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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什么,别动感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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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宇被她的又哭又笑满脸放炮弄崩溃了。看她站在劈腿器上哭得脚下不稳,他又赶紧得扶着她,她索性抱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后来,他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了,只觉得确实想起了什么。他来不及细究那是什么,小心翼翼地用嘴去吻干她的眼泪,她哭的样子,让他怦然心动,心疼极了。
  然后,他们莫名其妙地接了一个长吻,直到佳期脸上的泪都干了。
  看起来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似的,接吻的姿势相当怪异。
  佳期奇怪地看着他,脸有点红:“我很久没……”
  “我也是。”
  两个人都有点尴尬,也觉得这事奇怪,万万想不通。
  佳期突然又干嚎起来:“为什么情侣却不接吻呢?为什么万征就不肯接吻呢?接吻多好啊。”
  为了让贺佳期安静下来,两个人只好又接了一次吻。
  廖宇辗转反侧了一夜,不知道第二天应该怎么面对贺佳期。谁知早饭桌上,
  贺佳期虽然脸肿得像猪头,目光却相当坦然,这让廖宇很紧张。
  因为宿醉的原因,佳期稍嫌呆滞,问:“昨晚上谁结的帐?”
  廖宇和佳音大惊:“你结的帐啊?”
  佳期也大吃一惊:“我结的帐?”
  廖宇说:“您大手一挥,拦着所有人说,谁也别拦着我。”
  佳期张大了嘴:“我疯了?我为什么要结帐?我真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那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廖宇突然脸红了:“我看你喝太多,就跟你一块儿回来了。”
  佳期歪着头想:“打车回来的?我怎么没印象?”
  廖宇小心地提示:“走回来的。”
  佳期看着他,努力地回忆着:“走回来的,对,走回来的,我怎么记得我上车了?”
  “又让人轰下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她想。
  “噢又给轰下来了……然后我就在马路牙子上走来着……后来我好象还锻炼来着?再然后……我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廖宇失望地长出一口气。
  可突然佳期问:“那谁哭来着?”
  就在这一瞬间,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大惊失色地指着廖宇。廖宇吓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贺佳期放下碗就跑回房间,原地站了一会儿,抱出所有的皮鞋,摆了一地,戴上手套开始狂擦不止。
  廖宇推门进来,递给她一封信。
  贺佳期恍惚觉得这个场景是她见过的,她不接,努力地想什么时候见过。她
  以为信是他写的,相当抗拒:“干吗?”
  他觉得奇怪:“你的信啊,欧亚广告来的。”
  她连忙接了过来,拆开读了一遍,茫然地看着他:“他们要我了……昨天,
  我错了……我酒后无德,占你便宜,太不像话了。”
  廖宇脸色一沉:“那你好点没有?”
  “我好了,没事了。”
  “那就行,我也没白牺牲。”
  贺佳期一脸官司走进万征新公司的写字楼,也不往两边看,直往楼梯上走。
  接待台后边的保安叫她:“你去哪公司?”
  她没听见,或者听见也不知道是叫自己呢。保安脾气很大,冲上来拦她:“你去哪公司啊?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佳期吓了一跳,没想到一个保安敢跟自己这么说话,不理,绕过他接着走。
  这触犯了保安的威严和自尊,他再度冲上去:“你去哪儿?得登记。”
  佳期想了想:“二零五。”
  “公司叫什么?”
  佳期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知道万征新公司的名字,她发现自己并不真的像想象中那样关心万征,还背着他勾三搭四,不禁又愧又恼又急又气,一阵急火攻心,复杂的情绪正好发泄在这保安头上,她严厉地说:“走开。”
  “你不能上去。”
  佳期一瞪眼:“我就要上去。”
  “你不能上去。”
  佳期懒得跟他废话,推开他接着上楼。保安气急败坏地伸手拉她,她马上找到了借口,指着保安威胁:“你碰我一下?你敢碰我一下?”
  保安倒也不敢碰她,但就是不让她上楼。很多公司的人探出头来看,她就这样径直走到了二零五,保安仍挡在前面不让她进。
  她毫不客气地推开保安,大声嚷着进了门:“滚。”
一仆二主(3)
  里面的万征和廖宇以及另外两个小孩都愣住了。
  她看见他在,突然就沉默下来。
  万征批评她:“你就登个记怎么了?跟人吵什么呀?别的公司都看见了,以
  为你什么人呢?”
  “我什么人啊?”佳期反问着,突然眼泪就无声无息地掉下来了。
  大家面面相觑,两个小孩赶紧对着电脑干活。
  廖宇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万征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她倔倔地说。
  “你要心情不好,今天就别去我们家了,改天吧。”
  廖宇一愣,他没想到今天贺佳期就要去万征家拜访父母了。他站起来对万征说:“我先走了,这书我下个月还你。”
  万征也起来:“不着急,我也用不上,你什么时候不用了再还吧。”他把廖宇送到门口,廖宇回头客套:“行了别送了,我走了。”
  她正抬眼看他。
  万征的父亲是个很威严的老头,母亲却很低眉顺眼,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很像
  从前的万征和佳期。
  佳期强打精神做出一付很乖的样子,故意显出生涩的尴尬,以期给人留一个单纯的好印象。
  万父见多识广,问:“你是做创意的?听说你那公司在世界上还很有名?比我们中国的长城广告怎么样?”
  佳期没想到:“啊……都不错吧。”
  “你是学什么的?”
  “我学中文的。”
  万父失望:“中国人学中文,听起来不像有什么大用的。”
  佳期玩命踩自己,给老头儿发挥的由头:“咳,混呗。”
  “你二十……七?工作几年了?换过几个工作啊?听说你们年轻人都爱跳槽?”
  还真没人这么关心过她,她想了想:“五个吧。”
  “四年换五个工作?你可不踏实噢。”万父上套儿了。
  “开始没有经验,不能随便挑,有地方要就不错了。工作几年以后,就能选自己喜欢的工作了。”
  “我们都是在一个工作岗位上待一辈子的。”
  万征插嘴:“他们年轻人,跟咱们不一样。”
  “谁们年轻人?跟谁们不一样?”万父斜着眼睛问。
  万征咧嘴笑,他在家里倒很像个儿子。
  万父又问:“你身体怎么样?喜欢什么体育锻炼啊?”
  “我不锻炼,一锻炼就胖。”
  “那不行。我看你也像是挺弱的,将来结了婚,又得伺候丈夫,又得伺候孩子,还得好好上班。我们倒不用你伺候,我们身体还行,可你们自己的小家,也得你操心啊。”
  佳期被他这通不见外给说颓了,不吱声,苦笑着,突然发现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她借口上厕所,遛达到厨房来,其实她什么也不会干,但似乎袖手旁观又不大合适。
  万征捅她腰眼:“你学着点。别将来就擎等着白吃白喝。”
  “哎。阿姨我帮您干点什么?”
  万母更不见外:“不用,你坐着去吧。不在这一顿两顿的,将来你有的是机
  会学,以后我就把厨房让给你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用想象的就吓坏了。佳期看见万征正得意地冲她笑,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是融入了他家,她来做牛做马才不是外人。
  明天就竞选了,大家七嘴八舌地给姥姥出主意。佳音比比划划地说:“……
  我就穿一超短旗袍,披一红绶带跟您后边,上边写着,人民的楼门组长人民选。他们就不冲您,冲我这么舍得自己来助选,也得投这一票。”
  才智叹息:“姥姥这就是一辈子没当过官憋的,甭说官了,党员都不是。”
  这可真让姥姥不服气。要知道她当年也是党组织重点培养的对象,要不是她嫌上政治课烦,也不至于现在挨小辈们这种挤兑,每每看见户口本上的“群众”二字,她就觉得刺眼睛,心里堵得慌。
  佳音问:“那明天当时结果能出来吗?”
  “能。当场验票嘛。”
  姥爷好奇:“你有勇气面对失败吗?”
  “我有……我凭什么失败啊?”
  建英担心:“人二楼张老太太当得好好的,凭什么大家选您啊?”
  建华马上说:“张老太太是文盲。”
  姥姥连文盲都不放过:“什么文盲?是‘不识字’,比文盲还低一级。文盲是经过扫盲的,张老太太户口本上写的就是‘不识字’……不识字怎么帮大家占便宜……啊谋福利啊?”
  看见廖宇进来,佳音连忙用屁股挤开旁边的才智:“坐这儿……什么书啊?”
  “专业书,你不懂。”廖宇敷衍。
  “不懂我可以看画。”
  才智让她给拱一边,很不高兴:“张老太太也老这么说。”
  佳音不理她:“说我姥姥明天选举的事呢。”
  “噢,您肯定能选上。”
  姥姥乐了:“真的?你也看好我?”
  “咱家人这么多,票数也占优势啊。”
  姥姥有点沮丧:“那不是,一家就一票。”
  “那……噢。”廖宇不说了,他也觉得姥姥悬。
  姥姥分析:“张老太太家庭内部也没咱们家团结,儿子那么不孝顺,他妈要找后老伴都不让……”
一仆二主(4)
  佳音有点愤青地说:“这岁数再找后老伴就不叫嫁人了……叫嫁祸。”
  才智问:“那姥姥您能给咱楼门什么新面貌啊人家明天肯定得提问。”
  “我能平息咱们楼门长期以来存在的邻里矛盾啊。”
  建华说了句实在话:“咱们楼门的邻里矛盾主要是您跟人家的。你弄个小菜地,不让人停车,不让小孩在外边踢球……”
  “所以我得当楼门组长啊,我当了,我就不好意思低标准要求自己,我把自己搞好了,咱们楼门不就好了吗?”
  才智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那就跟让后进生当班干部一个意思。”
  “说什么都行,让我当就行。”
  佳期回家,扫眉搭眼的跟大家招呼。廖宇有点不自在,两人都只敢偷偷看对方一眼,可这一眼偏偏互相看见,连忙又看别处。
  建华心里记挂着:“怎么样啊?说说,他们家怎么样?他们家人怎么样?”
  佳期不愿意说,尤其是当着廖宇:“就那样吧。”
  胜利问:“哪样啊?”
  “还行吧。”
  “对你好不好?”
  “可以。”
  姥爷的目光从老花镜后炯炯看来:“听这意思,你跟他们家人合不来?”
  佳音也闻出了味儿:“不对头啊姐,你怎么没精打彩的?这不像待嫁的样子啊。”
  “就是去他们家认认门,嫁不嫁还远着呢……”佳期停住,突然看了廖宇一眼。廖宇一直闷头听着,听她不说了,抬眼看她。
  建英注意到了:“廖宇,有事吗?”
  “啊……我正要说呢,我要搬出去住了。”
  大家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这儿来,佳音反应最大:“为什么呀?瞧谁不顺眼呀?”
  “没有。我有个同学在美院旁边租了间房,我下礼拜就要去美院开的补习班上课了,住那边方便点。”
  建英着急:“别别,别走,你爸不在,等你爸回来再商量。”
  “反正我每礼拜还可以回来。住那边不是跟谁有意见,就是为了上课方便。”
  佳期突然说:“这儿离美院也不远,为什么要走呢?”
  廖宇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问谁:“能专心一点吧?”
  佳音问:“在这儿谁又分你的心了?她的话里已经带着哭腔了:“别走,求你了。”
  建英笑:“他们关系倒是挺好。”
  和蔫头搭脑的张老太太相比,姥姥跟打了鸡血似的。台下面就数陈家人多势
  众,姥爷、佳音、廖宇、建英、胜利……居然还有美刀,佳音说:“你算干吗地呀?”
  “不能光自己吆喝,还得有外人的客观评价。”
  廖宇笑:“你能客观吗?还不是只会说好话。”
  美刀拍着他的肩膀:“重要的是有外人,不在乎外人说什么。”
  居委会主任拍了两下手:“行了开始吧。大家反正都是街坊,也都认识,直接说吧,我也甭发言了。都是为了楼门好,对吧?谁先来?”
  姥姥站起来:“我先来吧。”她抻抻衣服,很庄严,预备诗朗诵似的。
  张老太太明显比姥姥衰弱,费劲地扬扬手:“我来吧。”
  姥姥连忙有礼貌地一侧身,一伸手,门僮似的:“行,您先来。”
  “我身体不好,也不站起来了……我就说啊,我儿子呢,经过你们隔三差五的批判,不知道是良心发现了还是磨不开面儿了,说要把我接到他那养老去。所以我都不住这儿了,还当什么楼门组长啊,老李你就踏踏实实当吧。行了我说完了。”
  姥姥不干了,觉得让人给闪了:“啊?我还一肚子词呢,您不早说。”
  佳音想得深远:“您儿子不是把您接到他们家虐待去吧,我们也看不见了,谁替您说话呀?”
  张老太太一听傻眼了,直想哭,姥姥说:“就是,您别去了。我们大家互相照应着,这楼门组长您还当着,也有事干,分分心,打发打发日子。”
  马老太是个暗托儿,马上赞扬:“嗯,老李这话说得不错,还像个有觉悟的样子。”
  张老太太摆手:“得了,到底是自己儿子,我不跟他过跟谁过?老李你就别谦虚了,你当吧,你厉害,你当合适。”
  居委会主任问:“那有没有别人现在自愿报名的?”
  马老太挥手:“没了没了,就这样吧,散了吧。”
  “大家什么意见?”
  大家才没意见呢:“就这样吧,还回家看电视呢。”
  居委会主任也懒得废话:“那那那就这样吧,你明天来居委会开个会,就算上任了。”
  姥姥高兴地站起来:“行啊,谢谢大家,我说两句。”
  “别说了,该开演了。”大家纷纷站起来往外走,剩下陈家人面面相觑,都有一拳打空的感觉。佳音扑上来:“祝贺您,姥姥,四百块钱算拿着了。”
  姥姥偷偷指着居委会主任:“人还在呢。”
  万征开始准备新房了,兴致勃勃地画了一堆效果图,向佳期征求意见。佳期
  接过来看了两眼,心不在焉地说:“我没有什么想象能力。”
  万征比划:“这儿放书桌,这儿再做一组柜子,你衣服那么多,然后那屋放
  一单人床。”
一仆二主(5)
  “干吗用?”
  “谁犯错误了可以进去反省。”
  “你不如直说是给我住的。”佳期翻个白眼:“我就喜欢大,不如把这两间打
  通了吧,一览无遗,多痛快。”
  “那不行,你整天无所事事就爱看电视,吵得慌。你要说你每天就几点到几
  点,固定一个时间段看电视,那行。”
  “啊?那你跟电视台商量去,让他们把我爱看的都放一块儿播。”
  万征对新生活的即将到来也有点紧张:“这俩人生活到一起还真有点烦啊。”
  佳期连忙附和:“是啊,你受得了吗?”
  “磨合呗……怎么了?你怎么意思?好象是想劝我知难而退?”他仔细看着佳期的眼睛:“你真是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自打从厦门回来,我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要不就暴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溃,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佳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啊,天气吧,天气太闷。”
  看万征怀疑地看着她,佳期的脸开始红,谁知万征问:“那台湾人是不是又骚扰你了?”
  “你第一次接吻是多大?初二?”
  佳音脸一红:“那是你。我哪有那么早?”
  “我怎么记得你什么事都在我前头?”
  佳音大言不惭地说:“我是那种最难能可贵的、外表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是个
  大家闺秀的好孩子。”
  佳期对这种自吹自擂很熟悉,也没往心里去:“什么感觉?”
  “嗯……烦,觉得特脏。你呢?”
  “我忘了。”
  佳音不高兴:“你不能老这样,套我话,然后自己不说。”
  “真忘了。都忘了跟谁了……你说,俩人要是谈恋爱,是不是应该特别喜欢
  那什么,接吻?”
  “对呀。你跟万征不是啊?”
  “极少,所以我觉得不正常。”
  佳音也赞同:“对,你们俩瞧着是像不搭界的。”
  “……有的人你就特麻木,跟吻自己的手似的。有的人,奇怪……”
  佳音听着不入耳了:“还有的人有的人的,有多少人啊?”
  “我觉得会接吻的人,嘴唇儿都特软。”
  佳音纯洁地笑:“真恶心。”
  佳期却很认真:“不会接吻的,或者你对那人没感觉的,就跟砂纸似的。”
  “你是不是有艳遇啊最近?是不是你这新公司有帅哥?”
  “啊?新公司?我没注意,太忙了,……你说人会不会因为原始冲动而喜欢一个人?”
  “你别说文言文,说浅点。”
  “我就是说啊,你会不会就看一人,长得特好看,笑起来特别好看,就喜欢他?”
  “当然,我基本上就这样。”
  “……也不管他有没有钱,有没有房,有没有车。”
  “对呀,有没有这些有什么关系?”
  “甚至就为了他是一把接吻好手?”
  “那不就更好了。”
  佳期沉默下来。
  佳音肯定地说:“你绝对有问题了。你说的这人,肯定不是万征。到底是谁?我帮你分析。”
  “我……有点……喜欢……廖宇。”佳期犹豫地说了出来,她实在是太想跟人分享这秘密了,就忘了分人。
  贺佳音如遭雷劈:“说什么呢?他是我的。”
  佳期装傻:“啊?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啊?”
  佳音真急了:“姐你没事吧?我一直说我喜欢他。”
  “你不是开玩笑吗?”
  “我我我……”佳音也结巴了:“你不能因为我老开玩笑就当我一句正经的没有啊。”
  “谁知道你啊,真真假假的老掺着说。”
  佳音急坏了:“我也是一女的,我当然得开玩笑地说了,要不然我特正经地跟人家说我喜欢人家人家把我撅了……啊,他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他要搬走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佳音大喊大叫:“姐——!你可不能跟我抢,你可太不厚道了。”
  佳期解释:“我没跟你抢。我心里乱,才跟你说说。”
  “你们是不是在厦门,也没另外的熟人,就……”
  “那倒不是,是回来以后的事……就那次我喝得失忆那次。”
  佳音记得:“啊……然后他送你回来……你们俩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我记不起来了。”
  “真记不起来了?”
  “真……的,好象……”
  佳音百爪挠心:“好象什么?你最能装傻,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佳期一付问天问地的样子:“好象……接吻了?”
  佳音瞪着她姐,咬牙切齿地说:“你太不仗义了姐。”她愤然起身,拉门就往外走,直冲进廖宇房间。廖宇正躺着看书,一看这阵势,连忙坐直:“干吗呀?”
  佳音二话不说,冲到廖宇面前,冲着他的嘴吻了下去。廖宇被堵个正着,玩
  命推她。佳期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
  廖宇差点把佳音推一大跟头,幸亏后面有佳期接着:“你有病吧?”
  佳音气恼地说:“我没病,我很健康。”
一仆二主(6)
  “你干吗呀?”
  “你干吗跟我姐那什么呀?”
  佳期很惭愧,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佳音伤心地说:“我早看出来了,跟你好好说还真不行,就得来硬的。”
  廖宇简直要被气疯了:“你们俩怎么都疯疯癫癫的呀?”
  “对不起对不起。”佳期拉着佳音就要回房间,佳音不干:“我不走,今天得
  把这事定了。你给个说法吧。你喜欢我姐吗?还是喜欢我?”
  廖宇看了佳期一眼,她的表情十分暧昧,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他淡淡地说:
  “我觉得都谈不上。”
  佳期心里一紧,她觉得有点受伤害。
  佳音先不干了:“你必须选一个,就只能在我们俩中间选一个。”
  “我这就搬走。”廖宇收拾东西。
  “不行!你告诉我姐,你们那是因为喝多了,我原谅你。”
  “我干吗要你原谅啊?”
  “因为我喜欢你,我一直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啊。”
  “我不喜欢你,我是喜欢你姐。”他说完这话,自个儿都愣了。
  佳音闭上眼咧开嘴准备尖叫,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已经被佳期一把缛住,拎出屋门。佳音不甘心地对廖宇说:“我姐都要结婚了,人跟万征挺好的……”
  “好吗?”
  两个小孩征询地看着佳期,佳期不响,这种鸵鸟态度让佳音很不满:“你对万征到底什么态度?要不我把他叫来。”
  “别呀。”佳期慌了。
  “你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太自私了。”佳音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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