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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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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赛马之后,她心里已放松不少,墨音连设两计不成,相信应该要死了心吧,过了今晚,明天就可以回王府,谁也不能拿她怎么着了。

和被人拉着在满场转悠接受贺酒的曲湘南道了声别,就被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林含烟拉着往营帐去了。到了帐前,她伸手抚莫着枣红马,高兴道:“这下子总算是没有丢了我们王府的脸,还赢回了这么匹宝马,让我们镇南王府长了不少脸子。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告诉二哥,让他无地自容去。”

在帐里换着衣服的苏红茶一愣,忽然想到一事,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她和曲湘南夺回了汗血宝马,而她之前为了息事宁人又答应过把马会送给温七,到时候,她赢回的宝马给了温七骑着,别人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她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在无意之间,她左躲右避,前设后防的,还是跌入那个笑得烂漫的少年所设的圈套里?

兜了这么大个圈,莫非他还是想给林漠遥难堪,让天下人都来耻笑她吗?

第120章 冲突

申时初的时候,由于天色不佳,乌云一团团的从远处直压过来,皇宴终于在一阵阵的歌舞声中缓缓落幕。

白芳华实在不喜欢营帐那边闹哄哄的气氛,喝斥声,谈笑声,叫骂声,这些贵族聚集在一起,简直跟东门口的菜市场没什么区别。所以说,人无论地位处于高贵还是低贱,同样都改不了与生俱来的劣根性。

她想事情的时候喜欢安静,于是撇下身边的人,漫无目的朝营帐后面里许开外的树林走去。在经过猎场围栏的时候,她还很好心情的朝欲开口警告她的猎场护卫笑了笑,表示她只在左近走走,不会有什么事。

树林子里果然要安静得多,也不担心被人瞧到不雅观,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一个纵身,就掠上了一株常青树,靠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看到的事情,真的让她感觉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早有传言,林世子妃在嫁给林漠遥之前,就与温七似乎有过一段,记得在她出嫁的当天,还发生了很多事情,结果似乎是温七没有夺得美人,黯然退场。所以说,温七纠缠林世子妃还有些道理。

但是,堂堂第一世家的曲大公子为何要插一脚让温七不能得尝所愿呢?

第二,那个沈太子出场,似乎就是为了给林世子妃解围而去,这是为什么?

再有,在山路上的时候,据她观察,沈太子分明与林世子妃是熟识,一个是久居落日城深闺,一个远在西武,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还有最奇怪的一点,养尊处优的沈太子身手极高,似乎也是为让林世子妃抢先,他故意找了温七的茬子,于是就有了他们避开众人时的那一战。当时她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沈太子将功力提到了极致,身形如闪电般攻向温七,而温七招式刁钻灵活,但是在沈太子神鬼莫测的攻势下,仍是难以敌之,胸口正中一掌。

当时不仅她大吃了一惊,连被击倒于地的温七也很吃惊,似乎他同样没料到沈太子的身手有如此了得。

整件事情真的很诡异。

沈太子凭什么要帮林世子妃?是为了拉拢林家?

难道他的手已经伸得很长,早与京城里的一些势力暗地里有了勾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倒真的值得自己结交。记得当年圣城一战后,西武那边也有一把圣城之匙,自己家族得了一把,四得其二,如能合二人之力,再找另外两把就事半功倍了。

正在一个人盘算着,忽闻附近有衣袂带动声,又轻又快,如果不是她六识过人,就极难察觉。她当即警觉地摒息睁眼,恰巧看到两丈开外的树下飘落一人。

而此人,却正是让她此刻困惑不已的面具王沈书狂。

她扰有兴趣的眯了眼,这个时候,他不在营帐里窝着,跑到这么个偏僻的林子里来干什么?

而很快,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

只见沈书狂抬头四周察看了一番,没有发觉任何不妥后,竟慢慢脱下了一身华贵的湖色锦袍,露出里面一袭翻着红色玫丽花纹领口的黑袍,这身衣袍加在他身上,更显清瘦。白芳华揉了揉眼,简直不敢相信,之前就是这样一副体不胜衣的身板,竟能发出那么大的力量将温七击伤。

但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脱衣?

紧跟着,沈书狂将脱下的衣挂在根矮树丫上,然后双手又朝脸上的面具揭去。

白芳华这次真的连心都跟着静止了,外人传说西武太子丑怪得可以吓死人,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银色面具终于揭下,露出的,是一张俊秀带着书卷气的脸,修眉长目,唇角微微翘起,乍看下,就似在对人微笑一般。

白芳华倒抽口气,捂住嘴差点惊呼出声,大名鼎鼎丑得可以吓死人的西武太子居然是一个脸上毫无瑕疵的俊秀男?

她一念还未定,又忽见不远处人影晃动,不一会,一个高眉深目的年轻男子满面焦急地奔了过来,也不知他们低声说了什么,就见西武太子将玉冠脱下递给高眉深目的男子,那男子将玉冠戴上,又把树丫上的湖色锦袍穿好,最后将银色面具往脸上一罩,活脱脱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西武太子。

这时俊秀男已将头发用黑色簪子绾起,淡淡一笑,竟比那不染凡俗的道长还要出尘。

白芳华呆住,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丑太子居然是俊秀男,而俊秀男又找来个普通人扮丑太子?

一时间,她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连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察觉到。

此时此刻,一间挂上厚厚布帘的营帐里,摆设简洁而干净。中间一块空地上,正烧着一堆熊熊燃烧的圆木大火。旁边铺着一叠厚厚的虎皮软垫,一个双目紧闭蹙紧眉头的少年在上面盘膝而坐,在火光映照下,少年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花色的袍服上也被浸染了不少。

“主子,你在这样强撑绝不是办法,不如我们还是赶紧回府?”雷战将一碗汤药放在旁边小几上沉声道。

温七不言不动,好半晌,才见胸口微有起伏,缓缓睁开了眼,端起案几上的汤药,一团氤氲。

“我必须等到她主动来找我,眼下还不宜回。”

雷战看着他越来越白的脸面,双目里尽是担忧,“可是你的旧疾又发作,还加上沈书狂那一掌,如果不及时回去,恐怕能熬的时日越来越短……”

温七放下碗,垂下眼睫,轻道:“我知道,但是我布置多日,真的不想错过这个好时机……”

两人正在说话间,帐外忽然有人在大声斥道:“本公主要见七公子,你们这些不长眼的狗奴才快滚开!”

“公主,我家公子有恙在身,交待过不见客……”

只听“啪”地一声,似乎是有人挨了巴掌,“本公主和你家公子是好朋友,他有恙在身我不能看谁能看?”

帐内的温七白着脸苦笑了一下,慢慢躺下去道:“让她进来。”

雷战立即掀帘去请,依玛又踹了那拦路的家奴一脚,才气哼哼进了营帐,雷战站在后面直皱眉。

依玛一进去看到躺在虎皮上的少年双目紧闭,似乎奄奄一息,不由急呼着扑了过去,“七公子,你怎么了……哎呀,他身上好多血,你们这些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你家公子都成这样了,也不请大夫来看?”

雷战耐着性子解释道:“刚才大夫来看过,也已经给公子吃过药,好不容易才睡下,请公主声音小一点,不要大声喧哗。”

这时依玛摸着温七一身血迹,已是连眼圈都红了,“对不起,是我刚才太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和西武太子打架?”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西武太子总拦着他去追林世子妃,公子一急之下就……”

依玛闻此言大怒,“又是那个女人 ?'…99down'她之前射死我的马,现在又伙同别人来欺负七公子,看我今天不剥了她的皮?”

她说到做到,话音未落,人已霍然站起,丢下了一瓶赤哈哈族最好的疗伤药,就怒气冲冲出了营帐。

良久后,温七又缓缓自虎皮上坐了起来,雷战端着药碗出去,帘子掀起,外面空气闷沉,如同那天他没能去成天香楼般,天空中正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而现在,他希望借依玛的口,她马上就过来看他,因为他知道,其实她是一个极其心软的人。

天上开始下起雨,苏红茶只得缩在营帐里,手里捧了本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林含烟欢喜的把汗血宝马牵进营帐里,和她的丫头小霞各自拿了刷子给它理着毛,两人嘴里还不断商量着,说要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

听她一时说叫阿宝,小霞说好听,接着又被她自己否认了,说太俗,要把名字起得雅致一些,又问小霞叫琉璃好不好,小霞也毫无主见的说好听……

听她们的说话内容,苏红茶更觉烦燥,这马究竟该怎么处理?送,还是不送?若是不送,温七会不会闹得更凶?

她头疼的按着额角,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该好好坐下来谈谈,就这么猜来想去,总也出不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正在思虑之际,门口帘子一掀,一阵冷风猛地灌了进来,让室内生起的火堆上顿时刮起大片的火星子。

“你们快给我砸,见到什么就砸什么?把这营帐里的东西全都给砸了!”

霎时,只见依玛气势汹汹地领着她的五六个侍卫飞快地冲了进来,还没等林含烟反应过来,营帐里的生活用具杯盘碗碟全都叮叮当当摔在了地上,桌案被掀翻,衣料被撕得到处都是。

林含烟何时见过如此凶恶可怕的场面,一时吓得呆在那里。依玛冷笑一声,冲过去一巴掌就往她脸上甩去,只是她的手掌在半空时却被人捏住,“依玛,你想干什么?”

依玛充满恨意的目光剑一般刺向捏住她手臂的苏红茶,嘴里恶毒道:“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用了不光明的手段得了汗血宝马,以为能瞒得了别人的眼睛,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被人打上门来,还被莫名咒骂,再好的脾气也咽不下这口恶气,苏红茶一把狠狠地甩开她,将林含烟护在身后,冷声道:“宝马是能者居之,没有人用手段,公主不要含血喷人。”

也好,依玛砸了她的营帐,她倒可告到皇上那里先一步回王府,乐得清静自在。

第121章 缠棋

依玛被甩了个趔趄,简直是快气疯了,转过身就张牙舞爪朝苏红茶扑去,苏红茶灵活地闪身让开,同时从背上迅速取下迷你弩弓,搭箭拉弦,沉声喝道:“依玛,最好是有话好说,再像个泼妇一样,别怪我不客气!”

之前就吃过那怪弓的亏,现在又被箭尖对准,依玛的气焰果然低了不少,但是她依然凶悍不已,挥鞭又把苏红茶之前看的书狠狠卷落,呸声道:“能者居之?哈哈,亏你红口白牙说得出口,贱人,你以为你的一些勾当没有人知道么?之前你用箭射死我的马就罢了,也不知你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了西武太子,他为了让你能得先机,竟然出手把七公子打成重伤,为利伤人,事实摆在那里,你还有何话好说?”

苏红茶一愣,“西武太子把温七打成重伤?怎么可能?”她所认识的那个皎洁如月的男子,绝不会是一个以武力解决事情的人,何论将温七打成重伤?

“怎么不可能?现在七公子浑身是血,都快死了……”说到这里,依玛伤心无比,虽然温七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令人很生气,可是后来听到别人说他与林世子妃之间的一段,便什么气都没有了。她理解他,发现原来他也是个痴情的人,更是爱他的深情。想到他现在因为这个女人一个人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竟抹着涮涮而落的泪水差点嚎啕大哭,“而你这个罪魁祸首死杀人犯却在这里摸着战利品恬不知耻的得意,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竟然挥鞭又朝苏红茶扑去,苏红茶走神之下,竟然被她一鞭在肩上挥个正着,被抽的地方顿时火辣辣地疼。依玛还想对她拳打脚踢,在几个护卫惊呼声中,她身后忽然有人杀将出来,一棒扫在她腿踝上,依玛当场被扫倒。

“你才是小贱人,竟敢跑到镇南王儿媳妇的营帐来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小丹竟然冲了进来,看到苏红茶被人又打又骂,随手抄了根木棒就不管不顾的往依玛身上招呼。

其实她可没那么好心帮苏红茶解围,要不是陆玲珑说好了在前面等她和苏红茶,她不敢违背,怕陆玲珑说她这么点事都办不成不给她介绍夫婿了,她才懒得管苏红茶的死活。

再说依玛是为温七而来,她想起那个温七就有气,苏红茶只不过一个被人赶出来连名份都没有的妾,那么有财有貌的少年郎凭什么只喜欢她?

依玛是公主,现在自己倒过来打了她,也是因为苏红茶而起,到时候就算皇上要问责,找的自然也是所谓世子妃的麻烦,与自己这么个小虾米无关。最好是因此把她下监,那才叫称心如意。

依玛立即被她的护卫扶起来,尽管被打的脚踝很疼,她仍挥舞着拳头叫人打死敢揍她的苏小丹。看到三四只粗拳朝她挥来,苏小丹这时才知道怕,幸好这边大闹,有不少人闻声赶来,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这才有人上前劝住依玛的人,“别打了,好歹这也是镇南王的家眷,你们又骂又砸,人也伤了,再打下去等犯了众怒,就是你们赫雷王来,也要被天下人说个没理……你们这些奴才也不把你们公主劝着点……”

几个壮汉这才收手,苏小丹赶紧趁乱将苏红茶和林含烟扯出营帐,“快走快走,让那个疯婆娘去发疯。”

苏红茶本不想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溜了,犹豫了下,还是跟她走了出去,等走出老远,还听到依玛在里面叫嚣,“我要告到你们皇帝那里去,一定叫你们这些杀人犯给他偿命……”

“简直是条疯狗,妹妹别理她,也别气,先出去转转,待依玛走了再回去不迟……呃,不对,你的营帐都被砸了,等会儿干脆我和陆小姐说说,今晚就在她那儿宿了……”

苏红茶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话头,诚恳道:“姐,谢谢你。”

苏小丹总算住了嘴,朝沉着脸默不出声的林含烟和小霞看了一眼,干笑了两声,假腥腥道:“没什么没什么,出了门,说什么也是自家姐妹亲。算了,别想她了,正好雨势已停,我们到前面专为皇上开辟的花园子里去瞧瞧,听说现在虽然天寒,园子里却是百花盛开,我还不曾见过,一起过去见识见识吧……”

在这皇家猎场里,为了方便皇上舒心散郁,特别安排了一些人垦出了一块地围栏做园子,里面栽上奇花异草,是季节的时候自然不用说,百花齐放,就算天冷,也特意备了暖房热地,依然让不到时令的花儿也能盛开,如此大手笔,除了皇家,普通人家谁也没那个财力。所以一些人对此地慕名已久,此次想不到皇帝的寿诞能开放此处,自叫不少人欢喜不已。甚至那些爱舞文弄墨之人,早在寿宴之前就敏思苦想了不少诗词歌赋来赞扬歌颂这片特意为他们开放的园子,既可在各国使者前卖弄一下文采,又可以拍拍皇上的马屁。

苏红茶亦早知道有这么个游园会,可是这会儿她哪有心思赏花?心里只是在想着,温七真的快死了吗?成为西武太子的林漠遥真的对他下了重手?她是该先去看看温七的伤势,还是该去问问林漠遥为什么要那样做?

苏小丹这会儿嘴特别甜,见苏红茶神不守舍,又开始去哄林含烟。林含烟刚才受了惊,又再一次差点被依玛打,心里更是对苏红茶有了怨恨,定了定神,故意用比平日大一倍的声音与苏小丹说话。

几个心思各异,边走边聊间,就见陆玲珑跟几位小姐站在一块在说话,其中一个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苏红茶,忙叫道:“请问林世子妃是不是也去参加游园会?”

苏红茶抬眼看到这些人,都是些高官贵门的小姐,平日都与陆玲珑交好,当下就不想与她们靠近。

暗自皱了皱眉,本想说不是,一回想营帐里现在也乱糟糟的,还不知依玛离开没有。想去告御状,依玛却扬言因为温七的事要跑到皇上那里去,如果皇上知道是西武太子动的武,隐约还指向自己,不知道又要起什么事端,对自己将更不利。若自己去叫依玛息事宁人,她定不会听,不如等下还是先去看看温七,若没事,就让他劝劝依玛,不要动不动就抬出皇上来压人。

心里想着,便笑了笑道:“左右无事,去游园会看看也不错。”

一个嘴皮削薄的小姐也笑道:“那好啊,等李清颜出来,我们就一起去。”

苏红茶一怔,依然问那个喜欢笑的小姐,“李清颜?她也来了?”

那小姐嘴巴伶俐得很,不歇口的连连说道:“那是自然,听说过了年后就要嫁给你小叔了,她夫君又不是世子,以后这些宴会再难有机会参加,自是想她出嫁前能再与众姐妹聚聚,李贵妃便求着皇上给了个名额。这不,好容易得来的机会,她却没福消受,那身子骨惧寒得很,之前的寿宴也没参加,只知道窝在营帐里。刚才我们已经派人去叫了,今晚的游园会无论如何都得去,不然明年她出嫁的时候,可有她好看的。这会儿大家伙在这里就是在等着,看她好意思不出来。”

“就是啊,李贵妃给了她这么好一个出来见识的机会,她还一点都不珍惜,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众人七嘴八舌,都在说李清颜的不是,还有的在埋怨她自表清高,竟让她们在寒风中等待,就连苏小丹也酸溜溜地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倒是陆玲珑一直都表现得淡然不已,一句话也没说。

苏红茶看了她一眼,忽然说道:“算了,你们先去吧,我进去劝劝清颜,等会和她一起过去。”她实在不想看到陆玲珑,在这个地儿,能避就则避之,正好,她也可以就在这里打个转,再相机行事。

那个爱笑的小姐立即捂嘴而笑道:“瞧瞧,我们都差点忘了你们即将是妯娌的事,也好,世子妃去劝,话也说得开些,罢了,我们先行,就在园子那边等你们,可别不来扫了大家的兴。”

看她们都要走,苏小丹留下也不是,走也不是,走了几步的陆玲珑忽然转身对她说道:“世子妃要和即将进门的弟媳妇话家常,你个外人也不好总杵在中间,走吧,我们先去园子里等着。”

苏小丹顿时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走时还不忘交待苏红茶一定要去,苏红茶勉强笑应了一声。她回头一看林含烟还冷冷地站在那里,小霞已经被她打发回去收拾帐篷,不由诧异道:“你怎么没跟她们去?”

林含烟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什么去劝李清颜,不过是个幌子。还不是想等会儿瞅准机会去看那个死温七?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红茶无语,看来这次带林含烟出来,还真叫带了个麻烦,失策。

她转身朝左面那一排排营账走过去,问了一个护卫,那护卫指着东面最中间的几间帐篷道:“李小姐的在那边。”

道了声谢,苏红茶便朝几间帐篷走过去,林含烟亦步亦趋。

此时天色已暗,到得帐篷前,发现除了第三间帐篷,其他的帐篷里面都没有灯光,既然李清颜窝在帐篷里,亮灯的那间肯定就是她的。

她当即走过去,掀开帘子,只觉里面温暖如春,炉子里面的火也烧得正旺。

“请问两位小姐找谁?”

一个绿衣小丫环正在炉子边叠衣物,看到有人进来,忙起身问道。

苏红茶笑道:“请问李清颜李小姐是不是在这里?”

那小丫环一看都很老实,忙手足失措的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姐说冷,还在换衣服,想加几件厚一点的,免得又受了寒,你们不如再等她一会儿,小姐马上就会出来。”

苏红茶看帐篷西北角拉了一块厚重的帷布,里面悉悉索索,果然是有人在穿衣,便点了点头朝那边说道:“清颜别急,她们已经先走了,我和含烟等下陪你一起过去。”

里面似有似无的轻嗯了一声,便没了声息。

苏红茶和林含烟坐下,那小丫环立即端了两杯热气腾腾地茶来,“两位请用茶。”

百无聊奈,两人也不说话,都边打量着帐篷里面的摆设,一边慢慢饮茶。

像所有女儿家的闺房一般,帐篷虽然是临时搭建,里面依然布置得香气喷喷,东面帐上挂了红木框装裱的水墨人物画,应该是一幅仕女图。中间地方摆着云龙纹案,上面放着还未做完的女红,妆台上,古朴精美的铜镜,上面放着雕工精细的玉盒,低矮的小几上还放着瑶琴,典雅得很,倒还真合了李清颜的性格。

等了半晌还不见李清颜出来,苏红茶想起身去看看,未料这时旁边的林含烟手里的杯子突然滚落在地上,人同时也软绵绵地往几上一趴,已是双目紧闭,似是昏迷了过去。她大惊,待想出声,却发现自己也是浑身无力,声音还没来及发出,亦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温七坐在火边静静地等着,火光映照在脸上,时明时灭,让他的脸色显得阴晴不定。

平日冷静的雷战也有了波动,不时望着营帐门口,却始终没有他们要等的人出现在那里。

他很想出声让温七别等了,那个女人不值,当看到温七紧抿的嘴角,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终于,当火堆上又重新添了一根圆木的时候,他忽然出声了,“雷战,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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