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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小嫁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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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啊,可是又失败了,不过他总是不肯放弃,有空就缠在那位少女身边,想尽办法要说服她。”
  香坠儿怔了怔。“那位少女不会就是沐月琴吧?”
  “就是她。”方夫人轻轻颔首,“之前她和她哥哥住在京里头,张文隽就一直待在京营里;沐晟自杀后,她赶回来奔丧,张文隽也……”她顿住,随即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他说是他爹叫他来的,我看是他跟着沐月琴回来的,真是,只会追着女人跑,这种男人还会有什么出息呢?”
  天,麻烦人物全凑在一起了!
  “其实……其实他们看上去很配呀!”一个骄、一个傲,刚好一对。
  “老实说,我也这么觉得,但偏偏沐月琴就是喜欢瑛儿啊!”方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不懂,张文隽人长得多俊俏她不爱,偏偏爱瑛儿,瑛儿又不是多好看的男人,还有人说他的脸很奇怪呢!”
  “但夫君的笑会拐人呀!”香坠儿冲口而出,旋即羞红了脸蛋垂下螓首。
  “说得也是。”方夫人失笑。“总之,尽量躲着张文隽远一点就是了,嗯?”
  “是,婆婆。”香坠儿温驯的点点头,不过心里想的却跟口头应的完全不搭。
  其实她并不担心张文隽,那个小气的男人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痞子罢了,她担心的反倒是沐月琴。
  都十多年了,沐月琴不会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她的吧?
  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老婆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方瑛这天特别早回来,刚进门就被娘子军团团包围住,主帅是畲太君,不,方夫人,几百张嘴一起开口,他差点分不清她们究竟是在讲话还是唱戏。
  好不容易才听懂她们在说什么,他转身立刻冲回卧室里,果见香坠儿蹙着眉儿坐在窗前发呆,甚至没察觉到他回来了。
  惨了!惨了!
  “老婆,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啊!”他气急败坏的顶着满头大汗为自己递状纸申冤。“那女人有毛病,我根本不喜欢她呀,告诉你,我……”
  香坠儿猛然回过头来,十分惊讶,“咦?夫君你回来了呀!”赶紧起身迎向夫婿,“累了吗?想吃点心吗?”一边问,一边请夫婿坐下歇息,还倒茶双手恭奉给他,如同以往。
  “呃?”方瑛愕然呆住,看看手上的茶,再看回她。她……不是在生气吗?
  “夫君今天特别早呢,不过刚好……”香坠儿紧张兮兮的在一旁坐下。“我有点麻烦要跟夫君商量。”
  现在到底是怎样?
  觉得有点昏头昏脑,搞不太清楚状况,“什么麻烦?”方瑛愣愣地问。
  “那个沐月琴……”
  脑袋马上清楚了。“老婆,我发誓,我不喜欢她,她……”
  “她要是认出我是谁怎么办?”
  又昏了。“认出……你是谁?”她是谁?不是他老婆吗?
  “不,她不可能认出我是谁,当年我也不过才六岁,模样跟现在大不相同,她不可能认得出来,”双眼发直地盯住前方,香坠儿好像在自言自语似的问自己,再否决自己。“但她可能记得我娘,因为当时她已经九岁了,而我跟我娘长得几乎一个样,所以她才会觉得见过我……”
  愈听愈迷糊。“老婆,你到底……”在说什么?
  “都过了这么久,她还能够一眼就觉得看过‘我’,这可糟糕了,夫君,我想早晚她会记起来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收回发直的眼,香坠儿苦着脸儿瞅向方瑛。“怎么办?夫君,要是她想起来了怎么办?”
  方瑛瞪着眼半晌,然后低头想想,再抬起头来,“老婆,我想我们可能有点不同调,”他严肃地说。“你听不懂我唱什么,我也听不懂你唱什么,所以,麻烦你改个调再唱好吗?”
  “那个沐月琴就是小月嘛!”香坠儿好像有点急了,说得更让人不懂。
  哪个小月?
  啊,那个小月!
  不过方瑛反而懂了。“你是说……”
  “她要是认出我,不,应该说是认出我娘,想起十二年前要杀她爷爷的女人,那么她也可能会联想到她爷爷或许不是自杀的,而是被杀……”
  “被你?”
  “对,被我。”
  方瑛忽然静默下来,深深凝视她好一会儿,那眼神十分奇异。
  “坠儿,真的是你杀了沐晟?”
  “是。”香坠儿的回答十分坚定,她从来没有为这件事后悔过,沐晟他该死!
  “不可思议!”方瑛惊叹,修长的手轻抚上她的脸儿。“能使你这样温驯胆小的女人下手杀人,你一定真的很痛恨沐晟!”
  “公公不该死!”香坠儿咬牙切齿地说。
  方瑛更惊讶了,此刻才发现胆小爱哭的小妻子竟也有如此强悍的时候,听大舅子说,为了他,她一口气就杀了上千人,当时他不信,但现在,他信了。
  这只胆小懦弱的小猫咪,当有人要伤害她关心的人时,她也会变成母老虎的!
  “我想,你不需要担心沐月琴,因为她不是那个小月。”
  香坠儿呆了呆,尖叫,“耶,她不是?”
  “当年的事,岳母也曾详细告诉过我,当时我就觉得那个小月可能带来麻烦,因此特地去查问过。”同样住在昆明,很难不碰上面,一碰上面,谁知道会出什么状况。“但事实上,你认识的小月叫沐月莲,是沐月琴同父异母的妹妹,三年前嫁到京里,两年后因难产去世……”
  “咦?她去世了?”香坠儿惊呼。“可是,沐月琴也认得我呀!”
  “当然认得,虽然你不记得了,但岳母还记得,她说当时本来有两个女孩子陪你玩,但大一点的女孩子,就是沐月琴,她很快就离开了,因为她觉得你们太小,跟你们在一起不好玩,所以你只记得小的,不记得大的,而沐月琴也可能认得你,但不知道那件事。”
  沐月琴不是小月?
  香坠儿傻了好半天,才骤然吐出一口气,“原来她不是小月,吓死我了!”还猛拍胸脯安抚自己。
  “对,她不是,所以你不用担心了。”他心不在焉地说,解释完毕,他的思绪已经跑开老远,八竿子打不着了。“就算沐月琴记得小时候见过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在意了。”
  倘若方夫人坚持不愿改变随他上战场的决定,或许他可以让坠儿跟去保护她?
  不过他最好先警告她一声,千万别使哭功,哭阎罗的哭功确实是天下第一,所向无敌,谁碰上谁投降,唯一的问题是,那哭功不能随便使用,不然好人、坏人一起死光光,剩下的戏码要由谁来演?
  不,不用演了,连观众都死光了,还演什么!
  由于沐月琴是沐晟最疼爱的媳妇所生,因此沐晟也特别疼爱沐月琴,才会宠得她一身傲气。不过她之所以拒绝张文隽,并不只是因为他的身分配不上她,更因为她娘亲曾说过的话。
  一段关键性的话。
  “要嫁张文隽不如嫁方瑛,那小子才是个有前途的年轻人,早晚会跟你曾爷爷一样封侯赐爵;而张文隽那家伙只有那张脸好看,还有那两片嘴皮子也够厉害,其实肚子里根本没什么真材实料,将来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堂堂黔国公的孙女怎能嫁给一个没出息的家伙!
  因此,张文隽愈是缠着她,她愈是不想嫁给他,后来被他缠得烦了,索性把她娘亲说的那段话告诉他,再加几句说她对没出息的人看不上眼,之后,张文隽才真的恼上方瑛了。
  抢走方瑛所想要的一切,其实是想证明说他比方瑛厉害,却没想到这种做法有多么幼稚,难怪沐月琴的娘亲会说他没出息。
  而这回,他一见到躲在方家姐妹身后那位胆子媲美耗子的小姑娘,心里就在猜测会不会是方瑛的未婚妻,果真是的话,哼哼哼,他会再一次证明他比方瑛厉害,无论哪方面都是!
  于是,翌日一大早,他就上方府去做“友谊”拜访了,当时方瑛正在用早膳。
  由于方瑛都是一大早就和方瑞上都指挥使司去,其他人不一定那么早起,因此香坠儿总是先伺候夫婿和小叔用过早膳,等他们兄弟俩出门之后,再准备招呼婆婆和小姑们用早膳。
  “老婆,吃早膳而已,菜够了,不用再做了!”每次吃老婆亲手做的饭菜,方瑛总是吃得一嘴糊,说话含含糊糊。
  正待迈出偏厅的脚拉住,香坠儿回过头来。“夫君不是爱吃竹荪吗?昨儿个我就叫菜贩今儿一早就给我们送多一点来,应该快来了,我去门口看看,说不定还来得及弄给夫君吃。”语毕,她便急急忙忙走了。
  “大哥,你真是好命耶!”方瑞咕哝。“早知道就由我来跟大嫂成亲了!”
  “你不行!”
  “为什么?”
  “光是新婚夜,你就应付不来了!”
  “说得也是,搞不好才刚进门,就会被大嫂的尖叫声吓跑了!”
  话刚说完,马上就有证明给他们看,不,听。
  “啊~~”
  尖叫声一起,方瑛就不见了,方瑞愕然望住方瑛的座位,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只有一只苍蝇在飞。
  “大哥变苍蝇了?”
  而方瑛,人还没赶到前头,迎面便慌慌张张、踉踉跄跄的逃过来一条纤小的人影,还差点跌一跤,方瑛一个箭步上前去扶住她,下一刻,她已然钻入他怀里,呜呜咽咽地猛掉眼泪。
  “呜呜呜,夫君,吓……吓死人了!”
  方瑛正待问她是被什么吓到,人影一闪,前方又出现一个人,那人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刚刚见了鬼,脸色还有点发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她的。”他还是觉得应该是他被吓到才对。
  “文隽,是你!”方瑛讶异地打量他的脸色。“你怎么了?”
  张文隽苦笑。“我来找你,正想敲门,没想到门却自行先打开了,一照面,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怀里那位姑娘就拉出一道天愁地惨的尖叫,吓得我差点回头就跑,不过我还没跑,小姑娘就先跑了,我想我有责任赶上来告诉她,我并不是有意要吓她的。”唉,明明他才是被吓到的人!
  方瑛顿感啼笑皆非,香坠儿明明有一身惊人的武功,还有胆子杀人——成千上百人,为他,也为她公公,可是一碰上自己有麻烦,她就什么都不会了,只会哭,只会尖叫,还有拔腿逃跑!
  连用轻功逃命都不会!
  “抱歉、抱歉,”他一边拍拍香坠儿的背安抚她,一边向对方道歉。“我老婆就是胆子小,见生人就怕,尤其是男人,不靠近她就没事,一靠近她就……”
  还没说完,换对方尖叫了。
  “她是你老婆?”张文隽的嗓门拔得又高又尖,活像哭唱长恨歌的女旦。
  方瑛马上抱紧香坠儿,因为她被对方的尖叫吓到,又想逃了。“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张文隽又问,嗓门还是拉不下来。
  “我岳父突然一个通知来就要我们成亲,我们准备得很仓促,也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你……”张文隽似乎还不太能接受。“成亲多久了?”
  “快两年了……呃?”方瑛突然低头看,因为香坠儿捏了他一下。“咦?两年多了吗?真快,我都不觉得呢!”
  “他们还有个儿子呢!”
  冷不防地,第三个声音加进来,张文隽这才注意到四周早围满了人,牵着小小子的方夫人、方瑞、方家四姐妹,还有奴仆下人们,全都是被香坠儿的尖叫声“召唤”来的。
  “要聊就到偏厅里聊吧!”方夫人说。
  她很了解方瑛,就跟他父亲一个样,一个耿介正直的男人,除非当面撕破脸,否则不管张文隽再怎么对不起他,他也不会在意,只在意自己有没有对不起人家,不过如果张文隽真想动香坠儿的歪脑筋的话,恐怕方瑛就会翻脸了。
  想想,也许让他们早点撕破脸反而比较好吧?
  桌上是吃一半的清粥小菜,婢女再添一副碗筷,一坐下,方瑛就开始交代方瑞。
  “你先去,有事派人回来通知我,没事就督导士兵们演练昨儿我教的阵式,我会晚一点去。”
  “是,大哥。”方瑞三两口就喝光了稀饭,走人,他也不喜欢张文隽。
  男人光是容貌长得好看又有啥屁用,没有宽大正直、磊落坦荡的胸襟,配称什么男人!
  “你现在是?”方瑞一离开,张文隽就开口问,眼神有点阴。
  “都指挥同知,你呢?”
  “……镇抚。”张文隽的脸拉得跟面条儿一样长,因为方瑛是二品官,他却只有五品。
  “慢慢来,只要立个功,你马上就可以升了!”方瑛好意想激励他。
  但张文隽根本不领情,“如果不是因为你爹战死了,你也不可能一步跳上那个位置!”他酸溜溜的说。
  恶劣的说法,但方瑛并没有生气,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注视他好一会儿。
  “我知道你不会只因为沐姑娘不肯嫁给你就这么生气,那么,是为何?”
  张文隽瞟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反而东张西望地问:“嫂子呢?”
  方瑛微微蹙了一下浓眉。“她向来是跟我娘她们一起用早膳的。”
  张文隽轻哼。“我可是你的至交好友,跟兄弟没两样,她也不来招呼一下,真不懂礼貌!”
  “她胆子小。”
  “那就更有必要多熟悉熟悉了,往后她才不会一见我就尖声怪叫,我也才能够和她……”张文隽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好好‘认识’一下。”
  “你究竟想如何?”方瑛的声音很低沉,隐约有丝怒意,他终于生气了。
  方夫人猜对了,方瑛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够忍受有人想动他老婆的歪脑筋,翻脸是必然的结果,至于会不会杀人,得看情况而定。
  “没想如何,只是……”张文隽用手指捏起一块鸡肉吃下。“给你一个忠告,嫂子那么胆小,如果你不能时刻守在她身边保护她、怜惜她,就不能怪她找外面的男人保护她、怜……”
  砰然一声巨响,方瑛霍然拍桌而起,吓了张文隽好大一跳,因而没注意到被方瑛猛拍一下的大理石桌竟已出现裂痕。
  “真是,怎么生气了,我是好心给你忠告……”
  “张文隽,你敢动我妻子一根寒毛,我会亲手杀死你!”方瑛咬牙切齿的发出最严厉的警告。
  “兴许是她来找我的呢!”张文隽满不在乎地歪着嘴笑,十足下流色胚样。
  方瑛死命握紧了拳头,青筋都爆出来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沐月琴的求亲我立刻回绝了,甚至远远看见她就躲,不曾再见过她半次面,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
  张文隽没有回答他,只是慢吞吞的起身,斜斜的瞥他一眼,再慢条斯理的往外走,举步跨过门槛后,他才回过头来说了一句。
  “我一定会比你更有出息!”
  望着张文隽离去的背影,方瑛依然怒容满面,但眼神却是困惑不解的,他不懂张文隽丢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两人一定要比那种事?
  “走啦?”
  门口,方燕先探个头,旋即大步走进来,后面还跟着方家所有的女人,落落长一大串,方瑛没理会她们,兀自苦苦思索张文隽说那句话的原因。
  “你们撕破脸了吗?”方夫人关心地问。
  “最好是,那家伙好看是好看,但真的很讨人厌耶!”方翠忿忿道。
  “是非不分又不讲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方虹很爽快的替大哥把朋友名单上的名字刷掉一个。
  “难怪沐月琴不想嫁给他,真是,也不先反省一下自己!”方燕更是不屑。
  你一言、我一句,方瑛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揽着浓眉苦思不已,不过是一个傲里傲气的女人罢了,怎会令他们多年友谊的兄弟反目成仇呢?
  见弟弟似乎很苦恼,方兰叹息着摇摇头,想给他一点良心的建议。
  “我说你啊……”不过,她也只有起头的份。
  砰!砰!
  霍地,两道巨响同时响起,所有人都骇了一大跳,差点像香坠儿那样失声尖叫出来,包括方瑛在内。
  方夫人第一个飞快地抱起吓呆了的孙子跳到一旁,方翠也猛然往后跳,叩一下撞到墙,方虹和方燕跳得最远,一跳就跳到偏厅外去了,门里门外的人俱皆目瞪口呆的惊望着碎裂成两半的大理石桌。
  恰恰好对半分,一个倒右边,一个倒左边。
  但最错愕的莫过于方兰,她只不过把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她改瞪住自己的手。
  难道她有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的神奇魔力吗?
  香坠儿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继而将惊奇的视线投向方瑛,后者立刻躲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会赔她们一张桌子,可以了吧?
  打从这日开始,方瑛再也不许老婆出门了,香坠儿不反对,她本来就不喜欢出门:方夫人也不反对,她可不希望宝贝媳妇儿出事:方瑞更不反对,他还建议大哥把大嫂装箱锁起来。
  就连方家四姐妹也不敢反对,张文隽有武功,她们对付不了,要只是贪图一时快乐而害得香坠儿出什么差错,谁负责?
  她们?
  不,她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想出门?
  还是忍忍吧!
  第八章
  年,过去了。
  元宵,过去了。
  清明,也过去了。
  端午前半个月,笑阎罗决定带哭阎罗回天山了,因为该教的都教完了,剩下的是方瑛自己的问题,若要全盘吸收成为他自己的东西,必须由他自己去钻研、去领悟、去体会、去练习。
  高深的武学并非能一蹴而就的。
  “你现在的武艺和功力都比坠儿高上许多,但若是你无法熟练运用,还是会输给她的。”
  “再熟练也没用,我永远也赢不了她,她的眼泪太厉害了!”方瑛喃喃道。
  为了他这一语双关的话,香坠儿赧红了脸儿,其他人都笑了。
  香坠儿若是使出哭功来的话,的确是任何人都只有投降的份,但另一方面也是表示他对香坠儿的宠爱,只要香坠儿一掉泪,他不让步也得让步。
  “不过有一件事得先警告你。”笑阎罗说,并向毒阎罗使眼色示意。
  毒阎罗上前来,搭上方瑛的腕脉,片刻后,他放开。
  “记得吧,你身上还有十三支金针?”
  “有十几支针刺在自己体内,谁敢忘,要不小心从嘴里吐出来怎么办?”方瑛咕哝。“二叔要帮我取出来了吗?”
  毒阎罗和笑阎罗相对一眼,再瞄一眼香坠儿,迟疑一下。
  “不,你身上的金针绝不能取出来,一取出来,你就死定了!”
  果然,香坠儿立刻吓得脸煞白,方瑛自己却只是怔了怔而已。
  “记住,”毒阎罗的表情异常严肃。“当有一天,你身上的金针开始自己掉出来的时候,就是你的身体在警告你,你不能再打仗了……”
  香坠儿惊喘,险些尖叫出来。“会……会自己掉出来?那……那……”
  “放心,只要掉出体外的金针不超过六支就不要紧,静养一个月就行了,要同时出来七支才会有危险,即使如此,只要你能够及时插回去,也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毒阎罗柔声安抚她。“来,我现在就教你如何把金针再插回去……”
  说着,他把香坠儿拉到一旁去仔细解说,而笑阎罗和哭阎罗则把方瑛拉到另一边去低声央求。
  “为了坠儿,真到那种时候,你可以为了她,立刻辞官退休吗?”
  “没问题!”方瑛不假思索的应允了,“不过……”
  “我知道,相信到那时,你必然已是皇上极为看重的神威虎将,”笑阎罗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皇上不一定肯放人,果真如此,你可以通知兰舟来一趟……”
  “二哥?要他来干什么?”
  笑阎罗笑得很神秘。“皇上可以不放活人,却不能不放死人吧?”
  死人?
  方瑛先是困惑,继而恍然大悟。“我懂了!”
  他懂了,毒阎罗也解说完毕又回来了,因为把金针再插回去并不难,只要认穴认得够精准就行了。
  “依我的估计,你大约有十五年的时间可以打仗,之后,辞官吧!”
  “我会的。”方瑛将一脸忧虑的香坠儿搂过来。“别担心,到那种时候我一定会辞官!”
  “你发誓?”
  “我发誓!”
  香坠儿漾开可怜兮兮的笑。“谢谢你,夫君。”
  方瑛怜惜的亲亲她的额头,再转回来继续问:“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
  毒阎罗略一思索。“你虽有六十年的功力,但你若能不使用功力过剧,譬如只使出四十年的功力,那么,你可以再多维持个三、四年左右。”
  “打仗也用不了多少功力吧?”方瑛嘟囔。
  “若是奉派去追剿贼寇,许多贼寇的头儿都是有武功的人,届时就难说了。”
  方瑛装了个滑稽的鬼脸。“那只好多烧几炷香给老天爷,保佑我别接到追剿贼寇的任务啰!”
  笑阎罗笑了。“你倒是看得很开。”
  方瑛也哈哈一笑。“我爹说的,别浪费时间去烦恼已无可挽回的事实。”
  笑阎罗赞赏的颔首。“你爹是个勇敢又聪颖的男人。”
  方瑛得意洋洋的挺高胸脯。“那当然,我亲爹嘛!”
  笑阎罗莞尔,又拍拍方瑛的肩,他实在欣赏这小子,总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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