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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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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昆愕然,这么郑重?不就是个酿酒的方子?回头帮您讨几个劲大的。

“臭小子懂什么!”

老叔公骂咧咧不领情:“讨几个劲大的?你以为这个后劲小?就你那小身板行不行的还两说呢,别折腾散架了!”

什么意思?越说越听不懂。

“不懂?你多大了!还是个毛头小子青瓜蛋子,丢不丢人呐?哪还是我们老任家的种?”

老叔公越说越来气:“凭白地浪费我的好东西!你但凡长进些,早就成了好事了……”

不懂,还是不懂。

不就喝了瓶酒吗?您至于这样?这酒又不是我讨着喝的,是您老主动给的,怎么喝完了反应这么强烈?

您要是不舍得,别主动开口啊,我哪里知道您老有这个东西啊?

任昆陪着笑,心中不以为然。

老小孩,老小孩。等南下回来,给他老人家弄点珍品来。

“珍品?”

老头撇嘴:“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您自己酿的绿豆烧啊。”任昆被他搞糊涂了。

“绿豆烧是基酒,老夫这酒,还有个名字……”

老头卖起了关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感觉?

“没有啊,就是身上有点热……”

任昆急着要走:“您老要够兴了,还是早点歇息……”

他也好告辞,去见小丫头。

想到锦言,他心头就象燃了团大火,滚烫的灸热瞬间传导至全身……

俊脸发红发烫。

老叔公见了得意大笑:嘿嘿,小子,你中招了!

ps:

谢谢书友寻找于晴的打赏与粉票,明日会加更……嗯,这几章会甜会有肉,接下来会有点小虐,十则在考虑虐心是不是不好,大纲之前那样定了,到底要不要虐呢?有点纠结。

正文、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瓶缱绻夜(二)

想起锦言,任昆全身着火,心里发空,仿佛只有拥小丫头在怀,才能补上缺口,填满胸中空虚。

满心绮念,听老叔公畅快大笑,尤自不解:

中招,中什么招?

不是他没警惕,货真价实的亲叔爷爷,绝没有骗他害他的可能,老太爷顶多脾气大点,爱下人脸面,不喜的人会捉弄一二外,人品绝对可靠。行事绝对有分寸。

知道他领着钦差之职,不可能给他下毒灌酒,害他误差事。

所以听老叔公发笑,任昆懵懂。

有点热!嗯,这就是药性要发作了,再给他加把火,帮他催催。

“……急什么?是不是想舍了老夫,急着去会你的小媳妇儿?”

“是……”

一个是字吐了大半,任昆急收声,差点咬了舌头,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当着长辈的面哪能直接说出来。

神色间有些羞窘。

“没事,别不好意思,想也应该。不想自己媳妇儿,还能想别人媳妇吗?卫家丫头,长得模样好不说,难得心思纯净剔透聪慧,是个好孩子,你能娶到这样的解语花,是你的福气。”

老叔公愈夸锦言,任昆心里愈美,那种想要搂在怀里疼爱一番的欲念就愈强,俊脸酡红。

“小子,老夫给你喝的是绿豆烧,也不全是绿豆烧。咱们任氏儿郎成年的规矩,你知道吗?”

他愈急着想见锦言,老叔公却摆出幅要大话家常族史的模样。他忙点头,知道知道!您老不必详说!这要论起来,什么时候能说到头。

任氏儿郎成年规矩,不就成年后方可破童子身,一年之内眠花宿柳,族中长辈不管不问吗?未成亲娶妻前怎么风流都行,成家后不许再走马章台。不许青楼姐儿入府什么的,他都知道的。

“你可知这规矩起初怎么来的?”

还真要拉家常论祖训啊,任昆有点发慌,时辰不早了。他就一晚上的时间,眼下没剩多少了。

“不用急,说完这个就放你走,你不走老夫也会撵人!”

仿佛看出他的心声,老叔公笑了:“老夫长话短说,不然,有你小子熬的!前朝任氏有一代先祖只一子单传,自然严加管教。这儿子长至十六岁时,街头偶遇一青楼女子,自此迷恋不已。父母做主强压着娶妻后。他愣是为那窑姐儿守身如玉,不肯与发妻圆房。”

“最后竟筹款将窑姐儿赎身,收拾了金银细软,弃了父母抛下妻子,带那窑姐离家出走。”

乍闻自家祖先的这种风流韵事。永安侯虽心心念念着小丫头,也听得认真,青楼或有真性情,不过身为人子,再迷恋,也不能不要了爹娘祖宗吧?

难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途中遇水灾,失了所有财物。他又因护那窑姐儿,受寒受凉,生了病。两人落脚破庙,无钱请医延药又身无长物。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窑姐本冲着享富贵才跟他的,眼见一穷二白又奄奄一息。竟生了狠毒心。”

“勾搭了地痞流氓,假冒匪人绑票,找任家索要巨额赎金。先祖将计就计,将一窝贼人擒获,知真相。又见儿子只剩一口气,怒斩窑姐儿。延请名医,终于将儿子救活。岂知……”

“儿子醒来不肯接受现实,不信窑姐无情,反认为是父亲为了逼回自己伪造事实,一心要给窑姐守身,拒不与妻子亲近。”

“先祖行侠仗义古道心肠,却拿独子无计可施,只得求助早年结交的一位能人异客。那异人给了先祖一瓶药酒,要他给儿子服下。酒后终得圆房。其妻一年后一举得两子。”

说来说去,就是春药吧?

春药壮阳助举这一类的,莫说民间的,就连大内秘藏的他亦知道不少,何必说得如此玄乎?

“臭小子不识货!这哪是普通春药能比的?”

老叔公见其色知其意,笑骂道。

“异人走时将方子留给先祖,谓之此药,专为男子而配,有引欲动情益子嗣之效用,服后无解,必需阴阳交合,便是无男女情,也助子嗣。若心中有情,非心中之人不能解,想想也动情。”

想想也动情?

任昆心中一动,难道……他瞪大了眼睛,您老不会是?

老叔公不理他,继续讲未完的祖先故事。

“那儿子其实心里已经信了父亲的话,只是抹不开脸,不能忍受自己钟情的竟是那样的青楼女子。此后郁郁不解,竟早早去了。好在这一夜留了后,先祖精心教导两个孙子,吸取教训,避免孙子们重蹈覆辙。大限前立下家规,青楼女子不入任家门。后经数代修改添加,成为今天你所知的家规祖训。凡任氏子孙,要么遵守,要么出族。”

“异人传的方子也传承下来,代代家主按例会配一瓶,本来这药方应该由你爷爷传给你父亲的,但……事有例外,大哥临去前将配方传给我,因配药罕见,需费时寻找,非一时之功,嘱我寻全后就按方配好备用,将方子保管好,将来传给下一代家主,莫断了传承……”

任昆的眼睛愈睁愈大,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的热度更高了……

老叔公!给他喝的是……

答案呼之欲出。

“这药需用上好的绿豆烧口服,更有药效,怎么样,小子?感觉如何?”

老叔公笑得象只老狐狸:“知道这药叫什么吗?缱绻夜!小子哟,要是心里有人,可是要缱绻一夜!你小子体力够吧?那玩意儿没养废吧?”

任昆的脸红成一片火烧云,您老……您老,这叫为老不尊!

千防万防,只防着自家不靠谱的娘亲,没想到,老叔公竟也使阴招!

他是抱着被子做过与小丫头的春梦,可是,他不想中了药强要的同房,这。这跟拿她当解药有什么区别?

“糊涂小子假正经!该有担当的时候不担当,拎不清!”

老叔公骂他:“她是你什么人呐?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冷落人家不说,还净给自己找些歪理!她不想不愿意?她怎么想怎么愿意?难道你要她抱着你开口要?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哪张得了口?你当是楼子里花姐儿?!解药。解个屁药,她是你老婆!夫妻敦伦,人之大欲,喝水吃饭睡觉,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到你那里还要瞻前顾后首鼠两端?老夫叫你去偷别人老婆了?老夫叫你干大逆不道的事了?还不愿意?这种事做男人的不小意温存死乞白赖就势拿下,还等着她说愿意?……求你要?这种事女人惯来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不行就是行!你等她说好,下辈子也别想生儿子!这辈子,就欲火焚身干熬着吧!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气死老夫了!”

好象也对哦……

药力向上泛。任昆眼都充了血,只见老叔公胡子翘翘,嘴巴一张一合,骂得痛快。

缱绻夜,缱绻夜……

眼前那张合的唇慢慢就被记忆中那粉嫩红润的小嘴巴代替。她嘟着唇翘着小下巴:

“那上面说得好听多了……什么春风一度、巫山云雨、鱼水情欢、颠鸾倒凤、卿卿我我、鸳鸯绣被翻红浪什么的,你说的这个既不好听又不明白……”

缱绻夜,这个好听。

若能,拥她在怀,缱绻缠绵一整夜……

呵,不能想!

这念头一起,就再也收不回去了!血往下方某处急涌。想得疼。

“哎呀,老喽老喽,办糊涂事喽!”

老叔公观他神色,狡黠一笑,语带懊悔:“好心却添乱子喽……看来你心里想的不是卫家丫头你的小媳妇,是那个小水公子?这可糟了。这缱绻夜,需阴阳交合,男欢女爱才行,小倌人可不行……要不,这庄子也有一两个模样还看得过去的丫鬟。你将就着用用?”

您老真是乱出主意!

任昆正屏息凝神抵抗疯长的*,闻言不由苦笑,什么小水公子什么丫鬟将就用用,不是为这个!

“放心放心,不能让随便一个丫鬟就怀了你的种,过后几碗避子汤,老夫保证帮你料理干净……谁让老夫好心办坏事呢?”

继续打量任昆的脸色情形:“……没用的,小子,这药无解,药力会越来越强,你抗不住的,讨厌你小媳妇,也别爆体而亡啊,老夫这就给你挑丫鬟去……哟,老夫闯祸了,小子还担着钦差差事呢,好心办了杀头事啊,小子等等,丫鬟马上就来……”

老头唠唠叨叨,做势要走,磨磨蹭蹭往门外挪。

哪个讨厌小丫头了?您老总是自顾自说!

他满心满肺都是小丫头,想得要爆了,亲近还不够的。

讨厌?这辈子,永远不会,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会!

缱绻夜,想想也动情。

真想啊,想得受不了。

小丫头,是他的妻呵。

夫妻夫妻,鱼水情深,理当缱绻缠绵。

“叔爷!侄孙告辞……”

任昆心里的障碍就自行消除了,生起的是迫切。

小丫头是他的娘子,中了春药,不找她找谁?而且,她傻憨憨的,不通男女情事,若等着她想通,猴年马月也没有通的时候,她不懂,自己懂啊,成亲两年多了,也该圆房了……

她若不允,豁出脸面,小意哄求就是,而且,自己中了春药,药力霸道无解,她那么好,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永安侯显然已被老叔公成功洗脑。

“好小子,这才对嘛。”

老叔公抚掌:“老夫都安排好了……对了,你小子会吧?找几本春宫画册看看?老夫年轻时收了不少珍品……”

ps: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晚些,要九点左右。谢谢亲们。

正文、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瓶缱绻夜(三)to寻找于晴(加更)

春宫画册!

都这个时候了,哪还有心思看春宫画册!

会不会?

这种事还有会不会的?您老成心的吧?

“小子,护卫带两个就好,老夫另挑两个给你引路,抄近路,半柱香不用就到。”

“这个时辰,那边都歇下了,你也别叫门惊动,你这幅狼狈样,看到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你当着钦差偷跑会佳人,虽说会的是自己媳妇,说出去也不好……你翻墙进去,随便找个当值的问问,找到人就成。另外,你要如此这般……这样才好。”

怎么搞得象偷情私会似的?

任昆皱眉。眼下已没多余心思再纠结其他,没有事能大过去见小丫头。

……永安侯飞身上马,在家仆的带领下抄近路去自家庄子寻锦言。

老叔公对着他隐入黑暗的背影暗自发笑,摇头:

这呆瓜小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夜半私会的妙滋味他哪里懂得?任家儿郎,如他这般年纪的,哪有这等不解风情的青瓜?老夫送他绝妙的花烛夜,小子还不领情!

但愿,卫家丫头一举得男,也算半生有依靠……那孩子,是个通透的,她不是不懂,只是对昆哥儿没有男女之情罢了!

可是既入了红尘,哪还能置身事外?有没有情意,已为人妻哪能不为人母,没有儿女傍身,长公主府那样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一生安好?

出了道观,嫁做侯爷妻,哪里还有退身之路?认祖归宗就要为家族亲人累,再无闲云野鹤计。

女子嫁了人,就是入了另一条修行路,想不想的,都得往下走……

那样聪慧的孩子。怎么不明白,躲着避着,是逃不过的!

好在昆哥儿对她动了真心思,任家儿郎专情的多……

就算将来昆哥儿另有新欢。也不会对发妻过份,何况,只要有了儿子,儿子比男人可靠……

傻孩子!

老夫不是帮昆哥儿算计你……身在红尘俗世,哪能不沾人间烟火?

早放下,少受苦。

唉!他真是老了,竟操心起这等闲事……

果然人生都是账,该有的一点也不能少,别的老家伙是越老越不管事,他可倒好。年轻时从来不管闲事,如今逐样的还上。

心肠越来越软,行事也婆妈……

一举得男就好,怀不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水到渠成,不愁的……

永安侯不知自己身后老叔公的诸多感叹,他现在只恨不得插双翼一息之间飞到锦言身边。

缱绻夜,*毒。

无情,阴阳交合,一晌欢。

若有情。若有情,心中眼中再无他人他事,只想着将那人搂在怀中揉到骨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成一个!

永安侯五内俱焚,努力不去想。愈压抑反弹愈强,情意与*如同井喷,红透了眼珠。

心腹护卫虽知任老太爷不会暗算侯爷,又不明内情,但侯爷的不对劲看在眼里。明在心中。

有了老太爷那句交代:快送你家侯爷找侯夫人去!

哪里能不知侯爷眼下的状况,护卫着任昆,连声催促:还有多远?

就快了,就快了!

一行人打马如飞,竟无半分声响——

乡下夜里安静,为了不惊动人,老叔公竟借用了行军经验,吩咐用软布包了马蹄!

任府的家仆带住了马,到了!

按老太爷的吩咐,不叫大门。

护卫根据任昆的指点,停在一处围墙外,这里去锦言住的院子最近。

护卫下马,拉过侯爷马匹的缰绳,任昆双脚离蹬,站在鞍上,下腰顿足双腿用力,直接纵身上了墙头,飞身跃下,跳入院中。

进了院,也没隐藏身形——

自家的庄子,若都照着老叔公说的做,他真成采花贼了!

他熟门熟路,直奔锦言的住所而去。

之前听三福说过,他还略有不满,小丫头放着正院大院子不住,怎么选了个又小又偏的地方,没成想倒方便今日行事。

庄内护卫夜巡,见人影一闪,忙喝问:“什么人?”

任昆没停步,回头低喝:“禁声!是本侯!”

说话间身影已隐没花树中……

一个小队的护卫面面相觑:

是侯爷?你看清是侯爷了吧?

没错,是侯爷。

侯爷什么时候摸进来的?

呸!什么摸进来,侯爷何时来还能告诉我们?

侯爷私下行事,自有侯爷的道理!嘴巴都紧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有根弦!

看他去的方向是夫人的居所,想来是有什么必要的正事要吩咐……

吉兆乃大事,传播得特快,自家侯爷代天子南下祭天众护卫即便在庄子里也照样消息灵通。

巡逻小队象没见过永安侯似的,按自己的负责的巡逻路线,继续巡夜。

……

锦言暂住的小院子很小,正屋一溜三间,左右厢房,左厢房放杂物没住人,以任昆对小丫头的了解,右厢房多半是给值夜的住,她不喜欢值夜仆妇睡在自己外间。

果然透过半掩着的窗,里面传来两道细微的呼吸声。

他记起老叔公说的话:那些守夜的仆妇,见了你只怕又多啰嗦,平白耽误正事,不如让她们睡个好觉……

如此想着,就掏出了老叔公给的香粉往屋里撒了一大把,顺手将窗户掩上。

转身来到正屋,伸手推门……没推开。

心中不惊且喜,小丫头警觉性还蛮高的,就应该这样,屋里不留值夜的,就应该将门插上……

这点阻截还难不住他,一想到小丫头就睡在屋里,整个人就意乱情迷,拔出佩刀轻轻一挑。门栓就断了,推门而入,回身关上,顺手将刀插上。暂做门栓。

忍了一路,已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清泉就在眼前,哪还有理智可言?走向睡床的途中,他已将自己脱了个半裸。

……

锦言嘴角带笑,美梦正酣。

她选这个小院子住是有原因的!

这院子小,温泉眼也小,只建有一个小小的单人池子,但是,这个池子是个半露天的。泡在池子里能看到半边的星空!

池边栽种的全是茉莉花,叶绿花白,清盈雅淡。

泡温泉。看星星。晒月光浴。香风轻度。

人间美事。

而且池子的另一端有走廊直接与正屋相连,成为一个整体,就是说。这是一处带温泉浴缸的套间……

比起那所谓的正院,又可人又小巧,简直是为她度身打造的!见之心喜,眼中再无他处。

独居套间的好处之一是:

闻着花香泡了温泉,只需松松地披一件外袍,坐看星空,等散着的头发干透。爬上大床,去了袍子,光溜溜钻进床单子里……

刚泡过温泉的肌肤滑腻润泽,与凉滑的丝绸床品接触……噢,老天,好舒服滴说……享受是原罪啊……

好床。好垫,好寝具,再加什么衣物都是多余,难怪有位名女人说自己只穿l5号睡觉。

紧张的加班后,敷着面膜泡过花瓣浴。披着丝绸睡衣晃悠到床上,丢了衣服,钻进织纱密度采用了420织纱高密度的纯棉床品下,发出幸福的喟叹……肌肤的感觉最敏感,穿着睡衣就没这种体会了。

裸睡,比床品与氛围更重要的,是心底的安全感,对周边环境的信任度,自从来了大周后,她还没裸过——除了最初没有自主权的婴儿期外。

今夜星星好,花香如月光。

动了好几天的心思,终于在今晚做实。

脱了外袍,没穿肚兜亵衣,光着身子裸一回!

重违的快乐感,全身每个小细胞都齐喊着舒服,锦言裹着床单在大床上滚来滚去,觉得自己也当得起几分仙肌玉骨,掖下生香什么的。

噙着笑入睡,果然容易做美梦,只是这美梦怎么是春梦的路数?

她梦见……男人滚烫的双手……粗重的喘息声……热烈又亲密地耳鬓厮磨……还有,密集地落在脸上眼上额头鼻尖的亲吻……

真要命!春天早过去了,她怎么竟做起了春梦?

更要命的是,梦里的这个人!竟是……

竟是永安侯任昆!

拉个基佬做春梦,即便是梦,锦言也颇觉不好意思,鄙视之……

这感觉太真实,触感是真切的,就连耳边那一声声低哑热切的轻唤声也流淌着浓浓的情意:言儿、言儿、我的好言儿……

天,这春梦做的,居然声光亮立体声的!不但有真人代入,还有全方位的感官体验想象……

锦言扑哧就笑开了:

她真有才!吃饺子,醋汁蒜泥头锅原汤,样样不能少,春梦都要做得尽善尽美……

一笑,就醒了。

睁眼,竟真有人!入目的竟真是任昆的脸。

噫!还没醒?还是梦跟着追出来了?

她愣了愣,抬手要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被他滚烫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竟是真的!

大惊失色。怎么会有人进来?采花贼?入室强奸犯?

张口要喊。

任昆眼疾手快,捂了她的嘴:“……言儿,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是你,你是哪个?言儿是哪个?

听声音象是永安侯……

锦言屏住息,睁大眼睛,借着夜灯微弱的光仔细辨认,没错,是任昆!

吓死我了!

提着的气就松了下来。

半夜不睡觉,你跑出来装鬼吓人啊……

怒从胆边生。

任昆见她神色,知道警报解除,手待要松开,哪知小丫头一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下方,叫你半夜出来吓人!叫你吓我!

尖利的小牙咬在手上,温热的唇就在他的掌心中……

永安侯中了药,哪还忍得,汹涌的欲海就失了控……

ps:

抱歉,晚了。下午出去办事,又约人吃饭,回来晚了。好在,上的是肉……

谢谢书友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瓶缱绻夜(四)

“言儿……言儿,言儿宝贝……”

舌尖吐出的仿佛不是称呼,而是实质化的浓情蜜意。

人在身下,任昆只觉得不知怎么疼爱才好,只一迭声的连唤她的名字。掌中被咬的地方传来的触感妙不可言,他非但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往前送了送:“是我不好,再咬几口?乖……”

打是亲骂是爱,咬是什么?是亲上加爱!

他不怕小丫头咬,就怕她不咬,怕她嫌弃。

染满*的眼里浮现出宠溺的笑,说着话,嘴也没闲着,低头含上她的耳垂,亲吮几口,热烫的唇游移到了脖颈处,最后停在白嫩浑圆的肩头,贪恋地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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