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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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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羽墨顿时恍然大悟,拍手叫好:“我就说,云彩最聪明!”
洛雯儿白了他一眼:“其实你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是逗我说话罢了。”
“我就说云彩最聪明嘛!”打身后抱住她,下颌蹭着她的鬓角:“你总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洛雯儿知道他指的是被十三公主“非礼”一事。
为此,他懊恼许久,经常偷偷看她的脸色,担心她会生气。而那枚自她手中得去的铜钱,他始终挂在颈间,可是不知因何摘了下来,狠狠的刷洗了半日,方重新挂了回去。更严重的,竟是还要把烫着“云”字的印记剜下去,幸好被她发现,拼着命的阻止了。
他便抱着她,浑身战栗。
她大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怎会生他的气呢?如今她方知,身在宫中,太多的事防不胜防,你不算计别人,别人便来算计你,尤其还是早有预谋之人。
他只知道动用一切力量保护她,却是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标。
他纵然运筹帷幄,又岂能尽算人心?况且,谁会注意一只小小的蚂蚁?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痛觉?
于是,他爆发了严重的洁癖,简直令人发指,终于将她惹恼了,脱口道:“以前也不知被看过多少次了,不过多这一次,何必挂怀?”
然而他认真的看着她:“云彩,这不一样。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她忽的语塞。
她知道,他是要信守他对她的承诺,即便在那种……可能是命悬一线的时刻。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体质比不得旁人,他明明知道……
她还记得,那日,他像猛兽一样带她驰骋,裹着甜腥的吻灼热的落在耳畔,他对她说:“云彩,我只要你……”
垂了眸:“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那日,乍看到那一幕,她的脑子当即一空,也不知怎的就将十三公主拎了起来,也不记得甩了她多少耳光,事后方发现手都打肿了。
或许她实在有失风度,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若是再来一次,她依然会如此。
千羽墨倒很激动:“云彩,你能保护我,我真高兴!”
她知道,他是变相的责备她在南宫绾一事上的逃避,这回她倒是勇敢了,可知会为无涯带来什么后果?那是十三公主,元君天子最宠爱的公主,且不论这个,那亦是最为心狠手辣的公主,否则,她怎会说出……
“阿墨,你会不会后悔?若是我没有……这天下……”
腰间一紧,耳朵旋即被他咬了口:“我说过,我只要你!”
她垂了眸,努力不让泪水掉落:“阿墨,我觉得我亏欠了你很多……”
笑着将她扳过来,认真看她微红的眼角:“既是觉得亏欠了我的,那就开心一些。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就不要后悔。况且,于任何人而言,这都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也是最好的开始,而今后,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每天都要快乐度过吗?”
“阿墨,”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我们真的可以快乐吗?”
他本想即刻应了她,然而语气却是一滞。
那日,欢愉之后,她疲极累极,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却是不同以往嘟着小嘴,仿佛被谁欺负了一般,所以他经常会趁她熟睡偷偷的吻那张小嘴,啜饮她的甜蜜。而这夜,她的小嘴紧抿,连眉心都拧成了个“川”字。以往,她呼吸均匀,可是这夜,他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仿佛她将所有尽皆封闭,就连叹息亦不闻一声。
他知道,不论她怎样以念青的死与自己受到的伤害来宽慰自己,来证明对茹妃的惩罚有多合理,多正义,她始终过不了自己这关。就像方才,她同他一样的疯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甩掉心里的沉重,可是当一切安静下来,那沉重便如同乌云悄悄移来,罩在她的身上。
其实相比于无数条人命,相比于妄图致她于死地的狠毒,他觉得对作恶者的处置实在是太轻了。
可是云彩放不下,放不下啊!
事实上,早在她决心跟他回宫,决心一辈子陪着他的时候,这些个重担就已经悄悄的压在了她身上,今后,为了自保,为了继续生存,还有如十三公主这般的突发事件,这副担子会越来越重。
他抬了指,轻轻摩挲她的眉心。可是刚刚抚平,那个“川”字又出现了。
他叹了口气,将她拥在怀里。
云彩,我们为什么要回来呢?
此刻,他再次叹了口气,唇瓣轻轻点在她的鬓角,感受她的芬芳,有些茫然的心被温软渐渐填满。
“云彩,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
==========
鹿邑国的使者楚祎怕是有史以来在出使国停留最久的使者了。
无涯国主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招待了他,竟是还在不允许男子驻足的后宫开了昌平宫,请他入住,又拨了宫女太监前去伺候。
据说这个楚祎年过三十,只娶妻一人,只生有一女。六年前,妻子难产而死,他竟然始终没有续娶,只带着小女度日。
据说他很有钱,是鹿邑有名的商人。所以许多人猜想,王上留他在此,又华屋美食的招待,怕是想与之结亲,继而与鹿邑交好。
所以前去伺候的宫女特别卖力气,不仅每日精致妆容,细选裙裳,还经常来往碧迟宫跟洛尚仪讨要香品,意图入了楚祎之眼,借此早日脱离深宫。
然而又听说,这个楚祎仗着人才一表,又财大气粗,竟是对这些向自己频送秋波的宫女不屑一顾,整日里只是牵着小女于宫中游逛,害得那些谨守闺门礼仪的妃嫔们只得关门闭户,生怕被窥了真颜,然而又忍不住相互走动,如今每谈话题,皆是这个楚祎。
☆、503阴谋得逞
她们只道王上胡闹,却不想胡闹到这种地步,竟允许一个外人在宫里乱窜,万一弄出什么不雅之事……
那些个宫女出身平凡,举止粗俗,自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哪及她们这些个诸侯公主,世家贵女?
不行,今后定要更加谨小慎微,千万不能做出逾规越矩之事!
然而若说逾规越矩,那个洛尚仪才是厚颜无耻。身为碧迟宫的尚仪,身为王上的女人,竟是频频出入昌平宫。
她自是有借口,那便是带着楚祎的独女楚琳玩耍。
又不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嘛,无非是不守妇道,借机勾引罢了。
也是,纵然她现在如何受宠,然而终有色衰爱弛的那日,到时,她不过是个尚仪,还能风光到哪去?如此怎能不为自己筹谋后路?万中之一哪有当家主母来得自在?况听说楚祎还是个痴情种子,否则也不能至今不肯续弦,这若是得了他的青眼……
洛尚仪这个人,心思深重得很!
王上也真是的,竟是任由她胡来。不仅任由她胡来,自己也跟着胡来。
既是这么喜欢热闹,为什么十三公主在的时候不肯多多举宴游园,害得人家早早离开,她们也失了争奇斗艳的机会,如今倒是陪着个男人,这让她们怎么发挥嘛。倒是便宜了洛尚仪,谁让人家是王上的“随侍”呢?
她们这边满腹牢骚,然而据派出的宫人回报,今天王上又领着人到沁心园去了……
==========
虽是入了八月,沁心园的景致仍然很美,这源自潭水对岸的一丛月季花,即便在秋季,亦开得五彩斑斓。
千羽墨与楚祎坐在亭中对饮,时而谈论天气,时而畅言诗词,时而交流国事,时而探讨生意,真是好不开怀。
然而楚祎依旧发现,这位国主有些心不在焉,每每放了酒盅,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头往那条细石子小径上望去。
他忍住笑,故意瞟开目光,心里却知,全是因为那位尚仪一大早的就被叫去延福宫,也不知在忙什么,至今未归,而这条细石子路,就是通往延福宫的一条必经之路。
他只做观赏风景,遥望楚琳在对岸玩得欢快,不禁唇角衔笑。
若茗,琳儿今年已经六岁了,健康活泼,终不负你所愿。
不由自主的便叹了口气,眼角微潮。
身边的宫女又来斟酒,殷殷的睇了他一眼。
楚祎草草谢过,为了不让人看出心底波澜,只作被潭中的山石吸引。
那山石也的确古怪,状若张开的狼口,上下“长牙”差互,若是夜里望去,定会让人悚然一惊。
狼口有二人多高,“下颌”半浸在水中,因为他所处的致爽亭位置颇高,所以依稀可见“下颌”虽有积水,却也有高出水面的碎石,纵然略显嶙峋,可若是就此渡水,亦不算难。
方才琳儿就见此山石有趣,非要从这里过去摘月季花,怎奈带着她的宫女死活不肯,好说歹说的才绕了很远的路跑到对岸……
他正自慨叹这宫里总是有太多的禁忌,却听得一连声的“给洛尚仪请安”。
转了头,便见这位天下最为风华清隽的国主笑了,即便只看了个侧脸,亦可想象那份华贵与清艳。
而那个温婉秀丽的女子亦是笑了,二人目光甫一接触,便好像交流了无尽的情意,再难分开。
心中又是慨叹,更是滋味复杂。
独自举了盅,一饮而尽。
那边厢,千羽墨向洛雯儿挤挤眼,洛雯儿便忍不住回他一瞪,不过心里却明白,他们合谋的事,成了。
楚祎在这边的动静,总有无涯安排的人放出风去。鹿邑国主听闻,连连催他回去。可是千羽墨的魅力实在不同凡响,仅是聊如何做生意,就把楚祎留了一个月。
楚祎虽不知千羽墨就是令各国商人闻风丧胆的公子莫习,却十分佩服他的能力与胆识。当然,楚祎自是好奇一个国主怎么可能在生意方面如此精通。而千羽墨很会做戏打哈哈,弄得自己好像只是一个对做生意极有兴趣又极有天分的人,还时不时的拿朝堂上的事来打比方,自是令楚祎没法产生任何疑虑。
可鹿邑国主却是疑窦丛生,坐不安席,食不安寝。楚祎不归,他就怀疑楚祎叛国了,尤其听说楚祎还住进了王宫。
试想,那是国主的私密之地,到处都是国主的女人,能够让一个男子入住其中,可见是何等的亲密。而自己这边,又接了无涯送来的美女。本来挺高兴的,可是美女说,无涯国主总是跟楚祎打听鹿邑的事情。
于是愈发难安。
若是楚祎有家人还好,当然,他唯一的家人一直带在身边,才六岁。鹿邑国主深知楚琳对楚祎的重要,但是也怕照顾不好这个小不点倒引发矛盾,只得让他带了去,如今只能先扣留他的全部财产,看你归不归!
这些消息,无涯这边也通过有效的人适当的让楚祎知道一二,然而楚祎只是一笑置之。
当然,纵然楚祎一怒之下离开鹿邑,也不代表会投靠无涯,看来对于这样的人物,还是要上点别的手段啊。
二人再一次心意相通。
千羽墨心底一漾。
本来她去延福宫待了那么久,弄得他一上午都没看到她,心里就没着没落的,这会好容易见了,却只是这么看着……
手下一动,要拉她过来,怎奈刚碰到她的指尖,对面便传来一个稚声稚气的声音,满是兴奋:“姐姐,我在这!姐姐,我在这……”
洛雯儿眼瞅着千羽墨表情一裂,心里好笑的同时急忙转了身,向对岸招手:“琳儿,姐姐一会过去看你……”
手被狠狠的攥住,那意思是说“一会”也不许过去!
千羽墨有些懊恼。
自从楚琳出现,洛雯儿的注意力就仿佛全部被这个小东西吸引过去了,动不动就往昌平宫跑,若不是了解她的为人,若不是相信自己的魅力,他还以为她是奔那小子去的呢。
当然,她说的也有道理:“若是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就先得到他最重视的那个人的心。”
结果整日里就带着那小东西东奔西跑,弄得他陪着个楚祎,这有什么意思嘛。
他的心呢?她不管了吗?
后来好容易做通工作,要她只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活动。可是麻烦又来了,那小东西一会叫“爹爹”,一会叫“姐姐”,搞得他们好像才是一家人。
好容易到了晚上,可以独自拥有她,却也不得消停,只听她不停的说那小东西如何可爱,如何讨人喜欢。
他首次发现自己这么风流俊逸国色天香一人物竟比不得一个六岁的小娃娃。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在夫妻之事上她开始主动了,不过一想到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是那个已知的或是某个未知的小东西,他就万分恼火。
这还不是自己的娃呢,若她当真有了二人的血脉……想想都恐惧,他似乎已经预见了她领着一只或几只在快乐的耍,他们霸占了他的王宫他的床,却是把他丢在阴暗的角落,他仿佛看到胡纶冲他露出带泪的微笑,对他说:“主子,小的等你好久了……”
而那家伙的心中却在幸灾乐祸:“哈哈,你也有今天!”
所以最近他又秘密宣了秦太医,问明那补汤确保万无一失,他狰狞的笑了笑。
可是这会,那小东西又叫了。
我说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
可是表面上还不能让楚祎瞧出来。
千羽墨笑着:“琳儿真是可爱,呵呵,呵呵呵……”
楚祎岂是看不出他眼底的嫉恨?忍笑忍到内伤,赶紧举了杯:“楚祎代小女谢王上夸赞。”
酒自是不能不喝。
也就在喝酒再聊上几句的工夫,他竖着耳朵听那可恶的东西喊道:“姐姐,我给你摘了朵最美的月季花……”
“姐姐,你快过来,我给你戴在头上……”
“姐姐,我被月季捉住了……呜呜,姐姐,你快来救我啊……”
钻到月季丛里,纱裙自是会被刺刮住,吵什么?宫女已经说要把你抱出来了,你偏不,偏要我的云彩过去……你知道吗?那我是我的云彩,我的!
他在心里呐喊着宣示主权,那边楚琳哭得撕心裂肺。
他不断的示意楚祎……你的孩子快背过气去了,你这当爹的死掉了吗?
楚祎自是听到了也看到了,只又给二人斟了酒:“小孩子,不能太宠着。她既是非要跑到月季丛里,就要她自己想办法出来,否则一味纵容,只能脾气越来越坏。”
这话千羽墨爱听,于是亲自给楚祎斟了酒,拈了酒盅,万分豪迈的:“干!”
“姐姐,姐姐……”楚琳依旧在声嘶力竭。
楚祎饮了酒,又叹了口气:“楚祎膝下只这一女。虽说女儿要捧在手心里宠着,将来为她觅一个好夫家才是道理。可是我不同,我是生意人,我希望她将来能够继承我的家业。女子,虽说嫁人是要紧,然而能够自己支起一片天空,也是英雄。对了……”
☆、504神龙寄主
他忽然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早在鹿邑,我便听说贵国有位洛姓女子,开了天香楼,做出天下独一份的饺子,那招工的手段,经营的技巧,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她还有一家天下丽人,专门做女人生意,还有啊……”
他的眼睛开始放光,这种光芒令千羽墨很不舒服。
他不由自主的去寻洛雯儿,然而目光一扫,忽然定住……
“……她还以女子之身参加斗香大会,过关斩将,夺得‘香凰’。这样的女子,实在是……”
楚祎忽然发现无涯国主根本没有听他的满腔激动,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小心穿过“狼口”的洛尚仪,脸色一片灰白,仿佛魂魄已被抽离了身体。
就在这一瞬,他忽然想到,那个天香楼的掌柜姓洛,这位尚仪也姓洛,此姓虽然稀缺,却是专门出能力非凡的女子呢。
于是不由自主将满怀希望的目光调向女儿,然后见洛尚仪走过去,见女儿伸出小手,见洛尚仪将女儿抱出来,细心的将粉色的纱裙自月季刺中解救下来,见女儿将花簪到她的发髻,又指着“狼口”,要从那里过去,见洛尚仪摇摇头,也不知说了什么,只三言两语的,女儿便放弃了坚持,乖乖的跟着她绕过小潭,往这边走来……
二人说说笑笑……女儿仰着小脸,笑得甜美,洛尚仪微低着头,细语柔声……是那么自然,那么温馨。
若是若茗活着,应该……
于是,有那么一会工夫,他想,若是琳儿有这样一位母亲,若是……
然后不由自主的去瞧千羽墨,却见他已然离了座,游魂似的,向着那个牵着琳儿的女子走去……
==========
“……姐姐戴上这朵花好美。”
“还是琳儿的眼光好,选了最美的一朵花。”
“姐姐生得这么美,就像娘亲一样……”
“有琳儿这样一个乖孩子,琳儿的娘亲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姐姐,琳儿从来没有见过娘亲,琳儿把姐姐当做娘亲好不好?姐姐,王上赏了琳儿好多礼物,琳儿都很喜欢,不过琳儿更喜欢姐姐。爹爹说,我们就要走了,琳儿想把这些礼物都送给王上,到时就换姐姐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爹爹说……”
洛雯儿正想跟她解释,冷不防一股大力将她抓过来,紧紧箍在怀里:“云彩……”
他声音发颤,怀抱战栗,顿令洛雯儿哭笑不得。不过是小孩子的戏语,千羽墨怎么倒当真了?这个人,吃醋吃得愈发没谱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旁边还有个孩子,他怎么……
她开始别扭的挣扎,还掐他腰间的软肉,威胁:“快放开我,他们都……”
“不放!死也不放!”
千羽墨将她抱得更紧,目光有意无意的触及那静默在潭中的山石,顿时心头一痛,竟好像被参差的狼牙生生咬住。
怎么会这样?他的云彩竟然是……
无涯在神龙的赐福下建立,十三年前,神龙再次消失,据传下的《神龙禁术》中言,神龙的消失是为了重新现世,而因为其乃神体,无法贸然沾染凡俗之气,便会选择人来作为寄主,返还人世,等待召唤,然后破体而出,而那位寄主……
他眉心紧蹙,不敢想象那种惨状。可是他的云彩,他的云彩怎么会是……
潭中的山石,名为“试龙石”,只有神龙的寄主方能自其中安然通过。自是有人不信,也当真有人以身试石,结果当场爆血身亡,久了,试龙石便成为宫中的一个禁地,无人敢动,可是他的云彩,他的云彩怎么会……
多少年,人们盼着神龙重新现世。他们争来抢去,阴谋不断,全是因为那句谶语……得神龙者得天下!而无涯,不就因为是神龙降临才建立国家并有了今日的强盛吗?
天下,自是只能归一人所有,然而神龙乍现的那一刻,凭借神力,可帮助三个人实现毕生的心愿。
可是他的云彩,他的云彩怎么办?
怪不得,怪不得她至今说不清自己如何来到无涯。
怪不得,怪不得她总有诸多异于常人之处。
怪不得,怪不得传说神龙已然在无涯出现,原来那些人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们知不知道那个寄主就是云彩?神龙现世,总会有太多的不同寻常,会吸引人们的注意,进而追寻。
云彩的天香楼,天下丽人,香凰……
手臂僵硬。
他以为他是在帮她,在助她成功,可是,他到底做了什么?
神龙一出,天下必乱!
是了,晖国的洪涝,雪陵的冰冻,茳国的蝗灾,无夜的内乱……即便乱象年年有,也难免让人联想到神龙身上。而无涯却爆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场民变,而他为了破这个“乱”,让出半壁江山,岂知又可平静几年?还有为了千羽雪的出嫁,为了让她的私逃不至被天子降罪追杀所倾了半个国力的嫁妆……无涯现在已经有些吃力了,否则他也不能想着要收揽楚祎这个人才。而十三公主此番回到凉阈,定是还有诸多诡计……
乱了,当真要乱了吗?
他的云彩怎么办?一旦神龙被召唤,这个世上,便再没有她了。
云彩没有了,他怎么办?危难尚未降临,他已经觉得世界都塌了。
那些人到底查了多久?得了多少的机密?他只知道他们已将目标锁定无涯,又秘密派了许多人暗地搜索。他虽一直觉得神龙现身无涯是谣言,不过是意图让无涯混乱罢了,而他割出了半壁江山,又何尝不是想分散他们的注意?如今想来,他所做的一切,竟是应了这“乱”症。
对了,还有那个被藏在天朝暗室里的水晶球,是神龙戏耍之物,最能捕捉到神龙的气息,只需一滴血,便可验证到底谁是神龙的寄主,而最终呼唤神龙现世的必不可少之物,亦有这个水晶球。
眯了眸,眼底寒光迸射。
水晶球,水晶球,他可不可以……
“姐姐,放开姐姐,把姐姐还给我……”楚琳扯着他的袍摆,又哭又叫。
“千羽墨,你是怎么了?人家都看着呢,快放开我!”洛雯儿在他怀里挣扎。
不能放,不能放……他只知道,不能放……
“哈哈……”楚祎忽然大笑起来:“早在鹿邑的时候,就听说二位伉俪情深,如今亲眼得见,果然不假。”
深深施了一礼:“楚祎得蒙王上厚爱,不是不知,只是……”
叹息,更语气低沉:“鹿邑是楚祎的故乡,那里有许多与亡妻的回忆,不是不能离开,而是不忍离开。而今,楚祎见王上与尚仪如此恩爱,直好像回到了楚祎与亡妻的当年……”
竟是将他与云彩比作他们那一对人间地下,千羽墨只觉不祥。
然而楚祎兀自感叹,没有注意他的神色:“所以楚祎愿留在贵国,为王上效力。从今以后,无涯便是楚祎的母国。”
洛雯儿大为惊喜,想不到令楚祎留在无涯的催化剂竟然是千羽墨这抽风的吃醋。可是人家都已经要留下来了,他不至于再抱着不放吧?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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