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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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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没说。或许您只是不知者而为,却倒霉引起了这样的后果。”繁锦微微抿唇,“本宫一向喜闻淡雅之气,宫中诸人近乎皆知。可您芸妃娘娘,自小便是好极了浓郁之气的。而且,你的娘家王府是除了皇宫之外最有实力拥有海珠那样奢侈物品的望族。本宫的安家可早已没落,怕是没有这个本事。”
    “本宫还记得在王府地时候,亲见你拿着海珠做成的饰品戴于发间。芸妃娘娘,您总不会不记得了吧?或许王大人,您也不记得?”
    繁锦微微侧头看向王怀远,唇角微勾,抹出一弯厉狠之色。
    “此外,芸妃刚刚验明有孕,当日便在晚上小产。若是瑾榕殿一直燃的便是内务院发放的香,那芸妃根本就不可能有孕,或者说即便是有孕,也会更早的流掉。海珠与眠香结合极毒,根本不可能延时到如今才毒发。而芸妃当日有孕便当日流掉,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当日才换燃眠香。内务院上次呈请本宫发放各宫香囊时,已经距今日一月之久。海珠粉若那时便掺了进去,到了此时,也会失效。”
    “皇上可问问太医,海珠若做成粉,毒时效能有多久?”
    景杞看了她一眼,果真问太医,只见太医低头,仔细问道,“回皇上的话,只有两日。”
    太医刚刚说完,繁锦便爆出一声冷嗤,“这就对了,本宫那两日连瑾榕殿也没去,芸妃有喜地那日,本宫原想去瑾榕殿道喜,但也被皇上地旨意阻了回来,因此没能踏进去一步。玉鸾殿的上上下下,若无本宫地旨意,更是不可能与瑾榕殿有半分关联。所以芸妃,”感觉到膝盖愈来愈痛,繁锦只能猛抽一声气勉力一笑,“只有一种可能,还需要本宫点明吗?”
第九五章 代价
           依偎在景杞身旁的芸楚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就因小产而脸色苍白,现在更是呈现了些许青色。繁锦看着她这个样子,浅勾唇角冷嗤一声,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一句话,“本宫现在只想问一句话,别人或许不知海珠粉与眠香混合的坏处,但是本宫知道。你也一直知道本宫精通医术,难道是认为本宫故意将海珠粉与眠香混合在一起送给你么?”
    话说到此,已经说的太多,繁锦终于耐不住膝盖上的剧痛,低吟一声歪在地上。众人见她如此,均过来相搀。她深吸一口气,触目便看到那只明黄色绣着腾云之龙的袖子,心里莫名的腾涌起阵阵酸意。
    知道不应该,也明白不应该在此时拂了他关切的好意。可是想到刚才他与王芸楚的表情,几乎已经笃定了是她害死的他的孩子,那一刻,便已经心灰意冷。
    看景杞下来,其他人都慢慢散去,他身上的龙涎气息一如往日般淡幽清澈,可是在此刻繁锦看来,却有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味道。他“嗯”了一声,伸出胳膊想要将她扶起,可是她腿痛的要命,只想坐在地上不动。微微抬眸,察觉他黑眸中的心疼与酸楚,繁锦却想到刚才他与王芸楚并肩指责她的一幕,霎那间心里一硬,“我自己行。”
    话落的一幕,她猛地一推,他一时没注意,竟退后了两步。
    知道现在应该在众臣面前演绎帝后和睦的画卷,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没了心情。
    即使不抬头。她也能看到景杞依然站在她面前未动。繁锦紧紧咬唇,感到自己膝盖上的疼痛稍稍缓了些,便一手撑地,想要起身。却不料刚一做动作,头顶便响起严厉地声音,“皇后无罪,其他诸人,都给朕退下。”
    众人刚散,繁锦尚在努力起身中,却觉得身子一轻。竟被他猛地抱起。片刻的眩晕过后,她闻着他身上仍带着那股让人眩晕的海珠粉香气,下意识的挣扎。不管她怎么用力的捶他的胸亦是他的胳膊,他依然如同被浇铸了一般,稳健的抱着她走。
    直到进了东暖阁。
    轻轻的将她放至床上,她发现他的脸色由刚才地冷毅酷厉慢慢融化成了一点点的酸涩痛辛,如同遭遇春天的冰山,就这样缓慢的在她面前融化开来。她甚至能听到他心里的那份气息,看似规律其实却有一丝紊乱,可是这样的小紊乱。终究抵不上他面临芸楚对她的控诉时那般震惊与惊惧。
    那是刻意压下的震惊,若不是她早就预知到所有情况,她几乎可以肯定,下一刻她面对的必然是帝王最可怕的雷霆大怒。再下一步,废后,再下一步,便是命丧黄泉。
    想到这些,繁锦竟然微微笑了起来。那么清浅地笑容悬于唇角,却犹如亮刃那般刺痛了他的眼睛,她的声音依然如往日那般清冽,“谢皇上。”
    “谢朕什么?”他问,却不想以前那般,在她身边坐下来。
    “谢您的出手相救啊。”她地语气轻松,丝毫不见刚才那般愤慨与逼慑,“若不是您,我可能就挨不过这关了。”
    “繁锦……”
    “我没说假话。”他尚未说完。她便打断了他的话,笑容绚烂的犹如在他眸中点燃了火,“残害皇子的罪名,我可是背不起的。”
    他再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墨黑的瞳眸映着她的笑容,虽然唇形恬然依旧。但却倒映出满腹苦楚。
    “臣妾膝盖疼得实在是不行了。因此不能跪下行礼。”繁锦依然是笑,“还请皇上恕罪才是。”
    他看着她良久。看见她只是低头掠过他的注意,突然叹了一口气,不说什么便大步离开。直到东暖阁的玉帘几乎停止缱绻的缠绵碰撞,繁锦方才抬头,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方向。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是自己狠狠的出了口气,却感觉在另一场战役上惨败之极。宫里地生活总是这样,往往一场看似凶险的惊变之后,尾随而来的便是窒人的压抑与晦漠。
    已经过了两日,看繁锦今日才恢复往日神色,玉梨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您前日可谓是大挫了那王芸楚的锐气!她原本就在这宫里受宠,父亲又是权臣,奴婢们都怕她得龙子之后更不把咱们中宫放到眼里,可是没料到这老天也算有眼,刚刚有了孩子就给收了去!”
    繁锦冷冷一笑,看似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瓣花片,声音轻漠如烟,“你以为是老天真地有眼了?”
    “怎么不是?”玉梨继续摆弄着案上的茶具,“这孩子……”
    “是她自己故意做掉地。”她浅勾唇角,明明脸上柔媚温和,但说出的话却冰冷刻骨,“这是一场戏,有了孩子又做掉,借以嫁祸我们中宫。这只是一出恶毒狠辣的苦肉计。”
    “苦肉计?”玉梨大惊。
    “是,苦肉计。”繁锦微微抬眸,“比其他人皮肉之苦相比,只不过她的代价大了些,筹码是自己的孩子。”
    想起那日,其实她也不敢相信王芸楚会拿自己的孩子痛下打击自己。一直习惯了王芸楚高超的演艺,在对于王家与安家的恩怨上,她一直是以想对较软的方式来对付自己,以愧疚之名,以负罪之名,甚至为此不惧丢失自尊人格,不光赢得了景杞及繁素的信任,甚至连自己也差些迷失在她故作的好感中。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让她能痛下此手,不惜以自己的孩子为代价?
    她想不明白,于是只能再一次冠以仇恨之名。
    “那么娘娘是早就知道了?”玉梨更加惊诧,很快便恍然大悟道,“对了,那天的换香,就是因为……”
    她点头,“眠香这个东西虽然价廉,但我更喜欢辰香。那日自瑾榕殿出来,还记不记得皇上有旨不让其他人进去?虽然没踏进去大殿,但我却隐隐闻到了眠香的味道。王芸楚一向喜用最贵的寒瑞香,一下子突然换了价廉的眠香,这太不正常。”
    “而且是在得知怀孕那天刚刚换的,这足够说明她原本就有这个目的。”繁锦微微一笑,眸中犹冷,“之后又迫不及待的将矛头指向我,这一点,足够说明她的计谋。”
    “可娘娘怎么能闻出眠香与寒瑞香的区别的?”玉梨一脸崇敬,“奴婢在宫里也算浸染已久,接触各种香囊也算无数,但是怎么就分辨不出来呢?除非特别浓的气息奴婢或许会有反应,其他的……”
    “那是因为只有眠香与海珠粉融合才能产生大毒,医书中有记载,因此我才对这种香味极其敏感。那日回宫,我之
第九六章 还手
           正在沉思中,殿外突然传来了小太监的传报声,禀明左相王怀远求见。
    繁锦微微皱眉,似是在思索,随即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老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王怀远进门便规矩行礼。
    “王大人。”行礼完毕,繁锦微微一笑,唇角凝起一弯看似柔润的冷冽,“快请起身。您可真是我们玉鸾殿的稀客。”
    随即招来玉梨赐座,王怀远又连连谢恩,随即坐定。
    “不知王大人今日可有什么事儿?”繁锦微笑着看着他,“您可是夏唐的大忙人,今儿个来本宫的玉鸾殿来,不应该只是为了喝茶聊天吧?”
    “当然不是。”听闻繁锦如此说,王怀远立时站起欲跪,繁锦忙抬手,笑容中透出一抹惊诧,“王大人若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何必行此大礼?本宫能做的,比会鼎力相助。”
    “老臣是为芸妃之事来。”王怀远微微勾唇,显然是有些苦涩无奈,“还请娘娘恕罪,芸妃自小被老臣惯的娇纵不经事,老臣之子王子华亦不知海珠粉与眠香功用。听说这海珠粉有养颜之效,原本想心疼妹妹,便带入宫里来。没想到酿此大祸……”
    “您那意思是芸妃丢了皇嗣,不怨本宫,不责芸楚,只是王子华无心闯下祸事?”
    “是。”王怀远再次垂头,“臣亦万分愧疚,芸妃娘娘不明白事情始末,差些让您蒙受不白之冤,幸好……”
    “是啊,幸好。”繁锦突然站起身来,唇边凝起淡笑,“若不是本宫据理力争,估计现在的本宫,也去找安家的族人去了。”
    “娘娘恕罪。”王怀远声音更加低沉,“老臣定让那无知小儿来向您赔罪……”
    “向本宫赔罪就不用了。”繁锦反身,直直的看向王怀远,纵然是这夏唐帝国的第一权臣。但终也抵不过岁月的磨砺与沧桑,王怀远身上。已渐渐凸显了衰老之意。她看着他,突然想起了母亲在火光中渐渐消逝的脸,一弯更加绚烂的笑容溢上唇端,“皇家地事情一向不仅是本族之事,尤其是皇嗣。往往被视为国家之基本。所以,王子华无意所致芸妃腹中胎儿惨死,这已经不是本宫与王家的恩怨,亦不是本宫简单的能说句原谅便可解决的问题。您是朝廷左相。更应该明白这一点。”
    “芸妃是后宫嫔妃。本宫是后宫之主,她的腹中胎儿流逝,于情于理,本宫也必须为她主持公道,那日芸妃地痛苦凄然您可是也看到了,别说皇上,就是本宫也觉得心疼。因此。此事不明不足以堵天下人之口。”
    “来人啊,”繁锦突然厉喝。声音刚落,殿内便立即涌进几个小太监,“传本宫旨意,王子华无故造成皇嗣流失,罪该当诛,念其父王怀远为我朝功高劳苦,先关入宗人院等候处置。”
    此旨意一下,王怀远脸上已有了黯然之色,繁锦看他,语气慢扬,“王大人,本宫如此处置,您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似是有欲言又止的苦处,良久,王怀远才点头,“娘娘英明。”
    “本宫也不愿如此,但是此事涉及太大,丢地又是我朝第一皇嗣,若不治理实在难堵悠悠之口,您若是有什么苦处,可以去向皇上说。”
    “此外,关于芸妃娘娘,丢了孩子已是大罪,诬陷本宫更是罪不容赦。但本宫念其终是无心,就先将其降一个位分,芸嫔。王大人可有什么意见?”
    王怀远一怔,像是木然了一样傻傻的看她的眼睛,在捉摸到她眼睛里的那抹刻意隐忍的狠厉之后,终是垂头,“老臣不敢。”
    看着王怀远渐远地身影,繁锦紧紧攥着手里的巾帕,唇角渐渐凝起笑意。她虽对王家有刻骨之恨,但是因为他们曾救繁素一命,还是暗暗将这份恨意掩了下去。可是事到如今,看来他们那份救过繁素的好心亦是做戏了。
    既然开始了这样残酷的游戏,就不要怨她狠厉。
    她正想着,春萍却走了过来,“娘娘,您刚才这些话,可真是大快人心!后宫那些主子们,来咱们玉鸾殿请安地时候,亦不忘去瑾榕殿行礼,今日便让他们瞧瞧,这宫里到底谁是主子!”
    听闻这些,繁锦微微一哼,却不说话,只是吩咐他们进前,郑重拟好旨意,将皇后凤印用力盖上。刚才地旨意只是口谕,可是现在却是名副其实,将要归入记档的了。
    “奴婢觉得事情并不这么乐观。”玉梨微微拧眉,看着旨意上鲜红的凤印低声道,“娘娘,您接连下了这么两道旨意,不怕皇上……”
    “怕。”未等她说完,繁锦便已抬头,眉间凝起一抹坚定之色,“可是在这后宫,我才是皇后娘娘,这皇后的权利便是统管后宫,也就是说中宫表戈,皇上若有不满,可废后,但只要我身处后位一天,便不能剥夺列祖列宗给与皇后的这些权利。”
    “您……”
    “怕什么,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该怕那些结果。”繁锦微微叹气,“若我没有想错的话,今儿个下午,皇上便该来了。”
    纵然料到了王芸楚的计谋,料到了王芸楚地目地,但是这一次繁锦却没料准景杞的心思。
    下午,她坐在玉鸾殿一直等着他地“兴师问罪,”可是他没来。晚上,依然未归。
    繁锦觉得这似乎不像景杞的作风,以他对王芸楚的关切程度,自己如此处置,必能激起他的保护欲,她原以为旨意一旦下发便应质问自己,可是已经两日,却始终没有动静。
    王子华被打入大牢,芸妃也依她的旨意贬为芸嫔,一时间,王家成为宫中议论的焦点,宫中诸人虽不敢在公众面前议论纷纷,但是从走在路上看她的脸色也可得知,繁锦此番举动,让自己的威望大盛。
    她并不想让后宫知晓她的手段,她要做的,只是复仇。繁锦不由一哼,慢慢的行在青灰色的宫砖之上,最近事情多,她已经多日未见繁素,虽然繁素也已经在宫中安居,但是看他们姐妹的相见频率,似乎仍是没有改观。
    伴着一声清朗的禀传,尚未踏进玻颜阁,繁锦便看到了繁素躬身行礼的影子,她连忙快走几步将她扶起,繁素看着她,眼睛里抹过一丝焦灼,“你没事儿吧?”
    繁锦一笑,知道她还是关心自己,便反身挥手遣下随侍宫人,这才回繁素,“你都知道了?”
    “那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知道?”繁素握着她的手,“差点被你吓死了,怎么好好的卷入了这么个事端呢?我想去看你,却又不敢。”
    “有什么好吓的。”她旋身拉着姐姐坐下,淡笑着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事情说完,繁素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突然抬头看她,“是不是惩罚王芸楚惩罚的太厉害了?”
    她一愣,原以为说出之后繁素会加倍为自己担心,毕竟那天的情况是如此凶险,但是却没料到,她的第一句话,竟是为王家求情。
    “姐,你不知道那日她怎么待我,一口咬定是我做的……”繁锦仍是不平,竭力向姐姐还原那天情况,“若我不提前有个准备,今天被处死的,就是我啊。”
    “你这不是安然无恙么?”繁素看着她,“再说了,你知道海珠与眠香合并足可产生毒气,却也没有阻拦,这不也是……”
    “问题是她也知道啊!”她有些急,“是她想借此处理掉我而已,我是完全被动的!”
    “可是人家也失去了孩子……”
    “姐,你是不是忘记了王家与我们安家的恩怨了?”繁素不由扬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姐姐,“这个事情,我活下来就是大命,若是她得逞,我们安家再无翻天的机会!”
    “哎呀,我只是一说,你急什么。”繁素看她急了,忙把她的手捂在掌心,“我是怕你惹急了他们,万一再激起更大的矛盾,惹祸上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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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的妻,但他们之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亡国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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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仇大戏尽在《一代枭后》
第九七章 寻昔
           话已经说到这里,繁锦只觉得自己已经没了兴致,草草说了几句便借口离开。多日不见繁素,原以为她见到她,会站在她角度上恨死了王芸楚的所作所为,却没料到一番谈话,句句都是为王家说话。
    作为姐姐,她就算是没见到那日的真实场景,也应该能想到当时的凶险程度。她周围的所有人,都站在王芸楚角度上看事,在王芸楚梨花带雨的泪痕下,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是饱含质疑,每一个人的话语都充满了质问与冰酷,虽然坚信自己能博得清白,但是面对那么大的压力,她并不是觉不到害怕的。
    可是这些,繁素竟然能充耳不闻。那个在小时候百般呵护她的姐姐,因为她被针不小心刺到都会严斥她的姐姐,真的不见了么?
    繁锦越想越郁闷,想起刚才繁素的表情便觉得有些委屈。抬头看看这深深宫闱,原本就不觉得是自己的容身之地,原本就觉得冰冷难耐,现在更是感觉无人理解,深叹一口气之后,她转身看向玉梨,“你去给我找个轿子来,我要出宫。”
    “出宫?”
    “对。”她点头,“我想去看看宸王,已隔了几日,不知道好了没有。”
    玉梨还在犹豫,支支吾吾的说是不是先禀报皇上再出去,可繁锦已是心乱如麻,只想赶紧出宫。见劝阻不了,玉梨只能应道,“出去是可以,但是是不是得换衣服呢?”
    繁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装扮,凤冠霞帔,又不是出去祭天,肯定不行,于是便匆匆回玉鸾殿,找了一件民服穿上。随即嘱咐好了宫女,带着玉梨便出了宫。
    其实青天白日,皇后出宫并不是完全不可,亦不是非要皇上旨意才能出宫,那日只是因为是夜晚。宫中早已下钥,所以才不好出去。
    繁锦着了民装。这次出去倒是很方便,而且她这次也没再说谎,直言了当的说去探望宸王,侍卫见她凛然的样子,也没再多问。行完礼之后便送他们出去。
    记忆里这仿佛是第三次出宫,第一次是宸王大婚,那次是遇刺受伤;回来第二次则是夜探宸王府,为的就是搞清楚那个月容的底细。每一次出宫。仿佛都带回的都不是好消息。
    想到这里,繁锦自嘲的一笑。看天色尚早,便也不急着去宸王府,与玉梨慢慢在街上逛。虽然已经这么大,但是记忆中逛街地次数是少之又少。在安府时从不曾出门,进宫之后更是没有自由,所以现在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繁锦只觉得异常新鲜与亲切。心里那份不安与烦躁也慢慢少了许多。
    “玉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走在街上。她突然转身,唇角凝起一弯酸涩却美好的微笑。
    “什么地方?”
    “这京城最繁华的地方,最热闹的地方。”她一边走一边轻笑,话语低沉,却夹带一股冰冷之意。
    凭借记忆到了那里,繁锦却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扯来一个路人相问,“这个百春楼哪里去了?”
    那人听闻她提及百春楼,竟仿佛见到鬼一样现出惊惧地表情,随即快速逃离开。繁锦不解,连续问了两个人,他们的反应竟都和那个人相似。
    看着这儿林起地茶馆,繁锦再次反身,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没错啊,这应该就是百春楼的地方。可是那么繁华的百春楼,到底去哪儿了?
    “主子,怎么了?”玉梨见她心神不宁的模样,不由得扯了扯她地袖子,“您找什么呢?”
    “没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繁锦才勾起唇角一笑,眼神却仍是迷离与茫然的,“走吧,去宸王府。”
    经过上次夜探,宸王府的侍卫已经认出了她的模样,刚刚想要通报,繁锦却及时做了个噤声地姿势。此次只是微服前来,她并不想显现她皇后地身份。
    侍卫连连应承,躬身带着她们去景略的书房。据说,宸王身体已经好出很多,总不像以前那般只能躺卧。
    繁锦稍稍放下心来,这时已经到了书房,却见门是虚掩着的。那侍卫想要敲门通报,却被繁锦制止,“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她轻轻推门,不经意抬眸间便怔愣在了那里。宸王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些什么,宸王妃陈凝度紧紧依在他身旁,一只手还覆于他执笔的掌上。看到她来,两人均是一呆,景略更是将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身上,那一瞬间的迷茫与讶异是如此生动,仿佛她是他最不可能见到的人。
    耳后似有轻声划过,繁锦一怔,唇角凝出和然地一笑,“宸王,宸王妃。”
    面前地两人终于缓过神来,景略手中的笔突然坠落,直直地栽倒底下的纸上,但他却全然不顾这些,慌忙想要行礼。繁锦一挥手,在他们躬身之前已走到案前,这才发现他们是在画芙蓉花。
    月影之下,一束芙蓉花静静绽放,旁边有一对璧人恬然靠立,表情柔和,似是在畅想生活的美好。只是芙蓉花的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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