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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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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能够让这中原四国的权贵担心至此的女子,究竟是何样的女子?

燃起的点点希望之火,又被扑灭。

但是还有不死心的人在问,“神医,请你想想办法,救救她。”南宫仁小小的身子立在女神医面前,“你医好了她,我送你一座大大的医馆。”童言稚语却召示着他的关心。

南宫流焰一双桃花眼,如今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慵懒与佻笑,默然的看着南宫仁,“皇上,你便不要去搅浑了吧。”

“皇叔,我还想要喂漂亮姐姐吃糕点,想和她一起喝酒,想让她抱抱我。她的身上好香。”南宫仁说着说着,却是掉起了眼泪。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是非常喜欢连静宇的。

看到他哭,凤十七也开始掉眼泪,出去沏茶的张元宝刚端了一个茶盘过来,听到此话,也是忍不住哭起来。一时间,厅内净是哭泣声。

“轰”的一声响,厅内静得掉下连一根针也可以听得见。

习明兴砸了手边的茶几,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凤十七,我真想杀了你。”

凤十七垂着头,他也好后悔,后悔得想去死。他怎么就那笨,就相信了那个蓝衫男人的话。


北木凉站起身,朝内室走去,“静宇不会想看到他死的。”如果不是凤十七曾经救过连静宇,他早死在北木凉掌下多次了。


陈青和接过张元宝递过来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不知味。


只有林倾绝一个人步出了房门,站在门外的走廊上。他的眼光悠远的望着远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请你睁开眼(2)

南宫流焰看着林倾绝,也随之来到走廊上,“她会好起来的。”这句话仿佛是在对林倾绝说,又仿佛在对他自己说。

林倾绝忧伤的看着南宫流焰,这个桃花一般妖艳的男子,此刻正忧伤的看着自己,他与自己流淌着相同的忧伤。


仿佛是了解了什么一般,“即使她醒过来,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能得到她最真心的笑颜。”林倾绝说话向来一针见血。

“那又如何呢?”南宫流焰的眼光突然悠远起来,“最重要的是,她依旧存在。不管她在哪里,她在谁的身边,最重要的是她在。”如果不是她的存在,怕是这四国的首要不会聚集在这么一起吧。

  曾经想,她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若有朝一日打了天下,送给她,不知道她会如何高兴。一笑苦涩的笑爬上唇角,可是在她跳崖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过来。很多时候,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他的人一直在暗中跟踪连静宇。在西炎比武招亲之上,他便隐约猜到了连静宇的身份。

 “她的存在便是一种幸福。”不远处的习明兴看着他二人,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幽深。此刻的他敛去了满身的杀戮,那身黑袍居然隐隐透露出淡淡的温柔。最大的愿望,便是她醒过来。仅此而已。


那个女神医,听着他们几位的话,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一股淡淡的风袭来,室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老者。瘦高的身形,穿着宽大的灰袍,自成一番仙风道骨。谁也不知道他是如此进得这室内的。

 谁也没有看清楚。


他们几位的武功也算当今高手,可是这个老者却如此深不可测,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


“师傅!”凤十七的一声惊叫,惊醒众人。


灰衣老者只是抚须淡淡一笑,“你又闯祸了。这次闯的祸还不小。”


看到天枢老人的凤十七,更加伤心。

天枢出现(1)

那眼泪掉得更凶,“小宇,小宇她生病了,她不会陪我说话,不会陪我吃饭了。”


这位老者的身份,不用猜,自当是闻名江湖的天枢老人了。


“让我瞧瞧去。”天枢老人也不理厅中其他人,径自朝内室走去。


林倾绝与习明兴和南宫流焰对视一下,然后也跟上。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也许,也许他有办法,毕竟他是天枢老人啊!


凤十七断断续续跟天枢老人讲了连静宇中毒的过程,他大约已经了解了情况。其实他自从凤十七出山,他便一直尾随其后,怕他出了什么差错。自从凤十七进了这乾西山庄,见着了连静宇,他便松懈下来,哪曾想,却出了这等事。


内室之中,北木凉正坐在床边,抓着连静宇一只手,痴恋的目光始终纠缠着连静宇毫无生气的脸庞。


看到天枢老人,北木凉一怔,又看到凤十七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便是明白了此老人的身份,他站起身,“见过前辈。还请你救救静宇。”

“她是我义女啊!”天枢老人叹息一声,义女只有一个,他就是倾尽所学,也会尽力的。


手指搭上连静宇的脉博,过了片刻,天枢老人一脸凝重,站起身。听到凤十七的讲述,连静宇的情况,他心中大约已经明白了。


“静宇中的是冰血岛的毒,那蝴蝶名叫恋蓝。是冰血岛特有的一种蝴蝶,生命力特别顽强,不管春夏秋冬,它都存活。它是七彩的,但是这种蝴蝶很是奇怪的一种生物。它虽然带有剧毒,可是冰血族的人却从来对此毒免疫。只要是岛外的人,染上。。。。”天枢老人没有往下说,睿智的眼睛轻轻转上连静宇苍白的脸。

看她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凶多吉少。


冰血岛。终是寻了来。


只是为什么出手的对象不是凤十七,也不是他天枢,却是连静宇?他想不通。难道,难道,心中那个可怕的想法,他不敢再想下去。

天枢出现(2)

眼光寻视上厅中众人。这是中原最优秀的几位年轻人了。


“前辈也没有办法了吗?”北木凉仿佛已经认命了,重新握住连静宇冰凉的手,老婆,你不在了,我便随你去。没有关系,你生我便生。你走,我便跟着你走。心中默默下着无声的承诺。


“幸好静宇被人锁了大穴,不然这毒素蔓延的很快。一旦发作起来,会让她失去五感。”天枢沉痛的闭上眼。


“听觉?”饶是冷静如林倾绝,此刻只觉得此毒残忍之至。

“嗅觉?”习明兴又说了一个。

“视觉?”陈青和想起连静宇临昏睡之前的失明,心中又泛起疼。

“味觉?”南宫仁不懂什么是六感,只是凭感觉说。

“触觉。”最后一个是南宫流焰说的,“这个毒药未免太过狠绝。”这冰血岛是什么地方?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蝴蝶就能如此威力。

唯有凤十七傻呆呆的看着他们,他们讲的都好复杂,他听不太懂。

“是的,这些感觉会随着毒的加深而逐一消失掉。”天枢数十年来从未入世的心,此刻也对连静宇充满了担心,眼前闪过她慧黠的眼光,闪过她淡定的神情。让这样一个女子失去她引以为傲的所有,是何其残忍。

“为什么凤十七没有一点事?”南宫流焰轻轻转动小指上的尾戒,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天枢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痛楚,“因为,因为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北木凉打断。“我们,就这样子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吗?”北木凉痛楚的摇摇头,他做不到,看着心爱的人渐渐消失憔悴。


“解玲还需系玲人。”天枢硬下心肠不去看他,他当然知道北木太子对太子妃的深情。

“这毒是谁所种,还要去寻那人。”陈青和接话道,锐利的眼光扫向凤十七。

寻 ;找(1)

“十七,那人具体长什么模样?你说,我把绘下来,南风太子,还请你照着青和所绘之人,去寻找。”

习明兴轻颔首,如今也只有如此之法了。

“不要明目张胆,要悄悄的进行。”林倾绝补充道。“连静宇中毒之事,最好不要声张。”北木太子妃在南风中毒,此事若传出去,非同小可。

天枢不禁多看林倾绝两眼,此年轻人怪不得能够将东雪国治理成四国之首。

张元宝机伶的已经磨好墨,布了画纸。

凤十七详细的讲述着他的所见。室内安静的只听得到凤十七的声音。陈青和则在专心作画,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经过几番修改,陈青和便画了一张肖像画。

凤十七端详了一下,夸赞道,“你画的还真像。就如同当面见过他一般。”

“那就好。”陈青和将画交给张元宝。

“还请南风太子命人多描摹几张。”北木凉沉声道。

习明兴丢给他一个请放心的眼神,便带着张元宝去安排了。

那位女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时光一点一滴的过去。

残阳西沉,夜幕降临,点点繁星爬上天边,一弯新月斜挂天边,洒照薄凉人间事。

已经是晚膳时间。除了南宫仁吃了几块糕点,喝了一碗莲子粥之外。其他几人都没有一点食欲。

他们就那样子守在房间里,仿佛只有这样子,病床之上的连静宇才会感受得到他们的关心与祈祷。仿佛只有这样子,才能帮助得到她。


她的脸色那样苍白,她的身躯那样瘦弱,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径庭,尽是引人心疼的模样。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南风皇帝和皇后也摆驾过来,探望连静宇。

毕竟是北木太子妃,在南风出了事,虽然习明兴已经尽了力,但是他们还是不放心,安慰了北木凉几句便又走了。

夜悄悄的静。风凉凉的吹。明月悬挂在天边。却照不进房间里众人的心里。

不请自来(1)

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得如同这暗黑的夜。压抑得几近透不过来气。


习明兴命人拿来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如白昼。


北木凉依旧握着连静宇冰凉的手,静静的守在床边上。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便止不住揪紧般的疼。

南宫仁最先熬不住,趴在南宫流焰的怀里睡着了。南宫流焰的下巴抵着他的小脑袋,他浑身不觉,依旧睡得香甜。


习明兴则抱着肩膀坐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门口有风,他的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张元宝体帖的为他披上一件外袍。


林倾绝半眯着眼睛,整个人仿佛被融在这夜色之中,寂静得如同一朵暗夜中的雪莲。


陈青和偶尔在房间内踱步走动,偶尔轻啜一下茶,淡青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身姿而晃动,透露着他心内的焦灼。

天枢老人看着这几位随便一站,便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再看一眼病床上毫无知觉的连静宇,心底暗暗叹气,真不知道是他这义女的福气还是什么,竟让这些人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几位,束手无策的聚在这个室内。


凤十七乖巧地站在天枢老人旁边,眼神望着一枚离他最近的夜明珠出神,懊悔,难过,痛苦,五味杂陈的心情,却不为外人所道。

“呵呵。。。呵呵。。。。”蓦地,一阵妖异的笑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是谁?居然在如此情况下嬉笑?


室内众人眼前一亮,皆站起身,戒备的朝门外走去。

一阵风袭来,在翻飞的衣袂中,一位红衣女子飘然而至,定定的立在室内。她戴了一顶奇怪的线帽,正是那日美酒大比拼台上的红衣女子。她的身后,静静坐立了一个蓝衫男子,脸颊之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惹人注目。


凤十七最是激动,手指着那蓝衫男子,嘴唇抖动两下,大声控诉,“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骗我拿蝴蝶给小宇!”


凤十七的话,证实了大家心中所想。

不请自来(2)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习明兴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林倾绝沉了眼睛看着这二人,“我不知道你们与连静宇有何过节,我也不知道你们与连静宇有何深仇大恨,但是,既然她是因为才会变得如此,所以今日你们有胆子前来,我们便是也有能力让你们有来无回。”

几句话讲得森然冷漠,林倾绝负手而立,如同冰冷的战神。


那红衣女子轻蔑一笑,根本不将林倾绝的话放在眼里,“我们冰血岛区区一只小小的蝴蝶便将你们中原有名的北木太子妃卧床不起,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如此讲话?”语气里,满满的全部是蔑视。


“我不管你们冰血岛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管你们冰血岛有什么过人之处,伤妻之仇不共戴天。我北木凉自认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你们最好将解药交出来。”北木凉的眼底突然变得幽深无比,萧瑟的肃杀之气带着傲然的邪魅直指红衣女子和蓝衫男子。


云阴月怔怔的看着北木凉,自己就这么惹他讨厌?他的一字一句全部在诉说着双方的敌对。

—奇—
南宫流焰摸摸小手指上的紫玉尾戒,泛起一个让人心神荡漾的笑,“我武功虽然在这群可称为中原高手的人之中,不算最顶尖的,但是接你们个几十上百招还是可以的。”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他一直便是觉得这个红衣女子不寻常,倒不曾想居然使用如此狠毒的下三滥手段对付连静宇。


—书—陈青和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阴月和苏微光。


—网—“王,还是少和他们废话。”苏微光低垂着头,低声对云阴月说,这群中原人自命不凡,不还是拿他们冰血岛没有办法。


天枢老人在听到苏微光低唤的那声王之后,一怔,这个红衣女子,莫非是当今冰血岛的王?那么,今次出现的目的。。。只有一个。。。

来者不善(1)

云阴月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眼神炯炯的望着凤十七,直看得凤十七心底发毛,朝天枢老人身后又藏了藏,露出半颗脑袋,“你一直看我做什么?你即便是如此后悔道歉的眼神看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们对小宇所做的一切。”


众人皆无语。

这凤十七的理解能力果然是出人意料,人家那眼神几时显露出来后悔歉意了?


云阴月面部猛烈抽搐一下,只觉得自己碰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极品男。


“凤十七,你乃是我冰血岛族人,冰血岛寻你多年,此次定是要将你带回冰血岛的。”云阴月看着凤十七一张瓷白的面孔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色彩变换的快速,只觉得心情大好。

此次第一是为寻凤十七回冰血岛。

第二件事便是寻另外一件宝物。原以为茫茫人海,凤十七最为难寻,未曾想,他却自动送上门,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室中众人又是一惊,几束探询的目光扫上凤十七,凤十七忙摆手否认,“你们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不是什么冰血岛的人,我是好人。”他又气鼓鼓的看着云阴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要胡言乱语,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天枢老了闭上眼,又缓缓的睁开,该来的终是会来。


“凤十七,由不得你。”苏微光沉声斥责凤十七,“虽然你是圣女之子,但是对王也不能不敬。”


原来他也是冰血族之人,所以那蝴蝶对他的血液构不成威胁,所以中毒的只有连静宇一人。众人心中的迷惑终于解开。


不怀好意的目光转上习明兴,“南风太子,本王问你一句话,这连静宇的命重要呢,还是你们南风国的鸳鸯紫玉重要呢?”云阴月的眼中浮现一丝奸佞。


这也是他们来到南风国的另外一个目的,寻找鸳鸯紫玉。


 习明兴不语,这鸳鸯紫玉乃是他们南风镇国之宝。。

来者不善(2)

据说是漂亮的通体透明的紫,这鸳鸯紫玉传说有三枚,南风国存有一枚,至于具体在什么地方存放他却不得而知。

 这鸳鸯紫玉是每任南风君王承袭王位之时的信物。

 他此时依旧是太子之位,所以那紫玉在何地方存放,是何模样,他根本未曾得见过。

让他交出鸳鸯紫玉,无异于交整个南风国交付于他人之手。


云阴月阴狠一笑,“交不交由你。连静宇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中。”

 他们的人找了很久,却依旧遍寻不着,只好出此下策,为连静宇下毒,眼下看来,这却也是一个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她甚至有些嫉妒床上的连静宇,她究竟有何种魔力,让这一众男子倾心相护,以命相守。


大家都知道这鸳鸯紫玉之于南风国,有多重要,所以皆沉默,谁也不能替习明兴做主下决定。北木凉看着习明兴,缓步走至他的面前,他看着他,他看着他。眼神之中交流着别人不了解的神情。


半晌,北木凉开口,“你没有任何义务为她做出如此牺牲,我们听天由命。”他的眼光凝视着连静宇,“如果她知道,她也不会同意的吧。”虽然他非常想连静宇醒过来,希望眼前的依旧是那个会淡笑的连静宇,但是他知道,失去了鸳鸯紫玉,便是失去了整个南风国。这个牺牲与代价,他与连静宇偿还不起习明兴。


习明兴若有所思的看着北木凉,这个冷傲的北木太子,即使是在此时此刻,依旧带着他与生俱来的骄傲,许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终是甩袍步出了室内。张元宝见状,他看一眼北木凉,“我家主人,是不会坐视连姑娘不管的。”然后小跑步跟随习明兴而去。


南宫流焰的手指抚上怀中熟睡的南宫仁的头发,“他是去找皇上了吗?”


林倾绝淡漠的看着北木凉,“也许。”

来者不善(3)

陈青和的眼光依旧停在门口,习明兴离去的方向,“说不定。”


只有凤十七不解,“鸳鸯紫玉是什么?是很重要的宝贝吗?”


没有人回答他,低低的叹息自天枢老人唇边逸出,“西域的南天门开启之日便又要来到了吗?”深深的看一眼云阴月,“当年我上冰血岛之时,还是云林风做冰血岛的王。不曾想,今时今日便是这个女娃娃统领全岛。”


“天枢,你这个我们冰血岛通辑多年的罪人,还有脸讲当年?”云阴云只觉得好笑,别过脸去不看天枢。


众人皆惊,虽然在得知凤十七与冰血岛有关系之后,便隐约猜到天枢也和冰血岛有些渊源,只是云阴月一出口,却着实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


云阴月将罩于头上的线帽扯掉,一头银白长发流泻而下,

“凤十七,这头银发便是我们族人最好的证明。当年天枢与我族圣女产生私情,圣女在诞下一子之后被我族族规处死,做为圣女之子的你,本来应该代替圣女留在冰血岛守护岛上族人。可是,这个天枢却将你偷了去,并且逃回了中原,藏匿这许多年。”


凤十七惊异的看着云阴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微光看到云阴月扯下了帽子,便也将自己头上的蓝色帽子扯掉,凤十七他们三人的银发在室内突兀的亮。


“今日倒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天枢你和凤十七不管愿意不愿意,都要随我们回冰血岛伏法。”云阴月话音刚落,苏微光便欺身来到了天枢身边。

  他的身形很快,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天枢身形未动,可是却如同一朵云般,飘离了数丈外的门边。


  他一向慈祥睿智的眼中浮上一层复杂的神色,若非连静宇此次中毒受伤,他是断然不会出现的。


“等我的义女身体好了,再说咱们的事也不迟,冰血之王何需如此心急。”

来者不善(4)

这女子急燥的脾气,较之静宇的沉着冷静,可真是差了一截。


“哈哈哈。。。”云阴月仰天大笑。“你们以为她还能好吗?没有解毒之法。她命不久矣。”


但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一只如钳大手卡住云阴月的喉咙,北木凉已然来到云阴月的面前,指上用力,“解药拿来。”


云阴月涨红着一张脸,“唔,唔,唔。”却是说不出来话来。

只觉得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


对方阴冷的目光盯射着她憋红的脸,却无动于衷。

钳制着她脖颈的手,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苏微光急红了眼,却束手无策,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北木凉。

“她说不出来话了。”林倾绝冷然的眼光看着北木凉,嗓音悠淡而绵长。

北木凉暴戾的眼睛内戾气四射,云阴月直直的看着他,泪水缓缓蓄上眼眶,可是她强忍着不让眼睛掉下来,在这样子的眼光下,她几乎被他浑身上下全散发出来的戾气所融化。

 她停止了挣扎,甚至居然对着北木凉凄凉一笑,他这样子发怒,是为了床上那个女子。那么假装的坚强又何必?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云阴月微笑的脸颊无声坠落。


觉得林倾绝说的对,北木凉松开手来。云阴月细白的脖颈上两个红痕渐渐浮现众人眼前,不多时便肿了起来。


脖子上火辣辣的痛,云阴月垂下眼眸,不去看所有的人,“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灼灼的望着北木凉,“我要娶了你。”

“王!”苏微光惊呼一声,他单膝跪地,“请王莫意气用事,误了大事。”


 他的银色长发散在肩膀上,垂下来,几近挨着地,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语气悲伤而仓促。


  云阴月不去看他,眼光只是定定的看着北木凉,

我要娶你(1)

他长得真是俊,他性格里充满了邪佞的霸气,让她深深的着迷。


这一刻,她迫切的想要他的一切只为她而展现,让他的眼里只有她,再也容不下别人。这个念头折磨得她一颗心蠢蠢欲动得想挣脱出她的身体,狂喷而出。


“王!请王三思!”见她不答话,苏微光又重重的劝阻。


“鸳鸯紫玉我可以夺,可以偷,可以抢。但是这世上却只有一个你啊。”云阴月的声音低回的响在厅中。她昂起头,“随我回冰血岛,我便救了她。”

她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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