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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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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这一身行头说:“我换了衣服就来。”
秦罗衣换过衣服上了段云棠的马车,往段公馆的方向而去。
段公馆秦罗衣上次来过的,那时正是初秋,后花园美的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这次是冬日,雪还没化去,虽然没有秋日动人的颜色,可皓色一片的花园显得特别的空灵。他在想杜丽娘的牡丹亭在冬日是不是也该是这样。秦罗衣拾步跨过月亮门,走进这皓色的世界。段云棠笑了笑,跟着秦罗衣入画来。湖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他上前用脚试了试,段云棠怕他有事,上前拽着他的胳膊,秦罗衣滑了几步,段云棠也跟着他滑行了起来。段云棠示意秦罗衣张开双臂滑行,秦罗衣照做了。在南方长大的秦罗衣,来北京两年了,还是第一次在冰上滑行。周围的景色在移动,风滑过他的手和他的脸庞,感觉着它在自己的耳边倾诉些什么。
他想起了竹海的竹塔来,那是银奴搭建的,站在竹塔的最顶端,张开双臂,感觉着风滑过手臂滑过竹海,竹海里的浪潮翻滚着,一浪接一浪。就仿佛自己飞翔于其间。当深夜无风明月高挂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仿佛沉睡了,只有他和银奴在竹梢,在明月下背靠着背,用竹叶说话,你一句我一句。
段云棠看着秦罗衣脸上的笑容问:“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吗?”秦罗衣羞涩的点了点头,他这一笑,让段云棠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了?眼前浮现了那张脸,桃花飞舞中、水袖舞动中、烟火灿烂中……他知道,他回来了!
陈霖海明明听到后花园中的笑声,可是走进园中,却看不见有人,他摇了摇头,退出月亮门,往凌寒絮住的院落走去。
段云棠带着秦罗衣走进了自己的书房,打开了那道暗门,秦罗衣很是惊奇,那道门后出现了一个楼梯,段云棠在前带路,秦罗衣跟着。一个空中花园出现在秦罗衣的眼前,刚才自己还在白雪皑皑的冬日怀念着色彩斑斓的秋日,没想到这空中花园春色盎然。
透明的屋顶,上面还覆盖着一些残雪,秦罗衣在想象着如果是晚上,就可以看到高挂着的明月了。袖珍的小风车翻滚着,流水涓涓,浇灌着这空中花园里的各位花神们。石头垒起的鱼池里,红色的鲤鱼自由的嬉戏着。
段云棠已经点上了茶炉,准备着烹茶。红袍的茶香开始弥漫在这个空中花园中。秦罗衣赞叹着:“陶渊明发现了桃花源,段兄建造了一座美仑美奂的空中花园!陶先生若在,会不会赋诗一首?”
段云棠给他到了杯茶,秦罗衣闻了闻茶香,品了一口。段云棠笑了笑说:“陶夫子爱的是山野,在山野中可找不到我的听月阁。”
“听月阁!这座空中花园叫听月阁。”秦罗衣说。
段云棠点了点头,指了指,秦罗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由花朵组成的“听月阁”三个字。“聆听月亮的声音!”段云棠说。
“聆听月亮的声音!”秦罗衣又想起了竹塔,在那也能聆听到月亮的声音,喃喃的吟道:“听月楼头接太清,依楼听月最分明。摩天咿哑冰轮转,捣药叮咚玉杵鸣。”
“乐奏广寒声细细,斧柯丹桂响叮叮。偶然一阵香风起,”段云棠举杯,秦罗衣也举杯,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吹落嫦娥笑语声。”
段云棠把秦罗衣送到门口,陈霖海也正要回家,远远的就认出了门口的秦罗衣,小跑的上前:“你怎么会在这儿?”秦罗衣和段云棠回头,秦罗衣说:“是你啊!”段云棠说:“正好,你替我送送罗弟。”陈霖海点了点头;段云棠转身对秦罗衣说:“如果想听月了,欢迎罗弟再来。”秦罗衣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陈霖海插嘴道:“什么听月?”段云棠和秦罗衣相视神秘的笑了笑。
马车路过永定门大街,陈霖海叫停了下来,拖着秦罗衣下了马车。对马车师父吩咐道:“你回去吧;对你们家少爷说,人送到了就行了。”马车师父点了点头,调转车头回去了。
秦罗衣看着远去的马车问陈霖海说:“你又玩什么花样?”
陈霖海气馁的说:“你怎么对我陈见那么大?”
秦罗衣笑着说:“那是因为某人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
陈霖海可爱的笑着说:“我现在成长了。”
秦罗衣怪异的看着陈霖海,陈霖海知道自己又说了句很那样的话。没想到秦罗衣噗哧的笑了起来,陈霖海可恶的看着他。
秦罗衣说:“你还真是个活万宝箱。”
“什么意思?”陈霖海问。
“活着的宝贝很多!”秦罗衣认真的说。
“活着的宝贝!”陈霖海眼睛一转,“你说我活宝!”他的瞳孔开始扩大。不过秦罗衣已经离陈霖海数丈远了,不用眼睛看,都知道陈霖海此时的脸色了。他快乐的挤进人群,陈霖海气急败坏的在后面追着。
拉洋片的摊位上,陈霖海和秦罗衣贴着镜头看着里面变化的画面,听着满口大金牙的老板唱着滑稽的《大花鞋》:“往那里头看看哪,第二张,你们再看看,南乡有个二姑娘。二姑娘得了一个着慌的病啊,许下了泰安神州去烧香。浑身的衣裳都做完毕,只剩下一双花鞋没有做上。红缎子买了四十八匹,绣花钢针买了两皮箱。四外又把那裁缝找,十八个裁缝请到家乡。九个裁缝纳鞋底,九个裁缝做鞋帮。十八个裁缝敢情不够用,又来了十八个丫鬟来帮忙。花鞋以上绣了一个莲花瓣哪,光绒线就用了四个抬筐,哎——光那绒线用了四个抬筐……”陈霖海和秦罗衣看着镜头里滑稽的画咯咯的笑着,秦罗衣转头对陈霖海叫道:“二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拱手给陈霖海行礼。
陈霖海羞答答女儿样,细着嗓子娇滴滴的说:“相公,你不嫌奴家脚大吧!”
火光飞舞的杂技场里表演的是“火流星”。在杂技师父的手中的两个火球,时而幻化成互相追逐的两颗流星在空中交融成一个火圈,火星四射;时而幻化成一双烈火凤凰的双翅,展翅翱翔。杂技师父一会儿单手飞舞;一会儿双手交叉飞舞;一会儿背后飞舞;一会儿用嘴咬者飞舞。真是眼花缭乱!秦罗衣和陈霖海的手掌都要拍断了,满眼都是飞舞的火流星。
在卖面具的摊位上,秦罗衣挑了个孙悟空的面具,陈霖海说:“你还笑我幼稚,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秦罗衣戴上面具说:“孙悟空就幼稚吗?”
陈霖海摇了摇头说:“孙悟空不幼稚!幼稚的是喜欢孙悟空的你!”
秦罗衣摘下面具,摸着面具,沉默了一会儿说:“它是我小时候唯一的记忆!”
陈霖海看着一下变的有些忧伤的秦罗衣,收起了嬉笑的态度说:“小时候唯一的记忆?!”
秦罗衣点了点头:“也是对爹娘最后的记忆。”
“你是个孤儿!”陈霖海惊讶的说。
秦罗衣笑了笑,转身看着这个热闹的夜市,感觉自己似曾来过。他再看了看手中的孙悟空面具,有一张戴孙悟空面具的脸开始浮现了出来,嘴角的那抹微笑,让自己的心没来由的感觉温暖。“你喜欢孙悟空?”有个声音在问他,他点了点头回答:“喜欢!”
陈霖海看着秦罗衣,感觉他有些异样问:“你在和谁说话?”
秦罗衣抬起眼,眼神有些迷离,看清了陈霖海的脸,回过神来:“没有,”他指着孙悟空面具说:“我喜欢孙悟空。”
“我知道!”陈霖海说。他挑了个二郎神的面具带上接着说:“我喜欢二郎神。”
秦罗衣带上他的孙悟空面具,插着腰说:“我老孙还怕你三只眼不成。有种的就放马过来!”
“石猴子,别太猖狂,看招!”
他们俩你出招我拆招的打闹了起来,都忘了付钱了,急得老板大叫:“唉,还没付钱,没付钱呢!”
第五章 恋心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一净大师的禅房灯还亮着。摆在床前的一盆清水,在顷刻之间被染得黑红。床上趴着一个人,左肩上插着一枚标。小沙弥打开针盒,一净大师挑了一枚长针扎在了那人背部的穴位上,是让伤者疼痛减少些。他拿了一个小木棍,放在了那人的嘴巴边,让那人咬着,他让小沙弥按住那人的肩膀,三人一咬牙,那枚标拔了出来,标头乌黑,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乌黑的。小沙弥拿过一个锦盒打开,让一净大师看了一下,一净大师点了点头,小沙弥从盒中取了一颗药丸放在了那人的嘴中,然后端来一杯清水,喂着那人服下。一净大师替那人包扎着,刚才掀开他衣服的时候,背上的伤疤让人触目惊心。一净大师想起自己曾经替他取的法号“无尘”,一直都希望他能飞越红尘。当年让幼小的他下山进入这滚滚红尘,让他经历了这一场又一场的劫难,使得他远离“无尘”也越来越远了。一净大师用干净的水冲了冲自己的手;然后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趴在塌上的那个人,不知道他自己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叫“无尘”小和尚?
在他枕边的不远处放着一个沾了血迹的银色面具。
凌寒絮一直守在一净大师的禅房外,看着禅房里被灯光印在窗户上的人影,虽听不到半点疼痛的嘶喊,可是刚才三个时辰前自己看到的场景还有自己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哆嗦着。
三个时辰前,老夫人说她想吃馄饨侯的馄饨了,凌寒絮就亲自带着小丫鬟来到馄饨侯买馄饨,刚买好装好,正要上马车的时候,在街角一黑暗处看见了一只带着血迹的手,她想都没想就上前去,看见了黑暗中的那个银色面具,还有那触目惊心的颜色。无神论的她在那一刻不停的在心里念叨着:“佛祖保佑!上帝保佑!真主保佑!各位神仙都保佑!”在马车车夫的帮助下扶上马车,正准备找大夫,却被一只手给拽住,在她的手掌中颤颤微微的写了五个字:“潭柘寺一净!”
“嘎吱”禅房的门开了,小沙弥出来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他已经无大碍了。”凌寒絮连忙进去,床榻上的银奴已经昏睡了,脸上银色面具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手的温度还在,已经不冰冷了,含在眼眶中的眼泪哗的滑落了下来。她真害怕,害怕银奴会像姐姐一样永远离她而去。
翌日清晨,银奴在晨光中醒来,他起身肩部的痛扭曲着他的表情,在一旁打座的一净大师被惊醒:“阿弥陀佛!”银奴艰难的爬起,来到一净大师的面前跪下,一净大师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当年那样,银奴感觉自己又是那个小和尚无尘了。一净大师点上一柱香,递给银奴,银奴接过给佛主上香,磕头跪拜着。晨光婆裟的透过门窗照了进来。
“咚咚咚”敲门声,一净大师上前打开门,凌寒絮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了门口:“大师!早!”
“阿弥陀佛!女施主,早!”一净大师让身出禅房说:“老僧做早课去了,麻烦女施主能帮老衲送这位施主回他原来的去处。不过等用过早膳再走吧!”凌寒絮点了点头,他转身对银奴说:“三天后;记得回来换药!”
银奴点了点头,和凌寒絮目送着一净大师。
银奴记挂着初静,自己一夜未归,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他连忙拉过凌寒絮在她的手中写道:“现在就走!”
马车中,银奴已经换了一身凌寒絮让家人送来的干净衣服,他让凌寒絮伸出手,在她的手掌中写下两个字:“谢谢!”凌寒絮摇了摇头说:“佛主保佑!你没事!”
廖府别院
安叔一大清早清扫院门,却在廖府别院的门口看见了一人在门墩上坐着,他上前,原来是小姐,身上披的却是银奴的大外衣,他上前摇了摇,轻声的唤着:“小姐;小姐;您怎么睡这了?!”初静微微的睁开眼睛,叫道:“银奴…银奴…你去哪了?”模糊的视线清楚了起来,“安叔;是您啊!”她起身跑到路中,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都没有发觉。她四周张望着,路上人迹寥寥,安叔连忙拾起她的外衣,上前给她重新披上,也跟着四处张望。
一个晚上了,他会去哪儿?初静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问着这句话,以前他都没有像这样彻夜不归的,从来没有过,发生了什么连初静他都不管了。
“嘀哚嘀哚嘀哚”声,马踢敲打青石路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在晨曦中一辆马车徐徐的行来,初静和安叔齐看向那辆马车。在马车中的银奴看见了远远的两个人影,他在凌寒絮的手上写着:“让车夫快点!”凌寒絮连忙对车夫说:“六叔,快点!”马车越来越快了,初静连忙跑上前去迎着马车,安叔也跟着,马车还没有停稳,银奴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行动过快,拉伸着伤口,伤口又裂开了,想必血又流了出来,银奴已经不顾忌了,下车迎着初静而去,两人只差一步之遥停了下来,就这样的看着彼此。初静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银奴伸出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然后添了添自己擦过泪的手指,用手语说道:“咸的!”初静吸着鼻子说:“当然是咸的,我又没加蜜。”
凌寒絮也下了马车,初静看见了站在银奴身后的她,眼睛中闪过惊讶随后是失落还掺杂着一些忧伤。凌寒絮看见了,连忙上前解释说:“初静;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昨天让银奴做我油画的模特,都忘了时间了,太晚了,所以让他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一大清早他就惦记着你,所以就……”
初静连忙礼貌的对凌寒絮行了个谢礼,说:“谢谢你;一大早亲自送他过来。”
凌寒絮上前拉着初静的手说:“是我的不是!”
“进屋喝杯热茶吧!”初静拉着凌寒絮要回院中,凌寒絮笑着说:“老祖宗要醒了,我得给她敬早茶了,要不就得唠叨我了。”她边说边看着银奴,用眼神叮嘱着他;让他自己小心伤口,银奴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留你了!下回,下回我让罗衣好好的谢谢你!”初静把凌寒絮送上马车。
银奴裂开的伤口,血已经渗出衣服外了,安叔看见了,银奴示意他不要说,安叔点了点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银奴披上。
回到家中,初静守着银奴寸步不离,安叔连忙说:“小姐;您该去戏院了。”她想起自己今天还有戏要排,对安叔说:“您给他熬些汤,看着他喝完,今天他就不用去戏院了。”安叔点了点头。她转身对银奴说:“为了惩罚你,你今天哪都不能去。”银奴点了点头。
罗衣换好衣服,出门前又叮咛了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安叔连忙拉着银奴来到他的房间,关上门,想帮银奴检查伤口,银奴却拽着自己的衣服,只是让安叔给自己准备热水。安叔转身去给他准备。
等安叔端着热水回到他房间的时候,银奴已经重新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了,接过安叔的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语对安叔说:“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对她说。”
安叔点了点头说:“我给您熬汤去!”
银奴说:“让小叶做吧!你还是去戏院,别离开她,一步都不行。”安叔点了点头,吩咐了小叶一番,就到吉祥戏院去了。
安叔走后,银奴和着衣躺在床上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第六章 迷宫
明湖春
赵大树蹲在案发的位置上,思索着。他起身来到窗口,看着窗外,窗外正是明湖春的后院,案发时候窗户是关着的,他爬到了窗户上,翻了过去,踩在瓦片上,发出了咯吱的响声。他试着走了几步,不稳的脚步晃得他有些发晕,他用背紧紧的贴着墙,手摸到了另一个窗户,他眼前灵光一闪,慢慢的移到另一个窗户边,窗子是关上的,他用手拉了拉,锁上了。他在想如果凶手不从正道进来,从这是个最好的方式,外面天黑,不一定有人会看见,他回到原来的房间,连忙来到刚才他想打开窗户的房间,也就是倒数的第一间,门是锁的,他叫来掌柜的,问道:“你还记得案发当晚,有谁在这个雅间里吗?”赵大树想起,如果有可能是这间,凶案雅间旁边的另一间也可能是凶手藏身的地方,他又连忙来到另一间,也就是倒数第三间,这间没锁,他推开,走了进去,房间的布置大致和凶案那间大同小异,他来到窗口,打开窗户,看了看窗户外的环境,这个房间被否决了,因为这个房间是和前两个房间是分离的,因为楼下有个走廊,屋檐迂回了,如果要从这个窗户爬到凶案的那个窗户,就得绕过这段迂回的屋檐,要不就是直接跨过,可这段距离不是一般人可以跨越的,因为一般人想在这倾斜的屋檐上站稳已经是件难事了。他折了回来,再次来到倒数第一间的房间,继续刚才的问题。掌柜的不慌不忙的说:“那天这雅间是空着的!”掌柜的打开房间门,赵大树推开,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其他的完全不一样,布置的清幽雅致,他来到窗边,窗子是反锁的,他打开,推开,从里往外看,景致都变化了,这个房间是个看景的好地方,连绵不断的屋顶,还有穿梭在这些屋顶之间的街市,如果是晚上万家灯火,会看到更美的景致。赵大树说:“那天你们不是宾客满堂吗?为什么这间会空着呢?”他转身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不慌不忙的回答:“这雅间是被人给常年包了,那天他没有来,所以空着的。”赵大树看见了掌柜的身后小二躲闪的眼光,他感觉掌柜的在隐瞒着些什么?他继续问道:
“那这个客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掌柜的笑着说:“按规矩是不能透入客人的信息的。”
“明湖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掌柜的不想尽快查清楚吗?”赵大树说。
“当然想。”掌柜的让小二去拿账本,翻了翻,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说:“登记的是这个名字。”
赵大树探过头看见了那个名字:“梅离人!”这三个字加在一块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名字。“是真名吗?”
“是不是真名,在下就不知道了。”掌柜的回答。
“那你形容一下这人的样貌。”赵大树说。
“样貌?啊…个头和您差不多,眼睛很明亮,鼻子不高不矮…”掌柜的用了一大堆的词汇形容,可赵大树觉得他形容的这个人在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他让掌柜的忙他自己的去,他回到凶案的房间,把这房间又仔细的搜寻的一遍,凶手是女人,从门口进来的话,会有人注意吗?他想起陈霖海说起的那个淡黄色披风的女人,可是问掌柜的却说没有人看见,应该说不记的。如果是女人的话从窗口进来,除非她是个江湖人士,因为他一个壮实青年刚才踩在那屋檐上心都是悬的。如果是她是江湖人士这样杀人就太费周章了,还有那在凶案现场和死者身上的猪血又是怎么回事呢?他拿出了用白布包着的那枚凶器—莲花发簪,他去问过首饰店的老板说这款发簪是好几年前流行的样式,买的人挺多的。从这条线上查没有前进的路了。他再次来到窗口,心里想:
死者从后院进来,那凶手也可以从后院进来,如果后院当时没有人,他就成了一个成了个不存在的人,进来后上楼梯到二楼,那就得经过大厅,经过大厅就不可能是不存在的人了?不进大厅要直接进凶案现场,就得直接飞上来,或者爬上来。他探身看了看距离,就算爬上来也得大费周章。一定会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他又迂回到走廊上,看着凶案房间两旁的房间门发呆,如果凶手就在这二楼呢?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直接进入就行了。杀人后回到他原来的房间,然后随着看热闹混在人群中再离开,是不会让人注意的。上回猜测是情杀,凶手是女人,美丽的女人一定会有人记住的,可如果是一般的呢?还有在栾盈云家是谁下的曼佗罗的毒呢?凶手熟知栾盈云和死者的事情。这个人会是谁?栾盈云有个十岁的儿子,她和死者的事十年前谁会最清楚?翠云楼的人!对!翠云楼!还有十年前发簪杀人的案子也发生在翠云楼!
他喃喃的念叨着:“翠云楼!翠……云……楼!”
廖府别院
秦罗衣这一天都记挂着银奴,所以一下戏,就早早的回廖府别院了。一回来直接就往银奴的厢房而去,推开门,走近床榻,银奴均匀的呼吸着,香甜的睡着。提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握着银奴的手,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银奴。
“您也累了一天了,该浣洗浣洗了!”安叔在秦罗衣的耳边轻声的说。秦罗衣点了点头。放下银奴的手,帮他拉了拉被子,转身离开银奴的厢房。
初静拿了一本书,坐在了银奴的床头,守着银奴看着书。外面的寒风呼啸着,马上就是新年了。想必在新年到来之前,还得再下一场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初静依着床沿昏昏的睡着。在睡梦中她来到竹海,那是初晨的竹海,被晨雾弥漫着,她摸着身边的竹子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在前方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漂浮着,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过自己的步伐不够快。她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了,那一直在她梦中萦绕的味道。
风把窗户给吹开了,也把初静给惊醒了,初静睁开眼,看着熟睡的银奴,才感觉自己不在竹海。她起身去关窗户,正要关上的时候,在不远处她看见了一个影子,一个白色的影子,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许自己的幻觉还没有散,再定眼一看,确实有个白色的影子在那黑夜的不远处。是谁?她感觉那个影子在逼视着她,会是梦游的海疏影吗?她提起灯笼,急速的出门寻着那个白色的影子而去。
“是海疏影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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