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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穿越女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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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暗暗观察莲清的反应,对方只是眯了眯眼看着自己,倒也没有因此而出言反驳。看来,是下意识的默许了自己的称呼。
不过单风心底清楚,莲清这类的人,佩服的是像大哥这般的见多识广,而恰巧,面对武器这块领域,自己的认知到是不在大哥之下。
当下,心中有了盘算,再开口时话锋一变。
“大哥,你瞧这屋子里的刀剑之器,唯一眼便知皆是不凡之物。便如左侧这把弯刀。”单风一手轻轻一指左侧墙上的一把款如单臂的弯刀:“虽则不如玄铁乌金来得贵重,但能用上铁质煅烧,也算是难得一见。”
这个世间青铜铁器交替,尤以铁器为上。一般的剑客,还用不上铁器的物品。能识得铁器的,当然也该是大家公子。
单风不过是如此三两句,给予莲清与青峰的震撼,却是十足。
而事实上,此话一出,那莲清看着单风的眼神便陡然变了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莲清也是个人物,之后在小风的征途上不可缺少啊~
☆、炼器(3)
“想不到单风公子也是一位行家。”莲清将目光转向单风,此刻眼底早就没了刚才的轻视,灼灼目光紧盯着他,口中的称呼自然一变,语气也带了几分敬意。
单风何等心思,早就料到自己的话一出,便会招来莲清侧目。其实莲清这人很好懂,她单风阅人也算是无数,像莲清那种带着点傲骨,却又因手中精专而狂的人,有时却反而是最好接近的。
当下也不掩饰,笑着一眼扫过大哥双眼,毫不停留的又转而与莲清对上。然只刚刚那清鸿一瞥,极有默契的俩人便各自心里有数。
“莲清公子太抬举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区区无名小卒,只是恰好对兵器多了几分兴趣。”
“对兵器多了兴趣?”莲清嘴里喃喃自语,倏地一双眼底露出精光。“莫非,单风公子竟是懂得如何绘器?”
绘器师,是这个世界中另一种职业。绘器与锻造相结合,才能造出真正强大的兵器。虽则刀亦是刀,剑亦是剑,然这刀剑之中,还分上下。而这关键,便与绘器师早期所绘的到形密不可分。
更甚者,绝妙的刀剑之形,比之锻造之体更为重要。
在莲清及青峰两人的咋舌下,只见单风依旧但笑不语,倒是他身侧的况荀天开了口:“绘器师谈不上,家弟不过是对刀剑颇有兴趣罢了。”
其实,况荀天心里对单风刚才所言也是震惊不已。只不过,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单风,那他的惊讶也不过是瞬间,之后便成了释然。
是单风的话,没什么不可能。
他这义弟,本身就是像个拨不玩的茧,每一层都叫人惊艳。
单风见大哥开口说话,遂也跟着点头。
这一回,他眼底精光乍现,故意释放出傲人之色。
想要达到心中的计划,那么此刻的这最后一招必须显露,更何况若是成了,那也不过是推波助澜,正好合了自己的意。
“莲清公子若是不介意,可否取来纸笔。单风早就有一想法,乃是关于兵器之形。只是单风未曾遇上如莲清公子般的锻造师,如今见到公子,倒是想让公子看一看。”
莲清哪里抵得住这般诱惑。他的思想早就被单风及况荀天带过去。此时看着俩人的眼神,再不具任何轻忽。眼下的俩人在他眼里,都成了深藏不露的世外隐者。如此好运的被自己遇上,怎能不好好把握?
他天生对锻造兵器痴迷不已,也因此无法忍受家族中为了利益而臣服朝廷为之锻造杀人兵器的那些家伙,故而离家出走偶再不返回。
此一时,他心中兴奋不已,早就不管对方的身份。只招呼青峰立刻取来纸笔,交予俩人。
“公子,请!”莲清一激动,整个人一双眼直盯着还尚无墨渍的干净白纸,死死不移开。
而单风,此时却是一笑。也不做作,当下取了笔墨,开始在纸上书画起来。
她一动笔,整个人就陷入了自我状态。
过去在军部上课,学了不少关于机械枪支的专业知识,之后由于个人对武器的喜爱,她还特地将古今中外的一些著名兵器都一一了解了一番。
此一时,单风虽不知这个时代的武器都进化到了何种模样,但她相信,无论是哪个时间哪个空间,那些融于传说中的东西,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就如同她此刻笔下,那渐渐成形的薄如蝉翼的修长剑形。
“这……这……”
莲清开始还能保持冷静,不过随着单风笔下的剑形逐渐而成,他眼底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深。最后,整个人仿佛如被雷劈中般,呆愣在原地,瞪着那画纸,双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赤霄。”
看着莲清的模样,单风心底不禁暗叹又好笑。他还当真是一个痴子,为了锻造而投尽心血之人。
也正因为此,单风才在他面前,将自己心底早早就描绘好的剑形,书了出来。
她想要这把剑,传说中的赤霄。
而能造出这把剑的人……
单风看着眼前的莲清,淡淡笑道:“莲清公子,不知你是否能尝试造出此剑?”
“我……我……”
莲清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是名锻造师,他曾经阅剑无数,可他看到单风绘出的赤霄时,还是忍不住震惊。
仅仅是看着,他的心中就升腾起无限的欲…望,想要造出这把旷世宝剑的欲…望。
“赤霄,它叫赤霄吗?”
喃喃自语,莲清的目光不离图纸。
“好,好一把赤霄!”突然,他长声大笑,收回目光看向单风:“单风,你放心,这把剑,我定会竭尽全力去完成。”
单风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她的目的达到了,并且比预计的还好要。听莲清对自己的称呼,连客套词都去了,自己也不由心一松。颇为诚恳的道:“莲清大哥,那就有劳你和青峰大哥了。”
莲清本是爱剑之人,又甚喜锻造。能得如此绘图手稿,自是不会拒绝单风的要求,一颗心彻底投进了铸器之事中。
于此后不多久,便耐不住性子,让青峰帮忙招呼俩人,自己则先行告辞离开,直直往锻造室而去。
临走前,莲清肃然向单风保证:“给在下半月,半月后,定让赤霄出世!”
看莲清信誓旦旦,单风的心里唯有乐得高兴。自己的目的达到,便也不再多留,与况荀天一起向青峰告辞。
青峰将俩人送到屋外,脸上也是挂着几分兴奋急躁。想必是一心念着那造剑之事,却出于待客之道而无法立刻离开。
“行了,青峰大哥就送到这里吧。不过是半月而已,半月后你我还能
再见。”单风看出他那着急的模样,分明心思已经飘远。
心中暗笑,一把赤霄,就让他们俩这般投入。若是这赤霄能成,那下次不妨可以试试其他的,也好为自己要把称手的武器来。
告别了青峰,看看天色不早,单风与况荀天没有再回到城中闲逛,而是选择出城归家。
一路上,单风的心情特别好,而况荀天似乎也被感染到那股喜悦,唇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大哥,今天可是个好日子。”耐不住一路的沉默,单风欢喜的看了况荀天一眼,一双大眼笑成了弯月。“大哥猜猜,我为何那么高兴?”
况荀天一摇头,却是选择但笑不语。
单风不乐意,偏要他说个究竟,拗不过她,他心思一动,脱口而出:“是为了那把赤霄?”
“正是。大哥,你觉得这赤霄如何?”
细细一想,况荀天倒也不含糊的回道:“若真能造出此剑,他日必是惊煞四方的一代名剑。”
“哈哈哈,大哥说得是。不过名剑也要看主人,大哥以为呢?”单风这是在套况荀天的话,这样明显的意图,况荀天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微微一叹,抬手摸了摸单风的发顶:“剑当然要看主人,若主人不济,那也只会让好剑蒙尘。所以……”
这头,况荀天话还来不及说完,单风便果断出言打断:“所以,这把剑便是我替大哥绘的,也是我想替大哥争来的。若不是为了大哥,我定也不会画出这把赤霄来,更不会引动那莲清锻出这把剑。”
单风此话一出,况荀天当真愣在原地,犹如惊雷落下,不知如何反应。
片刻后,心底的澎湃之情无法压抑。霎时心中感动,顾不得身在何处,竟是一把拉过单风,将他紧紧搂进怀里。
“小风,若是能得此剑,大哥以后便用这把剑来护你一生。”
这样轻易就许下了一生的承诺,看似轻如鸿毛,实则重如泰山。在况荀天的心里,这句誓言在不久的将来,成了扭转他一生的重要信念。
那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在这一句话的作用下竟忍不住缓缓抬起,轻轻的反拥住对方。这一刻,单风的心里从未有过的悸动在悄然蔓延。
她的心里渐渐出现了一种意识,那就是:眼前男人,或许会成为她这一世中最深的羁绊。永远,也无法抛却的羁绊。
有瞬间的冲动,让单风差点忍不住将心事坦白。看着况荀天那温柔的双眸,她的心里却渐渐沉重起来。
过去的计划已经被渐渐改变的心境打乱。才短短数天,她已经在乎起了这个男人。这个对她许下承诺,并且待她如亲手足般的男子。
还能离开吗?还能走得洒脱吗?
这一刻,单风迷茫了,坚定的信心也随之动摇。
可是,
若她不走,终有一天。她的秘密会被发现,而他……是否会将自己当成妖魔?
单风发现,尚未走到那一步,她却已经害怕起会从他眼中看到的眼神。
“小风,不管以后会如何,相信大哥的话。大哥既然说到,便一定会去做到。”
况荀天的话突然从头顶再次响起,重重落在单风心头。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言语,恰巧正中了她最担心的话题,奇迹般的安抚了她慌乱的心。
“大哥,我相信你。”
她相信况荀天,只是因为他是她单风这一世认定的兄长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更全,我已经纯属自娱自乐了么……
下章开始,逐渐进入主题,既然俩人的感情戏告一段落,那么就是大背景戏了。
☆、北苑(1)
单风与况荀天到家时,况婶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三个人围着一桌开心的吃了顿晚饭,单风便将她在唐府谋得差事的事告诉了干娘。
况婶听了连连夸奖,又不忘叮嘱单风小心当差,有不顺心的也别委屈了自己。≮我们备用网址:。。≯
第二日,单风依旧与况荀天一道上路,只不过后者是送他去唐府,到了唐府也就没他的事了。
一大早的,俩人才入到府外,那门口守夜还未来得及换岗的府卫就看见了俩人。应是得了唐笑之的告知,见到来人出现,也不阻挠就让他们入了府中。
单风本想让大哥送她到府外即可,可况荀天偏生固执,非要见到她遇上唐笑之才肯作罢。
故而,当唐笑之出现见着这两兄弟时,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不过转眼即逝。
“阿况放心,你家弟弟就交与我吧。我已与家主商议过,不需要同单风签任何字契,银钱就按着月头来结,如此便可。”
大户人家的下人,哪里来得这等待遇。不是签个死契就是签个终身的,而单风能得如此待遇,当真是绝无仅有。
单风心里倒是早就料到,她早就想过,如果要自己签字契,那也必定不会签终身,最多也就是跟合同似的签一年。别人或许无法谈条件,但凭他大哥与唐幕龙的关系,唐笑之也不会真跟自己签个死契。
“如此就谢过唐兄了,家弟尚幼,劳烦多加照顾。”
“哪里,阿况你太客气了。若是想单风,尽管可以来唐府坐坐。少爷也常常念着阿况,希望你来和他再喝上几杯。”
“会的。”
俩人寒谗了几句,况荀天便告辞离开。
单风在唐笑之的带领下前往后院,一路上张望四周,尽可能的几下这座大院子的布局。前几次来这,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也没有留心去记下。现在自己在这里当差了,总要留个心眼儿,以免以后遇上什么事儿。
唐笑之不知道单风心思,只将人带到自己的账房。他让单风在花厅呆着,自己则跑去内间不知取什么东西。
不久,单风便见他捧着一大堆的本子出来,然后将这些蒙尘的本子统统堆在单风面前的桌子上。
“这些,这些,还有那些。”
唐笑之指过一堆堆的本子,然后握拳的手抵在唇前咳了咳。
“小风,今天起你就作我的副手,将这些账册都整理好吧。”
整理账册?
单风倒是没有想到,唐笑之给自己找的竟是这么份差事。心中犹疑,不免看着唐笑之的眼里便带了几分质疑。
她也不说话,显然是等着唐笑之自己解释。
见她这般模样,唐笑之无奈摸摸自己的鼻子。这小子,真不知是来当差还是来做客的。不过也罢,既然是自己要她来得府中,也算是早就明白了她的与众不
同。
毕竟是况荀天身边的人,若真是凡夫俗子,也不会让那人这么宝贝吧。
“行了,别这么看着我。小风,你是识过字读过书的人,这些应该还难不倒你。”
“我不否认这些事难不倒我,我只是没想到先生让我来,是给我找了这么份闲差。先生,以后单风可是就作你的副手,不会做完了这些,就将我调往别处吧?”
说着,单风眯起眼,显然是在讨个承诺说法。
好小子,果然精明。这不,已经咬着自己刚才的说辞,要让自己给个说法了。
“罢了罢了,你小子放心。我唐笑之说出的话,这府中还没几个人敢来质疑。既然说了今后你便是我副手,那就不会让你前往别处。稍后我让人带你去你的住处,往后每五日你可回家歇息一日,这样可好?”
这样的条件,该是打着灯笼没处找了吧?
单风当下笑眯了眼,高兴的接了话:“如此,单风多谢唐先生照顾。唐先生放心,小风定当尽心尽力,将您交代的事一一办妥。”
得了这么份差事,当真是与米虫般的生活无异啊。
于是,单风在唐府就这么住下了。也不知是不是唐笑之将他的情况告诉了况荀天,待她第五日想要出府回家探望大哥与干娘时,旦见门口站着一人,正带着温柔的笑容看向自己。
“大哥!”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单风与况荀天五日不见,如今见了他才发现心底竟然满是想念。
“大哥,这几日过得如何?”
与他并肩而行,落日的余光照射着俩人的背影,将俩人的身形拉长再拉长,直到融为一体。
这几日城里不太平,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直到看见大批的人围在出城的路口,单风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
“大哥,是不是这几日城里出了什么事?”
不能怪她谨慎,她可还记得几日前在芸楼发生的事。自己的百般好奇惹得况荀天不快,所以这次问起来格外留了几分心眼。
况荀天见着单风的模样,心里一阵内疚。他想到几天前的事,稍有些后悔。
摸了摸单风的发顶,装作不经意的回道:“这几日城中接连有人在深夜被杀,岩城林捕头带人久寻不知线索,让那北苑项家冤魂作祟的传闻越演越烈。引起了府尹大人的注意,下达了命令说是一月之内必须将作案人抓捕归案。”
“原来是这样,大哥,小风有些事想问你。”
“小风是想知道北苑项家的事吧?”
单风才说了这么句,就被况荀天发现心思。脸上有些烧疼,微微红了起来。轻笑声在头顶响起,接着,未等单风说话,一只手就这么自然的握住了自己的手。
“走吧,咱们边走边说。”
北苑项家,原是岩城中
与唐家一样的大族,十年前,他们乃是阑风王朝出了名的商贾望族。项家地处岩城北苑,整个北苑地区,全是项家的府邸,可见其家底雄厚。项家是以盐商起家,之后一路发展,衍生出其他多种产业。
项家最鼎盛之时,连贵在皇朝天都的摄政亲王都亲自下了北地前来相交,自此之后,项家更是如日中天。
然而,自古官商不合,又岂会因为北苑一家而改变。项家之财太过庞大,真正是富可敌国。眼红之人不在少数,江湖庙堂皆有之。所有转变,便是在项家家主救回了一个孩子开始。
这名孩子年纪轻轻便能言善道,项家家主一看即知非凡夫俗子。项家收留了他,并让他做了项少主的伴读。俩名孩子一见如故,相交甚深。
谁知这孩子就成了北苑项家与阑风皇室间的导火线,最终导致了项家的灭亡与没落。
“大哥,这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会招来如此祸端?”
走在她身侧的况荀天背脊倏地一挺,在单风未曾注意下继续前行。
“那孩子太过张狂,得罪了前往岩城游玩的少年太子。”
很老套的故事,少年与少年,同样的年少轻狂,却有着不同的背景实力。一个是项家养子,一个贵为当朝太子,两相比较,劣拙皆现。
然而,两名少年都不曾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阑风王朝摄政王的阴谋。项家养子与阑风太子都不过是阑风为了除掉北苑的两枚棋子。
借口以下犯上,北苑被灌上了逆某之罪。数日后,又曝出项家贡盐中所含剧毒,宫中不少太监侍女皆因此身亡。
一时间,原本富甲一方名利双收的北苑,成了众人眼底避如蛇蝎的存在。
项家被抄家的那日,家主含恨吐血,悲愤而亡。项夫人鸳鸯情深,竟然当即自尽而亡。留下项家少主,背负了项家百千口人姓名,少年指天怒骂,下誓诅咒阑风王室一干众人,阑风王朝必将覆灭。誓言一出,便也自刎当场,血溅三尺。
而这场闹剧中的棋子,那北苑家的养子却正巧在抄家当日外出,躲过一劫。自此,便无人知道其下落。
如今,时过境迁,北苑的事被世人渐渐忘怀。直到今日接连而出的命案,大家才将北苑项家的冤魂与之相联。
想来,这阑风王朝到了如今皇帝昏晕百官荒唐的地步,也真是印证了当日项家少主的血誓之言。
人心动荡,不少人回忆起当日的北苑项家,纷纷开始揣测其中的冤情。如今的岩城,便是生出了此等动荡谣言,才迫使府尹不得不多加重视。
听到此处,单风不禁幽幽一叹。自古功高盖主者,必遭排挤引来灾祸。项家之事,正是再次印证了此事。
然而,一个鼎盛王朝的繁荣,少不了大家族的支撑。
阑风王室如此的猜忌,毁的也不过是他们自家的前路。
知人善用,才是取决位高者是否长存的关键。昔日的刘备,正因深得此道,才能开创出与曹操同分天下的局面。
“大哥,依你看,此事当是如何?”
“是如何不是如何都与我无关,逝者已矣,再用来做文章未免太过不敬。项家之人个个都性烈如火,昔日遭蒙大难,亦不过是以死明志,想必即使是化作冤魂也是不屑用此种方式回来报仇的。”
单风点头,听大哥这么说,他也能想象出项家人的性格。视线迎上况荀天,却发现他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的沉痛。
是自己错看,亦或是多心?单风瞬间怔楞在原地。
“哈哈哈,这位兄弟说得好。看来,兄弟对当年项家之事颇为清楚。”
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俩人转身,两名风格各异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几步开外。一人面容冰冷肃然,另一人也正是开口之人,正摇着玉扇,笑看着单风两人。
☆、北苑(2)
单风看着眼前两位风格迥异的男子,心中突然就冒出“来者不善”四字。不等身旁的况荀天回话,她先一步挡在他身前,冷冷的看着两人。
“清楚不清楚都与你们无关。”说完,便拉起况荀天的手,急欲离去。
“站住。”
轻描淡写的一言,摇着玉扇的苏括一使眼色,身旁的蒋战便飞身挡住了两人去路。
单风眉目一敛,喝声随之而起:“你这是何意?光天化日下,为何拦住我们去路?哼,即便是官家挡路,也要说出来意。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
单风狂,当真是习惯了狂。此时被俩人的行为激怒,那掩藏在本性里的张狂之气便忍不住犯了出来。
“东西不敢当,既然小兄弟想要讨个说法,我们哥俩自然是能给出个说法。”苏括摇着扇子不疾不徐的缓步上前,他走到单风身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突然收起折扇,伸出扇尖轻佻地抵住单风下颚。
“滚!”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况荀天猛地皱眉,一声呵责抬手便挥去那递来的扇尖。
同一时间,苏括身边的蒋战也出手了,掌风骤然扑至于面门。况荀天反射性的避让,下一刻两人你来我往,交起手来。
单风心里暗自担忧,脸上却面色不改。狠狠的看向苏括,忽然似是发现了什么,慢慢收起了眼底的情绪,化为满脸淡漠。
苏括就站在单风身前,面对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皆是一目了然。心中稍有诧异,倒也不急着开口。
俩人目光皆放在那交缠争斗的蒋战与况荀天身上,而争斗中的俩人却已然不知外界变化,一双眼中唯有眼前不分伯仲的强劲敌手。
“好!”
突然,那黑衣男子蒋战一声喝道,接着身形猛地一跃而退。然而下一刻,手中寒芒顿出,三尺青峰纵然闪现。
“你是这些年来第一个能在百招内就逼我动剑之人。弑云,洛寒先生生平所铸最得意之作,当今天下排行第三之神兵。能败在它手下,你也该知足了。”
“哼,当真是笑话!”
不等况荀天说话,单风愤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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