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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穿越女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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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走吧。”

这顿饭遇上了这事,当真是扫兴。既然不愿看见男人之后悲惨的境地,那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若是自己一人,指不定就出手相救,大不了就是带着人跑了干净。

可如今,他之前在唐府就已经因为任意妄为而差点害了大哥。再加上此一时彼一时,那些所谓的江湖高手,自己若是真的对上,还不知会如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不由再往那挣扎的方

向瞥去一眼,单风默默的起身。

况荀天似乎能了解单风在想什么,也不多言。他在桌上留下足够的银钱,随后便与单风俩人不着痕迹的往门口走去。

而就在此时我,楼内的喧哗声越来越盛。当俩人跨出芸楼门槛之时,意外就这么从天而降。

只听得一声:“小心”。也不知是谁出言在先,接着,那本该在狼狈汉子手里的匕首就这么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直的往门外俩人的身影飞去。

况荀天何等伸手,早就察觉异动。眼角的余光往后一瞥,来不及做出任何表情,人已先一步顺势一挡,接着反手将单风拉至身后,另一手轻轻一挥,便接住了那飞向俩人的匕首。

手中一沉,况荀天眉眼几不可见的一挑,心中霎时一阵感叹:好东西!

几乎只这么一阵掂量与惊鸿一瞥,况荀天就能肯定手中这把匕首的价值。

怪不得,那大汉无论如何也不脱手,却原来,这乃是罕见的玄铁金钨锻造而成!

作者有话要说:停了一天,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炼器(1)

况荀天这才小露一手,芸楼内,立刻哄闹起来。

然这哄闹声为的却不是外头两位,而是里头那位发了疯红了眼,想挣脱几人拉扯,往外跑的汉子。

这匕首便是在刚才的拉扯中,被人故意扔出来的,不料却被况荀天接住。此刻,他与单风无疑成了焦点。

“这位兄弟我,好好拿着那东西,可千万别还给这嚣张的乞丐。”有人这么说了一句,立刻换来众人附议。

“呸。就你这德行。来啊,再说要杀人啊,我看你怎么动老子。”

那夹着汉子的一名小二,此时嗓门也大了起来。仗着人多势众,又全都偏着一边倒的帮着自己。立马抡起拳头,作势就往汉子肚腹招呼而去。

“住手!”

单风一声低喝,眼见那拳头正要落在汉子身上,被她这么一喊,倒是停了下来。

楼里的人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单风,见她那一身打扮,不少人已经面露不屑与不耐。蠢蠢欲动正欲开口,可单风又岂会给他们机会。

“大哥,匕首。”

单风顺势从况荀天手里拿过匕首,一步步折回楼里。

周围的人的眼光对她来说毫无影响,她只顾自己走到被俩名店小二夹着的汉子身前,将匕首递了出去。

“你的东西。”

似乎是被单风的意外举动唬住,顿时没了声音的众人,直到此刻才又哄闹起来。

“这小子以为他在做什么?”

“他妈的,我看又是个脑子被驴踢过的傻子吧。”

而然下一刻,况荀天高大的身形一出现在楼中,刚才开口的几个人顿时乖乖闭嘴。

那单薄的小个子他们倒是不怕,只是刚才那大个子突然间露出的一手,倒也令人有几分在意。

人多势众是真,可这些人毕竟也算是有头有脸,此刻芸楼的声势已经惊动了不少外人前来围观,他们自然是不愿成为那出头鸟,成了别人口中的话题。

此一时,不少人倒也静坐下来,不再帮着起哄。

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凑热闹,喜欢落井下石,但一看时间不对,便立马撇清关系。

哼。

单风在心底冷笑,早就算准了这些伪君子不会当众以多欺少。

再一看那汉子,眼神里清明一片,哪里是醉酒后的模样。心中不免诧异,倒是也没立刻说出来,眼下时机不对。

“掌柜的,他欠了你多少酒钱?”

话是对着掌柜问的,单风的眼神却是转向了身侧的况荀天,那眼底的无奈与歉意,另后者的眼神不禁一柔。

况荀天明白,单风在担心,也在无言的道歉。可是,能为他挡风遮雨,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当下摸出了全部的银两,交给单风。

那掌柜是个精明人,看见如今围堵在芸楼门前里里外外的人,心里不禁懊恼

。本来一件小小的事,这回却被闹大了。

如果再不息事宁人,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再说,若真是惹了麻烦让这群人在楼里动手,那砸坏了东西可怎么算?江湖草莽,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心里这么一算计,立刻有了答案。

“够了,这些便够了。”

掌柜对着单风俩人是满脸的笑,可一转眼,对着手下的小二,却不假辞色起来。

“你们几个,放人。还嫌不够乱的吗。”

小二也算是无辜,当下松了手摸摸鼻子。不好再多言,他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眼前掌柜的心思,倒是摸到了几分。

想到楼里因为此事而影响了生意,当下一撇嘴,不用掌柜说的,各自招呼着客人干活去了。

单风将匕首塞进汉子手里,刚才那严肃的脸此刻也随之收起,挂上了原本那副笑嘻嘻的面容。

一双眼扫过四周,最后对那掌柜说:“我与大哥初来此处,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掌柜大度,这来芸楼的人,也果然是与众不同。那么掌柜的,咱们先走一步了,下回再来光顾。”

她的声音不大,却也让里里外外的人全都听个清楚明白。

给众人带个大帽子,给足了芸楼的面子。这下,连那些暗地里蠢蠢欲动的家伙,也顿时放弃了要他们好看的念头。

毕竟,人家都退让到这份上了,还夸了自己一番。若自己暗自动手,岂不是成了真小人?再者,这事本身就跟他们没多大关系。

单风与况荀天俩人双双离去,身后,那汉子亦步亦趋跟着他们俩走出芸楼。

一场闹剧落幕,芸楼又恢复了以往般人声鼎沸的热络。

跨出芸楼的况荀天,那前行的步子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与单风并肩而行,眼神却冷冷的瞥向身后芸楼二楼某处。

他身侧,单风状似无心,却将况荀天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也不说破,俩人沉默的前行。

“等等小兄弟。”

被叫住的单风与况荀天一同停住,转而看向身后的汉子。

汉子几步赶上俩人,脸上依旧带着红润,醉人的酒气萦绕在他周身,可那双眼却不像是喝醉之人。

“今日之事,多谢俩位。他日必当回报。”

“先生,出手并非是为了图个回报。若图回报,我们早就出手了。”

单风此话不假,本是不欲出手的,是见不惯那群人欺人太甚。她平日里,最看不惯人多欺负人少的。

只是又连累了大哥,这个月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些银两,就这么被花了个精光。

“你叫我先生?”

汉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好,好啊。”

他这么个粗人,怎么看也配不上先生这样的称呼。可单风的这一声“先生”,却着实令他高兴了。



能有玄铁金乌锻造的武器之人,配不上这一声‘先生’吗?”

低沉稳重的声音响起,汉子这才正眼对上况荀天的双眼。这一看,心底一惊。

“这位兄弟好眼力。”

玄铁金乌所造之器,可谓真正的神兵利刃。

“此物乃是家传宝物,乃是先祖所留与我。是我太贪酒,竟然惹出今天这样的事来。”

况荀天点了点头,恢复了沉默。

他不多言,也对那匕首兴趣不大。可他的表现,在汉子看来就真是吃惊了。

谁人能在知道玄铁金乌之后还如此镇定自若,看年轻人的模样,只是一介平民,又如何知晓这么多?

一团团疑云在几人身上盘旋。

而就在此刻,看着正欲告辞离去的单风俩人。汉子做出了这辈子做正确的选择。

“若是不弃,俩位可否去我家中坐坐。”

单风与况荀天对视一眼,随即点头算作应允。

随着三人渐行渐远,芸楼二楼的雅座里,两道靠窗而立的身影,此时也重新落座回到席间。

两名男子皆不过二十七八的模样,一人身着青衫,腰挂白玉;一人身着蓝衫,手持玉扇。青衣男子但笑不语,双眼间精光一闪,看着对座的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一脸冷漠,仿佛没有看见青衣男子的视线,只顾着自斟自酌,好不惬意。

“啪”地一声,玉扇收拢。

青衣男子允子任其在手中打着拍子,等着对座的男子一杯饮尽,忽而开口。

“肉团子。”

“噗——”

“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只见蓝衣男子手中的杯子瞬间在手中化为碎片,而他口中刚刚饮尽的酒全数喷了出来。

“该死的苏括,有种你再叫一遍看看!”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肉……”苏括,也就是那位青衣男子作势张口,却在刚发出一个音后,整个人一闪,已经远远离开了座位。而刚才还坐着人的椅子,此刻“哗啦”一下,全数散了架。

“哇靠!我说你这家伙,出手也太狠了吧。”

这一招,起码用上了五成功力。而自己,怎么说也算是这冷血动物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吧。竟然连自己也不放过,当真是名副其实的“残狼”。

“我说了。你有种再开口。”

一手举起内力,蓝衣男子冷冷的看向苏括,蓄势待发。

“行了行了。阿战,我不跟你闹。”

苏括眼珠一转,嘿嘿赔笑着走回桌边。

“你这小名,我不叫就是。你也别生气,咱们俩正事还没说上呢。”

见对座的蒋战收起招式,苏括暗自松了口气。他这哥们的脾气,还真是难搞。亏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主子,要他看,这主仆之分怕是颠倒得太明显了点儿。

“说。”

蒋战冷冷的看苏括另挑了把椅子坐下,而后冷冷的提醒。

苏少爷的脾气,嬉闹没正经,要从他嘴巴里谈上正事,不用点特殊手段,怕是八辈子拉不回正题上。

正好,他倒想看看,苏括还要跟自己绕多久。只要苏括不怕自己再次动手的话。

“行了。我只是在想,刚的那个男人,会不会就是‘他’。”

苏括依旧带着笑脸,言语间轻描淡写,只是随意的一问。可蒋战的脸色,却随之而阴恻严肃起来。

“如果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他,那就决不能姑息。”

苏括笑容依旧,只是那眼底隐动的冰冷及周身的杀意,令一旁的蒋战不禁微微低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位爷都不简单丫么不简单。

☆、炼器(2)

况荀天与单风随着那汉子来到他家中。三人一路闲聊下来,俩人才知道汉子其实是名锻造师傅,而他那一身嗜酒如命的毛病,则是拜其师父所赐。

离开芸楼前那最后一壶酒,便是奉了师命带回去孝敬的。无怪乎他不肯放下酒了,原来竟是因为自己贪杯将银两用尽,又不得不带酒回去交差。

幸而遇上况荀天与单风,才能避过一劫。

“我那师父,脾气有些古怪。不过你们是我的恩人,待我说明一切,他定也不会说什么。”青峰,也就是那名汉子笑着对俩人说。

况荀天与单风面面相觑,而后皆是一笑而过。

此一行,况荀天完全是顺着单风的心思而来。不过在单风知道青峰是一名锻造师后,心里却是盘算了起来。

她来到这里以后都没有一件像样的武器,再看看大哥,空有一身功夫,也没见他有称手的兵器。这不,缘分使然结识了青峰,如果不借此向他“讨”兵器来,那未免有些太多不住自己。

她心中有了盘算,嘴上却是不说。这一路与青峰热络相谈,俩人的感情立马就飙升起来。

待带了青峰与其师傅的住所,这俩人差点就勾肩搭背起来。

“小风,到了。”

青峰停下脚步,满脸笑意的看着身旁的单风。与她不过多聊了几句,他就由衷的生出一股欢喜来。这小子,值得相交。

单风抬头一看眼前的建筑,却是嘴角一阵抽搐。

草屋,竟然是草屋。

她曾听大哥说起过,这个时代的锻造师身价不菲。而这个时代的武器,还处于铁器与青铜器相交替的时代。

这样一个倚重兵器的时代,堂堂的锻造师,竟然连木屋也住不起?

连大哥与干娘,住的还都是木屋,待的还都是自个儿的院落。

可眼前的草屋,就那么个草屋,再无其他。

疑惑的眼神瞥向青峰,单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凑近他问道:“青峰大哥,你确定你没喝醉了带错路?”

头顶突然被人一拍,一声笑骂传来:“臭小子,我有没有喝醉你就看不出来?知道什么叫别有洞天吗?跟我来。”

当下,对着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况荀天一使眼色,先一步往草屋走去。

而他身后,单风摸着被敲过的头,脸上倒是挂着不在意的笑容。

嘿嘿,别有洞天?听他那么一句,单风的心底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青峰带着三人入了草屋内。简单的草屋与普通的房间无异。然而,待青峰挪开墙上挂的一顶草帽,按了按墙面上一块毫不起眼的凸石后,在那简陋的石床之下,忽然就开出了一道口子,显露出一条通道来。

青峰开完暗门,转身来到通道前。看着一脸吃惊的单风,不禁挑眉道:“小风,知道什么叫别有洞天

了吗?”

知道,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不过单风不说,反而给足了青峰面子,不减脸上的惊讶之情道:“原来青峰大哥的家当真是别有洞天,刚才倒是小弟浅薄了。”

他身后,一双宽厚大掌无言的拍上他的后背。接着,况荀天的声音自单风身后响起:“锻造师所处的锻造室必须保持一定的湿度与温度,而锻炉所在之处,也需要精心挑选。小风从未见过并不奇怪。走吧,让青峰大哥带我们去见识见识。”

单风从未见过,的确是不该奇怪他的表现。不过,况荀天一介农夫,又如何能见过?而今他所说所言,倒是令单风与那青峰更有所思。

单风习惯了他这位大哥的语出惊人。如今,要他相信大哥只是名“农夫”,就像是在对她说猪在天上飞一样。她是猪,也不会去相信。更何况,她是何等精明的单风。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况荀天不说,自己就不问。她只要明白,她的大哥一直都是向着自己,绝对不会害她,那就足够了。

她相信,终有一天,况荀天会将一切告诉自己的。

而相对于单风的简单心思,青峰的心思可就复杂多了。

当初一语道破他手中匕首的材质,如今又见怪不怪他打开暗门。这况荀天,到底是什么来头?

其实自己带单风与况荀天来此,也是出于一片试探之心,却没想到还当真给自己试出了些什么。

当下,眼底的精光一闪,带着两人走下那深邃的暗道。

三人越往下,湿气越重。单风清楚的感觉到了胸口的闷塞感,心中不由疑惑。

这地下室般的地方,照理说是二氧化碳的聚集地。若在此炼器造炉,不是自杀行为吗?才这么想着,却突然觉得一股清新冰凉之气迎面而来。单风心里一震,顺势看去不由脚下步子骤停。

一大个水潭,还泛着冷凝的水气,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这寒冰潭乃我师父发现,乃是千年难见的极寒之处。这里虽充斥着塞气,倒也因为它的存在而散去。”

青峰的声音不想不轻,不急不缓。顺着他这句话说完,他随手一抬指向前方岔路。

“那几扇门里,便是我师父的住所及炼器之室。往日里唯有师父与我锻造之时,我才会出入这里。平时,那茅草屋子,可是只住我一个人。”

说到这儿,青峰的脸上一阵委屈,抱怨之意犹未明显。

却是这时,单听一声“轰隆隆”的石门开启之声,一道人影便随着清亮的男中音自石室内显出。

“不肖弟子,竟然在外抱怨师父,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随着那人影缓缓走出石门前的阴影,单风与况荀天也渐渐看清了男人的模样。斯斯文文,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实在

很难将其与一名粗犷汉子联想在一起,更无法想到他竟然是一名锻造师。

转眼,男人已经走到了三人身前,在单风与况荀天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将俩人上下看了个遍。嘴角微勾,男人的目光不曾从俩人身上移开,口中的疑问对着身侧的青峰道:“徒弟,这俩位是?”

青峰见到男人,恭敬的行礼,而后将那壶酒递给男人。

“师父,说来是徒儿惭愧。”

青峰是个直性子的汉子,不多会儿变匆匆将三人的相遇相识统统都说与了眼前的男人听。

而这时,男人的脸上依旧是那股云淡风轻的笑容。待听完青峰的话,这才客气的对着单风与况荀天略一点头。

“今日的事多谢俩位出手,在下还有事要忙,青峰。”唤了身旁的青峰一声,随后背过身去,不再看向俩人:“你招呼着吧。”

言罢,转身走到寒潭边,便是着手只顾着自个儿的事了。

如此冷然随性的模样,将单风与况荀天俩人顿时晾在了一旁,不再给予理会,甚至连自家的姓名也不肯报上。

单风微一眯眼,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不满。

这个人,到底还懂不懂待客之道了?再看身侧青峰一脸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想来眼前这男人性子本就如此。

单风不想为难青峰,无奈下只好冷冷一哼,算是表现了自己的不满,却没有再出言相向。

站在单风身侧的况荀天自然明白单风的性子,拍了拍单风的肩,对着那青峰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与风弟便告辞了。青峰,今日一见也算你我有缘,日后便是有缘再见了。你那把玄铁乌金匕首可要好好藏着,免令他人起了贪念。

一番话说话,便与单风双双转身朝着来时的路往外走。

“我送你们。”青峰瞥了眼自家的师父,然后匆忙出声,几大步追上俩人的身形。

他心底不明白,明日里师父虽然冷漠,却也不至于拒人千里。而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令他如此表现。

然而自己是他的徒弟,当然不能多言,只能尴尬的将好不容易带回来的客人再送了出去。

“等等。”

就在三人即将走上入口台阶之时,身后传来了男子清越的声音。

三人齐齐回头,却见那寒潭边的男子一双锐眼直直盯着况荀天,而后突然冲着他微一低头。

“之前有所怠慢还望见谅,能知道玄铁乌金者必非池中物,是在下轻忽了。在下莲清,不知俩位如何称呼。”

“莲清?你与当时三大家族的莲家是何关系?”

况荀天听闻莲清名号,突地有此一问。然而此言一出,脸上的震惊却依旧未褪。

莲家之人,又为何在此出现?

若他真是莲家人,那他岂非就是那传言中的一代天才少年铸剑师——清鸿。

莲清此时看着况荀天的眼神也不再平静,能就从一个名字联想到莲家与他的关系。此人对当今天下局势可谓知之甚深,与这山野农夫的打扮还真是格格不入了些。

当下,脸上的笑容别有深意,言语中也不再带着轻慢。

“还不知两位兄台如何称呼。”

“不敢当,在下况荀天,这位是我义弟单风。”

见他没有否认,看来自己便是一语中的了。不由心底一阵感慨,似是带出一些难以忘记的回忆。

一旁的单风早在俩人对话时便仔细听着看着,此刻况荀天那细微的变化,他亦能清楚的感受到。

他这大哥,还真是越来越神秘。

不过片刻,事态一变。青峰看的一愣愣,自家那古怪脾气的师父,此刻已经堆满笑容,与况荀天相谈甚欢起来。

“况兄见识渊博,竟是知道玄铁乌金。”

“不过是偶尔得知罢了。唤我一声荀天即可,兄字不敢当。”

“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荀天,你也唤我一声清鸿便可。”

青峰面容有些僵硬,再看看身旁百无聊赖环着双胸看戏的单风,无奈下暗自叹息。

这怪事年年有,今天却让他一连串儿全碰上了。

青峰不傻,他当然看得出他师父之所以前后态度大变的原因,当初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只是没想到,况荀天与他师父,竟然犹如一拍即合,当下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了解师父的脾气,想来戒心极重,如何会像今天般轻易便信了别人?更何况是初次相见之人。

眼下,见莲清将人带往他的炼器石室,青峰的一双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这这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连他都不轻易放行的地方,师父竟然二话不说将他带去了?!

“师父,你还真是偏心!”

忍不住,跟在末尾的青峰一声抱怨。

在莲清的带领下,四人相接走入另一道石室,室内别有洞天,一别刚才空旷无物唯有的寒潭。此一处,俨然就是个洞府般的小型居所。

单风好奇的四处打量,那挂在墙上大大小小的刀剑之器令她忍不住心底暗暗赞叹。而心中原本所想的念头,也为之更加坚定起来。

见莲清与大哥此刻畅谈的模样,眼珠一转,不由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来。

“大哥,你与莲清大哥如此投缘,真是实属难得。”

唤对方一声莲清大哥,免去了生疏之感,体现了亲近之感。

单风暗暗观察莲清的反应,对方只是眯了眯眼看着自己,倒也没有因此而出言反驳。看来,是下意识的默许了自己的称呼。

不过单风心底清楚,莲清这类的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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