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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散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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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低头满是怜惜的含住那处。

“唔,疼,我疼!荷……”景阳仰躺着已没有力气坐起,抖着身子低声呜咽,直到那里得到些微纾解才舒了口气。

夏荷脱了衣服带着他进入自己,小心的若对待易碎的瓷器。

景阳明显的已经清醒过来,却抿着唇不愿意睁眼,更不愿说话。他唇上被自己咬的没一处完好,被夏荷细心的用舌舔过,翘着白皮,下面还隐隐透着血丝。

夏荷扶着景阳穿好衣物,轻声道:“阿阳,是我,一直都是我,我赶回来了。咱们回家,回家!”

夏荷打横抱起景阳,抬脚往外走。景阳肚子里疼的厉害,额头慢慢的冒出细密的汗珠。景阳害怕的往夏荷怀里埋了埋头,哭泣道:“荷,疼,我疼!”

53

53、沉静 。。。 

 

 

夏荷紧抿着嘴快步下楼,门口早就有马车等着,之前昏睡的伙计也醒了,红着眼睛站在马车旁等着驾车,夏荷没看到兰锦和李贾,也顾不得多问就抱着景阳上了马车。

莫大夫早在马车里等着,夏荷跪在车厢里托着景阳让她诊脉。马车平稳的走出去一段儿莫大夫才叹口气取了银针出来,示意夏荷把景阳放平。夏荷怕车板上凉,坐在车上抱着他尽量放平。

景阳疼得牙齿直打颤,咬着唇不愿哼出声。夏荷手指摩挲着他又渗出血来的唇,轻声道:“阿阳别咬,疼就喊出来,别咬!”

莫大夫扎了几处穴位,叹口气坐回座位,夏荷急忙问道:“莫大夫,阿阳如何了?”

“哼!”莫大夫狠狠的瞪一眼夏荷训斥道:“你有本事,之前怎么交代你的,现下可好,灌了迷药又灌春|药,还,还……你要是不待见呆在吴家明说就是,犯不着这般折磨大公子!”

夏荷声音里带着哭腔,颤声道:“是我不好,可是莫大夫,阿阳他有没有事啊?”

“哼,孩子难说,他的命丢不了!”

夏荷抱紧怀里的人,头埋在他脖颈处一动不动。景阳腹中疼痛弱了一些,脖子处不断坠落的温热的液体让他有些无措,景阳抬手抚着她的发,轻声道:“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别哭!”

莫大夫哼了一声撇开眼,心底开始诅咒下药的人,她心里也知道,那人必定是她赶到时被人用担架抬走的人,不过夏荷让大公子遭这份罪,还让她这把老骨头在马上颠簸的半死,想着她就来气。

夏荷微微摇摇头,头也不抬的拉下景阳的手放在怀里暖着,轻声道:“阿阳别动,当心身子!”

莫大夫闻言“扑哧”笑出声,抬脚踢一下夏荷的腿叱道:“你以为大公子是瓷娃娃,动动手都不得了了?”

夏荷不抬头,抖着手越发紧的抱着景阳。

“得了得了,骗你的!没见过一个大女人动不动就抹眼泪的,有我莫离魂在,保证他们父子好好的!”

夏荷抖了抖,颤着声音道:“谢谢!”只是一直也没有抬头。

景阳的脖子被她的眼泪浇的湿乎乎的,却怎么也生不出不耐来。都说女子有泪不轻弹,只是他现在才知道,那是未到伤心时!还好她赶到了,不然她们,就真的不能幸福下去了。景阳身体抖了抖,夏荷立即抱紧了轻声道:“阿阳不怕,不怕,我在呢!”

景阳嘴巴扁了扁,眼泪瞬间又流了下来。

“得了,你赶紧起来!”莫大夫拍一把夏荷,叱道:“还嫌大公子身子不够糟是吧,也不知道哄着点,净惹他抹泪。”

夏荷垂头擦了把脸,笑着抬头亲了亲景阳的额头,温声道:“不哭了,咱们好好的,不哭了!”

莫大夫气的笑出来,摇摇头颇无语的掀帘出了车厢。

夏荷往后面挪了挪,靠着车厢坐好,将冰凉的手伸进脖子里暖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覆在景阳小腹处,低头亲了亲他结了血痂的嘴唇,低声道:“我对不起阿阳,以后再也不会了。”

景阳想着自己迷迷糊糊时那个抱着自己的人好像喊他“景阳”,惶恐的问道:“我听见抱我的人喊我景阳,可,可是你?”

“是!”夏荷笑了笑道:“阿阳别担心,我赶到时……”夏荷颤了颤,“阿阳还是我的阿阳呢,那人没把阿阳怎么,阿阳要记得,那是我。”

景阳扁扁嘴,眼睛又红了,搂紧夏荷的腰轻声道:“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想死,可是没力气,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她碰我!”

“我知道,我知道!唉,不说这些了,我们都好好的!”

景阳闭了眼,窝在夏荷怀里疲惫的慢慢睡去。

夏荷喂景阳喝了粥吃了药,哄着他睡着才出了房间。大厅里几乎所有人都在,包括夏雪和平烟。夏荷笑了笑道:“怎么都聚在这儿?没事了,都别担心了!”

王氏从兰锦那里只听了个大概,但听莫大夫的话是景阳被人欺侮了,那人还是之前景阳喜欢的唐瑞,一时间又是气愤又是担心。他担心的不是别的,正是担心夏荷会因此事错待景阳,但现下来看她对景阳是又多疼爱几分,也就放下些心来。

夏荷走到王氏身边跪下道:“荷儿无能,没护好阿阳,只是爹爹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王氏瞬间湿了眼眶,拉夏荷起身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荷陪着王氏又说了几句话,等众人散了才带着李梵去了书房。本来雪儿也要跟去,不过见夏荷绷着脸盯着自己,讪讪的跟着孟琪去睡了。

“姐姐待要如何?”

“等过这几日我随你进京,到时候还要妹妹帮着找一个古玩行家,能骗到大多数行家的那种。”

李梵眨眨眼,问道:“茶叶呢?”

“就随你的意思,照做!”

“呃,就这?”

夏荷点点头,笑的有些飘忽,眼睛看着门外道:“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得让她看着唐家败在她自己手里!”

李梵点点头,“我觉得那月桂楼也和唐厮有点关系,不然不敢这般容她胡来。”

“哼,银子喂出来的!”

“要妹妹找人封了那花楼吗?” 

“留着吧,别绝了那些妓子的活路,至于那鸨父,还请妹妹找个由头关到监牢里个把月。”

李梵笑了笑道:“这好办,我这次来先拜访了知州,这点儿事还不在话下。那唐厮要不要也关起来?”

夏荷“呵呵”笑了几声,“不用,让她再享受几日吧!”

李梵搓了搓胳膊,怪声道:“姐姐笑的真恐怖!”

夏荷起身,郑重的冲李梵行了一礼,也没多话转身出了书房。李梵撇撇嘴嘀咕道:“不正常呀不正常,唐厮这次揪到老虎须了!”

景阳睡的并不安稳,就夏荷出去这一会儿功夫就醒了过来,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发愣,兰锦好说歹说也不见他有躺下休息的意思。

“妻主呢?”这是他第六次问了。

兰锦轻声道:“妻主大人与李小姐在书房谈事情呢,一会儿就回来了。”

景阳点点头,抱膝蜷在床头。

“公子躺下歇着吧,莫大夫说最好卧床几日呢!”

景阳似没听见一般抿着唇坐着,兰锦轻叹口气,再次抬头看向门口。夏荷掀帘进来,看见兰锦亮闪闪的目光有些不解。

“妻主大人回来了!”兰锦麻利的出去让人端了洗漱的东西进来。

夏荷听兰锦称呼自己“妻主大人”,一时间有些晃神。妻主大人也就代表着一家之主了,那么她,才刚刚被他以景阳妻主的身份看待吧。夏荷看一眼抱膝坐在床头的景阳,笑着靠过去轻声问道:“阿阳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景阳抬头看一眼夏荷,也不说话,挪过去趴在她怀里闭了眼。夏荷扯过被子包着他慢慢的拍了会儿,听见怀里的人呼吸轻浅下来才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下。起身简单的洗簌了下,再回到床边时又见景阳惺忪着双眼看着自己。夏荷叹口气,脱了外衣躺进去,抬手揽过景阳在怀里,沿着他的脊背轻轻的顺着。景阳往她身边努力的靠了靠,直到呼吸相闻身体紧贴才抬眼看看她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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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过了孕子的敏感期,景阳自那以后反而没有再哭过,脾气也温和了不少,眉宇间多了一些柔和,少了一丝烦躁。

唐瑞那次摔断了腿,目前不知道什么情况。月桂楼查封数日,鸨父也进了监。有人说,大公子真的被唐二小姐侮辱了,不然月桂楼也不会被整顿;有人说,大公子誓死不从,差点连孩子都滑掉了;还有人说,唐二小姐与大公子合|欢后,见他还是不愿嫁与自己,心生绝望跳楼自残。

夏荷也听到街上另一种说法,说是唐家大小姐狠狠的打了唐二小姐一顿,不过这话想着就是故意放出来的,哪个下人敢嚼主子的舌根子,还是那样整治下人手段极严厉的人家。 

城里的人擦亮了眼等着夏荷找上唐家的大门,每日里只要夏荷一出吴府,就会有小乞丐偷偷跟着,等她进了茶行,那些小乞丐就会飞快的跑开拿最新消息换无聊人的赏钱。如此这般,半个月过去了,瞪大眼等着她一怒冲天的人也没见到她有一点动静,之前嗤笑景阳淫|荡的话题也就慢慢的转移到夏荷的懦弱无能上。

景阳从茶行出来顺道去了趟布行,一来看看那里的状况,二来想亲自给夏荷挑几匹布料裁往前穿的单衫。

吴田这一段儿一直跟在景阳身后左右寸步不离,这是吴管家吩咐的,夏荷想着兰锦毕竟是个男子,也乐意让人跟着。不过不管他去哪儿,最后回家时夏荷总能找到他一起相偕着回去。景阳也养成了每日里报告自己行踪的习惯,只要出门,总会明确的告诉她要去哪里,做些什么,有时他突然要去另一个地方,夏荷也会在酉时前去接他。他不问她怎么找过去,她也不多说,两人相偕着倒有一副老妻老夫的默契与和谐。

景阳扶着兰锦小心的踩着矮凳下了马车,店里的伙计笑着迎出来,布行里之前还热热闹闹说笑的几人忽然就静了下来。景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之前夏荷极力瞒着他,不过自从他重新出门就知道他被人议论的有多精彩,听得多了他倒也不在乎了,只要她宝贝他,那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景阳挨个看着摆着的布,每一块儿都要用手摸过才罢休。伙计倒不曾见他这般细致的查看过布匹,以为是哪里出了差错,可是看他那柔和的表情却又不像,一时间紧张的有些冒汗。

“还有没有更好的布料?”景阳抬头问。

“啊?”伙计擦擦额头,嗫嚅道:“这,这些是店里最好的布了,大公子您不是也知道?要不,要不我去后面请掌柜的出来一趟?”

“不用!”景阳淡笑着道:“我想裁些布料,你招呼就行!”

伙计偷偷的看了景阳几眼,见他并没有怒色,似乎隐隐的还带着一股子温和,赶紧小跑着到柜台后面把里面上些档次的布都搬了出来,笑道:“大公子喜欢什么让人来取就是,还专门跑一趟?”

景阳指着华丽的几匹道:“这些就不用了,要那些素雅又柔滑的。”

景阳撑起一尺奶白色带着米色淡花的布料转头问兰锦:“这个如何?”

兰锦看了看上面的暗花就笑了,低声道:“好看是好看,不过这底花是男儿香,妻主大人要是穿出去倒惹人好奇,别人肯定觉得妻主大人喜闻男香,连男儿的衣服都穿在身。”

景阳懊恼的卷起来推到一侧,如此这般的挑挑拣拣小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先前那几个买布的簪发男子见景阳细心的挑选布料,忍不住又小声的嘀咕起来。

一个高挑的男子低声道:“都说他孕子了,倒也看不出来。”

“是没到时候呢吧,这事儿可不会瞎传。”

“你们说,那孩子是唐小姐的还是夏小姐的?”

一旁鸭蛋脸的男子偷瞄一眼景阳,捂着嘴小声道:“你们小声些,在人家店里还说人家坏话。”

“怕什么,咱们是来买布的,是他的衣食父母,咱们不买,谁给他们银子花。”

“这个不好说,看他与夏小姐感情还是不错的。”

其中一个轻笑了一声,挑着眉毛道:“嘁,拴一个在腰上呗,那夏小姐长的不比唐小姐差,当个暖床人儿倒是委屈了。”

“呵呵,一个大女人倒成了暖床的了。”

兰锦看一眼景阳,见他没有不悦的神色,偷偷松了口气,转头狠狠的瞪一眼交头接耳的几人,高挑男子有些不乐意,抬手抿一下鬓发哼了一声道:“做了还怕人说?”

景阳勾着嘴角回头,只是淡淡的扫了那人一眼,就转头问兰锦:“这块怎么样?”

兰锦愤愤的盯那几人一眼,转回头看了片刻,叹口气道:“公子,刚才那匹已经极好了,这匹也很好,要不公子都买了吧!”

景阳刚招呼伙计各裁了包好,就听见身后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阿阳,你这是在自家布行买布吗?”

景阳笑着回头,柜台后的伙计已经麻利的裁好布,包起来递给一旁的兰锦。

“记在账上吧!”夏荷淡笑着对柜台后的伙计道,说完伸手揽着景阳的腰,低声道:“于记出了新果脯,野山枣炙的,甜里带着酸,很好吃,还有一种沙果脯,也极可口。”

景阳轻声笑,拉拉她的衣袖道:“你还专门跑城东呀,不是去荷香散里了吗?”

夏荷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腰,笑着道:“我顺道呢!”

景阳撇撇嘴抿着嘴笑。经过那几个人时听见有人啐了一声,夏荷敛了笑冷冷的看过去,目光转向啐唾沫的那人,似鉴定货物的优劣贵贱般上下看了几眼,忽而冷笑一声揽着景阳出了门。兰锦对着那个脸色瞬间青白的男子扬扬头,抱着布哼了一声跟着出了布行。

高挑男子气的大口大口吸气,指着门外道:“她,她们是什么东西,一个懦妇,一个贱夫,竟然用那种眼神看本……”男子顿住话,大抵是想像景阳那般自在随意的说“本公子”,但一时察觉自己不过是富足人家的一个侍夫。

男子咬着牙看向一旁看笑话的几人,狠狠的把手里的布匹甩到柜台上,叉着腰高声道:“本,本……不买了,退钱!”

伙计笑着从抽屉里扒拉出几粒碎银,双手捧着递过去,扬了扬手道:“您呐,拿好咯!慢走!不送!”

刚才那几个男子里有人发出轻笑声,高挑男子哼了一声,昂着头出了布行。

54

54、难醒 。。。 

 

 

景阳靠着夏荷坐在马车里,拽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捏着,低声道:“你是不是要去京都了,我看李妹妹最近也等的有些急了。”

夏荷没说话,伸手把景阳身上的披风裹紧,揽着他靠紧些。

“你不用担心我,再说京里的茶行我也有大半年没去看过了。”

“再等两日。”夏荷也不多话,低头亲了亲埋在自己怀里的发顶。

“荷,你,那人……”景阳抓紧她胸口的衣襟嗫嚅着。

夏荷搬起怀里的人,盯着他的眼睛笑了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阿阳不是答应都忘了吗?至于我们,都会好好的,阿阳,你要信我!”

景阳勾唇笑了笑,拿过一旁的包裹一边动手解开一边道:“我给你选的布料,明日里让人去府上量量尺寸,赶着做还能在你去京都前做出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

夏荷柔柔的目光锁着开心的眼睛发亮的景阳,心底暖暖的,还有一股想要流泪的酸楚。夏荷垂眸,接过他手里的布料放在一侧,轻喃着吻上他的唇。景阳轻颤了下,随即带着一丝怯意一丝狂喜的搂上她的脖子。吻是有的,但都是在脸颊或嘴角上轻啄一口,像这次这般,自那件事后还是第一次。景阳一度想,她是不是不再喜欢他了,可是她对他又依旧温柔,依旧怜惜。

“唔……”景阳忍不住轻吟出声,夏荷颤了下,闭着眼睛缩回不断深吻的舌,温热的舌尖轻扫过他唇上的每一次,再到单纯的双唇相依。

夏荷慢慢的睁开眼,见景阳一脸柔色软软的靠着自己,干脆抬臂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景阳红着脸睁开眼,拱着背趴在她肩上,小声嘟努道:“要到家了。”

夏荷笑笑不语,景阳紧张的微起身瞥她一眼,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我,我们晚上再,再……”

夏荷装作不知他悄悄抬头的那处敏感,轻轻的拍拍他的脊背,笑着道:“好!”

景阳羞的厉害,抬手拧了她一把,抱紧她的脖子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红脸。夏荷觉得有好久没被他拧过了,这么一下,就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晶莹在眼睛里闪了几闪又隐没不见。

马车停在吴府门口,兰锦下车在一旁等了一会儿才见夏荷掀帘出来。夏荷等了会儿也没见景阳露头,掀开车帘见景阳还红着脸坐在那里,抱着小包袱盖在那处。

刚刚是他推着她出来的,他说她看着他它就没办法静下来,不过看现在这模样也没能静下来。也怪她,男子孕子后本就敏感,那次后也过了近一个月都没再要过他,一来是他那次着实伤了身子,二来她心底多多少少落下一丝阴影,现在想来他也是极渴望她能用这种方式给他一个保证的。

夏荷探身拉着景阳的手,景阳抖了抖羞囧的看过去。

“过来!”夏荷轻轻拽了拽,“听话,过来!”

景阳咬着唇微微起身,一只手抱着小包袱不撒手。夏荷待他走到车厢口,抬手打横抱起往里走。

“公子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要不要请莫大夫过来?”兰锦紧跟着进了府。

景阳羞愧的有些想哭,他不是淫|荡的人,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这般不知羞的就,就……景阳紧紧抓着夏荷的衣襟,关节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不用,我们晚上会陪爹爹吃饭,这会儿不要让人来打扰。”

夏荷抱着景阳一路去了卧房。最近他倒是又清减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底还有疙瘩,夏荷有些担心的想。景阳埋头不语,微微颤着的手却泄漏他此刻的羞臊与不安。

“阿阳想我不想?我想阿阳了,越靠近越想的厉害!”夏荷轻轻的掰开他紧攥着的手指,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解开的亵衣里。景阳手颤了下挣着要缩回,被夏荷抱紧了压在两人胸口。

“阿阳不用觉得羞,这是我们妻夫的事,阿阳这里只因为我才这般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我也喜欢阿阳这般。”

景阳睫毛颤了颤,一滴泪溢出眼角滑落不见。

“现,现在是白天。”

“闭上眼,阿阳,闭上眼就是黑夜!”

景阳目光柔柔的看着夏荷,动了动身子慢慢的闭了眼。

这趟来沪州,李梵千方百计从母亲那里讨来的假期早就用完了,她等的连火气都没了。她很乐意在沪州城呆下去,可是她很不乐意回去挨李相的板子。夏荷晚饭后进她屋子时,她只是抬了抬眼皮,继续垂头捣鼓从雪儿那里讨来的剑穗,琢磨着挂在哪里才合适。

“后日启程,妹妹也准备一下,跟雪儿打声招呼。”

“我能不能带着雪儿一起去,我想让父亲见见他。”

“等过了成人礼吧。”

李梵泄气的垂下肩,“姐姐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唉……”

“怎么?”

李梵摆摆手,“没怎么,我心里老打鼓,让家里给个准话才能放心。”

夏荷盯着李梵看了一会儿,笑着道:“你若是真心,就是有些波折雪儿也会等。别看他小,他是极有主意的。”

李梵轻笑了一声,抬高眉毛吐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小精怪一个。”

“你明日再去陪陪他,后日早上启程。”

“你呢?不一起去道别?”

“我明日去一趟唐家,顺道回夏府看看母亲。”

“咦,去唐家作甚?”李梵眯着眼睛拉长声音道:“哦~~去找唐厮算账,我也去!”

“呵呵,没你事,我明日去送礼。”

李梵瞪大眼睛看着夏荷转身出了房间,拍了下额头嘟囔道:“阴险啊阴险,我就说吗,雪儿怎会那般精灵古怪!”

晚上洗簌时夏荷特意让兰香替了兰锦,兰香大抵知道一些上次的事,却又下意识的否认他听到的话,他觉得,觉得她不会是那样的人。府里的下人看他的颜色开始变得怪异,他在等,等着景阳找他给个说法。

夏荷照常亲自给景阳擦了手脸,状似无意的开口道:“兰香也到也出嫁的年纪,不知心底可有打算?”

兰香看一眼面朝景阳细心擦着他耳朵的夏荷,再看一眼垂着眼面色柔和的景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公子之前许诺……”

“你家公子与唐小姐谈了,呵,照她那意思是把你抬进唐府她也不会收房,她说没毁你清白。”

兰香不信的抬头,含泪看向景阳,坚持道:“公子,小姐,唐小姐她真的这般说?”

景阳交握的的手紧了紧,皱着眉道:“那人说你处子砂还在,可是真的?我还是那句话,不想你落得凄惨下场,但你若执意,我也不会再多加阻拦。”

夏荷握住景阳瞬间紧扣的双手,一边揉搓一边哼道:“你要是想进唐府,赶明儿找一顶轿子抬进去就是,不过如果离了吴家,你过的好与坏就是你自己的事,吴家不会再有人出面化解,你好好想想清楚!”

夏荷语气有些冷,事实上她有些归咎于兰香,下意识的觉得兰香在一定程度上撺掇了景阳与唐瑞的过去,最重要的是,这次景阳出事多多少少是以谈他进唐府的事为由头。夏荷也知道这顶帽子扣在他头上着实有些冤枉,但见他执迷不悟就有些恼意。

景阳抬头看一眼语气骤冷的夏荷,拉着她的手低声道:“兰香进去没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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