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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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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知是因为受不了被啃脖子的折磨,还是二次毒发,没多久,施佰春便又可怜地晕过去了!

“……”皆如萧看了底下翻白眼的人一眼,戳了戳。“喂?”

“死掉了?”他疑惑。

最后他把头枕在施佰春胸口上,听见胸膛里那颗心还是怦通怦通乱跳的时候,便从怀里拿出一颗鸽蛋大小的解毒丹药强塞入施佰春嘴里,用力让她吞下。

“快点活起来。”皆如萧摇了摇施佰春,这般说道。“我还要带你回去问案,不可以死!”接着在施佰春的胸口敲了几下。

“噗——”施佰春吐出了一条小鱼,跟着口吐白沫。

娘的……就他这敲法不死也得敲死了……

因为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所以施佰春不做无谓抵抗,跟着大师兄慢慢悠悠的回衙门,施佰春心想反正青楼有人帮忙打理有空回去看看帐就好了……

因为这一路大师兄心情似乎挺好,无论施佰春问什么大师兄就会回答什么,所以我才得以归纳出些结论。

只是还有一点不知是该可惜还是该称好的,就是这个曾经叱咤一方的前魔教教主如今完全没了以前的记忆,只将自己当成是贵县县令的儿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该是……好的吧……施佰春这般觉得。

大师兄在年少时遇过太多事,因为他那大姐跟他那美的不像人的那张脸的缘故,一家百来口更是满门抄斩包括无辜的下人,以至于引致后来性情大变戾气骇人。

将那些受过的伤吃过的苦全忘了,成为一个新的人,像这样只为了抓到一个贼就能开心上好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

“大师兄啊,我累了不能歇会吗?”人家好歹也在是鬼门关晃了一晃的人啊,身体还虚着呢,这样玩命的跑,人家是会短命的。

“就跟你说我不认识你大师兄了!”皆如萧回过头来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回到衙门后,施佰春坐在太师椅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真要命,他娘的的。

只是邵大人看见又回来的施佰春很是吃惊。

“……呵呵”施佰春除了傻笑,也不知用啥表情好了。

这时另一张椅子上的皆如萧突然站起来对他爹一笑道:“爹啊。她说这案子不住贵县办完就不离开了。”

“噗……”正在喝茶的施佰春听到皆如萧的话把一口茶全部喷出来,她啥时候这么说了……

但是不听大师兄的话会怎样,是施佰春所绝对不敢想的。

“真的?”邵大人疑狐道。

“真的,真的!!”皆如萧笑的更加灿烂了回头看了施佰春一眼问:“你说是不是啊?”

施佰春小鸡啄米似的满满点头:“是,是!”她敢说不吗?

施佰春勉强自己暂时先打消离开的念头。

大师兄这会儿深不可测,施佰春不敢妄动。等她探清楚这人虚实,再来重新计量吧罢!

邵武满意的笑了笑便离开……

施佰春武功不算天下无敌,轻功无人能及、且易医术举世无双易容巧妙,像她这样一个天下无双就这样栽倒在一魔头手上,施佰春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如果,如果美人陛下知道他还活着,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大师兄弄死,不行大师兄虽然呆在这里还算安全,知道他这张举世无双的脸蛋肯定会一传十十传百。

燕都皇宫里那位知道后就不得了……

还是只有罗刹谷是最最安全的,施佰春偷偷瞄了大师兄一眼,如今他走火入魔像个小孩一样会不会好骗一点啊,把他骗到罗刹谷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再离开。

师傅她老人家的手段可是一等一的牛逼。

几个师兄弟都不是她的对手当然,大师兄也不例外。

不过有时施佰春也在想,她干嘛打小到大都这么怕这个大师兄呢?大师兄又不是三头六臂,更非青面獠牙。反而容貌俊美,除了怪异的性格其它都还好,还好……

后来想想,其实又不只她,全罗刹谷里的师兄弟一共七个,七个扣掉大师兄一个、自己一个,剩下的五个当年连和他同桌吃个饭都会抖手抖脚被吓哭了,所以自己也不算孬了。

看着大师兄渐行渐远的背影,施佰春觉得这人似乎长胖了些,脸也圆润了几分,不似以前在魔教那般萧素索独立的身影了。

和衙门里人相似却又全然不同的官服,飘薄的黑绸轻轻淡淡像雾,那镶在腰间与绣上随着光影流动而闪着点点银光的不熄火焰纹路。

胸前没有不同其他捕快绣上的大红捕字,而是简简单单的样式。

身上流露的,则是半分邪气、半点正气,再带一抹傲气、一丝憨气。

戾气全无。

似乎这才是这个叫做皆如萧的人最初与最为单纯直善的模样。

而且他在县衙很快乐,如果带他会罗刹谷他还会这般开心吗?

好难抉择啊!!!神啊,帮帮我吧……

一夜无眠……没有抱枕就失眠啊……没有美人抱枕偶就睡不着啊……

还是青楼好啊,不管男女只要抱个美人我保准不会失眠,唉~这里美人倒是有一个可惜不能抱啊!

拿出昨夜在山头摘的草药,放在嘴里嚼吧嚼吧然后敷在脸上那黑色的伤口上。

打来水洗掉脸上的药,伤口已经愈合,还好自己是神医不然就破相了,虽然施佰春认为自己长得不是绝色但是顶着一张刀疤脸不是更加难看?

眼睛有些浮肿明显的睡眠不足啊,突然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现在才想起来她昨天没吃晚饭,于是运气轻功就朝酒楼奔去……

小菜上满施佰春兴高采烈的开动。

“人生就应该这样啊……”随后想到被大师兄欺负的事实,随口抱怨道:“什么邵晓天,等我叫来师兄弟们让你好看,打得你满地找牙哼哼哈哈~~”

却在这时,邻桌传来了杯盏磕上桌面的声响,轻轻的一声,却因靠得极近而引起了施佰春的注意。

施佰春用眼角是余光瞄去,只见一袭镶银黑衣在她眼角处闪闪发亮。

“……”施佰春的小心肝突然抽了一下。

再慢慢往上看,但见那生得国色天香妖艳动人的小天大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坐到了她的隔壁桌,而且正好整无暇地喝着酒。

“……”施佰春嘴巴大张,差点合不起来。

施佰春拿起干净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女儿红,小心翼翼地端到大师兄面前,弯腰屈膝地讨好说道:“嘿嘿嘿,怎么这么巧在这里过遇见小天大人您啊,我正在用早膳呢!”

瞥瞥大师兄的桌上,一壶热茶,几碟小菜,遂道:“小天大人要不赏个脸和我一起用吧,我叫的菜挺是丰盛,一起用吧、一起用吧!”

大师兄微微侧首,淡淡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找人打我?啊?”

大师兄那声“啊”,“啊”叫的那叫一个销魂蚀骨酥媚动人,施佰春一听,从耳朵开始麻麻麻麻嘛,麻到胸口,再窜至下腹,而后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

施佰春立刻说道:“不不不,我怎么敢找人打您呢?您定是听错了!是找您来一起打打牙祭、对、是打牙祭!”

皆如萧才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施佰春立即端着酒杯往后退三步,他剑拔弩张、施佰春也跟着气势暴涨,正有准备对阵拚拼个你死我活之势,谁知这时客栈门口却走进了一行人,一进大堂就大呼小叫的,吆喝着小二快来招呼。

大师兄分神看了一眼,施佰春也是。

只见为首的是个二十七、八,长相差强人意、穿金带银的华服公子哥儿,而他身后则是一排歪瓜裂枣的家丁。

小二赶忙靠过去,谁知那公子视线就这么往大堂内一扫,扫到大师兄身上就不动,嘴巴开开口水直流了。

“美、美、好美的美人儿啊——”华服公子随即就朝着大师兄走去,而他屁股后头的一排家丁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华服公子将施佰春拨开,站到大师兄面前,便整了整衣衫开始自我介绍,他说:“小生玉朗,家住梅县,父亲为梅县令,在下为县令之子,美人有礼!”

“我是男的。”大师兄疑惑。

“自是自是,在下当然知道美人是女扮男装的。”玉朗一个拱手作揖,却掩不住眼中色念,一直瞟着大师兄不放。“小生喜爱游山玩水,并在山水中寻觅佳人,今途经归义县竟遇到这如此出尘脱俗的美人,不知可否有这荣幸,请美人共饮一杯?”说着说着,口水又流了下来。

☆、逆天鸨母006:处罚

施佰春被玉朗一拂,又被他后头几名家丁喊着:“别碍事!”一推推得老远还差点跌跤,正在想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之时,突然发现大师兄嘴角一个森冷寒笑勾起,又见他修长细白的手指同间淡蓝莹光一闪,施佰春心中一骇,赶紧后退。

那不是当日河边那老男人的刀上淬的毒吗?何时被大师兄弄到手了!

那东西可是毒性极强的孔雀胆啊,用在个不懂武功的人身上,那人还不立即毙命!

“哼!”大师兄发出冷笑。“想与我共饮?就不知你是否有那能耐。”

“有能耐有能耐,小生当然有能耐!”急色鬼连忙点头,一边说一边手掌还要往大师兄小手上面盖,顺势想将对方扯过来,来个馨香扑鼻、美人在怀。

一旁的福来客栈掌柜连忙招来小二,急道:“‘又’有几个没长眼的跑来咱们县轻薄小天大人,快去衙门报官,让衙门派官差来严惩这些恶霸!”

小二点头,一溜烟地往外跑去报信。

施佰春瞥见掌柜这动作熟稔非常,想必大师兄这张脸常常惹祸事。既然捕快等会儿会到那就好办了,现下先阻挡阻挡大师兄,让他先别伤人再说。想着施佰春又慢慢靠前。

施佰春偷偷抽起桌上竹筒内一对筷子,跑了几步往前一伸,刚好阻挡住玉朗要拍上大师兄毒手的手。“喝、放开你的爪子!”

玉朗横眉竖目怒望向我。“大胆,你可知我是什么人?竟敢阻挡我与美人亲近,你不想活了吗?”

“你他妈才不想活了!”施佰春手腕一抬,用巧劲将玉朗震开。老娘是来救你的,大师兄用毒用毒是出神入化,你这不懂武功的草包碰一下准死。

大师兄喝了声:“多管闲事!”手中剧毒就要朝我洒去。

施佰春大惊失色连声道:“大师兄三思啊,你一洒师妹我就没了!”才怪,我已经中过这个毒了,现在再来连痒都不会痒一下。

施佰春看皆如萧略略迟疑,赶紧用筷子往他手上一打,上头的碎蓝粉末轻飘飘落了地。

“好险、好险!”施佰春看着地上的孔雀胆擦了擦额上冷汗,一抬头却见大师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打我?”皆如萧挑了挑眉,酥柔的声音略略往上扬。“嗯?”

“啊……”这回可惨了,为了救一人渣把自己搭进去了。

施佰春额上冷汗冒出更多,脚步才往后一缩,可是大师兄脚步便几个挪移迅速欺到她面前来。

施佰春一个转身想侧开皆如萧抓上来的手,但皆如萧却随着他而动,施佰春往哪移他就往哪移,最后绕了几圈还是被抓住衣襟。

这时施佰春左手握住大师兄手腕要将他是手从自己襟上扯开,空着的右手与大师兄切招,这时旁边那登徒子玉朗瞧皆如萧和施佰春打起来,不由分说立即朝手下下令:“快快快,快把这小贱人打跑,别让她唐突了美人!”

施佰春一个人应付大师兄已经很吃力了,接下来又十几个家丁要朝她攻来,气得老娘一声大喊:“去你妹的你这人真是恩将仇报,老娘这可是救你啊!”

“救什么救,大爷哪需你来救!”什么也不知的玉朗在一旁吆喝助阵,对我不屑地啐道。

“唉呀,真是好心被雷劈!”施佰春后悔的嘀咕,却因分神不察而被皆如萧朝腹部猛力打了一拳。

他娘的,还真痛。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她鬼天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痛。

现在施佰春真心怀疑大师兄是不是没失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55555

跟着大师兄迅速抓住施佰春腰带,将她整个人高高抬起,接着重重往旁边桌子一摔。

顿时匡啷啷的声音响起,施佰春被摔得头晕脑胀,木桌四散迸裂,那声响之大、情形之惨,让周围围观的人都吓呆了。

“去你妹的……”施佰春咳出了点血花,爬不起来了。大师兄那拳之重啊……普天之下没几个人受得住的!

大师兄朝玉朗走去,玉朗后退不及被一把抓住,而后就同我般被高高举了起来往旁边的桌子摔下。

又是惊心动魄的木头碎裂声,伴随着痛苦哀嚎。

低头看着痛得滚来滚去的玉朗,大师兄拿脚踹了对方几下,踹得对方惨叫连连。

大师兄笑道:“不是说你有能耐?才摔这么一下而已,你有什么能耐!”

大师兄举脚去势猛烈凶狠,落点就是柴朗胯间,大师兄下手,不是下脚还真是狠……不过那人也是罪有应得的,但是罪不止死啊,好在一旁家丁立即赶上前来舍命护主,几个围住大师兄,几个连忙把一直发着杀猪似怪叫的主子拖到旁边去。

十几人打成一团,不过当然都只有被大师兄打的份。

施佰春怕那些小喽啰一个不小心会全都给大师兄打死,于是抚着胸硬是加入混战,全力克制住大师兄的手脚,免得他伤及无辜。

整个客栈乱成一圃团。不仅锅碗瓢盆酒菜齐飞,店里头几乎能砸的都给砸了,就连客栈的门板也因为被大师兄摔了两个人上去,而碎成了一块一块又一块。

“老天爷啊——”掌柜的躲在帐柜后面,一边心疼自己的家当,一边心里头念着“阿弥陀佛”。

到最后一干人等全都趴下,个个是鼻青脸肿,脸毁得恐怕连亲爹亲娘来都认不得了。

施佰春被皆如萧压在一张碎掉的桌子板上,皆如萧却还犹有余裕,施佰春却已是气喘吁吁。

施佰春暗自斟酌照这情况下去,还没等到其他官差赶来制止他,自己就先给大师兄打死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间贴得极近,气息都交融在一起了。

施佰春脸有些烫,虽然想撂下这些人自个儿跑了,却惨在让大师兄给压制住,完全无法动弹。

突然间,施佰春灵机一动偏过头去指着门口道:“啊,你看,邵大人来了!”

大师兄立刻转头发亮的眼睛往外看道:“哪里、哪里?我爹在哪里?”

施佰春立即将双手抵住大师兄的胸口,将他往外推,谁知大师兄警觉,马上回过头来。刚好这时施佰春因施力微微抬起了身,过于靠近的结果就是,皆如萧一回头,施佰春一抬头,四片唇便这么交迭叠在一起了。

“……”施佰春无言。

“……”皆如萧望着她,直到两颗眼珠子瞪得都斗到了一起。

“……”这时施佰春还听见旁边还有意识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方才那玉朗只是想摸摸大美人的玉手,而且还没摸到就都给砸得昏死过去了,她这个亲了大美人的,不就等一下便阿弥陀佛直登西方极乐了?

此时门外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迅速的脚步声,“啊——”接着有人大喊:“大胆淫贼,竟敢轻薄我们家小头儿!”

施佰春赶紧将还贴在她嘴上的皆如萧推开,转头一望,发觉门口站着两个捕快,一个身形修长细腰窄臀的正是衙门的捕快。

那两人见施佰春和大师兄亲在一起,不由分说便认定施佰春是淫贼,施佰春都还来不及解释,便让扑上来的两人一阵爆打。我内个去,怎么看也是我这个女人吃亏啊,为毛线被打的人我啊!!

5555,她才是受害者,冤枉滴,555。

施佰春一咬牙,一跺脚摸出胸口的金牌,然后那两捕快就跪下了:“吾皇万岁万万岁。”

施佰春擦了擦脸上的血痕,朝他们咆哮道:“连钦差也打你胆子不小啊!!”

妹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哈喽猫啊。

“小……小人不敢。”两捕快赶紧跪下,认错。

施佰春揉着腰,委屈的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大师兄,那一下真要命啊……

谁能想到衙门今天的第一件案子居然是这样展开的。

县太爷施问黑着一张脸坐在高堂正中的位置上,旁边站着的是温文儒雅的书生师爷。

县太爷底下一字排开,全部都低着头悔过的是县衙里的捕快与仵作,从右而左分别是大师兄、小刚、小哲。

县太爷问清事情来龙去脉后惊堂木一拍,震得施佰春耳朵疼啊。

邵武怒道:“李刚、张哲,衙门里所有捕快以你们与蓝宇、贺飞四人马首是瞻,然你们办案不但没有查明事情,还将劝架的钦差七姑娘打成重伤,你等可知罪!”

“属下知罪,请大人责罚!”这两人连辩解也没有,直接单膝下跪领罚。

“那个……唉呦……”施佰春本想为这两人说句话,谁知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嘴角,让施佰春痛得哼了声,也闭起了嘴。

“好,本官就罚你们半年薪饷,如有再犯,定不轻饶!”邵武说完,转向大师兄。

“你这个孽子!”邵武重重拍着惊堂木,喝大师兄的这声远比李刚张哲那两声还大上几倍,手劲也几乎快将桌子拍出一个洞来。

师爷这时说道:“大人息怒,别气坏身子。大人身躯乃百姓之财,切勿伤之!”

师爷这么说,邵武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后,朝大师兄说道:“为父不是跟你说过,你要出衙门自可,但一是必须戴上面纱,二是必须有捕快相随,三是不许逞凶斗狠误伤良民。”

大师兄说道:“面纱带着太闷,带人他们也没我走得快,而且我也没有误伤良民!”他的脸别向一边,不看他爹。

“客栈都快被你给拆了,十几个人躺在地上现下送医庐找大夫救命,劝架的七姑娘也伤成这样,你还敢说你没有误伤良民?”邵武喝道。

大师兄还是不看他爹,冷冷说道:“那些家伙不是东西,死了干脆,小七是不小心打到的!”大师兄睁眼说瞎话。“然后因为打架桌子椅子本来就会碎的,不干我的事!”

“你!”邵武再度怒拍惊堂木。

施佰春看邵武脸色已经黑得转红,那红是被大师兄给气涨的,可这是人家父子间的事情,施佰春也不好插嘴说些什么。

师爷这时开了金口,语气平和地说道:“大人也不必这么生气,事情起因还是那梅县县令之子,在下素闻梅县县令之子柴朗好玩弄风花雪月,爱浪迹秦楼楚馆,若非他先对公子不敢不敬,公子想必也不会发脾气。公子这阵子已经乖上许多了,大人您该对那始作俑者严惩才是。”

“没错!”大师兄应道。

“本官不枉不纵,玉朗定不轻饶,但你伤了这么多人也该罚!”邵武怒道:“本官就罚你一年薪饷,另一年之内除了职务之外,皆不许出衙门。晓天,知不知道!”

大师兄瞪大了眼看向他爹,突然眉头一个纠结,竟就这么转头笔直朝外走去。

“邵晓天,你敢抗令!”邵武猛地站了起来。

师爷立即将他家大人扶住。师爷说道:“大人您又忘了,对这孩子不能来硬的,您这么做只会让他更加生气而已。”

施佰春看见大师兄走衙门时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这大师兄走火入魔过度了就认定邵武是他爹,这世间也就有了个邵武可以压制他。

没想到魔头还是魔头,他一火起来不仅仅是他爹的帐也不买,我心想大概连西天如来站在他面前,大师兄连看也不会看一眼的吧!

施佰春啧了几声,看着大师兄离去的方向。

而这衙门的师爷,则是望向了她。

施佰春顿时冷汗直流,不会是让她去吧……

施佰春一瞥头,一副‘我是伤兵’的死样子,大师兄正在气头上她去不是找死啊。

施佰春曾经死过几次可是很惜命的。才不会为了别人去死,这世上恐怕没人比她施佰春更怕死了。

回到西厢,推开门就看见桌上的包裹,这是施佰春自己研究的药,是她托艳春楼的人送来的。

施佰春吞下几颗‘一点都不痛’然后伸个懒腰往身上途药,唉……大师兄……

(一点都不痛小药丸:施佰春鬼天七小神医特质小药丸,吞下去后不管什么痛苦都不会有感觉,就算别人把你的手砍下了,你都不会有感觉,当然是药三分毒,如果吃多了过量了,那么你的神经就会没麻痹以后就不会感觉到疼,再过一点说不定连触觉都没有,这药是我为了自己而制的,因为我最怕疼了,而行走江湖免不了受伤,于是经过我苦心研究,一点都不痛就出现了,不过这药有两种状态一种是这样的药丸还有一种是粉末状的。粉末状的叫‘一撒就不痛’效果虽然一样但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逆天鸨母007:安慰

大师兄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施佰春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大师兄以前就是急于报仇没日没夜地练武,后来虽然武功精进,江湖上再无对手,但也因此筋脉逆行、走火入魔、内腑皆伤。

如果没有好好照顾用药调理,师兄可能活不过五年。而施佰春当时给他做的药全部被他赌气扔了,如今三年已过还有两年……

得找个机会替他把脉,看看他的五脏六腑损伤会不会好一点……

师兄如今这情形又受刺激跑了出去,衙门里的人也没半个去追的,要真把他放在外头万一又发奋有个三长两短那还得了?

施佰春左想右想不放心,最后还是放弃躺上床铺好好睡一觉的诱惑,到外头找师兄去。

在衙门附近转了几圈,施佰春都没看到人,这时刚好有一个打更的老伯经过,她连忙抓住对方,问:“老伯,你巡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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