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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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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正面临永远都不能见到他的时候,她又犹豫了,心里狂呼着,她不想死,她还想见到他,哪怕就在他身边没有头绪的乱转悠,她都甘之如饴。

所以她又活过来了,以后,也绝不会轻易言死。

*

圣城夜晚发生的爆炸,一夜之间几乎传遍了全天下,听说被炸掉的正是凌无双研制的新式杀器,如果那物没有了,杀神凌无双已死,想摧毁圣城,岂非变成了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于是,就有大批人马从四面八方往这边赶,而早已布兵在城外的西武西关联军却先他们一步攻向了圣城。

联军麾下的兵团极为勇猛,只用两日时间就破了城。

其实能如此轻易破城,并不是圣城的战斗力不如前,主要是兵将缺乏凝聚力。由黎姬组建的新圣殿早已哀声载道,他们的行径已经危及到一些兵将的家属安危,试问这样的统治者,谁又愿意为他们去卖命?

地宫的入口已被铁甲兵堵住,逃亡者们无处可逃,试图做最后的撕斗。

高高的祭祀神庙上,一男一女飘然如仙,面前放琴,盘膝而坐。

没有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此时城已破,普通百姓只想逃窜,谁也顾不上这对年轻男女,因为他们怕再迟了,会遭到黎太后的愤怒刺杀,或许是攻城兵的打砸抢掠。

有琴音缓缓响起,开始如流水淙淙,琴音美妙如白云在蓝天流淌。

乐曲渐渐高亢,似惊涛骇浪,一阵紧似一阵,又似万马奔腾,震动了天和地,急促的琴音一时让人喘不过气来。

从来没有人听过这种曲调,那个急促好像永无止境,一阵一阵狠狠捶在胸口,叫人忍不住气血翻涌。

正在逃亡的人们都软下了脚,坐在地上急喘。

那些提着刀枪的兵将亦软在地上,有的捂着头,有的捂着胸口,好像体内有万千个钢针在刺一般,难受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下来,全城只能听见那古怪的琴音,天上的白云似乎都在惊惧,一片片地碎开,凝聚在头顶,忘了要飘动。

曲湘南十指飞舞在琴弦,望着对面静雅若兰的女子,第一次感觉人生竟可以如此随意舒畅,无拘无束。

他终于能与她的琴音情意相通了,也就是说,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接受了他,真好,她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这琴音就是她对他的表白。

苏红茶微翘着唇角朝他望来,两人目光碰撞,什么话都不用,千言万语,尽在琴音中。

片刻后,她将自己的念力提到极致,仇怨充满脑海,墨音,那个风情万种总不安分的女子,这琴音就是你的葬曲哀乐,愿你的灵魂在下一辈子少一些算计,多一些真诚。

墨大先生,你欺骗了一个对你有恩的女子,让她受尽痛苦,最后因此而亡,这也是该你偿还血债的时候了,用你当年犯下罪恶所生下来的女儿的肉身,把你亲自送向地狱。

黎姬,你和老圣王欺哄一个来自异世的孩子,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现在就以琴音来结束你的生命,为你们曾经犯下的罪作最后的清偿吧……

琴音杀气愈来愈浓,由密集无尽的高亢,终于渐渐低回,渐渐无声。

琴音停下的一刹,万物都静止了,紧跟着,所有人猛然地惊呼出声,又开始茫无目的的四下乱窜。

琴曲已完成,苏红茶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做逗留,匆匆就出了城,曲湘南却跑了。

苏红茶紧张地坐在门口等,过了一会,一个青衣小兵兴高采烈地奔过来,“恭喜苏小姐,圣城那边已经传出消息,圣城黎姬墨值墨大先生墨音姑娘等一干人已经七窍流血而死,小姐的金戈铁马果然威力非凡,让我们联军少了一次血战。”

听到这个消息,苏红茶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她没有辜负了艺溪,她终于为他报仇了。

*

还未等从四面八方赶来想分一杯羹的人赶过来,圣城已经完全被攻陷了。

所有的百姓以为他们会面临劫掠烧杀,结果,圣城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流血事件,一批又一批铁甲军有条不絮地维持着城里的秩序,很快就让这座刚刚经历血腥风雨的城池安静了下来。

当各部势力陆续赶来时,圣城里已经有了新的驻兵,装束整齐,戒备森严,老远就能看出这座城池的威严肃穆。

他们想打听究竟是哪方势力对圣城进驻了圣城,可是消息都似乎无法从里面传出来。

人说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毫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他们想趁乱捞油水根本就不可能。尽管听说圣族里面堆积的珠宝成山,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于是,一些人又两手空空的相继回转。

而对于那些曾经参与诛杀圣族作孽的人来说,他们什么都不想得到,因为好战的圣族自此被灭,天下就面临着和平。尽管战争会不时发生,但那都是局部或小面积的战争,对于喜欢安居乐业的百姓来,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那不过就是一些权利者的权力之争而已。

所有人都开始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苏红茶也不例外,她背起凤邪琴,决定要和曲湘南先到凌无双墓碑那边住一段时间,然后再看他有什么打算,也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一出来,远远就看到一辆宽大的马车朝她行来,她不由驻足。马车帘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撩开,如清风朗月的林漠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他看着她身后包袱和琴,笑了一声,“你也要走了?”

她点点头,“你也要走了?”

他指了指马车,“是,母后又亲自来接我了。”

这时马车里探出个人头,正是郑皇后,她朝苏红茶招手,“过来,有话对你说。”

苏红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郑皇后握住她的手,眉目已慈爱不少,“你是个好孩子。”

苏红茶只是笑。

“看到书狂就这么对你放手了,我一度以为他用情并不深。可是昨日听了如花那丫头说起你的事,我才知道你们用情最深。你们两个都是很顾全大局的孩子,许许多多事情其实是我这个爱子心切的局外人未看清楚,如果……我让你再回来,你会答应吗?”

苏红茶望着她,婉转道:“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虽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但是我极重承诺,只要我认真承诺过的事,绝不会中途反悔。”

郑皇后开始有些迷惘,转而似乎又听明白了什么,叹气道:“你这个决定让我很失望。不过我不会对你道歉的,因为我怕我家书狂是爱到浓时情已殇,以后终生都不会动情。虽然这是我希望的,可是又怕看到他夜深人寂时一个人孤零零地,心无所依,怕他到老都留着那些愁,又是于心不忍,这些都是因为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是因为我。”苏红茶不想和她争辩,咬了咬下唇,“这世上的好女子很多,他以后一定能过得很好,娘娘不必担心。”

郑皇后摇了摇头,“你这是安慰我的话,我不想听。”她缩回了马车里。

苏红茶转身走开。

“都说了什么?”林漠遥问她。

“没什么,只是随便扯了两句家常。”

接着两人都不出声了,好像有话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便干脆都不说。

相视无言站了一会,林漠遥抬手,似是想摸摸她的头,最后还是颓然垂下,低声道:“以前我是林漠遥,是为一个叫苏红茶的女孩子活着,以后,我就是沈书狂,会为我父王母后活着。你……一定要过得好,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两人又没了话说。

又站了一会,他忽然说道:“以后……要多保重。”

似是知道这离别谁也不能挽留谁,话一说完,他便转身急步而去,飞快跳上了马车。

苏红茶眼睁睁看着马车走远,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一句话也不想说。

要是有一个人较真的问她,她对三个都爱着她的人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她只能说,对于凌无双或者艺溪,她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有一种依赖,一种习惯,有亲情,比喜欢多一点,比爱情又少一点,说不清,理还乱,

对于林漠遥,是一见钟情,他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相处的时间,她都在忐忑中度过,刚开始因为他的不坦诚,她在镇南王府受了极多的苦,镇南王妃,林暮语,甚至林含烟,都让她彷徨不已,那时没有可靠的肩膀,后来传出他与墨音的暧昧,更让她心里不是滋味,那种无根而飘浮的感觉,让她一度感觉好孤独。

后来发现他以病更换身份的事,再后来与他共度的难关,他的解释和温暖的笑容也曾让她欣喜过,但是接踵而来的,是他不相信她而利用她对温七的打压,那种没有话语权的热情被冷水浇灌了般渐渐冷却。直到他后来自作主张的离去,她放下一切原则声嘶力竭的挽留,他都置若罔闻,绝决而去,她累了。就算后来再次到西武皇宫去,也是怀着一种不敢置信被抛弃的事实而去,她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他说,他是因为忠于他们感情才会做出这种决定。可是郑皇后的逼迫,已经让她彻底对这段感情失去了去争取的力量。

她也是女人,她要一个男人的肩膀去靠,每当她在努力为他们的将来做打拼的时候,每当她被伤差点爬不起来的时候,她都不能感受来自这个男人的安慰。回头想想,经过这么多事,在她最危难的时候,似乎都是那个看上去总心不焉的男子护在她身旁。

她累了,真的累了,她已经为她的一见钟情付出了很多很多,女人的眼泪,女人的坚强,她的寂寞,她的压抑,她的失落,一次又一次,这种马拉松式看不到尽头的爱情,她一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下去。

她想歇歇脚,而这个给她提供遮风蔽雨的地方,正是身边这个不管何时都护在她身旁的男人。

也许他看上去不算什么好人,但是他总知道她心中所想,总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

在大平城外的相助,皇宴时的拨众而出与温七意图不明的对抗,帮她查凶解除杀人罪责,在南明湖时的救助,当知道她是音族一脉的人后,违背家族的誓言公然与姑姑翻脸,前往南国时风雪无阻的千里护送,因为她,他不惜背上叛族的罪名……

他护她,就似春雨润物细无声,看似她,却早已深入她的心底。每一次的接触,都宛如是在她越来越冷却的心里投下了硫磺火石,等到了时机,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将她烧了起来。

没错,繁华过后,她真的依赖上了他,更确切的说,是放开全部身心的爱上了他。

那个男人,值得她托付一生。

*

“小姐,你东西都收好了,准备到哪里去?”

思绪被人打断,苏红茶一回头,如花和白春水都站在身后,白春水手里抱着他儿子,听说白芳华已经给他起了名字,叫耀祖。还是俗气得可以。

还有,这次把白春水几人从潜心阁弄下来,还是托了那颗还魂珠的福。那珠子果然是好东西,居然把凌无双口中说的无解奇毒给解了,这样,他们才会这样到处活蹦乱跳的跑动。

她眯了眼,逗弄着耀祖,让他格格直笑,然后不答反问道:“那你们一家三口准备到哪里去?”

“到西武。”两口子不约而同的回答。

苏红茶奇怪道:“你们的根据地不是东华吗?为什么要转战西武?”

白春水叹气,“还不是因为姐姐,她现在伤了腿,以后想走路都不可能了,还舍不得那个太子,一定要去西武,我们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吧,只好举家搬过去,好多个照应。”

他说着看向她身后,唤道:“姐……”

苏红茶回头,只见平日任何时候见了都趾高气扬的白芳华坐在一个木制轮椅上被人缓缓推过来。此时她那种神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懑,是不甘,还有伤心。

她看着苏红茶,半晌,才突然说道:“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一直以来,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记得你,我为了让他多看我一眼,甚至愿意搭上性命,可是他根本都不屑一顾,你却让他就这么走了,你真不是人。”

“我与他怎样不关你的事。不过……”苏红茶怜悯地望着她,慢慢道:“如果你总是以一种强势或是强迫的态度让一个男人接受你,那么你永远都只能成为怨妇。”

白芳华眼里闪过怨恨的光:“你得意什么?如果那时候你跟随曲湘南去圣女河边,一切事情都会改变。如果真的是你去了,你早就已经成为死人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

“人生没有如果,我也知道你很不甘心,不过……”苏红茶讥诮一笑,“你要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接触过几次难道我还不清楚?你为了自己的目的会不择手段,心硬如铁,怎么会一下子为了让林漠遥和我团聚而亲自来请我?何况你明知道我已经发下毒誓,又怎么再和太子在一起?分明就是你在耍诡计。如果我明知道是你的诡计还去的话,那才是真正的蠢到了家。”

白芳华脸色一变,“难道那时就因为这个,你根本就没打算去圣女河?”

苏红茶淡道:“不好意思,让你的计划落空了。”

白芳华尖声道:“所以说,被吴奈掳走,根本就是你故意的,而且你自始至终都知道事情发展的方向?”

“是,不过也不完全是,最起码……”苏红茶微微怅然,“我不知道温七竟然是凌无双,更不知道凌无双是我的亲人,如果早知道,我会更用心,不让惨剧发生在我面前。”

白芳华听得呆了,片刻后仍是不甘道:“那你被墨大先生引入地牢的时候呢?”

苏红茶笑了笑,“在圣宫,有凌无双给我遮风挡雨,我哪里不敢去?我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墨大先生和黎姬联合起来搞什么鬼,凌无双都不会怪罪于我,这样一来,反而还会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怨隙,这正是我的目的,我正愁找不到借口让黎姬来办我,如果是他们的诡计,我为什么又不去配合他们?”

白芳华有些受不了的大声问道:“那在潜心阁的时候呢?难道你明知道有埋伏还要去跳?”

苏红茶盯着她,“那又如何?如果没有那一次,凌无双会把墨大先生墨值墨音他们一起囚起来吗?不那样,又怎能稍稍平息我的怒气?又怎么让你再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白芳华脸色难看至极,气得往腿上猛然一扯,就将上面的棉布扔出很远,悲声道:“弄了半天,原来我们所有人都被你一个人耍得团团转。好了,你现在用在我们身上的计谋都一个个实现了,你现在可以安心乐意了?看到我们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悲惨,你是不是很高兴?”

苏红茶没有回答。

白芳华埋头痛哭,“很多时候我自诩为聪明,想不到人生里会遇到一个比我阴险很多倍的女人,输了,我是彻底的输了……”

苏红茶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住,淡道:“你知道我为你设下的结局是怎样的?是跟陷害过我的白玲珑一样悲惨的终生囚在漆黑的监狱里,但是你最后做的那件事让我改变了主意。何况,我相信林漠遥不爱你的事实,会让你终身都活在痛苦里,这比任何身体的折磨都要实在得多……好自为之吧。”

于是,如花一家三口带着悲愤万分的白芳华也走了,她只觉身边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唯一还有的,就是竹影。

这个冷漠的女子,想不到陪她走到最后的,竟然是她。

“小姐,曲公子那边的营帐早拆了,西关那边的人今早就拔营走了。”竹影一脸沉静的走过来禀报。

苏红茶一怔,“怎么可能?就算曲家的其他人走,我干爹也不应该不声不响的走。就算我干爹走了,曲湘南也不应该不吱一声就跑了,绝不可能。”

可是等她来到原来驻扎西关兵营的地方,那里已经空空如也,除了一些灶台,什么都没留下。

天空又开始下起雪,竹影撑了一把伞挡在她头顶,低声道:“小姐,我们走吧,不然雪下大了。”

*

苏红茶从来没有这么气过,曲湘南那混蛋竟敢放她鸽子,他以为她稀罕他吗?

她赌气似的和竹影骑着两匹很普通的马在风雪中前行,两马脚力极差,根本和她的汗血宝马不能比。她越想越气,那混蛋,居然连她的宝马也骗走了,他有种最好别让她看到他,不然定叫他好看。

她气冲冲地和竹影就近落在了凌无双墓地附近,那里本来就住有几村猎户,给了一些银两,租了间房子,两人就准备安安心心的在这里过年,顺便每天都还可以陪无双说说话,给他打扫墓地。

雪越下越大,像被扯落的棉絮般,天地万物都点缀在一片银色中。

除了在屋子里烤火,苏红茶最大的乐趣就是弹琴,那些猎户常常会聚在一起听她的琴音,她的曲调极欢快,听的人也听得心情十分舒畅。

每天再有多余的时间,她便会到墓地去扫雪,伞都不用打,兴致来了,甚至会拿了揪去堆雪人。堆一个红鼻子的,就是凌无双,一个绿鼻子的,就是自己。两个雪人面对着面,都弯着一张大大的嘴在傻笑。

终于等到了大年三十,和东家一起吃了年夜饭,然后就坐在火炉边听他们讲打猎的经。苏红茶听得津津有味,竹影却在一边打盹,看来她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过了元宵节,像征性的放了花灯,吃了元宵,就等着春暖花开的时候了。

竹影每天都很认真的生活,家务事是不太做的,主要是跟着猎户出去打猎,每次都是她一个人收获最丰,羡煞了那些老猎户,实在想不通,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姑娘,为什么那么有本事。

于是乎,她的精湛猎技被各家传颂,又于是乎,就有人开始给她说媒。

苏红茶亲自对那些人进行审查,而且是上人家家里,她本来就长得清艳好看,却会毫无顾忌地盯着人家小伙子瞧,那些小伙子没有不脸红的,有的甚至手一抖,还打破了碗,叫主人倍感尴尬。

结果,她瞄了好几家,一个都没相中,就在别人家里蹭了好几顿饭。

其实村里的人都份外喜欢这两个外地姑娘,一个姑娘虽然娇细,但模样不错,除了将来生育可能不太理想外,外貌倒是很吸引那些年轻小伙子。而另一个姑娘,绝对适合他们这些猎户人家,会打猎,胆子大,走路稳健,皮肤健康紧致,将来生儿育女绝对不用愁。

这些猎户还真的是很实在,见两女没相中他们村里的,便有人介绍着外面的人。

先是给竹影介绍一个在外面跑单帮的,手底下有几十号人,听说人品不错,虽然发了财,对他家老娘却孝顺得很,每次出了远门回来,都会给他老娘带很多新奇玩意,周围的人都很称赞。

只是在婚姻上却不太如意,可能是因为在外面看花了眼,看媳妇特刁,都二十二三了,都还没说个准媳妇,把他老娘急得砰砰跳。这才让人四处张罗着找个好媳妇儿,只要老人家看得顺眼,立马就成亲。

那天老人家过来看了一下竹影,立即就拍了板,她家媳妇儿就这个,长相不赖,沉静,稳重,那模样她一看就喜欢。

人家男方答应了,竹影这边却不声不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一天苏红茶就问道:“竹影,你到底多大了?”

“二十三。”

“啊,算是个老姑娘了,嫁了吧,听说那跑单帮的不错,你干脆安安心心在这里找个好男人过日子,你看我家如花儿子都有了,动作比你快得多。”

竹影擦着已经雪亮的箭,不出声。

苏红茶接接再励的劝,她依然如此,最后被她啰嗦得实在不耐了,就道:“你先把自己嫁出去了再来说我。”

苏红茶一噎,半天作声不得。

她这一提,不由又想起曲湘南,那个混蛋,竟然真的不来找她,想就这么销声匿迹?

她越想火气越大,忽然把手里的书一摔,“我今天也让人给我说相公去。”

那天果然就把风声放出去了,听说这家美姑娘要找夫婿,可乐坏了不少媒婆,有几个屁颠屁颠的立即大老远就跑了来,口若悬河,舌底生花地开始向她推销她们家的产品。

只是那些产品尽都不如人意,要么是个屠夫,蛮力一大把,满身都是猪油味。要么是个小秀才,整天舞文弄墨专唱风月,不会赚钱劳作。要么就是猎户之类的,更有甚者,还让她去给人家四十多岁的老头续弦,说那家老爷子有钱,嫁过去不愁吃穿。

她彻底死心了,难道她只能嫁这些人 ?'…99down'

已经到了阳春三月,就在她绝望要出门下到西关去找曲湘南的时候,终于有个暴牙媒婆找上门来。

“嘿,老身看这位姑娘长相还真是不赖,怪不得芳名都传了好几百里。那,苏小姐,老身给你介绍个好人家,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个大官,长得很不错,姑娘要不要把这门亲事相一相?”

竹影已经收拾好门了,苏红茶没劲地问道:“年纪不大有多大?说是个大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官?很多不缺鼻子眉毛眼睛的人都会说自己长得俊,不说清楚,这亲怎么相?”

“这……”媒婆有些为难了,这叫她一下子怎么形容?眼看苏红茶骑上马就要走了,自己一趟要空跑,不由急了,忙把手里的一张事先备好的纸递了上去,“姑娘若是不放心,可以抽个空自己去看看,相信一定能相中。”

随手接了那纸,看也不看,挥了挥手,就策马跑开了,后面那媒婆直惋惜不已。

此时的西关早已春暖花开,和竹影进了城门,径直就奔曲宅。

然而还没进门,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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