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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来的相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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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要紧,她的模样娇俏可人,虽已嫁人但身段窈窕,勉勉强强还可以当他的小妾。
  宋靖仁伸手,要去牵朱敏。
  朱敏一直防着他,所以很快的便闪了开。“公子请自重。”她的口气顿时变得冷硬,这宋靖仁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天理啊?这里是佛门圣地,他竟敢在佛祖面前对她手来脚来,他到底要不要脸啊?
  “小姑娘……”不不不,她已经嫁人了,所以,他改口叫道:“小娘子,你既然有事要请我帮忙,那么代价呢?”
  什么!代价?!
  朱敏一下忘了气愤,因为她首先想到的代价是拦官轿要挨板子的规矩。好吧,反正拦都栏了,如果要付出代价才可以救出相公,那么她愿意忍受。
  “我给。”她打算眼一闭、牙一咬,撑过这一关。
  “爽快。”宋靖仁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识相,二话不说便应允了,“可见你相公对你而言一定很重要。”
  “是的,没错,所以请宋公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帮民女这个忙。”那一瞬间,朱敏还以为她看错人了,误会宋靖仁是个猪狗不如的败类,原来事实上他是个大——好——人——
  “啊?!”朱敏突然发声尖叫,因为那个大好人的魔掌竟然摸上她的肩,他想干什么?
  朱敏受不了别人这么碰她。
  她虽大而化之,不拘男女小节,但这也只针对她的相公,除此之外,她对任何人都是很保守的好不好?
  朱敏愣了愣,脑袋还来不及想该如何处理这种状况,手已经下意识的往那人的脸给掴下去。
  “拍”的好大一声,朱敏回过神来,宋靖仁人中已挂着两条鼻血,那模样看起来很狼狈。
  要死了,发生什么事?
  她打了他吗?朱敏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那个罪魁祸“手”,她真想斩了已!
  “你打我!”
  “我、我没有。”朱敏频频摇头,她并非敢做不敢当,而是她真恨自己在这节骨眼出事,而累及她家相公。
  朱敏还把手藏在身后,一副打算畏罪潜逃的模样。
  “你刚刚说你想替谁伸冤?”
  “我相公。”
  “好,要我帮你忙也行,一句话,陪我睡一晚,我就帮你这个忙,怎么样?”宋靖仁将话摊开来讲,也不怕在佛祖面前说这话会招来天打雷劈,总之他也不跟朱敏啰唆了。
  没错,他就是色胆包天,那又怎么样?这县里就数他爹最大,而且他还是家中独子,他说的话没人敢不从,就连他爹都一样,因此他从小到大不畏天地,刚刚之所以还跟她话家常,无非是想给她一个好印象,两个人接下来的事才好办,但他也不过是摸了她的小手一把,她干么就像被人挖了一块肉似的,大呼小叫的,算了,他也不想再跟她培养什么感情了,只想将她带上床,好好的品尝品尝她甜美的滋味。
  “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你去死吧。”朱敏根本没想到宋靖仁无耻到这种地步,连这种要求都能说出口,他未婚妻子甚至还在轿子里呢。
  算了,这种人,不求也罢。
  朱敏趁他一个不注意,便把先前写好的状纸抢回来。
  “你干什么?”
  “我不要你帮忙了。”朱敏双手飞快地将状纸撕成纸片,再吃进嘴里,她怕宋靖仁得不到她,便要毁了她,而他若想毁了她也不打紧,她怕的是他对牢里的相公下手,那么相公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
  “来人呀,把她抓起来。”
  “少爷,这不行的啦,这位姑娘又没犯法,我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
  “对啊,尤其是在佛祖面前。”他们伯会因为而招天谴耶。
  宋靖仁的手下没一个人敢动手,她当然得趁机赶快跑啊,要不然还等着宋靖仁胁迫属下,将她逮捕吗?
  朱敏一溜烟地跑掉,宋靖仁只能徒叹到嘴的鸭子竟然就这样飞走了,不过,不怕,她以为把状纸吃了,他就找不到她的相公是谁了吗?别忘了,他爹可是县太爷,这县可是归他爹管的耶,他只要到地牢将近来被关的人犯一一调查,那她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吗?呵呵。
  “小三,怎么样,最近地牢里有什么异状吗?有人找相公的麻烦吗?”朱敏一见小三回来,便忙着迎上去。
  自从她闯了祸之后,她每天安分守己,连去地牢见相公也不敢,怕的就是宋靖仁那个乌龟王八蛋堵在地牢等她,所以她每天派小三去地牢打采消息。
  “师父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吃得好、睡得好,我一去他就问师娘的状况。”师父跟师娘两人一个样,不问自己只关心对方。“倒是最近牢里满奇怪的,听说狱卒们每天调查人犯的家世背景,还问犯人家里是不是有个莫约双十年华的妻子,师娘,你说狱卒们问这个做什么?师娘、师娘,你怎么啦?”怎么整个人像傻了一样。“师娘、师娘。”小三大声地叫唤。
  朱敏这才回过神来。她当然知道狱卒为什么要调查人犯的家世背景,那无非是宋靖仁那王八蛋搞得鬼,他想用这个法子查出她来,这、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是她因此而连累相公,那么她会内咎一辈子。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她、她、她——
  “师娘,你怎么了?”师娘怎么说哭就哭,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你别管我,我没事。”朱敏抹抹泪,试着要自己别哭,但她一颗心乱了分寸,根本拿不定主意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能救出她家相公。
  要是当初她听相公的话,别轻举妄动就好了,那么今天她也不会惹出这等祸事出来。呜呜呜……
  朱敏辗转反侧了一夜,最后终于想出个下下策。
  “你要我休妻!”一言承武完全傻住,他不懂为什么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你怎么会突然想要我休掉你?”
  “这不是突然,而是我等你等得不耐烦了,我怎么知道你这一关得被关多久,我思前想后的考虑过了,我这么漫无目的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最后考虑的结果就是想请你高抬贵手,放我自由。你若是真为我着想,那么这份休书请你签上名,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朱敏将拟好的休书递到他面前。
  言承武看着斗大的休书二字,难以置信地摇头。
  “不、不对,你不是这样的人。”言承武死也不相信朱敏会在这个时候弃他而去,她明明那么爱他的,曾经还企图冒名顶替,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变节,弃他离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告诉我,我能谅解的,敏儿——”他隔着牢栏抓住她的手。
  朱敏神情嫌弃地想要甩开他的禁锢。“你别碰我,别让人看到我跟你有所关联,你离我远一点。”
  她脸上的嫌恶是如此显而易见。
  她是真的不愿让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言承武失魂落魄地松开她的手。“你真的要离开我?”
  “是的。”
  “不后悔?”
  “后悔什么?没能当成囚犯的妻子吗?言承武,你关在地牢里关傻了呀,我继续当你的妻子能有什么好处?”
  “你以前跟着我,也没能拥有什么好处。”她甚至为了要跟他而放弃原有的富贵荣华,不是吗?
  “以前我是没吃过苦,所以不觉得当一对贫贱夫妻有什么不好,但现在我受不了我每天得洗衣、烧饭,过着没有丫鬟伺候的日子,而又以后还得顶着自己的相公是个杀人犯的异样眼光。”
  “我没有杀人。”
  “医死人就跟个杀人犯没什么两样。”
  朱敏厉声的指控让言承武受不了这种打击,身子狼狈地退了几步,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
  “你真以为我害死人!原来你一点都不相信我是无辜的?!”
  “不,我刚开始相信,但是日子一久,所有的罪证指证历历全都指向你,而且县太爷说的没错,要是你人真的那么好,那么谁会陷害你?再者谁有理由污陷你?”
  “可是你是我的妻子,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我虽是你的妻子,但是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人说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朱敏说得铿锵有声。
  是的,是的,人心的确隔肚皮,言承武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说得好,因为他不也看错了朱敏吗?
  他原以为她爱他爱到愿意牺牲一切,没想到最后第一个背叛他的人就是他自以为最爱他的人。
  走吧,都走吧,反正不是他的,他再怎么努力也留不住。“拿来。”他伸手跟她要休书。
  “是不是只要签名就行了?”
  “是的。”朱敏佯装坚强地将休书连同跟狱卒借来的笔墨一同交给他。
  言承武看都不看内容一眼,便签上自己的名字,从此之后他跟她人各一方,两不相干。
  “你走吧。”他再也不愿看到她。
  言承武将休书丢在地上之后,马上背过身子,不愿再见到无情寡义的朱敏一眼,而朱敏蹲下身子,捡起被丢在地的休书,这时,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掉。
  泪水滴在宣纸上的黑字上,渲开一大片的泪花。朱敏怕自己再待在这,最后会忍不住放声大哭,届时她的努力全白费了。
  她当下牙一咬抓着休书,头回也不回的跑出了有他的世界……
  第八章
  “你们找我师娘啊?哎呀,别说了,我那个没良心的师娘早在我师父被关没多久后,就说什么她受不了过这种苦日子,求我师父休了她,我师父人好心善良,虽说心里有再多的不愿意,还是答应了我师娘的要求,这位官爷,你说我那师娘是不是很没良心,我小三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姑娘家呢,对了,这位官爷,你找我师娘做什么?”
  “没事,只是县太爷的儿子想找人。”官差往后面那顶大轿比过去,小三侧着脸看。
  轿子挺豪华的,“就不知道县太爷的儿子找我师娘做什么?”
  “也不是找你师娘啦,只是县太爷的儿子想找位人犯的妻子,就不知道你师娘是不是?但我听你刚刚讲的话,我想十之八九不是。”
  “这话怎么说?”
  “因为县太爷的儿子要找的那位小娘子可是有情有义的很,为了她家相公的案子四处奔走。”
  “是呀,真是有情有义。”果真跟他家师娘不像。“那铁定不会是我家师娘。”
  “我想也是,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后会有期。”差爷打躬作揖,他还得跟宋少爷回报这家的状况呢。
  差爷走向轿子,低语了几句,不一会儿,轿夫扛起轿子,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走人了,徒留下小三子一个。
  他寂寞又无聊,自从师娘走后,他的生活少了乐趣,就不知道师父在牢里过得如何?
  对了,他也该去看看师父了,幸好师娘走的时候,还颇有良心,有留下一袋银子要他张罗师父的吃穿,更要他有空就多去牢里看看师父。
  哼,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她对师父做的事明明那么绝,却偏偏表现得像是放心不下的样子,她想做给谁看啊?恶心。小三子吐吐舌头,这才转身进屋里去,掏出那袋银子,惦了惦——
  咦,还满有重量的,莫非里面装的全是石头!
  好啊,那狗娘养的,临走还用假银子欺骗他的感情!
  小三子气得把那银袋倒栽葱,这一例,里头的东西全滚出来,竟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真的还假的?
  小三子不信,拿起一锭咬咬看。
  哎呀,果然很硬,也没掉漆,这是真的银子!师娘她哪来的这么多钱啊?!小三子傻眼了。
  他带了一些前去打通狱卒,再偷偷的跟师父讲这事。“怎么办,师父,这银子收还是不收啊?”
  “别用她的银子,她既然都已经决定要离开我了,我何必再接受她施予的恩惠。”
  “可是这很多钱耶。”
  “钱再多,那也是她的事,与我无关。”言承武说的淡然。
  小三子看着师父再看看那袋银子。他觉得师父变了,虽然以前师父就淡薄名利,不会贪图这袋银子,但他言谈举止的态度,他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
  小三子照着师父的话把银子送到城西朱家去,到了朱家,小三子才知道原来他师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莫怪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出来,但,当他问门房,说他想找朱敏朱姑娘时,那门房却说他家小姐出嫁了。
  “她又嫁了啊?”
  “什么又嫁!”门房没什么好脸色,谁让这小伙子不懂事,竟然诅咒小姐、姑爷的姻缘。
  “我们家小姐就只嫁一个人,那就是大善人言承武言相公。”
  是师父!
  这么说来,师娘没回娘家喽!但若师娘没回娘家,那她跑哪去了?!小三子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但他不敢跟师父讲,伯师父知道了又要骂他多管闲事,总之现在师娘的名字与话题全是师父的禁忌,师父不喜欢他提到师娘就是了。
  第二天,又有人来见小三,这一次来人说他是从京城里来的,又说他要找他家师娘。
  小三觉得烦了,直挥手赶人,要人别来烦他。“我师娘让我师父休了,现在人不住在这,你快走吧。”
  “那你师父人呢?”
  “还在牢里呢。”
  “这样啊。”来人低吟思索着。他想自己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完成任务之后再离开吧,省得主子说他光支薪却不做事。
  来人呈上他的拜帖,小三不识字,把拜帖拿颠倒着看,还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拜帖——”算了,他还是自我介绍比较省事。“我是你师娘托人请来的刑名师爷,特地替你家师父打官司来的。”
  “刑名师爷!那是官吗?”
  “不是官,只是个落地书生,图个温饱的人罢了。”洪会南是个十分谦逊之人,他不讲他的名气在京里响彻云霄,就连达官人都抢着要人。
  “不是官,那有什么用?”小三不知道他的名气,说话鲁直,也不怕不小心得罪人。
  洪会南知道他是说者无心,所以也捺着性子跟小三解释,“虽然我不是个官,但是我家主子是。”
  “他可以帮我们?”小三顿时亮着双眼,心头闪过一线生机。
  “不,我主子很忙,他不能来,所以他派我来帮你家师父。”
  “这样啊。”小三就像消气的球一样,整个人垂头丧气的。算了,没鱼虾也好,有人帮师父总比没人帮来得强,他就辜且让这个人试一试吧。
  小三进屋去,将他师娘留下来的那袋银子倒出一锭银子出来,拿给洪会南。“唔,这是给你的慵银,这事你若办成了,我让我师父再给你一锭。”小三把一锭
  第二天,又有人来见小三,这一次来人说他是从京城里来的,又说他要找他家师娘。
  小三觉得烦了,直挥手赶人,要人别来烦他。“我师娘让我师父休了,现在人不住在这,你快走吧。”
  “那你师父人呢?”
  “还在牢里呢。”
  “这样啊。”来人低吟思索着。他想自己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完成任务之后再离开吧,省得主子说他光支薪却不做事。
  来人呈上他的拜帖,小三不识字,把拜帖拿颠倒着看,还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拜帖——”算了,他还是自我介绍比较省事。“我是你师娘托人请来的刑名师爷,特地替你家师父打官司来的。”
  “刑名师爷!那是官吗?”
  “不是官,只是个落地书生,图个温饱的人罢了。”洪会南是个十分谦逊之人,他不讲他的名气在京里响彻云霄,就连达官人都抢着要人。
  “不是官,那有什么用?”小三不知道他的名气,说话鲁直,也不怕不小心得罪人。
  洪会南知道他是说者无心,所以也捺着性子跟小三解释,“虽然我不是个官,但是我家主子是。”
  “他可以帮我们?”小三顿时亮着双眼,心头闪过一线生机。
  “不,我主子很忙,他不能来,所以他派我来帮你家师父。”
  “这样啊。”小三就像消气的球一样,整个人垂头丧气的。算了,没鱼虾也好,有人帮师父总比没人帮来得强,他就辜且让这个人试一试吧。
  小三进屋去,将他师娘留下来的那袋银子倒出一锭银子出来,拿给洪会南。“唔,这是给你的佣银,这事你若办成了,我让我师父再给你一锭。”小三把一锭银子说得跟金子一样伟大,他不知道洪会南在京里领的月俸足足比这多个三十倍,但洪会南还是将那一锭银子收下,还跟小三鞠躬道谢。
  小三仿佛施了什么大恩惠给人一样,顿时趾高气扬,神气的不得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只有“神奇”两字能解释,洪会南领着巡府之命,查办言承武过失杀人一案,他才花不到十天的时间,便将事情抽丝剥尔,将疑犯直指荷月。
  后来事情查清楚了,荷月因预谋杀人跟诬陷言承武入狱两项罪名被捕入狱,而他们的县太爷也因此摘下乌纱帽。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小三直叹最毒妇人心,师父这一辈子救人无数,但就遇到两个女人,一个因为爱不到他,而陷害他入狱,另一个则因师父入狱不能同甘共苦而离开,看来师父似乎没有什么桃花运。
  言承武被放出来后,首先要谢的当然是义务替他打官司的洪会南。
  “言兄客气了,洪某不是什么圣人,这次之所以帮言兄的忙纯属为了图口饭吃,所以才蹚这趟浑水,所以言兄不必言谢,洪某实在承担不起。”洪会南将话说得极为客气,但小王鲁直,听不出来,还以为洪会南是在跟师父要银子。
  对呀,他当初承诺过他,他要是真能把他师父救出来,那么事成之后,他还得再给他一锭银子的,他怎么给忘了!
  小三赶紧进屋里去,倒出一锭银子交给洪会南。
  洪会南接过银子之后道声谢,便拱手道别。
  他离开后,言承武还特地将小三叫过来问话,“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
  “唔……是、是……”
  “老实说。”
  “是、是师娘留下来的那袋银子啊。”
  “那袋银子!我不是让你拿去退还了吗?你怎么还留在身边!”
  “我有拿去退还啊,师父。”师父千万别冤枉他。“只是我去了朱家之后,才知道师娘根本没回去娘家。”
  “没回去!那她一个姑娘家,还能去哪?”虽说不该,但言承武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朱敏的下落。
  “这我又不是师娘,我怎么知道她还能去哪啊!”小三口气不大好,因为像师娘那么坏的女人,她就是死在外面,师父也不需要同情她,因为那都是她咎由自取。“师娘一定万万也想不到,师父最后会无罪释放,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师父。”
  “我没要她后悔,而反那也不是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你师娘的下落。”
  “什么,去找她!我才不要。”
  “小三。”
  “师父,你傻了啊?她那么坏,又背信忘义的,你落了难,她便一翻两瞪眼,不顾夫妻情义,你都还没被定罪呢,就急着要撇清你跟她的关系,这种人你还关心她的死活做哈?”
  “不,纵使我跟她今天做不成夫妻,但如今她下落不明,我总该尽点心力。”
  “笑话,那脚长在她身上,她要去哪,师父你管得着吗?”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失踪了,我总觉得难辞其咎。”
  “所以师父你就是太好心了,所以今天才会被师娘欺负得死死的。”哪有夫妻情份都已经断绝了,师父还在担心那不要脸的女人的道理。
  “不行,我看我还是走一趟朱家。”
  小三听到,连忙拉住他,“师父,你去朱家做什么?”
  “他们家的女儿不见了,我总得去通知人家吧。”当初朱家亲手将女儿交予他是信任他,现在虽说是朱敏主动求去,但她没回家也没跟家里的人联络,这朱家要是知道了还不急得跳脚吗?为此,他无论如何也得走上一遭。
  “师父,你别去,你要是去了,朱家满不讲理,硬是找你要人,那怎么办?”
  “不会的,朱家是讲道理的人家。”
  “是吗?既是讲理的人家,又怎么会教出一个没妇德的女儿。”小三嘴坏,总之他一想起师娘的薄情寡义就一肚子火,亏他以前还是仰慕师父跟师娘的感情,总觉得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才知道原来师娘的好与善都是佯装出来的,真是伪善得今人作呕。言承武不听劝,硬是要去朱府走一趟,小三拦都拦不住,最后只好跟着师父去。
  “什么!我的宝贝女儿让你给休了!”朱夫人听到消息之后急急忙忙的赶来大厅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刚开始她只听说女儿失踪了,没想到一问之下原来是有更大的内情。“我女儿是做了什么,今儿个要遭受你这样的屈辱?”
  “是,是,全是晚辈的不对。”面对朱家的盛气凌人,言承武显得谦逊很多,倒是随他而来的小三看不过眼,抢着替他家师父辩解。
  “这根本不是我师父的错,是师娘自己吃不了苦,我师父入狱没多久,便迫不及待的到牢里跟我师父要休书,我师父有成人之美,心想我师娘心都不在他身上了,他徒留她的人有什么用,所以才成全师娘让她走的,这样我师父也有不对之处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而你相信?”言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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