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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来的相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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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相信?”言春原本冷静地在一旁听着,不打算开口讲话,因为老爷、夫人都在,哪有她们这些做下人说话的余地,但是言相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家小姐为了嫁你,几乎跟家里断绝关系,她不论在你们言家受了什么苦,也绝不往娘家里倾倒一句苦水,她为的是什么?只为了你当初一句话,要她以朱敏的身分嫁你,不带娘家一分一毫、一草一木,她由一个原本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变成跟个村妇没什么两样的妇道人家,就只为了和你做夫妻,她的心意如此明显,为了你,她什么都可以不要,而你却真的相信她是个不能与你同甘苦的妻子!”
  “拜托,她都这么做了,我师父有什么理由能不相信!别忘了,那封休书是她硬逼着我师父写的。”
  “是,我知道那封休书是我家小姐硬逼着你师父写的,但——”将话锋转向言承武,言春问他,“你都没有想过我家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了嫌贫爱富,怕惹事上身之外,她还能有什么理由?”小三不屑地冷哼。
  言春不跟他一般见识,她要问的是言相公,“在你心目中,我家小姐真是那样的人是吗?”言春直勾勾的看着言承武。
  言承武不由得想起朱敏曾经为他所做的一切。
  他霍然清醒,原来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的妻子。
  “小三,随我来。”
  “好。”
  “等等,你要去哪?”言春觉得真是莫名其妙,她话才说一半呢,怎么他就要走人了!
  “我去查出事情的真相,还给朱家一个公道,这事要真是言某不对,那么言某到那时候再来负荆请罪。”
  请罪!请什么罪啊?!小三不懂,他急急忙忙的追上师父。
  离开朱家后,言承武问小三,他被关的那段日子,朱敏有何不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啊,刚开始的时候,师娘跟以前一样好,每天缠着我,说要跟我学做菜。”
  “这些我都知道,我要问的是,你师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师父指的不对劲是……”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说她厌倦了等待的日子?”
  “就是师父休了师娘的那一天啊。”
  “你确定你没记错!”
  “这事我怎么会记错,因为前一天师娘还莫名其妙的大哭一场,那时候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怎么知道才一天的工夫,师娘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我说话冷言冷语的,进了趟牢里,便拿着休书回来,说她要离开了。”
  “等等,你刚刚说在那之前,你师娘哭过?”
  “对啊。”
  “她为何而哭?”
  “我也不知道。”小三耸肩,不懂师父为什么要问这些。
  “那在她哭之前呢?她有什么异状没有?”
  “异状倒是没有,但是那时候师娘不是没去牢里探望师父了吗?”
  “没错。”
  “师娘除了每天关心师父在牢里过得如何之外,她还每天打探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问牢里是否有生面孔去问些不寻常的事,而那时恰巧狱卒在做身家调查,查问犯人家里是否有位莫约双十年华的妻子,这事师父记得吗?”
  “记得。”他当时也被查问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要找人的是县太爷的儿子。”
  “县太爷的儿子?”
  “嗯。”小三点头,“哦,对了,师父这一提,我现在才想起来,在这更早之前,师娘曾要我打探县太爷家人的行动,后来我打采出来,莫约是初二那天,县太爷的儿子会偕同他的未婚妻一起去法源寺,师娘听到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她有说她要去哪吗?”
  “没有,当时我问了,但师娘神神秘秘的,不让我知道,又不让我跟。”
  “初二!”言承武现在回想起来,敏儿似乎就是初三过后才没去牢里探望他的,这是不是意味着,初二那天发生了某些他不知道的事!看来事情的真相只能从法源寺查起。
  到了法源寺,言承武旁敲侧击上个月初二那天,法源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所有沙弥一听到他的问题之后,各个纷纷走避,直摇头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他们回避的态度太奇怪了,今人不由得心生疑虑,于是言承武加更笃定那天法源寺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不气馁的站在法源寺山下,向每一位要上山的香客打听,上个月初二那天,他们是不是有上山来?
  他如此守株待兔,为的就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一位当事人,愿意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言承武足足在大太阳底下等了三个钟头,上山的香客每一个都摇头,说初二那天,他们不曾上山。言承武本以为今日无望了,没想到他一片赤诚之心感动了一位小沙弥,小沙弥偷偷下山,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跟前,丢了一团纸给他之后转身就跑。
  言承武将纸团展开来看,事情的真相终于拨得云开见月明,一切真相大白,原来朱敏真的没有负义于他。
  那天她闯了祸,得罪的人又是县太爷的儿子,她想当然地会伯县太爷因此而降罪于他,所以她不敢去牢里看他,没想到县太爷的儿子不因此而作罢,甚至着手调查每一位犯人的家世,想揪出敏儿来,敏儿怕累及在牢中的他,所以在他面前演出那场该死的戏,她瞒着每一个人,为的就是想保全他的命。
  而他,为她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误会她。
  言春说的没错,他根本不曾用心对待过敏儿,不曾了解过她,所以今儿个他才会信敏儿那拙劣的谎言。
  他,一点都不值得她如此对待。
  而这该死的小女人,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他,她是存心要他刻骨铭心的吗?
  如果是,那她真的成功了,但他不会让她就这样离开他身边的,她是他的妻不是吗?这一次换他主动出击了。
  第九章
  自从知道朱敏不见后,朱家每天派出大队人马去张贴告示寻找朱敏的下落,整个乐棱县就这么大,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朱敏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家的人是怎么也想不到朱敏是刻意躲着他们,现在她走在路上,要是远远的看着人家拿着告示问人,她便急忙的逃开。
  后来似乎整个乐棱县的人都知道她的家人在寻她,逼到最后朱敏还不得不戴着斗笠、面纱才敢出门。
  “走,到那边找去。”
  今天朱敏不得不上街采买东西,却没料到一上街就遇到言春带着家丁出来找她,她吓都吓死了。
  她怕言春认出她来,还背过身子不敢与言春正面相向,直到言春走了,她才吁了口气,放松心情,但她没想到言春像是耳尖听到似的,又折身返回,朱敏看到言春又折了回来,心虚的拔腿就跑,这场面实在太诡异了,于是言春叫人紧追。
  朱敏显著逃,于是跑得又快又急,就连斗笠、面纱掉了都不知道,直到她躲进一个小巷子撞到一个人。
  她连忙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她抬起头来,乍见那人面容,她惊惶失措的脸如同冷冬遇暖阳一般,一下子放晴开来。
  “相公!你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她的脸又惊又喜,似乎忘了不久之前,她曾说过恩断义绝的话。
  他怎么能信这样一个心里只有他的人会背弃他而离去!他实在是太傻了!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跑得这么急?!”瞧瞧她,额头都出汗了。他提起袖子为她拭汗。
  她蹲下身子,又拉着他,要他陪她一起蹲,再小小声的回答他说:“我在躲言春。”
  “为什么躲她?”
  “因为她似乎要找我回去。”
  “为什么不跟她走?”
  “因为承诺啊,我承诺过你,我绝对不会回去娘家依亲的,你忘了啊?”朱敏回答的理所当然,而眼神似乎还在责怪他怎么可以忘了他自己立下的规定。
  他忘了吗?
  不,他没忘,只是没料到她会记得,而反又是在她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没一处地方可落脚,那么这些日子她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相公,你干么这么看我?我脸上长花了吗?”否则的话,相公的目光为何如此怪异?
  朱敏摸摸自己的脸。
  言承武轻咳一下,掩饰自己的出神,“没事,只是你怎么不知道我被放出来了?难道你人不在县城里吗?”
  “在啊,只是我根本没机会去打探消息,刚开始的时候,我怕县衙里的衙役认出我来。”其实她怕的是宋靖仁在那埋伏,所以她不敢去。“后来我聪明戴着斗笠、面纱去,他们又说我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什么预谋,有一次还想把我抓起来去见官呢,幸好我跑得快,要不,今天就换我在牢里吃牢饭了。”朱敏拍拍胸脯,还直说“好加在”。她脸上表情生动,一点都看不出有吃苦头的样子,言承武问她,“那你这段日子在哪落脚?”
  “城西一个员外家,我跟他借了一袋银子,打算卖给他们家一辈子。”
  “卖!你把自己给卖了!”
  “对啊,我卖给他们家当丫鬟,所以现在我会洗衣、烧饭、煮菜哟。”朱敏似乎很得意自己会做那么多活儿,甚至还直夸还收留她的那位员外人很好。
  “既然他人那么好,那么你就替我引见他吧。”一言承武想见一见朱敏口中的大好人,更重要的是他得当面同他道谢,要不是他收留了敏儿,今天敏儿不知道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好啊,那你随我来。”朱敏走在前头,领着言承武去陆家,但,她才了两步便发觉不对,于是又躲到言承武后头去。
  “你在干么?”
  “你走前头,我跟你讲怎么走。”
  “为什么得这样?”
  “因为我怕遇到言春咩。”总之就是这样啦,“你快走、快走——”朱敏催促着言承武。
  他们就这样躲躲藏藏的,先回到言家拿那袋银子,再到陆家。
  言承武没想到朱敏口中的员外竟是这样的青年才俊,他的年纪与他相当,而且看他的模样,似乎对他的妻子颇有好感。
  这个认知陡地让言承武觉得不悦,他先是跟人家道谢,再拿着那袋银子要还他,说是要替朱敏赎身用的。
  “赎身!”陆扬天笑着摇头,“言大夫,敏儿是不能让你赎回去的。”
  “不能,为什么?”言承武的声音彰显著不悦,事实上他对陆扬天那句“敏儿”非常感冒。
  “敏儿”两字岂是他能叫的!
  “对啊,相公,你不能赎我回去啦,你忘了我卖给员外了呀。”朱敏跳出来解释。
  “等等——”陆扬天将朱敏拉回来,护在自己身侧。
  言承武看到此景,眼睛都怏喷出火光来。“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是我的妻子,怎能容你这样动手动脚的!”
  “她不是。”
  “什么?”
  “你们似乎都忘了,你已经休妻,所以敏儿不再是你的妻子。”陆扬天点醒两人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言承武顿时脸色变得犹如死灰般,倒是朱敏一派乐观。“没有啦,员外,你误会了,我家相公休我仍是权宜之计,当初我是为了不想连累我家相公,所以才要他休掉我的,这样你都知道吧?相公。”朱敏反问言承武,心想他应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搞懂了,所以才来找她的吧。
  言承武心虚的点头,没敢让朱敏知道,其实他原先并不信任她的爱,是言春点醒了他,所以才促成他寻找事情的真相。他愧对她,不值得她对他那么好,但,不要紧,他们俩还年轻,来日方长,他会用他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她,所以言承武头一回昧着良心点头说:“对。”
  朱敏笑得可甜了。
  她就知道相公出狱后,一定能谅解她当初的所做所为。“所以喽,员外,虽然我家相公休了我,但我们还是夫妻啦。”
  “不,你们不是。”陆扬天坚决否认,这会儿就连朱敏都傻眼了。
  “为什么员外这么说?”
  “因为他既递了休书,就己成事实,没有所谓的作假不作假的问题。”
  “那、那——那我可以再嫁啊。”对了,她可以再嫁啊。“相公,那你愿不愿意再娶我?
  “愿意。”在这当口,言承武也不管恶不恶心的问题,总之先把妻子要回来再说。朱敏马上笑容满面。
  这虽是言承武第二次点头,说他愿意娶她,但这次相公的毫不迟疑及取定让朱敏觉得好幸福、好兴奋。
  “但我不愿意。”陆扬天开口介入其中。
  他的反对让言承武相当的不悦。“你凭什么反对?”
  “凭她已经卖给我了,敏儿。一
  “是,员外。”
  “你说,你当初卖身为奴时,曾亲口允诺了什么?”
  “我说我愿意为员外做牛做马。”
  “时限?”
  “一辈子。”
  朱敏不管陆扬天问了什么,都坦承地对答,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何不对,但这些却已足够让陆扬天横在她跟言承武之间构成威胁。
  “既然你已卖身于陆家,那么你的一生就只属于陆家,你说,你还能嫁给他吗?”陆扬天很坏地当着言承武的面问朱敏。
  朱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当时一心想救她家相公,其余的问题她便没多想,所以才会演变成今天这番局面。
  “那现在怎么办?”朱敏都快哭出来了,她原本打算事情一结束,就回到相公身边,继续缠着他,要他爱她的耶。
  对了,“员外,那——那我的银子可以还你啊。”对嘛,人家她相公有带银子来还他耶。
  朱敏回到言承武身边,要从他手中拿下钱袋,但言承武却紧把着不放。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他舍不得这银子吗?
  不,言承武不是舍不得,他是觉得陆扬天不可能如此简单就放人。
  “相公。”朱敏唤他。
  言承武这才回神,将手松开,让朱敏拿着银袋去试。
  “喏,员外,这是你当初借我的银子,一个子都没少,你点点看。”
  “不用点。”
  真好,员外这么信任她,朱敏心里才这么想,没想到陆扬天接下来却说:“因为我压根就没打算让你恢复自由之身。”
  “为什么?”
  “敏儿,难道你忘了我娘是多么的喜爱你,你说你这一走,谁来照顾我娘?谁来陪她谈心?”陆扬天故意采哀兵之计留下朱敏,因为他心里清楚若是他将他心中盘算的意图说出来,只怕敏儿不会谅解他,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将会毁于一旦。
  “对哦,还有个老夫人。”如此一来,她的确不能任意地说走就走,因为老夫人这阵子全是她在照顾,而老夫人还说她贴心呢。“相公……”
  “他骗你的。”言承武不等朱敏说明,便急急打断她想讲的话,朱敏单纯,看不懂陆扬天眼中炙热的欲望,他身为一个男人,难道还能不明白吗?
  “不会的,相公,你才刚认识员外,不知道他是个好人,他不会骗人的,真的,当初他听说我有难,马上义不容辞地就帮我一把……”
  “他要你签下卖身契,就不算是义不容辞,他根本是居心叵测,怀着狼子野心而来。”
  “相公,你怎么这么说话,员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啦。”朱敏急忙为陆扬天撇清。
  “你不相信我的话?你怀疑我!”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不愿你错怪好人。”
  “他若是好人,他就不会阻止我们夫妻重修旧好;他若是好人就不该阻断我们两个的姻缘,利用你卖身为奴的契约,不让你嫁我!”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老夫人的病……”
  “这跟谁的病都没有关系,而是他愿不愿意放手的问题。你不是一向都很聪明吗?那你怎么看不明白他对你有非分之想?”或着是她其实是明白的,却假装看不懂,因为那是最安全的方式,可以让她光明正大的继续留在这里。
  言承武醋意四起,便开始胡思乱想。
  一来陆扬天有权有势,而他只是个穷大夫,若他是朱敏,他也会选择陆扬天,而不选择他。
  “相公,你想到哪儿去了?员外他已经有两房媳妇了耶!”
  “他既然有两房媳妇,想必也不差多添你这一房了,不是吗?”
  “你!你真是无理取闹。”这下子朱敏终于有当初言承武所说那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了。
  “我有理也好,无理也罢,我今儿个只问你,要不要跟我走?”
  “我不能啊。”她有卖身契在员外手上耶,他忘了吗?
  “是不能还是不想?你说清楚。”
  “当然是不能。”她说得很清楚了啊。
  “总之你就是不走是不是?好,既是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言承武拂袖离去,朱敏看了着急,本来想追去的,但陆扬天却拉住了她的手。
  “敏儿,我娘午睡的时间到了。”
  “啊?”
  “你该去哄她了。”
  “哦。”她差点忘了,有她在,老夫人才睡得安心,听说这是因为她长得很像老夫人死去的女儿的关系。
  听说三年前,老夫人因为阻止女儿与一名长工相恋,女儿从此寻死觅活的,有一次陆家没能把女儿救回来,老夫人从此便得了失心病,每次入睡总是说女儿从地府回来找她要命,所以这些年来老夫人一天比一天憔悴,直到她进了陆家,这情况才有所改善。
  唉,为什么相公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呢?还说什么她是不愿意跟他回去,拜托,她哪会啊!自从与他分开之后,她每天朝思暮想的就是与他相见,相公怎么能这样误会她呢?而又更可恶的是,他还生气——
  哦,对了,刚刚相公是在生气耶!那怎么办?朱敏一想到言承武在气她,心便更乱了,她着急的想赶回去,跟他解释清楚,但却碍于老夫人的病——
  唉,真是两难啊。
  当天夜里,言承武气到躺在床上却怎么辗转都睡不着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声响,像是老鼠在叫,但仔细一听,又觉得不像。
  他索性下床查看,没想到门一开,却看到朱敏缩着身子,坐在门槛上。
  “你在做什么?这么冷的夜里跑回来还坐在这里,你难道不懂得敲门叫我吗?”
  “我懂啊。”
  “懂!那为什么不做?”
  “我想你睡着了,所以不敢吵醒你,因此我试着自己开锁,但——呜……你好坏,什么时候把锁换了,害我弄了老半天也开不了锁。”朱敏一看到言承武,先把自己心里的委屈说了一遍。
  真是个傻丫头!“先进来再说。”言承武搂着朱敏进屋,再倒杯热茶给她暖身子 。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怎么说?”
  “你今天早上气冲冲的走了,我想追回你,但老夫人又要休息,我临时走不开,所以才等到陆家的人全都睡了,才偷偷跑回来。”
  “而你之所以这么晚了还偷偷的跑回来就为了我在生气。”
  “对咩。唔-一也不是这么说啦,其实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朱敏突然把她一直藏在怀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喏,这才是我回来的重点。”她拿给他看。
  言承武拿过来一瞧,“这是你的卖身契。”
  “对啊,没错。”
  “陆扬天愿意放你自由了?!”
  “这怎么可能!”
  “那这卖身契是……”
  “是我偷拿回来的。”她偷偷潜进员外的书房,把属于她的卖身契偷走。
  “你为什么这么做?!难不成——你识破了陆扬天的伎俩,还是他对你做了什么?”所以她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没有啦,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你在生气,我想我应该做些什么,让你消气。”
  “而为了让我消气,所以你就当小偷?”
  “我、我、我又没有,我、我只是把它先拿回我们家放,我……还是会回去陆家的嘛,但,前题是你肯让我回去。”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言承武心一横,把朱敏的卖身契给撕成碎片。朱敏既是回到他身边,他就不可能让她回到姓陆的身边去。
  朱敏抽气声连连。“你怎么把它给撕了?这下子我完了,我真跟个偷儿没什么两样了,你说,要是员外找我理论,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若来,那我们把银子还他就是了。
  “如果他不要银子,只要我当他奴才,那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跟他也只有对簿公堂了。”言承武握下狠话,因为他已经打定主意,这次朱敏回来,他绝不放手,绝不让任何人事物介入他们俩中间,不管谁来都没用。
  而朱敏好崇拜她家相公哦,她家相公这样很神勇耶。好吧,那她就享受一下有相公撑着的感觉,只不过这种享受有点今人胆战心惊,因为她每天都害怕员外会去衙门告她偷东西。
  但一天、两天……甚至是一个月过去了,陆家那边都没有动静,朱敏由原本的胆战心惊变成引首翘盼,每天还直叨念着,“好奇怪哦,为什么员外都没来找我?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刚开始听的时候,言承武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听久了,他不得不起疑,朱敏是不是爱上陆扬天了,要不,她怎么每天想他、念他?
  今天言承武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放朱敏自由,“如果你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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