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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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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墨,你是多么的矛盾啊。你费劲心机的想要掩藏她,破坏一切可能将她突显出来的痕迹,又拿梦妃做烟雾,可是见她遇到困难,又忍不住出手相助。轰动一时的慈幼局的义举,百官来贺,岂非是你的授意?而今,你又百般手段来抹黑自己,只为引她难过,让她埋怨你,痛恨你,不再思念于你,在你离去的时候,不至太过伤心。

你这个人,你这个人……这世上,当真再无一人比得上你对她的深情?

的确,此番,我是因了警告,不得接近于她,可是真正令我止步的,却是在得知了你对她所做的一切之后……无论是惊天动地,还是细枝末节,皆让人动容动心,让人……自惭形秽。

而我……

“大爹,你心情不好吗?”

他神思回转,见豆豆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这双眼睛像极了洛雯儿,明澈,清透,纯净如水,却又有属于那人的狡黠,深挚,即便是怒,亦透着微微笑意。

☆、608异事初起



他不禁暗叹,勾起唇角,伸指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豆豆不是也不开心吗?”

豆豆撅撅嘴,神色黯然,捏着肉呼呼的小手指:“大爹怎么知道豆豆不开心?”

“我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见豆豆来看我。”他故作声气的叹息。

豆豆立即瞪起眼睛,理直气壮:“大爹回来这么久,也没有来看豆豆啊。”

轩辕尚语气一滞。

这孩子,和那人一样,永远不肯吃半点亏。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轩辕尚先败下阵来,却又虎起脸:“我发现,豆豆现在跟我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豆豆立即狡辩,转而又心虚的低了头,对手指:“豆豆是有心事……”

“豆豆都有心事了?”轩辕尚只觉好笑。

他感到洛雯儿这一双孩子很是与众不同,虽然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余的小孩子。

“来,告诉大爹,豆豆有什么心事?”

话一出口,方发现这个说法极是别扭,而自打那个叫阿紫的漂亮得仿佛天外来物的青年出现,原本独属于他的称呼便多了个“大”,这让他很是郁卒。不过在这世上又多了个真正关心她的人,她的将来或许不会太过孤单吧。

豆豆毕竟是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又不如毛毛心思多,经常是藏不住事的,尤其是这件事,她惦记了好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亲亲的爹始终不见踪影,又杳无音讯,她开始害怕,开始担心。

以往犯了错,就算娘不理她,只要撒个娇,掉个泪,娘就心软了。可是她已经酝酿好了无数的计划,酝酿好了无数的好听的话,只等着求得亲亲的爹的原谅,可是他……

他到底怎么了?真的生豆豆的气了?可是过了这么久,他的气也该消了吧?他就不想豆豆吗?他是那么的疼豆豆……

这般想着,泪便掉了下来:“亲亲的爹不理豆豆了……”

轩辕尚顿觉头大,怎么自己去了不过两个月,又多出个“亲亲的爹”?听起来比他与阿紫还高了一级,这是怎么回事?

而待再问了几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搁置在桌上的拳亦渐渐收紧。

原来在这段时间里,那个人竟是一直同孩子们在一起,享受着本应属于他的天伦之乐。

呵,千羽墨,你倒真有本事。我的人盯你盯得这么紧,竟是没有发现一丝的风声。

然而……

千羽墨,你要放下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你,可舍得……

再看豆豆哭得花花的脸。

这个孩子,当是压抑了太久,才会哭得这般委屈,这般难过。

他不由得想,以往因了他,孩子们也会生气,也会哭闹,却不过是意气之争,何尝有过这般伤心?

常言道,骨血连心,果真是没错的。

由此,毛毛对他的避而不见也便可以理解了。

还记得临走的前一夜,毛毛郑重将她托付于他,那时,他亦满怀信心,而现在……

毛毛,这个如那人一般精明的孩子,怕是已经感觉到了那人与自己之间的微妙吧。

亲亲的爹……

轩辕尚苦笑。

“大爹,你说亲亲的爹还会来看我吗?”

“会……”

“什么时候?”豆豆追问。

“大约……会在豆豆意想不到的时候吧。”

“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他……”豆豆嘴一咧。

轩辕尚心头一酸,摸着她的小脑瓜,有些笨拙的给她擦眼泪,心底却有些欣慰……这些心里话,豆豆怕是只有对着他才会倾诉吧。

不由自主的,薄唇微低,就落在女孩的发心。

清清淡淡,很温暖的味道,一如她……

就像她的心,亦是这般无时无刻的不念着那个人……

“大爹,你说亲亲的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来看我?”

“怎会?”

傻孩子,父女怎有隔夜仇?

“可是他为什么不见了?好歹也给我个承认错误的机会。那天,那天他就那么走了,都没有看豆豆一眼,豆豆好后悔……”

轩辕尚从来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每当他府里的女人企图用眼泪打动他时,他都是拂袖而去,于是此刻,他有些手忙脚乱,即便这是个小小的女人。

而豆豆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且哭声愈大,已是盖过了那边的热闹。

众人纷纷看过来。

轩辕尚抱着孩子,就像抱着炸药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之间,万分尴尬。

于是,视线中移来一个淡淡的身影。

他求救般的望过去,恰对上洛雯儿一脸歉意又有些落寞的笑。

她……好像哭过。

轩辕尚一怔,心里顿时滋味难言。

洛雯儿要接过豆豆,怎奈豆豆搂着轩辕尚的脖子就是不肯下来,哭声更响。

洛雯儿知道女儿日里夜里的盼着那个人,想要跟他道歉,想要求得他的原谅,想要重新获得宠爱,怎奈那个人……

她垂下眸子,耳朵又不自觉的开始收集那边的动静,忽听轩辕尚道:“我带豆豆出去走走吧……”

她一惊,抬眸,正对上他认真的眼。

想了想,点头。

无论如何,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有所信任的。

轩辕尚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不如叫上毛毛……”

这个小家伙,躲着不肯见他,怕是也压抑得很吧。不愧是那人的儿子,都喜欢把情绪埋在心里。

而他最想说的是……你,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出去……

他很怀念去岁的元宵节。

洛雯儿只是思量片刻,便同意了,让苏环去叫毛毛。

毛毛直到下了楼看见轩辕尚不怀好意的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这会反悔也来不及了,于是别别扭扭的跟轩辕尚往外走。

恰在此时,张顺从楼上冲下来:“掌柜的,掌柜的……”

作为当了多年领班的张顺,无论在年龄还是在资历方面,平日都极为稳重,而此刻,他面带慌张,下楼的时候似乎还看漏了一级台阶,结果差点倒头栽下来,却是咬紧牙关,跌跌撞撞的跑到她面前。

“掌柜的,不能,不能……”

他一边看轩辕尚,一边冲洛雯儿使眼色。

洛雯儿只觉奇怪,亦睇了轩辕尚一眼,将张顺拉到一边:“怎么回事?”

张顺依旧瞄着轩辕尚,事实上,他的眼睛只在轩辕尚怀里的豆豆和手边的毛毛身上打转,费了半天劲,方小声道:“掌柜的,你要小心,最近京里不太平……”

“怎么不太平?”

张顺引着洛雯儿,又往角落去了去,眼睛依旧觑着轩辕尚:“我方才在楼上听说,有不少人家丢了小孩,都告到官府去了……”

“什么?”

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没有听说?

☆、609大事不好



张顺压低嗓子:“官府不让说,怕引起恐慌,正在秘密调查。其实依我看……”

他撇撇嘴。

京兆尹办事很不得力,已经多次受到朝廷申饬,上回便下了最后通牒,若再有失职,便将他卸职查办。所以此番瞒报,无非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罢了。

而方才那桌,有一人是京兆尹的小舅子,喝多了,才漏出来,说京兆尹为了这丢孩子的事把胡子都快揪没了。

他又瞧了瞧轩辕尚:“这个人,虽然看着对掌柜的……咳,对毛毛和豆豆也不错。可他毕竟是外来的,谁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前阵子突然消失了,这几日又出现了,这不奇怪吗?而那几户人家丢孩子的时间,就在他重新现身之后。何况……”

朝桌子努了努嘴:“您还记得那个穿灰袍的书生吗?自打他回来,也没影了……”

如此,似乎牵强附会了些,可防人之心任是何时都不能懈怠,更何况,还涉及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见洛雯儿欲言又止,轩辕尚估计此番对话与自己有关,再看张顺一向热情如今跟防贼一般的目光……

他笑了笑,将豆豆放下:“我忽然记起还有些事……”

毛毛顿时如释重负,当即礼貌告辞,还客套了两句,便摇着小扇子风度翩翩的走了。而张顺的表情明显在说……做贼心虚!

眉心不动声色的一紧,转瞬舒展,就要告辞。

豆豆不干了,顿时哭闹起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这孩子,都是被千羽墨带着玩野了。

想到那个人,心神霎时一恍。

上前,抱住豆豆:“豆豆要上哪去?”

“揽云峰!”

她一怔。揽云峰是千羽墨最后一次出现时说要带孩子们去的地方,只可惜……

“我要上揽云峰,我要看看亲亲的爹在哪里?”

这孩子,认准了什么事就不肯回头,也不知像谁。

洛雯儿心情复杂,只得安慰她道:“豆豆只要不哭,娘就带你去揽云峰……”

“真的?”

“真的!”

“什么时候?”

洛雯儿语塞。

豆豆咧嘴:“我就知道你在骗我,你就会骗我……”

洛雯儿心烦意乱:“我怎会骗你?待娘忙过这段,就带你去……”

“你总说忙,忙,你从来就没有忙完的时候……”

“豆豆!”洛雯儿终于怒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若再胡闹,我就……”

“你就打我是吗?你打,你打啊!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们都不喜欢我……”

豆豆猛的推开她,跑上楼去。

洛雯儿立在当地,脸色灰败,看起来摇摇欲坠。

轩辕尚暗自担心,正待上前,却见她转了身,默默的走了。

她的背影挺得很直,然而脚步微有踉跄。

轩辕尚不禁皱了眉。

张顺走近几步,很是有些皮笑肉不笑:“客官慢走……”

他看了看这个满脸警觉的伙计,唇角动了动,便垂了眸,向外走去。

缓步街道,任初夏的风卷起衣袂,捎来各种花香,还有昨夜雨水的清新,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轩辕尚的心情并不轻松。

往来熙攘的人群依旧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即便偶尔有那么两句争执,亦标示着盛京的繁庶。

天气亦很晴朗,可是他总觉得,空气中似乎隐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就像层云冷笑着翻卷,于云丝雾缕中牵出丝丝殷红,让人紧张,让人不安……

==========

洛雯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不能入睡,充斥脑中的,只是白日里的那些八卦。

最近,无涯国主被频频提起,皆是因了他的游戏花丛,纵情声色。有人说,他是因为淳贵妃薨逝又遭遇劫难,悲痛过度,失了常性,也有人说,他是故态复萌,本性难移,烂泥扶不上墙。可是……

怎么会这样?

她心中的千羽墨一直是个心怀大志励精图治的君主,即便当年聂紫烟“身亡”,他亦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以莫习的身份强盛无涯,如今怎么会……

而且他对她……

他怎么会……

她咬住被角,心乱如麻。

她究竟是不敢相信他的颓废还是不愿面对他对她的改变?

是了,他们毕竟分开这么多年,虽然曾经……

但是,他们毕竟是分开了,那一夜,或许是个意外,也或许……

毕竟,他对她说过,永不相见……

这四个字,每每想起,都仿佛有一把斧子狠狠砍在心上,她竟能听到那一声声的钝响。

都说时间可以让人淡忘一切,可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她还不能忘怀?如今,新伤复旧伤,她居然还能感觉到痛。

眼角发涩。

是因为他此前的频频出现,对毛毛和豆豆的关爱又引起了她的奢望吗?

是了,可孩子是他的骨血,而她,算什么?她不过是害他与心爱之人分离的罪魁祸首。

聂紫烟的死,尸骨无存……他怕是都归罪到了她的头上吧,毕竟,那才是他最珍爱的女人,永世难忘。于是,连带毛毛和豆豆,他都……

如今,他流连后宫,宠爱淑妃,努力开枝散叶,这不是众所期待吗?因为从某种角度而言,绵延子嗣也是身为国主的责任。

可他难道就不能在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豆豆还一直盼着他,等着他的原谅,而毛毛……

毛毛是比以前变得懂事了,亦变得沉默了,每每对着窗外发呆,墨玉般的眸子沉淀的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

这个孩子一向聪明,他会不会已经觉察到……

而且,他亦是经常用这种眼神看她,虽不发问,但那双与那人愈发相似的眉眼每每都令她心虚,而这样一双眼睛,又让她不可遏止的想起那人,避无可避。

而更无法避及的,是有关那人的她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消息。

他花天酒地,他想出了所有人都不曾有过的玩法同女人们纠缠在一起,昼夜饮乐,连天黑天亮都不知道。他醉生梦死,不仅在宫里玩乐,还命人将青楼女子带进宫中,极尽狎昵。听说他还看上了一位重臣的妻子,威胁那名大臣,将人家的妻子诓骗进宫,供其淫乐。他还……

她忽的坐起,心中竟是蹦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要进宫!

当然,她不是想要他看见她,引发什么惊天动地的逆转,她是……她只是想要看看他,看看他是不是一如众人所言的荒诞不经,是不是……

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无任何意义,然而念头就在心里撞来撞去,如脱缰的野马,而当神思回转,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跳下了床,正在翻箱倒柜。

院中不知何时传来混乱,她无暇顾忌,只抓起一件黑色衣服往身上套。

然而脚步声很快奔至门口。

婉莹“咣”的撞开门,语气急促:“姑娘,不好了,慈幼局出事了!”

☆、610击鼓鸣冤



大历二百零一年五月初三,夜。

位于盛京东郊的慈幼局,原尚府麒麟庄,与往常一样,宵禁之后进入梦乡。

守夜的人也莫名其妙的睡着了,令他清醒的是落在脸上的点点冰凉。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睡在假山旁,而此刻,天空正在飘着细雨。

他转转脖子,拾起掉落在一旁的梆子,努力回忆,只记得自己当时正在巡逻,可是为什么……他又回头看看假山,莫非是因为今天多吃了几杯酒?

而此刻,四围昏暗,细雨沙沙,竟一时分不清是何时辰。

他连忙往值房奔,然而在路过景轩阁的时候……他本已经跑过去了,却折转身子,往回望去……

慈幼局按照孤儿的年龄和性别,将他们分别安置在春潮阁、琦灵斋、德馨居等处,景轩阁则住着十三个六岁以下的小男孩。

虽是初夏,然而夜间依旧微凉,又下着雨,按理,是应该关门闭窗,避免着凉,因为洛掌柜特意交代,小孩子本就体质弱,而这些孩子经过颠沛流离,更经不得折腾,若是不小心病了,便是大事,何况孩子们住在一起,极易传染,到时……

而今夜,负责在景轩阁值夜的恰恰是他老婆。

因为慈幼局给的月钱很高,所以差事很紧张,外面的人打破了头也挤不进来,洛掌柜的要求又极严格,有错必惩,小则扣钱,大则辞退出局。他的老婆是他好容易塞进来的,千保证万保证,可是……

这个婆娘,总是粗心大意!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门扇是虚掩的,若不是他恰好溜过一眼,要不是恰好有风吹动门扇,这么黑咕隆咚的,还真瞧不出,可若是被有心人捉了小脚……

他本想将门掩紧便算了,但是觉得,还是应该敲打敲打老婆,于是绕到老婆值夜休息的房间外,推开窗子……

这个婆娘果真贪睡!

他压低嗓门喊了半天,也不见婆娘醒来,顿时更气……你是猪吗?坐着都能睡着?

遂脱了鞋,狠狠砸在老婆头上。

老婆终于悠悠苏醒,见是他扰了自己的清梦,顿时竖起眉毛,却遭他一顿痛骂,委委屈屈的进里间瞧那些孩子有没有踹被子。

他骂骂咧咧的转身,却听老婆一声尖叫,紧接着冲出来:“孩子,孩子都不见了!”

“你睡糊涂了不成?”

然而待他冲进去……

十几张杨木小床,相对摆放,其上被褥保持着有人安睡的模样,可是孩子……都不见了。

霎时,叫声与锣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晚,惊醒了这个偏僻却富庶的庄园。

==========

洛雯儿赶到慈幼局的时候,上下正一片恐慌。

好在孩子并没有全部失踪,出事的是景轩阁与泠雪居,十三名男孩和九名女孩,均不翼而飞。

麒麟庄防守并不十分严密,因为庄园采用的是分片包干,签了契约,请官府作中,若是出了问题,便拿负责人是问。而且因为不动产颇多,譬如假山等物,虽然用价值连城的奇石堆就,可是谁能来偷这么巨大而沉重的石头?

至于其他珍贵物件,皆登记造册,亦由专人管理,相互监督,虽偶有攀诬,但至今没有失窃事件。然而任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千防万防,丢的居然是……人。

听他们的意思,是负责守夜的人莫名其妙的“睡”倒,而景轩阁与泠雪居的乳娘亦不知所以的见了周公,什么也没看到,醒来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但无论是谁,都安然无恙。

唯一受了伤且伤势严重的是小凳子。

小凳子自从投奔了她便总惦着要找点事做,毕竟他看着瘦小,却已经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若是赋闲家中,总让他有一种“说不好的感觉”,而且……

“姐姐,我是来投奔你的,但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

只是他这个样子,什么也不会,力气活也做不得,无论到了哪,都被人打发回来。

他垂头丧气,说自己就是卖身死契,人家都不想养个只会吃白饭的。

洛雯儿也犯愁。

品香店用不上他,就算把他摆到那,他也会觉得不自在。以前的他能说会道,倒适合当跑堂,可不知怎么,如今变得笨嘴拙舌,而且菜单上的价目半个月也没有记下来,上菜又总送错桌子,已是引得客人不满了。张顺忍了许久,终于小小的对她透露了下,于是……

到慈幼局帮忙是小凳子主动提出来的,说的时候眼泪汪汪,自是想起了自己幼时遭弃的惶恐无依。

洛雯儿觉得这个法子倒也不错,只不过小凳子现在性子变得孤僻古怪,她便特意拨出南园的一小块地让他种花,种的便是他为她带回的那种至今也不知名字的小花。

虽然当时只有两株,但是小凳子信誓旦旦:“姐姐,你放心,待来年,我一定让你看到一大片奇迹!”

小凳子种花的地方靠近麒麟庄的外墙,还捎带个小院,人就住在里面,还养了只狗,没人打扰,倒也快活。

据小凳子说,他听到狗叫,便出去喝止。

怎奈刚推开门,那只狗就惨叫一声,断做两截,溅了他一头一脸的血。

他惊恐的抬头,却只见几道“闪电”劈面而来……

“你什么也没看见?”

小凳子痛苦的摇摇头,喘息艰巨。

大夫说,伤势只是看着凶猛,实际没有伤及要害,兵器也没有毒,只需养些日子便好,但人受了惊吓,却是要小心服侍的。

而其余的人亦只是昏睡,想来来犯者并不想伤人,且财物也没有损失。

只是这般无声无息,将孩子偷走,到底为了什么?

而若是奔孩子而来,为什么只是丢了景轩阁与泠雪居的孩子?

如今,其余几处的孩子已经被集中到一起,严密看护,可是……

周围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洛雯儿皱了眉,命管家取来名册。

虽心中早有计较,依旧细细查对一番。

安置在景轩阁与泠雪居的孩子皆不足六岁。

这样的年纪,就是想从坏人的手里逃出来,怕是也难得法子吧。

她想笑,都这种时候了,她难道还指望孩子们能够自救吗?

沉默片刻,叫来婉莹:“去问问张顺,今天他听到的有关丢失孩子的消息,那些孩子都有多大?”

婉莹这边刚走,洛雯儿便带着三郎及慈幼局一干人等,来到京兆府外,击鼓鸣冤。

☆、611兴师问罪



四更天,正是好眠之时。

京兆尹搂着第十七房小妾睡得喷香,忽听鼓声,本欲不理,怎奈鼓声不绝,愈敲愈响。

怀中佳人受到惊吓,娇颤不已。

他愤而起身,命护院将人赶出去。

护院出去转了一圈,又很快转回来,隔着门板道:“大人,来人似乎赶不得?”

“怎么,他是生了三头还是六臂还是四只眼睛头上长角,就算他是天王老子……”

可是护院嘟嘟囔囔的报了个名字。

天香楼的掌柜?她来干什么?

然而这个人不一般,虽然天香楼上下均矢口否认她就是被逐出宫的洛尚仪,但是他知道,她就是那个人。

因为当年,他科举及第,朝堂受封时,那立在无涯国主左前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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