽然武功未恢复,眼力不如从前,但也隐约看到这片海域并不太深,海底礁石林立,似乎近在不远处、触手可及。

毕竟得过水母阴姬的指点,她的水性算是相当不错的,但是无花的水性却似乎更好,进了海中,便真似游鱼一般,轻盈矫健。如此一来,他们两人动作都不慢,故而片刻之后,便潜到了底儿,停在了一片礁石旁边。

施静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见无花上前,轻轻叩击了几块礁石,然后闪身退开。只听得轰隆隆几声轻响,那礁石竟似活了一般,忽然自己动弹了起来。

上下分开,左右相错之后,居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来。无花回头朝着施静微微一笑,便也不多说什么,只牵着她的手,游了进去。

游过最初的黑暗狭长的走廊样石廊后,里面渐渐地没有水了,也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施静凝神细看,见此中竟是别有洞天,像是个厅堂的模样。

一念未了,已经听见有人惊喜地唤道:“小静,是你么?”

这声音柔和清丽,十分好听,但却略显哽咽,显然其中蕴含着极其深厚的感情。施静下意识地转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已经被紧紧拥在了怀里。

施静整张脸都被盖住,只闻得一股淡雅的清香缓缓传来。初时还以为这抱住她的是个女子,但片刻后,她却已经感觉到贴近她的那副胸膛坚硬平整毫无曲线。再略略对比了□量,此人也远高于她自己,显然多半是个男子了。

此前刚刚经历过了无花的诈尸和绑架,又是在此种情景之下,骤然间被制住,完全动弹不得,让施静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对这男人的身份也十分疑惑。

但那男人紧紧抱着她,半响都不肯放手,她也只有默默地任由他抱着,不知道怎地,竟渐渐也有些安心的感觉了。

良久,大约终于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只听得有人轻声道:“泰山大人,您老再如此不松手,小静便要被您老给闷杀了。”

这居然是无花的声音。

他居然跟此人这么熟么?

等等,他刚刚叫他什么?

泰山大人?

天啊,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好似终于被无花的这一声惊醒了似的,那男子终于放开了紧紧搂着施静的手臂。不过却仍是紧紧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地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

终于恢复了自由,施静总算是有机会一睹这位热情如火的汉子的真容了。然则,她不过才只看了一眼,就震惊在了当场。

这真的是男人么?

明明是个大美女啊,虽然说眉梢眼角看得出来一些岁月的痕迹,但精致出尘的容貌却完全弥补了青春的流逝,反倒更添了几分风韵。他的模样晃眼儿看上去有些眼熟,竟与宫南燕有些相似,但是,宫南燕却绝对没有他那样的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只看你一眼便能带走你的魂魄的魔眼。

这个人,就是昔日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也就是司徒静的亲生父亲——“雄娘子”。

然则此刻,他却不过是个终于与女儿团聚的普通父亲,满眼满脸的喜悦,毫无掩饰,情真意切。

似乎终于留意到了施静的异常,那“雄娘子”伸手搭上了施静的脉搏,然后面色一沉,朝着无花道:“你给小静用了什么?”

无花笑道:“泰山大人请无须焦虑,不过是些许散香,与身子无碍,只是为了平安迅速地将小静带来此处之用而已。”

“雄娘子”冷冷一笑,然后袖袍一展,无花应声倒地。施静看着他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心中倒是有些惊奇,看来他同司徒静的生父倒是十分熟悉,所以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习以为常了么?只是,两个人是何时搭上线的?

被“雄娘子”亲自扶着进到厅堂后的一间雅致的闺房中,躺在绣榻上,服下了他亲自取来的解药之后,调息了不到一刻钟,施静的身体便恢复了正常。

她一骨碌翻身坐起,第一件事情本来想去抓着无花揍一顿,奈何他比猴子还精,压根儿就没跟着进房,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而施静一抬头,便见到“雄娘子”灼热又慈爱的目光紧紧盯在自己身上,饶是她素来脸皮厚,此刻也有些顶不住了。

还没等她说什么,那“雄娘子”已经颤抖着抚上她的脸,柔声道:“静儿,真的是你,你怎地不叫我?”

虽然已经大致猜测了出来,但说没有经过本人证实也好,对着几乎完全是陌生人的这位“父亲”实在开不了口也好,施静习惯性地装起了鸵鸟,有些尴尬地道:“前几年遭逢剧变,险些没了性命,故此前尘往事,俱都不记得了。”

“雄娘子”浑身微微一震,忽然怒发冲冠道:“这个我知道,都是阴姬那毒妇,害得我们父女久别无法相见之外,居然还差点儿害了乖女儿的性命。”

听见他这么说,施静只得叹息着劝解道:“虽说不记得前事,但想来母亲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未说完,已经被“雄娘子”暴跳如雷地打断:“那毒妇,有何好说,我不过是要见你最后一面,她推脱不见不说,竟还派了门下弟子来暗算我……若不是我运气好,命不该绝,小静你今日便已再见不着爹爹了。”

他看着美好如女子,但脾气却居然如此火爆。见他在火头上,施静也只有暂时闭上嘴。却不料,他痛斥完了水母阴姬的“暴行”之后,却又“含情脉脉”地看着施静道:“小静,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爹爹啊。”

看着他期待的目光,施静想着这位怎么着也算是司徒妹子的生父,她替她叫声“爹”倒也不为过,故此便硬着头皮,小声喊道:“爹爹。”

她话音方落,便又被紧紧抱在了怀中。施静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有些无奈地想,水母阴姬明明是母亲,从外表到内心倒似个严父的模样,“雄娘子”明明是父亲,由表及里却都像个慈母的做派,所以说,其实,他们两位,倒还真是挺般配的。还是想个法子化解化解再说,总之不能要他们仇人似的,一照面就兵戎相见吧。

这想法刚刚露了个头,便听得有人在门外笑道:“听说,小静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筋疲力尽,更新,爬走。

第91章 〇九一再见

施静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在这里再见到这个人。这种惊讶的程度竟似远远超过了看见无花在她眼前诈尸、还有看见她老爹“雄娘子”之类,大约也只有见到无花居然跟着她老爹“雄娘子”混在一起这种事情才能与之相提并论。

不过;冷静下来想一想;按照此人那神通广大的属性,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完全不能想象的事儿。毕竟;当年这位可是一个人就敢冲进石观音在大沙漠里的秘谷;瞬间将里面的门人全灭的主儿。

没错;这个人如同个熟人儿一般笑着叫她的名字的人,就是无花的师姐、石观音的大弟子——“画眉鸟”。

只见她缓缓从门外走进来;如同一朵洁白的云彩;坠入凡间。她的脸上已经不再蒙着轻纱,露出一张绝美中带着些英气的脸,虽然说起来施静还从未见过她的真容,但一见她这通身的气派,一听她那个独特的、柔媚中带了些爽朗的声音,关于这位就是那“画眉鸟”本人这件事儿,施静自认为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画眉鸟居然也跟她这便宜老爹混在了一起,这个多少显得有些突兀的现实,让施静对这位才认回来的老爹有了新的认知。

说起来雄娘子也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啊,所以说,这就是她为啥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发发花痴的原因么?爹妈都是这种样子,遗传基因果然是强大的。忽然有些理解司徒妹子为毛见到无花就扑上去了——妹子,不是你的错,有这种爹妈,你真的辛苦了。

施静一面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身体的前主妹子点了根蜡烛,然后淡定地看着画眉鸟走近自己,轻轻压下澎湃的心情,尽量不动声色地同她打了个招呼:“这位姐姐看起来有些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

在看不清楚对方用意的时候,她通常都会选择“装傻”这种比较保险的方法,引导对方多说话,总会能多收集一些信息的,她一向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的。不过这个法子,在画眉鸟的身上,好似却并不怎么有效。

只见她在施静面前站定,细细看了她一眼,便微微一笑道:“数月不见,小静倒是长进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贺,前辈您说是不是?”

这前一句是跟施静说的,后一句就是对着雄娘子说的了。雄娘子作为“女控”,对这种恭维他宝贝女儿的话,当然十分爱听,故此大笑道:“眉儿说的好,小静,这是你柳如眉、柳姐姐,她也是同咱们父女一般,被阴姬那贱人害的很惨的。”

甚么叫“也被阴姬害的很惨”,据她暗中调查的结果看,给画眉鸟下毒的,不明明是石观音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施静心中疑惑不已,面上却也不露出什么来,只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柳姐姐。”

柳如眉笑道:“小静居然如此客套见外了,还是同无花一般,唤我师姐便好。”

施静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谁要同那妖僧一样。只是到底碍着旧日她总算是帮过自己的忙,看今天这样子,她好似跟雄娘子的关系也不错?如此,大约还不能马上翻脸,这中间的曲折必得要先探听明白才行。

想到这里,施静立刻微笑道:“能在此时此地与柳姐姐重逢,实乃幸事。只是我同父亲久别未见,尚有许多话要说,恕我不能多陪了。”

这话一说,柳如眉还没有说什么,雄娘子却道:“小静与眉儿此前果然相识?如此甚好,咱们父女久别重逢,本待同你好好叙叙离别之情,只是……”他一面说着,一面已经剧烈地咳嗽起来。

柳如眉见状立刻飞身过去点中了他几处大穴,施静也忙冲过去扶住他,一面暗自诧异柳如眉那堪称熟练的动作,一面悄悄为雄娘子把了脉。

等到搭上他的脉门时,施静心中却顿时一凉。这位便宜老爹看上去虽然与个好人无异,但他原来竟好像是受了十分重的内伤,而且是积年旧患,十分棘手不说,恐怕这几年来也早已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施静的情绪变化,雄娘子撑着身子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抚着她的头发缓缓道:“小静不必担忧,爹这是老毛病了,幸得你眉姐姐和无花照料……”

他说到这里,又咳了起来。柳如眉慌忙扶着他,柔声道:“前辈还是先略躺一躺,歇息歇息。”

雄娘子咳得厉害,目光却仍是看着施静。柳如眉会意,忙道:“小静这里有我照应,前辈只管放心休息。”

施静看他已经是这样子,当即道:“父亲不必忧心,我先扶您休息。”

她只同雄娘子说话,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然后便借着扶雄娘子的机会巧妙地回避了话题,没接柳如眉的话。柳如眉却微微一笑,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但是雄娘子却已经撑不住了,还没等到了卧房便就昏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她们面前便忽然出现了一个面容清瘦、满脸正气的布衣老者。见到他,柳如眉立刻恭敬地垂头施礼道:“黄老前辈。”然后又介绍施静道:“这便是小静。”

那老者微微一怔,朝着施静点了点头,似乎神色很是焦急,并没有同她寒暄,便径直接过了雄娘子,亲自抱起了他。

施静有些目瞪口呆地同着柳如眉一道儿将他们护送回了卧房,看着那老者将他在床上安置好了之后,仍久久回不过神来。

看着那老者旁若无人地坐在雄娘子的床边守候,丝毫没有同施静说话,或是让她来照料的意思,施静便愈发觉得气氛十分诡异。柳如眉却仍微笑着,朝着施静道:“小静是要在此同黄老前辈一起陪伴前辈?还是要同我出去走走,看看这处所在。我猜,你定有许多问题要问我。”

看着她含笑的面容和仿若能够洞悉一切的双眼,施静叹息了一声,只好帮雄娘子掩好了被角,然后客客气气地同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照顾雄娘子的氛围中的那位黄老前辈告了辞,然后便随着柳如眉退了出去。

也是到了此刻,她才发现,原来这地方,居然也是一个小小的岛屿。因着附近海流湍急,寻常船只无法靠近,只有无花带着她来此的那一条路径。如此巧夺天工的岛屿,真心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的,也真心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是如何到的这处地方。

柳如眉一贯擅长察言观色,见施静打量四周,便笑道:“小静觉得这岛屿如何?”

施静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还不错,是个清静的好所在。”

柳如眉笑道:“这还是黄老前辈和司徒老前辈寻到的呢。”她提到雄娘子,不由得微微顿了顿,片刻之后,方才接着道:“当时前辈伤得甚重,幸而有他的故友黄老前辈相助,才逃得性命,我当时也才从大沙漠中逃出,因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两位前辈,一路漂泊,九死一生,终究到得了此处。”

大约是知道施静最想要了解的就是她和雄娘子怎么认识的,柳如眉便直接从这里开始讲述。她自是侃侃而谈,施静便也就静静地听着。

原来当日司徒静自杀之后,雄娘子曾去神水宫找过女儿,可惜水母阴姬因为伤心正在闭关,雄娘子就没能见到她的面儿,后来不知道怎地,便同神水宫门人发生了冲突,大约是言语有些误会,大家打斗起来,他一不留神就中了神水宫的埋伏,受了重伤,跌进了谷中深潭。

这也是他命不该绝,幸好他跌下去的深潭通向谷外,而他的一个好友就是那位黄老前辈因担心他的安危又正好顺水路赶过来相助,这才好歹帮着他捡回了一条命。

毕竟涉及施静一家子的*,画眉鸟说的不甚详细。但施静略想一想,也猜到是雄娘子因为知道了司徒静死了的消息,爱女心切,要去看看她的墓。只是当时无人知晓司徒静居然是水母阴姬同他所生,偏偏水母阴姬又闭关不在,他一个外人要闯入宫中禁地,自然是要被奋力抵抗了。

只是,雄娘子到底是如何被伤的?起先她猜测会不会是宫南燕因为嫉妒他而暗下杀手,但听见他方才口口声声说是阴姬害他,这个猜测就有些不通了。不过就算是宫南燕动手,因为她是阴姬身边儿的红人和爱徒,估计也会被算到阴姬头上吧?

想起这一对儿活宝爸妈,和他们那怎么听怎么诡异的人际关系,施静默默地为自己点了根蜡。宫南燕跟水母阴姬那赤果果的眉来眼去她是亲眼看见的,方才看了那位黄老前辈对雄娘子的模样,她也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觉得,前方的路好长,膝盖也好痛。司徒妹子虽然扑倒的是无花这妖僧,他长得也娘了些,但至少他还是个男人,是不是证明,她还是很用力地反抗过了家族的遗传基因——没有个美少女、美妇人之类的旧情人,真是太好了。

她在这里不受控制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那边柳如眉的故事却已经讲完了。想来是看见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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