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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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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在逼视着她,会是梦游的海疏影吗?她提起灯笼,急速的出门寻着那个白色的影子而去。
“是海疏影吗?难道她又犯病了?”初静在心里揣测着。可是她总感觉这个白色的影子不像是以前遇上的那样。她追着那个白色的影子来到了荒园,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身后升起。她旋转着把手中的灯笼高高的举起,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寒夜的风在呼啸。
突然一个黑影向她扑了过来,她被压翻在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另一个影子快速的寻着那个白影而去。初静挣扎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影说:“小姐您没事吧。”原来这个黑影是安叔,她连忙扶起安叔,却摸到了安叔手上黏黏糊糊的东西,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弥漫着她的全身,她开始颤抖着,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安叔不知道她怎么了,连忙问:“小姐您怎么了?您怎么了?”初静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口中发出恐惧的呻吟,另一个黑影回来了,连忙上前抱着她,原来是银奴,他紧紧的抱住初静,不停的安抚着,初静拽着银奴的手,指甲已经掐入他的皮肉中,可是银奴却感觉不到疼痛。安叔是第一次看见初静这样,被眼前的给惊得呆在一旁,都忘了自己手上的擦伤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静安静了下来,银奴用锦帕帮她擦去了粘在她手伤的血迹。安叔也舒了口气,提着灯笼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找到了一枚精致的头饰,沾着些血,那是擦伤安叔留下的。安叔拾起,仔细的看着,他惊声一叫,银奴抱着初静上前,在灯光下他看清了那枚头饰,他的心头一颤,因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那枚头饰了。他感觉自己再一次被什么东西给包裹着,血腥的味道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他。
第七章 影灯
吉祥戏院
银奴寸步不离的跟着秦罗衣,都忘了一净大师让他三天后回潭柘寺换药的事了,未愈全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安叔手中拿着一包东西向银奴走来,那是一净大师让小沙弥送来的药,叮嘱让银奴一定换上。安叔走到银奴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银奴点了点头,拿着安叔给他的药往后台去。
戏台上排的是第十出《惊梦》,春香领着杜丽娘到后花园牡丹亭,满园的姹紫嫣红,让杜丽娘愁绪绵绵。台下的陈霖海今天一下课就来到了吉祥戏院,站在最前排看着台上的杜丽娘。
杜丽娘与春香沉静在满园春色中。“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杜丽娘与春香舞袖拂扇翩翩起舞。戏台中央的大灯笼晃动了一下,陈霖海一句:“危险!”连忙翻上台,其它人还没反应过来,大灯笼已经垂直而下,陈霖海跃身推开秦罗衣,自己也跟着扑倒一边,大灯笼正好掉到了扮春香的身上,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陈霖海连忙脱外衣扑火,其它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尖叫着扑火救人,安叔连忙跃上戏台,戏台上乱成一团。
正在换药的银奴听到混乱吵杂的声音,连忙冲到前台。火光尖叫声,还有那烧焦的气味。银奴的瞳孔渐渐的扩大,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嘶吼声,他像个野兽一样,往那火焰冲去,火终于扑灭了,银奴抱着被烧伤的人嘶吼着,满脸乌黑的秦罗衣看着眼前的银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银奴这样,她掰过银奴的脸看向自己,陈霖海从银奴手中接过烧伤的人和几个人抬下了戏台,叫喊着:“请大夫!请大夫!”
银奴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秦罗衣一把抱住他。
冲进来的廖老板看着一片狼藉的戏台,和戏台上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戏台不是前两天才整修过吗?为什么会这样?
大家围在戏台的前面,廖老板问:“戏台是谁整修的?”
管事的胆颤惊心的说:“我都检查过了。”
“检查过了?检查过了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管事的噗通一声跪下了,结结巴巴的说:“廖老板,我…我…我我该死!我…我…我不…不该…贪…贪杯…贪杯!”说着自己扇着自己的耳光。
底下其它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牡丹亭》就不能在园子里再演。”
“看吧,终于发生了!”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你们说,下一个会轮到谁?”
“你!你?你!还是你?”
“吉祥戏院里的,一个都不会少的!不会少的!”
…………
“你们在说什么?”廖老板喝叱着那些交头接耳的人。“有什么话?不能正正当当的说!吉祥戏院风雨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一件小小的意外,难道就吓住了吗?在我廖涣之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怕字。”
陈霖海突然感觉有人在拉他;一回头原来是赵大树,赵大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跟着赵大树悄悄的走出吉祥戏院。
陈霖海说:“你消息怎么那么灵通?”
赵大树神秘的笑了笑,说:“不会这么巧是场意外吧?”
陈霖海笑了笑点了点赵大树:“猎狗就是猎狗!有没有腥味一闻就知道。”
赵大树横了他一眼说:“别卖官子了。”
陈霖海说:“灯笼已经给烧毁了,不过我刚才和廖老板一起看了吊灯笼的另一端!”他指了指上,赵大树点了点头,陈霖海接着说:“绳头有被割的痕迹。”
“预谋的!”赵大树说,陈霖海点了点头,“他的目标是秦罗衣!”赵大树接着说。
陈霖海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为什么?”
“这件事情和明湖春血案有关吗?”赵大树自言自语的说。
“这次失手,是不是还有下一次?”陈霖海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赵大树。赵大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陈霖海。
廖老板和主要的几个演员在后台,秦罗衣说:“春香的戏谁来替?”
廖老板说:“只剩下四天;有谁能上呢?”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有人说:“要不这戏就甭演了!”廖老板腾的站起来:“演,一定得演,收了客主的定金,不管发生什么都得演,这是吉祥戏院的声誉。”
大家一阵沉默,突然李长江说:“谭老板!”廖老板抬头看着李长江,李长江说:“白老板唱红北京城的那出《游园惊梦》就是他扮的春香。”
廖老板也记起来了,当年如果不是白书玉唱杜丽娘,下一个候选人就是谭仙菱。他点了点头:“对,是他!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谭老板还愿不愿意?”
秦罗衣起身拱手对廖老板说:“我去请吧!”
谭府
秦罗衣和廖涣之连夜来到谭府。谭府是个老宅子,还是老谭老板留下的。府院并不大,以谭仙菱的名望,应该拥有一个比这更大的宅院。宅子里的人丁不多,老谭老板十年前去世了,也就是白书玉刚走的三个月后,老疾复发而逝的。有人说是因为爱徒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才引起老疾复发的。谭仙菱有一姐,嫁于他乡,家中就是他和他夫人。因为谭仙菱常年在外演出,和夫人聚少离多,膝下未育子女。谭仙菱和老谭老板又是节俭之人,所以谭府的下人也不多。
因为和客主预定演出的时间临近,秦罗衣和廖老板也没顾忌深夜就来造访。已经睡下的谭仙菱连忙起身,让管家先招待秦罗衣和廖老板他们,自己更衣。
秦罗衣和廖老板喝着茶,各自在心里韵量着该如何请谭仙菱。
谭仙菱一进大厅就说:“让二位久等了。”
秦罗衣和廖老板双双站起拱手说:“深夜打搅了。”
谭仙菱摆了摆手说:“你我又不是外人;不打搅。”
秦罗衣毕恭毕敬的上前说:“谭老板!”
谭仙菱看见秦罗衣这般的郑重其事,连忙起身:“秦老板,您这是?”
廖老板也起身,跟谭仙菱如此这般的把吉祥戏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惊的谭仙菱目瞪口呆,许久才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罗衣说:“四天后,就得演出了,春香的戏?”还没等秦罗衣说完,谭仙菱说:“你们是想让我演春香?”
秦罗衣和廖老板点了点头。
谭仙菱说:“我和书玉搭过这戏,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了。”谭仙菱看了看秦罗衣恳求的眼神;点了点头说:“好吧,春香我来演!”
秦罗衣连忙拱手递上热茶,谭仙菱接过喝了一口,廖老板终于松了口气。
谭仙菱把秦罗衣和廖老板送到门口,银奴驾的马车正在外面等候。告别了谭仙菱,廖老板上了马车,秦罗衣跟着银奴坐在驾驶座上。
今夜无风,马车的马蹄敲打着青石路,清脆的列过寂静的街道。
第八章 对弈
芙蓉阁
赵大树暗中派人盯着吉祥戏院,自己换了身便装再次来到芙蓉阁。因为他从原翠云楼的老鸨口中,知道了一人。今天他是来会这人来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明湖春血案的一个光点。
用上了师父教给他的易容化妆术,他让自己成了一个南方精明商人,说着一口的南方话,完全掩盖了他北方人的特征。他坐在青纱幔帐的暖阁中,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因为他知道在那珠帘后的屏风内,有一双眼睛正在观察着他。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中,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仿佛凌波而来,犹如初晨雾霭荷塘中绽放的水芙蓉。在赵大树26年的人生中,也见过不少美丽的女子,而今日见到的此女子,仿佛有慑人的魅力,浅笑中让你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一曲优美的音律从葱葱玉指间滑落出来,“不信长相忆,”美人一边扶琴一边清幽诵读,“抬头问取天。”曲调亲切而不媚俗,平和而不乏高贵。“风吹荷叶动,”音符滑落的越来越快,仿佛一阵清风列过湖面,清扰了湖中的凌波仙子,“无夜不摇莲。”
赵大树完全沉静在这曼妙的旋律中,自己曾经听过锁呐吹奏的此曲,那是师父家乡名曲,师父每逢思乡的时候,都会吹奏此曲,今日听到古筝演奏的此曲,更是曼妙无比。
“先生,可喜欢此曲!”赵大树听到美人问他,他点了点头说:“姑娘怎知我是潮州人?”美人笑而不答,赵大树心中暗说:“好险,幸好自己装扮的是潮州人,听了这么多年师父的潮州音,今天自己才能学的这么像。”赵大树并没有忘记自己今日来这的目的,他喝了口茶,说:“姑娘让我想起一人!”
美人浅笑,莲步上前,在赵大树的对面坐着,拂袖给赵大树斟茶。赵大树说:“让我想起十年前第一次来京城。”
“十年前先生必定气吞山河!”
赵大树拍着手说:“没错;满篇都是豪言壮语,仿佛天下老夫子第一!”美人已经把一个桔子拨成了莲花状,递给赵大树,赵大树接过继续说:“我认识了两个人。”赵大树吃了一瓣桔子,“一个好兄弟,一个红颜知己!”
“想必是一个让人心动的故事!”
赵大树面色沉静,在韵量着这故事该怎么讲,那可是他想了很久的故事,说:“先得从一女子说起。”
“红颜知己?”美人给赵大树的酒杯添上酒,又夹了些菜在他的盘中。
赵大树点了点头说:“嗯,和碧姑娘一样色艺双全的佳人。记得那时多少豪客为了一睹她曼妙舞姿,可是一掷千金啊!”赵大树一边讲着一边观察着印碧儿的表情,“也因此结识了一个好兄弟。”印碧儿依旧浅笑着,赵大树继续说:“故事很老套,起初我和我的那位兄弟为争一口气势,在翠云楼花去了我们俩身上所有的积蓄,也没能见到云姑娘一面,穷得最后我们俩只能共吃一碗面了,可没想到,落魄的我们却和云姑娘结下了缘,你说这世间是不是很有趣。正因为如此,才觉得云姑娘的不同之处。”赵大树喝了口酒,“可惜啊!”他叹息着。
“可惜什么?”印碧儿敬了赵大树一杯。
“可惜,我没生得我那好兄弟那样的好模样!”赵大树说。又喝了一杯;幸好自己跟着陈霖海这个酒罐子混,酒量也不赖,他佯装着有些微醉,眼神迷离的看着印碧儿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巧模样的人儿?”
印碧儿不语,在她的眼神中,赵大树好像看到些什么,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他们俩好上了!”赵大树醉微微的说。“那是他俩的姻缘!谁都插不进去的姻缘!”
印碧儿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迷茫。
赵大树噌的站起来,拽着印碧儿说:“可我也爱她!爱得绝对不比他少!”
印碧儿眼睛开始微红,喃喃的说:“我也爱他……爱得绝对不比她少……不比她少!”
赵大树要到了他的结果,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小李也该进来了,他借势醉倒在桌上。不一会儿,就听到屋外的吵杂声:“我们东家在里面,我出门前答应我们家少奶奶,我们东家不能在这儿过夜!不能!”
印碧儿擦了擦眼泪,调整了一下情绪冲外面说:“让他进来吧!”
小李一进来就嚷嚷:“东家,东家,您怎么醉成这样了?少奶奶知道了,非扒了小的三层皮不成!”说着背起赵大树往外走。赵大树还满口醉话:“扒皮……谁敢扒我的皮……我把他的皮……先给扒了……谁扒……谁扒?”
出了芙蓉阁,进入马车,等马车驶出一段距离,赵大树坐了起来,扯下了自己的假胡子。满意的笑了笑,看来摸出了一条线了。
第九章 消失
离全本《牡丹亭》的演出还有最后三天了,大家都在做最后一次彩排。演出那天想必又会汇聚全京城的名流。秦罗衣有些累了,他喝了一口茶,茶壶里的茶都喝没了,银奴接过,对他说:“我重新再泡一壶。”秦罗衣依在椅子上点了点头,银奴转身出了化妆间。
秦罗衣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一片竹林,那是他思念的竹海。初晨的阳光照射在竹叶上的露珠,折射出滢滢的光亮。在滢滢光亮中他看到了一个身影,他起身追了上去,跟随这那个身影,穿梭在竹海中……
银奴端着泡好的茶回到秦罗衣的化妆间,化妆间空无一人,银奴四处寻找着,正好廖老板进来,看见惊慌的银奴,问:“怎么了?”银奴比划着,廖老板伸出自己的手掌,银奴在他手中写着:“罗衣不见了!”
“不见了!”廖老板叫道,“不会的,可能是出去了吧!我们再仔细的找找,现在是晚上,他不会走多远,应该就在戏院里,我们分头找。”为了避免出现骚动,廖老板没有声张,只是叫了几个亲信帮着寻找。
几乎找遍了吉祥戏院,依旧没有找到秦罗衣,问过门房,有没有看见有人出入吉祥戏院,门房说没有。银奴的眼前闪烁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转身离去。
天亮了,廖府别院也没有,秦罗衣到底去哪了?廖老板在屋中来回的跺着步,他也想起了自从明湖春的那件血案开始,“白书玉”就萦绕着吉祥戏院,是谁?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赵大树敲了敲门,廖老板说了声:“进来!”廖老板一看是赵大树,连忙上前。“得请赵大队长帮忙了?”赵大树说:“秦罗衣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廖老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却都一一告诉了赵大树,领着赵大树来到秦罗衣的化妆间。
赵大树仔细的检查着化妆间,化妆间是个密封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挂着的戏服和两个装戏服的箱子,一个化妆台和几把椅子,其它什么都没有。如果要藏人,最好的应该是那两个大箱子。赵大树打开那两个大箱子,里面都是戏服和一些行头。
“当时,还有谁在场?”赵大树问。
“银奴!”廖老板这才想起怎么没见银奴。赵大树疑惑,廖老板马上解释:“不会是银奴,秦罗衣不见他是最着急的人,他是秦罗衣的跟包,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
赵大树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道:“秦罗衣失踪还有谁知道?”
“还有我身边的几个亲信。”
“那戏院里其它的人呢?”
廖老板摇了摇头说:“没有声张,前两天刚发生了灯笼事件,我怕引起恐慌。”
“那他们呢?”赵大树问。
“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后天就是全本《牡丹亭》的演出了,这两天他们得好好休息。”
“回去了!”赵大树说,“门房在哪儿?”
廖老板引着赵大树来到门房。赵大树问门房:“戏院的角儿们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门房回答:“亥时!”
赵大树看了看自己的怀表:“晚上9点到11点!有没有看到秦老板?”门房摇了摇头,赵大树想起了秦罗衣的失踪时间对廖老板问道:“秦老板失踪的时间?”
廖老板想了想:“戊时;晚上7点左右!”
赵大树又问门房:“昨天有几位角儿是有马车来接的?”
门房挟指算了算:“有四五辆!”
赵大树又问:“是哪几位角儿?”
门房回答:“谭老板、杨老板、张老板、黎老板、还有李老板他们一帮人!”
廖老板在赵大树的耳边一一说明了这几位老板。赵大树点了点头问:“马车是停在哪儿?”
廖老板领着赵大树来到后院,说:“都停在这儿!”
赵大树喃喃的说:“人藏在马车里,带出吉祥戏院神不知鬼不觉!”
“你怀疑是戏院的人?”廖老板说。
赵大树神秘的笑了笑:“廖老板您不是也这么想吗?”廖老板看着赵大树不语;赵大树接着说:“灯笼事件,您心里不也有数吗?”
“这个人是谁?”这个问题在赵大树和廖老板的心中同时提出。
段公馆
在晨光中,段公馆的人在渐渐苏醒。在一隐蔽处,有一个双眼睛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目不转盯的注视着这阁楼里的一却。
阁楼里的人,一夜未眠,修整着阁楼里的植物;清理着鱼池;对着棋盘上的棋沉思,时而一人;时而如两人,多出来的那个人,在他的心中。茶炉上煮着茶,那熟悉的香味弥漫在阁楼的每个角落,也渗出了阁楼外,飘进了阁楼外那个人的鼻子中。香味依旧、景也依旧、人也依旧;不同的是岁月已经飘逝了十年;对面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可以品茶论棋的故人了。
阁楼外的人看着阁楼里的人;背影是孤独的,他转身离开了。
大街上
清晨的街道,店铺陆续开门了,人也开始多了起来。银奴站在街市的中央,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好奇的人回头看他,不好奇的人忙着自己的事情。
“她会在哪儿?”银奴的脑海中回放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转身看着自己的身后;是谁站在自己的身后?
吉祥戏院的门口
陈霖海去学校路过吉祥戏院,本打算去看看秦罗衣,因为全本演出就在后天晚上了,想必戏院的人都在排戏。在戏院门口看见了赵大树。
“你怎么在这儿?”陈霖海问。
“来喝早茶!”赵大树说。
“北京城有那么太平吗?”陈霖海说。
赵大树笑了笑;陈霖海感觉吉祥戏院发生了什么;问:“吉祥戏院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陈霖海感觉吉祥戏院有些过于安静。
赵大树在陈霖海的耳边说:“秦罗衣失踪了!”
“什么?你说什么?”陈霖海尖叫了起来,他拽住赵大树的衣领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看着如此紧张的陈霖海,赵大树有些吃惊,他认识陈霖海不是一天两天,这家伙很少对事对人上心,除了那个凌家小姐。
“失踪?怎么会失踪呢?那么一个大活人!”陈霖海语无伦次的说着,“下手了,是不是那家伙下手了,灯笼事件没成功,他是不可能罢手的!”
赵大树拽着陈霖海来到偏僻的一角,把他顶在墙壁上说:“你怎么了!?啊!陈—霖—海!你还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吗?”
陈霖海看着赵大树,脑子开始清醒了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赵大树把前因后果一一告诉了他。
陈霖海说:“因为什么?后天晚上的演出吗?”
“谁最不愿意后天晚上的演出照常呢?”赵大树说。
“白书玉!?怕秦罗衣抢了他的杜丽娘!”陈霖海说。
赵大树笑了起来,陈霖海会开玩笑,说明思维正常了,“你不是去学校吗?”
陈霖海点了点头,说:“你是不是去查罗衣的下落?”
赵大树点了点头:“秦罗衣不是普通人,何况还有后天晚上的演出,北京城的名流会云集吉祥戏院的。如果杜丽娘失踪了,后天就是北京城所有新闻纸的头版头条,戏迷们会翻了警察局的天!”赵大树说得一点都不夸张,秦罗衣果真失踪了,这一幕幕都会上演的。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学校请个假,我和你一起。”
吉祥戏院
晚上,廖老板、赵大树、陈霖海、银奴、还有安叔,还有廖老板的几个亲信和赵大树带着的几个警察,他们这几帮人已经查找了一整天了。昨天晚上出入吉祥戏院的马车也一一检查了一番,吉祥戏院的人也都暗中查访了一翻;找不到蛛丝马迹。
陈霖海看着如木雕般的银奴,他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秦罗衣。他曾经听查理说这个人身手不凡,是谁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带走秦罗衣的。他去泡茶,顶多也就一刻钟,一刻钟就能让一个人凭空消失?难道真是鬼?!
银奴起身要离开,陈霖海立马上前拽住他说:“你去哪儿?”
银奴挣脱陈霖海的手,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离开了。陈霖海想跟着银奴被廖老板给拽住了。廖老板说:“让他去吧!”陈霖海还想说些什么?
安叔跟着银奴去了。
赵大树来到秦罗衣的化妆间,看着这个密封的房间,在想着凶手在用什么办法把秦罗衣从这带走的,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他在化妆间的不同位置站着;想象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化妆间绕过一段走廊就是后院,也就是停马车的地方。那条走廊是死的,并且很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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