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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眷宠(卷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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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是她们没错过了什么。”他舔舔唇,脸上露出了不满。他是来观球的,不料反成了被观者,这些人眼珠子真该挖出来。
  “咦?什么意思?”她不懂,但别管这些了。“爷要给的礼呢?”
  “这会急了?”他瞅了她笑嘻嘻的脸蛋一眼。
  “急,很急。”她用力点首,索性大方承认,反正他对她的心思早摸透了十成十,装模作样没意义。
  公孙谋忍不住低笑一声。“出来吧!”他突然扬声。
  “您叫谁出来?啊——纯火?是纯火!”她先是不解的看向后方,接着竟然看见她的宝贝弟弟出现在眼前,她兴奋不已的冲向他,抱着他的胸膛,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姐。”鸳纯火露着阳光般的开朗笑容。
  “纯火,你长大了不少!”盯着眼前高她一个头的弟弟,记得五年前离家时,他的个头还只在她的肩膀上,如今再见居然已长到她差点认不出来了。
  “是啊,我今年十九了。”他还是笑容满面的说。
  见他生得这么俊,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对了,你怎么会来的,一年多前我回家时,并没有看到你,爹娘说你出远门了,告诉姐姐,你上哪去了?这些年过得好吗?”多年未见到他的面,她所有对弟弟的关爱一倾而出。
  “我很好,是大人安排我从军去的。”
  “爷安排你去从军?”她惊讶的转首瞪着丈夫。“您怎么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公孙谋撩起笑。“我这不就让你知道了?”他走向她,揽过她的身子,亲匿地锁在臂膀里,他可是不甚高兴瞧见她抱着别的男人开心的叫跳,就算是亲弟弟也不成!
  “但您未免也瞒我太久了吧?!”鸳纯水不满的怒视。
  他没多解释,迳自耸肩摇扇。
  “您!”她见了有气,想发作骂人了。
  一旁的鸳纯火赶紧陪笑说:“大姐,大人怕你日夜担心我从军会有危险,所以故意不让你知道,但他告诉我,要我在军中占一席之地,将来会很有用的,而且告诫我,不管多苦都不许回来诉苦,直到有了成绩才准回来见你,如今蒙大人提携,我从军才短短几年,现在已经官拜参将了,大人也已将我调回长安,担任皇城督统一职,以后就可以常来探望大姐了。”
  “爷他做了这些事……”她眨着长长的眼睫,眼角有着湿润的感动。
  爷虽然嘴里说不特别关照她的娘家,对爹的态度更是不屑,但是为了她,还是费心做了些安排,为鸳家栽培了株有用的幼苗。
  她登时感激的埋进丈夫怀里,嘤嘤啜泣。
  公孙谋不悦的拧眉,他做这些事的目可不是惹她掉泪的,当下扳起她哭花的小脸恫吓,“收起眼泪,再哭,我将人即刻再送回军中受罪去。”
  她果真气得咬唇,眼泪一抹。“您真坏,就知道欺负人!”
  “她人呢?”公孙谋问。
  “回大人,她还好端端的待在庙里,由老身亲自伺候三餐。”老妇定时来报。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但是……大人,不知老身还要再将她藏多久?”她忍不住支支吾吾的问。
  他瞪眼。“藏到本官要她现身为止,怎么,有问题?”
  她身子缩了缩。“不是的……只是她的病似乎又发作了,天天吵着要男人,老身待的地方是圣庙,这恐怕不妥……”
  他皱眉吩咐。“那就移出圣庙,找个僻静的地方住下便是。”
  “是……老身回去就立刻去办,但还有一事要禀。”她嗫嚅的又说。
  “嗯?”眼神已多了不耐。
  “禀大人,夫人她……”
  一提到鸳纯水,他神色多了份警觉。“水儿怎么了?”
  “她昨天上庙里来探望我这‘假婆婆’了。”
  “什么?”这下他吃惊了。
  “大人,昨天夫人一早就来,说是礼佛,顺道与我这假婆婆叙旧,几乎没把老身吓个半死。”她苦着脸道。当初为了引出某人,她受命故意假扮大人的娘亲,出席他们的婚宴,事后夫人也已经知道她是假扮的,但是昨天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问安,简直让她不知所措,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水儿说了什么吗?”他沉声问。这女人昨天突然告知他要上庙宇礼佛去,原来是跑去找她了。
  “有,夫人问我为何要假扮大人的母亲?还有大人的亲娘呢?”
  她怎么会突然想问这件事?“你怎么回的?”
  “老身回说这事还是请她亲自来问您。”她谨慎的答。
  “嗯,本官知道了。”
  “爷哪……算算咱们相识快有六年了,成亲也有四年左右了吧?”满足于床笫间后,鸳纯水荡漾着春情问。
  “嗯。”公孙谋“饱食”完趴在她身上喘息过后,翻过身应声。
  双眸中多了份警觉。
  “这么说来,我成为公孙家的媳妇也很多年了呢。”她“笑咪咪”的说。
  “是啊。”望着她不自然的假笑,他已确定她要问出口了。
  “那……您的身世……不方便告诉我吗?”
  果然!
  “方便,很方便,只是时候未到。”他爽快的回答。
  嗄?时候未到?这什么借口?“爷,我可是公孙家的媳妇,当知道公孙家的族谱事迹吧?”她将软软的身子靠向男人结实光裸的背。
  感受到她柔软温热的身子,他阴森的眸子,注入了不少暖气。“是该知道。”
  她喜眉上扬。“那还不说?”环着他的背,她心急好奇的催促。
  “时候未到。”
  “又是这句!”她气恼的用力槌他的背。
  公孙谋回身瞪人。“你这女人还真敢对我动手?”从小到大他身娇肉贵,还没人敢动上他一根毛发,她竟敢对他动粗。
  “哼,谁教爷老是欺负我!”她撇过头有恃无恐的说。
  “大胆的女人!”
  “跋扈的男人!”她与他分庭抗礼了。
  瞪着她良久后,他的唇角忽然浅扬起一抹笑,勾过她的身子。“小水儿,说实在的,你气恼起来时,模样红通通的,还真别有风情。”他竟调情的说。
  鸳纯水气结,瞧这男人说这什么话?真想气死她了。“爷,您到底为什么要瞒着我嘛?”硬的不成,又改回软的,就是要他说个清楚。
  偏偏男人异于常人,软硬不吃,迳自起身更衣,临走前瞄了一下桌上的补品。“喝完它,我去办些事,回头要检查。”说完翩然走人。
  这狂妄的男人,她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槌枕头出气。
  不料,才踏出房门的他突然顿住了。“对了,水儿,别再去那间庙,她离开了。”他头也没回的开口。
  “离开了?”她立即丢开枕头,一脸的诧异。“是您逼她走的?”她猛然生起气来的联想。
  “是也不是。”公孙谋冷笑一声。
  “您!”她气得发抖。
  “还有……最近朝廷可能有些变化,别让旁人接近你。”不理会她的怒气,他沉声再交代。
  她闻言,一时心惊了起来,连生气都忘了。
  要出事了吗?
  “爷——”要再问个仔细,他人已不见了。
  “小姐,大人捎人来说,要您等等他,他今天要陪您一道上山。”小翠在鸳纯水即将登轿出发前跑来说。
  “喔,爷不是在上朝吗,今天怎么会有空陪我上山养气?”鸳纯水道,心中起了莫名的不安。
  这几个月来她听从大夫的建议,固定每天在早晨时上离府邸不远的后山,吸取林间植物释放出来的新鲜气息,照大夫的说法,这叫养气,有助于她身体健康,因此每日当她家的爷上朝时,就是她上山养气的时候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大人已在回府的路上了。”小翠回答。
  “哎呀,其实这还用问,定是大人突然又想黏上小姐了,大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若要陪小姐,一刻也等不住的,哪管什么上朝不上朝的。”一旁的袁妞朝鸳纯水挤眉弄眼。
  她马上就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当心爷听了割了你的舌头!”
  “我才不怕,有小姐护着,大人不敢动我的。”袁妞倒是有恃无恐。
  “你!”鸳纯水无奈的瞪人。
  “小姐,你们都成亲这么多年了,大人还始终黏着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同我生什么气?”她还故意逗自家小姐。
  “臭袁妞,你等着好了,等爷回来,看我怎么将你的坏嘴禀报爷得知,我让爷来修理你,看你怕不怕!”她气得祭出恫吓的招数。
  “不怕,大人还得靠我这张坏嘴向他禀报小姐的所有恶行呢。”袁妞笑嘻嘻的说。她可是大人的小蜜蜂,专门向他报告小姐一天的行径,尤其是生活起居正常与否,大人是最为关切的。
  “你!好呀,你这丫头皮了,连我也不怕了,我瞧……你不怕我,也不怕大人,大概连尚涌也不放在眼里吧?”鸳纯水想起什么故意说。
  这丫头果然神色怪异了起来。
  “小姐提他做什么?”她的脸蛋明显红热了。
  “提他做什么?自然是恶女要有硬汉治,就不知尚涌这硬汉治不治得住你这恶女喔?”鸳纯水揶揄的瞅着人,早就发现袁妞与尚涌两人关系暧昧,谈话口气彼此都不太对劲,几次想戳破的问都不好开口,这回正好拿此事来修理袁妞这恶丫头,瞧她以后还敢不敢拿她与爷的事取笑!
  “小姐!”袁妞这下可急得跺脚了,整个人更是羞红得不像话。
  “哼,臭丫头,下回再敢嚣张,我就要爷随便找个姑娘为尚涌订亲,看你怎么办!”她故意吓唬的说。
  袁妞果真闭上嘴,瞪着主子,还真有点忌讳。
  风沙高崖上,鸳纯水傻了。
  眼眶蓦地一热,心脏用力怦了一下,来回疯狂飞荡着。
  她瞪着消失在崖下的人……
  不可能,怎么会?!
  怎么可能!
  捂着即将尖叫出声的嘴,她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夫人!”尚涌负伤沉痛的赶至她身边。
  “爷……他……他……”她揪着衣襟,抖颤的双唇,怎么也吐不出要说的话语。
  “大人掉落崖下了,属下会派人全力搜救的,大人他……他吉人天相,不可能会有事的,您……您不用担心!”尚涌满身是血,红着眼眶跪地,咬牙的说些安抚她的话。
  “可……可是……他……他就在我面前跌落崖下,这崖深不可测……怎……怎可能没事?”她脸上毫无血色,想起他掉下去时的刹那,眼神还有着浓浓的担忧,自己都已凶险至极,他竟还惦挂着她……
  “夫人……”尚涌再也克制不住的掉下泪来。
  想不到大人会发生这种事,护主不力,他自责不已。
  她全身发抖,蓦然回神的揪着他。“尚涌……你告诉我,他……他死了吗?他……他会死吗?”在追兵的利刃刺向她的那一刻,他为了护她,翻身为她挺下一剑,再下一刻她连回神都来不及,他人已消失在崖边。
  思及这恐怖的情景,心头一紧,眼前一黑,人已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
  公孙府邸一片哀伤。
  “大姐,怎么会这样?我一得到消息就赶来了,大人真的出事了吗?”鸳纯火心急的问。
  “是啊,公孙夫人,快告诉小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临淄郡王李隆基也是第一时间闻讯赶来。
  两人心急如焚,却只见鸳纯水一脸的木然苍白,沉默无语。
  鸳纯火看了焦急,却不知如何安慰。
  而李隆基焦躁的神色藏也藏不住,这天朝闇帝已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不久将会天下大乱,他急得不得了,得尽快想办法善后,但总得先知道公孙谋是怎么死的,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公孙夫人?”明知她此刻悲苦,他却不得不狠心再追问。
  “郡王,还是由小的来说吧。”一旁的尚涌忍住悲伤的跪地。
  “好,那你快对本王说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李隆基疾问。
  “是,昨天夫人像往常一样听从大夫的建议,上山去吸收些清新的空气,养气也养身,而大人一时兴起,临时决议陪着夫人前往,回程途中忽然杀出一票武功高强的人马,不由分说,目标直接全攻向夫人,似乎明白只要制住夫人,大人就会束手就擒。”
  “这是预谋?!”李隆基心惊。
  “没错,来人都是高手,几乎杀光人人的随身侍卫,就连我也是侥幸才逃过一死,大人为护住夫人周全,连平日不轻易使出的武功都使了出来,当场截杀了数个杀手,但携着夫人却被逼到崖边,最后当我甩开缠身的杀手赶到大人身边时,大人已经被逼得坠崖了……”说到惊险处,尚涌已痛哭出声。“这些杀手一见大人坠崖立刻就收手离去,夫人这也才幸免于难。”
  李隆基震惊骇然,想不到权倾朝野令人闻之色变的公孙谋,竟然这么轻易就丧命了?
  鸳纯火也是一脸的错愕难当。
  怎么可能!
  “是我害死了爷,若没有我拖累着,爷也不会坠崖……”沉默的鸳纯水终于开口,但神情却像行尸走肉般的空洞失神。
  “夫人……”尚涌忧心的看向女主人,见她此刻能够硬撑着没倒下就是在等消息,可实际的心神已然在崩溃边缘,倘若再没有大人的生死讯息,只怕夫人的疾症一起,恐怕也要出事了。
  李隆基眉心深蹙,不禁开始担忧起她的处境,如今公孙谋生死未卜,但已传出他坠崖身亡的消息,不少他的仇人定会纷纷出笼,而这泄恨的对象,铁定是未亡人……
  “大人的下落你们找得如何?”他焦急的再问。
  “因为崖太深,一时间还没办法顺利下崖找人——”
  “田大人,言大人,你们不能擅自闯入,夫人已经说过暂时不见客了。”袁妞在门外拦着两个硬要闯进的大官,心急的道。
  “走开,咱们是来慰问公孙夫人的,她哪有不见的道理!”姓田的强行推开挡在门口的袁妞,与那姓言的以起闯入。
  两人眼里只注意到恍神流泪的鸳纯水,心中大喜,哭成这模样,公孙谋果真坠崖摔成碎泥了!
  “我说公孙夫人,听说你与公孙大人遇到不长眼的盗匪袭击,大人不幸遇难了,下官等是特地来慰问的,请您一定要节哀顺变啊!”姓田的假声假调的先开口。
  “不,大人还没死,他说不定还有救。”鸳纯水含着泪表示。她不相信那男人真舍得下她死去。
  “若真能这样就太好了,下官们也一心盼望大人能平安归来,只是,在这之前下官还要请夫人帮个忙。”姓言的矫情后接着说。
  “什么忙?”尚涌气愤的跳出来问,他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是谁,这两人正是刑部酷吏,最近才被大人盯上,有意要予以解职的两个人,可惜大人还未对他们出手,就已经出了事,这会他们在这个时间出现,定是没安好心,他得谨慎以对,可别教夫人吃了亏。
  无视于尚涌的怒目,两人得意的撇嘴。“事情是这样的,下官发现了一件案子与夫人有关,有请夫人到咱们刑部走一趟,好协助调查。”姓言的说道。
  “什么案子与我有关?”鸳纯水呐呐的问。
  “夫人可还记得一年多前您回并州探亲时,您召了名花魁进府,隔日花魁即重伤身亡,如今她的家人到刑部来告御状,皇上已下令彻查。”姓田的马上补充。
  “啊!”居然是为了这件事,她颇为吃惊。
  “我家夫人不会跟你们上刑部的,这事还是等大人回来再说。”尚涌护着女主人。
  这两人心怀不轨,存心报复,夫人绝对不能跟他们走,一去刑部必死无疑。
  “等大人回来?下官是担心,公孙大人还有命回来吗?毕竟那山崖可是深险骇人哪,田大人,你说是不是?”姓言的摇头轻嗤。
  “就是啊,咱们虽也想等大人平安回来再定夺,但这冤主家属可等不及了,告上了御状,下官们想推延也不成,夫人还是跟咱们走一趟吧,来人啊,将公孙夫人请到咱们刑部坐一坐。”姓田的与姓言的唱完双簧,便唤来下属强行要将人带走。
  “不。”鸳纯水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给我住手!”鸳纯火突然大喝。
  两个恶官这才注意到鸳纯火的存在,也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李隆基,有些心惊。“督统、临淄郡王,你们也在这里?”
  “没错,你们两个狗官想趁人之危欺负人,有我在由不得你们对我大姐无礼!”鸳纯火一脸怒容。
  但两人根本不怕他,他们虽是文宫,但是官等不小于鸳纯火,因此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再说他也是公孙谋的姻亲,自然是公孙谋的人,而公孙谋已死,相信少了靠山,不久鸳纯火这皇城督统之职,恐怕也要不保了,对他更加无所忌讳。
  “那也没办法,咱俩是公事公办,说不得情面的。”姓言的虎假虎威的扬高下巴。
  “那若是本郡王出面说情呢?”李隆基开口了。
  “郡王想护着公孙夫人?”两人惊愕的面面相觑,若是李隆基出面就麻烦了,这李隆基的势力不小,得罪他没好处,当下犹豫起来,没想到这女人死了丈夫,还来了个靠山。
  “哼,公孙大人与本郡王颇有交情,他的家属本郡王自当关照,谁也不能动她一根寒毛,她若有任何不测,就是跟本郡王过不去!”李隆基见两人还不肯买帐,不由得撂下狠话。
  此话一出,两人变了脸色,贼眼一飘。“下官们知道了,有郡王护着,咱们不敢造次,这就告辞!”
  “等等。”李隆基将要离去的两人唤住。
  “郡王还有交代?”
  “替本郡王传话出去,谁都不许动公孙夫人,否则本郡王定不饶!”
  “下官明白了。”李隆基此话一出,言明了所有公孙谋的仇人,都休想找未亡人报仇了,因为他要保人,两人虽咬牙切齿,也只得恨恨的转身离去。
  “多谢郡王。”尚涌代主道谢,今日要不是他夫人必然遭殃。
  “唉,本郡王能做的只有这样了。”他无奈的叹息。
  “不,这就够了,若无您适才撂下的那些话,大姐之后的日子绝无一日安宁,想上门讨债的小人们,不会放过大姐的。”鸳纯火也感激的道谢。
  “但是本郡王担心,我的恫赫只能阻止一些小角色,镇不住一些真正心怀凶恶的人啊……”他忧心无奈的说。
  第七章
  李隆基忧虑的果然没错!
  这回安乐公主亲自上门了。
  “鸳纯水接旨。”
  安乐公主盛气凌人的坐在一旁,让太监宣读圣旨。
  鸳纯水神情憔悴的由惶恐的袁妞以及尚涌搀扶跪地等着接旨。
  “宣皇上旨意,国公,公孙谋之遗孀鸳氏,得即刻返乡并州,并且于‘青尼庵’削发为尼,赐名元贞,从此永伴青灯,为夫守节,钦此!”太监宣旨。
  “什么?陛下要小姐出家?!”袁妞闻旨大惊失色。
  “没错,这圣旨可是本公主专程向父皇要来的恩典,怎么,想抗旨?”安乐公主叱问。
  “可是,大人的尸首并未寻护,生死未卜,怎么就要小姐出家,这未免太……”
  “住嘴!”安乐公主怒喝。
  袁妞顿时吓得住了口。
  “公孙大人明明就已经坠崖身亡,尸首也许已摔成碎末,怎么找?莫再借口质疑,鸳纯水,你还不接旨?”安乐公主不可一世,气焰嚣张。
  鸳纯水失魂落魄,表情木然的起身,宛如活死人模样的由太监手中接下皇旨,没有一丝违抗或哭闹。
  这让安乐公主不甚痛快的冷嗤道:“成了寡妇,你也是个半死人了吗?”
  “公主……”鸳纯水万念俱灰的瞟了她一眼就再无表情。
  安乐公主见了更为不满,她该要哭天抢地的不依,该要震惊悲切于自己的下场才对,但什么都没有,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这让她恼恨极了。
  “哼,就算死了丈夫,也不能对本公主无礼,见了本公主还不跪下!”她突然仗势大喝。
  鸳纯水微愕的望着她,呆呆的不知她为何发怒。
  “还不跪!”见鸳纯水呆杵着,她怒瞪着眼,“好个大胆的刁民,来人啊,将这刁民给本公主押跪地上,让她结结实实地给本公主磕足三个响头!”
  从前这女人仗着公孙谋之威,从没对她跪行过大礼,甚至没把她放在眼里,今日她就要这女人对她施足礼,以泄她的心头之愤。
  左右太监立即将错愕的鸳纯水压倒在地,其中一人更是压着她的头,硬是往地上敲足三个响头,用力的程度,几乎让她头破血流,原本孱弱的身子,更加摇摇欲坠。
  一旁的尚涌与袁妞见状心惊愤怒不已,却又因身分低下,根本无力保护主子,只能涨着怒气见女主人受辱。
  “很好,记住,以后见了本公主,都要这么行礼,听到了吗?”安乐公主得意扬扬的看着鸳纯水屈辱的模样。
  “……”起身后,她的头还昏眩着,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该死的女人,怎么不回答本公主?”安乐公主又想藉机修理。
  “公主,夫人身子不好,又伤心过度,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尚涌忍不住跪地道。
  “闭嘴,这女人老早就目中无人了,本公主这回不过是教她如何认清本分,如何对本公主卑躬屈膝!”
  “小姐知道分寸的,求您别为难她了。”袁妞也哭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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