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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孤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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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脚下慢慢往后退。
  “难怪……原来真的不是发胖,我错怪你了……”他一顿,突然狠瞪过来。
  “等等,四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除非你爬墙,否则——”
  “我才没有爬墙。”少诬蔑我的人格。
  “孩子是我的?!”他吼了出来。
  “所以我就叫你去跟季楚道歉了啊!我们之间比浊水溪还清白。”先声夺人,以壮声势,混淆视听。
  “你的比喻我开心不起来!浊水溪顾名思义不是应该浊得很,比赢它有什么——不对!这根本不是重点,汪咏靓,你居然骗我,这么重要的事你也敢骗,活得不耐烦了——”
  完蛋,混不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溜再说。
  “站住,不许跑!”
  “你不追我就不会跑!”
  “咏靓,停下来,拜托——”他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惊慌,我停步,回身看他。
  “你肚子里有宝宝,不要跑跑跳跳的,我保证不生气,乖乖等我过去可以吗?”
  咦?明明是我理亏,他还好声好气安抚我耶!原来这颗肚子是免死金牌?
  我摸摸微凸的肚腹,他三两步冲过来,用力地一把抱住我,微颤语调透出一丝压抑的激昂。“混蛋!干么不早说,你害我好难过!”
  “你不是说不介意?”原来都是场面话。
  “接受是一回事,会不会心痛是另一回事。你不知道我心里骂了自己多少次活该!如果我少猪头一点,杨季楚连你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手指……碰得到啦!”
  “这是夸饰法!”
  “喔。”
  他抹抹脸,气虚道:“你要一打我都跟你生,拜托不要再这样吓我了。”
  谁要生一打,又不是母猪!
  不过看他好像真的吓得不轻,我没预料到一次的分手,会让他产生这么大的阴影,直到现在,发现他有时会夜里惊醒,傻傻地看着我发呆,摸摸我的脸像是要确认什么。
  我有些心疼,安抚地抱抱他。“我在这里,不会再离开你了。”
  “嗯。”他闷闷低哼了声,脸埋进我发间,好半晌才补上一句。“……我会再去道歉一次。”
  听得出来,这次有比较甘愿了,不然我真的好怕被季楚从好友名单里除名。
  “老话一句,你要有心理准备,他也是会修理你的狠角色。”
  “……见识过了。”
  我好同情地瞄他。“不然……我先去巴结盈袖,让她替你说情。”
  他哼了哼。“不稀罕,我各人造业各人担。”
  “你确定?”希望他不会后悔今天的英雄气概。
  “……他曾经好意提醒过我,是我自己没放在心上,活该被他整。”
  咦?原来你也有被整的自觉?
  “但是你这次不准再站他那边,我宁愿让他回揍几拳,都不许他对你乱摸乱抱!”
  我故作无事地悠悠然眺看天空白云。
  “装什么沉默?快说!”
  “嗯……预约产检时间差不多,该进去了。”
  “汪咏靓,你还逃避,到底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我就知道!男人不管几岁,心里永远住着一个未成年小男孩。
  谁教我要没事比人家多吃五年的白米饭,要包容他偶然的小幼稚也只能认了,重要的是,这一次,我真的感受到他目光凝视时的全心全意了,这种只在我面前展现的依赖、撒娇、小男孩稚气,何尝不是爱情里独特的小甜蜜?
  “季楚是朋友,而我爱你。”我回头,轻轻说了句。
  原本还一脸计较、缠着追讨答案的男人,瞬问安静下来。
  一根棒棒糖赏去,心里的小男孩舔得心满意足,乖巧地牵着我的手产检去。
  番外之“分手之后”
  一把火在胸腔里烧,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愤怒的感觉了。
  分手——
  她居然说要分手!
  好啊,要分就分,谁稀罕,她就不要后悔!
  我很抓狂,极度地抓狂,用了最快的速度搬出她的住处,还是消不掉满腔狂燃的火气。
  居然说没有我她会更快乐!
  都让人嫌得一文不值了,我还留下来干么?等晚上睡觉没人可以抱、冷到醒来时,我看你多快乐!
  发狠告诉小纪,以后我的行程不用向她报备,我跟这个人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然后,去了一趟新加坡回来,一个礼拜、两个礼拜过去了,手机静悄悄。
  这支手机是我和她的专属机,响起的时候,另一头只会是那个人。
  这两个礼拜,它一次都没有响过。
  检查过很多次,电力是充足的,讯号也很好,连睡觉都没有关机。
  我不爽地跑去问小纪。“你有没有偷偷告诉她我的事?”
  “没有啊,你不是说不用讲?现在要吗?”
  “……不用!”
  也就是说,我人间蒸发半个月,完全没有我的消息,她一点都无所谓就是了!
  一把闷火在心头烧,抓起手机拨出去,居然是空号。
  混帐!她居然把我专属的门号停掉了!
  对,这就叫分手,斩断所有的亲密共享,再也没有关联的意思。
  大概是太不爽,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又被另一半没有人温暖的冷床冷被给冻醒。
  妈的,天气真的太冷了。爬下床翻找,发现随身带着的那条围巾居然遗漏了。哼,明天要去跟她讨回来。
  结果在外面喂蚊子等半天,她居然开开心心和杨季楚出去吃饭,还说那种又是分手又是过去式、还强调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是怕你的初恋对象不晓得吗?那么急着向全世界宣告分手喜讯。
  我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一样,自己在那里气得半死,人家可开心快活了,连那么有意义的围巾都丢得毫不犹豫,浴室里房间里所有我用的东西都清得干干净净,潇洒抹去与我相关的一切。
  去他的围巾!送的人都不心疼了,我何必要不舍?走出她的住处时,我在心里向自己发誓,要是再来找她,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猪头!
  再一次看到她,是在医院里。晓莙突然腹痛如绞,打电话向我求救,我送她去医院,看见正领完药要离开的“前女友”。
  我不动声色,等着她过来,但她明明看见我了,居然视若无赌。
  我气不过,替晓莙挂完号,追上去堵她。
  怎么搞的,才一阵子不见,她好像瘦了一点?不是和杨季楚混得如鱼得水,快活得很吗?
  心底饶有余怒,嘴残激激她,表达一下不爽,倒也不是真心怀疑她和谁暧昧,如果这时她态度愿意软一点,让我有台阶可以下,我一定会——
  “……不要逼得我往后想起你的名宇,只剩下厌恶与悔不当初。”
  她、她在说什么?这一切完全脱离我能思考的范围,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么重的话,无论我做了什么,她永远是笑笑地包容……
  不习惯,我真的不习惯眼神那么冰冷疏离的她,仿佛……真的在看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我们是陌生人吗?不,不是!我不是真的想让她恨我,我一点也不想跟她成为陌生人。
  前所未有的恐惧绞紧心房,我真的怕了,怕她真的恨我,一丁点情绪都不愿意浪费在我身上……
  心慌地想补救些什么,她却那么决绝地挣离,一秒都不愿意在我身边停留。看着她冒雨拦了车,将脸埋在臂弯里,我知道,她在哭。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不曾在我面前落泪过。这一回,我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伤她太深。
  烦躁。情绪莫名地烦躁,连我都说不出来自己究竞在阴沉什么,就是觉得做什么事都不对劲、看什么事都不顺眼。
  “谁惹我们家少爷不开心了?”以前这个时候,一定会有一双软软的手臂抱过来,搂着我的腰,对着我笑。我什么都不必说。她就是懂,让我一回身,能够靠在她肩窝,吻吻她,依偎拥抱。
  嗅不到那阵熟悉的馨香,回头扑了个空,寻不着熟悉的身影,心房莫名地酸,突然之间对一切都茫然了起来。
  晓莙拨电话来,说她肚子怪怪的,有点不舒服,头一回让我觉得厌烦了。
  她不是我的责任啊,我又不欠她什么。
  “你还有好长的人生要过,总要学着自己面对处理,我只能救急,无法帮你一辈子。”说完以后,我挂掉电话,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突然之间,好想念咏靓,想念她的笑,好想抱抱她。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人生搞成这样?已经在身边的,从不以为重要,已经过去的,却沉溺在虚幻的情怀里。
  我知道只要回过身,晓莙就套没有疑问地投入我怀抱,但这是我要的吗?
  不,我从来都不想。
  我看着她,割舍不掉的是那些初恋的酸甜滋味,由她身上感受年少时那种纯净的情怀,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拥抱如今真实世界里的人。
  那我到底是为什么,要为了她和咏靓闹得这么僵?
  我原以为,我们之间她是爱得比较多的那一个,若要深论,是她不能没有我。
  因此,我从来不曾深入思考,她对我而言的定义,她总是在,我从来不必做什么就拥有了一切,理所当然。
  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是我不能没有她,我依赖着她存在而存在,依恋她的好、她的笑、她目光的凝视,才能安然面对人生的每一个关卡。
  有她在,心才不会慌。
  但是我却让一个那么爱我的女人,那么地恨我……
  想起她那一记冷然无绪的眼神,心房一阵揪沉。
  情绪太糟糕,我将手机关机,趁这段行事历上的空档回南投。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整理思绪,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先去了一趟墓园祭拜父毋。
  他们的坟也该重新整修了,这是我一直以来就想做的事,而现在有能力了,就算往生者已经感受不到,做了求的也只是生者的心安。
  我在公墓来回找了几趟,怎么也找不到父母的坟,只好求助于门口的管理员。
  管理员眯眼思索了许久,像是想起什么,翻查记事本。“齐隽对不对?你这个不肖子孙,这么久都没来给父母上坟,你老婆托我告诉你,如果你来了,到这个地方去,她前年请人作了法事,重新捡骨移坟了。那天喔,天气很不好,雨一直下不停,可是看好的日子又不能改,她很不安,掷茭问是不是你没来,他们不高兴?她上香告诉他们,你在国外读书抽不开身,先让她帮你安置好可不可以?连掷出十几个圣茭才安心,自己淋得一身湿都没关系,替你跪、替你拜、替你捧骨灰坛,请他们保佑你平安顺利、平步青云,我说你啊,真的是娶到好老婆了,你父母很满意这个媳妇哩。”
  “她什么都没有说……”不说为我做了什么,只是默默代我做我想要做的每一件事。
  由管理员那里取得新地址,找到父母新的长眠之处。
  她真的很用心,地点选得很好,坟上植入人工草皮,有专人管理,难怪爸妈这么喜欢她,愿意听从她的安排,这么贴心的女孩子,谁不喜欢?
  “爸、妈,如果这辈子我没娶到她,是不是夜里你们都会入梦来骂我?”我抚着碑上的刻痕,眼角湿润。
  祭拜过父母,我去了一趟育幼院,和院长聊了一下,询问目前育幼院的运作情况,往后能力许可时,我会不定期汇款过来。
  院长却笑笑地说,咏靓已经每年以我的名义,捐一笔钱给育幼院。
  育幼院位于山区,地处偏僻,本来就少有社会人士捐赠,我一直挂心着,想回报点什么,她懂我的心思,代我关照这个我曾经度过一段成长岁月的地方……
  汪咏靓,你到底还做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胸口塞满了太多情绪,几手要撑爆肺腑,我匆匆离开了育幼院,重复每一个上回与她一同走过的路线,站在教室的讲台下,想起她笑着说:“给你一颖红苹果”的神情,再也隐忍不住,任情绪爆发,泪水冲出眼眶,止也止不住。
  这个表里不一的骗子!条条列列了一长串清单,一副精明冷静、就事论事的样子,这些怎么都没有列进去?
  还有她的贴心、她的温柔、她的善解人意……这些要怎么等价计算?
  一个愿意年复一年地等待、舍弃舒适房车不坐,陪我搭公车一路颠簸、一份大肠包小肠就满足、事事为我考量的女人……这辈子我能遇到几个?
  我好蠢!怎么会让一个这样对我的女人离开我?明明已经得到了,那么真实地拥抱幸福,又轻率地任它流逝。
  冲动地抓起电话,想向她道歉认错、想说我好想她……
  但是……不可能了,对吧?她再也不会像那一年,因为我一句话,就不远千里,不顾一切地飞奔而来。
  她——不要我了。
  后记 楼雨晴
  这是一个两本各自独立的小套书,两个故事、两对男女主角,可拆开各自独立,也可随自身喜好更换顺序来看。
  好,书的性质说完了,接下来聊聊本书二三事。
  首先,故事虽然有两个,但后记只有一篇,如果您是先翻这一本,那么另一本就可以不用找了,千万别怀疑您的书有缺页“事实上缺页的是晴姑娘的脑袋……”
  基本上,我要谈的内容两本都会牵到,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合并在同一篇里讨论“当然最重要的是可以省下一篇后记……那个谁!不要再喂我吃诚实豆沙包了!”
  上一次做这种事,是数年前的“情人劫”系列,要同时在脑中进行两个故事,其实是有一点压力的,但是那种飙字数的感觉,完成后也特别痛快就是了。
  这两个故事最初浮现脑海时,形象最鲜明的是杨季楚和汪咏靓,尤其是杨季楚,一路写到最后,帅度整个破表,晴姑娘心头小鹿已经撞到快休克。
  不是我花痴,想想看,本人笔下创造出的男主角少说也破百了,真的很少这样对着男主角尖叫到失态的。上一回发生这种事,已经是遥远到快变阿公级的程予默了,要产生这种让我迷恋到无以复加、恨不得取女主角而代之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得的事。
  其实从很多地方,都看得出晴姑娘对他的偏爱—外貌,帅!家世,赞!脑袋,没得挑一气质,绝佳!性情,傲娇了点,但还算优——外加专情痴心,一整个看下来,难怪晴姑娘要写得脸红心跳啊!
  因此,你们就可以想像了,谁和他摆在一起都吃亏,以至于“告别孤单”从开场写下来,齐隽整个被比下去,一路压着打,毫无翻身之地。
  这样的男人,现实生活中若真的出现,我想多数女子都会芳心怦然的,不难想像汪咏靓为何会暗恋多年。
  有一段话,书中没有明确注解,但我个人是这么想的。
  在“告别孤单”里,他对汪咏靓说,他们太像,他可以想像他们当一辈子的知己,情侣却不见得能长久。
  在家世上,他们的成长环境相差不大。
  在个性上,他们都是属于比较成熟、理性的那一方。
  在感情上,他们的态度也是非常相像的。
  杨季楚的情,如千年古井,深沉而温润,不若盈袖那般汹涌澎湃、义无反顾。
  汪咏靓的情,如江海无垠,从容纳百川,包容齐隽的种种。
  一静,一动。
  他们都是适合沉静的一方,守护着不使另一半在爱情里横冲直撞而受伤。
  因此,我会认为这两个属性太相像的人,难以激出太绚丽的火花,至少我没有办法想像杨季楚与汪咏靓在一起的样子。
  呃,对了,还有一点,“告别孤单”是一本女大男小的故事类型,五岁是我日前写过的书里年龄差距最大的,会做这样的设定,主要是想写一本女主角很母性的小说。
  这一类的情侣配对,我能想到最极致的典范,大概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姐弟恋“或母子恋?!”明宪宗与万贵妃吧!
  这一对足足相差了十九岁,年龄差距不是问题、是男是女也无所谓、辈分伦理更没在怕的,儿媳、弟媳都照抢不误“君不见伦理观薄弱的大唐啊!”,但这类多半都是男大女小,大爷我位处极权,你从不从都得点头!偏偏咱们朱见深硬是要与别人不一样,都已经是一国之君了,还能从一而终地独宠大他十九岁的万贞儿,怎不教人惊叹万分!
  想想看,朱见深三十岁时,正是男人最英姿飒爽的黄金时期,那时的万贞儿都年近五十了,又三宫六院绝色如云,还能不改其心,真的是很难得,还为她废后,甚至在万贞儿死后的同年,也随之抑郁而终,年仅四十。
  一场土木堡之变,父亲被捕,叔叔夺权,年仅两岁的皇太子朱见深被逐出皇宫,由天堂跌入地狱,看透世情冷暖,而身边始终不离不弃、随身保护照料的,只有宫女万贞儿。
  同桌而食,同室而眠,本人大胆猜测,万贞儿应该也是朱见深的第一个女人“这个人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啊……”,这样相濡以沫的患难情感,无论是恩义、雏鸟情结还是其他,总是很难否决他们之问确实存在着深刻情爱。
  “告别孤单”就是有一点点这种味道的故事。
  在尝尽世情冷缓后,人生最绝望的谷底,一路陪着自己走来的那个人,会格外刻骨铭心,如果硬要区分那是恩情还是爱情,我想是有一点困难的。重要的是,那种相互依恃,心灵依恋甚深,不知不觉让对方成为生命的重心,再也无法分割的感觉。
  当然,我不敢真的让他们相差十九岁啦,就算我肯,编编也不肯,就算编编肯,你们也会摔书啊……
  最后,来分享一下关于男女主角名宇的部分。
  不晓得各位发现了没有,冉盈袖平时在喊男主角都是喊名字,只有在撒娇或诉情的时候,会软软地喊一声“杨季楚”,不知道为什么,年纪愈大,反而觉得再亲昵的称呼,都不如连名带姓的一声甜唤还要有萌点。
  至于汪咏靓从头到尾都连名带姓喊人,这个就与萌点什么的无关了,而是……对啦,男主角是单名,单喊一个字好像也理所当然,但……嗯,说实在的,作者有心理障碍,脑中会本能浮现某广告:隽不要走!
  然后,我就喷笑了。“唉,最近写稿时,脑内小剧场特别发达。”
  尤其写到赚人热泪的分手戏,就觉得好适合套用来当女主角的内心呐喊“快停止,小剧场!”然后还要忍哭又忍笑实在太累了,于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晴姑娘怎么忍心让你们承受和我一样的痛苦呢。
  我们还是让女主角酷酷地连名带姓喊人好了,自己喷笑也就算了,总不好让你们也跟着喷饭喷茶吧?或者还有一个选择,请出版社在书前印上标语:“敬告读者,观看本书请勿饮食!”
  最后一个,女主角汪咏“靓”,此音同“净”,虽然它有另一个读音,但请原谅作者的私心,比较偏爱这一个,符合女主角的气质,另一个读音就口语化一点了,我对它没什么爱,所以请各位接受我的洗脑,净净净净净……嗯……本书内幕好像不小心爆料爆太多了,暂且收笔,咱们下回见!(不要问我下回是什么时候拉,我、我、我……我尽快。)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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