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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笔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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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国家,鬼神之说丰富而多彩,就是我们这一代,也不免从小就听到过很多这方面的“常识”。想到这些,我们自然而然地换了一种心理去对待,反而并不觉得那么可怕了。
夜幕渐渐的笼罩下来,祁峰当机立断,在大石这里就地扎营。等一切就绪,饿了一天的我们才终于有了一点心情吃东西,并开始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
现在最要紧的,自然是怎样逃出困境。两边都是进山的路,我们无法确定哪一边有危险,当然也有可能两边都是陷阱。讨论的最后结果是,分成两拨,也就是两边进山的路各一拨人,既然“它”是针对我们而来,而且我们无法确定哪一边有危险或者说是危险更大,那么分开来总比大家一起遇上危险要好得多。这虽然残酷地考验着我们的心理承受力,却是最可行的方法。
沉默良久,这个方案终于一致通过,然后开始分组。分组显然是最困难的,大家一致让祁峰做决定,他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安排。
我本来以为祁峰一定会带着我,可我万万没想到祁峰安排的竟然是他和黄夕、应雪一组,而我则和顾天、絮儿、洪晓在一起。那一刹那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本来想反对,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祁峰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的。大家也都有点吃惊,但看我没有反对,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灵异笔记正文第五章夜半迷魂
晚上大家很默契地早早休息了。祁峰想过来帮我整理睡袋,我一扭头,自己拖了睡袋到角落里睡下,祁峰知道我在生他的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苦笑一下,却没有解释什么,也自己躺下了。
我缩在睡袋里,心里兀自难受,翻来覆去很久才平静了些。可是一进入睡眠状态,便感到那个可怕的梦又来了。
这种情形很奇特,我明明知道自己睡着了,却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可是梦中的恐惧感又那么真实,尽管我知道那是假的,还是依然会感到很害怕。
现在,我又走上了那条小路,我一直往黑暗的深处走去,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四周静静的,只有我在慢慢的走。我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听不见双脚落在残叶上的唰唰的声响,似乎我的全身就只有这一双“眼睛”的存在。
我就那么一直走,一直走,对,再往前一点,就是那个池塘了,那在池塘边洗头的女人一定又在那里等着我吧?我的头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置身事外,木然地看着事态的发展、清醒地思考着,一半却置身事内,在不可抑制地恐惧和发抖。
我不想再往前走,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更或者,这情节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改变!她不会让我改的。对,那个女人,每当我被她掐住脖子的时候,她眼里透出来的凶狠而快意的光芒是如此的强烈,她是如此享受这每一次的精神大餐,所以,她让这个梦越来越频密,她就可以更加的快乐和疯狂。
池塘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一些光亮从林子里透出来。那个女人也一如既往地蹲在池塘边,可是这一次她不再洗头了,浓密的长发松散地垂着,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一直走到我的面前。
我停了下来,然后那女人慢慢地站直身,突然抬起右手,向我招了招,惨白的手臂露在破烂的衣服外面,如枯骨一般可怖。
她在示意我过去。
可我怎么敢?我怕,我想摇头,可是我只觉得自己又开始抬脚往前走去。
完了,那女人又会掐住自己的!
我怕极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我不要!我拼命地想停下来,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为什么?究竟是谁在控制着我?是我自己,还是这个可怕的梦中女人?
眼看着离那个可怕的女人越来越近了,我越发的恐惧起来,我使劲地挣扎,不顾一切地大叫。就在此时,我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切景象收缩成一个小亮点,在刹那间消失了。
我一阵颤抖,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缩在睡袋里。终于从恶梦中醒过来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疲惫地放松了全身。每次从恶梦中醒来,我就像大病了一场。幸好今晚和祁峰离得远,否则又要把他惊醒了。
一想到他,我心里又酸酸的,为什么祁峰会选择和自己分开?我真的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什么苦心,难道他就不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我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分开来走,这算什么!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开始不停地往下掉。其他人微微的鼻息传来,他们都睡熟了。
我轻轻翻了个身,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哭了一会儿,疲倦袭来,渐渐的又开始迷糊。半梦半醒中突然听见帐篷外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唤。
“琅琅……”
“唔……谁呀?”我昏沉沉地应着。
“琅琅,出来啊!快来。”
那是一个女声。我只觉的那声音好听极了,甜甜的,清清的,好温柔。想来那主人也必定是个水一般的人儿。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从睡袋里爬起来,怕惊醒了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帐篷,帐篷外的篝火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堆暗红的炭灰,不时冒出几颗火星。
我四处望了望,星光粲然,清清地辉映着夜色中的森林,只见不远处的小路上站着一个窈窕的女子,在向我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向她走过去,可是见我快接近了,她又转身便走,只是不断回头轻唤:“琅琅,跟我来啊,快点。”
我的意识又有些迷糊起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走出一小段路,只见那女子在我们进山时见过的那池塘边停下来了,回头又向我招手。我一路随着她走着,越离得近,便越觉得这女子的身材好极,一身合身的月牙白旗袍更将她修饰得高挑而优雅。
——旗袍?
我迟疑了一瞬,好像在哪里有过关于旗袍的印象,可是突然间又想不起来。
一直走到那女子的面前,看清她那张完美的瓜子脸,一双灵动的眼睛光波流溢,说不出来的俊俏美丽。我呆呆地看了她半晌{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她就那么微笑着,任我不礼貌地盯着她看。
我努力地在回忆中搜索着关于这个美丽女子的印象,觉得自己见过她,却又肯定自己没有接触过这样古典而漂亮得离谱的女子。
看着看着,我眼前渐渐地浮起一副模糊的画像,微微侧坐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君怀,你是君怀!”我一下子想起来了,一定是了,她一定就是我和祁峰发现的那幅画像上画的女子。
“是,是我。”她轻轻地说,甚至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那女子的眼神闪了一闪,黯淡下来,没有回答,却反问我:“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我愣了愣,脑海里渐渐的浮起“国三十三年”几个俊逸的字来,一阵彻骨的寒气从四周向我侵袭过来,我不由得连连退了几步,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不、不可能,难道你是……”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不信?呵,其实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对,我就是那画像上的女子。民国三十三年……我本来应该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了,对不对?可是我死了,就永远是这个样子,不会变老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像一潭深水,望不到底。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觉得害怕,甚至突然觉得心软了下来,觉得眼前这女子好无助,好可怜,自己应该帮助她,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
我不断地这样想着,目光彷佛被那女子的眼神粘住了,怎么也无法移开,只觉得头有些昏,身子也有些轻飘飘的。
那女子转头过去,望着那清幽幽的池塘,轻叹一声,哀伤地道:“我姓秦,字君怀,你们看到的那幅画像,画的就是我。为我画像的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是我自己命苦,好端端的天降横祸……因为爷爷去世,风水先生带着父亲到这老家小镇为爷爷选宝地落葬,我跟随而来,竟然意外迷失在山林中,被害惨死。”
我听着听着,只觉得头越来越沉重,却还努力地打起精神,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秦君怀继续道:“我本没有害人之心,可是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你是个好女孩子,但我却不得不牺牲你,谁让你生带天衣呢?我们找了几十年才找到你一个……你别怨我,要怪,就怪老天爷给了你这件天衣吧……”
天衣?什么是天衣?
我已经听不清秦君怀后来又说了什么了,头重得抬不起来,一阵一阵的眩晕让我觉得天旋地转。秦君怀美丽哀怨的神情在我的眼前不停晃动,扭曲,最后我看见她轻轻地扬起了手,然后感到自己的身体一轻。我不知道自己倒向了哪里,或者说是飘向了哪里,只觉得全身突然变得沁凉,有什么东西将我紧紧地裹住,裹住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我无法呼吸,我使劲地挣扎,想呼喊,那东西又涌进嘴里来,不让我出声。我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似乎想将我托起,又不停的让我沉沦……
会沉沦吗?我是不是要死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静和疲惫通过那东西渗进我的身体,我不想动了。
沉沦,就让我沉沦吧……
我舒展开自己的肢体,准备好好的享受这沉沦,可是就在这时,我只觉得手腕上突然一紧,一股力量将我迅速地向上拉去。紧接着,一阵哗啦的声响在我的耳畔炸开,我突然感到自己能呼吸了。可是我睁不开眼,我只听到有谁在哭喊,在惊呼。胸口闷得厉害,胃里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地上涌,我张开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醒了,她醒了!”有谁在我的耳边说。
“琅琅,琅琅……”祁峰的声音传来。我一个激灵,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躺在祁峰的怀里,大家在周围围了一圈,急切地看着我,絮儿和应雪哭得泪人似的,见我醒了,哭得更厉害。
我无力地望了望他们,说不出话来,祁峰赶紧将我抱起,大家一起回到了大石处的帐篷里。絮儿和应雪给我换了衣服,又喂了我两颗药,我躺了一会儿,才算好了些。
“姐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自杀啊!傻姐姐,呜呜……你死了,絮儿怎么办啊。”絮儿抽抽噎噎的哭着,一手不停的抹着眼泪,一手死死地抓着我的手。
“我……自杀?没有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还说没有!”
祁峰失控地吼起来,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像是生怕我又不见了一样。他一身还湿淋淋的,我听见他胸膛里的那颗心在急速而慌乱地跳动着,眼泪不断的滴到自己的脸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如果是我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会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他低吼着,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不知道……”我努力地回想着,可是回忆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影像偶尔在脑海里飞速地闪过,却无法抓住。
只听应雪叹道:“你可真是傻……絮儿半夜突然醒来,见你不在,便叫醒了大家出去找你,找了半天,却看见你一个人站在池塘边,我们怎么喊你你也不答应,然后又突然往池塘里跳,要不是大家及时赶到,祁峰和黄夕又很快在水中找到了你,把你救上岸来……唉……”
应雪说着,抹了抹眼泪,可是我却始终回忆不起自己是怎么到那池塘边上的,更别说自杀了。
大家默不作声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疑问,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我定了定神,对大家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顿了一下,又苦笑道:“你们说,我秦琅像是会自杀的人吗?再说了,你们也都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水,就算想自杀,我也不会笨到选择在水里淹死。”
絮儿瞪着红肿的眼睛,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你还会梦游……”说了一半赶紧打住,瞟了祁峰一眼,像是怕他责怪。
我无力地笑了一下道:“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祁峰一挥手,不让我继续说下去,道:“还好现在没事了。现在是半夜,大家继续休息吧。明天……还有很长的路等着我们呢。”
祁峰把湿衣服换了下来,大家扶我躺下,也都各自带着担忧和疑问睡去。
我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歉疚。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一次濒临死亡的经历并没有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什么深刻的感受和印象,我根本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已经到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人。死亡本应带来的恐惧和窒息,我完全没有体会和回忆。可是究竟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跳进水里去?我知道那绝不是自杀,模糊中像有什么被我遗忘或者忽略的东西,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却仍然想不起来。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终于迷糊地睡去。
这后来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大家沉默着吃完早餐,就收拾好了东西。
经过了昨晚的意外,几个男生又重新商量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不做改动。
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祁峰做出这个决定已经很难,这个时候,自己能再让他为难了。我们就根据昨天的安排,按照两个组的情况,把剩下的东西重新分配了一下。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十分钟,一切就绪之后,就是分手了。
大家互相望着,不发一语。我牵着絮儿的手,静静地立在一旁,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祁峰望了望大家,低头走过来把我拉到一旁。我望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昨晚被我吓的不轻,后半夜一定是没睡着吧?不觉一阵心疼,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
祁峰深深地看着我,又习惯性地露出一个坏坏的孩子气的微笑,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捏了一下:“琅琅,好好保重。我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只是昨晚那样的事,答应我,绝不会再发生,好吗?”
听到他这话,我心里的委屈突然又沸腾了起来,昨晚差点生离死别,却还不能够改变他的决定?
我仰起头看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要选择和我分开?我不明白。”
祁峰有些心酸地苦笑道:“这就和我们为什么要分成两组一样,你明白吗?你们沿原路返回,那边是我们走过的,出现危险的可能性会小得多。而‘出山’那边,凶险莫测,大家让我安排,所以我不可能自己躲开。可我又不能带你去涉险。顾天和洪晓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好你和絮儿。我舍不得你,可我必须赌这一把。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不!我不怕,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一把抓住他,突然激动起来。
“琅琅,你听我说,我不会改变这个决定,如果你希望我安心,你就听我的话!”祁峰说着,他的眼圈竟然开始发红了。
我愣住了,和祁峰认识了那么久,印象里都是他嘻嘻哈哈永远没个正经的样子,除了昨晚,还从来没让我见过他红眼圈的样子。可现在我分明看到他眼底闪动的泪花就快夺眶而出。
祁峰低下头,伸手取下脖子上的玉坠给我戴上,两个坠子在我的胸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太极图案。
我正要反对,他已经抢着道:“你无权反对,反对了也无效,本庭宣判这对坠子永远属于你,不得上诉。”末了,很轻松似的笑起来,捧起我的脸,温柔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出发吧。”我听见他轻轻地说道。
“出发吧!”他一昂首,对着大家响亮地说道。
祁峰的情绪一下子感染了我们全部。是啊,为什么不开朗乐观一点呢,也许前路会有危险,但那不一定是生离死别啊!有信心才会有希望,我们的坚强哪里去了?
我看见大家的脸上逐渐荡开明朗感激的笑容,眼里却都噙着泪花。絮儿首先跑过来,拉起我的手对祁峰说:“哥,你放心,有我在,我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和祁峰笑起来,絮儿这丫头,永远都是这么的单纯可爱。
顾天和洪晓也走过来,三个好朋友相视一笑,击掌为盟:
“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琅琅和絮儿保护好!”
“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
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稀稀疏疏地透下来,撒上一地金黄的斑点。不知道这样美丽的天气,会不会也给我们带来好运。
祁峰再一次握紧了我的手,郑重地道:“琅琅,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未来永远是美好的,一定要坚强。就算是为了我吧,好好保重自己。”
我拼命地点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我会的,你也一样。”祁峰吁出一口气,露出一个让我心酸的微笑。
按照昨天的安排,我和洪晓、絮儿、顾天沿原路“返回”,也就是走正常的“进山”的方向,祁峰他们则继续往前走,也就是原来“出山”,但是现在变成“进山”的路。我不知道祁峰那样说究竟是不是为了让我不再坚持跟着他走。因为哪边更危险,其实我们根本无从分析。
祁峰和黄夕、应雪已经启程了,他放开我的手以后,就转身提起背包,大踏步往前走去,再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也转身,对他们三个说道:“好了,现在我们也出发吧。”
灵异笔记正文第六章鬼影迭现
果然,这边的路丝毫没有变化,和我们第一天进山时一模一样。可是前天来时,我们还是激动兴奋的九个人,现在,却只有我们四人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上前进,昨天湿漉漉的植物现在则在朝阳下闪耀着美丽的光泽。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呢?如果它给我们带来的不是恐惧和危险,我们恐怕真的会生出一种探究神秘现象的欲望。
可是现在,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呢?神泉井吗?难道我们从那个恐怖的地方逃出来,现在又得逃回那里?一路上我们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讨论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往前走,我们越明白了:是的,这样走下去,我们会和两天前一样,到达神泉井——我们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我不禁的开始想念祁峰。伸手握住胸前的一对玉坠,突然想起,祁峰把玉坠给了自己,那他就连脖子上的红线也不在了。
天啊,陈大伯说进山是必须要戴红线的!
欧阳失踪时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他就是在红线不在了以后才出事的。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转念,又想起当初陈大娘给我们的两根红线还在祁峰的背包里,可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
我阴晴不定的表情引起了他们三个的注意,顾天问我怎么回事,我便告诉他们自己的担心。顾天一笑道:“不会的,祁峰应该不会忘记这个,他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很细心,难道你还不清楚这个啊。”
我苦笑,直怪自己粗心,早想到的话就坚决不要他把玉坠给自己了,或者把包里的红线给他系上。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但愿能如顾天所说,祁峰会记得把红线戴上。
我们就这样一直的往前走,因为昨晚的事,其他三个人都特别的留意我,洪晓和顾天更是故作轻松,不停的给我们两个女生打气,偶尔讲上一两个笑话,以改善一下气氛。
絮儿真是个可爱的丫头,她竟然真的忘记了恐惧,时常咯咯地笑出声来,走路也开始恢复平时一蹦一跳的状态了。但我还是释然不起来,我还是担心着另一条路上的祁峰。
中午我们停下来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继续行进。可是走着走着,我们不约而同地开始放慢了脚步,尽管大家都在尽量掩饰,但我还是看得出来彼此都有了种迟疑的神情——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昨天欧阳失踪的地方了。
而欧阳的消失,也许将是我们永远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絮儿拉紧了我的手,埋着头,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背后。顾天和洪晓的脸色也有些凝重。四个人慢慢的走着,像是在哀悼,又各怀着复杂的心情。
终于走到了那一带林子,我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欧阳消失的地方,昨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而这里,还有那种排列成一条直线的竹笋吗?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寻找那些神秘而诡异的竹笋的影踪。
欧阳,你现在是死是活?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正在胡思乱想,却感到前面的顾天身形一顿,又伸手将我们拦下,四处望了望,又侧耳凝神听着什么。
“你们听见没有?”停了片刻,他问道。
“听到什么?”洪晓问,我和絮儿则是一脸的茫然。
顾天没有回答,仍然皱着眉头听着。“你们听,像是有人在呻吟的声音。”顾天回头道。我们吓了一跳,侧耳听去,果然有一丝细微的呻吟从前方若有若无地传来。
“是个男声。”我点头,又突然颤声道:“会不会是欧阳?”
欧阳是在这附近消失的,如果有人,那肯定是他!一想到可能是欧阳,我差点没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去。天啊,欧阳还活着,太好了!
大家紧跟我着追上来。那呻吟声越来越明显了,我们也离得越来越近,我几乎确定了声音的源头就在那棵大树的背后。顾天和洪晓跑到了前面,四个人一路飞奔,大声地唤着欧阳的名字,突至的喜悦冲淡了我们其他一切念头。
然而,大树背后等着我们的,却是谁也想不到的震惊——
哪里有什么欧阳,竟然是第一天就失踪了的陈大伯!
我们愣在了当场。陈大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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