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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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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难道真没有活路了?

正文、第二百三十四章 奇迹在何处?

“……殿下?”

何嬷嬷小心翼翼地察看着长公主的脸色,自那件事发生以来,殿下整个人也变了模样,不言不语,看什么都透着股阴冷。

其他不明真相的仆妇以为殿下是身体不适,此番病势汹汹,形容憔悴也难免的。

太医都说病了要静养嘛,药也天天熬着,侯夫人衣不解带在内室服侍,凡事不解手他人,连着好几天都没回榴园。

偶尔殿下到厅堂前坐一会儿,也没见侯夫人也没出来露面。

何嬷嬷的解释是:“……侯夫人侍疾,一夜未睡,殿下令她休息……”

以夫人的孝心,几夜不睡侍疾也是可能的,几乎没有人怀疑——

即使有人怀疑也不会傻傻地问出来,能在长公主正院当差的,哪有心思蠢笨的,若真是殿下发作侯夫人,装糊涂避之还来不及呢,又有哪个会去叫破?

嫌命长了?

也有敏感且对锦言关心的。

柳嬷嬷曾教过锦言琴技,有半师之谊,锦言素日里对她甚是尊敬礼遇。

当日诊脉她不在现场。

事后前一日没感觉,殿下生病、驸马又不在身边,脸色与心情不好,实属正常。侯夫人陪伴婆母大人,也是应当的孝道。

等到第二日,仍未见到锦言。而且,殿下也不宣她进内室。

柳嬷嬷就生了疑心,要知道,她是从在宫中起就服侍殿下,素日里也是倚重的心腹,竟然连她也要回避着的,绝对不是小事。

懂得规矩,主子的事,不能打听。

她忍了又忍,又仗着自己与何嬷嬷情份不一般,还是问出了口:“……姐姐。是不是侯夫人有什么不对?”

她以为最坏的消息或许是侯夫人身体有恙,突发恶疾或是脸面有碍?

不然为何要躲起来?

所谓侍疾,病人偶尔还露露面,她这服侍病人的却神龙不见首尾。

“阿柳。不该问的别问,年纪大了,规矩倒忘了?”

何嬷嬷板着脸训斥,柳嬷嬷比她小,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柳嬷嬷脸一红,知道自己逾越了,忙道歉认错:“是我不对,姐姐别恼。我只是……侯夫人素来请安都习惯了,这几日不见她,没她说笑。怪冷清的。”

这些年,她们近身服侍殿下的,都习惯了每天早上侯夫人顶着美丽的笑颜准时出现,笑嘻嘻地跟她们打着招呼,然后进去请安。然后就会传来一阵笑语。

殿下心情好,下人们也快活。

这两天,少了她的笑脸,气氛压抑地很。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夫人未嫁,殿下与驸马势同水火,与侯爷剑拔弩张,下人们打着十二分的小心。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也难免被迁怒。

习惯了当下的好,再忽然回到从前的不好,特别不适。

何嬷嬷沉默了片刻,不由长叹一声,低声道:“好与不好。是各人的命。主子们的事,做下人的过问不得。有些事,不知道反倒轻松。以后在殿下面前少提侯夫人……唉,夫人少年心性……此番除了侯爷,谁也说不上话。你,什么都别问,不知是福。”

柳嬷嬷就知锦言犯的不是一般的大错,要怕是与性命有关。

只是,侯夫人她一介小女子,素来性子讨喜行事光明,又怎么会惹怒殿下?

何嬷嬷如此说了,她不是不知轻重的小年轻,知道自己不能问也帮不上忙,就点点头:“我记下了,多谢姐姐提醒。只是,夫人向来对我们亲厚,姐姐若能递上话,能在殿下面前帮衬一二,就尽量帮衬帮衬……那也是个可怜的,自幼无父母照应,嫁了人,也全凭自个儿……”

眼泪就下来了。

何嬷嬷感同身受,忍着眼底的酸意:“放心吧,能帮衬的,我一定尽力。”

是以,她左思右想,明知提这个话头会引得殿下羞恼不悦,还是想尽再努力一次,也不枉侯夫人往日一片诚意。

“……殿下,能不能,再请请脉?听说动脉与滑脉相似……冯太医,一时理错了脉也有……”

“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不待她说完,长公主阴森森地打断了她的话:“往日她给了你多少好处,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能忘了身份,帮她说话?”

何嬷嬷闻此言,慌忙双膝跪到:“殿下恕罪,老奴知罪。”

话说开了,恶奴也做了,何嬷嬷把心一横:“殿下是老奴的主子,就是死了,也是殿下的鬼。恕老奴逾越,人命关天,侯夫人素日里赤忱一片行事端方,不象那种人……请殿下给她个开口的机会。”

何嬷嬷连连叩头,她知道自己人轻言微,救锦言是不自量力,只求能给她求到一个开口的机会,怀了谁的孩子,是侯爷的还是另有其人,让她自己说。

观她素来行事,一不象那等举止不端之人,就算水无痕确实天姿国色,未必夫人就真上当;二是以她汤水不漏的性子,又懂医术,若真与人有私,不会不做防范,留这么大的漏子。

那日冯太医甫一道出脉相,侯夫人的惊讶她看得真切。

只是惊讶,却没有慌张,不象是坏事败露的惶恐不安,反倒是意外与羞恼更多一些。

这几天,她反复将事情想了无数遍,虽然殿下的判断无懈可击,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她还是不相信。

将锦言自入府以来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能记得的,反反复复回想了好几遍,是个干净通透的好女子啊,怎么看也不象是会红杏出墙的淫妇啊!

难道不是她识人不清,而是侯夫人道行太高?

……

“不是哪种人?本宫也盼着没这回事!”

心力交瘁的长公主突然爆发了:“本宫也盼着睡一觉什么都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过!你以为本宫好过?掏心窝相对的人!她对不起的可是本宫的亲儿子!开口的机会?脏一遍耳朵再瞎一次眼吗?本宫比谁都盼着怀的是昆哥儿的骨肉,可你倒说说,何女贞!你在榴园耳目灵通,你倒是说说看,昆哥儿可碰过她一次?他们几时圆过房?”

以为她好过吗?以为她愿意发生这些事?

想起这些年的真心相处,哪能无动于衷?

起初真是千刀万剐的心都有,这两天经过最初的激烈。愈想愈难受,又恨又怒又痛,成晚上的睡不着觉,偏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驸马与昆哥儿都不在府里,想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放过是不可能的……

眼不见心为烦,就那样任她自行消失吧。

这件事,她不想再提。

这个人,她不想再见!

最好当她不存在过。

长公主头疼的是,待永安侯回来后,该如何向他启齿。

这两个,都是他一心看重的,却齐齐背叛了他,昆哥儿那般心高气傲的。哪受得住这个?

可别惹出事端,闹腾开了,百害无一利。

“何女贞,此事休要再提,你若力不从心。提前告老吧。”

看在主仆多年的份上,看在你往日功劳的份上,许你个体面的后路。

空寂阴寒的暗室中,不知昼长与夜短。

时间仿佛将此处凝固,黑暗中,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别无他响。

锦言早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起身活动的体力,她倚靠着冰冷的墙壁,半躺半坐在阴潮的地上。

在这之前,她已经仔仔细细摸过敲过每一寸的地面与墙壁,传说中会奇迹出现的密道暗门秘笈藏宝图之类的,统统没有出现!

墙就是墙。地面就是地面。

除了那道从未打开过的门,这间屋子没有任何可供想象的地方。

寡淡无情。

没有奇迹。

门,是唯一的出口。却是反锁的。推都推不动。

严丝合缝,企望从门缝处露点光线进来,都是妄想。

小黑屋应该是在地底下吧。屋内空气的湿寒度颇象前世拜访过的防空洞,而且,再严实的门也得有缝,不然,没有空气,她早就憋死了。

只有外面也是黑的,才会黑暗连着黑暗,不见一丝光。

长公主,喵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出所料的冷酷无情,三年的情份,抹煞的干净,竟连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在长公主心中,她与任昆的份量轻重相差多少,无需试探,她所求的无非是一次说话的机会,这点情面都不留?

该笑自己做人太失败,还是长公主太极品?

……

要结束了?

体力与精力如流沙穿过指间,身体的虚弱带来阵阵眩晕,这死法……还真是!锦言想笑,却连翘翘嘴都做不到。

居然背着淫妇的罪名,死在无人过问的黑暗中……这算是饿死鬼渴死鬼还是冤死鬼?

老天真是玩人,好端端来个穿越,再好端端地给个难堪死,早知这样,不如当初让她车祸而亡或是坠梯而死的,至少突然猝死比清醒地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赴死要幸福啊……

而且,死就死了,父母亲人的痛苦也会少很多——

再悲惨的现实总有接受的一天,生死不知反会让人煎熬,永远无法忘怀。

微弱的希望或许是永远无望的等待煎熬。

……

宝宝,宝宝已经没有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手一直放在腹上,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宝宝。

其实一直是空瘪的。

但她知道,ta已经走了,因为身下潮寒湿濡的不仅是地面,还有她的血液……

在起初,她未曾有精力去注意到ta。

因为,事出突然,她太惊讶,不愿面对事实;然后急着要出去,急着要将事情讲清楚,急着解决问题,又忽略了……

所以,你生气了,是吗?

你知道妈妈不想要你,所以你也不要她了,是不是?

前世,防范措施很多,若不想怀孕,有的是预防的手段,没有可嫁的男人,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一次也没有中招过。

今生,她也没有动过要做妈妈的念头,就那么一次意外,宝宝就来了,但是,宝宝又走了……

原来,她有过宝宝,她曾经做了妈妈?

ta来得太突然,走得更仓促,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ta的存在,还没有体味妈妈意味着什么时,ta就走了。

其实,不应该这样的,她有别的机会的!

如果在冯太医说出结果时,她不是因意外下意识地否定,如果那时候她笑着喊一声:公主婆婆,我有宝宝了,侯爷要做父亲了……

结果会不会不同?

如果她不是愕然否定,如果她不是排斥怀孕,如果是有哪怕一丝欢喜,如果她把宝宝看得比其它事重要……

那么,她就会在第一时间内做出正确的反应,后面的误会也有机会澄清……

一切是不是就会不同?

因为她不想要宝宝的,所以宝宝也舍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ps:

二更到。虐心的情节,十则也受不了,会尽快结束的,亲们再忍忍吧。

谢谢书友老萱萱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三十五章 侯爷回来了

太阳尚未落下,红红的晚霞已抢先铺满大半个西天,如血泼染在天空。

秋野五颜六色,鲜亮得很。早熟的庄稼已收粮归仓,晚熟的尚未全部收完,田地里晚归的农人还在劳作。

远处尘头起,一大队车架人马由远而近,正是永安侯一行。

遥望着前方天际边一线长长的黑色城墙,任昆扬手喝住马:

原地止步,摆钦差仪仗!

终于回来了!

俊朗的脸上浮出喜悦的微笑。

永安侯将沛郡的事情安排妥当,留了副钦差王式庆在新沂督办建亭立碑之事,自己带队先回。

与来时的行色匆匆微服简行不同,回程时他需摆出钦差仪仗,所过州郡府衙,当地官员无不摆出欢迎仪式,提前到城外十里相迎。

不是他爱招摇,而是必须如此。

因为代天子出巡祭天,为的又是天降吉兆,佑大周皇帝陛下万寿无疆的大事,必须的政治宣传少不了。

先时南下可以用吉兆未查验为借口,一路疾行,避过当地府衙,悄然过境。

回程时,却不能同样做派。

吉兆属实,上天也祭祀过,他要做的是尽可能将这个好消息发散出去,一路北上,凡经县府以上官衙驻地,都会有迎来送往的仪式。

钦差仪仗在中心街走一圈,让百姓们见识一番,然后将天佑大周天佑我朝陛下的意思广泛宣传。

说白了,就跟花车游街大蓬车巡展没区别,为皇帝拉拢民心,巩固皇权统治的政治手段之一。

如此这般,自然快不了。

任他归心似箭,也需以大局为重,捺下性子,将必要的面子工程做足。

无奈之下,他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官路上收起仪仗,轻马快行,距城十五里摆出钦差的仪仗,出城十五里再收起。

永安侯一声令下。众人忙整理物品,站好队列。

清游队在前,其后是兵卫举旗在后,因为代天子出巡,升的是龙旗,区别只是天子亲至是十二面,此刻兵卫共举八面龙旗分做两排。

八排手持横刀弓箭的骑兵卫队组成引架仪式,后面紧跟的是鼓吹乐队,大鼓小鼓节鼓铙鼓,吹奏类的笛、箫、号、笳等。一路吹打。

乐队之后是各种幡、幢、旌旗组成的旗队,夹杂着禁军护卫,然后才是钦差的车架,车架四周护卫着禁军,禁军后是孔雀扇小团扇方扇黄麾等组成的仪仗。再其后还是后鼓吹队与禁兵护卫与旗阵。

永安侯每每看到这番架势就想皱眉头。若没有这般繁琐,若没有这仪仗拖累,他此时早就提前几日回京了。

一路上他舍了车架,一马当先,限于他的速度,后面的队伍也必须跟着疾驶。

此时又该换马上车。

有服侍的过来,给他擦脸净面。掸掉衣服与靴上的尘土,永安侯上了车,自有人上前给他换上官服,系上玉带,戴上官帽,换上官靴。

收拾妥当后。大队人马再度起程,奔城门而去。

朝廷一早就知他的行程,皇上钦点百里大学士率各部尚书重臣出城十里相迎,此举可谓恩宠有加。

若按皇帝自己的心意,亲自出城迎接的心都有。不过他也知道。御驾出行事关重大,众臣定是要劝谏的。

十里亭外,众臣翘首以待,终于等来了永安侯的车架。

任昆见了站在前面的百里大学士,不敢怠慢,下车见礼问好,众人寒暄,好一阵热闹后,车马仪仗进城。

一路风光。此时天将暮,华灯初放,街上挤满看热闹的百姓。

任昆明知心心念着的人不可能出府来接自己,还是忍不住四目搜寻,万一她也来了呢?

入内城向皇宫而去。

永安侯进宫面圣,自有礼部的官员来将仪仗队安排妥当。

本来应该有一个盛大的欢迎晚宴,皇帝体谅外甥旅途劳顿,将晚宴推迟了一日,改在明晚举行。

任昆面圣,先说公事,汇报完工作之后,陛下就笑道:“你办事素来妥当,朕放心得很,母后也念叨许久了,随朕去慈宁宫给她老人家请安。”

见过太后,太后心疼,昆哥儿瘦了也黑了……好在看上去精神非常好,神采奕奕。

……话说太后娘娘,您的昆哥儿马上要三十岁了好不好?早应该当爹的人了,哪能不成熟?

“赶紧回府去吧,你娘该等得着急了,她这几天受凉身子不适,你父亲又去了青州,你好好哄着她,切莫惹她生气。”

听说长公主病了,太后娘娘派身边人出宫探过病,回来道无大恙,就是受寒着凉多思虑,驸马又不在府中……

太后一听明白了,女儿这不适,小半是真病,大半是思人所致。

多大的人了,还这般小儿女情长!

太后没在意,也没多想。

母亲病了?父亲不在京中?

永安侯闻此言,心中着急,父亲不在府中?这样岂不是事事都要辛苦小丫头?母亲那脾气,无事还好,若是她身子不舒服,定会折腾得所有人都不舒服。

“……你媳妇天天侍疾呢,你回来了,你娘的病好了大半,她也能轻松些……”

在长公主的有心隐瞒下,太后娘娘也以为锦言日夜侍疾,一半是自家女儿爱折腾一半是锦言孝顺。

长公主素来不瞒事,太后绝对没想到,她头一回瞒自己竟是这般大的事!

任昆挂念锦言,心中急切,行礼告退后出了皇宫,避让着行人,一路纵马疾行,没多久就来到自家府前。

长公主早早就知道儿子今天要回来,她的心从得了信后就没安稳过,一会儿恨一会儿痛一会儿心疼一会儿忐忑……

恨自己识人不清,错待了锦言;恨自己被贱人蒙蔽,没有帮昆哥儿看好内宅;痛惜儿子遇此等腌臜事;又心疼他一腔真心,竟遭联手背叛……

思来想去,也不知应该如何与儿子开口……

算了,他一路辛苦。刚进府门,莫要为了贱人们动怒,气血上逆,肝火攻心。她的昆哥儿金贵着呢,为了老鼠伤了玉瓶就不值当的了!

于是,下定决心,暂不提此事,等过了今晚,他休息过后再委婉告知。

事以至此,再多的痛恨都没有用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给昆哥儿物色个媳妇,这回一定是要那品行端方的。将人好好查验清楚!

莫再家门蒙羞!

任昆入了府,一路脚步不停前往正院。

见了母亲,他吃了一惊,多日不见,母亲竟憔悴至此!浓重脂粉与华贵衣饰都掩藏不了她的苍白与黯然!

不是说只是着凉小恙吗?怎么竟象是重病未愈?

“昆哥儿……”

长公主见了高大英武的儿子。仿佛见了主心骨,惶惶多日的心落回实处,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扑上来,拉着任昆的袖子,眼泪就流个不停。

任昆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

真病得很重?心情这般的不好?

忙低声安抚。

眼角余光扫到在内室服侍的何嬷嬷,眉眼间竟也是一幅疲惫不堪的黯然神伤。见他看过去。勉强地笑了笑,目光游移,竟似不欲与他对视。

心里就有丝疑惑,也是服侍母亲疲倦所致吗?

眼风扫过,见室内并没有自己一心惦念的那道倩影,不由疑惑更深。

若按照以往。自己离府多日,小丫头至少会带着人在二门迎接,绝不可能到现在还没露面,难道是累病了?

“母亲,锦言呢?怎么没见她?”

疑惑就脱口而出。她怎么了?难道累得起不了身?

“她……”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愈怕他问什么他就问什么!

长公主语塞,含糊着想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昆哥儿,你这趟差事办得如何,给娘讲讲……”

“母亲,锦言呢?”

担忧在心中扩散开来,任昆哪会由着长公主改变话题:“她怎么没在?”

“她……”

长公主犹豫要不要说,抬眼对上儿子急切的眼睛,罢了!瞒是瞒不住,也没打算瞒着,早知晚知,不差这一晚了!

见屋里只留了何嬷嬷一个知情人,长公主握住永安侯的手:“……她,她怀了身子!咱们不提那贱人!”

怀了身子!!

怀了身子!!

好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狂喜中的任昆压根没心思再听长公主的后半句,他的心中呯的一声,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绚丽地让人流泪。

他眼睛愈睁愈大,张了张嘴,却吐不声一个字,只呆呆地望着长公主,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狂呼着:

言儿有孩子了!

他要做爹了!

幸福来得太过意外太过慷慨!他只想要一份幸福,上天却送来一串!

“昆哥儿昆哥儿,咱不生气不生气……”

任昆愕然失语的反应在长公主的意料中,她急忙安抚着,一迭声的劝慰。

任昆只见母亲的嘴在自己面前一张一翕,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他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

言儿……

他飞速转身,一言不发,直接冲了出去,施展出轻身法,顾不得下人被惊吓,只有一个念头:

快!到榴园!

言儿……

言儿我回来了!

“昆哥儿!”

长公主拉了一把,没抓住,眼见任昆已没了身影,她大急,这孩子!就怕他恼羞成怒,压不住性子闹腾开!

这种事能公布于众嘛!

“青凤,追回侯爷!”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出,残影相连,追了出去。

ps:  换位思考,有没有能理解长公主的亲?她做得是不对,不过,做为一名误以为儿子受到羞辱的母亲,冲动失去理智也会有吧?天,这回殿下是洗不白了!

谢谢cpp1997的粉票。明天二更,尽快还锦言公道啊。

正文、第二百三十六章 永安侯的噩梦

任昆在府中疾走,心情激荡,眼中水花一片。

突然模糊视线中一道身影拦到前方:“侯爷,殿下请您回去。”

谁,谁要阻他?

任昆充耳不闻,不管不顾冲了过去,谁也不能阻他去见言儿!

青凤暗卫知道不能伤他,但长公主的命令也要执行,侧身避开,伸臂再拦:“侯爷,殿下有要事。”

“有何要事?待我看过夫人就回来!”

任昆一伸手,就知道自己不是暗卫的对手,而且因她一阻,狂喜的心回复了几分冷静:

母亲鲜少让暗卫出现的,为何连番阻拦?

电光火石间,心头突然浮现出母亲的话,那被他忽略掉的后半句:“……她怀了孩子,咱们别提那贱人!”

贱人!

不详的预感突如其来,难道?

一种极其可怕的猜测跳到心头,任昆脸都白了,惊恐万状,转过身,疯一般冲回去。

见儿子风一般冲出去,又如风般冲回来,长公主忙道:“昆哥儿,你别……”

任昆什么也顾不上了,他一步冲到长公主面前,双手攥住了她的臂膀,惊恐道:“母亲!锦言呢?她在哪里?”

他张大了眼睛,心惊胆战地盯着长公主,母亲的反应愈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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