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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相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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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羽瞥了他一眼,避过他的吻袭,面无表情地从包袱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又把包袱整理好。
  “娘子……”呜,娘子近日是越来越冷酷了,总是对他没好脸色。他晶亮晶亮的眼睛黯淡了一下。
  “相公,你在这,我去看看周围有什么可吃的。”看,娘子声音都这么冷淡!
  “我也去!”万浚抱住了她,偷亲她脸颊成功,大有不同意就死赖的意思。
  “你——”文羽不耐烦地看着他,“随你。”就知道他还是这样。
  “娘子,你到底怎么了?”万浚实在不明白文羽究竟在气什么。下山时,娘子还好好的啊……
  “懒得说你。”文羽从他怀中挣脱,“走吧。”
  “徐护军,麻烦你帮我们照看一下东西。”文羽对刚回来正在堆枯木的徐信柔声道,“我们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可吃。”
  “好,你们去吧。”徐信看着他们俩紧紧相随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路上,他总算是领教了万浚对他娘子的黏功。也不知是为什么,他一个人大男人,总是跟在他家娘子屁股后面。白天倒还好,一到晚上,就算他这个外人在场,万浚也照样抱着他家娘子不变。神医娘子随意一走动,他也必定紧随其后,生怕她丢了似的。
  不过说老实话,那万浚抱娘子在怀中的景象确实赏心悦目,害他也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婆子,都离家好久了,不知娃儿们烦着她没有……
  即使是睡着,万浚也必定一直处于守护他娘子的状态,背也总是对着风,不让寒风侵犯他怀中的人儿。徐信暗暗感叹,这万浚神医虽说有时胆小了些,怕娘子了些,却也是个真汉子,好丈夫。倒是那神医娘子,对其夫近日面色不善,也不知是何缘故?
  唉,看他们小两口恩爱拌嘴,真是让人羡慕啊……
  徐信见火堆燃起,于是坐了下来,闭目休憩。许是连日劳累,不一会竟沉入了梦乡,都没察觉文羽万浚他们回来。
  “徐护军,徐护军,”文羽轻声喊他,“吃饭了,醒醒。”
  徐信一睁眼醒来,发现香气扑鼻,口水不由泛滥。这神医娘子真是好手艺啊!随便在野外,也总能弄出好吃的。这趟差事,他也算享福了。
  入夜。
  “相公!”文羽恼怒地低喝。她不过是内急,轻手轻脚从他怀中爬出,他又跟来!
  “娘子,我怕……”万浚手心有些冷汗。他眉头微皱,俊脸线条忽而显得有些刚硬。这些天,他总隐隐有种被人追踪的感觉。下山的这些天,他与娘子形影不离,一来是怕她出危险,二来,没有娘子在旁,他还是好怕黑啦。
  “就知道……好啦,我要解手,你站在这儿!”文羽说完正要走入一丛灌木后面,突然,一点寒星刺破空气笔直向她胸口射来。
  万浚迅即移身,猛地用衣袖一扫。那寒星被他的内力逼转方向,“嗖”地一声,插入地中。文羽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枝异光闪闪的袖箭。她正要弯身去捡,却感到另一股压力从上方袭来。
  没等她动手,万浚已与那团黑影交上了手。只见那蒙面黑衣人出手狠辣,手中的利刃招招直刺人要害。万浚初次遇到如此强人,宅心仁厚的他面对凌厉的招式,却还是尽量以化解为主,虽不至落败,却也难以占上风。
  那人摆明就是要拼命的嘛。文羽心下一计较,迅即出了手。
  那黑衣人只觉自己眼前突地雾影重重,心底暗暗叫糟,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最后瘫倒在地。
  万浚收了手,随即又将正试图掀那黑衣人蒙巾的娘子拉到怀中:“娘子,你没事吧?”
  文羽抬头看到他担心的神色,说了一句:“没事。”她忽略心中的一丝感动,十分好奇那蒙面人的身份。
  “我来。”万浚警惕地将她拉在身后,自己伸手掀去那人蒙面的黑巾。
  刚见到那黑衣人的面容,他们俩都有些呆了。文羽甚至低呼了一声:“好美!”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竟是一个绝色女子的娇美容貌。
  第4章(1)
  “娘子,你刚才施的是何物?”万浚看那黑衣女子虽已昏迷,但并无中毒的迹象。
  “就是那散仙粉啊。”这两年为了养身子她都没有炼制毒药,带在身边的多是成亲前研制的。散仙粉是她制作的高级蒙汗药,就是绝顶高手闻到,也会暂时神智不清,若是普通人则能被迷昏三天三夜。
  文羽伸手探了探黑衣女子的气息,“她气息平稳,估计我这药不能迷昏她多久。”这么美貌的女子怎么会对她凶念如此之重,奇怪。她并不认识她啊。
  万浚闻言,立刻点了那女子的两处穴位,“娘子,我们带她到徐护军那边,或许他能知道点什么。”
  “好。”文羽点了点头,忽又面上一红,“相公,我还没解手,你先等我一下。”
  隐患消失,万浚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许多,笑言:“娘子,我也想,一起怎么样?”还特意朝文羽眨了眨眼。
  “不要!”文羽脸都烫了,手一指地上的黑衣女子,“你在这看着她,我不会走远的。”
  万浚含笑看着娘子难得娇羞地跑到不远处,他一低头,看到那个依旧昏迷着的黑衣女子,神色严峻起来。
  “相公,我来扶她好了,那个,你——你别碰啦。”文羽一见到万浚要扶那个美貌女子起身,心头莫名涌上不舒服的感觉,不自觉间竟急急出口。
  万浚乖乖听了她的话,任文羽独自扶起那个女子,而自己走到她的另一边:“娘子,你吃醋了啊?”他心中那个美啊,嘿嘿,无以言喻。娘子肯定是吃醋了。
  文羽俏目瞥了他一眼:“想得美!”
  娘子真可爱……他好想抱抱娘子……
  万浚一边邪想,一边以一手托住文羽腰,让她搀扶得不累些。
  “相公,她真的很美是不是?”走了几步,文羽低低地发问,眼瞅着那个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天人之姿,鼻中闻着这个黑衣女子身上发出来的幽香,心想她要是穿上华服,必定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吧,连女子见了,恐怕也是爱慕多过嫉妒了。
  “嗯,应该是吧。”万浚不以为意地答道。那女人虽美,心却狠绝,恐怕不是有福之人。而说到美,天底下又有谁比得上他的娘子!咦,说到这,那女人的脸廓和娘子的倒是有几分相像。不过再怎么样,还是他的娘子最好看!
  他不禁又变得有些痴痴了,看着文羽的侧脸,表情温柔至极。
  “咦?徐护军!”文羽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呼一声。而万浚也在看到倒瘫在地的徐信后,立刻飞身到了他身旁。
  “他没事,只是被人击昏了。”万浚从怀中取出一颗小药丸塞进了徐信口中。
  文羽将黑衣女子安置在粗布上,随后也上前察看。“难怪刚才他都没赶过来,恐怕是之前就被人放倒了。”
  万浚轻一点头,他的手在徐信的经脉上略施手法,就见徐信缓缓睁开眼来。
  徐信一醒,手无意识地去摸后颈,呻吟了一声。
  “徐护军,不必担心,只是个小创口,过两日就可愈合,你知道是谁偷袭你吗?”万浚说着扶徐信坐起。
  “我,是被人偷袭了?”
  文羽与万浚相视一笑,敢情这徐护军连察觉也没察觉就被人击昏了。
  徐信老脸一红。他好歹也在战场上厮杀过,如今竟出了这么个丑,连有人袭击他都搞不清楚,面上颇有些挂不住。看来,他真的是有点老了啊……
  “徐护军,你看一下,那边那个女子,你可认识?”万浚见状,问起徐信黑衣女子的事,“这个女子刚才偷袭我们夫妇俩。”他没说出,她主要针对的是自己娘子。
  徐信努力睁了睁眼睛。在快要熄灭的篝火下,一张绝美熟悉的面容跳入了他眼帘。他不相信地又眨了眨眼,嘴巴渐渐张大。她——她不就是……
  “徐护军,你认识她?”文羽看着他惊呆的表情,心中疑惑陡生。看徐信如此模样,应该是认识的吧。?
  “她——她她,我——我我,”徐信语不成句,“……我——我不认识。”他猛地合上自己张大的嘴巴,迸出这么一句。不能说,不能说,肯定不能说。
  而那黑衣女子也在此时突地睁开了眸子,扫了一眼徐信后,直射文羽身上。一双美眸因为布满了仇恨怨毒,看上去相当狠厉阴沉。
  徐信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文羽皱了皱眉:“你是谁?”
  还没等她问完,黑衣女子竟已自行冲破了封穴,朝地下猛一甩手。地上顿时一团巨大的烟雾窜上来。
  “娘子!”万浚飞身向前,化去了黑衣女子对文羽的狠辣一击。那黑衣女子见刺杀不成,迅速恨恨离去,遥遥留下一句:“羽,我必取你命!”
  文羽拉住本要去追的万浚:“相公,先让她去吧。”那个女子的声音,她似曾相识。
  “相公,或许,我以前认识她。”仔细想想,似乎连模样都有着几分熟悉感。
  万浚一怔:“你认识她?”无论她是谁,她对娘子如此歹毒,简直该死!一向性情温和的他,此刻杀心不去。
  “嗯,她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只是,我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眼前,模模糊糊有些影子在闪。
  “她肯定认识我,她叫我羽……”文羽望着远处重重的树影,“她为什么要杀我呢?”看样子,这不是个误杀。她和她难道真有仇吗?
  “娘子,别想了,我们先去看一下徐信。”万浚抱了抱文羽,“该来的肯定还会来,我们一定会弄清楚的。”他的目光也落在黑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凌厉而深沉。
  此时,天已露白,山中薄雾缭绕。
  徐信的伤已不碍事。尽管文羽又问他,但他仍坚称自己不认识那个黑衣女子。随后,三个人启程赶路,未到晌午的时候,便到了锦绣城。
  锦绣城作为苍穹皇朝的副都,既是通往京城的咽喉要塞,也是全国商业繁华的所在。城内房屋遍布,市集终日热闹,各地来往行商络绎不绝。
  万浚他们三人随着人群入了城,本打算随便找家客栈酒家吃顿饭,再采买点干粮就继续赶路。哪想,没走几步,便被一个锦衣老人拦住。
  锦衣老人一施礼,态度恭谨:“老朽在此久候,终于等到两位了。鄙宫主人特命老朽在此恭迎两位,请随我来。”
  “老丈,你如此莫名其妙。这两位是我家将军请的客人,怎么能被你带走?!”徐信早已按捺不住。
  面对徐信,锦衣老人显出一股威严之气来:“你是威远将军府的人吧?你去告诉你们将军,这两位尊客已被锦绣宫的人请去,就可以了。他自会明白。”听那语气,仿佛把威远将军也不放在眼里。
  徐信不由怒火中烧:“什么锦绣宫?!大胆狂徒,你敢抢我们将军请的人!”
  “无知小子,看清楚了,赶紧走吧!”转眼间,一块金色令牌亮在了徐信眼前。
  徐信一细看,双眼暴瞪,立刻收敛了怒气,惶惶地拱手向锦衣老人抱歉:“小人有眼无珠,还望大人宽恕。”
  一直没作声的万浚和文羽看到这转折突兀的一幕,心中都十分惊讶。
  锦衣老人对徐信轻挥了下手,示意他离开。徐信看了万浚夫妇俩一眼,话也没说,急急地走了。
  “羽小姐,万神医,这边请。”锦衣老人对着他们笑了笑,一付和善恭敬的模样。可他说的每一句话,倒都像是命令。
  万浚也对他笑了笑:“不知老丈尊姓,贵宫主人因何要请我们夫妇俩?”话虽说着,身形并不动。
  “万神医抬举,老朽姓凌,鄙宫主人知道羽小姐路过此地,故来相请。”言谈间,他提到文羽时似乎很是尊敬。
  文羽讶异地与万浚对视。刚有人要杀她,现在又出来个什么锦绣宫主人要请她,他们为何都在她身上打转……
  “凌——大人,”万浚略一沉吟,“我们有事在身,就先不去叨扰贵宫主人了。以后有空,我与拙荆定会去拜访。”
  “万神医,不必忧虑威远将军的事,两位旅途劳顿,还是先到鄙宫歇息一下。”锦衣老人语一顿,“你师父鬼见愁,如今也在宫中做客,刚好你们师徒俩可以见面。”
  “什么?鬼见愁师父也在你们宫中?”文羽先是一声惊呼。难道还牵连到了相公的师父?
  而万浚眉头立时微皱,口气顿冷:“我师父真在你们锦绣宫?”
  “万神医,别误会。”感受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瞬间散发出来的压力,锦衣老人心中暗讶,忙道:“尊师在我们宫里只是做客,别无其他,不信,随我去了就知道了。”
  “相公……”文羽亦眉头紧锁,“此事,似乎皆因我而起。我们,去是不去?”
  “娘子,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万浚朝文羽微微一笑,随后转向锦衣老人,“有劳凌大人,请领路。”前面纵然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了。
  锦衣老人心中又是一讶。难道刚才他感受到的压力是一时错觉?这年轻人如今竟不见半分异常……
  “请。”
  马车上,听得外面原本喧哗鼎沸的人声渐渐寂静,文羽不由撩起车帘,往外看去。
  突地,她满脸惊讶地回头看万浚。
  “怎么了,娘子?”
  “相公,”文羽又瞧了一眼外面的景色,语中竟有些微微的慌张,“这里,我来过。”
  万浚也掀起车帘,往外看。只见原本密集的居所都不见了,道旁竟是一派绿意盎扬的开阔草坪,没有行人走动。
  “你来过?这是什么地方?”他可以肯定,他们并没有出城。在寸金寸土的锦绣城,居然有这么一块开阔的平原,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龙首原,”文羽一字字吐了出来,“这里照理应是皇上行宫在的地方。我小时候来过几趟。”
  “龙首原?”万浚神情一肃。皇家行宫?难道这个锦绣宫主人就是那个人……
  “羽小姐,万神医,已经到了,请两位下车。”锦衣老人在车门外恭请。原来车在不知不觉中停住了。
  万浚先跳下了马车。他瞥了一眼仍略低着头的锦衣老人,眸中暮色沉了一沉。随后他马上去扶文羽下车。
  等两人站定,抬头一瞧,眼前出现的壮丽宫殿果真是一付皇家气派!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想的是:难道他们真到了皇上的行宫?
  锦衣老人微笑地一比手:“两位请,老神医恐是等你们已久了。”
  “娘子,我们进去吧。”万浚握住上前伸入他掌心的小手。娘子的手有些湿冷,她难道在害怕?他不禁更握紧了些,仿佛在给她力量。
  望着这越来越觉得熟识的宫殿,文羽脑海中翻腾起小时候的记忆,一种久已不至的寒冷侵入了她的骨髓。……
  难道,是他?
  已经十几年了。文羽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小时那场噩梦。如今重到旧地,她才发觉,梦从来没有消失过,只是隐藏在了她心底的最深处而已。那刺骨的池水,让当年的她躺了整整半个月,回忆起来,至今能感觉到那种冰凉。
  其实,要是当时她真的死了,倒也无所谓……
  “娘子,你怎么了?”她空冷的目光让万浚心头紧揪,“你没事吧?”语中无比的担忧。
  文羽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移至他紧握她的手。他的手好温暖……
  她重又抬头看万浚,勉强笑了笑:“相公,我没事,就是想起了点小时候的事。”她还有相公,还有师父,她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那就好,”万浚也是温柔一笑:“娘子,我们进去吧。”
  第4章(2)
  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几扇漆金大门前。文羽仰头一看,是齐云殿。
  而鬼见愁也果然在里面,见到他们俩出现又是意外又是惊喜。
  “师父,”看到师父安然无恙,万浚放下一方心石,“你怎么不在京城?”
  “咳,”鬼见愁面上一红,“我来这里找个人。羽丫头,你也来了啊。”
  “嗯。”文羽展颜对他一笑。
  “师父,你来找人?”万浚看宽敞奢华的殿内只有几个默不作声的宫女分立左右,并没有锦绣宫主人的踪迹,而那个凌姓锦衣老人也转眼不见了,“这里的主人是谁?”
  “你不知道?”鬼见愁倒是没想到徒儿到了锦绣宫却不知锦绣宫主人是谁,“这锦绣宫是当今四皇子的府邸。对了,你们夫妇俩怎么会来这的?”
  “真的是他……”文羽闻言一震,不禁低眉喃喃自语。
  万浚听清了她的话,目光沉沉。他对鬼见愁笑了笑:“我们本来是要到威远将军府,结果半路被这位四皇子派人请到这儿了。”
  “哦?”鬼见愁正要开口再问,那个锦衣老人又不知从哪个门中冒了出来。
  “三位久等了。我主身有要事,现在恐难以亲自招待诸位,还请尊客随我先到养心阁用膳。”
  鬼见愁最先吃完放下筷子,他端起香茶抿了一口:“徒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们要到威远将军府去?做什么?”
  “是啊,说是将军府的小姐得了怪病,要徒儿去看看。”万浚边应声回答,边又夹了一筷芦笋放到文羽碟中。娘子爱吃这个,以前怎么他没发现呢,嗯,记下,记下。
  鬼见愁现出思索的神色:“将军府的小姐,文祯小姐?她病了?上个月你师母还召见过她,好好的啊。提到这个,当初我还和你师母讲,羽丫头与那个小姐倒是同姓,长得也都美,开玩笑说你们俩有姐妹相。呃,回头想想,确是有两三分相像。”他说着,细细瞧起文羽来。
  “文祯?”
  “师母?”
  文羽和万浚同时反问。万浚眸中是惊讶,而文羽则是震惊不已。
  鬼见愁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忘了写信告诉你们,师父我,那个,成亲了。”说完,猛喝了口茶,又笑了笑。他哪是忘了,而是不好意思说啊。这种事情,在小辈面前,实在是有些失颜面。
  “啊?”总爱吹嘘自己怎么怎么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师父竟然成亲了。万浚真有些没想到,但他还是衷心地欢喜师父老来不用再孤单一人:“师父,你早该找个人成亲的。师母人呢?”
  “你师母就是长公主,人现在也在锦绣宫里。”鬼见愁脸皮温度渐渐恢复正常,“师父其实本是宫中的御医,后来才漂泊江湖的。你师母当年喜欢我,结果,我却逃走了……”他回到京城,与她再次相逢后,才发现缘份来了是逃不掉的。
  “如今在一起了就好。师父,你说我娘子和那将军府中小姐同姓,还有些相像?可是真的?”万浚见娘子一付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已有了一点答案。
  “嗯……”鬼见愁又细瞧文羽,“羽丫头和那文祯小姐眉眼处真是越看越像,是呢,与那威远将军也有几分相似。”他还情不自禁地微微点了点头。
  “那将军府的小姐真叫文祯吗,鬼见愁师父?”文羽急急追问。
  “是啊,你师母告诉我的,应该没错。”
  “那,那威远将军叫什么名字?”文羽语音颤抖。
  “好像是叫龙琛吧。”鬼见愁想了想。
  “不是文琛吗?”
  “不是。”
  文羽心中犹如江海波涌,眸中隐隐有泪光。虽然这龙琛是不是她大哥还不知道,但她真切地记得她四姐是叫文祯的。这么多年,她本以为她早已对自己原先的亲人无动于衷、没有感觉了,可是,乍然一听到他们的名字,却有一种痛哭的冲动,难以抑制那份激动。
  “娘子,他们,你认识吗?是你的亲人?”万浚扶住她的肩膀。娘子眼中的那一点光,让他心中怜惜不已。他最最坚强的娘子哭了……
  “我不知道。可我四姐也叫文祯。”文羽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相公,“相公,她会是我姐姐吗?”
  万浚将她搂入怀中:“或许是的,娘子,我们会弄清楚的。”
  鬼见愁看着徒儿只顾抚慰文羽,心里不由惦记起自家正在闹脾气的娘子。最后,他决定不顾什么凌大人啊守卫啊的阻挡,来了个飞檐走壁,去哄伊人。
  只是,哄人这活,确实难做。好不容易有了笑颜色,转眼就又给冷眼。还好可以拿徒儿来说辞,若不然,他恐怕还是得被她赶出去。丢人呐!
  “不必拘礼。”长公主笑容可掬,看着行礼的万浚和文羽,赞道,“真是一对璧人儿啊!总听你们师父说起,今日一见,果真让人欢喜。”
  “我说是吧,”鬼见愁在旁乐呵呵的,“徒儿,羽丫头,这里没有外人,就叫雅茉师母吧。雅茉,你看怎么样?”
  长公主龙雅茉眸中带娇,含嗔看了鬼见愁一眼。三十多年前,他是多么拘谨害羞的人,如今,真是越老越胆大了。
  她拉起文羽的手:“是啊,你们师父说的是,就叫我师母吧。我这辈子,就是被这长公主的身份给束缚了。像你们这么自在,多好啊!”这孩子长得真招人疼。
  “谢谢师母见爱。”文羽温婉一笑。长公主照理已近六十,可是看上去却犹如三四十的妇人,长得端庄大方,高贵却不冷傲,相当慈祥。
  “你们就在锦绣宫住一宿吧,赶明咱们再一起回京城,到时我好好招待你们。”长公主看向万浚,“你们看如何?”
  “对,对,就在这住一晚吧。”鬼见愁生怕徒儿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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