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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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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生和小花旦的装卸的都有些不干净,瑟瑟的看着李长江,赵大树问:“当时,有人在你们身后走动吗?”
“没……没有!”小花旦瑟瑟的说,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当时……大……大大……大家……都……都在……卸妆。”老生是个中年,声音也有些颤抖。
“那有没有什么异样?”赵大树问。
“异样…什…什么异样?”小孩叨叨着。
“李……李老板……请客!”老生说。
“对!李老板……很少和我们……一起夜宵的,今天……却答应的……很爽快!”小孩说。
“说来……还真是!”老生说。
“李长江不合群吗?”
“也不是!”老生说。
“有些……些小气!”小孩说。
“他和冯有得很熟吗?”
“老冯啊?”老生说,“老冯是个烂赌,全园子里人的钱他都借过,不过就是没敢借李老板的。”
“为什么?”
“老冯好像……有些怕……怕老李!”小孩说。
赵大树点了点头,“你们回去吧,如果有事会再找你们的!”
回家路上
秦罗衣、银奴、陈霖海走在大街上,一人不语,两人无语,秦罗衣忍不住开口了:“二公子,今天怎么不语了!”
“啊……啊……这雪都还没化呢!”陈霖海支吾着。
“陌生人才讲无关痛痒的话!”
陈霖海转过头看着秦罗衣,也看着秦罗衣身旁的银奴,“银奴,今天的月色不错!”
秦罗衣和银奴同时转过头来看着陈霖海,陈霖海指了指天上的明月:“都是这明月惹祸!”
秦罗衣伸手探了探陈霖海的额头:“你不会被刚才的阵势给吓得吧!”
“你不是怕血吗?”陈霖海说。
“我没见着,可银奴告诉我了!”
“呼……”陈霖海松了口气,“幸好!”
到了个分叉路口,陈霖海依旧跟着秦罗衣他们。
“二公子想到廖府别院做客!”
陈霖海这才反应过来:“我……回家!”掉头往回家的方向走,走了一段又折了回来:“我怎么觉着‘二公子’这称呼刺耳呢!”
“那怎么叫,”秦罗衣眼睛一转,一副女儿态,用昆调念白:“陈——郎!”
陈霖海吓得转身就跑,秦罗衣看着他的这副窘态大笑了起来。银奴点了点秦罗衣,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霖海远去的身影。
外二警察分局
赵大树看着眼前摆在白布上的三枚发簪,只有最后那枚有不同,钗头被打磨过,锋利的像钉子,为什么呢?还有这李长江和印碧儿又有什么关联呢?他为什么要帮她呢?在那众多名单里又加上一个名字了,他用朱砂笔在刚添的名字上画了个圈。脖子僵硬的有些发酸,他起身转动着,看见小李趴在桌上睡着了,他找了个披风给他盖上。他转身踱着方步走到了院中,看着天上的明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满头的思绪已经乱成麻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马上回到屋中:“小李!小李!”大声的叫着小李。
小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着哈欠:“头儿,怎么了?”
“小李,你知道李长江住哪吗?”
“李长江……谁?……啊……韩家潭!”
韩家潭
“谁啊!这三更半夜的!”
赵大树和小李听着门里一个泼辣女妇人叫道。
“警察局的!”小李也不客气的回道。
一听警察局的门开了,声如其人。
“官爷,我没犯事儿啊?”妇人说,“莫非是我那口子!”
“李长江是不是住这儿!”赵大树问。
“李老板,对,住这儿,可他今儿晚上没回来啊!”妇人松了口气,“怎么他犯事了,早知道他有今天,我就不该把房子租给他!官爷,这可和我没关系,我是清白的!”
“我说能不能带我们去他屋里看看!”小李说。
妇人带着赵大树和小李来到西屋,打开锁,推开门点上灯。赵大树仔细的看着屋中,一个单身的男人屋中如此干净,真有些意外。
“头儿,这李长江看起来像个粗人,可这儿屋里……”小李说。
“大姐,这李老板平时都这么干净吗?”赵大树问。
“平时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随便进男人的屋子呢?”妇人回道,“不过他昨天刚整理过,好像要出远门似的!”
“大姐,谢谢了,我们想仔细看看!”赵大树问。
妇人点了点头:“官爷您看着吧!”说完出屋回自己房里。
“小李仔细看看!”赵大树说道。
“哎!”
第三十八章 宿命
胭脂胡同芙蓉阁
印碧儿回到香尘,看见案台上有一包东西,“喜儿……喜儿……”
一个小姑娘急忙的跑了过来:“小姐,您叫喜儿!”
“这包东西谁送来的?”印碧儿指着那包东西问。
“一大早信使送来的。”
印碧儿仔细的看了看,可是只有芙蓉阁的地址和自己的名字,没有送人的署名。
“没事儿了,你出去吧!”
喜儿离去,印碧儿拿着那包东西走进里屋,她打开,里面还包裹了一层,她再打开还有,就这么一层一层,直到最后一层,打开竟然是一个银镯子,镯子的款式怎么这么熟悉,她连忙翻开自己的首饰箱,在最隐秘的地方掏出一个盒子,手颤颤微微得打开,和刚才那只一样的银镯子,她把它们摆到了一块,竟然是一对!
她来到窗口,翻看着那只银镯子的内侧,正如她所猜测的一样,顷刻泪流满面!
“碧儿,碧儿你怎么了?”小戒看着这样的印碧儿,连忙上前,接住欲坠的她。
印碧儿的身体颤抖不停,小戒紧紧地抱住她,“有我呢!小戒守着你!永远!”
北京城郊盈姐家
赵大树走着走着,怎么就到这儿来了,从韩家潭回来,想得自己头都疼了,本来是出来清醒清醒,怎么都走这么远,还走到这来了。一猎户背着他的猎物走了过来,和赵大树擦肩而过,赵大树叫住:“大哥,您这山鸡怎么卖?”
赵大树提着山鸡敲了敲院门,出来一小姑娘,以前没见过。
“爷,您找谁?”
“盈姐在家吗?”赵大树问。
“您是哪位?”小姑娘问。
“在下……”赵大树正要说,栾盈云出来了:“是赵爷!”
赵大树提起手中的山鸡:“打牙祭来了!”
“这位小姑娘是谁?”赵大树问。
“一个小妹妹!”栾盈云说,她把茶递给赵大树,“先喝着茶,我和春梅给你准备牙祭!”
“有劳盈姐了!”
“是托赵爷的福,我和春梅今天才有这口福了。”说完转身去厨房。
赵大树看着四周,起身来到绣架旁,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开屏孔雀:“就像活的一样!”
在绣架旁摆了个笸箩,笸箩里放着些小物件,他拿起有彩色丝线做成的粽子、内充棉花的小猴孙、还有一个两头弯弯尖的东西,这是什么?怎么感觉这个形状在哪见过?眼前一道闪光,他连忙拿着这个东西急步来到厨房:“盈姐!盈姐!”
“怎么了,赵爷!”栾盈云很是奇怪。
赵大树把手中的东西递到栾盈云的眼前:“盈姐这是什么?”
“这个,是菱角!”
“菱角!”
“南方的一种长在水里的东西,外壳紫色,非常的坚硬,里面的果实白色,甜脆爽口。”
“您说是菱角,是菱角!”赵大树笑了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转身就往外走。
“赵爷,您不是打牙祭吗?”栾盈云叫道。
“盈姐,您和春梅慢慢享用吧!我有急事先走了!谢谢了谢谢了!”
吉祥戏院
赵大树一路狂奔来到吉祥戏院,正赶上了陈霖海和保护吉祥戏院的警察冲突着。
“霖海!”
陈霖海一转身:“我说我和你们的头儿是朋友,你还不信!”
“头儿,他说要进去看看!”警察说。
“我知道了!”赵大树说,“没关系他和我一起!”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了!”陈霖海说。
“找灵光去了!”赵大树得意的说。
“看你那美样是找着了!”陈霖海抢过赵大树手中的红色物件,“什么宝贝啊?”
“你仔细看看!”
陈霖海仔细的看着:“里面塞得是棉花吧!”
“我让你看形儿,不是看里面!”
“形?”陈霖海再次看了看那东西,“两头尖尖似龙船!啊……我明白了,这是什么?”
“菱角!”
“菱角!”
后台还保持着原样,李长江的尸身已经带回外二警察局,不过那血渍还依旧醒目,那图形也都还在。
“李长江说了三个人!”赵大树说。
“一个这物件的主人——白书玉!”陈霖海说。
“一个是谭仙菱!”
“那另一个呢?”陈霖海问。
“买主!”
“什么买主?”
“也是冯有得和李长江的雇主!”
“什么意思?”
“白书玉的墓是人雇他们俩盗的!”
“那这人是谁?”
“一个你敬重的人,一个十年前和白书玉关系密切的人!”
“段——云——棠!”
陈霖海有些不知所措,来回地走着,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赵大树连忙掺着他,陈霖海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抬起脚,“蜡!”
赵大树蹲下身仔细地看着,用手摸了摸,的确是蜡。
陈霖海抬头看着上方,滴蜡的位置并没有灯笼啊,那怎么会有蜡呢?
赵大树找来梯子:“我上去看看!”
在上面的梁柱上那滴蜡位置的正上方正好也有蜡痕:“上面也有!”
陈霖海仔细的看着李长江的化妆台,在化妆台面上看见了一些小洞,当时因为李长江是趴着的,没有发现!
“我明白了!”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
小李找来一把弩、几根绳子、半截蜡烛,交给了陈霖海,“二公子,您要的东西都给您找来了。”
陈霖海接过,用梯子爬上横梁。廖涣之很是奇怪地看着陈霖海。赵大树找来了一桩木头,在那量着高度,然后搬到李长江的化妆台上。廖涣之忍不住问道:“赵队长,您这是……”
“廖老板,您稍等片刻,一会儿您就知道了。”赵大树说。
一切准备就绪,陈霖海从梁上下来,给赵大树做了个手势,找来点灯笼的点灯杖,用点灯杖点燃那半截蜡烛,蜡烛放置在那根绳子下面,绳子一头系在梁柱上,一头系在弩上,然后等着,绳子烧断,弩被拉开,不过射偏了射到了化妆台上,又重复了几次,确定位置的准确,赵大树把那枚打磨的发簪给陈霖海,发簪射到了那木头上,那位置正好和李长江被杀的位置一样。
廖涣之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样,老李是这样被人给害的!”
“廖老板您只说对了一半!”赵大树说,“我去过韩家潭李长江的住处,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听房东说刚整理的,好像是要出远门。”
“您的意思?”廖涣之有些不明白。
“两种情况,他知道自己会出事!”陈霖海说,“第一种,他知道是谁要对他下手,也知道自己具体时间,可是如果知道这些,还能坦然的面对死亡,这好像不太合常理。”
“那另一种呢?”小李问。
“另一种——就是他设计了自己的死!”赵大树说。
“自杀!?”廖涣之很是震惊。
“为什么呢?因为冯有得的死吗?”小李说。
“因为他有话不能说!”陈霖海说。
“什么话?”廖涣之问。
赵大树指了指那图形:“他用了这个!”
“用首饰摆了个菱角!”廖涣之说。
“廖老板,您知道菱角啊!”陈霖海说。
“他用这个说了三个人!”赵大树说。
“一个白书玉,一个谭仙菱!”廖涣之说,这下赵大树和陈霖海很是惊讶,“那第三个人呢?不会是……”
“正如你猜测的一样!”赵大树说。
“廖老板!”陈霖海对于在沉思的廖涣之喊道。
“光阴弹指,沧桑十载!”廖涣之叹息。
“得从十四年前讲起,书玉16岁,仙菱比书玉年长一岁17。对于未来他们和所有的孩子一样都是未知却又充满好奇。一出戏,一人成了天上绚丽的烟花,另一人成了看烟花的人。”廖涣之娓娓地道来,眼睛注视远方,穿越了这座城,飞身到十四年前那烟花满天的永定门大街,站在了红灯高照、锦花簇拥的吉祥戏院的大门口,“那天是元宵佳节,吉祥戏院正要上演《游园惊梦》……”
十四年前
永定门大街
谭仙菱转身才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白书玉不见了,他在人流中不停的搜寻着:“书玉!书——玉!”
他挤过人群往回走,看见了一个身影,上前拍着他的肩膀:“书玉,咱们得快点,今天是郁老板的《游园惊梦》。”可是那人一回头,是张陌生的脸,“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他看着这涌动的人流,“书玉啊,你在哪?”
“师兄!师——兄!”
谭仙菱寻找着这个呼喊师兄的声音。在人流中看见了一个高高举起的孙悟空面具,他笑了笑招了招手:“这呢!我在这呢!”他拔开人群往白书玉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了?”
白书玉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孙悟空面具。
“咱们得赶紧了!”
“我知道,郁老板的《游园惊梦》!”
吉祥戏院
此时的吉祥戏院,因为郁老板在来的路上马车相撞脚受伤了,无法上台,已经乱成一团。
“涣之啊,怎么还不开场啊?”老廖老板问廖涣之。
“爹……郁老板的脚伤了上不了台了!”
“啊……上不了台!这……这怎么行呢?王公贵族、达官显宦,不能开了天窗啊!谭老板,谭老板呢?”
“谭老板,”廖涣之找着,突然想起了,“书玉,书玉!爹,可以让书玉上!”
“那孩子行吗?不过扮相一定很美!”
白书玉和谭仙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还好,没误时!”白书玉说。
“可是不对啊,已经过点了!”谭仙菱说。
“你们俩去哪了?”谭老板严肃地喝斥道。
白书玉和谭仙菱立马笔直站好,大气都不敢出。
“谭老板,要责罚,等过了这劫再说吧!书玉仙菱!”廖涣之对他们使了眼色,让他们先进去。“谭老板,我和众位老板商量了一下,觉得书玉和仙菱可以替郁老板,不过都对半!”
“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徒弟……抓阄吧!”谭老板说。
谭老板手中拿着一双筷子,对白书玉和谭仙菱说:“一长一短,长的杜丽娘,替郁老板!”
白书玉和谭仙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阵势,吉祥戏院的老板们都在注视着他们。谭仙菱伸出手正欲抽的时候,谭老板说:“书玉先来!”谭仙菱收回了自己的手。白书玉伸手抽了其中的一根,筷子是完整的。
“给书玉上妆!”廖涣之叫道。
“白书玉从那晚名扬天下,吉祥戏院也成了京城最火的戏园子!”
“如果当年是谭仙菱抽到那根完整的筷子,是不是也会名扬天下?!”陈霖海说。
“也许!”廖涣之说。
“谭仙菱是在白书玉死后才红的?”赵大树问。
廖涣之想了想:“好像是!”
“那段大哥又是怎么和白书玉认识的?”陈霖海问。
“段云棠!说到段云棠就要再说一人!”
“海疏影!”陈霖海和赵大树异口同声。
“情——是这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廖涣之意味深长的说。
陈霖海和赵大树还在等待着廖涣之的后文,廖涣之却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起身走出了后台来到了前台,来到了戏台的中央,看着这空荡荡的戏院,京胡声、锣鼓声、熟悉的曲调、喝彩的观众,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梦想,如今寂寞的戏台、孤独的座位,他走下台,走出吉祥戏院……
第三十九章 风车
谭府。
漆黑的潭府,白如初雪的长绫在寒风中飘动。一道被拉得长长的黑影在移动,步伐轻盈地融合在嗖嗖的风声中。他看着眼前的人,目光呆滞,怀中抱着一套女子的嫁服,他记得这嫁服是谁的!
他蹲了下来,摘下脸上银色的面具,抓过那人的手触摸着自己的脸庞,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十四年前,两个在漫天烟花下奔跑的少年,如今却是这样的光景。他重新戴上那个银色的面具,起身找了件厚实的衣服给他披上,起身消失在风声中……
外二警察分局。
“李长江自杀以后,那些在梁上的东西,是谁拿走的呢?”陈霖海一直很疑惑。
“有人比我们更早一步重回凶案现场!”赵大树说。
“不是有你们的人把守着吗?”
“警察局都能进!”
“那这人是不是也是吉祥戏院的?”
“不一定,还记不记得那个拿彩色风车的神秘人?”
“你是说他是这一切的幕后人!”
“只是猜测!”
“李长江用文溪遇害的方法杀了冯有得,这能不能说明文溪遇害时他就在现场!”
“在现场的还有三个人!”
“他要救的印碧儿。”
“谭仙菱、段云棠!”
“在案发当日,凶案现场加上死者一共五个人,印碧儿应该是最后一个入场的人。”
“扮演栾盈云的除了印碧儿还有一人——谭仙菱,对于他来说扮女子,比真女子还入木三分,我在楼梯上碰到的那个淡黄色风衣的女子就是他!”
“下手的应该是李长江。”
“那段云棠呢?”
“坐山观虎斗!”
“那个梅离人!”陈霖海总觉得遗漏了某处,“不对啊,那是谁把白书玉的头饰放在现场的,他们设计了这么一出,应该是尽力掩盖文溪的死和白书玉无关啊,不是吗?那有自己给自己下套!”
“还有第六个人!?”
“别告诉我是白书玉!”陈霖海笑着说,可看着赵大树的严峻表情,“这个时辰讲鬼故事没有气氛!”
“可如果不是他,那为什么一系列的案子都和他有关呢?”
“可能是他的朋友或者是亲人想替他报仇!”
“也就是说第六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陈霖海点了点头:“印碧儿是他们找的替罪羊。”
“白书玉的死和他们有关。”
“十年前锦祥楼的大火不是一场意外!”
“是一场蓄意谋杀!”
鹤避烟茶庄。
日落西山,夜色渐浓,印碧儿一杯白毫银针茶,面朝南方而敬。
“家乡的茶带你回故土!”
“回不了故土了?”
印碧儿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人,一身白衣,一副孙悟空的金色面具,这身装扮让她有些寒意:“你是谁?”
“他回不了故土,因为他身上沾着血!血债是要血还的!”
“血债血还!”
“没错,谁欠下的,就得找谁要回!”
“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段公馆。
陈霖海又输了一局,段云棠要收盘,陈霖海拦着:“不行,一盘都没赢,得再下一盘,要不被寒絮知道了,那还不从初一笑到十五啊!”
段云棠摇了摇头作罢:“好吧,最后一盘!”
棋子再次摆上,开局陈霖海一路顺畅。
“少爷!”
陈霖海和段云棠同时抬头,是段家的管家。
“有客给您贺新春来了!”
“我马上就来!”段云棠起身,陈霖海拉住说:“见完客,得回来继续!”
“好好好,”段云棠指了指棋盘,陈霖海伸手发誓:“我绝对是个棋君子!”
等着段云棠走远,陈霖海起身,关上书房门,仔细的看着这个书房,四处寻找着,自己要找什么,他也说不清。
“嘎吱”门开了,陈霖海一惊,飞快的拿了一本书故装研读着。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凌寒絮说。
“原来是你呀,吓我一跳!”陈霖海放下书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陈霖海无话可说,只见凌寒絮在多宝格的一个暗格中拉了一下,原本是墙的地方打开了一扇门,陈霖海目瞪口呆。
凌寒絮说:“不想看看吗?”
陈霖海连忙跟着,门后面是楼梯,顺着楼梯,进入了另一个洞天,他们惊讶于自己眼前看见的地方。
“这是桃花源吗?”陈霖海问。
“是听月阁!”凌寒絮指着由花组成的“听月阁”说。
“他们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他们?谁?”
“秦罗衣来过!”
“我在这儿住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
“这是他的秘密!隐藏在他最深的地方!”
“他的秘密!?”
陈霖海指了指一幅丹青:“他深深痴恋着一个人!”
“杜丽娘!”凌寒絮看着那幅丹青说。
“扮演杜丽娘的人!”
“秦罗衣!”
“白书玉!”
廖府别院。
秦罗衣提着灯笼坐在屋顶上,看着院墙外的世界,今天是大年初一,拜大年,街上的人都提着灯笼,各种各样的花灯,天上盛开着各色奇异的花。那些花都在瞬间开放,把它们的美丽留给了黑夜。烟花下的人间美得不真实,但却让人心动!让人心醉!秦罗衣起身提着灯笼沿着屋顶走着,游看着这美丽的人间。
有人在敲大门,“是廖老板吗?”秦罗衣在想。
安叔迎进来一人;看身形好像是女子,女子没有入大厅只是停留在走廊上,安叔想必是在找自己,秦罗衣准备下去时,看见了走廊另一端的银奴,银奴遇见那女子,正欲转身离开,却又停了下来,想必是被那女子叫住了,秦罗衣收回了自己的脚,吹灭了手中的灯笼,静静的看着那两个身影。她知道那女子是谁了!
她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一些往事,一场风花雪月!
“等一下!”海疏影叫着。
银奴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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